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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天下蒼生不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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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燕北林叢
如果博爾頓被特朗普掃地出門,應該不是什麼意外的事。因為他當年就被小布什解僱過。這位被譽為華盛頓上空的“不馴之鷹”,其實就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年輕時候如此,老了也沒改變。比如,南美的尼加拉瓜和委內瑞拉都是他年輕時的鎩羽之地。但他賊心不死,今年以來他主持的幾次委內瑞拉軍人政變,幾乎成了全世界的笑話,幾次都讓白宮下不來臺,只能硬著頭皮說大話。
最近得罪特朗普的英國駐美大使達羅克爵士去年5月份在給倫敦的密件曾指出,白宮(辦什麼事)缺乏一個“後天”戰略,無法確定在退出協議所稱的《聯合全面行動計劃》之後,下一步應該採取什麼行動。達羅克爵士指的是特朗普退出伊核協議這件事,在向倫敦暗示美國要放棄這個協議,稱“(美國)政府開始實施外交破壞行為”。達羅克爵士其實就是在說白宮缺乏遠見,沒有長期的戰略目光。
委內瑞拉問題成了美國政府的一個“爛尾工程”,對伊朗的“極限施壓”毫無疑問也是一個“爛尾工程”。博爾頓出任美國國家安全顧問後,美國的對外政策有一件是值得肯定的嗎?貿易制裁不僅被印度政府用同樣的加關稅的方式給以回擊,就連美國的西方盟友也都開始硬懟美國。特朗普要的是“美國再偉大”和“保持美國再偉大”。但博爾頓一條道走到黑的強硬風格,只能讓美國在世界上越來越孤立。
博爾頓曾經說過“(聯合國)秘書處在紐約的大樓有38層,即使少掉10層,也不會有什麼區別。”博爾頓藐視聯合國,稱國際社會應該是“只有世界真正的大國,也就是美國領導的國際社會。”
美國曆史上不乏真正偉大的總統把美國塑造成一個偉大的國家。上個世紀40年代,偉大的羅斯福總統領導美國為世界反法西斯戰爭立下了卓越功勳,塑造了戰後國際社會新秩序,才讓美國成了一個偉大的國家。
曾經和博爾頓共過事的美國法律事務專家貝林格指出過,“(博爾頓)不喜歡國際法,也不喜歡國際機構,他認為這些會挑戰美國的主權”,“約翰(博爾頓)會讓其他國家感到厭煩和沮喪”。博爾頓進白宮一年多來,的確讓其他國家對美國感到了厭煩。四處煽風點火,到處敲詐勒索,在博爾頓和蓬佩奧主持下,美國已經成了國際社會的“街頭小霸王”(這也是美國政界人士送給博爾頓的“雅號”)。那麼,誰會承認一個街頭混混偉大呢?
一旦特朗普醒悟,發現博爾頓的強硬外交策略和他的“美國再偉大”南轅北轍的時候,博爾頓還能在白宮待下去嗎?
10年前,他曾經被小布什提名為副國務卿,因為“言論過激”未被國會透過,後來趁國會休會之機,布什又提名他為美國駐聯合會大使,直到國會復會這項提名也未透過。即便是這樣的身份,博爾頓仍然以“天王老子”自居,常常和當時的國務卿鮑威爾和賴斯發生矛盾,以至於小布什不得不出面,與一群保守派人士私下裡說,“我從一開始就說,認為博爾頓不可信。”之後,同事們也開始反擊博爾頓。卸任後博爾頓就和小布什決裂,在《華爾街日報》上發表文章,忿忿不平,“沒有什麼能抹去美國總統任期內不可言說的悲傷。就像這一屆,完全是智力的崩潰。”
他批評布什政府在朝核和伊核問題上軟弱,稱《投降不是選擇:在聯合國與國外保衛美國》,把美國國務院東亞和太平洋事務局的官員稱作“東亞和平者們”。
他把美國的外交官稱為是“井底之蛙”、“勸架的”,以至於有人擔心,“在擔任國家安全顧問期間,他說不定會勸說特朗普把‘把沒用的’國務院給解散了。”
前些日子,有傳聞說博爾頓正在和蓬佩奧鬧不和。這就是這隻華盛頓上空的“不馴之鷹”對內對外都想充當一個霸凌的角色。只不過蓬佩奧和當年布什政府的鮑威爾和賴斯比起來的確軟弱了許多。
在委內瑞拉問題上,博爾頓要往哥倫比亞派遣5000名美軍,讓哥倫比亞硬懟了回去,稱不會為美國軍事幹預委內瑞拉提供任何基地;在伊朗問題上,博爾頓以中情局截獲“伊朗將襲擊駐中東美軍”情報為由,向中東派遣了航母戰鬥群,後又揚言再向中東派12萬名美軍。這次特朗普也坐不住了,只好親自出來闢謠。
博爾頓不僅讓蓬佩奧忿忿不平,也讓五角大樓感到無奈。美國“全球鷹”被擊落後,博爾頓團隊積極慫恿報復伊朗,五角大樓的將軍們只能警告說,這樣幹可能會危及美國在該地區的美軍和盟友。“最後10分鐘”特朗普取消了行動。用達羅克爵士的話說,怕死150個人“是胡扯”,特朗普“只是不想捲入外國戰爭”。
所有關注國際局勢的人大約都看在眼裡,特朗普不想真的發動戰爭,或者他也無力、沒理由發動戰爭。那麼,一旦博爾頓把美國拉到戰爭的邊緣,特朗普還會允許他再待在白宮指手畫腳嗎?
這位靠在FOCUS新聞臺為特朗普叫好、投其所好、溜鬚拍馬上位的美國國家安全顧問,如果因為其強硬的鷹派作風,讓美國騎虎難下,在世介面前丟臉,影響到了“美國再偉大”和特朗普連任,他就離被趕出白宮不遠了。
因為他的確沒讓美國在世界人面前幹出哪怕是一件是光彩的事。雖然特朗普也是個強硬的保守派,但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他不會讓美國陷入一場永無休止的、沒有回報的戰爭中去。特朗普利用博爾頓,無非是想利用他“想敲打誰就敲打誰”去敲打世界,如果這個“敲打”是失敗的,博爾頓也就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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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人生觸底反彈
特朗普也早晚會下臺,也早晚會拎包走人,又何況博爾頓這個“小僱員”呢?所以說,博爾頓的走與留都很正常。順變提一下,博爾頓雖然是共和黨政府的四任元老了,但他沒有任何級別。特朗普也沒有。特朗普在任時是總統,卸任了就只能回他的特朗普公司。博爾頓在任時是總統的安全事務助理,不幹後也就會“哪來哪去”。再者,美國的官員沒有幹一輩子的,所以,即便是博爾頓被炒了魷魚,也不必嘲笑他,因為他們早已習以為常。
博爾頓和蓬佩奧被稱為特朗普的左膀右臂,也有稱其為特朗普的“哼哈二將”。他們二人是特朗普外交和國家安全政策的忠實執行者。請記住,是他們在貫徹特朗普的思想,是他們在執行特朗普的決策,所以,不要動輒就將“鍋”蓋在蓬佩奧和博爾頓這些具體辦事者頭上。要罵就罵特朗普才辯證。
這段時間經常能看到關於博爾頓即將被川普炒魷魚的傳聞。究其原因,無非是博爾頓比較強硬,令很多人不舒服。所以才會希望博爾頓下臺。其實,即便是博爾頓下臺的了,換上來的人也未必好對付。正如希拉里和特朗普誰幹美國總統對競爭對手更有利的爭論。當年任美國國務卿的希拉里,表現出了外交政策的強硬一面,所以,就有人將希望寄託在了特朗普身上,可是,當特朗普就任總統後才發覺,這個信口開河,大嘴咧咧的“不靠譜”更難對付。現在有人又開始熱炒拜登了!其實,拜登上臺的話,仍然會維護美國的利益。
一個真正的強者一定會希望自己的對手強硬而又有實力,那樣才夠刺激,才更有成就感。但偏偏有些人希望自己的對手是個“病貓”,那樣的話,才能更容易的戰勝對手。具備這種心態的人往往是那些虛榮且沒有實力,沒有自信之人。這樣的人永遠不可能真正的強大。說白了就是“巨嬰”心態。
特朗普曾說過博爾頓這樣的話:“我身邊有兩派人物,既有鴿派人物,也有鷹派人物。博爾頓絕對是個鷹派人物,如果由他做決定,那麼,他會與全世界為敵”。自從特朗普說了這話以後,博爾頓下臺之聲也就不絕於耳了!其實,領導也是一門藝術。正常情況下,正直的人要用,阿諛奉承者也要用。乾隆就是這方面的高手,他明知紀曉嵐與和珅是兩種型別的人,但他卻“都用”,讓他們互相爭鬥,以達到某種平衡,這能更有利於乾隆的統治。特朗普曾是個成功的企業家,他肯定也深諳此道。所以,他的身邊什麼人都有。其實,哪個國家都有這種現象存在,比如伊朗的哈梅內伊,他用過強硬派內賈德,現在用的是溫和派的魯哈尼。他是根據國際環境的變化決定用誰的。
美國總統其實就是個職業經理人,他是四年期限的美國“承包人”。在他“承包期間”,他肯定會用得力且忠誠於他的人。得力而不忠誠的人,特朗普肯定不會用;忠誠而不得力的人,特朗普也肯定不會重用。因為他要幹出成績。所以,經過一段時的考驗,他認為國務卿蒂勒森不得力,所以換上了得力的蓬佩奧,特朗普認為國防部長馬蒂斯雖然還算得力,但顯然不忠誠,所以毫不猶豫的將馬蒂斯換下了!
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是不在聯邦政府序列的,這個職位是屬於白宮的。實際上,這個職位的“顧問性”更明顯。它主要對美國的安全政策給出意見或建議,辦不辦是總統說了算。當然,這個職位也可以受總統委託協調政府相關部門辦理專門的議案。其實,在美國,這個職位是很重要的!如果是個能力超群之人,也是很容易出名的。比如戰略大師基辛格就是在這個職位上出名的。一個稱得上戰略大師的人,必須在理論和行動力上都過硬。而確切的說,博爾頓只是個戰略行動派,戰略理論是他的弱項。這也是他成不了基辛格那樣人物的根本原因。這個短板也使他在伊朗,委內瑞拉問題上缺乏預見性,導致了特朗普的不耐煩。
假如有一天博爾頓被特朗普炒了魷魚的話,肯定不是因為博爾頓的強硬,而很可能是因為博爾頓的預見性和“做局”能力較弱的原因。從委內瑞拉局勢來看,顯然是因為博爾頓的預見能力不強。而在伊朗問題上則顯示了博爾頓的“做局”能力較差。如果是基辛格的話,諸如阿聯酋富查伊拉港和阿曼灣的油輪被襲估計早就將伊朗“坐實”了!也就沒有了後來的無人機被擊落這樣的丟臉事件發生了!也肯定不會有進攻前十分鐘被叫停的奇葩事情了!
博爾頓雖然是共和黨政府的四朝元老,但他所擔任的職務幾乎都只注重執行力。比如里根政府時的司法部長助理,老布什時期的助理國務卿,小布什時期的副國務卿(負責軍控)和常駐聯合國代表。而蓬佩奧就不一樣了,蓬佩奧曾任中情局局長,“預見和做局”是基本功。所以,蓬佩奧就顯得“遊刃有餘”。而博爾頓卻總給人直來直去的感覺。說白了還是“計謀”欠缺。俗話說“謀而後動”,但博爾頓在策劃委內瑞拉和伊朗問題上就給人以被動的感覺。比如在委內瑞拉局勢的掌控問題上,從瓜伊多1月23日自行宣佈成立臨時政府,到人道主義救援物資入境,再到兩次軍事政變,似乎都是“虎頭蛇尾”,顯得沒有章法,沒有連貫性。但博爾頓的強硬話卻說了不少。而基辛格在策劃此類事件時,幾乎看不到他的身影,也聽不到他的聲音。而一旦發聲時,事情往往已經辦成了!在這個方面,博爾頓的差距是顯然易見的。
在伊朗問題的策劃上,同樣是“不嚴密”的。阿聯酋富查伊拉港油輪被破壞事件發生後,美國本來可以充分利用該事件爭得主動,特別是阿曼灣油輪被襲事件,錄影都有了,卻不能轉化為優勢,反而被俄羅斯和伊朗“做”成了美國的栽贓。接著就發生了令特朗普感到無比丟臉的無人機被擊落事件。在對伊朗軍事打擊的方案制定上同樣有著漏洞。比如,按照特朗普自己的說法,他之所以在開戰前十分鐘“叫停”了進攻,是因為他問了一名將軍會死多少人?難道在作戰方案中沒有人員傷亡的預估?從這些事例不難判斷,博爾頓是個執行者,絕不是一個“好謀士”。所以,我個人認為,如果特朗普能夠連任的話,博爾頓肯定不會再擔任總統安全事務助理這個職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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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國際小白君
1、博爾頓和特朗普不合由來已久
美國總統特朗普近期數次在公開場合否定其國家安全事務助理博爾頓的外交政策主張,兩人的分歧似乎已經公開化,讓全世界都對美國的外交政策感到困惑,尤其是在戰爭與和平問題上。博爾頓能否堅持到今年底,現在看來要打個問號。
由此可見,特朗普和博爾頓分歧公開化絕非空穴來風,博爾頓還能堅持多久,確實是個問題——不少人認為,短則一個月,長則今年底,最遲明年初博爾頓必須走人。
2、雙方觀點分歧爭端頻繁
確實,在半島問題的北方國家、委內瑞拉、伊朗等問題上,博爾頓與特朗普的觀點大相徑庭。作為共和黨內資格很老的博爾頓,一直是個鷹派人物,鼓吹用戰爭解決問題;但特朗普認為,極限施壓可以,軍事威脅也行,但真要動武必須權衡,要花費美國的真金白銀去打一場必輸的戰爭,實在不符合特朗普生意人的性格和美國第一、美國優先的執政思路。
對半島問題中的北方國家,博爾頓堅持認為試射導彈違反聯合國決議,挑釁美國及日本;但特朗普一再強調,這不違反違反聯合國有關決議。在委內瑞拉問題上,博爾頓鼓吹所有選項擺上桌面;但特朗普認為,博爾頓向他提供錯誤資訊,使他誤以為馬杜羅政府將很快由於街頭運動而下臺;在伊朗問題上,博爾頓主張用武力推翻伊朗政權,但特朗普稱不尋求伊朗政權更迭,而且已經10次提出與伊朗領導人會談,剛剛訪問日本還要求日本首相安倍做美國和伊朗的調停人。
在美國國家安全問題上,博爾頓和特朗普的觀點背道而馳,尤其是在特朗普渴望連任2020年美國總統的關鍵時期,博爾頓一直慫恿特朗普打委內瑞拉、打伊朗,到底安的什麼心,是要讓特朗普遭彈劾下臺還是為了特朗普連任,是讓特朗普實現“讓美國再次偉大”的夢想還是要葬送美國的前途和未來?
據白宮多名內部人士透露,特朗普不喜歡博爾頓,而且在私下裡也毫不掩飾這一點。既然特朗普不喜歡博爾頓,博爾頓當然就危險了。
特朗普要攆人,通常有三個步驟:
第一步,表達不滿——特朗普顯然已經邁出這一步;
第二步,造輿論——特朗普已經私下稱不喜歡博爾頓,很快就會公開表達不喜歡博爾頓;
第三步——找一個特朗普認為適當的時候,而其他人認為莫名其妙的時候,發個推特就可以解除一個官員的職務,美國前國務卿蒂勒森就是如此,博爾頓很可能走蒂勒森的老路。
3、博爾頓與特朗普身邊紅人蓬佩奧爭端
除了安全問題,博爾頓還在外交問題上與作為美國第一外交官的蓬佩奧爭奪外交事務上的主導權,引發蓬佩奧強烈不滿。客觀地說,蓬佩奧是外交素人,甚至連外交常識都不懂,但蓬佩奧對特朗普很忠誠,幾乎就是特朗普肚子裡的蛔蟲——在伊朗問題上,蓬佩奧剛剛說不尋求對伊朗動武,特朗普馬上說不希望與伊朗發生戰爭。所以,特朗普非常喜歡蓬佩奧。特朗普不喜歡博爾頓,蓬佩奧也不喜歡博爾頓,而特朗普與蓬佩奧關係很好,特別是博爾頓的命運直接掌控在特朗普手中,不需要經過美國國會同意,那麼,博爾頓還能待多久,不是不言而喻嗎?
不少人預測博爾頓少則一個月,長則到年底,最遲明年初,但本人認為,按照特朗普不確定、不穩定的性格,特朗普隨時都可能把博爾頓打發走。可以說,博爾頓在特朗普政府的停留時間已經開始以秒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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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飛狼
在美國國內,最令人厭惡的政客非特朗普莫屬,而對於國際社會,最不受人待見,差評最多的美國政客,國務卿蓬佩奧排第一,國家安全顧問博爾頓排第二,副總統彭斯排第三。這三人被戲稱為特朗普的三大金剛、美國的三大惡人,他們的官位比普通的內閣成員更穩固,在特朗普的第一個總統任期內,美國的頭號鷹派人物博爾頓都不會被解僱,除非博爾頓不識相得罪了特朗普的女兒伊萬卡、女婿庫什納,那必然會被逐出白宮。
在美國耶魯大學法學院就讀期間,博爾頓就加入了“耶魯年輕共和黨員”俱樂部,並且是異常活躍的成員,為他日後成為共和黨的精英,以及踏入仕途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在當了十幾年的執業律師後,博爾頓受到共和黨籍的里根總統的青睞,37歲那年出任美國司法部助理司法部長,躋身於正廳級的高階幹部的行列,並且在共和黨的老布什、小布什、特朗普政府裡步步高昇:在老布什政府擔任主管國際組織事務的國務院助理國務卿;在小布什政府擔任主管軍控事務的國務卿副國務卿、美國常駐聯合國大使;在特朗普政府擔任主管國家安全事務的國家安全顧問,相當於副國級領導人。
從里根起,除了老布什之後的民主黨的克林頓政府外,每一個共和黨政府都重用博爾頓,除了這個耶魯大學的法學博士的個人能力強,的確有兩把刷子外,更重要的是博爾頓的意識形態、政治主張符合共和黨的政治綱領,契合共和黨選民的訴求,以及美國精英層的見解,在美國有身後的土壤,並不是一小撮的追求,必然深刻認識這個現實,否則就無法理解博爾頓為什麼會成為共和黨政府的不倒翁,為什麼會成為美國鷹派的頭牌。
博爾頓對於國際政治與關係發表了許多言論,比如,他說“國際法必須置於美國憲法之下,而不能凌駕於美國憲法之上,如果不符合美國的利益,國際法就不能在美國實施。”這是美國的司法霸權、長臂管轄的一個重要的法理基礎。比如,他說“美國與世界的關係就是錘子與釘子的關係,美國愛敲打誰就敲打誰。”今年,美國把委內瑞拉、伊朗局勢推向危險的邊緣,博爾頓居功至偉。
博爾頓更大的“政績”是在小布什政府時期立下的。小布什在八年的總統生涯中乾的一件大事便是轟轟烈烈地打響反恐戰爭:2001年的阿富汗戰爭、2003年的伊拉克戰爭。小布什打的這兩場戰爭,幕後的重要謀士之一便是副國務卿博爾頓,小布什的外交軸心“邪惡帝國”,以及“邊緣邪惡帝國”的政策與理論便是出自博爾頓之手。
2018年3月22日,博爾頓再次官運亨通,被特朗普任命為國家安全顧問,相當於我們的副國級領導人,達到人生的新高度。位高權重的博爾頓就像一匹脫韁的Mustang,在國際關係上橫衝直撞,不僅對中俄大放厥詞,還接連製造了委內瑞拉、伊朗的危機,跟蓬佩奧一樣,成為國際舞臺的亂源。
今年6月20日,伊朗擊落了美國的一架“全球鷹”無人機,在當天舉行的美國國安會議上,博爾頓、蓬佩奧、彭斯、中情局局長哈斯佩爾等鷹派強烈主張對伊朗進行軍事報復,轟炸伊朗境內的軍事目標,他們的聲音壓過了謹慎派——五角大樓,以及鴿派,當然傍晚,美國的戰鬥機飛向伊朗的邊境,準備空襲伊朗。在導彈發射前的十分鐘,特朗普叫停了軍事行動。
第二天,被譏諷為和平鴿的特朗普不得不親自出面為自己辯解,稱自己既不是鷹派,也不是鴿派,而是一個有常識的人。同時,他還表示博爾頓絕對是一個鷹派,如果他有決策權,他會向全世界開戰。
這當中還發生了一個有趣的插曲,特朗普私底下跟自己的心腹吐槽:“這些人想把我們推向一場戰爭,這太讓人噁心了。” 特朗普口中的這些人主要是博爾頓、蓬佩奧、彭斯、中情局局長哈斯佩爾。
最近的幾個月,東亞的許多媒體熱衷於炒作特朗普與博爾頓的外交主張的差異,特朗普對博爾頓的不滿,於是得出了博爾頓將會被特朗普掃地出門的結論。這樣的結論只能給國際關係的小白洗洗腦而已,事實的發展往往會讓他們大吃一驚——就像張局座每一次對戰爭的預測那樣。
在特朗普的第一個總統任期裡,特朗普不會解僱博爾頓,博爾頓的官位位元朗普政府的多數內閣都更穩固!博爾頓會被特朗普解僱的唯一的一種情況是他徹底得罪了特朗普的女兒伊萬卡、女婿庫什納,他才會被特朗普趕出白宮。
此話怎講?特朗普非常需要對世界橫衝直撞的鷹派人物,只要他推行“美國優先”的政策,他就離不開博爾頓、蓬佩奧這些鷹派。為了在全球推行“美國優先”,特朗普需要忠心耿耿的馬仔博爾頓、蓬佩奧等等的鷹派把事情做絕——橫衝直撞,黑白顛倒,是非不分,正邪不清,指鹿為馬,做事毫無底線,衝突沒有邊界,把世界攪得雞犬不寧,相當於把天痛了一個大窟窿。
他們這樣做對於“美國優先”有著天大的好處——一方面是極大地威懾了對手,要麼迫使對手屈服,要麼迫使對手放鬆底線,做出巨大讓步;另一方面,他們製造了一個爛攤子出來,給特朗普的外交出擊打出了寬度,這個時候,特朗普出來走兩步,往回拉一拉,多數遭到博爾頓、蓬佩奧壓制、威懾的國家都不會拒絕特朗普伸過來的“橄欖枝”,往往就與特朗普達成了妥協、合作,特朗普輕輕鬆鬆地就收割了“美國優先”的韭菜。
只要“美國優先”是美國的核心政策,博爾頓之流對特朗普就有天大的用處,就有天大的舞臺,不會被特朗普解僱的——特朗普不需要與博爾頓、蓬佩奧之流有什麼私人交情,只要求他們實用,好用,能立功即可。當然,博爾頓必須像蓬佩奧那麼識趣,不僅不會得罪,反而禮讓、討好伊萬卡、庫什納夫婦,這是美國官場的潛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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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俎代庖的博爾頓早就應該料到有如此下場,一個安全顧問太把自己當回事。當然,蓬佩奧這廝比博爾頓情商要高點,應該能混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