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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使用者1222515111031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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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田畻上的太陽
如果女作家殘雪拿到諾獎,那就是繼莫言之後中國僅有的第二位諾獎獲得者。
莫言因電影《紅高梁》早已紅遍大江南北,而殘雪知之者甚少,但其名聞在外,她的作品在國外影響力很大。
殘雪的作品,更多的毫不掩飾的去寫一個時代,一個時代的人性。假如說,她寫上一世紀四十年代或五十代的題材小說,她能把當時那社會和人如同還原似復古,同時又透過她的思想進行透柝。殘雪的作品,吸收了東西方文化的精華,讀過一些外國著作的朋友,就能看其中異曲同工的妙處。
大多數受西方文學影響的作家的作品,因其蘊含的哲理性,讀來不免讓人覺得灰澀,或者迷茫困惑。這是地域文化差異,與我們所渴望的Sunny朝氣的內容以及所有結局必得圓滿實在是有不同之處。
殘雪的作品在避開這種路數,最起碼在走時做了選擇。仰慕女作家殘雪,她讓華人長臉,她讓華人振奮,她活得個性,寫得個性,不追風,不趕潮,卻站到無人企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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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具區耳柄25278199
謝邀,關於這個問題,我只能說又一梨花體。曾幾何時,那個梨花體作者在別人置疑其作品水平的時候大言不慚說眾人讀不懂其大作。而眼下呢,大至諾獎提名、大學課堂講受、外國課堂也關注…等等。但是,但是!作為一箇中國作家,連本國的普通讀者都不知道,都不瞭解,何談國際上競爭?沉下心來,寫點讓一般人讀得懂、又有語言特色、又有思想性的好作品來。從這裡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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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鄭光赫
殘雪的作品,過去讀過一些小說,前年買了本《解讀博爾赫斯》,今年四月份讀書日買了她的另兩本書(如圖),總體上我讀的不多。
殘雪是上世紀八十年代先鋒作家,同類作家有馬原(領軍人物)、洪峰、格非、餘華、孫甘露、北村等。大部分先鋒作家後來或者不寫了,或者回歸現實主義了,或者搞影視了,一直堅持的,或許只有殘雪了。很多人不知道殘雪,其實她在先鋒作家中是很有名的,而且一直在創作,現在知道的人少,可能是文學本身式微的緣故。
當年的那批先鋒派作家改變了文學一直關注的“寫什麼”為“怎麼寫”,各種實驗性的作品大量出現(比如意識流、荒誕派等等),其中殘雪和孫甘露走的比較極端,殘雪創造出了一個夢囈般的、似乎與現實有某種聯絡的世界(更接近表現主義吧),孫甘露的作品則像是語言文字流(或叫文字遊戲吧)。
需要說明的是,對於先鋒派的作品,試圖做一些常用的歸納“段落大意”以及“主題思想”什麼的,是不可能的。很多人因此認為先鋒派晦澀難懂,但其實,當時的許多作品如馬原、殘雪等人的作品讀來還是很有意思的。印象很深的還有格非的一篇叫《褐色鳥群》的中篇,形式上極為精巧,令人拍案叫絕!當然,對於先鋒派的作品,每個閱讀者都會有自己的理解,但若把自己的理解絕對化,以為那就是作者要表達的唯一,就是不合適的,更不應該以片言隻語做出武斷式的結論。如果可以那樣做,那就不是先鋒派了。
先鋒派作品,形式感更加重要,亦即在文體(比如結構、視角等)上的探索和改變、文字陌生化、觀念的消解或多元化等方面的審美追求更加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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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飛過夏天的鳥
我在這裡講一下殘雪的小說裡的時間。
小說裡的時間是非常重要的,任何小說,你讀懂了小說裡的時間,時間的變化,你就讀懂了小說。所以,實際的情況,時間已經就是解讀小說或創作小說的密碼,非同一般。
殘雪的短篇小說很精緻,有特殊的美感,比如《山上的小屋》,比如《布穀鳥叫的那一瞬》,這些小說的奇特的景象是,沒有橫向的展開的故事或情節,她的故事或情節是豎著的,有一根豎軸。《山上的小屋》就是圍繞著山上的木板搭起的小屋豎著展開,時間是混亂的,或者說時間是自由的,作家可以任意,時而在走向小屋,時而在和母親說話,時而在和小妹說話,時而聽到了小屋方向的狼的叫聲。
《布穀鳥叫的一瞬》也是這樣,時間已經是完全自由的,作家首先在車站,是在找人,走進教室時看到了少年,柏油馬路上站著時看到一個老頭變成了老鼠,走進房間時看到了鏡子上面的青蟲,莫名其妙的掉到了井底,寒冷的夜裡抱著一個火爐,但是媽媽說這是一種病,布穀鳥一叫就會好起來。
我在這裡說了這麼多殘雪的小說裡的景象,是請大家注意殘雪的小說裡的時間,她的小說裡的時間是和博爾赫斯的小說時間也有相似,時間已經是完全自由的,前進後退向左向右向上向下,想到哪裡就可以走到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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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蕭硯歌
關於殘雪作品分析,我曾寫了一篇特點概述,但既然是概述,細節之處難免有疏漏;這篇文章我將以“靈魂的突圍與復仇”為主題,從她小說中的人物入手,談談她的小說特性。
01在殘雪的筆下,所有的人物都在荒誕的世界裡進行著非理性的表演,這種表演是靈魂存在的證明。
靈魂不能夠說話,就只好藉助身體來表達,這種不相稱的表達或許就是一場表演。
對外部世界來說,這種運動是一種表演;對於內部世界,就是靈魂的突圍與復仇,最後到達純淨的靈魂世界。
面對死亡,生存本身就是一種表演,在人生舞臺上的這種表演就顯得更加韻味無窮。
殘雪在接受訪談時談到:
“剛完成的長篇《突圍表演》,所有的人都在突圍,包括我自己,寫這二十三萬字也是突圍,老要和銅牆鐵壁較量一下,老突不出去,每個人都要表演一番。現在我愈搞愈陘,內心更走極端,很少有人能進去。”
作為藝術工作者,殘雪在藝術中尋找突圍的契機;作為讀者,我們需要跟隨殘雪的腳步一起突圍。
而作為殘雪小說中的人物,則是調動自己全身的力量,進行突圍的表演,向靈魂的深處突進。
所以說《突圍表演》不僅是這篇長篇小說的名字,也是她所有小說中人物活動的一種概括。
在這過程中,人,作為善惡美醜的綜合體,要想擺脫世俗進入靈魂世界,就要不斷地向自身復仇。
所以個體表面上是在進行表演,實質是在佈置精密的復仇計劃。
02殘雪小說中的人物,都被賦予了人的個體性、唯一性和不可重複性的藝術,表演作為藝術成了人物最重要的活動形式。
在一般意義上,靈魂在世俗世界裡,本就是是非邏輯的、荒謬的,但卻是靈魂內面真實的表演。
內心真實的靈魂被束縛在世俗的肉體內,強烈的慾望想要衝出身體的桎梏,但是靈魂離不開肉體,否則就會落入虛空,個體就只有戴著世俗的面具進行表演。
當有著“敏銳的自我意識”的人從事這種表演的時候,他們就在一步一步地擺脫世俗,剝開每一層面具,下面都有一個更真實的靈魂,逐漸向靈魂的內面的結構靠近。
比如在《世外桃源》中,薺四爺、茅娘和苔相繼表演著關於世外桃源的傳說,村裡的人也都是這種表演的參與者。
剛剛進入這篇小說的讀者,會覺得所有的人都是在進行無意義的表演。其實三個人已經將世外桃源封存在深層記憶裡,但是還一直繼承著這個“事業”,根據想象演繹著關於世外桃源的傳說。
薺四爺關於世外桃源的傳播只是“遮人耳目的花招”。茅娘和薺四爺關於世外桃源的描述並不一致,表面上看只是在編故事,但這卻是村裡所有人的靈魂寄託,他們在這種表演中樂得其所。
他們不停地杜撰關於世外桃源的傳說,是因為個體的靈魂在體內呼之欲出,這是靈魂的真實表演。
他們在表演的過程中不斷地展露內心的慾望,而三個表演者又不是重複的,而是不斷地深入更深的層次。遠蒲老師、薺四爺和苔的父親都是這件事情方面的專家,但是他們都“三緘其口”,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將秘密隱藏在心底。
苔覺得“茅娘同薺四爺相比真是各有千秋啊”,而當苔成了這方面的權威的時候,他也將這件事埋藏心底。
薺四爺——茅娘——苔,他們之間是一個一層一層逐漸深入,並不斷地進入更深的層次。
也正是如此,殘雪的藝術,就是一場場理性要求下的非理性表演,這個表演就是她攪動起自己人於峰巔狀態而讓身體說話,就是她把全部真話和謊言一次說出。
她把美與醜、愛與恨、人與獸,把不再和未曾、將死和已死、希翼和絕情,於一句話一個字中一次發音,她為了凌駕於實際的自我之上而承擔起眼下被拋的自身,為先行自覺地向死亡去、自由地面對死而實現同時有終的又是本真的命運,運用起她的蠻力,粉碎自己並且憑空建造起她的天堂來給自己在裡面過活。
世外桃源是他們憑空製造出來的寄託靈魂的天堂。
再者,世俗世界作為靈魂得以生存的載體,當個體進入到靈魂的內化世界,他的靈魂分裂就已經開始了。
這場靈魂分裂,就是一場靈魂的舞蹈盛宴,為了觸動讀者的原始記憶,使得讀者有可能撞開自身的地獄之門,加人到由她導演的那場好戲中去充當角色。
你必須跟隨小說中的人一起表演,才有可能成為殘雪真正的讀者。
所以作為讀者,要深入到作品中扮演一定的角色,來體會作家在作品中寄託的文學思想;作為作家,殘雪扮演著領路人的角色,作家帶領我們一起突出重重阻礙。
脫離世俗又迴歸世俗的靈魂以黑暗的佈景作為舞臺,每表演一番,就到達了更深的層次,演繹著靈魂世界的故事。
所以看似荒謬的表演,其實是靈魂內部最真實的人生表演,而表演的媒介就是世俗世界,這個和靈魂世界既鬥爭又統一的載體。
在《最後的情人》裡,喬是文中的主人公,也是這篇小說的真正作者,他“將這一生裡頭讀過的小說故事重新再讀一遍,讓所有的故事全部貫通起來”。
這就是喬一生的事業,他建構了自己的故事之網,慢慢地他發現馬麗亞、文森特、埃達等所有人都在他的故事裡,“喬經營的是一個幽靈的城堡”。
故事中所有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認真地表演著,即使明知道沒有意義。如果不站出來表演,我們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的肉體變成的盔甲有多麼的堅固,自由的運動又是多麼的不可能。”
表演是通向靈魂世界的通道。
在《山鄉之夜》中,湖區的人們一直在做關於死亡的表演,每隔兩三年,村子就會被洪水吞沒,“我們”就要進行一次逃亡,在逃亡中使靈魂得以救贖。
在名叫“猴七仙”的山裡,“我”遇到了麻婆,她明明長得很醜,大家卻說她漂亮。她帶我來到袁伯的閣樓上,我聽見了幾個人壓抑的哭聲,看見了人們在閣樓上的廝殺,袁伯告訴我他們在“召喚地底的亡靈”。
這些對“我”這個局外人來說都是一種沒有辦法理解的表演,“我長到十七歲,從未到過這種奇怪的地方。
這裡的人和我說著相同的語言,但要弄懂他們的意思幾乎不可能,他們內心的痛苦也會令我害怕,令我覺得世界快要大難臨頭了似的。儘管如此,我還是受到一種說不清的吸引。
雖然“我”把他們的生活看成是一種表演,但這種表演卻觸動了“我”的內心,讓“我”有探探究竟的想法。
作家筆下的所有人都在表演,每個人都在自己的舞臺上扮演著某種角色,讀者只有進入殘雪的世界裡扮演那個被啟蒙的角色,才能夠真正領悟作家在作品中寄予的靈魂。
再如,在《犬叔》中,犬叔是一個外來人,遊說村裡人上山種果樹,這種行為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效益,因為我們並不缺少水果,而且種樹的結果是所有的蘋果樹都死掉了。
對於這樣的結果,村裡人並不覺得意外,水永公公說大家種樹只是在為自己壯膽,因為他們害怕夜裡出現的鬼魂。每個人心裡都有鬼,而黑暗是鬼魂舞蹈的佈景。
大家在山上種樹只是做出幹活的樣子,種果樹只是一種靈魂的表演,是種果樹這種表演使內心的慾望和外在的世界之間達到平衡。
當“我”來到山上的時候,大家都已經不在山上了,所以說大家的表演又都是“我”自導自演的,這整篇小說都是主人公“我”的內心的一齣戲。
慢慢地“我”也到山上栽果樹,在和水永公公、犬叔接觸的過程中,“我”看到了無數的遊魂、理解了以前看不懂的東西,“我”也參加了表演的隊伍。
於是,“一瞬間,我完完全全地進入了犬叔生活的那個世界”。
水村的人們只有透過這樣的表演才能夠平息內心的鬼魂,不斷揭開生活的面具,進入靈魂世界。
03當靈魂外化為一種表演的時候,靈魂內部正在進行著激烈的突圍冒險運動,這種突圍是在向外部世界復仇,也是在向自己復仇,是對所有現存的一種顛覆。
這正如,人將自我分裂成許多部分和許多層次,自己站在中間一次又一次的突圍,每一次的突圍都會更接近真正的靈魂。
阻礙越多,突圍越困難,復仇之火燃燒得就越旺盛徹底。人就是在這種絕望中突圍與復仇,重新點燃靈魂之火。
每突破一層圍牆,看到一層慾望,又激起下一次突圍的勇氣。
《最後的情人》中,所有的人都在突圍,每一對情人都踏上一段突圍的歷程,文森特和麗莎、里根和埃達、喬和馬麗亞,每一對情人都是一個人的兩個方面,他們是統一的又是互相為敵的,在蛻變的路上一路向前。
小說最後一章第十六章的題目是“麗莎和馬麗亞兩人的長征”,所有的人物和情節都是為了馬麗亞和麗莎最後的溝通,他們在夢裡帶領所有人一起長征。
麗莎的房間晚上像一座牢房,她帶領著一大群和馬麗亞一樣的人在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裡進行長征。
文森特走了之後,“這棟大房子就成了一座慾望的空城”,裡面裝載了瘋狂的慾望。馬麗亞看到了文森特和麗莎荒蕪的內心世界,在夢裡開始了和麗莎的溝通。
在這篇小說裡,所有的人都在突圍,長征本身就是突圍的象徵,到達蛻變的路是漫長而艱難的。
在長征的過程中,要面臨重重突圍,但是長征最後的結果是勝利的,最後所有的靈魂在麗莎和馬麗亞的夢裡狂歡。
殘雪的許多小說都採用了一種出走模式,這篇小說同樣如此。
作家用前七章交代了所有人的生活,剩下的部分寫了每一個人的出走,“馬麗亞去旅行”,“埃達的逃亡生活”,“文森特去賭城”,“喬決心出走”,“麗莎和馬麗亞兩人的長征”。
表面上的出走,其實是靈魂的旅行,靈魂開始和自己身體的各個部分分裂開來,在自己的體內進行突圍,以期達到靈魂的內面世界。
比如說“埃達的逃亡生活”要逃離的竟然是里根先生,她要逃出“里根先生的魔掌”,來到了“訴苦”酒吧,來這裡的人“相互傾訴心裡鬱積的那些噩夢”。
她要傾訴的痛苦是,她和里根先生合為一體,卻又是她的仇人。里根也覺得“沒有埃達的日子既像一場噩夢,又像一次解放”。
最後在離開酒吧的時候,她好像看明白了一些事情,在酒吧這個地牢裡,埃達的靈魂進行了重重突圍,是她走向蛻變的一段路程。
人物個體在突圍,同時也是在復仇。個體突破的是自身的重重阻礙,它是在和另外的我或者許多的我進行鬥爭。
殘雪在《藝術復仇》裡寫道:
“復仇是什麼?復仇是重演那個古老的、永恆的矛盾,即在人生的大舞臺上表演生命。而真實的表演又不是一步可以達到的東西,它是一個沒有結果的、慘痛的過程。”
復仇的最高的方式是施向己身,人的世俗的身體犯下沉重的罪孽,世界充滿了仇恨,而仇恨的最初原因是因為被身體囚禁的慾望,所謂的監獄也就是身體。
所以人要復仇的物件正是自己,組成一個人的完整的部分對靈魂的突圍進行阻撓,他們之間展開了激烈的鬥爭和血腥的廝殺,在這廝殺中達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複合的統一體。
在《海的誘惑》中,痕問自己:“也許還有復仇的願望?是向大海復仇,還是向自己復仇呢?”
其實大海在他的心裡,向大海復仇,其實就是在向自身復仇。
殘雪的文章裡到處充滿仇恨,仇恨成為她筆下人物蛻變的原動力。
報仇的方法很多,對於身體的報仇,個體會將自己的肉體赤裸裸的暴露出來,有時甚至是嗜血的謀殺。
只有對肉體的殘忍的復仇才能夠提升靈魂的境界;只有對自我的徹底的復仇才能夠達到徹底的蛻變,這就在自我分裂的過程中產生了巨大張力。
就是在這種巨大的張力中,人不斷加強自我意識,在自我分裂、自我審視和突圍自我的過程中產生巨大的力,推動著自我向靈魂世界邁進。
殘雪將自己的訪談錄稱為《為了報仇寫小說》,她的小說是向世俗社會的復仇,向傳統的復仇,也是向自身的復仇。
她的小說在進行著靈魂的復仇,也是藝術的復仇。
殘雪的小說又可稱之為‘靈魂的小說’或者‘潛意識’小說,即主要表現人的內心世界,更準確地說是表現人的內心不可捉摸、不可言說的但卻又是實實在在的世界。”
殘雪的小說在不斷地變換敘述的角度,但是都是在寫一件事情:
人的靈魂要經歷怎樣的歷程達到真正的蛻變?在蛻變的緊張的張力作用下,個體終於獲得了新生。殘雪寫陰暗、寫醜陋,只是為了實現她的藝術理想,透過靈魂的蛻變,到達純淨的靈魂世界。
所以殘雪的小說並不黑暗,她只是透過寫黑暗來襯托自己的理想,期待更美好更純淨的靈魂。
她寫醜和惡、分裂和痛苦,只是戰鬥中的真實體驗,表面上陰鬱的小說,內部流動的是快樂。
殘雪在文學史上帶來的是藝術上的震撼,也是靈魂的洗滌,她帶領我們一起參加到靈魂的表演當中,完成了自身的突圍與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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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另類文史
看作者近看作品是無法做到客觀評價的,所以今天另類君主要講一講對殘雪本人和其作品的評價。
有人說殘雪是中國當代的卡夫卡,就好像當年莫言獲得諾獎後有人說莫言是中國的馬爾克斯一樣,與其說這是噁心人的“捧殺”套路,其實毋寧說是無中生有的拾人牙慧。
個人認為,當前中國文壇作家中,和卡夫卡距離最近的人是洪峰或者孫甘露,而和馬爾克斯距離最近的人唯有陳忠實和賈平凹,然而不幸的是,老陳已然駕鶴西去,去那邊找汪老喝酒去了。
莫言對卡夫卡的因循只要認識字都能看出的出來,相比較而言,其實陳忠實和賈平凹的比例更加遒勁有力,然而造化弄人,陳忠實的《白鹿原》和賈平凹的《廢都》都未能躋身於諾獎之列,甚憾。
殘雪是個五零後,卻有著五零後罕有的細密敏感和對藝術、美學層面的近乎偏執的追求。
僅憑這一點,他的文學功力已然和莫言不相上下,儘管後者名氣比她大得多。
她是個女權主義者,在她的作品中,任何一個女性都有獨特的無可替代的個性和特質,與之相反,她筆下的男性則大多形象晦暗甚至黧黑,缺乏應有的亮色。
所以說,女孩紙們看看殘雪的書會很有斬獲,男性讀者嘛,如果是搞文學研究或者實在是無書可看的話,殘雪的書還是很有質感的,畢竟,最近幾年中國作家們的書,言之有物的並不多見。
有空的話,隨便找本殘雪的作品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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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仰望星空的小王子
殘雪文“血”之想象
by浩浩蕩蕩小女子
穿越肉體和靈魂的走廊
來到靈魂的神殿
沿著血脈的河流
直至心靈深處
站在骨骼之上
瞭望無盡的空曠
走廊上啊
美的藝術沸騰在牆壁之上
神殿中央啊
無盡的歌謠音繞在耳旁
千絲萬縷的脈絡啊
最終匯聚一堂
滾燙著的熱血瀰漫中央
哺育著萬千世界的精神食糧
高瞻遠矚瞭望無常
一望無際的蔚藍和綠色
昭示著世界的明朗
似一幅畫卷綿延不絕
殘雪的文“血”
孕育夢的千里歡暢
熱了無數讀者滾燙的靈魂
參拜心中遙遠的聖殿
黯然神傷!
——浩浩蕩蕩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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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她的作品走的是現代主義和後現代主義文學的路子。意識流、潛意識、夢境、碎片化描寫、沒有連貫的故事情節等等,是其作品的主要特徵。
二、她的作品將具象和抽象、肉體與靈魂、主觀與客觀、過去與現在雜糅在一起,構成獨特的殘雪世界。
三、她的作品不以情節、人物、戲劇衝突取勝,可謂哲學小說、寓言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