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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不仁不二切

    法師臨終這四個字其實算是示了最後的一個法,是開悟後的一種狀態,非“悲”也非“欣”,不能從字面去理解。字面理解就很淺顯了,這裡面有著幾十年的證悟,不到這個層面,所以就不能解其意,三維的思維是理解不了四維的道理的。

  • 2 # 十點讀書

    這要從他的一生講起,從頭來敘。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殘陽如血,斷斷續續的鋼琴聲中,他緩緩走來。

    生逢亂世,人如浮萍般飄零,哪怕曾經花團錦簇,也不能預知哪天就會被命運的洪流吹得四零八落。

    他前半生在俗,是流連於風花雪月的藝術巨匠,看似風流少年郎,卻難掩心底的迷茫。

    他後半生在佛,在最美的盛年放下她,斷了紅塵中最後的一絲緣後皈依佛門,從此專心禮佛,渡眾生,悲天下。

    流年60餘載,在俗39年,在佛24年,他就是李叔同,號“弘一法師”。

    豐子愷如此描述李叔同的一生:

    少年時做公子,像個翩翩公子;中年時做名士,像個名士;做話劇,像個演員;學油畫,像個美術家;學鋼琴,像個音樂家;辦報刊,像個編者;當教員,像個老師;做和尚,像個高僧。

    他的藝術造詣達到了令人生畏的高度,他也是近代佛家律宗的最高成就者。

    人活一世間,能如此暢快淋漓,世間唯有李叔同一人。

    麒麟才子初見佛法

    光緒六年,李叔同出生於天津的一座四進四出的進士府邸,府邸的主人是聲名顯赫的侗達李家。

    然李家香火不旺,在期盼中出生的李叔同就如同新添的乾柴,烈火烹油般將李家轟轟烈烈地燃燒到鼎盛時期。

    據傳聞,他降生之日,有一隻喜鵲口銜松枝放在產房的窗戶上。

    因其父李莜樓晚年虔誠拜佛,終生樂善好施,是眾人口中的“李善人”,更是在李叔同出生那日買下門外所有的水產,拿去放生祈福。

    所有人都認為這松枝是佛賜祥瑞。

    李叔同也一直將這根松枝隨身攜帶,並時常對著它祈禱。

    他的父親李莜樓當時已經六十八歲,其母當年十九歲,老夫少妻的結合往往會誕下麒麟之才。

    李叔同在童年就已才露尖角,他六歲啟蒙,十五歲時就能誦出“人生猶如西山日,富貴終如草上霜”這樣的絕句。

    李家許多人潛心向佛,因受佛法薰陶,兒時的李叔同便喜歡上了唸經時的空靈感受,或許那時他已埋下出家為僧的種子。

    在李叔同《大悲咒》和《往生咒》的經聲中,李家最後的繁華隨著古佛青燈的嫋嫋青煙在空中消散。

    後來李叔同在母親的帶領下,去梨園聽戲,戲臺上演繹著世間紅塵萬千。

    他問母親:“他們咿咿呀呀的唱著什麼?”

    母親慢慢的掀開茶碗蓋,悠悠地答非所問:“情。你父親年輕的時候,模樣還是很好的。”

    銅鑼響起,一襲紅羅裙伴著一個粉豔夢幻的新世界款款而來,李叔同迷上了天津最出眾的坤伶楊翠喜,隨她輾轉各個戲園子。

    然而母親卻命他娶俞家姑娘,李叔同為了拖延婚期,便去科考,然一篇篇文章寫完,他終究還是回去娶親了。

    那一天的天仙園,楊翠喜的曲裡春意暖暖,李叔同的洞房裡寒冷如冬。

    回不去的李叔同

    不知不覺中,李叔同就二十歲了,隨著第一個兒子的出生,他心中卻翻起了青春時的舊夢,他決心回去迎娶那個令他魂牽夢繞的楊翠喜,過上夢想中的生活。

    李叔同懷著悲愴的心情踏上了尋找楊翠喜的旅途,卻諷刺的發現她早在自己隨母親逃去上海之前,就被獻給了京城王爺,如今早已沉迷於上流社會的紙醉金迷,哪裡還記得那個發誓要娶她的落寞少年。

    這是一段從天堂到地獄的路,他還是不懂女人,不懂情。

    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果斷起來,他都渾然不知,他的青春愛戀就如同一場大夢,他無法給予那些女人們完美的生活。

    李叔同狼狽的逃回上海,從此便躲在房中整日整理詩詞,這便是後來的《辛丑北征淚墨》。

    正是這本羈旅散文讓他重新走出了往日的傷痛,也讓他在上海的文藝界風光了許久。

    李叔同的生命中又闖進了另外一個女人,她是滬上名妓李蘋香,正是這個風月場中的女子,激勵李叔同考上了南洋公學。

    南洋公學像是李叔同的春天,那裡沒有舊式的八股,迎接他的是法律、政治等各種新式課程。

    他脫下舊的馬褂,換上新的西服完成了中國近代法學最早的翻譯著作《法學門徑書》和《國際私法》。

    然而李叔同受新思想的薰陶沒有多久,時局就變了,當局開始禁錮言論自由,蔡元培先生抗爭無果,一群學生無奈離開了學校。

    李蘋香又一次將李叔同拯救,天韻閣裡你儂我儂,天韻閣外他走上課堂拿起教鞭,他辦滬學會,辦演講班,演文明戲,創祖國歌。

    就在李叔同在學業、事業、愛情中不停奔走忙碌時,一個寒意料峭的春天,他的母親永遠的走了。

    母親的棺木依循舊規不給進門,李叔同窘迫無奈,侗達李家給不了母親尊重,他偏要給母親創造一個新儀式。

    於是,一個禮堂,一架鋼琴,一篇悼詞,沒有眼淚,不見披麻戴孝,母親在西式葬禮中走得恬靜從容。

    慈悲度人亦自度

    母親走後,那溫暖的避風港沒了,李叔同開始了真正的成長,將妻子和兒子棄下了,逃離了天津,踏上了去往東京的顛簸遊輪上,那日他的淚滾燙。

    東京上野的深秋,荷花池邊的一名少年梳著三七分頭,穿著和服,在陌生的國度裡,一切都如一場夢。

    李叔同成了美術學校學油畫的新生,油畫總缺不了模特,雪子就這樣走進了他的心。

    從此他拋下過往,記憶中再無三寸金蓮。

    李叔同開始不斷地嘗試新鮮事物,繪畫、音樂、舞臺劇等等都讓他如痴如醉。

    一次《ODYSSEY》中的日本知名藝妓貞奴對李叔同說:“真正的戲劇家只把自己當做宇宙的中心。”

    李叔同頓覺茅塞頓開,於是便有了《茶花女》中風情萬種的反串女主角瑪格麗特,華人表演話劇的帷幕由此緩緩開啟。

    他獨自完成的《音樂小雜誌》封面是貝多芬的畫像,這是中國史上第一次有人將西洋音樂帶入國門。

    異鄉為客人,斬不斷是鄉愁,李叔同終究是割捨不掉對祖國的想念。

    回國後時局卻變了,一夜之間,桐達李家破產了。

    努力求生的李叔同,不管是城東女學的教員,還是《太平洋報》的主編,在哪裡他都能製造出出一樁樁不一樣的儀式感。

    命運往往走到一個點之後,就會斗轉星移。

    在浙江師範的經歷,讓李叔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清淨和平淡,像是找到了小時候讀佛經的感覺,卻又比那時更清明。

    杭州算是李叔同精神上的出生地,講臺便是一片修行之地,座下盡是待渡人。

    機緣巧合,他嘗試了斷食療法,感覺就像脫胎換骨過一樣,從未有過的輕鬆感。。

    美味是人間的羈絆,無味清歡才是真實的世界,是時候和紅塵做個了結了。

    那日定慧禪寺寶殿中,梵音響起,髮絲飄落,一念放下,萬般從容。

    從此世間再無李叔同,唯有弘一皈依佛。

    唸佛不忘救國

    我念過去萬千劫,於佛燈前拋一切。

    雪子見他時未言淚先落:“你慈悲對世人,為何獨獨傷我?”

    弘一法師卻背身立於一葉扁舟離去,一字未言。

    他終如願遁入空門,靈隱寺中風吹花落,慧明法師為他受了整整二百五十六條比丘戒。

    弘一深知戒律是佛法的命脈,熬過生死,兜兜轉轉,四十六歲那年《四分律比丘戒相表記》這部律學書籍終於作成,這是佛界的巨大貢獻。

    他還與豐子愷合作《護生畫集》,希望此作能散發佛的慈悲心。

    一竹仗,一草笠,一舊塌,兩件有224個補丁單衣陪伴他行走在茫茫佛道上,完成了《人生之最後》《華嚴集聯三百》《淨宗問辨》等諸多佛學著作。

    他深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佛法基本原則,才有“憐蟲搖椅”“枯木逢春”之類的故事流傳至今。

    弘一開始為僧侶講授律學,幾經病重後起死回生的他,期望用佛法給亂世中的人們帶來希望。

    弘一法師說:“無論如何,在我看來,佛教為世人提供了一條醫治生命無常這一人生根本痛苦的道路,這使我覺得,沒有比以佛法修行更為積極和更有意義的人生之路。”

    這一次,他渡的是疾苦眾生。

    十年弘法路,步步苦行僧,佛法無處不在,有佛法的地方就有他,除了唸佛,別無一樁事重要。

    1938年4月,廈門炮火不斷即將淪陷,弘一法師不避烽火集中演講,身後掛“唸佛不忘救國,救國必須唸佛”。

    出家人寵辱皆空,然以身殉國,在所不惜。

    1943年,弘一法師寫下“悲欣交集”的絕筆後安詳圓寂,為世人留下1800多顆舍利子和600多塊舍利塊。

    張愛玲說:“不要以為我是個高傲的人,我從來不是,至少,在弘一法師寺院圍牆外面,我是如此謙卑。”

    華枝春滿,天心月圓,絢爛之極,歸於平淡。

    一世一個李叔同,從此再無愛恨情仇。

  • 3 # art態度

    弘一法師是李叔同出家後的法號。

    他年輕時才華橫溢英俊瀟灑,真是集才華與智慧一身,留學日本,在日本留學期間,學習日本文化演話劇舞臺劇,結識妻子,後來回國從事教書。有學生豐子愷等人。

    悲欣交集是在病重生命不久時寫的,教書中,有一天忽然想到出家,學生朋友多次勸說未果,他毅然出家,修的是律宗,經過十幾年時間完成翻譯書寫典籍數十百冊。期間妻子來找過他,他說李叔同已經不在,他是弘一法師,妻子帶淚離開。

    趕上時局動盪,戰火四起,在廟裡待不下去,就四處遊走,來到杭州靈隱寺,看到滿寺廟的病人傷員老百姓,疼痛飢餓寒冷,他為出力幫忙,讓隨行的徒弟變賣隨身東西和衣服,換取錢來買食物藥品。可惜,力量太小,面對巨大的苦難難以普度,所以寫下悲欣交集四字。

    面對巨大的現實,自身的無力渺小,心有餘而力不足,在人面對困境,極其難受,生命又將近,只能用這四個字形容,悲也好欣也罷,一切即將塵歸塵土歸土,現實還是現實。

  • 4 # 時空記1994

    天才作家張愛玲,一生孤傲,睥睨天下。

    唯獨在一個人面前會低下她那高貴的頭顱——

    弘一法師。

    “不要認為我是個高傲的人,我從來不是的,至少,在弘一法師寺院圍牆外面,我是如此的謙卑。”

    1915年,弘一法師在俗時,這年冬天的一個晚上,大雪紛飛。

    摯友許幻園站在門外突然喊道:“叔同兄,我家破產了,咱們後會有期。”

    說完,揮淚而別。

    李叔同看著好友遠去的背影,在雪地了站了好久。

    回屋後,讓日本妻子誠子彈琴,含淚寫下《送別》: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瓢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

    原曲源自19世紀美國作曲家約翰·p·奧德威創作的歌曲《夢見家和母親》。當時美國正值南北戰爭,奧德威以此曲感念往日的母親和家園。

    後來此曲傳到日本,日本作曲家犬童球溪填詞,名為《旅愁》,表達的依然是遊子思鄉之情。

    李叔同感懷好友家世變故,人生世事無常,重新填詞《送別》,成為華人傳唱百年的驪歌。

    歌詞看似通俗直白,幾乎每個人都能看得懂,實則意蘊悠長,非得經歷一些人事,到了一定年歲才能真得聽“懂”曲中意。

    寫完《送別》的李叔同,三年後在杭州定慧寺正式出家。

    關於李叔同出家的原因,至今眾說紛紜。也許我們可以從他給妻子的信中,窺知一二。

    出家前,他給摯愛的日本妻子誠子留下了一封信。

    誠子:

    關於我決定出家之事,在身邊一切事務上我已向相關之人交代清楚。上回與你談過,想必你已瞭解我出家一事,是早晚的問題罷了。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思索,你是否能理解我的決定了呢?若你已同意我這麼做,請來信告訴我,你的決定於我十分重要。

    對你來講硬是要接受失去一個與你關係至深之人的痛苦與絕望,這樣的心情我瞭解。但你是不平凡的,請吞下這苦酒,然後撐著去過日子吧,我想你的體內住著的不是一個庸俗、怯懦的靈魂。願佛力加被,能助你度過這段難捱的日子。

    做這樣的決定,非我寡情薄義,為了那更永遠、更艱難的佛道歷程,我必須放下一切。我放下了你,也放下了在世間累積的聲名與財富。這些都是過眼雲煙,不值得留戀的。

    我們要建立的是未來光華的佛國,在西天無極樂土,我們再相逢吧。

    為了不增加你的痛苦,我將不再回上海去了。我們那個家裡的一切,全數由你支配,並作為紀念。人生短暫數十載,大限總是要來,如今不過是將它提前罷了,我們是早晚要分別的,願你能看破。

    在佛前,我祈禱佛光加持你。望你珍重,唸佛的洪名。

    叔同 戊午七月一日

    誠子見信後,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帶著孩子從上海趕來杭州寺院,勸阻丈夫。無奈此時,李叔同決心已定,拒門不見。誠子知道已挽不回丈夫的心,要求見最後一面。

    於是,某日清晨,西子湖上,霧氣氤氳,兩舟相向。

    一僧人一女子各立船頭。

    女子喚:叔同……

    僧人答:請叫我弘一。

    女子,沉默良久,抬頭問:“弘一法師,請告訴我什麼是愛?”

    僧人答:“愛,就是慈悲。”

    語閉,各自轉身而去,再未回頭。

    第二天,誠子返回日本,從此銷聲匿跡。

    對於國內妻兒,弘一法師從未相見,家人所寄書信,亦從未開啟。

    只是,偶爾,弘一法師會給家裡寄來,寫有“南無阿彌陀佛”字樣的篆字條幅,並勸說家人信佛,如有可能,讓後人從事教育事業。

    弘一法師圓寂前,曾經和昔日好友趙萱堂,同遊雁蕩山。

    登至頂峰,兩人並立山岩,均不言語。少許,趙翁發現弘一法師眼睛中有微茫的變化,不禁啟問:

    “似有所思?”

    “有思。”弘一答。

    “何所思?”

    “人間事,家中事。”

    數日後,弘一法師圓寂,留下四字:悲欣交集。

    島主認為,一百多年來,大家之所以樂此不疲地傳誦弘一法師的傳奇故事,並不是因為他的完美和超脫,反而是因為他那顆從未了斷的“塵念”。

    正是這點“塵念”,他懂得人間的一切悲喜,所以他才更包容,更偉大,才得以用他的佛光永遠照耀世人。

    一如那首傳唱百年的《送別》。

    當有人潛意識探尋“人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從這首歌裡多多少少可以得到一些答案。

    有時候,這個答案是抽象的,只是一片靜默;有時候,這個答案是具體的,可以訴諸於筆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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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 # 歷史的迴圈

    弘一法師的一生,是一個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一生,佛教裡面有一個詞,叫做“我執”。 世間莽莽,人與人性情各不相同,有的人天性如彌勒佛,什麼都看得開,天塌下來照常吃飯,又有一種人天性執著,佛教說,一切知障由此而生,人生的苦,大部分來自這個“執”。

    而弘一法師李叔同,就是這個執字最好的詮釋。 有這樣一個人,他叫做李叔同的時候,他是“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的作者。是表演、話劇、美術、詩歌、樂律、書法、篆刻、繪畫無一不精的藝術全才,也是天津首富之子、新文化運動先驅、日本留學歸來的翩翩美男子。 當他被叫弘一法師的時候,他成了民國期間最為出名的高僧,他撰寫的心得感悟、佛教偈語,只到今天仍被廣為傳頌。

    李叔同當時多有才? 之高傲如張愛玲所說:“不要認為我是個高傲的人,我從來不是的,至少,在弘一法師寺院轉圍牆外面,我是如此的謙卑。” 林語堂說:“他曾經屬於我們的時代,卻終於拋棄了這個時代,跳到紅塵之外去了。

    ”李叔同的一生,分為三個階段 25歲之前,他是熱衷政治的富家公子 25歲到39歲,他是開風氣之先的藝術家 39歲到圓寂,他是普度世人的得道高僧 完全不同的三種人生,竟然發生在了一個人的身上,但是有趣的是,他入了佛門,他成為法師級的僧人,卻仍然沒有真正跟塵世斷了聯絡。 學生問他:“老師出家何為?” 李叔同淡淡地說:“無所為。” 學生再問:“忍拋骨肉乎?” 他說:“人事無常,如暴病而死,欲不拋又安可得?

    這位學生所說的“忍拋骨肉乎”,說的就是他在39歲那年拋棄自己日本妻子、自己的孩子,給妻子留下3個月的薪資之後出家的故事。 俞敏洪的訪談裡對弘一法師感慨:他的老婆帶著女兒在寺廟門口哭,他就是不出來,換我肯定做不到。 這麼做是殘忍,是對自己的殘忍,但成佛需要這種殘忍,李叔同之所以就有這等手腳。

    1918年的農曆正月15,李叔同正式皈依佛門。李叔同禪房上貼著四個字:“雖存若歿”,意思是,我雖然活著,但你們就當我死了吧。 幾天之後,他的妻子,認識十一年的在日本留學時認識並娶回家的老婆,從山海感到杭州靈隱寺求他:不要拋棄我們好嗎? 我以為你要娶我呢廣告 騰訊微視 檢視詳情 然而李叔同已下決心,連寺門都沒讓妻子孩子進,他的妻子隔著門縫問李叔同:“叔同......” 李叔同回:“請叫我弘一法師” 妻子:“弘一法師,什麼是愛?” 李叔同:“愛就是慈悲。” 妻子:“既然你慈悲對世人,為何獨傷我?” 那日,李叔同在妻子面前決然轉身,面對誠子的責問,他唯有沉默。 少年的李叔同 是啊,李叔同既然做到慈悲對世人, 為何獨傷他的妻子、孩子呢? 李叔同為何狠絕至此?

    李叔同追求的到底是什麼?這是後世人一直在爭論的話題。 他的弟子豐子愷的話,似乎更加貼切: “我以為人的生活,可以分作三層:一是物質生活,二是精神生活,三是靈魂生活。物質生活就是衣食。精神生活就是學術文藝。靈魂生活就是宗教。藝術的最高點與宗教相接近。二層樓的扶梯的最後頂點就是三層樓,所以弘一法師由藝術昇華到宗教,是必然的事。

  • 6 # 歲月靜好6591520188

    與婆娑世界離別是悲,往生西方是欣。 ――弘一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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