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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日子,艱難時刻,剛出社會,捱苦,成長,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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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60629314133

    我是銀川二中69屆初中畢業生,那年冬天,學校把我發配到賀蘭縣豐登公社社辦中學所在的那個隊插隊。一開始我不想去,因為班裡大多數同學都分配了工作,要麼去了鐵路,要麼進了工廠。我屬於另類——因家庭問題沒有解決,不予分配,面臨著兩條路:或者下鄉,或者流浪社會當個混混。當然,若硬賴著不下鄉也不是絕對不行,但那樣一則與當時的大背景不吻合,二來學校也有一句話:一旦你父親的問題得以解決,我們還是可以考慮給你分配工作的。所以我和家裡一商量,權且死馬當做活馬醫吧!於是,15歲的我在農村呆了10個月的時間。

    我去的地方說是在賀蘭縣,準確的講大約就在今天銀川西北角“覽山會場”那一片。當初因為銀川城市很小,四周都被城牆包圍著,出了西門就是農田,所以從心理上就感覺非常遙遠,實際上我所在的生產隊與銀川市中心鐘鼓樓的直線距離也就是不到20多華里,因此,那陣我偷著回家是一把好手。因為沒有腳踏車,要麼全憑兩條腿走;要麼搭乘隊裡到老城搞副業的毛驢車,好在路不遠,最多2個小時能夠走到家。可是,問題來了:因為回家太勤了,其他人就有了看法,特別是一起下鄉的其他中學的知青有幾個比較激進,也不知道哪個婊子兒養的跑到隊長跟前告了我一狀,說我是“機會主義者”,要嚴格管理。

    隊長姓哈,其實是個憨厚人,本來也沒指望我幹個啥——因為我那時個頭太小,只有一米五幾,在所有的知青裡是最低的,甚至還不如一些女生。但是現在既然有人告狀,隊長就不能不管了。不過他有他的爛杆主意——以不變應萬變!他把所有的知青找到一起,說現在有一個活計你們誰幹?大家就問“啥活?”隊長答覆是“苦活、累活、日髒活!”而且用你們城裡人的話說就是“下三爛的活!”這下子把所有人都給嚇唬住了,誰也不吭聲了。有人怯生生的問:“究竟是啥活嘛····”聲音小的像蚊子叫。

    “拉糞車!”隊長一聲大喊,全體知青就地跳了起來!隊長笑眯眯的說:“先別慌,聽我慢慢說——”

    我們插隊的時間,正趕上“文革‘’,國家亂了套,啥也沒有章法,人民公社窮的叮噹響,買不起化肥,種地基本上全靠有機肥,說白了就是人糞、豬糞、狗糞和其它大牲畜糞便。可是光靠自己所在的生產隊那點肥料是遠遠不夠的,得想別的辦法。計劃經濟的年代,城市就是城市,農村就是農村,兩家不能發生橫的關係,包括城市裡的垃圾和排洩物,都要由一個叫做“市環衛管理科”的單位統一調撥,或者送到本市縣郊區公社的田裡,或者統一送到某地掩埋處理。那時銀川市與賀蘭縣是相互不接軌的兩個行政單位,雖然土地連在一起,但是銀川市公共廁所產生的肥料根本就不可能流失到賀蘭縣的。銀川“市環衛管理科”對於農村人擅自跑進城裡的公共廁所掏糞是毫不留情,抓住就連糞車一起沒收,誰敢反抗非打既罵。可是對於下鄉知青在自己家附近公廁裡掏糞的行為非但不管,反而認為是與舊的傳統觀念徹底決裂的“社會主義新生事物”,積極鼓勵。隊長老實憨厚不假,但和一切農村人一樣,有他自己的賊心眼——他早就發現附近幾個生產隊家住銀川市的知青可以隨便跑到城裡自己家附近公共廁所掏屎拉尿,整車整車的往所在生產隊的農田裡倒,可是把光給沾大發了。因此,他也動了心思,覺得自己生產隊裡不是也有好幾個家住在銀川的娃娃嘛,為什麼不讓這些娃娃順手牽羊進城拉糞呢?

    借這個機會,隊長就把他的想法告訴了我們。長話短說,就是一句話:你們中間有誰願意幹拉糞車的營生?不用下地幹活,一個禮拜拉兩趟,一趟記10 個工分。至於想回家我不管!

    隊長原以為會有人主動報名的,不料大家面面相覷,半天,有人嘟囔道:“這不是成了老驢了嗎?”還有幾個女生噁心的當場嘔吐起來!這個時候,一中的“大洋馬”耍了個滑頭,提議說“讓二中的哥們幹,他最愛回家了!”這麼一說,等於是給其他人解了套,三中、四中和鐵中的跟著瞎嚷嚷,都說“同意”、“沒意見”,用今天的話說,等於是把我“全民公決”給“決”出來了,幹也得趕,不幹也得幹!老哈說:“既然如此,那就是你了,咋樣?”我當時很氣憤,到不是這活計我幹不了,而是覺得外校的學生欺負我,因為其他幾個中學的都是好幾個,個頭也大,二中只有我一個,太孤立了。但是又一想,去他媽的吧,幹就幹,有什麼了不起的?我父親對我說過一句話我始終沒有忘記:“世界上只有享不了的福,沒有吃不了的苦!”於是,我把頭一點答應了,“大洋馬”等幾個壞傢伙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好像他們沾了多大便宜似的,幾個女生卻默默無言的看著我,不乏同情的目光不經意間的流露出來····

    下午,我去牲口圈裡領來了拉糞車。這種車現在已經沒有了,構造其實並不複雜,就是那種在人拉或者是驢拉的小拉車基礎之上改造的:在車幫子四周用厚木頭板加高加寬,最上面朝天之處的大蓋子上開一個一平方尺的口子,使之成為一個2x1平方米的箱子,方頭方腦,裝上滿滿一箱糞便至少也有二、三百斤重。作為副件的還有一隻長把馬勺和兩個木桶。每次裝滿了糞之後,要拉到生產隊統一指定的糞坑,使勁把糞車翻個底朝天,連屎帶尿統統倒出來,到春天按比例摻上灰土漚肥。由於長期使用,屎尿早已深深的滲透了木頭,臭不可聞!那一瞬間,我幾乎連午飯都吐了出來。說不後悔,那是假的。只是一想到從今以後可以用它為遮掩,名正言順的回家,心裡也就平衡了····

    關於我的這段經歷,說多了實在是讓我太尷尬,還是簡單的說一下吧——

    天還沒亮,便自個兒套上車往往城裡走。沿著唐來渠畔底下的黃沙小路,糞車到也走的輕快,偶而遇上一灘水,發出“譁——”的一聲,濺開一片水花,澆進人的脖子裡,晾嗖嗖的。遇上大石頭,空蕩蕩的糞車箱裡發出一聲巨響,把人還嚇了一跳,原來是馬勺在搗蛋。走著走著,沒準哪裡還突然鑽出個沙噗噗,就是學名被叫做“蜥蜴”的那玩意兒,邊跑還邊歇下腳來回頭望望你,嘴巴大張,好似面帶三分笑,也挺心疼的。因為此時是空車,再加上馬上可以回家見到親人,所以腳步飛快,根本就不覺得累,因此 20里路一會兒工夫就到了。我家那時在老十一中附近的機關家屬院裡居住,趁天還沒有大亮,熟人看不見,我已經進了大院,把糞車停靠在最裡頭的公廁門口,糞車沒人偷,因此不怕丟,趕緊進家門····

    前面我已經說了,那陣我家點子正揹著,全家四分五裂——父親頭上戴著好幾頂“帽子”,什麼“叛徒”、“假黨員”、“走資派”,被機關造反派“群專”著,已經很久回不了家。哥哥在海原縣西安公社插隊,家裡只有母親和妹妹弟弟。見我突然回來了,自然歡喜不已,諞上一會兒然後上街或理髮或洗澡幹一樣,趕巧了沒準還能看場電影。中午回來,院子裡的鄰居全都賊頭賊腦的探出頭來,名曰問候,其實是巴不得你趕緊滾蛋——糞車實在是太臭了,而且待一陣子掏糞的時節更是能讓所以的人不待見!

    母親趕緊升火做中飯,無非饅頭稀飯就著白菜土豆,沒多少油水,更沒有肉,但吃的格外香。美好的時光總是很短暫,一眨眼的工夫,飯就吃完了,於是就該到幹活的時間了。一聲長嘆,十五歲的少年立馬變成了八十歲的老漢····

    實話實說,儘管什麼“文化大革命”大肆宣揚“破舊立新”,但那都是胡溜逼,有權有勢的人誰也看不起掏糞這活計,畢竟這是件不太光彩的事情。再加上我父親已經被打倒,所以在院鄰眼中,我肯定就是一個下三爛!我那時心情非常壓抑,時有一種“淚打眼窩出,血往心底流”的感覺。不知道多少次在心中暗暗發誓;吃盡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假如有那麼一天,我能夠挺直腰板站在人前,我一定不忘今日屈辱,做堂堂鐵打的英雄漢!當然,在後來的歲月裡,我部分的實現了自己的心願,不過那都是後話了,暫且按下不表,因為現實的問題是在“這一刻”——1969年之末,我別無選擇,唯一的工作是拉糞車!

    現在,我全副武裝開始戰鬥:頭戴一頂破草帽,鼻樑上架著一副墨鏡,臉上裹著個大口罩,手上護著一副帆布手套,往廁所裡走。必須解釋一下,我的這些行頭都是有講究的,草帽、墨鏡、口罩、手套缺一不可:既能夠把自己的真容遮擋住,儘可能的少讓熟人認出來,又可以保護自己的肌膚不濺上糞便,尤其是墨鏡與口罩——我這人天生見不得也問不得汙穢之物,一直以來,只要一進廁所,就閉上眼睛屏住呼吸,能堅持多久就堅持多久!但是,現在····

    我已經再顧不上多想了,操起長把大瓢頭,從茅坑裡一勺一勺的往木桶裡舀屎尿,兩個桶裝滿了,便拎到外面倒進糞車裡。倘若冬天,臭味還小點;夏天的話,那簡直能把你活活燻死!數不清的綠頭蒼蠅就像轟炸機一樣此起彼落,專門往你的臉上落····僅此也就罷了,畢竟是男廁所,輪到女廁所那才叫痛苦不堪呢——你得先站在外面小聲問一句“有人木?”若有反映,比方咳嗽一聲你就得先等著,等到人走了你才敢進去。而有的時候,你明明連問了好幾遍,就是沒有反應,於是就往裡走,可你剛一進去,偏偏有人光著屁股正往起站,白花花的肚皮上黑糊糊的一片,燻的你眼睛都不敢睜開····這時,你就等著捱罵吧——“臭流氓!”這都是輕的,弄不好,大嘴巴子就掄上來了,打的你滿眼冒金星,而且連屁都不敢放!好容易等她走了,你才能下手操作,那一刻,心中不由的百感交集,並且連眼睛都不敢睜:女廁所茅坑裡的汙物甚至是太複雜了,恕我在此無法一一細緻的描述,總之是把人膈應得想把五臟六肺全部吐了出來!估計掏的差不多了,拎起木桶往外走,門口候著的大婆姨、小媳婦還衝著你一邊用手扇著,一邊“呸、呸”的吐著唾沫,令人心頭頓時泛起陣陣苦澀、鼻子發酸····

    太陽西斜,糞車也裝滿了,邁著沉重的腳步踏上了返鄉的路程。一路上儘量低著頭,生怕被熟人撞到,特別是那些因為父輩身居官位而留在城裡工作的女同學,個個趾高氣昂,宛若蘇聯小說《鋼鐵是怎樣煉成的》裡的“冬妮婭”一般,而此時的我甚至還不如修鐵路的“保爾·克察金”,連起碼的尊嚴都沒有····一旦被撞見你像驢似的拉著糞車,她們會當作笑話講好幾個月,並且還會不斷的加油添醋口口相傳,從此你便在她們眼中威風掃地、豬狗不如!

    直到出了西門,再見唐來渠壩,人的心情才會恢復平靜,扯起嗓子吼上幾句從房東那裡學到的帶有濃郁腥葷色彩的民間小調,暫時把一切煩惱和憂愁忘卻····

    就這樣,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我先後拉糞車進城總計有20多趟。誇張的說,我這個人從裡到外早已經被糞車的資訊素滲透了,渾身上下釋放著臭氣。直到1970年9月,我父親獲得“解放”,二中還算守信用,把我推薦到寧夏電影機械修配廠當學徒工,這才告別了拉糞車的歷史····

    1978年深秋,我考上大學;4年之後,我當了警察····在漫長的從警歲月裡,無論是面對年輕力壯的刑事犯罪嫌疑人,還是老謀深算的敵特人員,我從未打過退堂鼓,始終抱著“非拿下來不可”態度,想方設法完成任務。有時案情過於複雜,實在無奈了,也曾蹲在地上仰天長嘯····然而每逢此時,若干年前一個瘦弱的孩子掏廁所、拉糞車、拎尿桶的情景便一幕幕的浮現在腦海之中,眼淚就一下子流了出來····再苦再累的歲月我已走過,眼前的困難又算得了什麼?剎那間,渾身上下便又充滿了激情與動力,義無返顧地重返搏擊場,直到退休的那一刻····

  • 2 # 蘭戈王

    最苦的日子應該大學畢業後的兩三年間,應該是2003年至2005年那段時間了,那個時候整個人就是感覺迷茫、無助,到處缺錢,工作也一直不順,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做什麼,能做好什麼。好在最後堅持去做快消品行業,咬牙堅持,才慢慢熬過來。不管怎樣,現在總算是熬過了那段時間。不知道你有沒有這樣的經歷,有時回想起來也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有時感覺是一種慶幸。

  • 3 # 清韻之律

    都有苦的時候,咬咬牙就熬過來了。人啊,活著就是個念頭,別給自己絕了念頭。再難,也能撐過來。

    以前的女人為了維護自己的婚姻。用著三大法寶,引用男人的道德壓力,雙方在彼此的忍耐中生活。而現在的女人基本都實現了自我的人生價值,有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生活,自己的追求。有時候,遇到困難的時候:‘比男人都爺們。’上得廳堂,下的廚房都是小事,更多的是心裡含著淚,臉上還在笑。用優雅掩飾自己的疲憊,用努力給予自己能付得起的責任的圓滿。

    有些苦,行走的過程裡,只是一味的按照自己的目標去前行。並不覺得是苦,因為實現了一個目標,在自己的努力下又實現了一個目標。心裡只有努力後目標達成的欣喜,怎能覺得是苦呢?只是,過去幾年後,驀然回首後,看看自己走過的路。才會瞭然:“我那時候那麼苦,竟然走過來了。”心裡確實是挺自豪的。

    人,怕的不是吃苦,是沒有訂立自己的人生目標。盲目的行走,不知道哪裡才是自己的路。這才是最苦的。這裡一耙子,哪裡一鉤子。來來回回多少遍,都是生活在別人的評價裡。多少年,沒有自己的生活,也沒有自己的追求,更沒有自己努力達成目標的欣喜。這才是最悲哀的!

    苦日子,不苦。難日子,不難。剛出校門的學子,進入社會前,要規劃好自己的路,認定了,向前走。別怕吃苦受累,只有在求知的路上,你才知道這種吃苦受累是自己未來開拓自己生活的所積累的財富。

    等到自己真的長大了,看到自己的碩果,那種自豪,真的是用語言無法表達的。上帝是公平的,你做了什麼,就會回報你什麼。努力吧!孩子們!

  • 4 # 大風起兮偶飛揚

    我曾加班36小時不睡覺。加班以後,頭髮軟塌,眼睛無神,印堂發黑,面板暗沉出油黑眼圈和眼袋常明顯,渾身無力……好像一夜老5歲!想想感到自豪,敬佩自己終於熬過來了,這時,我想到了黃繼光 、董存瑞。。。。無數個先烈的身影。那些過去的苦日子,現在想起來都是甜的,當那些我曾經不喜歡的日子,變成過往時,我們才懂得什麼是幸福,什麼是美好。曾經走過的田野,說過的話語,彷彿在一瞬間變成了夢中夢幻的泡沫。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像我一樣,目光注視著遠方,身體陷在命運的沼澤裡左衝右突,斷斷續續的坐著一些代價高貴而遙遠的夢,我們每個人的一生,都會經歷無數天昏地暗的時刻,但我們同時也會在這些挫折和痛苦中掙扎。我好佩服自己,我熬出來了。

  • 5 # 80後寶媽大貴

    最苦的日子是備戰高考吧,壓力特別大,尤其到了高三,天天模擬考試,大排名!非常折磨人,自己的成績也不穩定,忽高忽低,每天起早貪黑地學,成績不升反降,崩潰極點!一度想退學!好在堅持過來啦!

    雖然只考上了專科院校,生活也並沒有因此大富大貴!但從中得到了歷練,磨練了意志,不輕言放棄!給整個人生帶來了正能量!真心感謝那段痛並快樂的時光!

    人生就是這樣,苦和甜相輔相成,年輕人只要不怕苦不怕難,相信未來生活會越來越美好!

  • 6 # 挖機小毛

    回答:

    我度過最艱難的日子就是去深圳打工流浪的生活!

    我還依稀記得那是2011年剛去深圳不久 ,和我們村的還有玩的好的幾個朋友一起,我們一起在深圳去找工作, 我們基本上把深圳所有的工業園裡的廠都進了個遍,不過我們都是進去做幾天然後就不幹了的,那時候不想上班,老想著玩,就那樣我們最後沒上班天天在深圳流浪!

    那時候也沒錢 ,我們五個人住一間賓館,沒有錢買水喝,就喝自來水,有一次我記得我跟我同學兩個人一起出去吃飯,我沒有帶錢,其實我也沒有錢,我以為他有,他可能以為我有,就這樣我們去吃麵我記得,吃完了他說他沒帶錢,讓我給一下,我說我也沒帶,後面你知道我們怎麼做的嗎! 我記得我們住的地方離吃麵的地方不是很遠,我那時候把我同學壓在餐館裡,我說我們都忘記帶錢了回去拿錢,那時候我有一個二手音響,我記得那時候我把買的音響拿去當鋪給當了,當了20塊錢,我記得吃飯是好像16塊,就這樣把這事給過了,後面我們五個人身上只剩下五塊錢,我們晚上沒有地方睡覺,你知道我們怎麼做的嗎! 那時候深圳網咖通宵特別便宜,我們就想著說去網咖一個人上網然後四個人睡覺,後來我們真的這樣子做了,我們有時候沒飯吃就花個一兩塊錢買幾個饅頭吃!

    這就是我人生感覺最黑暗的時候了,就是2011年!

  • 7 # 微波爐裡熱冰棒

    兩段,一 兩千年中專畢業電子製冷,維修家電,濟南市一個認識的都沒有(我河北邯鄲的)17歲吧,畢業去售後幹,好像是個長虹康佳電視售後,地址是一個老小區裡面,一套房子裡面沒啥傢俱(自己腦補一下)挨著牆的都是工作臺(橡膠墊辦公桌上面就是要修的電視),一個月應該是三百工資,修好一臺給兩三塊錢,一天修七八臺沒問題(剛從學校出來,技術不怎麼行,按現在的話配件充裕修不完的電視一天十幾臺沒問題,重大故障不想),管吃住,幹了半年就不幹了太悶的慌一天到晚幹不完的活,去海爾裝修空調,工資三百,夏季一天補助飯補五塊(當時濟南市路邊炒餅蛋炒飯不過一塊五一個),包住不包吃,裝一個空調二十五(倆人一人12.5元)當時空調外機支架廠家的,高空費沒有,連線管一般四米(現在空調掛機三米,支架自己買或者自己掏錢),一個夏季每個月一千五到兩千多沒準(一般不會超過兩千二三),當時建築工人濟南應該是五六百一個月,我算高薪了,有一個月工資沒發,沒給家裡人要錢,我跟一個菏澤的夥計買一罐豆腐乳配饅頭吃了一個月,一塊豆腐乳分兩頓(早上一般不吃,中午晚上吃)3.5元一罐豆腐乳,我倆連蹭飯帶這麼吃五六十撐了一個月,下月一發工資去人民商場吃漢堡(應該是麥當勞吧,我們公司在人民商場南門對面的衚衕裡,趵突泉東北角向南的衚衕裡面)巨無霸9.9,一般漢堡四五塊的樣子,我應該吃了七八個漢堡,當時滿足的狠,現在想想也很開心 第二次就是13年上下家裡失火,我出去打工還帳,石家莊北京夏天去裝空調,有一年是正月初五就去北京了,空調活不多(天冷),就去南環富士康電子廠幹活,幹了大概兩個月到手四千五六(交四險沒金,農民不用一金,不讓加班),五一前後去裝修空調,到七月初回家(那一年北京公主墳地鐵站都下淹了),期間基本上六點起床刷牙洗臉穿工裝六點半去公司(期間買點吃的)七點公司開早會,七點十分左右領安裝維修單開始打電話排順序(一組倆人都打電話,打之前先協商好大概時間順序,活多根本幹不過來不打電話還不行),七點半出發幹活,中午飯一般沒時間吃,一直幹到晚上十點上下(有人說了不是有的地方中午晚上不讓打眼出聲音嗎?,你不會找自家院子的幹啊,自己安排好時間,小區不讓乾的幹店鋪或者小院啊,很少有閒著的時間,除非你不想幹)晚上回來交單子填安裝費維修單,大概十一點半左右(怎麼也的半小時,應該有很多意外,如使用者不太滿意,溝通服務沒有敲定預約時間,沒幹完的需要明天或者別的時間安裝,安裝維修問題當時處理不好另約時間,需要配件什麼的狠麻煩),十二點上下回去找個飯館吃飯或者定外賣(有時候趕上超市沒關門,趕路途中遇到的)回去泡上工作服(倆三個呢,一件一天一洗,出汗太多),一般一家空調(一臺的少兩三臺的多)收個三五百塊(純力氣活,高危還熱,一般人幹不了),說是一個季度實際就忙五月十號上下到七月一號上下,倆個月一般大城市兩萬多就是不好好幹,三五萬正常,再多的也有不過十個裝空調的七八個幹不了(太危險真的),我跟朋友借過個安裝大單,一個單位大概八九十臺空調,我倆幹了三天(一天24小時幹,一天十五六個小時,一天十二三吧),晚上工地不讓住,不捨得住旅館(北京四環內貴著呢,消費不起)我倆睡了兩晚上路邊(大路邊不讓,衚衕裡面靠近大路,衚衕裡才管的嚴呢),晚上溜達到12點多看店面都管了找個公司或者超市小門口(路邊的,要不保安都不讓你睡)普點空調紙箱子,提前買好的花露水擦一遍(北京蚊子超級厲害,一晚上擦好幾遍呢),睡大概三四個小時,四點天亮起床,吃飯進開始幹活,三天干完,驗收,七千多丟了十幾個遙控器,幾臺不合格(一臺五十安裝費,材料另算)沒按圖紙位置安裝(圖紙位置神仙都安不了,地方太小空調內機大掛不上去)最後給了五千多,倆人也沒多賺錢,上當了,唯一好處是空調位置統一都好安裝,這算受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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