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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LaoHuang188

    其實,決定美國的未來,還要看兩個地方:一個加利福尼亞州,一個是得克薩斯州。

    這兩個州,都不在美國最開始建國的那13個州之內,它們都是美國從墨西哥手裡搶過來的土地。

    為什麼加州和得州是美國的未來

    一、加州和得州是兩個很相似的地方。

    從經濟規模上看,如果把得州、加州看成是獨立的國家,得州能算得上是世界第十大經濟體,比加拿大的經濟規模還要大。加州就更厲害了,能成為世界第五大經濟體,緊跟德國之後,比法國和英國都要大。

    不僅是存量大,增量還快。過去的20年間,得、加兩州創造的新增就業機會數量,佔整個美國的三分之一。

    兩地是美國目前的“經濟發動機”,所以研究他們很有必要。

    從人口上看,有20%的美華人住在這兩個州。到2050年,這個比例還要上升到25%。但兩者都面臨相似的問題。

    200年來,美國的人口的主體部分,一直是所謂的WASP,就是White Anglo-Saxon Protestant的縮寫,也就是“白人、盎格魯撒克遜、新教徒”。目前,這個情況正在發生變化,這批人在美華人口中的絕對優勢地位正在丟掉。其中,最嚴重的就是加州和得州。

    2000年,加州的非白人的數量超過了白人。2005年,得州的非白人數量也超過了白人。原因很簡單,這兩個州都靠近墨西哥,墨西哥移民的數量飆升。這是美國曆史上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情況。

    而白人的減少,似乎也是美國的必然趨勢。《觀察者》上的一個研究說到,到了2050年,在全國範圍內,美國白人人口都要不足一半了。

    到那個時候,美國的文化、政治,經濟,制度必然會發生很大的變化。

    而如何把握這種趨勢下美國的未來?加州得州就是最好的觀察視窗,因為那裡已經度過這個人口結構的臨界點了。

    二、差異的加州和得州

    那現在兩個州的狀態是怎麼樣的呢?

    從產業上看,加州是美國農業第一大州(包括水果、蔬菜、牛奶製品和酒)。除了農業,加州引以為傲的還有矽谷的高科技產業和好萊塢的影視娛樂業。此外,航空航運、港口運輸,進出口,輕工業,醫療產業、電子遊戲產業,國防工業,旅遊業,製造業都非常突出。

    得州主要依託其豐富的自然資源,素以能源工業著稱於世,是美國最大的能源生產州,同時農業也比較發達,在全美居第3位,得州的畜牧業為全美之冠。

    但隨著科技發展,得州現在已經變成一個包含IT、醫療產品,航天工業在內的多元化經濟。資源產業所佔經濟比重已經下降。

    從中可以看出,兩者非常相似,都是資源稟賦的地區,但又能推陳出新,與時俱進。

    但在其他方面,兩個州就有巨大的差異了。

    1、意識形態截然不同

    加州是民主黨的票倉,或者在美國被稱為深藍州(民主黨的代表色為藍色,共和黨為紅色,顏色深淺說明支援度)。

    加州最藍的部分在北加州,也就是以同性戀運動聞名的舊金山市,矽谷所在地聖何塞市(San Jose)以及激進左翼勢力溫床的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UC Berkley)為人口核心的地區。

    得州則相反,是一個長期被共和黨盤踞的釘子戶,同性婚姻在加州是合法的。在得州則總體上不被承認。

    加州主導的宗教是羅馬天主教、福音派新教徒和主流的新教徒。得州主導的宗教是羅馬天主教和浸信會。

    兩個都是非白人佔比大,產業結構相似的地區,但兩者的意識形態,卻出現了完全相反的走向。

    2、消費結構及生活狀態截然不同

    兩地的貧富差距狀態懸殊。

    加州2010年失業率為12.4%,貧困率23.5%,全國最高之一。但同期該州的百萬富翁人數已超過663,000人,高居全美榜首。

    2010年得州失業率為6.3%,得州的貧困率為17%,全國最低之一。全州百萬富翁人數超過346,000人。

    而且兩地生活成本也不一樣,得州政府不收州個人所得稅,居民生活費用比較低,以最重要的房價為例,洛杉磯房子的中位價大約是休斯頓房子中位價的三倍,北加州灣區會更貴。

    還有,加州稅負較高。在全美各州之中,僅次於夏威夷全國第二高。而得州一向有“低稅、低保”的名聲。得克薩斯州的州和地方稅率分別為全美最低和第7低的水平。

    雖然在地方財產稅方面,加州州平均稅率約為公告地價的1.1%,得州卻比較高,為2.57%。

    不過總體來說,加州人民房價貴,還要負擔高額的個人所得稅,消費稅,但工資收入卻相差無幾,所以加州居民的生活痛苦指數會比得州高很多。

    3.以上的各項差異,折射出的是發展模式的不同:

    得州的發展模式是相當傳統的——低稅收、削減政府規模、減少繁瑣的規章與法律。

    得州政府不向個人徵收入稅,對企業的稅收也很低,最多百分之五。得州的政府相當“懶惰”,強調無為而治,州和地方政府的支出人均不到七千美元。

    無為而治。

    加州的模式卻相反——高稅收、大政府。加州的個人收入稅在全國數第二,對企業的最高稅率將近百分之九,同時失業率高達兩位數。而州議會不斷制定出各種各樣繁瑣複雜甚至相互衝突的法律法規,州與地方政府的支出人均超過了一萬美元。

    這兩種模式各有優劣,像加州,就面臨居民生活被擠壓的問題:

    由於高稅負,企業已經開始成批逃離加州搬遷外地,使得州政府收不上稅,出現了兩百六十多億美元的赤字。要填平這道鴻溝,得透過新的預算案,未來也要削減預算開支,大學得減少招生,監獄得提前釋放部分犯人,一些保護弱勢群體的政府工程也不得不收縮規模。

    一個數字可以看出,得州創造了七十三萬個新的工作崗位。相形之下,加州卻丟失了六十萬份工作。

    但得州的制度也有問題,教育方面投資不足,許多專家不無道理地擔心得州出現“被落下的一代”——大批西班牙裔的得州人技能不足,無法適應知識經濟的需求,他們很可能會理直氣壯地要求走加州式的大政府路線,給他們提供受教育機會和醫療保障。

    政府加大對經濟社會生活的干預,在短時期內也許能收到一定的效果。但是長期下去,大政府就有可能成為人民沉重的負擔。

    但若不採取大政府制度,資源分配無法最最佳化,則科技發展的效率就無法達到最大化。

    加州模式的優勢是,加州擁有一批值得驕傲的朝陽產業和這個星球上最敏銳的風投資本;儘管在得州奧斯汀每天都有許多創業企業正在崛起,但要谷歌把總部從加州的芒廷維尤遷往得州的奧斯汀,是不太可能的。

    加州的創新能力和自我改造能力依舊驚人,在可預見的未來, 它依然會是高科技新貴們的創業熱土和藝術天才們的夢想樂園。

    加州擁有如此眾多富有創造力的人才,其競爭力無可否認。正是大政府對資源配置的最佳化,才導致了加州科技的發達,當然,貧富差距分化也隨之而來。

    如果這兩個模式能互相取長補短,融為一體,那就最好不過了。《經濟學人》的編輯把這個烏托邦命名為“得加州”,但這更多是一種幻想。

  • 2 # 林間微語

    放眼全球無論從經濟、軍事、科技等領域現在還沒有幾個國家能與之抗衡,很多國家對美國的暴力行徑都是敢怒而不敢言,有的是敢怒卻不敢動,有的是為了大局穩定不得不妥協,有的是盟友攀附巴結、倚仗保護,但多行不義必自斃,從美國發跡史來看,一直是充滿掠奪、霸凌、血腥的,如果一直這樣囂張跋扈下去勢必會引起更多來自個國家的反對勢力,之前不是也遭遇過自殺式報復襲擊嗎,歷史告訴我們過度膨脹的國家都沒好下場,比如二戰時期的德國、日本,終有一天會自食惡果。

  • 3 # 使用者3516478724652

    從二戰結束!世界遊戲規則己乎是美國製定!現在不同國家為了自己的利益!有些規則天平對美國利益減小!美國現在是想讓全球先亂起來了!在亂世中對他有威脅的國家,他會用盡軍事,經濟等手段以至命打極!從新洗牌,在制定對他有利的規則,制度!

  • 4 # 櫻桃番茄GO

    ▲ 美國首都華盛頓,國會山掩映在樹木之間 劉傑 攝

       ◆ 撕裂:“兩個美國之間的對決”

      “特朗普現象”不再是美國政治的“意外”,而是美國政治持續極化、社會更加撕裂的一種體現

      ◆ 升級:兩黨對立推動政治極化

      兩黨各自向著極右和極左方向繼續發展,共同加劇了美國政治嚴重撕裂、對立隔絕、無法妥協的“部落化”趨勢

      ◆ 激進:政治極化或陷“惡性迴圈”

      如果沒有新的有效變革,美國當前政治和社會生態的極端化、激進化趨勢將不可避免地愈演愈烈

      美國政治極化愈演愈烈

      在備受輿論關注的2018年美國中期選舉中,民主黨時隔8年奪回了國會眾議院多數席位,共和黨則保住了在參議院的多數優勢。輿論普遍認為,此次選舉是對特朗普執政的一次“全民公投”,也將對未來一段時期美國的政治生態和2020年總統大選帶來深遠影響。

      撕裂:“兩個美國之間的對決”

      自特朗普當選以來,美國政治極化、社會撕裂一步步凸顯,並在本次中期選舉中達到一個高潮。

      如果說特朗普在2016年的美國總統大選中獲勝多少有些意外成分,中期選舉的結果則清楚地表明,“特朗普現象”不再是美國政治的“意外”,而是美國政治持續極化、社會更加撕裂的一種體現。

      民主黨原本希望用帶有鮮明進步主義色彩的“藍色浪潮”重點衝擊共和黨的傳統選區,但選舉結果顯然與該黨的預期存在落差:“藍色浪潮”並未成為一場政治海嘯,“深紅州”依然穩固。共和黨雖然在眾議院輸了30多席,但在參議院的優勢進一步擴大了,且增加的席位是自1962年以來最多的。特朗普在推特上炫耀,“在過去105年中,只有5位現任總統在參議院期中考試中取得勝利。”

      投票率和競選支出雙雙走高,也從側面反映出此次選舉不同以往。約有1.14億選民投票,比2014年中期選舉增加3000多萬人;投票率達49.2%,是1914年以來的最高值。美國佛羅里達大學政治學教授邁克爾·麥克唐納表示,投票率史無前例地高,主要歸因於特朗普。美國“迴應政治研究中心”透露,據統計,兩黨為中期選舉花費超過52億美元,創下歷史新高。其中,金融巨頭索羅斯投入超過1500萬美元,前紐約市長、億萬富翁布隆伯格為民主黨注資超過1億美元。

      利益集團與議員們的結合也比以往更加直接和緊密。美國“全國步槍協會”等擁槍團體將97.9%的資金投向了共和黨,環保團體則將95.7%的資金投給了民主黨。利益集團與特定政黨的關係如此公開化,在美國曆次選舉中都少見,進一步表明建立政治共識的困難愈發突出。

      從議題設定來看,兩黨在選舉中的主打議題幾乎毫無交集,兩黨選民的優先關切也幾無重疊。美國公共宗教研究所10月29日釋出題為《黨派極化主導特朗普時代》的調查報告,顯示美國選民不僅就如何應對某一問題而爭論,對優先應對哪些問題也存在重大分歧。民主黨選民優先考慮醫保費用、貧富差距擴大、控槍和種族不平等;共和黨選民優先考慮經濟、國家安全和移民問題。調查還發現,兩黨選民都高度不看好對方陣營,對特朗普的看法更趨於兩極:82%的共和黨選民對他看法積極,高達79%的民主黨選民對他持負面看法。

      從身份認同和文化認知角度來看,兩黨選民間的鴻溝也在加深。總體而言,兩黨基本延續2016年大選的選情態勢,民主黨在年輕選民、女性、少數族裔、受過高等教育的城市居民中的得票率大幅領先,共和黨則在中老年、男性、白人和低教育人群中佔優。《華爾街日報》形容本次中期選舉是農村與城市之間的對決,即“兩個美國之間的對決”。

      雙方的對立情緒還超出政治領域,向社會層面傳導。選舉前,美國先後出現“郵包炸彈”和“猶太教堂槍擊案”兩起惡性政治性暴力事件,使選舉氣氛變得非常緊張。卡瓦諾大法官任命之爭和移民“大篷車”等爭議性事件,不斷在不同性別和族裔的民眾中製造斷層線,使對抗和敵意持續發酵,表明本已嚴重的社會撕裂正在快速惡化。

      升級:兩黨對立推動政治極化

      當前美國政治的極化是多種複雜因素長期共同作用的結果,最突出的表現就是政黨政治的極化。不僅以民主黨和共和黨為代表的政治群體在一系列觀點和政策傾向上存在巨大差異,甚至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而且相較於2016年,兩黨各自的極化程度也已發展加深到一個新階段。

      共和黨進一步呈現立場極端化和反建制傾向,“特朗普化”趨勢日益明顯。在黨內初選中,特朗普支援的50名各層次參選人中有48人獲得黨內提名,甚至一些鼓吹白人至上的“另類右翼”參選人也能在特朗普力挺下獲得提名。相反,黨內一度可以呼風喚雨的建制派迅速潰敗,眾議院議長保羅·瑞安等重量級人物不惜主動棄選以保留體面。共和黨的“特朗普化”意味著黨內不斷湧現出一些在理念上支援、在風格上效仿特朗普的政治人物,一些人甚至“位元朗普還特朗普”,如競選佛羅里達州州長期間各種出位言論不斷的羅恩·德桑蒂斯。共和黨選民開始將政治人物是否支援、捍衛特朗普作為評價其在政治理念上是否足夠保守的關鍵指標,“特朗普主義”逐漸成為共和黨的主導意識形態。

      與共和黨內“特朗普化”幾乎同步,民主黨內也呈現類似的極端化和反建制傾向,即所謂“桑德斯化”。這方面體現為民主黨“身份認同化”加劇,即在性別、族裔等意義上的強化,具體表現在加強了對女性、少數族裔乃至LGBT(性少數人群,指女同、男同、雙性戀者與跨性別者)人選的招募。本次選舉中民主黨推舉了各級別共210名女性候選人,創下歷史紀錄;推舉了133名少數族裔候選人,眾議院首次出現穆斯林女議員;民主黨候選人賈裡德·波利斯成為了全美首個公開“出櫃”的男同性戀州長。

      此外,極左派也在不斷擠壓民主黨建制派。白宮經濟顧問委員會10月23日的一份報告警告,“社會主義正在美國政治話語中捲土重來”。曾任桑德斯競選志願者的亞歷山德里婭·奧卡西奧-科爾特斯,公開支援民主社會主義,是民主黨“極左”派代表。她在紐約州擊敗建制派元老,在本次選舉中成為美國史上最年輕的女議員。有望代表民主黨出戰2020年總統大選的伊麗莎白·沃倫,也被視為黨內“極左”派。11月19日,16名民主黨人集體致函反對佩洛西出任眾議院議長,表明建制派同極左派的矛盾不斷激化。

      兩黨各自向著極右和極左方向繼續發展,共同加劇了美國政治嚴重撕裂、對立隔絕、無法妥協的“部落化”趨勢。所謂“部落化”,是指參與政治的基層選民因為性別、種族族裔、地域文化、階層固化乃至性取向等無法或難以改變的身份認同標籤而產生不同政治理念與政治行為,從而形成相互之間具有對立隔膜、無法合作或妥協的參政群體的過程。無論是“特朗普化”還是“桑德斯化”,都無助於消弭裂痕,反而進一步導致美國政治與社會在族裔、宗教、階層、性別等多個維度上陷於嚴重撕裂、對立隔絕與妥協失能。

      特朗普上臺後,不僅沒有試圖癒合社會不同族群間對立的心理創傷,反而加劇了這種對立。特朗普公開承認自己是個民族主義者,強調美國利益優先;在移民問題上也採取了非常激進的做法。這些都加劇了美國的黨爭,進而對政治極化狀況火上澆油。

      激進:政治極化或陷“惡性迴圈”

      2018年中期選舉被普遍視為2020年總統大選的預演。如果沒有新的有效變革,美國當前政治和社會生態的極端化、激進化趨勢或將不可避免地愈演愈烈。共和黨在眾議院受挫可能使特朗普變本加厲。他認定自己或共和黨都無法彌合美國社會鴻溝,無法透過訴諸溫和的中間派選民來贏得選舉,因而更加依賴傳統的“深紅州”,靠討好基本盤來贏得支援,立場愈發極端的可能性變大。

      特朗普丟擲廢除“出生公民權”議題的做法,預示著其未來兩年可能採取的戰術:透過社交媒體直接設定公共議程,不斷掀起運動式的浪潮,直撲2020年大選。共和黨為繼續“搭車”,“特朗普化”趨勢也將持續。

      民主黨為擴大基本盤可能繼續“左轉”,多元化、“極左化”態勢將持續。隨著對左翼政治力量的進一步整合,“極左派”代表桑德斯和沃倫等人可能將引領民主黨的政策和路線。身份政治的重要性進一步提升,使得未來美國兩黨之間的競爭越來越和膚色、性別等生理特徵聯絡在一起,這必然導致美國政治朝著族群政治的方向發展。

      政治極化還將加劇府院之爭和政治僵化,反過來助推極化,加速惡性迴圈。掌控眾議院的民主黨宣佈將竭盡全力給特朗普本人及其執政團隊製造麻煩,如要求特朗普公開他的納稅單,繼續“通俄門”調查。此外,將全力制衡特朗普政府,如第二階段稅改、醫療改革、移民政策等均可能遭到狙擊,財政預算和人事任免也將困難重重,聯邦政府可能面臨“關門危機”。這些都可能增加民眾對建制派的不滿,讓極端勢力愈發得勢。

      中期選舉結束後,特朗普親自致電民主黨眾議院領袖佩洛西,並接受後者關於跨黨派合作的呼籲,這一罕見舉動也從側面表明在美國當前政治氣氛下,尋求共識與合作是何等困難。政治極化使國會中的“黨派投票”(一黨的多數在投票中反對另一黨的多數)比例大幅上升,議員們紛紛按黨派劃線站隊,中間溫和派幾近不復存在,民主政治所賴以存在的妥協反而被視為“背叛”。

      這種情況疊加美國多重的分權制衡體系,以及存在於這個體系中的多個“否決型角色”,其結果就是弗朗西斯·福山所說的災難性的“否決政治”。兩黨都將奉行毫無節制的阻撓主義,相互攻訐的風格和手段也會越來越不文明乃至骯髒。多數黨透過重大法案的唯一方式似乎是在規則許可的範圍內,透過種種手段將自己的意志強加於對方。但更多時候,雙方因無法彌合在預算、稅收、社保、移民、環境等問題上的鴻溝而使立法陷入僵局,這將從根本上削弱美國政府的治理能力和政治信用,甚至可能使美國政治制度一時陷入區域性癱瘓的尷尬境地。

    你的關注和點的每個贊,我都認真當成了喜歡~

  • 5 # 付禮成

    未來的美國一定會走向未來的美國,好也好,壞也罷,誰也阻擋不了,只有美華人自己才能主宰自己的未來,美華人民也能夠主宰自己的未來,因為他們的手中握有神聖的一票。

  • 6 # 周弋

    最近,美國在中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激起了新一輪世界性反美浪朝,強權政治不得人心,美國霸主義最終走向沒落。

  • 7 # 歲月如歌0898123456

    人類歷史上,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和民族,依靠戰爭和侵略可以長期維持其強大和統治地位。

    美國也必然如此,美國不是鐵帽子王,更不是金鋼不腐之驅。美國立國二百四十多年,有戰爭的時間超過二百三十年,絕大多數是非正義的戰爭。

    這種發展和強大模式,是完全違背天道違反人性反人類的,也是註定不可持續的。

    美國強大的歷史,是人類社會最醜陋最無恥最血淋淋的一部血淚史。如果這種強大具有普遍意義,則人類與野蠻的動物沒什麼本質的區別。

    天要使其亡,必先讓其瘋狂。

    未來的美國會繼續瘋狂,一直瘋狂到國力耗盡,天遣人怨,最後輸的一地雞毛!

    這是人類社會發展規律和帝國主義的本質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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