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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破乞

    乾隆是中國歷史上在位最久的皇帝,不過其當政之初卻是手忙腳亂,因為雍正的駕崩過於突然令其接班極為倉促,年僅二十五歲的他幾乎沒有政治經驗,也完全沒有做好當皇帝的準備。

    不過,好在雍正給他留下了鄂爾泰、張廷玉兩大重臣,在後者的幫助下,乾隆才得以順利接管朝政並及時的穩住陣腳。

    張、鄂二人為官數十年,以其對各級官僚體系及朝政運作的熟稔程度,對乾隆初政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但讓乾隆感到不滿的是,隨著鄂爾泰、張廷玉兩人地位的不斷上升,其身邊也日益形成利益小集團。以鄂爾泰為例,其子侄輩多半為總督巡撫,如鄂容安為兩江總督,鄂弻為四川總督,鄂寧為雲貴總督,鄂昌為甘肅巡撫,鄂樂舜為山東巡撫,可謂滿門顯貴,家族勢力也大為膨脹。

    張廷玉的情況也比較類似,其家族子弟多為達官要職,如其弟張廷璐曾任禮部侍郎,其從子張若溎曾任刑部侍郎、左都御吏等,長子張若靄官至禮部尚書,次子張若澄為內閣學士等。此外,桐城張、姚兩姓為當地大族並世代聯姻,時稱“天下縉紳,張、姚二家佔盡其二。”

    鄂爾泰、張廷玉是雍正遺詔中指名要配享太廟的重臣,其在位日久,位高權重,即便二人並無植黨企圖,但其身邊總少不了趨炎附勢之人。大臣們各懷揣度攀附之意,由此分出派系,彼此爭權奪利。

    大體而言,鄂爾泰一派主要以滿人督撫為主,另有尹繼善、史貽直等朝中大僚;而張廷玉的支持者多為科舉出身的漢人官僚,其中不乏朝中九卿及地方督撫。頗具諷刺的是,雍正生前最恨朋黨,而其最信任的兩位大臣在乾隆朝後竟然成了兩大朋黨之首領。倘若雍正地下有知,或許也只有尷尬苦笑了。

    對於鄂、張兩黨,乾隆也是心知肚明,其採取的策略是“擒賊先擒王”,矛頭直指其首領。首先被打擊的是鄂爾泰,其部分原因是鄂爾泰為人傲慢,行事張揚,加上結黨營私的吃相外露,因而被乾隆多次降旨“嚴行申飭”。乾隆六年(1741年),御史仲永檀參奏兵部尚書兼步軍統領鄂善,鄂爾泰及其長子鄂容安相繼被捲入,乾隆甚至放出如此狠話,“鄂爾泰應該自思:朕從前能用你,今日能寬你,難道將來獨不能重治你的罪麼?”戰戰兢兢數年後,鄂爾泰於乾隆十年(1745年)病逝,總算是福大命大,不但保全了名節,而且還順利地配享了太廟。

    相比而言,張廷玉就要老道圓滑多了。如時人所說,“張文和(即張廷玉)之察弊,亦中人之才所易及。乃畫喏坐嘯,目擊狐鼠之橫行,而噤不一語。”張廷玉也不去管它,笑罵任他笑罵,他只想當個太平宰相,正如他的那句名言,“萬言萬當,不如一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安靜靜地致仕榮歸,這輩子也就算功德圓滿,再無他求。對此,乾隆也覺得有些過分,說“張廷玉善自謹而近於懦者!”

    後來經過乾隆一再打擊下,張廷玉自是夾起尾巴,老實做人。據說,其居家期間,日日兀坐家中,終日不發一語。回鄉五年後,張廷玉於乾隆二十年(1755年)去世,享年八十三歲。

    乾隆二年(1737年)正月,訥親接替那蘇圖,擔任兵部尚書,後改吏部尚書,由鄂善接任。乾隆十年(1745年),訥親被任命為保和殿大學士。同年領班軍機大臣鄂爾泰病故後,乾隆帝命訥親接任,至此位極人臣。乾隆十三年(1748年),以經略頭銜主持大小金川之役。訥親毫無軍事經驗,遙坐營帳中指揮,又與張廣泗不和,先勝後敗,只好久圍之計,請朝廷增兵三萬,勞師糜餉。乾隆帝對訥親徹底失望,另遣傅恆代任經略。

    乾隆十四年(1749年),乾隆帝命押解訥親回京,授訥親祖父遏必隆的遺刀於侍衛鄂實,鄂實監送訥親到班攔山的時候,命訥親自盡。

  • 2 # 南嶺說史

    極力打擊說的有點過了。

    張廷玉主持編纂了《明史》是清代配享太廟的唯一漢臣。

    張廷玉一生其實無打過錯,只不過晚年想屢次辭官觸怒了乾隆而已。

    張廷玉多次在不適宜的場合請求辭官,比如乾隆長子剛死,他請辭激怒乾隆皇帝。後來也是因為受到連坐但只是繳納之前賜下來的東西而已,沒什麼大的打擊。雖然乾隆多次想把張廷玉配享太廟的名額除名,但在張廷玉去世之後,仍然還是按照雍正遺命讓張廷玉配享太廟。

    另外鄂爾泰的打擊其實也不打,起初也只是因為有張廷玉和鄂爾泰兩人之間形成了小規模的朋黨。皇帝自然是要扼殺這種趨勢的。之後因受侄子鄂昌之罪的後果也只牌位撤出賢良祠。

    那麼訥親,其實他才是真正被“打擊”的一個。當然這個打擊也是因為自身原因。

    我們知道乾隆十全武功之中有一個是大小金川之戰。訥親被派去當總指揮,但他不懂軍事,這方面經驗可以說是完全沒有。所以呢導致戰事一籌莫展,乾隆很不高興,之後又被人揭發他卻戰觀望,大小金川之役持有疑議的相關隱情。金川戰事的失利,訥親確有無可推卸之責,然而,深知訥親素未指揮過軍隊,在衝鋒陷陣方面不擅長的乾隆帝,卻也不無知人不明之誤。訥親不過是乾隆帝惡劣情緒下隨意丟擲的替罪羊,而他的驕愎和無能,又為乾隆帝提供了治罪的口實。乾隆十四年(1749年),命押解訥親回京,以其祖遏必隆之遺刀,命訥親自盡。

  • 3 # 行話歷史

    首先,確實乾隆打擊了鄂爾泰和張廷玉,不過訥親下場很明顯要更慘一些。

    為什麼打擊張廷玉和鄂爾泰?

    張廷玉和鄂爾泰是雍正朝時期倚重的大臣,乾隆的繼位,也是張廷玉開啟雍正的盒子,才給確定下來的。因此,其實最開始乾隆繼位之時,對於張廷玉,鄂爾泰這些大臣依然是委以重任,繼續使用。甚至每次和張廷玉說話都是老師,先生的稱呼。(行話最近寫的乾隆王朝解密中,就有相關內容,歡迎大家觀看我的專欄)。

    不過事情慢慢有了變化,我們說過,乾隆在康熙雍正之後,最重要的任務是保證統治的絕對性,維護盛世。而破壞穩定性的因素出現了——黨爭!有了這個苗頭,所有的大臣基本都站隊兩方,相互攻訐,一旦有所空間就壯大自己勢力。這對於乾隆來說是絕對不能容忍的,所以與其說是打擊鄂爾泰,張廷玉,不如說是打擊黨爭。

    而日漸老去的張廷玉,鄂爾泰等人政治意識也在變差,甚至沒有發現皇帝心性的轉變。張廷玉有所發現,想要辭職落得一個善終,於乾隆而言,這卻是一種不忠,還發文章駁斥之,後面張廷玉又提出配享太廟,得到辭職批准都沒有自己去謝恩,可以說是真的老了。

    訥親的悲慘

    關於訥親,原來可以說也是深受皇帝寵愛,而且比之上兩位,他有個得天獨厚的優勢,就是他是鑲黃旗的人,滿清貴族,最高做到了軍機大臣。

    不過訥親也有一個非常大的缺點和上面二位相比,才能差。雖然在軍事領域,卻毫無軍事才能。同時恰好遇到了大小金川之戰,和張廣泗搭配,卻胡亂指揮,最後把責任全部推給了張廣泗。

    不過這個時間比較特殊,乾隆十三年,一個分水嶺,這年對官僚集團的失望隨著金川戰爭和富察氏的去世徹底爆發,政策完全轉向。

    而訥親,則是這場轉向最大的犧牲品之一。

  • 4 # 魔方歷史觀

    在皇權之下,所謂榮華富貴,就是皇帝一句話的事兒。換句話說,皇帝能夠讓一個大臣在仕途上走向巔峰,也能讓一個大臣瞬間跌入谷底。

    張廷玉、鄂爾泰、訥親,這三位人物在清朝的歷史上都不是那種無關緊要的人物,都與皇帝有著重大的牽連,特別是與乾隆帝。

    一朝天子一朝臣,對於乾隆帝來說,這三位大臣都曾是雍正帝時期的中流砥柱人物,所以對於這三位大臣,或者說對他們這種型別的大臣,乾隆帝心中是有著一種“隔閡”的。

    畢竟乾隆帝是新君,這三位人物是“元老舊臣”,乾隆帝對這些元老人物,心裡面膈應是正常的,他作為新皇帝,自然想著要有自己的班底,或者,有一種讓他覺得局勢盡在手中掌握的班底。

    而具體情況,也不是乾隆帝對這三個人進行針對打擊,這三個人官當的都不低,最後的結果也都不怎麼好,特別是訥親,最後被賜死。

    如他們三個這樣的大臣,特別還是前朝元老級人物,就算是皇帝,沒有一個好的理由,也絕對不能輕易處理的。三人中,鄂爾泰是去世之後因其他事的牽連而被處理;張廷玉是辭官回鄉,於家中去世;訥親是因處事不當,被賜自盡。

    他們三個的結局,有他們自身原因,可是最重要的,還是在於乾隆帝,一句話,皇帝能給他們富貴,也能再拿回去。

  • 5 # 有得觀史

    張廷玉、鄂爾泰、納親都是雍正給乾隆留下的輔政大臣,納親有個特點就是非常清廉,納親清廉到什麼程度?說個事例就清楚了。

    納親官當得很大,少不了有人套近乎,把他當靠山。套近乎就得送禮,送禮不能送到工作單位,只能送到家裡,納親弄來一隻大藏獒放在家門口,送禮的人不敢進,於是知難而退,既然納親不收禮何必找不自在。

    納親不收受賄賂,有事公事公辦,不能為人謀私利,當然也就沒有朋黨。皇帝最放心的就是沒有朋黨的孤臣。再加上納親也很有辦事能力,而且出身滿清貴族,乾隆對他不但放心而且喜歡。

    張廷玉和鄂爾泰不同。張廷玉雖然也很清廉,但他沒有納親的措施,於是漢族大臣逐漸向他靠攏,形成漢臣朋黨。鄂爾泰是滿人,他本來也不算清廉,滿族大臣都向他靠攏,形成滿族大臣的朋黨。張廷玉和鄂爾泰成了兩個朋黨的黨首,當然也就成了乾隆的一塊心病。

    起初乾隆運用權術,打拉結合,平衡兩個朋黨的關係,使之相互制約。鄂爾泰死後,就剩一個張廷玉,失去制約,只能打掉。

    乾隆打擊張廷玉和鄂爾泰,正真的目的是打擊朋黨,既然納親是個孤臣,當然也就不在打擊之列。

    不過納親最後的結局也不好,大小金川之亂,乾隆任命他為經略,去平息叛亂。納親文官當得很出色,打仗是個外行,慘敗後隱瞞實情。乾隆封納親祖上的寶刀,派人帶寶刀和聖旨賜死納親。

    納親之死給我們啟示:一個人不能勝任本職工作,本來也是常態,問題也不大,但是這個工作要是重要工作就非常危險了。

  • 6 # 史海甄客百曉生

    關於舊臣定義,狹義與廣義之分

    說起舊臣這個概念,實際上是有廣義與狹義之分的。廣義上來看,但凡是在雍正朝已入仕且身居要職的大臣,都可算作是雍正朝舊臣;而狹義上,更趨向於既得雍正寵信又執掌大權的元老之臣,即我們所俗稱的老臣。那麼訥親是否在廣義與狹義上,都算作雍正朝舊臣呢?答案很簡單,從訥親在雍正朝所受的待遇便可看出端倪。

    訥親劇照

    名門之後,因祖蔭深沐皇恩

    1、出身貴胄,世代功勳

    訥親出於豪門貴胄之家,他的全名為鈕祜祿.訥親,隸屬於滿洲鑲黃旗(滿洲八旗上三旗之首)。說到鑲黃旗的這一支鈕祜祿氏家族,可謂是顯貴無比,皇后、重臣輩出。最遠可追溯到後金努爾哈赤時期的五大元老之一——鈕祜祿.額亦都(訥親曾祖),其後有康熙朝四大輔臣之一的鈕祜祿.遏必隆(額亦都十六子,訥親祖父),而康熙的第二任皇后孝昭皇后正是遏必隆之女,就連乾隆生母孝聖皇后鈕祜祿氏也出自於這一支(曾祖額亦騰與額亦都為同父異母兄弟)。

    訥親的父親鈕祜祿.尹德(遏必隆六子,序齒排行第四)在康熙年間是從徵噶爾丹、扈衛寧夏的功臣良將,官至領侍衛內大臣(武職正一品),1724年(雍正二年)承襲公爵。1727年(雍正五年),58歲的尹德因病向雍正帝申請致仕(退休),得到允准後沒多久便去世了。

    孝昭皇后鈕祜祿氏朝服像

    2、襲封公爵,深沐皇恩

    尹德去世後,身為次子的訥親承襲了父親的公爵,在受到祖蔭的同時,還被授予散秩大臣的官職(武職從二品)。雖然在侍衛處,散秩大臣是第三等的職位(前二為領侍衛內大臣、內大臣),但也算擁有除爵位之外的實銜(爵位有名無權),從此訥親正式步入仕途。

    在雍正朝,訥親的仕途還算是比較平穩,穩中求進。1732年(雍正十年),在侍衛處就任已三年的他,被擢升為鑾儀使(武職正二品),次年十二月(1733年)被提拔為為軍機處行走,雖然無實際品階,但軍機處歷來屬於皇帝的私人專屬機構,直接聽命於皇帝,是離皇帝最近的近臣。

    雖於雍正朝入仕,但實屬後起之秀

    1735年(雍正十三年)八月,雍正帝“疾大漸”,臨終前令莊親王允祿(康熙帝十六子)、果親王允禮(康熙帝十七子)、張廷玉、鄂爾泰四人為嗣皇帝輔政大臣。同年九月初三,25歲的皇四子弘曆在太和殿舉行了登基大典,正式繼位為帝,以次年(1736)改元乾隆。本著重孝道符綱常的宗旨,乾隆在繼位當天就封上述四人為“總理事務王大臣”。

    雍正帝畫像

    而此時的訥親,只是雍正遺詔當中的“預顧命”,即協理之意,而乾隆繼位當天確實也只是順其自然封其為滿洲鑲白旗都統兼領侍衛內大臣,且令其協助四位王大臣總理事務,算是嚴格按照雍正遺訓來做。所以,由此可見,在雍正朝的諸位身居要職的大臣當中,訥親並非是首批雍正所寵信之人。

    其實,不論從年齡、資歷、與雍正關係等方面,訥親也確實比不過四位王大臣。且不說允祿與允禮是和碩親王、雍正帝的同父異母兄弟,單就鄂爾泰與張廷玉二人,在雍正心中的地位也非訥親可比擬。

    鄂爾泰雖在康熙朝不得重用,連續16年在侍衛任上停滯不前,到42歲時仍感嘆懷才不遇,但在雍正繼位之後,他的境遇便發生了逆轉,短短几年便一躍成為封疆大吏,深受雍正帝重用,是雍正三大心腹重臣之一;而張廷玉,康熙朝名相張英之子,深得其父真傳。雖然在康熙朝,張廷玉的官階要比鄂爾泰高不少(官至吏部左侍郎,從二品),但很顯然,也與前者一樣,並未受封要職,直到雍正繼位後才開始遇到轉機。張廷玉之所以受雍正重用,共有三方面原因:第一,他的父親張英是雍正帝的恩師;第二,張廷玉飽讀詩書,以“學問優長”著稱;第三,經歷了二三十年的蟄伏終於如願榮登大寶,雍正亟需培養屬於自己的忠心團隊,張廷玉是首批當中的不二人選。

    張廷玉劇照

    其次,在年齡方面,鄂爾泰生於1677年(康熙十六年),張廷玉生於1672年(康熙十一年),而訥親史上雖然沒有明確出生年份記載,但根據其父尹德的出身年份(1670年,康熙九年)來看,訥親與上述二人相差一輩,所以在乾隆朝的一眾顧命大臣(正式加協理)中,訥親是最年輕的。

    乾隆朝初期的平步青雲,實為高宗培植親信

    雖然在雍正朝,訥親並未受到重用,但令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包括訥親自己),在乾隆繼位後,他的仕途會發生質的飛躍。在被授協理事務後僅僅三個月(1735年【雍正十三年】十二月),25歲的乾隆帝就以訥親“勤慎”為由,且遙推孝昭皇后母族之恩,特進其為一等公(原為二等公)。1736年(乾隆元年),訥親由鑲白旗轉為鑲黃旗(首旗)都統。

    從1737年(乾隆二年)開始,訥親的仕途發生了兩次標誌性轉變。第一次,因果親王允禮早先在1736年(乾隆二年)十一月身患足疾不能繼續總領事務,且莊親王允祿於1737(乾隆二年)十一月亦請罷總理事務,故乾隆就此解除宗親的總領事務之權,時任兵部尚書的訥親被授予軍機大臣,成為當時六軍機之一;第二次,1745年(乾隆十年)六月,在已擔任保和殿大學士(文職正一品)兼吏部尚書的前提下,由於軍機處首班大臣(軍機首輔)鄂爾泰去世,訥親竟被乾隆一躍擢為首班軍機大臣,位列三朝元老張廷玉之上。

    訥親畫像

    乾隆的多番恩寵非凡,令訥親受寵若驚,連稱自己豈敢與張相(張廷玉)相提並論。乾隆之所以這麼做,實則是一位正值壯年的皇帝培植只屬於自己的親信所作的重要決策。雖然早在1723年(雍正元年),弘曆便被父親透過創新性的“密立皇儲”之法確立為接班人,但為了防止皇子之間因皇位相鬥一事的再度發生,所以既明確規定只有在皇帝彌留之際或者禪位時才會對外公開宣佈皇儲的身份,而且在1733年(雍正十一年)弘曆被封寶親王之前,一直沒有獨立藩邸和參與處理政務之權。

    所以,在乾隆繼位時,輔政的一眾大臣大部分皆為父親當年所寵信的重臣。由於初登大寶根基未穩,故乾隆出於孝道只能繼續任用先帝時期重臣擔任要職。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擁有強大心智的乾隆帝漸漸開始充實真正屬於自己的勢力,而不怎麼受雍正重視的訥親便成為了乾隆的首批人選之一。

    乾隆劇照

    原因很簡單,首先訥親是雍正朝已入仕之臣,且也有“預顧命”之權,如受重用也系師出有名;其次,訥親在雍正朝非元老級重臣,所以沒有盤根錯節的勢力基礎,這恰恰也體現其易受操控的特性,正合乾隆心意;再者,也是乾隆決心要樹立自己勢力的導火索,便是鄂爾泰與張廷玉兩位巨擘重臣之間的派系之爭相互傾軋,相信對於任何一個皇帝來說,這都是最不願看到的現象。所以,在多重思慮之下,訥親得以在諸位重臣被連番打壓的前提下不但得以保全而且人生實現質的蛻變。

    勞師糜餉,一失足成千古恨

    當然,在外人眼中靠著新帝聖寵得以扶搖直上的訥親,並非一無是處只會攀附之人。據《高宗純皇帝實錄》以及《清史稿》等史料的記載,訥親以“謹慎”和“勤敏當上意”而著稱,並且在乾隆繼位後的前幾年,訥親也可時刻保持“廉潔自敕”,且絕無營私結黨一事,如此符合乾隆親信標準的他自然深得上意,在短短几年之內,便坐上了軍機首輔的位子,位極人臣。

    雍正帝劇照

    1748年(乾隆十三年),發生了兩件大事。先是三月十一,自己的一生摯愛富察皇后崩於德州青雀舫御舟之內,令乾隆痛心不已。後緊接著又出現大小金川之役連連失利,使這位英年君主越發苦惱。面對戰況越發膠著久克不下,乾隆只能命時為主將的文華殿大學士兼川陝總督佟佳.慶復(佟國維之子,隆科多、康熙帝孝懿仁皇后、愨惠皇貴妃之弟)調離,轉命以幹練決斷的張廣泗為川陝總督掛帥印,但這位身經百戰且素來為自己倚重的能臣卻同樣難破僵局,漸漸沒有耐心的乾隆急需一名可以完全忖合上意且令詔令通達於全軍之人,而訥親正是最佳人選。

    雖然在對乾隆的忠心上,訥親或許是最佳候選,但有些急於求成的乾隆忘了一個更重要的因素,那就是訥親從未親歷過戰場,更別提有任何實際作戰指揮的經驗。果不其然,在四月初三,訥親以經略大臣的身份督師金川之後,比張廣泗有過之而無不及,整日只知遙坐軍帳,但凡涉及需自己裁決之事,竟然依舊令張廣泗自行決斷即可,如此一來,他這個經略大臣既有名無實,也在軍中毫無威望可言,試想一個群龍無首且章法無度的軍隊,必然達不到乾隆所想要的速戰速決之目標。

    大小金川之役

    時間就是金錢,拖得越久,勞師糜餉,只會讓戰局更僵持不下。對於訥親消極對待貽誤戰機,且與張廣泗將向不合等事,令乾隆大失所望龍顏震怒,最終令自己的小舅子傅恆代經略一職前往戰場。1749年(乾隆十四年),傅恆僅僅用了三個月的時間,便平定了大小金川之亂,乾隆對其大加封賞的同時,對張廣泗與訥親二人之恨益深。在1748年(乾隆十三年)十二月張廣泗被誅之後,訥親也於次年正月被押至班攔山以祖父遏必隆之腰刀自裁謝罪。

    小結:

    其實,之所以會出現舊臣這個詞語,無非是後世繼位的嗣皇帝對先帝所寵信的老臣的刻意劃分,也宣示了在嗣皇帝任上,對這些老臣們的態度會發生從性質上完全不同的改變。所以,在史海君看來,訥親雖然在雍正朝即已入仕,但資歷尚淺且並未受到雍正格外重視,所以還不能算作雍正朝舊臣(以重臣為標準,狹義論)。

    雖然訥親在乾隆朝初期有過令無數人豔羨的青雲直上,但這位曾經被乾隆稱作是“第一宣力大臣”之人,最終因自己的消極對待推卸責任而有負聖恩,死於祖父的腰刀之下,無不令人唏噓。其實,從另一個角度來看,訥親看似輝煌的後半生,實際上也只是乾隆帝締造親信勢力這部大劇當中的主角之一而已,而他最終的人生覆滅,同樣離不開乾隆本身的思慮欠妥(無作戰經驗卻要統領全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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