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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任瀟遙

    沒什麼可說的!幾百上千年的歷史了!

    我們即不是物中事也不是畫中人,物是人非、無憑無句、難以考證讓它隨波逐流吧!

    好好過你自己的昨天今天明天,祝你幸福快樂!

  • 2 # 阿蠻教你寫作文

    小阿蠻來回答。晉人風韻這個詞相對用的少,魏晉風度的說法現在更為普遍。

    魏晉風度,分開來說。魏晉,即曹魏和兩晉時期,之後南北朝也有一部分人可以加進來。風度,粗略來說,風是風韻,形象和氣質這塊內容;度,氣度,性情加人生觀這塊內容。

    分幾點來說:

    第一點,不用長的多帥,但是得說的過去,不能太醜。比如嵇康,帥不帥?反正肯定不醜。《世說新語》裡說他身長七尺八寸,風姿特秀。這個身高得是一米八以上!而且還長得“特秀”,秀是什麼意思?小麥抽穗叫秀,就是非常突出。人群裡一站,嵇康就是C位。大家可以想一下。至於長的太醜,先天條件不具備,對不起,你就不具備魏晉風度。《世說新語》裡記載一個叫康僧淵的,是一個和尚,長相奇醜,目深鼻高,遭到世人一致嘲笑。這種人,要想有風度,得在其他方面下功夫彌補。

    第二點,性格得爽直,得豪放,不阿諛奉承,不趨炎附勢。魏晉那些名人,各個獨立特行,追求獨立人格。竹林七賢的故事大家都熟悉,不必多說。另舉一例,王子猷,王羲之的兒子,世家子弟,家裡有錢有地位,人又長得好,當時很多人都要他的簽名呢,但有一個人就不買賬,誰?桓子野。桓子野這個人笛子吹的特別好,王子猷特別想聽。有一次兩人恰好碰到了,王子猷就讓桓子野吹給他聽。這時候要換作其他人,那還不得跪舔。但人家桓子野不!他吹完笛子,一句話也不和王子猷,拜拜啦您吶!這就是魏晉風度,不巴結,不拍馬屁,要的是自尊心,人格獨立。

    第三點,嚮往逍遙、閒適、自在的生活。真假與否,咱不知道。反正魏晉那撥人,大部分都是當著官,然後心裡惦記著自由自在的生活。比如上面那個王子猷,王家子弟,世家大族,當著官,但是好山水田園生活。

    第四點,愛說很玄乎的話,最好是說出來沒人能聽得懂。所謂玄學、清談是也。當然這和大的政治氣候有關。政治很很暗,一說真話就沒命,所以大家就去談論別的,怎麼修仙,什麼是氣這類東西,儒家的積極入世不再討論,老莊的玄學受到追捧。這是要保命,不能怪他們。

    第五點,得愛喝酒,喝到爛醉最好;要怪誕,不能和普通人一樣,越怪異越棒。還有很多人,尋仙,服藥等等,這些都是魏晉風度裡面的內容。

    以上五點,大家可以拿過去對照一下李白的性格,看它像不像。我覺得是挺像。

  • 3 # 周志國

    晉人風骨獨異:敢說,敢罵,敢笑,敢裝瘋賣傻,敢無理取鬧,敢厚顏無恥,敢六親不認,敢裝聾作啞,敢鶴立雞群,敢單刀直入,敢兩肋插刀,敢一鳴驚人,敢捨身忘死,……一部《世說新語》足以說明一切。

    天寶十二年,李白寫下「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可是「嘴巴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天寶十四年安史之亂,李白就投靠永王李璘做其幕僚。肅宗即位,忌憚永王李璘,就說李璘是叛亂,殺了李璘清算他的追隨者,李白被流放夜郎。

    這事好玩,曾鞏和蘇軾說李白是被逼的,朱熹就大罵:「李白見永王璘反,便從更之,文人之沒頭腦乃爾!後來流夜郎,是被人捉著罪過了,剗地作詩自辨被迫脅。」文人之沒頭腦乃爾,罵得夠狠……不過李白的一生的確是沒有政治頭腦,雖然一直想做官。你看人投靠你投靠,杜甫在安史之亂中投靠了李享,做了唐肅宗,你小子李白……

  • 4 # 家譜背後的故事

    魏晉時期,是一個很特別的時代。湧現出了特別多對後世影響深遠的知名人物,比如竹林七賢裡的嵇康、阮籍、山濤、以及大詩人陶淵明,書法家王羲之等人。

    魏晉時期的名士們,身上都具有一種率直任誕、清俊通脫的行為風格。他們在生活上不拘禮法,常聚於林中喝酒縱歌,清靜無為,灑脫倜儻,在很多人看來,這就是一種真正的名士風範。

    所謂是真名士自風流,那一時期的代表人物嵇康、阮籍,謝安,莫不是清峻通脫,表現出一派“風流自賞”的氣度,為後世所景仰。

    魏晉是一個特別動亂的年代,也是一個思想活躍的時代。因為長期的戰亂,離愁,太輕易的生離死別,妻離子散,讓這時候的人意識到生命的短暫和可貴。於是各種張揚的,個性的,甚至誇張的生命個體被重視,被渲染,被接受。《世說新語》可以說是這個時代風度的最好畫像。生命在這裡開的絢爛之極,光耀千古。

    北京大學中國傳統文化研究中心主任袁行霈在《陶淵明與魏晉風流》中解釋說:“所謂‘魏晉風流’是在魏晉這個特定的時期形成的人物審美的範疇,它伴隨著魏晉玄學而興起,與玄學所倡導的玄遠精神相表裡,是精神上臻於玄遠之境計程車人氣質的外觀……更多地表現為言談、舉止、趣味、習尚,是體現在日常生活中的人生準則。”

    簡單地說,“魏晉風流’是指魏晉那一代名士們所追求的一種極具魅力和影響力的人格美,其形成條件是玄心、洞見、妙賞、深情,其本質是追求藝術化、率真任誕而風流自賞的人生。

    晉人風韻,既是書法美的源泉,也是中國繪畫的靈魂。所以才能孕育出王羲之的《蘭亭集序》這種傳世之作。

    李白的 “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這句詩的大致意思是:人生在世,是如此的不如意,倒不如明天就散披著頭髮,駕著扁舟到海上遨遊去吧。

    古人一般不理髮,頭髮很長,所以在正式的場合下,都要把頭髮在頭頂束起來,文人儒生更要求使用頭巾包起來,貴族和高官還要使用不同規格的冠紮在頭髮上表身份。

    散發就是把頭髮披散著,這是一種很隨意的姿態,很逍遙的姿態,詩人所要表達的是既然人生不如意,那就不要苦了自己,還不如拋開世俗規矩,去逍遙自在吧。

    字裡行間,確實有股魏晉時期灑脫不羈的風流氣韻在裡面。

  • 5 # 隨手談詩

    晉人風韻,就是我們常說的魏晉風度,又叫名士風度。

    什麼叫名士風度呢,我以前專門寫過文章說這個事兒,這裡再簡單提一嘴。

    名士風度

    現代人說起名士風度,總是充滿嚮往,那是一種看破紅塵的瀟灑,但實際上啊,那些名士的風流瀟灑,都是被逼出來的。

    漢末以來,中國經歷了數百年的動盪,世人極度缺乏安全感,傳統的社會價值觀扭轉成“及時行樂”四個字,說白了,就是裝得一切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或者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誰也不放在眼裡;又或者放浪形骸、瘋瘋癲癲。

    透過現象看本質,無非四個字:明哲保身。

    但是這樣就不免給人的精神造成空虛和痛苦,為了填補精神空虛、緩解精神痛苦,有身份、有地位的名士之間,形成了一種風尚:清談、飲酒、服藥、隱逸。

    這就叫名士風度。

    清談、飲酒、服藥、隱逸

    清談

    平常名士們也會在一起聊天,內容偏重於玄學,推重《老子》、《莊子》、《周易》,合稱三玄,因此清談也叫玄談。

    在那個時代,很多人都是透過清談一鳴驚人。

    飲酒

    酒是一個奇妙的東西,只要使用得當,可以讓人詩情高昂、可以讓人灑脫豪邁,所以要追求名士風度,就要喝酒,毫無節制地喝酒。

    但實際上啊,飲酒的背後,有說不盡的辛酸:

    那個動盪的時代,酒精是用來麻痺自己的,也是用來麻痺敵人的,讓自己表現得在政治上灑脫,不爭名不奪利,比如阮籍,終日飲酒不問政事,得以善終。

    隱逸

    作為一個名士,當然要衝破紅塵,要有一顆隱士的心。

    其實,在任何時代,苦讀聖賢書,誰不想博取個功名,在青史上留下濃烈的一筆呢?只可惜,時代不允許他們這樣做。

    隱逸和飲酒一樣,根本原因都是表現自己脫俗的面,另外,隱逸又和老莊之學主張的遵循自然、超脫世俗暗合,名士們當然願意這樣做了。

    服藥

    服藥,特指服用五石散,這是名士風度的外在體現。

    五石散是由五種礦物調製而成的丹藥,是追求成仙的產物,這種丹藥服用之後全身迅速發熱,名士們認為這是藥效上來了,於是便光著腳、撒開衣服、披頭散髮,踩著小碎步行走於四方,看起來確實有飄逸絕倫的仙氣,但實際上是為了散熱,稱為行散。

    另外,據說五石散還有美容的功效,《世說新語·容止》記載那麼多美男子,不是沒有道理的。

    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長風萬里送秋雁,對此可以酣高樓。蓬萊文章建安骨,中間小謝又清發。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覽明月。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

    明白了什麼是晉人風韻,再看這首詩,就很容易明白這句評價了。

    這句詩出自李白《宣州謝朓樓餞別校書叔雲》,整首詩如歌如泣,雖然語言激昂高亢,天馬行空,但終究難言詩人對自己懷才不遇的激憤,只不過李白這個人仙氣太重,讀他的詩往往讓人忽略了,李白也是個人。

    這首詩讀著激情,實則苦悶,起筆就是棄我去、亂我心,還有昨日不可留、今日的煩憂。這就已經定調了。

    中間又是秋雁、又是高樓,又是建安風骨、又是小謝清發,乍一讀,哇,不愧是李白,剛剛還在愁呢,這突然就轉到晚立秋空,就要酣飲高樓,還翩然欲飛,要上九天攬明月,彷彿起筆那四句愁,只是一個笑話,被踩在地上摩擦。

    然而接下來,他雖然有抽刀斷水的勇氣,想和命運做抗爭,李白是仙,卻沒有仙的法力,沒有辦法一揮手,就把眼前愁苦斬斷,只能是舉杯消愁。

    最後,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昨日和今日都不稱意,唯一的出路,就是等待明日散發弄扁舟,從九天之上墜入深淵,這是現實與理想的落差。

    小結

    你發現了嗎,李白的仙,是不是很符合魏晉名士追求的玄?李白舉杯消愁,是不是很符合魏晉名士飲酒和隱逸背後的苦楚?李白散發弄扁舟,是不是像極了魏晉名士服用丹藥後,披頭散髮行散時的瀟灑風流?

    為什麼有人說李白“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有晉人風韻,你明白了吧!

  • 6 # 歷史哆唻咪

    “魏晉風度”體現了一個歷史階段的文化狀態,在古代文學史上具有濃墨重彩的一筆,其內涵無法透過一兩句話概括。它既指魏晉士人飲酒服藥、長嘯談玄的名士做派中體現出來的風流自賞、形神超越的獨特人生模式,又包括魏晉文章、書法、繪畫、音樂等藝術作品所具有的清峻通脫、華麗玄湛的詩學美學特徵等。宏觀的“魏晉風度”涵蓋了整個魏晉階段文人的精神風貌、文化底蘊與對待人生的態度。

    一、名士服藥:“魏晉風度"的生活表達

    魏晉士人服藥與美姿容之間有密切關係。王瑤先生認為:“服藥後是有現實效力的,那就是他的面色比較紅潤了,精神刺激得比較健旺了,這都可以視為‘長壽’的一種象徵。”這種愛美的風氣,且是傾向於女性美而非陽剛美的氛圍,在魏晉時期得到絕大多數人的認同,就連曹操都是舍英雄之美譽而取儀容之美稱。

    《世說新語·容止》載:“魏武將見匈奴使,自以形陋,不足雄遠國,使崔季畦代,帝自捉刀立床頭。既畢,令問諜問日:‘魏王何如?’匈奴使答日:‘魏王雅望非常,然床頭捉刀人,此乃英雄也。’魏武聞之,追殺此使。”

    據《三國志·魏書·武帝紀》所載,建安二十一年時曹操被封為魏王,七月匈奴來朝後,同年崔琰便被殺。崔琰被殺的真正原因是否如《世說新語》所言不得而知,至少說明當時上層社會關注儀容可謂到了自戀程度。

    可以肯定的是,服藥本來是一件危險事,但確實有一定美容和養生功效,這就像現代整容一般,風險與美貌並存,所以魏晉服藥之風只能是貴族階層所能享受的,且迅速風靡上流社會。美姿容是養生的外在表現,服藥的最大好處是使人神清氣爽,旁人視之則風姿特秀,所以後世對魏晉人的印象是褒衣博帶、飄逸如雲。

    正如魯迅所說:“一班名人都吃藥,穿的衣都寬大,於是不吃藥的也跟著名人,把衣服寬大起來了!”

    魏晉清談是一項思辨性強、耗體力的思維活動。而服藥有助於清談,固精凝神,使人思理縝密,言說流利,何晏便日:“服五石散,非唯治病,亦覺神明開朗。”從這個角度來看,五石散對其談玄實是大有裨益的

    魏晉清談名士有服藥的,也有不服藥的,但清談名士中,能稱得上論壇領袖的卻多有服藥的《世說新語·文學》日:“何晏為吏部尚書,有位望,時談客盈坐。”與之同樣貌美令時人傾倒的夏侯玄、王弼,都為當時清談高手,也是服藥之人。

    魏晉清談主要涉及有無之辯、言意之辯、聲無哀樂論、養生論、聖人有情無情論及才性四本等內容,品評人物是魏晉清談一個常見論題,由才性四本衍生而來。品評人物包含了人的品性、才能、容止、風度等品鑑內容,但魏晉人物品評已由漢末的政治品評轉向了審美與鑑賞,故有時儀容比起風度更引人注目。

    《世說新語·容止》日:“驃騎王武子是衛玢之舅,俊爽有風姿。見蚧,輒嘆日:‘珠玉在側,覺我形穢。”王濟已經是才華出眾一表人才了,但一見衛玢,不是佩服其玄談的理論水平,而是為其容顏所折服。像左思只是仿效潘岳的樣子到外面逛逛而已,便引來“群嫗共亂唾之”,更別說一群人會耐心坐下來聽他旁徵博引、高談闊論了。

    超脫玄虛:“魏晉風度"的人格表現

    漢魏之際可算得是中國文化史上世風為之一變的時代,由經明行修變為通悅清遠則是一種漸變,而非突變。漢初至武帝時計程車風昂揚,有囊括宇宙、筆挫萬端、直露胸臆的氣勢,這可從漢賦創作的鋪排縱橫感受到漢人的積極進取精神。

    司馬相如《上林賦》日:“於斯之時,天下大說,向風而聽,隨流而化,喟(勃)然興道而遷義,刑錯而不用,德隆乎三皇,功羨於五帝。”

    漢賦固然有溝通天人之壯麗,才氣橫溢,但從漢人極具描摹之能來看,也讓人看到了漢代學風的日漸繁雜,其崩離繁瑣也已顯山露水。《晉紀總論》批評漢學日:“率多不便屬辭,守其章句,遲於通變,質於心用。”要求漢學“通變”,實際上也是當時學風凝滯、呆板的反映。至漢末,這種呼聲也就自然為以簡馭繁、舉一統萬的學風所取代,中經漢末魏初之蒼健悲涼,終歸於魏晉之通悅清遠。

    嵇康《釋私論》日:“夫稱君子者,心無措乎是非,而行不違乎道者也。何以言之?夫氣靜神虛者,心不存乎矜尚;體亮心達者,情不繫於欲。矜尚不存乎心,故能越名教而任自然。

    任自然的魏晉名士實際上可以分為兩派:一派是遵名教而任自然派,何晏、衛玢、謝安、山濤等人可歸此派;一派以竹林七賢的嵇康為首的越名教而任自然派,阮籍、劉伶、張季鷹等人都可歸入此派。

    前一派的“魏晉風度”主要是服藥美姿容以養生,清談老莊以怡性。這一派由於家底殷實,屬於既得利益集團,遵名教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魏晉風度”在他們身上更近神仙道教,在未涉及政治鬥爭的前提下,可以說他們是真正的逍遙派。

    《晉書·謝安傳》日:“寓居會稽,與王羲之及高陽許詢,桑門支遁遊處,出則漁弋山水,人則言詠屬文,無處世意⋯⋯嘗往臨安山中,坐石室,臨潔谷,悠然嘆日:‘此去伯夷何遠!’”

    對謝氏大族的人來說,無處世意或許有些矜持的成分,他們寄情山水多出於修身養性的需要,該當官的還是當官,不當官的也不愁生活會否困頓。

    後一派也可稱荒誕派,雖然後人多認為他們長嘯山林、縱酒狂歌更代表“魏晉風度”之美學內涵,但他們的內心是痛苦、壓抑的,換句話說,他們是以反常的風度來對抗現實,渲洩內心的抑鬱與憤懣。

    《康別傳》日:“康性含垢藏瑕,愛惡不爭於懷,喜怒不寄於顏。所知王淆衝在襄城,面數百,未嘗見其疾聲朱顏。此亦方中之美範,人倫之勝業也。”

    觀此語當不假,然嵇康實有臧否人物、簡傲難馴之性。這就是名士矛盾之處,處於政權過渡時期的文人,其處境進退兩難,往往堅守風度與生存是難以兩全的。 在文人學者眼裡,“魏晉風度”代表著率真脫俗、瀟灑自然、不拘禮法、超脫任性的人生態度,這也象徵著魏晉士人的精神境界。

    通悅清遠:“魏晉風度"的文風特點

    通悅清遠本是形容“魏晉風度”,是概括士人的個性氣質。在華人眼裡,人的精神主要在於氣,文章也在於氣,通悅清遠的本質實際上仍然在於氣,這在魏晉大量談論氣與文之關係的文章裡可以看出。

    《典論·論文》日:“文以氣為主,氣之清濁有體,不可力強而致,譬諸音樂,曲度雖均,節奏同檢,至於引氣不齊,巧拙有素,雖在父兄,不能以移子弟。”

    建安文學重風骨,同樣強調氣的重要性。曹丕《與吳質書》雲:“仲宣善於辭賦,惜其體弱,不足起其文。”曹丕評王粲體弱並非指其身體,而是論其文章。鍾嶸《詩品》亦言其“文秀而質贏”,仍然是指文章之氣力不足的問題。

    建安文學高揚風骨,其內涵是追求通悅清遠,這從本質上是排斥繁辭麗藻的。“辭繁則力求物具,藻麗則言外無物”,但這恰恰在曹丕、曹植的詩文裡已漸呈麗藻之勢,只是二人才氣高逸,以氣統文,不致於風骨盡散。他們不再寫那些憂時傷世之作,而將題材擴充套件到了日常生活的各個方面,公宴、遊覽等生活情節無不被詩人寫入詩中。

    如曹植《公宴》:公子敬愛客,終宴不知疲。清夜遊西園,飛蓋相追隨。明月澄清影,列宿正參差。秋蘭被長坂,朱華冒綠池。潛魚躍清波,好鳥鳴高枝。神奴接丹毅,輕擎隨風移飄飄放志意,千秋長若斯。

    這些詩,或激昂,或委婉,或清麗,或淡雅,從不同的角度強化了詩歌的抒情氣氛,渲染了當時動盪不安而又積極向上的時代精神,騰發出駿爽之氣。

    結語

    魏晉風度雖然持續了不過短短兩百多年,但它卻在中國文化史上留下了濃重的一筆,影響深遠。“魏晉風度”所囊括的文化內涵上承先秦兩漢,下開大唐盛世,其自身就像此時代一樣具有過渡意義。雖然魏晉時期處於政治混亂、社會動盪的階段,不過在這樣特殊的歷史時期所衍生出的“魏晉風度”以獨一無二的美學風貌,前所未有的時代精神,成為永駐的精神寓意,為後世的文人所仰慕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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