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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講述了一箇中年男人重回貴州故鄉,開始一段尋找12年前戀人的夢幻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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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撩劇小助手

    《地球最後的夜晚》是由蕩麥影業出品的劇情片,由畢贛自編自導,湯唯、黃覺、李鴻其、陳永忠主演,張艾嘉特別出演,從演員陣容上來講不符合爛片因素,但如果有人覺得他是一部爛片的話可能從以下幾個因素考慮的:

    導演“畢贛,1989年6月出生於貴州省凱裡市,中國導演、編劇、攝影師,畢業於山西傳媒學院2008級編導專業。導演新秀,大部分對其導演才能持懷疑態度。

    投資約5000萬,雖然製作規模全面升級,但正是因為個性強烈,觀眾能否接受是個問題,票房前景讓人有些擔憂。

    作為本世紀用探討電影本體與時間、空間、記憶和夢的關係中最為複雜和矛盾的電影之一,大部分觀眾難以接受。

    超強的文藝片,喜愛的觀眾還沒有達到一定數量,勢必會影響票房!

  • 2 # 西嫿baby

    影片一上映基本屬於影院爆滿狀態,該片講述了一箇中年男人重回貴州故鄉,開始一段尋找12年前戀人的夢幻之旅。這是一部極具生命力的作品創作,很欣賞畢贛導演的無懼的探索,喚起了我們每一個對電影的那份最初的熱情!而男主角黃覺不負眾望,將在這場視聽盛宴中奉獻出深邃內斂又張力十足的演出。個人覺得很值得一看!

  • 3 # 潮娛娛

    影片一上映基本屬於影院爆滿狀態,該片講述了一箇中年男人重回貴州故鄉,開始一段尋找12年前戀人的夢幻之旅。這是一部極具生命力的作品創作,很欣賞畢贛導演的無懼的探索,喚起了我們每一個對電影的那份最初的熱情!而男主角黃覺不負眾望,將在這場視聽盛宴中奉獻出深邃內斂又張力十足的演出。個人覺得很值得一看!

  • 4 # 再也回不到十七歲jv

    《地球最後的夜晚》12月31號才上映,是今年最後一部上映的中國產電影。

    從導演和演員陣容來看,除了一個湯唯,其他都不怎麼熟悉。而且文藝片在國內並不怎麼討巧,國內的觀眾還是更喜歡觀看特效大片或者喜劇片。但奇怪的是,淘票票上面的想看人數居然也達到了差不多30萬,而距離電影上映還有兩個周左右的時間。估計上映的時候想看人數能突破50萬吧。這種偏文藝的電影,難道也要成為爆款了麼?

    從預告片和電影海報來看,內容應該不會太爛,畢竟這麼多少期待著呢,如果質量不是太差,相信在賀歲檔這個小長假裡也是可以取得不錯的票房的。

    影片還沒有上映,現在僅憑几張海報,或者預告片是無法推斷電影的好壞的,還是等上映了再說吧!

  • 5 # 你們的多多洛

    因為就是個爛片啊。弄了個所謂長鏡頭的噱頭,其實電影形式上矯揉造作,沒有故事更沒有內涵。給自己電影戴了一個文藝片的帽子,彷彿穿上了皇帝的新裝,惹來不少吹捧,彷彿看不懂不喜歡的都是笨蛋俗人。實際上僱傭水軍在上映前宣傳成高水準文藝片也是大爛片的常規操作。

  • 6 # atlas01

    就導演之前作品路邊野餐來看,畢導個人風格和地域色彩強烈,有點點像賈樟柯,但融入元素時代感更近一些,電影中期好感度會曲線上升,估計地球也是這種風格吧。《十三邀》這一期對話畢導,看地球之前可以作為輔料。

  • 7 # 今天道

    2017年,在《戰狼2》突破50億的時候,出品人被問媒體及一個問題:50億的天花板被突破有什麼意義嗎?不是《戰狼2》的一家獨大?

    他們的回答是,有意義,而且意義不止在戰狼系列,更在商業電影甚至藝術電影。這看上去很難理解吧?我們回顧下那個背景:

    2017年春節檔以後,長達半年時間裡,中國產電影已經沒有票房突破5億的作品了!5億票房什麼概念?反推製作+宣發成本只能控制在1.7億以內,否則就會賠本。對於很多商業電影來說,控制在1.7億太困難了:這裡要包括宣發、演員、編劇、監製、後期、特效、製作……隨便幾項累積都會超過這個數。沒有電影破5億,那就意味著,絕大多數電影是虧本的。

    一個一直虧損的行業能幹嘛?答案就是投資收緊、資本退出,然後是預算壓縮、從業者減員,進入惡性迴圈。大到關係國家命脈的鋼鐵業、膝上型電腦製造,小到網際網路O2O、共享經濟,走過的路徑都是一樣的。這個時候,一部突破天花板的路標性產品、明星產品,會把全社會的眼光重心拉回來!

    覆盤一下:《戰狼2》之後的國慶檔、賀歲檔,春節檔,以及來年的暑期檔,中國產電影出現了3部30億+(《紅海行動》《唐人街探案2》《我不是藥神》)、3部20億+(《羞羞的鐵拳》《西紅柿首富》《捉妖記2》),還有《芳華》《前任3》《後來的我們》等一批10億+。

    2017上半年沒有5億+,下半年之後大爆發,當然不會是偶然。《戰狼2》充當先鋒打開了增量票倉,讓更多的人群進入到電影院消費,培養了觀眾的觀影習慣,也惠及整個行業——在《芳華》的15億票房中,有多少是退伍軍人、老兵這些中年觀影群體貢獻的?馮小剛拍過《集結號》《一九四二》,張藝謀拍過《歸來》,票房都沒過4億,這一次怎麼就看上文工團電影了?觀眾也是要養的。

    還要注意的是,同樣是文藝片,2018年的《暴裂無聲》可以賣到8000萬,《江湖兒女》賣到7000萬,《找到你》突破2億,全年電影總票房突破600億——這些都是大盤向好才能發生的事。大盤向好了,觀眾基礎底子厚了,營銷發揮的空間就更大了,才能出現不可思議的奇蹟:所謂水大才能魚大。

    同時,市場向好後,會有更多人的去做10億+、20億+甚至30億+的電影製作預算:《瘋狂的外星人》甚至會提前半年被保底26億!沒有2018年的春節檔,這樣的行為肯定是瘋狂的,比電影還瘋狂。但到了2019年,行業這麼幹並不誇張。更重要的是,會有製片方做1億的預算去投資文藝片!這就發生了遞迴傳導!

    回到有爭議的,大家對《地球上最後的夜晚》營銷罵聲:這裡當然有很多不是這部電影的目標受眾因為儀式感走進了電影院,發生了消費錯位。但是一個不爭事實是,文藝片賣過好幾億是可能的,即使它是錯位的;畢贛導演拿著金馬獎最佳和3億+的票房成績去跟投資人談專案,總比拿著600萬的《路邊野餐》去談更有底氣——預算更多了,還能給黃覺湯唯更多一些片酬,後期、美術、置景方面可以多一些投入。

    文藝片不是必須窮酸的,導演也不是故意要窮的:你們以為畢贛不懂使用更好的裝置、僱傭更好的團隊和製作嗎?他們是真沒錢,因為他們的作品受眾不廣,無法成為大標的。《江湖兒女》宣傳的時候,賈樟柯為什麼要和楊超越一起站臺?《邪不壓正》宣傳的時候,姜文為什麼要上創造101?你們想一想。

    你可能無法相信,但確實是這樣:《戰狼2》《西紅柿首富》《藥神》這些商業電影的既往成績,也會影響到賈樟柯、侯孝賢、王小帥的拍攝,會影響到《地球最後的夜晚》的排片。而《地球最後的夜晚》現象級營銷之後,也會傳導到其他包括但不限於藝術電影的營銷製作。

    所以,不要敵視票房本身,尤其不應該敵視藝術電影的票房,它是難能可貴的。電影賣不好,要麼不夠藝術,要麼過於藝術了。而讓藝術越來越多走進大眾的做法都是利大於弊,哪怕發生了短暫的錯位。相比一味地孤芳自賞、曲高和寡,這才是電影作為商品正確的開啟方式。

  • 8 # 風影電影

      《地球最後的夜晚》在大眾層面所引發的喧囂,令我產生了思考:

      作為受眾的觀眾,何以成為電影《地球》的危機?

      這也是在《藝術社會史》的最後一章所提出的問題,豪澤爾提及,電影自誕生以來就面臨的危機之一,就是必須要面對“非藝術公眾”的受眾。身處2018年,我們可以清醒地看到,如今的藝術欣賞不再是上流階層才能進入的地界,每個人都可以透過努力獲得入場券。

      

      16世紀的畫家勃魯蓋爾創作起源於宮廷文化的農民畫時,他只需要面對身處城市的上流階層;他們購買與觀看村野題材的藝術品,是“貴族們看鄉下人的生活獲得的快樂”。在當時,藝術的欣賞群體固定在一個可以被清晰定義的社會和文化階層。

      而20世紀以來,隨著藝術與藝術欣賞的民主化,所謂的“藝術欣賞群體”也隨之瓦解。電影院是身處民主化前線的,在這裡,每位觀眾都有各自的社會身份,跨越一切的社會範疇。

      如果我們承認《地球》是一部產業化體系下所製作出的電影,那麼必然,它的每筆資金最初投入的目標,都是需要每位觀眾額外勞動付出,才能收回並賺取。那麼作為受眾同時也作為消費者的觀眾,他們付錢的條件性,就必然會變成了《地球》的藝術因素之一。

      

      就個人而言,始終覺得所謂的豆瓣文青、抖音使用者、貓眼淘票票使用者,提不上說能夠產生多大的分野,我們在本質上的差別沒有那麼大,充其量是平臺發聲渠道的差異,令人容易產生不同維度上的認同感。即便是豆瓣上的影迷群體,也不見得工作與生活都圍繞著電影轉。

      這種斷然二分的、對立的論調,諸如“影迷與路人觀眾勢不兩立”、“藝術電影和商業電影的信仰不同,後者有害”之類,都是站不住腳的、企圖引發更深層矛盾並帶有惡意的論調。

      在網路時代,各平臺使用者就必能在電影審美上達成的“所謂區分”,其實多是刻意的錯覺——很多人在強調影迷和普通觀眾的身份與眼界差異,卻常常會忘記,我們之間的差別很大卻又沒那麼大;不少人口中所謂的“普通觀眾”,可能就是你的上司、你的父母、你的男女朋友、你的閨蜜兄弟、或者是前腳還給你送快遞送外賣的小哥。

      誠然,每個人之間的差異是巨大的,但當組合成一個群體,即便是流動的、模糊的,也會產生一些趨同性。我們不應該憑著自己的想象,就把給出差評的群體,劃入到“普通觀眾”這種刺眼、甚至帶有歧視感的抽象標籤裡,幻想全場都是些門外漢、只有自己是懂電影的。

      

      不過,《地球》引發的衝突和口碑的爭議,還是有些太誇張了,也的確打破了一點我的認知。

      在聯合出品方之一的貓眼平臺上,我們可以看到大多數人的意見——超過73%的人給出了1-2分,這幾乎是史無前例的。

      我曾說,“上映難產、發行困局、關注稀少”是目前中國產藝術/文藝電影面臨的“三座大山”(《獨立電影的命運困局》)。對這類作品而言,上院線是遙遙無期的一件事,即便最終折騰到上了院線,還是很可能難逃個位數排片、個位數上座的尷尬情形,比如最近的例子《淡藍琥珀》、《冥王星時刻》,幾乎都是“自我放棄”式上映,沒有、也不可能形成大的討論,這很可惜。

      但此類老生常談的話題,其實一個都沒有發生在幸運的畢贛身上。從《地球的至暗時刻》,那篇製片人的文章中,我們可以瞭解到:他在業界算是收到了“窮追猛捧”的運氣,很多人願意給予他和他的團隊以信任,即便過程有很多艱難,每個人都很辛苦,最後結果還算是好的。

      這部電影從拍攝、製作到戛納亮相,再到宣發一次次包裝後引發的話題度和全民觀影,至如今的口碑雪崩,這一整條線的運作都是產業化體系下的“商業藝術電影”操作,是一個極少數的個例。

      

      於是乎,我初步嘗試著給出上述問題的答案:

      電影營銷在本質上不會傷害一部電影,真正傷害《地球》的問題是,它既然選擇了產業化的道路,花掉了七千萬,就不能把自己的定位,放在一部“猶疑與遮掩”的電影上。

      是的,《地球》的問題不是看不懂,而是“入口被遮掩”、“表達存在猶疑”。看不懂,從來都不應該成為商業片的差評理由。甚至,可以成為賣座的理由。

      如果拿一些今年劇情容量更為複雜的華語電影來作比——《無雙》、《血觀音》、《暴裂無聲》,或者是我個人認為與畢贛很接近的導演諾蘭的電影來作比——《記憶碎片》、《盜夢空間》、《敦刻爾克》、《星際穿越》,就會發現:它們同樣對觀眾的邏輯思維有著很高的要求,構建了一個敘事上的時空迷宮。

      《地球》的文字在創作的過程中充滿了不確定性,即前面所言的“猶疑與遮掩”。這可能才是它的問題所在:我們絕不應該把所有觀眾都視作智商低下的巨嬰,應當相信他們在碎片化時代是能夠具備非線性思維的,況且他們都普遍能看懂情節更為複雜的電影。

      作為受眾的觀眾,並沒有成為《地球》的危機。

      《地球》的危機,在於它所想要融入電影產業體系的姿態與觀眾所產生的隔閡斷層。

      

      在電影的前半部,時空線索裂成了兩個,這些現實碎片並非全部都在劇作的真實情境中發生,而是虛實相併,把兩個相差十二年的不同時空進行表層的邏輯建構。但在建構的過程中,畢贛使用的是過度直白的前後情節符號對應,這些都表現出了畢贛拍攝這部電影時,作者身份與考慮受眾接受度、資本問題上的尷尬與不可解。他還未找到一個更好的協調方式,也沒找到一個更可行的方式,去完成建構。

      相反,被很多人在藝術性上所看不上眼的、文牧野的《我不是藥神》,雖然的確存在很多的瑕疵;但一個起步比畢贛低的他,能迅速在產業體系下找準自己的位置,並不斷地消解隔閡的尷尬、從而重獲自己新的作者身份,就是一個很好的反例。

      把噗在他的文章中提到了畢贛的時間意識過強,致使電影體驗被損害了。我有著差不多但部分不同的意見。差別的意見是:《地球》把時間物化成了概念,是空間化、舞臺化的時間,伴隨著創作者的不確定,最終帶來了機械感與生硬感,沒有融匯進一條時間流裡。換言之,時間在畢贛的手上是道具,不是河流;《地球》的創作,在部分段落看來是有“詩性”,但總體上看還是更偏向於按部就班,靈氣讓位於匠氣。

      

      《地球》這部電影,對於觀影自覺性高的觀眾而言,他們可以自己編織阿里阿德涅之線,來獲得迷宮的鑰匙。部分觀眾的確可以在這一過程中,不斷地進行自我對影像的投射,從而對每個碎片編碼、拉成像樣的時間線(比如豆瓣上梳理劇情線的很多解謎帖)。在這一系列動作完成後,他們就可以用一種公平的、獲得尊嚴的方式,給出關於《地球》的好評或差評。

      但由於畢贛對自我的不確定性,以及他未完成的自我建構,讓《地球》成為了那些無法產生公平對話者的災難,這也就難怪這麼高的差評率。那些在電影院裡抓耳撓腮,卻還是不知道該如何界定每一場戲時空關係的觀眾,其實是某種意義上的弱勢群體。顧客永遠不該遭受刁難和刁難後的詰難,這是老掉牙的道理,倒也沒什麼錯誤。如果一部電影無法給大多數人帶來共情的能力,它也許仍舊是部好電影,卻是一個不適合被過高投資、過度產業化的專案。

      

      因為就算如我上文所言,《地球》在面對幾個情況下的危機之後都接連失敗了;但我仍然固執地認為,它的存在會給我們的電影市場帶來更進一步的可能性。支援,是我力所能及的一點小事,也符合我對當下“藝術民主性的解放”的認知。

      藝術民主性的解放,不意味著藝術家要以受眾的全部標準來製作、生產作品,那隻會是在表面的和諧下充滿了百害,把電影的可能性導向更同質化、甚至更壟斷的道路上。

      它應該更多地意味著雙向對話與提升。這是理想的,但也不是不可能的,需要整個行業共同的努力。

      

      也許市場在經歷這一次動盪之後,有一些規則可以發生轉變——比如,用更理性的態度去對待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的話題度營造;比如,用更大的耐心去對待更多青年導演不夠成熟但有其存在意義的電影;比如,更多的藝術電影能採用更為可控的發行和更為合理的製作規劃。

  • 9 # ITEM創意時代

    姑且不論這部電影的劇情設計、演員演技等專業影視方面的演技,我認為人們心中所產生的期望落差是造成這部電影評分如此低的主要原因。

    回想《地球最後的夜晚》前期宣傳手段,似乎與之前的《愛情公寓》如出一轍,都是主打情懷路線:在2018年的最後一個夜晚,和自己心愛的人相擁在電影院享受著電影中的美好瞬間,而電影最後的結局時刻正是2019年的起始……聽上去是不是就讓人嚮往?無疑,這樣的情懷宣傳是成功的——電影票的預售結果是可觀的,但到了上映當天,人們心中便產生了與期待大不相同的現實落差。

    我身邊的很多朋友都買了這部電影的預售票,期待與心心念唸的戀人共同在電影院度過2018年的最後一個夜晚。結果看完電影后,都在抱怨電影的無聊。看不懂劇情發展、演員表達不明等問題紛紛出現,你說你主打情懷,可是我們根本看不懂演的是什麼,之前給予了觀眾那麼高的期望值,結果現在一點也打動不了觀眾,觀眾自然不買帳了。

    其實《愛情公寓》電影的上映過程就是一個前車之鑑,大家滿心歡喜的去赴愛情公寓的十年之約,結果發現成了盜墓筆記的主場?也正因如此,網上對這部電影惡評如潮。如果《地球最後的夜晚》沒有主打情懷路線的話,也許後續的電影購買力就不會那麼差強人意了。可是給予了觀眾這麼高的期望值,又沒辦法實現,自然觀眾就把怒氣表現在評分上了。

  • 10 # 淡看

    去年年底上映的影片《地球最後的夜晚》,是導演畢贛的新作,因演員湯唯、黃覺和張艾嘉的參演,以及“一吻跨年”的宣傳語而倍受影迷期待,然而影片上映後,口碑卻遭遇斷崖式下滑,在豆瓣上的評分僅為6.8分,很多人都說看不懂,是部爛片。

    為什麼這樣一部在第71屆戛納電影節上,獲得一種關注大獎,在第55屆臺灣電影金馬獎上得了五項提名,並且觀眾期待很高的影片,在國內卻被評為爛片呢?

    首先從劇情上來講,影片的劇情並不複雜,講述的是黃覺飾演的中年男性,因父親的去逝回到家鄉凱里,回憶起12年前發生的一段故事。當年,男主的朋友被人殺害,他先找到了兇手的女友,即湯唯飾演的女主萬綺雯,在接觸中兩人成了情人。男主為女主殺死了她想擺脫的男人,然後便失蹤了。之後男主在影院中進入了夢境,在夢裡他為現實中找不到的答案給出了結論。

    這是一部關於現實和夢境之間錯綜複雜,又充滿懸念的影片。個人認為觀眾之所以覺得它是一部爛片,有以下幾個原因:

    一是影片的敘事方式比較燒腦,影片的前半部分採用倒敘方式,故事中的線索比較雜亂,雖然情節較慢,但卻容不得觀眾有所分神;影片的後半部分展現的是男主的夢境,情節與現實部分有所映襯,如果前面看得不仔細,就很難理解故事情節,造成邏輯上的混亂。

    二是導演為了表現浪漫和懸疑的劇情,將現實和夢境中的人物身份進行了疊加,比如在礦井裡的12歲男孩,似乎是男主未出生即被女主打掉的孩子,又似乎是男主的朋友白貓。

    同時影片的佈景也是意象堆疊,火把、旋轉的房屋、野柚子等在影片中反覆出現或被提及,它們指的是危險而又充滿誘惑的意象。如果觀眾對哲學、心理學沒有任何基礎,很難理清這些看起來撲朔迷離的人物、情節和佈景。

    三是影片的拍攝手法比較前衛,有些王家衛的影子,但由於前面的兩點原因,因而弱化了觀眾在審美上的感受。

    影片佈景中出現大量溼漉漉的畫面,光線較暗,或許是導演想營造出一種神秘、浪漫而唯美的場景,但由於影片的大部分節奏比較慢,因而造成觀眾的審美疲勞和心情壓抑,這時如果沒有理清故事的線索和邏輯,就很容易昏昏欲睡。尤其是影片後半部分3D長鏡頭的運用,雖然在外媒的評價中,它被譽為“電影史上最精彩、最複雜、最偉大的鏡頭之一”,但這種浸入式的體驗方式,讓很多觀眾感覺是導演在炫技,以突出其特點和手法,實際上很多情節沒有必要如此拖沓冗長。

    總之,這部片子的拍攝手法和敘事方式屬於比較先鋒派的,導演想表達的東西又過多,因而在講故事上還有些欠缺,讓觀眾感覺故事情節有些混亂,邏輯有些不清,冗長拖沓,觀眾對一部沒太看懂的影片自然評價不會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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