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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俺也一樣67

    第一步 長得好,薛蟠絕對顏黨,看到林妹妹走不動道算是體現得淋漓盡致了

    第二步 人設搞得好,進了薛府是嬌生慣養的大姑娘,不把自己個性裡噁心人的一面展露出來,獲得了薛姨媽的憐惜

    第三步 搬弄是非,一和薛蟠爭吵就去找薛姨媽哭,薛姨媽因為薛蟠之前的惡劣一般都自動歸罪於薛蟠,偏聽一面之詞,薛蟠解釋無果,助長了夏金桂的氣焰,最終征服薛蟠

  • 2 # 尋人參果者

    一是薛蟠的檔次比不上夏金桂,“夏金桂出落得花朵似的,在家裡也讀書寫字”,而薛蟠一肚子草包,先就比夏金掛矮了半頭。

    二是薛家經濟上已衰落,而夏家家境還不錯。夏家與薛家同在戶部掛名行商,也是數一數二的大門戶,而且長安城裡城外桂花局都是夏家的,夏金桂嫁到薛家嫁妝也豐厚;而薛家,姨媽是常嘮叨別人“不知過日子,只會糟蹋東西,不知惜福”,寶釵則“一應從頭至腳”,都沒有什麼“富貴閒妝”的,家常穿的衣服也是“一色半新不舊,看來不覺奢華”的,夏金桂嫁到薛家後已看出薛家家境艱難過活的狀態了,感覺到自己受騙上當了。

    三是夏金桂利用薛蟠好色舍了自己的丫頭寶蟾換來了薛蟠的愧疚,薛蟠自此又矮了一截。

    第四是夏金桂是個滾刀肉,又橫又愣又衝還不要命。她雖能讀書寫字,但沒有什麼禮教,撒潑打滾,樣樣敢為。而之前薛蟠生活環境中的女孩,都是像賈府院子裡的,溫柔順從,要臉面,懂禮教的女孩。薛蟠生平沒有看到過這樣不服從禮教,不顧身份的女子,他沒轍了,薛姨媽對夏金桂這個型別的也是束手無策。

  • 3 # 張晴柔

    俗話說“惡人自有惡人磨”,夏金桂無論智商還是情商都在薛蟠之上,就說那股狠勁,薛蟠三腳貓的那些功夫也是比不上的。

    夏金桂的美貌是她制服薛蟠的敲門磚。書中說有“風柳之姿”,憐新棄舊的薛蟠自然是一見到這等美人就百般討好。相見之初,,薛蟠心裡盡是喜得嬌妻的得意,對夏金桂只有無限的周到體貼。而夏金桂是個有腦子的,早立了志,新婚裡的柔情蜜意吹響了她家庭戰場的鬥爭號角。就如亦舒的書給人傳達的理念:一個女子,只要早立志,沒有什麼事是做不成的,尤其是漂亮的女子。夏金桂給自己的定位就不是來做溫柔妻子孝順兒媳貼心嫂嫂的,薛蟠是薛霸王,那她就要做霸王之上的霸王。以這種氣度讓人覺得夏金桂特別適合去宮鬥劇裡分個角色,那種打怪升級的身份特別適合他,在薛家這個舞臺真是委屈了。正是因為這只是個小小舞臺,夏金桂的志氣大爆發顯出了大大的威力。她懂登門檻效應,書上說新婚期薛蟠“凡事未免儘讓他些”,夏金桂“便也試著一步緊似一步”,這種掌握分寸攻城掠地的打法確實有效。先不是刀槍火拼,靠的就是一點一點慢慢前進,終於能把雙方的氣場置於兩個層次。薛蟠也不是沒有突然清醒,想要抗議一下,奈何老好人薛姨媽年歲不小但沒見識過夏金桂這樣的人物,夏金桂裝場病就擾了她的菩薩心,幫腔著數落了兒子。夏金桂再用點欲擒故縱的伎倆,冷落薛蟠幾日,自己的霸主地位反而得以鞏固了。終於局面已定。

    不論如何綢繆,夏金桂的出身總是她的盾牌。和薛家一樣的社會地位、正妻的身份、自小養成的無懼無畏的性格,這些都讓她可以在自己的戰場上大展拳腳。

    夏金桂努力是一方面,薛蟠這種歷來很霸王的人,見久了香菱這樣任你捏扁搓圓的性格,反而很吃夏金桂這一套,撒潑打鬧總是勝過死氣沉沉。夏金桂與薛蟠,這兩人確實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很般配。

  • 4 # 每天讀名著

    薛蟠出場,是很霸氣的。與小鄉紳之子馮淵爭搶香菱,喝令手下人將馮淵打了個稀爛,抬回家三日死了。奪了香菱,他便沒事人一般,只管帶了家眷走他的路。

    一是:家裡有錢。家裡有百萬之財富,又是皇商。專門為皇宮採辦雜料,有錢人的孩子自然無憂無慮,唯我獨尊。

    二是:自幼喪父,其母薛姨媽憐其是個獨子,在教育上多是溺愛縱容,所以養成了驕奢淫逸惡習。

    三是:不好好上學,所以性情奢侈,言語粗野,如脫韁Mustang。一味鬥雞走馬而已。

    四是:不務正業。按說作為薛家唯一的繼承人,應該好好熟悉業務,為母親分憂,可是他一應經濟世事,一概不管不問。

    這樣一個蠻橫霸氣的呆霸王,按說在封建男權社會,應該在家裡說一不二!何以在夏金桂面前偃旗息鼓了呢?!

    夏金桂是個什麼樣的人?看她的家庭和習性,可謂與薛蟠不相上下:

    “原來這夏家小姐今年方十七歲,生的頗有姿色,亦頗識得幾個字。若論心中的邱壑經緯,頗步熙鳳之後塵。只吃虧了一件,從小父母去世早,又無同胞兄弟,寡母獨守此女,嬌養溺愛,不啻珍寶,凡女兒一舉一動,彼母皆百依百隨。因此未免嬌養太過,竟釀成個盜蹠的性氣。愛自己尊若菩薩,窺他人穢如糞土;外具花柳之姿,內秉風雷之性。在家裡時常就和丫鬟們使性弄氣,輕罵重打的。”

    看看,分明是一個女版的薛蟠呀!正所謂:不是同路人,不進一家門!且看兩人狹路相逢,夏金桂憑什麼勝出:

    第一步:目標明確,讓毫無戒備的薛蟠措手不及。自從嫁入薛家開始,夏金桂第一要務就是:勢壓薛蟠,把持薛家!看見薛蟠也是個壞脾氣的,就要趁著薛蟠對她的新鮮勁還在,把薛蟠打壓下去。

    第二步:步步緊逼,不讓薛蟠有喘息的機會。薛蟠喜新厭舊,對夏金桂正在新鮮頭上,凡事忍讓。夏金桂趁此良機,步步進逼,一步緊似一步,第一個月,兩人氣概相平,戰略僵持,第二個月,夏金桂氣勢壓過薛蟠。一天薛蟠酒後強行夏金桂不同意之事,這下夏金桂藉機大爆發:哭鬧、絕食、裝病……氣的薛姨媽痛罵薛蟠……然後薛蟠低聲下氣,一連哄了夏金桂十天半月,從此戰旗倒塌,氣勢矮了半截。

    第三步:欲擒故縱,讓薛蟠一步步落入圈套。第三步,欲擒故縱。抓住薛蟠“得隴望蜀”的好色個性,以丫鬟寶蟾為誘餌,縱容兩人偷吃。再大聲喧譁張揚薛薛蟠霸佔小丫頭,讓好面子的薛姨媽忍氣吞聲,暗自垂淚。死死挾制住薛蟠,讓薛蟠只有跺腳唉聲嘆氣的份。

    第四步:以死相逼,徹底摧毀薛蟠的霸氣。夏金桂要鞏固戰果,對薛蟠作最後一擊,故意大吵大鬧,氣薛姨媽寶釵母女,摧毀掉薛蟠最後一點呆霸之氣,薛蟠只有借酒膽挑戰過兩三次,持棍欲打,那夏金桂便和身撲上身子隨意叫打;持刀欲殺時,夏金桂便引頸待戮,如此以死相逼,薛蟠哪敢下手!從此夏金桂氣勢完勝薛蟠。至此,呆霸王薛蟠被完全制服,氣骨全無!

    薛蟠鬥不過,夏金桂在家裡鬧的人仰馬翻,薛蟠的反應是無可奈何:

    薛蟠亦無別法,惟日夜悔恨不該娶這攪家星罷了,都是一時沒了主意。

    最後,薛蟠以到南方採購貨物為由,選擇逃離,選擇眼不見為淨的躲避!躲過夏金桂的囂張跋扈,卻又掉進了人生又一個陷阱:醉酒打死人,被抓了!

    夏金桂雖然是征服了呆霸王薛蟠,但最後還是逃不脫慘不忍睹的結局誤服了自己給香菱下的毒藥:一命嗚呼!死前動靜也是不小:屋裡兩隻腳蹬響,鼻子眼睛都流出血,在地上亂滾,兩手在心口亂抓,兩腳亂蹬,只管亂嚷……

    夫妻若以戰爭開始,必以兩敗俱傷為結局,最後都是徹頭徹尾的失敗者!這就是薛蟠夫妻悲劇給我們現代人的啟示。

  • 5 # 滿身花影

    《紅樓夢》中潑辣、善妒、狠毒的夏金桂與書中其他年輕美貌的女子比較起來,是個不一樣的存在。夏金桂,薛蟠之妻,外號“河東獅”。夏金桂的孃家可不是一般人家,長安城內外都稱他家為“桂花夏家”。書中是這樣介紹的:“其餘田地不用說,單有幾十頃地獨種桂花,凡這長安城裡城外桂花局俱是他家的,連宮裡一應陳設盆景亦是他家貢奉,因此才有這個渾號。”可見,夏家何等富貴、顯赫。

    夏金桂具花柳之姿,秉風雷之性,外表美麗,內心毒辣。尊自己若菩薩,窺他人若糞土,是個嬌縱自私的大小姐。想當初,薛蟠和夏金桂也算王八看綠豆——看對了眼。所以,才會有後面的求親之舉。只是,夏金桂在婚前是做足了樣子的,“作女兒時靦腆溫柔”,甚至在薛蟠結婚的時候,寶玉因病不能出門,卻也是“聞得這夏家小姐十分俊俏,也略通文翰,寶玉恨不得就過去一見才好。”

    模樣俊俏,略通文墨,靦腆溫柔,更不用說夏家和薛家門當戶對,甚而至於比薛家還富有,再加上薛家和夏家本來就通家往來,敘起親來又是姑舅兄妹。夏奶奶見了薛蟠“出落的這樣,又是哭,又是笑,竟比見了兒子的還勝。”從當時的情況來講,薛蟠娶金桂,真的是“天作之合”。

    對於薛蟠來說,初次見面,看的自然是貌,正所謂“一見鍾情”。連寶玉也是後來在知道夏金桂的事蹟之後十分驚訝,“舉止形容也不怪厲,一般是鮮花嫩柳,與眾姊妹不差上下的人,焉得這等樣情性,可為奇之至極”。

    嫁入薛家沒多久,夏金桂就發現自己面臨的挑戰不小,“薛蟠氣質剛硬,舉止驕奢,若不趁熱灶一氣炮製熟爛,將來必不能自豎旗幟矣;又見有香菱這等一個才貌俱全的愛妾在室,越發添了‘宋太祖滅南唐’之意,‘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之心。”她就像一個排兵佈陣的大將,開始實施自己的一步步“婚姻三十六計”。

    她就首先就是要樹立威信、取得領導權,她現在要當家,必須要拿出威風來,只有這樣,她在薛家才能夠站得住,才能夠壓得住人。當時的薛家,長輩是薛姨媽,地位無法撼動,而薛寶釵肯定是要嫁人的,對夏金桂也沒有威脅。

    有一個人在她的眼中,就是一根刺。如果她想要當這個家,就一定要把這個人給除掉。這個人便是香菱。她十分擔心薛蟠會脫離自己的掌控,來到香菱的軟榻之中。所以,夏金桂便要想一個計策,既能夠製得住薛蟠,又能夠把香菱給趕出去。

    這寶蟾,生的是非常的嫵媚風流,且輕浮放蕩,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所以,薛蟠一看見了,就自然地垂涎三尺,而夏金桂早就看出端倪,便主動的創造機會給薛蟠。原文:“金桂亦頗覺察其意,想著:"正要擺佈香菱,無處尋隙,如今他既看上了寶蟾,如今且捨出寶蟾去與他,他一定就和香菱疏遠了,我且乘他疏遠之時,便擺佈了香菱。那時寶蟾原是我的人,也就好處了。"打定了主意,伺機而發。”

    但是,寶蟾畢竟是陪嫁的丫頭,是個下人,薛蟠是男主人,所以,薛蟠想要和寶蟾偷情,一定要揹著人。可是夏金桂設計故意讓香菱多次撞見他們兩個人在行苟且之事。那薛蟠自然是惱羞成怒,所以,多次打罵虐待香菱。而夏金桂在這個時候也是見縫插針地火上澆油。所以,香菱不僅把自己的妾的地位給丟掉了,而且差點再一次遭到販賣。

    就在薛蟠忘乎所以、非常得意的時候,他沒有想到,被夏金桂抓住把柄突然發難:夏金桂指責薛蟠霸佔了她陪嫁丫鬟,而且,指責薛蟠也在迫害她,想要霸佔她家的家產,並且一哭二鬧三上吊。如此一來,薛家多少理虧,本身薛家的經濟已經在走下坡路,薛姨媽又是非常要面子的人,所以,只得罵薛蟠不是東西。“河東獅”經此一吼,徹底拿住了呆霸王、鎮住了薛家。

  • 6 # 伴讀紅樓

    薛家皇商有錢,薛蟠自幼喪父,薛姨媽憐其是個獨子,溺愛縱容,養成了驕奢淫逸的惡習。他性情奢侈,言語粗野。一味不務正業。經濟世事,一概不管不問。按說在封建男權社會,這樣一個蠻橫霸氣的呆霸王,在家裡應該說一不二!但是在夏金桂面前怎麼就偃旗息鼓了呢?這得從他們的婚姻說起。

    恩格斯說,在封建社會,結婚是一種政治行為,是一種借新的聯姻來擴大自己勢力的機會,起決定作用的是家世的利益,……。

    婚姻是人的終生大事,卻被當作賭注,用來博取利益。功利的婚姻最終難免悲劇。我們希望婚姻是愛情的歸宿,希望有情人皆成眷屬。而金錢婚姻必將造成婚姻和家庭的悲劇。

    薛蟠和夏金桂的閃婚。好像是一見鍾情。其實雙方都有籌算。是典型的利益婚姻。薛蟠很現實,薛姨媽和薛寶釵都善經營。她們看中的是夏家那沒有子孫繼承的財產。夏家的算計更勝一籌,夏家孤兒寡母都是女人,看似富貴,實則生意基本停滯。夏奶奶病急亂投醫,抓住薛蟠當成了救命稻草!薛蟠雖不是做生意的料,來到夏家卻是做生意的樣子。初次相見,他再端著點,表現得彬彬有禮。夏奶奶被迷惑。但是夏奶奶忽略了夏家面臨的問題,薛家也同樣面臨。心想與其嫁一個家世更強、聰明睿智的丈夫,不如嫁個妻管嚴。夏家對薛蟠知根知底,雖然夏金桂嫁過來,將來夏家的財產也會跟過來,但是,夏金桂要家庭的領導權,進而主宰一切。這是一場兼併與反兼併的算計,主宰與反主宰的鬥爭。這個鬥爭的第一個犧牲品竟是香菱。本來香菱內心宏闊,她欣賞每一個人,也同樣欣賞夏金桂,夏金桂卻要把她踩在腳下。寶玉憂慮香菱的命運,並非杞人憂天,魯迅說賈府悲涼之霧,遍被華林,然呼吸而領會之者,獨寶玉而已。 夏金桂利用薛蟠的好色、薛姨媽的寬容、香菱的單純來給自己立威。夏金桂視香菱為隱患,就和丫鬟寶蟾串通好陷害香菱。寶釵為人有原則且聰慧,總能識破她的伎倆,便敬而遠之。及至鬧到雞犬不寧,薛姨媽氣急敗壞,薛寶釵無力迴天,薛蟠手足無措,家庭分崩離析。發現夏金桂可惡,已經難以收拾,悔之晚矣。薛家的悲劇於此註定。家有賢妻男人不做橫事,薛蟠從此走向更深的深淵。家族的敗落、滅亡,加速了婚姻悲劇的發生和發展,反之婚姻悲劇的發生、發展也加深了家族敗亡的悲劇。 夏金桂拿下薛蟠,經歷了這樣幾個階段。

    夏金桂嫁入薛家時,本以為薛家有錢,有好親戚,以為薛蟠是個金龜婿,可夏金桂嫁進來,發現不是那麼回事。薛家經濟已然衰落,家底還不如夏家,夏金桂甚至感到家境艱難的狀態,親戚賈家也是紙老虎。夏金桂覺得自己被騙了。 於是夏金桂決定,爭取勢壓薛蟠,把持薛家!看見薛蟠也是個壞脾氣的,就要趁著薛蟠對她的新鮮勁還在,把薛蟠打壓下去。那夏金桂花朵似的,在家裡也讀書寫字,而薛蟠一肚子草包,薛蟠自覺檔次比不上夏金桂,先就比夏金掛矮了半頭。 夏金桂的美貌是她制服薛蟠的敲門磚。薛蟠喜得嬌妻,非常得意。對夏金桂周到體貼。而夏金桂有腦子,早立了志,新婚裡的柔情蜜意吹響了她家庭戰爭的進軍號。夏金桂給自己的定位不是來做溫柔妻子孝順兒媳貼心嫂嫂的,薛蟠是霸王,她要做霸王的霸王。她懂得登門檻效應,新婚期薛蟠凡事未免儘讓他些,夏金桂便也試著一步緊似一步,她掌握分寸,一點點慢步前進,一步緊似一步,第一個月,兩人氣概相平,戰略相持,第二個月,夏金桂氣勢壓過薛蟠。 一次薛蟠酒後強行夏金桂不願意的事,夏金桂藉機大爆發,此後一和薛蟠爭吵就去找薛姨媽哭,薛姨媽因為薛蟠之前的惡劣就偏聽一面之詞,歸罪於薛蟠,她又哭鬧、絕食、裝病,氣的薛姨媽痛罵薛蟠……薛蟠低聲下氣,這就助長了夏金桂的氣焰,一連哄了半月,從此氣勢更矮了半截。惡人自有惡人磨,夏金桂無論智商還是情商都在薛蟠之上。薛姨媽沒見識過夏金桂這樣的人物,夏金桂裝病,她就幫腔數落兒子。薛姨媽的遷就縱容了夏金桂,不但毀了薛蟠,毀了夏金桂,也毀了她自己,毀了薛氏家族。 夏金桂再用點欲擒故縱的伎倆,冷落薛蟠幾日,自己的霸主地位就鞏固了,局面已定。 夏金桂利用薛蟠得隴望蜀的好色個性,以丫鬟寶蟾為誘餌,縱容兩人偷吃,換得薛蟠的愧疚。如此欲擒故縱,讓薛蟠一步步落入圈套。再大聲張揚薛蟠霸佔丫鬟,好面子的薛姨媽忍氣吞聲,暗自垂淚。薛蟠只有跺腳唉聲嘆氣的份,薛蟠自此又矮一截。 夏金桂要鞏固戰果,故意大吵大鬧,氣薛姨媽寶釵母女,摧毀掉薛蟠最後一點呆霸之氣,薛蟠借酒挑戰過兩三次,持棍欲打,夏金桂便撲上身子叫打;持刀欲殺,夏金桂便引頸待戮,如此以死相逼,薛蟠哪敢下手!夏金桂是個滾刀肉,又橫又愣還不要命。她雖能讀書寫字,但沒有什麼禮教,撒潑打滾,樣樣敢為。她與薛蟠真是一對。封建禮教在她身上不起作用,反為她利用。薛蟠平生沒見過這樣不講禮教,不顧身份的女子,他沒轍了,薛姨媽也是束手無策。薛蟠碰上夏金桂,豐年好大雪碰上夏,徹底融化了。呆霸王完全徹底被制服。 夏金桂和薛家一樣的社會地位、正妻的身份、自小養成的無懼的性格,這些都讓她可以在這場家庭戰爭中大展拳腳。夏金桂是薛家明媒正娶嫁過來的正室,想要休掉,也沒那麼容易。王夫人是姨親,不具備家族的資格,舅舅對薛蟠休妻也說不上話,還有以勢壓人之嫌,在官場上是忌諱的。就算薛蟠強行休妻,產生的後果也不是薛家能夠承受的,薛蟠名聲在外,夏家也不是吃素的。 薛蟠是在逃的殺人兇犯,報的是暴病死亡。也就是說在法理上薛蟠已經不存在了。薛蟠打死人進京的事連賈府的下人都知道,夏金桂不可能不知道。如果薛蟠敢休夏金桂,夏家就會舉報這件事。真把這事給抖漏出來,別說賈雨村要吃鍋烙,連王子騰,賈政也脫不了干係。所以薛蟠不敢有休妻的念頭,只好任由她欺負。 夏金桂鬧的人仰馬翻,薛蟠鬥不過,就以到南方採購貨物為由,選擇眼不見為淨的逃離躲避!躲過夏金桂的囂張跋扈,卻喝酒打死人進了監獄! 夏金桂雖然征服了呆霸王薛蟠,但最後自己還是逃不脫慘不忍睹的結局,誤服了自己給香菱下的毒藥:一命嗚呼。

  • 7 # 大野澤的風

    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問題,夏金桂到底是如何征服呆霸王薛蟠的呢?兩個都很任性的人,至於薛蟠,自小不用說,打砸燒搶無所不能,放肆的很,沒想到,來了一個更沒有底線的,一下把自己給鎮住了,從此薛蟠計程車氣就大大地減弱,從此成為路人了。

    其實從一開始,如果說薛蟠就喜歡夏金桂,這是不太合適的,為啥呢?薛家和夏家聯姻,一方面是兩家門當戶對,都是皇商,家族勢力都很旺盛,再就是夏家老奶奶從中推動。如果說單純從夏金桂的角度,我感覺是hold不住薛蟠的。

    我們看夏家和薛蟠的關係是如何演進的。

    介紹夏家的家底,是透過寶玉和香菱的對話來實現的:香菱說,夏家單是土地就有幾十頃,專門種桂花,長安城裡所有的桂花局子,都是他家的,連宮中的盆景都是他家供奉的,可見勢力之大。

    夏薛兩家是世交,夏家奶奶看到薛蟠後又是愛的不得了,抱住激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這讓薛蟠很受用。再加上夏金桂長得很好,所以兩家商議一下,閃婚。

    閃婚之後的夏金桂,好似變了一個模樣,其實並沒有變,一貫如此的她,變得是大家的態度。一個閨房裡的美嬌娘變成了人見人怕的河東獅。她佔有慾和控制慾很強,因為從小嬌生慣養的緣故,需要別人都要聽她的,其實薛蟠的脾氣就是欺軟怕硬,來了一個比他硬氣的, 他就軟了。所以當夏金桂氣焰大盛之時,薛蟠就怕了。幾個回合下來,薛蟠逃之大吉。留下夏金桂為禍家裡。

  • 8 # 玲瓏書語

    夏家與薛家原是老親,跟薛家一樣,同在戶部掛名行商,也是數一數二的大門戶。

    因家裡種有幾十頃地的桂花,長安城中,都稱夏家是“桂花夏家”。家中只有夏金桂和她的母親兩個人。

    因為兩家從小知根知底,而且夏金桂出落得“花朵似的”,又讀書識字,所以薛蟠在一次順路拜訪中,一眼相中了夏金桂,回家央求薛姨媽求親。又因夏家母親同樣相中薛蟠,兩家一拍即合,定下親事。

    成親後,薛家就開始了雞犬不寧的日子。

    首先,夏金桂本性驕橫。書中原話是:愛自己尊若菩薩,窺他人穢如糞土;外具花柳之姿,內秉風雷之性。

    夏金桂正當妙齡,頗有姿色,識文斷字,潑辣能幹。但幼年喪父,跟寡母相依為命,被嬌慣的不太像話。

    如今出嫁,更覺得自己要做當家奶奶,必須得拿出威風才壓得住人。心中存了這個念想,所以更加囂張跋扈。

    接著,成親之初,先下手為強。

    因見薛蟠對娶了這樣一個又美貌、又有錢的妻子,況且“正在新鮮興頭上”,對自己百依百順,夏金桂恃寵而驕、就勢而為、步步緊逼。

    如此兩個月下來,薛蟠氣概已經漸漸落於下風。

    然後,利用婆婆的寬容善良,來對付薛蟠。

    跟薛蟠起了爭執後,裝病。

    “哭如醉人一般,茶湯不進”。

    薛姨媽也知道自己的兒子原本就混賬,所以在處理小兩口的事情時,也不問青紅皂白,直接痛罵了薛蟠一頓,罵得薛蟠後悔不迭,更加小心。

    夏金桂獲得了婆婆支援,就更加得意,算是取得進一步勝利。

    最後,利用薛蟠貪色,趕走香菱。

    夏金桂一直覺得香菱礙眼,想要打發掉。於是捨出自己的丫鬟寶蟾,先讓薛蟠對香菱充滿怨氣,又自己裝病,誣陷香菱,大哭大鬧之後,終於把香菱趕了出去。

    夏金桂的終極法寶就是撒潑打滾,尋死覓活。薛姨媽母女跟她沒法講道理,又做不出同樣的潑婦之行,只能“暗自垂淚、怨命而已”。

    薛蟠仗著酒膽,幾次“持棍欲打”,卻仍然頂不住夏金桂的潑性。只好“習慣成自然”,讓夏金桂在薛家稱王稱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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