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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疾飛昏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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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王介南
很多喜歡音樂,又像瞭解藝術的朋友讓我推薦畫冊,我幾乎想都不想就會推薦一個人,那就是保羅克利,他作品中的旋律性令人著迷。
藝術門類本來就是相通的,世界上有一種疾病叫通感症,就是說有些人可以在聽到音樂的時候眼前浮現出色彩,或是看到圖案的時候在腦海裡出現了樂曲聲。據說大衛霍克尼就有通感症。
那麼通感症患者看到保羅克利的畫腦海裡肯定會有美到哭的旋律。
保羅克利的一生都與音樂相伴。
出生就出生在音樂世家裡,爸爸媽媽都是都是音樂教師,最後他的妻子也是一位鋼琴教師,洋溢著音樂的人生讓保羅克利的畫面上始終有一種旋律性質的美。
由於父母想讓他學音樂,他自己又非常喜歡畫畫,最後執意進入了慕尼黑美術學院,但他其實在內心是對父母有愧疚的,所以他開始思考音樂和美術之間的聯絡。
保羅克利的一生都在思考和回答著這個問題,他把音樂的抽象提煉出來,在畫布上具像化,讓色塊和線條變成音符,讓畫作有了聲音。
保羅克利的我最喜歡的作品
保羅·克利對於色彩的使用在我心裡甚至強於野獸派,因為他的色彩是有靈性的,是有韻律的,是帶有對不同藝術門類之間關係思考的。
但遺憾的是當時保羅克利被納粹認為是墮落藝術,我之前也和大家聊過,納粹把一切他們認為不積極、不向上的藝術作品歸入墮落藝術的行列並且集中進行收集銷燬,保羅克利的很多作品都很惋惜的不能被現在的我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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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畫家王衍成
保羅·克利(Paul Klee 1879-1940)出生在瑞士一個音樂世家,父母都是音樂教師,他從小學習小提琴,是一名出色的小提琴演奏家,但在20歲的時候,他放棄音樂決定當一名畫家。
1898年,克利來到德國就讀於慕尼黑美術學院,和俄羅斯人康定斯基成為同學和摯友。1914年,克利去突尼西亞旅行,旅途見聞對他的藝術產生了重要影響。從突尼西亞歸來後,克利從平面藝術轉向畫家式的藝術創作。
他的兒童畫一般的畫風和標題古怪的作品吸收了立體主義藝術、古代象形文字、莫扎特歌劇和巴洛克藝術的營養。
1920年,克利加入包豪斯藝術設計學校擔任老師,在此和康定斯基共同尋求對繪畫藝術的突破。
他在包豪斯任教期間創作了大量作品,而且他為每一件作品都加上了詳細的註釋。
《澤菊》是克利1922年完成的作品,現藏於瑞士巴塞爾藝術博物館。這張由線條柔和的幾何形狀構成的色彩明亮的臉龐得名於一種植物,原因可能是它比較像這種植物種子的頭狀花序。疑問的表情使得頭像表現出一種圖騰的特徵。
這張《紅氣球》是克利1922年完成的作品,如今藏於美國紐約古根海姆博物館。
克利突尼西亞之行中的作品輕柔的筆觸和整齊的構圖日益體現出比較精確的優勢。雖然這幅畫的畫風突然變得比較抽象,但是觀眾仍然可以判斷出它描繪的城市風景。畫中的紅氣球成為觀眾視線的焦點,並聯系起畫中各種不同的視覺元素。
畫面上,天空區域使用的油層最薄,甚至可以看到畫布。在朦朧的背景的映襯下,由厚重的紅色顏料塗抹而成的氣球在畫面上顯得更加突出。
克利因心臟病發,不到60歲就去世了。他短暫的一生留下了近萬件作品,藝術語言變化多端。很難將克利的作品歸結為某一種具體的風格,因為他的作品總是在現實與幻覺、聽覺與視覺、具象與抽象之間自由切換,時而是透著童真的兒童畫,時而借用古代象形文字,時而又用點線面和色彩來表現音樂的旋律和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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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畫小坤
保羅·克利( Paul Klee 1879-1940 ),二十世紀變化最多、最難以理解和才華橫溢的傑出藝術家之一。克利出生於瑞士伯爾尼郊區一位音樂教師家庭,他自幼愛好文藝,中學時就寫過小說作過詩,還是業餘小提琴手。19歲時入慕尼黑庫列爾的畫室學習繪畫,21歲考入慕尼黑美術學院,在丘特維克的畫室與康定斯基同學。20世紀初年克利廣遊義大利考察文藝復興藝術,對古典藝術瞭解甚深。1905年來到巴黎對印象派推崇備至,次年遷居慕尼黑於1912年參加“青騎士”團體。大戰爆發後應徵入伍,直到大戰結束開始作畫。爾後應聘包豪斯學院任教,希特勒執政後被驅逐出境又回到故鄉,逝於洛迦諾。克利的藝術是一個複雜的文化現象,他那變化多端的藝術語言令人眼花繚亂,捉摸不定。這是因為他的思想總是在現實與幻想、聽覺與視覺、具象與抽象之間自由往來,因此人們視他為超現實主義畫家。在他的筆下,形體、線條和色塊的組合,時而從某種觀念的符號,時而從童稚的天真想像,時而從客觀形態本身的節奏,時而從化著樂曲的聲音世界裡跳躍出來,克利總是敏銳地把握著奇妙的圖畫。不管怎麼看克利所使用的藝術語言,或具象形象或抽象符號,都是來自他對客觀事物的感受,是從客觀形態的認識中提煉加工而成的。在創作過程中,畫家自身各種素質起了作用,他企圖運用創造的語言表現自己的思想情感。保羅·克利的畫深受小朋友的喜歡,作品多以油畫、版畫、水彩畫為主,代表作品:《亞熱帶風景》、《老人像》等人物畫等。古根漢美術館等美術館都有收藏他的作品。 克利畫了大量素描。這是他作品之所以深刻的秘密之一。他使用具有代表性的語言,寫生中所作的記號本身就有著極為尖銳的個性,斧劈狀和結霜狀的筆觸和非具畫素描都獨具一格。他在那些素描中,透過蜂窩狀的線條,創造出自己獨特的世界。我們看到,他在畫中嘗試一種象徵文字般的東西,某種具有綜合力的解釋,一些從不確定的符號,從中產生出先是迷宮一般,很快又使我們隱約看到其嶄新含義的筆法.這些素描有著由組合、對立、搖擺和決裂組成的韻律----一種拋物線,從中可以找到被稱為箭的方向的東西。城市中房屋的嵌合,魚在水中的遊弋,植物的湧現,火的蔓延,波浪的滑動,晶體的形成,道路的分合,離去和歸來,這些不斷向人提出詢問的東西,克利都透過形象,把它們的永恆生活成功地展示在我們面前。 在他的畫中,還有一種與這種素描相適應,並賦予它激情的顏色。透過蘭色的推進,灰色的後退,畫家使顏色面產生空間和振響。克利從塞尚那裡得到一個信念:自然不在外部,而在內部深處。表面的顏色要表現內在的力量。對於他來說,顏色已無任何補充含義,這是畫面組織不可分割的部分。看到這些被偏向橙紫的紅色所中斷的天蘭色調,這些金赭色,鎘色,以及帶有茶色跡象的淡百合色,人們怎能不被它們俘虜呢? 克利有時也運用野獸派畫家的色彩,不過,絕無那種刺人的生澀。他那發出柔和暗淡光彩的紅色和綠色會使人想起美妙的月光,它"本身就象是太陽的夢,主宰著夢幻的世界"。除了擅長素描和色彩之外,他還具有善於組織體面,以產生節奏的天賦。他在白色和棋盤格般的最黑顏色之間,調整著色彩的變化,猶如迭印一般地重合著他的光稜鏡,創造著距離,表達著動盪。魚的迴圈
是保羅克力在1922年創作的,是為了紀念他的亡友馬克。從充滿仇恨到希望重生,彷彿看透了世界的本質。從思想上有一點:“還有後來人的味道”。 從表現手法上:幾何結構與點彩派的色彩直接溶入童真的夢幻,克利用心中的激情和宗教般的感悟,溶解了外部世界的表象,這和中國的國畫精髓“似與不似之間” 有異曲同工之妙。 在這幅畫中所描繪的既有具象又有抽象的形象和符號,都有象徵和暗示的意義。畫的主題是表示對亡友馬爾克和馬克 戰死的紀念。畫中的十字架代表上帝,水草和花象徵馬克,幾何花紋是馬爾克,而藍色盤中的魚,代表著克利在拿不勒斯, 代表死亡的黑色背景,顯出深沉的思念之情。節奏的
《 節奏的》圖中運用簡單的黑白灰三色搭配不規則的矩形幾何圖案,富有節奏感的水平及垂直色帶的安排讓觀者無論選定哪一種顏色,視線怎樣跟著它走,其結果都是清晰明朗的節奏韻律之感,黑白兩色的強烈對比會讓我們想起了鋼琴的琴鍵。更嚴謹更自由的節奏
從名為《更嚴謹更自由的節奏》圖中我們能看到克利獨具匠心的安排,用黑色和灰白色,藍色和棕色兩組對比強烈的色彩,形象地表達了“嚴謹”和“自由”這兩個有點矛盾的主題概念,而畫面顏色的搭配似乎讓我們感受到了音樂中最基本的兩拍節奏,強-弱-強-弱的走向,實現了色彩與旋律合二為一的畫面效果。 通往帕納斯山
《通往帕納斯山》是克利的巔峰之作,亦是表達畫家渴望抵達藝術峰巔的心願,這幅畫的題材包含了兩層意思。第一層意思是:取材於神話傳說,帕納斯山是掌管藝術與音樂之神阿波羅與繆斯居住的聖山,該作品名稱很明確地表達了畫家想進入藝術的聖殿;第二層意思是:克利使用了18世紀音樂理論家FOCUS所著的《帕納斯山進階之門》論文中有關複音音樂的原理,此篇論文被克利喻為18世紀音樂理論的地標。《通往帕納斯山》是克利繪畫生涯中最重要的作品,它運用了點彩派的技法,色塊分解打散後重新被排列組合。底色是由綠色、藍色和紫色點彩成的大色塊,色調輕鬆柔和,加上密集的小色塊能夠增強色彩的光感。其色彩表現的正是克利內心的感受,是克利對人生的思考與頓悟。整個畫面的色彩不僅有底層和頂層的豐富對比,而且從左下到右上逐漸地升級,以這種對比和漸變,保羅?克利創造出了閃爍不定的光感和撲朔迷離的視幻效果,十分貼切地顯現了人在追求事業上最高峰時候的那種微微迷茫卻又充滿著活力與美好展望的心情,也表達了保羅?克利的人生觀:攀登頂峰需要慢慢地積累,並不斷豐富自己的心靈世界。甘苦之島
《甘苦之島》是克利晚期的重要作品。甘與苦本身是對立的,克利在畫面上用輕快的亮色調做底色,即淺綠、淺藍、淡紅為主色調使整幅畫面顯得輕鬆柔軟,又用純黑的線條來分隔畫面,正中間蒼白的人臉與底色產生強烈對比,顯示了克利內心對現實世界的美好留戀與生命終將終結的無奈對立心態,我們從作品的命名與內容都可以看到當時克利內心世界的重重矛盾。紅色背心
從《紅色背心》圖中我們可以看到,克利運用簡潔的、變形的五線譜符號,透過誇張的漫畫表現手段把一位紳士活靈活現地展現在畫面上。鮮活的黃色調運用,給人以生動童趣的感受,令觀者不由得產生髮自內心的微笑,帶給人以愉悅的視覺享受,展現了克利自由純真的內心世界。死亡與火焰
《 死亡與火焰》是克利最後的作品之一,色彩凝重,充滿著生命即將完結的沉重感。畫的中央是一個白色扭曲的死神頭像,他用手開啟通向死亡世界的圓形之門,左上用一片紅色代表地獄火焰,右側一個以類似五線譜音符構成的人正安然地邁步走向死亡之門,以音樂中的休止符寓意生命的休止,走過死亡之後會在火焰中獲得涅槃重生,這是克利對死亡的深刻洞察,揭示了生與死的辯證關係。嘰嘰喳喳的機器
克利1922年創作的水彩畫《嘰嘰喳喳的機器》是他的代表作之一。題目中的“嘰嘰喳喳”無疑是指畫作中的鳥,而“機器”則是由畫作中的手柄暗示出來的。這兩個元素實際上是將自然世界與工業世界聚合在了一起。每隻鳥都張著喙站在那裡,似乎要宣佈黑夜那朦朧的清冷的藍色即將讓位於黎明的粉紅色光輝。畫面為我們營造出一片簡寫的田園風光。只是那些鳥被銬在它們棲息的樹枝上,而這根樹枝又是被連在一根手柄上的。當我們仔細觀察這幅畫時,一種被危險籠罩的、令人不安的氣氛便透露了出來:原來,這些小生靈是由一根金屬絲似的緊張的線條塑造的。只能從喙和長著羽毛的輪廓上才找得到它們與鳥的聯絡,看上去更像是某種自然物的變形。那個手柄讓人想到:這個“機器”是一個八音盒,而鳥的功能是誘餌,目的是把犧牲品吸引到機器下方的陷阱內。這幅畫作寓意深刻,它反映了一種社會現實,這對於有閱歷的人生來說是不生疏的。玫瑰園
克利在《玫瑰花園》這幅畫中,藉由一系列不同彩度與明度的紅色,結合不同的形狀構圖,將他心目中玫瑰園中的情境表現出來。他把整幅畫的畫面分散成許多細塊,不使某一個彩度過分集中在某一個區域,因而使得整個作品瀰漫著一股祥和浪漫之氣。但是由於這許多不同彩度的區域,似乎都是從這幅畫的底部向上升起,觀賞者也會意識到在表面的混亂之下存在著一種生機。特別是,中央部分屋頂尖端的暗色在四周淺色區域的陪稱下,特別明顯,經由屋頂的斜面構圖使人感受到向上的力量;在中央屋頂兩側的建築構圖也同樣呈現向上發展的趨勢。代表玫瑰花的圓形圖案散佈在充滿生機的建築構圖之中,似乎暗示此玫瑰花園的欣欣向榮。 任何生物的生長過程都要克服種種困難,代表欣欣向榮的向上運動形狀也要受到阻撓,因此我們看到克利巧妙的利用色值的改變就達到這種效果,他把這幅畫的整個上半部用比下半部暗的明度給繪了出來。除了運用明度之外,克利還將中央部分屋頂尖端以上的構圖改採兩邊向中央傾斜的方式,形成阻礙,抗衡此屋頂向上的氣勢。《玫瑰花園》這幅畫雖然呈現玫瑰花的浪漫色彩,但也呈現其生長過程中所需要的努力和力量。算計中的老人
克利在這幅版畫中運用疏密相間的線條形成一些明與暗的區域,使畫面由暗至明產生微妙變化,這些變化把我們的注意導向這個人形的幾處具有感性的區域,如雙手、眼睛、耳朵等處,同時使我們覺得這位老人所存在的空間與我們所處的是類似的。不過當我們的視線隨著人形周圍的密集線條緩慢移動,又似乎感覺老人的空間是很不容易被看穿。這種怪異的氣氛造成一種靜默的效果,使觀賞者能夠注意到畫中老人正在專心一意工作的神態,甚至似乎能夠聆聽到他的心思。在1932年的《前往帕那蘇斯山》作品上有很好的體現。整個畫面由一些鋼琴鍵似的筆觸,兩黑一黃的三條線條組成。初看無疑就是一些色塊的組合,給人的感覺很平常。但是當我們細細地品味每一色塊的時候,就像是在聽著一曲交響樂。輕重、濃淡的色塊調子都化成了快慢、強弱的視覺音樂。
魚的魔術
《魚的魔術》是一件獨具特色,充滿符號語言且妙趣橫生的作品,畫面的構圖·色彩·線條可謂前所未有,並且獨具匠心和藝術魅力。 畫面上的一切如兒童畫一般,筆觸稚嫩,色彩清晰,構圖直白和描繪大膽。這就是克利作品給我們一般意義上的感受,當我們深入觀察時候會發現,背後蘊含很深的思考。我們從畫面上可以清晰的看到,黑色背景彷彿是宇宙的深處,特別是時間和空間的概念早已被畫家拋棄。於是,無限便成了畫面唯一的屬性。遊蕩的魚,鳥,星星以及人物等畫面中的一切,被畫家沒有邏輯的聯絡在一起,所有不同空間在這裡被融合,自然中的萬物次序在畫面上得以體現。於是我們發現,在克利的心中是要建立一種自然次序--單純,美麗,和諧。檸檬收割
《檸檬收割》是一副活力四射的作品,克利運用簡單靈動的隨性線條生動形象地勾勒出了收獲的喜悅,用絢麗的色彩表達了夏天的熱情。圖中底色上的大塊綠色及黃色的運用讓觀者好像看到待收穫的檸檬園,簡練的線條勾畫出農夫採摘時的喜悅,畫面左下方出現的音樂延長記號更是形象地表達了時間的直線性。整幅畫面寓意深遠,彷彿在告訴人們,一寸光陰一寸金,一定要把握好不可逆轉的時間。其它作品:
宇宙組成 Composición cósmica
主路和小道Highway and Byways
別墅 - R Villa R
紅色和白色圓頂Red and White Domes
花園的記憶 Rembrance of a Garden
金魚 Der Goldfisch
夢中的城市
靜物
南方花園.southern-gardens
尼羅河圖例 Legend of the Nile
情歌新月Love Song by the New Moon
透明的角度看溝槽 Transparent in perspective Grooved
圓月Full moon
中國瓷器
山村(秋季)Mountain Village (Autumnal)
木偶劇院 Puppet theater
城堡花園 Castle Garden
俘虜 Captive
哈馬馬特與清真寺 Hammamet with mosque
黃鳥景觀 Landscape with Yellow Birds
教堂之城 City of Churches
女巫場景Hexen-scene
偶像公園park of idols
神的女人 A Woman For Gods
在聖日耳曼的房子In the Houses of Saint Germain
隨著夕陽 With the Setting-Sun 1919,
突尼西亞花園tunisian gardens
擁抱 Embrace
森林女巫 Wald-Hexen 1938
回覆列表
昏鴉掠過,帶大家一起飛進保羅·克利充滿了天真和魔幻般的藝術童話世界吧。
保羅·克利是以音樂的精靈透過神力撞入繪畫殿堂的魔術師。當昏鴉第一次眼見克利的繪畫原作時竟然一陣陣眩暈,沒錯,這位以指揮棒帶動音樂的韻律與節奏在畫布上肆意逞歡的大師正是要觀者陷入這種迷離的狀態,在不自覺的癔症狀態下突然發現已經愛的難以自拔。《前往帕那蘇斯山》
音符、字母、五線譜式流動的符號組成的畫面忽靜忽動;點、線、面有機地構建成一幅幅充滿意味的視覺盛宴;原始本能的線條在生命的圖譜中盡情遊離。《母親與兒童》
以保羅·克利、康定斯基、弗朗茲·馬爾克、費寧格、奧克斯特·馬克組成的“青騎士社”與“橋社”一起把抽象表現主義的根深深地紮在了歐洲德國這塊土地上,才使得以“包豪斯”為代表的現代設計能夠發揚光大。
詩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之抽象與繪畫的抽象符號有著本質的契合和神秘聯絡。我們的詩情畫意被保羅·克利完美地演繹融合在畫面中,或許,對於迷戀原始和東方藝術的保羅·克利而言是必然選擇的藝術表現形式吧。《嘰嘰喳喳的機器》
這位來自於音樂家庭的優秀小提琴手、詩人、小說家、美學思想家、教育家……將諸多的文化內涵和沉澱都完美地體現在了畫面上,這是何等神奇的能力啊!《少女的模樣》
具象而又抽象的表達。感性的形式,超邏輯的理性分析。絢爛的色彩,溫文爾雅地描述。多種文化思想的積澱卻以一種原始天真的形式做出了最簡潔地表達。這就是保羅·克利從矛盾中撕裂出來的化境與自由!
這個世界沒人可束縛我――保羅·克利
語言去解讀這位複雜著又單純著的大師是乏力的,昏鴉還是以詩來致敬大師吧。
你這精靈
在某個哐當了一整晚的晨
色的眩暈,叫我空了腦袋
你的神力領我穿過水泥的叢林?
跳躍的小鬼
滑稽的小丑
花園裡住著一群群
排列好的四不像
你這精靈
塗滿七彩的木偶
夜空裡清唱的夜鶯
換了萬種樣子惑人心的精靈
《昏鴉致敬克利》《迴圈之魚》
這幅盤中魚是克利為了祭奠在凡爾登戰役中雙雙陣亡的弗朗茲·馬爾克和奧克斯特·馬克的創作,死神的黑幕下日月交替,生死輪迴。神為人揹負的十字架,典型的象徵生命路徑的箭頭……我為魚肉誰為刀俎?保羅·克利的玩偶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