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思》是唐代偉大詩人李白所創作的新題樂府詩。全詩言辭樸實無華，情景交融，神骨氣味高雅渾然，富有民歌特色。李白有相當數量的詩作描摹思婦的心理，《春思》是其中著名的一首。此詩大意是寫一位出征軍人的妻子，在明媚的春日裡對丈夫夢繞魂牽的思念，以及對反侵略戰爭早日勝利的盼望，表現思婦的思邊之苦及其對愛情的堅貞。在中國古典詩歌中，“春”字往往語帶雙關。它既指自然界的春天，又可以比喻青年男女之間的愛情。詩題“春思”之“春”，就包含著這樣兩層意思。

開頭兩句以相隔遙遠的燕秦春天景物起興，寫獨處秦地的思婦觸景生情，終日思念遠在燕地衛戍的夫君，盼望他早日歸來。三、四句由開頭兩句生髮而來，繼續寫燕草方碧，夫君必定思歸懷己，此時秦桑已低，妾已斷腸，進一層表達了思婦之情。五、六兩句，以春風掀動羅幃時，思婦的心理活動，來表現她對愛情堅貞不二的高尚情操。全詩以景寄情，委婉動人。

《春思》李白

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

當君懷歸日，是妾斷腸時。

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

作品賞析

這一首描寫思婦心緒的詩。開頭兩句以相隔遙遠的燕秦春天景物起興，寫獨處秦地的思婦觸景生情，終日思念遠在燕地衛戍的夫君，盼望他早日歸來。三、四句由開頭兩句生髮而來，繼續寫燕草方碧，夫君必定思歸懷己，此時秦桑已低，妾已斷腸，進一層表達了思婦之情。五、六兩句，以春風掀動羅幃時，思婦的心理活動，來表現她對愛情堅貞不二的高尚情操。全詩以景寄情，委婉動人。

李白有相當數量的詩作描摹思婦的心理，《春思》是其中著名的一首。在中國古典詩歌中，“春”字往往語帶雙關。它既指自然界的春天，又可以比喻青年男女之間的愛情。詩題“春思”之“春”，就包含著這樣兩層意思。

開頭兩句：“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可以視作“興”。詩中的興句一般是就眼前所見，信手拈起，這兩句卻以相隔遙遠的燕、秦兩地的春天景物起興，頗為別緻。“燕草如碧絲”，當是出於思婦的懸想；“秦桑低綠枝”，才是思婦所目睹。把目力達不到的遠景和眼前近景配置在一幅畫面上，並且都從思婦一邊寫出，從邏輯上說，似乎有點乖礙，但從“寫情”的角度來看，卻是可通的。試想：仲春時節，桑葉繁茂，獨處秦地的思婦觸景生情，終日盼望在燕地行役屯戍的丈夫早日歸來；她根據自己平素與丈夫的恩愛相處和對丈夫的深切瞭解，料想遠在燕地的丈夫此刻見到碧絲般的春草，也必然會萌生思歸的念頭。見春草而思歸，語出《楚辭-招隱士》：“王孫遊兮不歸，春草生兮萋萋！”首句化用《楚辭》語，渾成自然，不著痕跡。詩人巧妙地把握了思婦複雜的感情活動，用兩處春光，興兩地相思，把想象與懷憶同眼前真景融合起來，據實構虛，造成詩的妙境。所以不僅起到了一般興句所能起的烘托感情氣氛的作用，而且還把思婦對於丈夫的真摯感情和他們夫妻之間心心相印的親密關係傳寫出來了，這是一般的興句所不易做到的。另外，這兩句還運用了諧聲雙關。“絲”諧“思”，“枝”諧“知”，這恰和下文思歸與“斷腸”相關合，增強了詩句的音樂美與含蓄美。

三四兩句直承興句的理路而來，故仍從兩地著筆：“當君懷歸日，是妾斷腸時。”丈夫及春懷歸，足慰離人愁腸。按理說，詩中的女主人公應該感到欣喜才是，而下句竟以“斷腸”承之，這又似乎違背了一般人的心理，但如果聯絡上面的興句細細體會，就會發現，這樣寫對錶現思婦的感情又進了一層。元代蕭士贇注李白集曾加以評述道：“燕北地寒，生草遲。當秦地柔桑低綠之時，燕草方生，興其夫方萌懷歸之志，猶燕草之方生。妾則思君之久，猶秦桑之已低綠也。”這一評述，揭示了興句與所詠之詞之間的微妙的關係。詩中看似於理不合之處，正是感情最為濃密所在。

舊時俗話說：“見多情易厭，見少情易變。”這首詩中的女主人公的可貴之處在於闊別而情愈深，跡疏而心不移。詩的最後兩句是：“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詩人捕捉了思婦在春風吹入閨房，掀動羅帳的一霎那的心理活動，表現了她忠於所愛、堅貞不二的高尚情操。蕭士贇說：“末句比喻此心貞潔，非外物所能動”，正好被他一語道著。從藝術上說，這兩句讓多情的思婦對著無情的春風發話，又彷彿是無理的，但用來表現獨守春閨的特定環境中的思婦的情態，又令人感到真實可信。春風撩人，春思纏綿，申斥春風，正所以明志自警。以此作結，恰到好處。

無理而妙是古典詩歌中一個常見的藝術特徵。從李白的這首詩中不難看出，所謂無理而妙，就是指在看似違背常理、常情的描寫中，反而更深刻地表現了各種複雜的感情。

從想象中還在發芽的燕草，和因為春天來得比北方早枝葉都已變綠的秦桑，勾起兩地相思之苦，強烈的感受到在同一時刻裡的丈夫的“懷歸”和自己“斷腸”的悲思。而春風在這時刻偏偏把羅帳吹動，讓人怎麼還能忍受得了呢？將少婦的心態刻畫的細膩、逼真極了，足以看出作者的文學功底。

唐．李白【春思】

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

當君懷歸日 ，是妾斷腸時。

春風不相識 ，何事入羅幃。

【春思】是李白所作著名的一首詩。它主要描寫了早春時節思婦的詩。

詩開頭二句，以相隔遙遠的燕、秦兩地的春天景色，頗為別緻。

寫獨處秦地的思婦，觸景生情，終日思念遠在燕地衛戌的夫君，盼他早日歸來。然第四句，進一步表達了思婦之情。後五、六句表現他對愛情堅貞不二的高尚情操。

【春思】整首詩把留守家鄉的怨婦對遠方夫君牽掛之情烘托至極致。開頭採用相隔遙遠燕、秦二地不同的春色描寫，藉著春天的景色，將整體的引出婦人對於夫君的思念之情，

表現出留守婦人對愛情忠貞不渝的高尚情操。

春思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當君懷歸日，是妾斷腸時。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

《春思》一共30字，一言以蔽之：

詩的前兩句：“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採用了比興、諧音、雙關的手法。

燕草對秦桑，前者指代丈夫的征戍之地，後者指代思婦所在之地。燕地寒冷，所以秦地的桑樹葉都壓滿了枝頭，燕地的草才開始著綠。

“絲”諧“思”，“枝”諧“知”，意思是我的相思你應該是知道的吧？我這邊的桑樹都綠滿枝了，你那邊的小草才開始著綠，比喻的其實是：我的思念早就如此濃郁，你才剛剛開始思念我，表現出思婦對丈夫的愛深沉，對丈夫的思念熾烈。

中間兩句：“當君懷歸日，是妾斷腸時。”你想念家鄉想要歸家的時候，正是我被相思之苦愁斷腸的時候，寫出夫妻二人心心相印的感情，也寫出思婦對丈夫深切地思念之情。

不管是前句的“燕草”，還是這句的“君”都是思婦自己的想象，她看著自己窗外壓綠的桑樹，想象燕地的苦寒，以及那裡初春方至的情形，想象丈夫看見碧綠如絲的小草，心中升起思鄉思歸的情緒，開始想念家中的自己，並且覺得即便如此，還是自己想念丈夫更久一些、更多一些。她多麼希望戰爭儘快結束，戍邊的丈夫能儘快回家，與家人團聚，以解自己的相思之苦。

最後兩句：“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以春風吹入帷帳作比，思婦呵斥春風為什麼要撩撥自己的情緒，以此表達自己對丈夫的別久思愈深，以及忠貞不二的情懷。

總體來說，這首詩柔腸百結，盡訴思婦的思念之苦以及對愛情的忠貞不渝，盼望丈夫早日歸家團聚。

《春思》

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當君懷歸日，是妾斷腸時。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

意說

北國的小草像絲線般青碧了，

秦中的桑樹己低垂著濃綠的枝葉。

當你想著迴歸家園時，

我早就因思念你而愁腸百結。

和煦的春風呵！

為什麼悄悄吹進了我紅羅的帷帳？

我並不認識你，不認識你，

我只是把遠方的親人期盼早日歸家。

《春思》是李白描寫秦中一位少婦對著陽春的風物思念遠方的丈夫，是以燕秦兩地春天到來的遲早顯示自己的相思，更深於丈夫的一片痴情。春風的撩撥牽動女主人公的情思，女主人對春風的責怪，表明她不為外物所動的堅貞心志，其用意深刻。《春思》其實就是一首思婦詩。

李白的《春思》表達了什麼樣的情感？

《春思》是一首古體詩，更具體一點來說是一首新題樂府。詩歌和音樂本來就是共生體，中國古典詩詞都是用來唱的，直到進入格律體才真正成為吟誦體，文字體。

而在李白的時代，詞牌還是“曲子詞”這種相對低階的形態，無法動搖樂府詩的正統地位。我們知道王之渙、王昌齡的《涼州詞》都是樂府詩，只是在格律上合了規則，我們才把它們看作律絕。

所以，這些形態的最初功用和最早的《詩經》一樣，都是拿來唱的。樂府詩的寫作和蒐集是文人，而交給最終演唱的一般都是專業的演唱者，大家如李延年之類的，但是大部分場合下是由歌女演唱。

而歌女演唱最開始是所有風格都有，如《涼州詞》之類的豪邁剛健，但是也有很多閨怨之作，而這些作品也都是由詩人創作，那麼這些作品的創作詩人就要有細膩委婉的心思，寫出來的詩歌才能正確地表現女子心態。

高階的詩家論雄豪可以“託身白刃裡，殺人紅塵中”，論細膩可以“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而李白是高階中的王者。

同時我們也可以看到，初盛唐的這些詩人在創作女子代言體的時候，雖然也能細膩地把握女子心理，但是言辭古樸，直追先秦。但是到了中晚唐，社會風氣開始頹靡，對這種女子的心理、身體的描寫就逐漸進入一個極端委婉細緻的境地。伴隨著詩風日豔，樂府詩逐漸被更適合演唱、更曖昧、婉轉、言情、豔情的詞牌所代替了。

直到進入宋朝，詞牌和詩徹底分野。詩言志，詞調情。

我們看李白的這首《春思》，瞭解了上面這些詩風變換的知識，就能正確理解他的寫法，體會到他工而不豔，淳樸質感的男女相思之情。

《春思》為五言，六句。就是一個小唱段：

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

當君懷歸日，是妾斷腸時。

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

我們在前面一篇講“賦比興”的文章中講到過《詩經》的三種修辭方式。《春思》的開頭兩句就是非常明顯的寫景起興。但是李白的這個開頭起得非常有意思，他起筆寫的並非就是女子所眼見的景色。

“燕草如碧絲”。燕地在當時是苦寒之地，也是男丁徭役之地。所以這裡寫的是咱家男人啊，看到燕地的草綠了起來。這裡面是有典故的，語出《楚辭·招隱士》：“王孫遊兮不歸，春草生兮萋萋！”這裡化用了楚辭句子，渾然天成，不留痕跡，取的就是見春草而思歸之意。實際上寫的是我的夫君，看見燕地的青草，是不是也思歸了呢？

“秦桑低綠枝”。因為燕地在北，所以秦地的春來得要更早。燕地的草剛初發，而我居住的這裡，桑葉早已茂密青翠得壓低了樹枝。一句一地，兩相對照。用碧草的“思”剛剛出現來凸顯自己對夫君的思念如“秦桑”更盛。

三四句就自然而然地接上了，這兩句仍然是一人一句，對比著寫的。進一步表明心意，這也是首聯起興要達到的目的。

“當君懷歸日，是妾斷腸時。”你剛剛想家的時候，我已經想你想到愁腸百結了。

根據普遍文法，前面透過寫景表達了相思，就要進入轉結了。而詩仙的這兩句轉結，是真正的神來之筆。

“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春風啊你與我素不相識，為何吹進羅帳激我愁思？這兩句看是轉開，好像和前面所說的與夫君兩地相思的事情沒有關係，其實不但合回了前面首聯，用春風迴應春草，秦桑綠，同時用這種看上去盪開一筆的方式，說明了女子的愁緒從何而來。正是春風入室，吹動羅幃這一瞬間的動態，撩撥了女子的心思，激起了她對遠在燕地未歸丈夫的殷殷思念之情。

而這種與春風對話，將春風擬人的藝術手法，也十分新奇，春風會不會應答？當然不會。這種多情訴與無情聽的落差，正是女子細膩心理感觸的完美再現，雖然沒什麼道理，卻是真實可信的。

這就是古詩詞中常見的一種藝術特徵——無理之妙。在看似違背常理、常情的描寫中，反而更深刻的表現了各種複雜的感情。

但是這種妙處需要詩人極強的心理感知能力，即使表達出來，也需要讀者共情，能夠容身入境，真切感受到詩人表達的女子心理狀態，才會明白妙處所在，對李白的這種藝術手法歎為觀止。

同時，我們也可以看到，李白的閨怨詩和後來的閨閣之詞、鶯鶯燕燕之類的區別是非常大的。《春思》的詩風毫無疑問取法《詩經》——熱烈卻淡泊，純正不妖冶。

是以蕭士贇贊說：

燕草如絲，興征夫懷歸；秦桑低枝，興思婦斷腸。末句比喻此心貞潔，非外物所能動。此詩可謂得《國風》不淫不誹之體矣。

不淫不誹的相思閨怨，可謂難得。

春思

李白

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

當君懷歸日，是妾斷腸時。

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

前天晚上，隨手翻看唐詩詩選，第五頁就是李白的這首春思。太白性本豪爽，落筆風格男子氣概十足。而這首詩的風格，則流露出他極少見的女兒柔情。因此，也號稱是李白寫過最溫柔可人的閨怨詩。

燕北，也就是河北，氣候寒冷，春天也來得格外晚一些。秦國所在地也就是陝西，桑樹枝條葉子蔥綠低垂時，燕地才剛剛冒出一點點小綠芽。

遠行的丈夫男兒志向高遠，當他想起家鄉和家中嬌妻時，以夫為天的妻子早已經愁腸寸斷，思念潰不成軍。又一年春風來，萬物甦醒，衣裳輕薄，少男少女春心蠢蠢欲動。春風撩人，春思纏綿，少婦卻攏了攏輕紗，訓斥春風。正所以明志自警，更是表明了妻子對丈夫深厚忠貞的感情和思念。

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開篇從青青春天綠說起，落筆兩個巨能代表春天本天的意象。寥寥幾個字，就勾勒出一個剛剛萌發甚是可愛的初春景象。

當君懷歸日，是妾斷腸時。觸景生情，由景入人心。一個弄劍的大男兒把小女人婉轉含蓄的心情描繪地極妙。欲說還休，欲說還休。有一點點委屈，有點點心酸，眉眼低垂，惹人可憐。

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這句就更有意思了。向來都是頌春風贊春風，李白，一個不尋常的大唐詩人，敢叫力士脫靴，自然不會尋常。對著春風小小的生氣，好像女子撒嬌時輕柔的小拳頭，真是可愛。

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當君懷歸日，是妾斷腸時。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 ?

這是一首首唐朝浪漫主義詩人李白的《春思》，詩中所表達的情感既有女主人公對遠征丈夫的思念之情，也有對忠貞愛情的讚美之情，仔細品來還有作者對戰爭的厭惡之情和對和平生活的渴望之情。

燕指的是現在的河北省北部一帶，在詩人所處的唐朝屬於北部的邊關地帶，秦指的是現在的陝西省一帶，在詩人所處的唐朝屬於離首都洛陽比較近的中央地帶，詩人在開頭就道出了一對因戰爭而分居的夫妻相隔千里之遠。放在那樣一個通訊和交通都十分不方便的時代，對於在家中等到丈夫歸來的妻子來說，別說是見面或者是通訊來訴說相思之苦了，恐怕丈夫是生是死都只有等到戰爭結束才能有追卻的訊息，在這一切都沒有發生之前，除了無盡的思念，便是無盡的思念。

這不晚春的風吹了進來，婦人看到秦地的桑葉已經茂密的壓彎了樹枝兒，想起了遠在邊境的丈夫，於是在心中比較了起來。她想到這個時候丈夫所在的燕地不過是春天剛來的時候，嫩黃的小草像絲絨一樣柔軟纖細，丈夫看到這樣的情景一定跟自己在早春的時候一樣會想起自己，他一定在心中默默的承受的相思之苦，感嘆相似的痛苦。

想起丈夫思念自己痛苦的樣子，婦人不僅在心中勸到丈夫，燕秦兩地氣候不同，當燕地小草發芽的時候，秦地的春天都快要結束了，你可知道我在秦地小草發芽的時候也想起了你，當你看到燕地小草發芽想起我的時候，我已經想了你整整一個春天，這個時候的我已經因思念你而“斷腸”了。

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是對春天景物的描寫；當君懷歸日，是妾斷腸時。是對婦人心理活動的描寫；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 ?是對婦人心理活動的進一步深化；詩人由景入情，深刻的描繪出了女人公內心的思念，並在最後寫出了女人公對春風的幽怨之心，彷彿在責怪春風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打擾自己，把女人公的思念之情描寫的淋漓盡致。

對於遠征的丈夫來說，隨軍出征的目的是保家衛國，讓自己的妻兒免受侵略之苦，這本身就是對愛情的忠貞，每日面對數不盡的戰事，在慶幸自己能夠活下來之餘，心中想的最多的便是自己的妻子了，雖然詩人沒有對丈夫做出太多的描寫，但我們仍然可以想象到身著戰袍的丈夫，看著燕地小草觸景生情思念自己妻子的情景。

對於守在家中的妻子來說，縱然心中有百般不捨仍然要送自己的出征，以前每年的春天兩個人都會結伴春遊，在春天訴訟說對彼此的愛慕，如今的春天只能遠遠的看著別人成雙成對的出去春遊，在這個萬物復甦的季節不免讓婦人覺得內心更加的寂寞，於是婦人埋怨起了春風，怪它不應該勾起自己的思念。

是怎樣美好的過去讓婦人如此的懷念丈夫呢，透過懷歸和斷腸我們不難想象到，兩個人過去在一起的時候是多麼的恩愛，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恩愛，才會讓婦人現在的心中充滿了寂寞，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恩愛，才會讓婦人一直在堅持等待自己的丈夫歸來。

春分一詞用在這裡總是讓人產生無盡的遐想，我們可以簡單理解為春天風，也可以理解為春天的誘惑，而主人公對春風的態度則是不相識與何事來，由此就可以看出來女人公對愛情的忠貞態度，因為他對於春風有著明顯的拒絕的態度和被騷擾的憤怒情緒，在她的心中只有自己遠在邊疆的丈夫。

李白生活在701年－762年間，在安史之亂以前唐朝處於相對比較穩定的階段，唐玄宗李隆基繼位以後，勵精圖治開創了開元盛世，國力一度達到了鼎盛的階段。在軍事上唐玄宗該府兵制為募兵制，大大的發展了唐朝的軍力，他對外收復了曾經賞賜給吐蕃的河西九區之地，並降服了契丹、奚、室韋、靺鞨、後突厥等政權。

戰爭對於統治階級來說是實現自己抱負的重要證明手段，但對於普通的軍人家庭來說更多的是妻離子散、丈夫遠征的生活情景。李白的一生都很關心時事政治，希望為朝廷做出自己的貢獻，他十分關心民間的疾苦，對於統治階級發動的戰爭是十分厭惡的。

詩人寫這樣的一首詩歌，在歌頌愛情的忠貞美好的同時，也寫出了普通百姓人家因為丈夫遠征，妻子在家獨自一人生活的孤單和寂寞。而這一切的原因卻是來自於戰爭，沒有戰爭她們就不會分離。詩人僅憑一縷春風、一位女子的表情就能寫出如此美妙的詩句，表達出如此深刻的情感，多少與詩人厭惡戰爭和愛好和平的性格有關。

詩人十分巧妙的把女人公複雜的心理活動，用燕秦兩地不同的春光表現了出來，把分割兩地人的思念之情、對愛情的忠貞，同詩人眼前的春景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讓我們在

感嘆女人公用情至深的同時，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了對戰爭的厭惡之情，對和平生活的嚮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