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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電話採訪了《祭侄文稿》送去的東京國立博物館,對方表示: 1、東京沒有和臺灣交換什麼展品,就是臺灣單方面送過來的! 2、沒有對《祭侄文稿》有啥特別保護措施! 3、大家還可以對著它拍照!不開閃光燈就行。 日前,東京國立博物館官網釋出了新的展覽資訊:將於2019年1月16日在該館舉辦“顔真卿 王羲之を超えた名筆(顏真卿,超越王羲之的名筆)”特別展。屆時,臺北故宮珍藏的顏真卿傳世名品——天下第二行書《祭侄文稿》也將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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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列表
  • 1 # 老瓜瓢

    想起百名紅色通緝人員,到2019年,已經歸國受審50餘名。這是國家強大,才能做到的事情。

    同樣,顏真卿真跡,是中華民族珍貴的寶貝。我們對這件事反感、反對、抗議,都不能解決實際問題。因為,還沒有統一!因為,國家也沒有強大到讓某些國家不敢造次的地步!

    我們怨憤,不如收回精力做些實在事。比如,讓不爽的事不再發生!比如,愛崗敬業,創造財富!比如,做力所能及的事,助力國家強大!

    顏真卿真跡事件,如果能激發民族的向心力和戰鬥力,本身也是功莫大焉!

  • 2 # 金民千祥雲集

    謝謝邀請!試說一下,不一定正確,請大家批評指正:這個問題可分兩方面說,一、作為中國華夏民族獨特的、頂級的國粹藝術———書法,與世界各國(各民族)進行文化藝術交流,既可以增進與各國的友誼與和平,又能大力宣傳、廣播中國獨具特色的文化藝術,是增強中國對外影響力的一件好事,況且日本自古以來都是對中國文化特別崇拜的民族和國家,僅就此方面來說,還是利大於弊的。二、若是臺灣地區的上層方面有什麼別有用心的政治目的,應另當別論。

  • 3 # 邁樂文化

    臺北故宮博物院向日本出借顏真卿《祭侄文稿》

    本著就事論事的原則,說點自己的看法。

    訊息一出,兩岸同胞譁然,顏魯公基本上大家都耳熟能詳,這幅作品且不談它的歷史和文物價值。先看,魯公當年為何寫下這樣的作品。

    當年安史之亂,國破家亡,其堂兄和侄兒身首異處,後來魯公只尋得其頭骨,這才有了這樣的一篇絕世佳品;784年顏真卿更是隻身前往敵營勸和,被縊身亡。一門忠烈,兩代肝膽。

    再看看日本,南京大屠殺,到現在都還不承認;甲午戰爭破門而入;辛丑條約喪權辱國,直到現在還覺得釣魚島是他們的。

    你不覺得這是兩類人嗎?

    退一萬步說,現在中國確實是沒有統一,但是你敢說,你的先輩們沒有受到過日本的欺凌?

    你敢說你不是華人,你流的血不是華夏民族的血?你穿的衣服,寫的字等等,你敢否認和大陸不是同一個祖宗?

    早上看到這樣的一則訊息,確實有點義憤填膺。

    至於網上說的什麼作品的文物價值什麼的,紙張什麼的,我也不是很懂。

    我只知道,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馬車車”。

  • 4 # 沅汰

    文物作為文化的直觀體現,可以是不同國家或不同地區之間文化交流的使者。所以不同國家與地區之間經常會有互動的文物展覽,這對於與國家、地區之間的溝通有很好的促進作用,可以讓異國異地的人瞭解另一個國家和地區的文化,有直觀的體驗。文化交流促進也好,旅遊促進也好,這種文物之間的互動設展都是很必要的。

    但是近日臺北故宮的珍品、顏真卿《祭侄文稿》赴日在東京國立博物館展出引起了軒然大波。我個人也竊以為不妥,理由如下:所謂文化交流,重在禮尚往來。什麼叫“往來”?就是有來有往,來而不往非禮也。你有來言,我有去語,這叫交流,投桃報李這是友好的態度,如果來無去或是有去無來,那叫自說自話。請問這幾年東京國立博物館是否曾與臺北故宮合作辦過展覽?是否將自己館藏珍貴文物送到臺北故宮展出過?如果沒有,那麼臺北故宮將《祭侄文稿》這麼珍貴的文物送出去展覽是不是有點失了分寸?

    記得2009年10月,故宮和臺北故宮合辦過雍正大展。按理說這樣的展覽應該是兩地都有檔期,但實際上當時只在臺北故宮展出,文物並未赴北京展出。這也是此次臺北故宮送文物到東京國立博物館而引起軒然大波的一個潛在原因。這樣的態度難免讓人覺得,並不是為了促進文化交流,有點一意孤行。

    另外不知道臺北故宮對於文物的展出有沒有什麼相關規定。按照中國《文物保護法》的規定,一級文物中的孤品和易損品都是禁止出境展覽的。

  • 5 # 大同王屹峰

    拋開其它因素不談,單就書法藝術而言,這是一件有益的事情。

    因為這個展覽擴大了書法藝術的交流和影響。特別是首次將顏書推到第一的位置,必將對今後書法的發展產生深刻的影響。

  • 6 # 蝦丸DIY

    《祭侄文稿》是顏真卿的真跡,寫於公元758年,天下三大行書之一。

    安史之亂爆發時,顏真卿之兄顏杲卿任常山太守,安軍攻陷常山,抓了顏杲卿一家人,並以其子季明的生命要挾顏杲卿,要他投降,顏杲卿堅決不降。最終顏杲卿全家上下幾十口慘遭屠殺。

    直到公元758年顏真卿才找到哥哥家人屍骨不全的遺體,親人相聚,生死相隔,悲憤難抑,奮筆疾書,不顧筆墨之工拙,任字隨性而起舞,御情於筆,一氣呵成,完成曠世之作《祭侄文稿》,實乃至情至愛至悲至痛的情之巔峰與畢生書法功底的完美結合。 《祭侄文稿》的書法價值的可貴自不必說,其代表的中華兒子不畏強敵,永不屈服,血戰到底,視死如歸的精神,更值得傳頌繼承。抗美援朝,憑藉這種精神,創造了人類歷史戰爭奇蹟,在全面落後的大劣勢下,把世界上最強的美軍趕回了三八線,一戰定乾坤,給新中國打岀了一個和平發展的大環境。

    四大文明古國,三個已經在歷史的長河煙消雲散,唯有中華文明依然屹立不倒,每當生死存亡的危機關頭,總有置生死於度外的能人志士站岀來,力挽狂瀾,引領同胞,浴血奮戰,收復河山。。作為一個普通的炎黃子孫,有朝一日,站到《祭侄文稿》之前,看著那流傳千年飛舞的墨跡,想起古往今來那些為國,為民,為守護祖先留下來的這方土地,付出生命,付出孩子生命,付出全家人生命的英雄,怎能不熱血沸騰,怎能不淚流滿面,怎能不拍案而起,怎能不勇往直前。這是一場精神的接力賽,還有多少人能伸出接棒的手?四大文明古國只剩中國,還說明一點,文明是可以滅亡的。為了子孫後代,無論有多難,這一棒必須接過來,傳下去。

    日本文化很多傳自中國,他們沒有多少顏真卿一樣的英雄文豪可以紀念,只能可憐的守著靖國神社中那些戰犯,所以他們對顏真卿格外的痴迷崇拜。美國給日本扔了兩顆原子彈,可再強的武器,只能讓人身體屈服。能讓人內心屈服的,唯有精神。如《祭侄文稿》顏家的精神,如抗日英雄楊靖宇的精神,如北韓戰場上志願軍戰士的精神,讓敵人節節敗退,讓敵人潰不成軍,讓敵人聞風喪膽,甚至讓敵人肅然起敬的精神。

    《祭侄文稿》是全體炎黃子孫共同的物質文化遺產,世間唯一,儲存千餘年的紙質真跡,已十分脆弱,岀國展出,著實不妥。展完日本能不能,願不願物歸原主暫且不說,路途遙遠,千里奔波,對國寶壽命必有影響。萬一丟失損壞,把日本沉了,國寶也回不來了。父親的家書尚需妥善儲存,祖先的遺物怎能輕易外借。想文化交流,想看真跡,完全可以,自己來中國看,提前說好,只能看,不能拍。

    如果臺灣執意外借,希望北京藉機收回,保護不了祖先的遺產,不如交給能保護人的來保管。

  • 7 # 蘇申js

    本來平常事一樁,不知道什麼人在炒作,現在顏真卿的那幅書法和臺北故宮的名氣成倍增長。有些人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 8 # 千千千里馬

    據已經披露的訊息,在東京展出,如此高規格的古代珍寶,日本方面即沒有特別的保護措施,也不是與臺灣故宮有文物交換展覽,是臺灣主動送過去的。

    與《祭侄稿》一起借出的重量級書法作品還有,褚遂良《黃絹本蘭亭序》、懷素《自敘帖》、《小草千字文》等。

    褚遂良是初唐書法家,他的書法摹本《蘭亭序》,比顏真卿的《祭侄稿》還要早70年左右。是親眼目睹王羲之《蘭亭序》真跡的臨摹,是非常難得的一個王羲之《蘭亭序》的臨摹本。

    褚遂良的《蘭亭序》臨摹本。注意“惠風和暢”的“和”字與馮承素的“向拓”的《蘭亭序》中的“和”字不一樣,口字中間少了一橫。

    《蘭亭序》有多種唐代摹本,其中褚遂良的摹本是一個臨本,與馮承素的“摹本”不同,在於有書法家自己對《蘭亭序》的理解,而不是“影印”出來的一個摹本,是研究唐代書法家學習《蘭亭序》的重要資料。

    那麼懷素的《自敘帖》呢?是狂草書法的開創者,寫於大曆七年(752年),是懷素狂草書法的代表之作。《小草千字文》呢?是懷素晚年的精品力作,風格與他的狂草風格也大不一樣,有迴歸王羲之的心跡,是研究懷素的重要資料。

    懷素《自敘帖》區域性。

    懷素《小草千字文》特別珍貴的是,是絹本書法作品,比起紙本更容易受損,非常嬌氣。 這次,懷素跟著顏真卿到東京,我真的非常為他擔心的。

    懷素與顏真卿是同時代的書法家,當然,比顏真卿要小一輩人呢?,但是,兩位書法家有一段難忘的交往,給書法史留下美好的回憶。

    這些都是歷朝歷代珍藏在皇宮,才傳到今天,留給我們子子孫孫。 從清代起,宋代以前是書法繪畫,就十分寶貴,被認為是“寸縑難得,隻字難求”的絕品。

    特別是顏真卿的《祭侄稿》還是顏真卿確切無疑的真跡墨寶,這就更加珍貴了。

    顏真卿的《祭侄稿》雖然是“天下第二行書”,但是,《祭侄稿》是一個真跡,而王羲之的《蘭亭序》以“天下第一行書”冠絕行書之冕,但是,卻是一個摹本,在這個意義來說,《祭侄稿》更具有特別的唯一性。

    關於臺北故宮博物院的藏品,不是沒有完善的管理制度,而是管理制度非常嚴格。

    唐代書法繪畫作品屬於嚴格限制漂洋過海展出。 但是,不顧對中華瑰寶的保護,也不履行嚴格的文物管理合法程式,就把《祭侄稿》和一批唐代珍貴文物就送到日本去展覽,只能說,這是為了謀取自己的私利。

    《祭侄稿》上的宋代印鑑“子孫保之”。寄託了古人對《祭侄稿》的親切希望。

    受到臺灣選民的打擊,臺灣當局不敢把他們這種做法讓臺灣人民知道,所以,是偷偷摸摸瞞天過海借給日本東京國立博物館展出的。

    也沒有與大陸的專家學者有任何的溝通,所以引起極大的質疑。

    本來,正常的中日文化交流,符合中日兩華人民的利益。 但是,把這麼珍貴的真跡,偷偷摸摸拿出去,漂洋過海去展覽,顯然根本對不起這些文物。

    懷素《小草千字文》是一個絹本書法作品。絹本比紙本書法更加脆弱。非常難以經得起“折騰”。

    真不知,他們怎麼面對《祭侄稿》的作者顏真卿。

  • 9 # 使用者7760576234323劉

    顏魯公很生氣,這下嚴重了,後果很嚴重!灣灣裡一小攝畜性,不管承不承認是華人,只要流淌著中華民族的血液,幹這事的後果是不可思議的!借時下菲律賓總統老杜的話“人人可得而誅殺之”!

  • 10 # 松風閣書法日講

    關於臺北故宮博物院外借《祭侄文稿》一事引發熱議。環球時報1月14日撰文稱:

    剛才電話採訪了《祭侄文稿》送去的東京國立博物館,對方表示: 1、東京沒有和臺灣交換什麼展品,就是臺灣單方面送過來的! 2、沒有對《祭侄文稿》有啥特別保護措施! 3、大家還可以對著它拍照!不開閃光燈就行。日前,東京國立博物館官網釋出了新的展覽資訊:將於2019年1月16日在該館舉辦“顔真卿 王羲之を超えた名筆(顏真卿,超越王羲之的名筆)”特別展。屆時,臺北故宮珍藏的顏真卿傳世名品——天下第二行書《祭侄文稿》也將亮相。

    從上述表述來看,日方沒有什麼特別得保護措施,實在是令人寒心,但願顏真卿在天之靈能保佑這幅書法作品平安歸來吧!

    一、簡單的邏輯

    最常見、最簡單的理由當然就是顏真卿的《祭侄文稿》是歷經千年的時間,屬於重要文物,當然珍貴。而且《祭侄文稿》是著名書法家顏真卿的書法作品,所以也是極具有書法價值。

    但是具體《祭侄文稿》文化價值在哪裡體現,書法價值、史學價值在哪裡體現,還需要進行一番論證。

    二、史學價值

    《祭侄文稿》的史學價值在於它記載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國家戰亂。我們知道顏真卿寫的這件書法作品的時間,是在唐乾元元年(758年),這正是安史之亂被平定的時間,而顏真卿侄子在安史之亂中犧牲也是有些年頭的,但是顏真卿要一直等到戰亂平息才有時間去追憶這件事情,可見顏真卿在國家遭受危難之際,仍然以國家的治亂安危大事為主,可見顏真卿真是一個為國家著想,先公後私的儒臣。

    關於安史之亂的始末,想必大家也是知道的,這是唐朝由盛轉衰的轉折點。在這個轉折點上,顏真卿是發揮了很大的作用的。

    顏真卿在安史之亂未發生前,就差不多已經得知安祿山、史思明之輩必然要謀反,無奈天子早被矇蔽,所以只能獨自做了準備。

    當時安、史二人一經叛亂,天下無不驚駭,守城的官員逃都來不及,紛紛手足無措,因此安祿山、史思明趁機攻城略地,佔領了不少地方,不費吹灰之力,很多地方官要麼紛紛出逃,要麼直接開門受降,毫無縛雞之力。

    而顏真卿就成為了安祿山、史思明叛亂之路上的第一個阻攔者,憑藉著這個,安史之亂後,朝廷也為顏真卿封官加爵,將他尊奉為顏魯公。

    但是顏真卿並不是一個貪慕名利之流,他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為了實現自己心中的聖賢理想,匡扶濟世罷了。

    然而在顏真卿的《祭侄文稿》中,我們就看不到顏真卿這些很“光輝”,“宏大”的儒士理想,我們看到的,是顏真卿活生生的人性,看到他心中的不忍、痛苦和無奈,看他心在流血,眼在流淚,鑄成這一篇千古至情之作。

    他讓我們得以窺探顏真卿留給青史一派廉潔正義的形象之外,顏真卿私人化的情緒,一種更加私人密、更加打動人心的叔侄親情,讓顏真卿這篇書法作品的歷史價值更加細緻而又具體。

    三、文化價值——顏真卿書法的書法史意義

    實際上,雖然這次展覽雖然引發了很多爭議,但是有一點是無可爭議的,那就是顏真卿書法作品的意義和價值以及顏真卿的書法在中國書法史上的地位。

    這次展覽將在東京博物館舉行,題名為“書聖之後—顏真卿及其時代書法特展”。

    書聖之後,實際上就是指在王羲之之後。可見顏真卿的書法實際上在中國書法史上的地位是普遍共識,除了王羲之之外,恐怕也只有顏魯公可以合王羲之並稱了。

    我們先不談顏真卿的《祭侄文稿》在書法中的地位,而是談談顏真卿書法的地位。我們知道,書法真正可以稱得上誕生並且發展,應該是魏晉時期,書法開始自覺之後的事情了。

    魏晉時期,王羲之書法獨領風騷,開宗立派,其“中和之美”不僅是中國書法的審美取向,而且也成為了文人士子的人格氣質,在長期影響中國士子的書法過程中,已經內化成文人特定的內在潛質了。

    比如我們談到書法家,絕對不會想到是一個五大三粗、魯莽無禮的人,一般印象中的書法家,是一個溫文爾雅,秀靜瀟灑的文人形象。

    而這一形象的原型,或者說氣質本源,應該追溯到王羲之的書法風貌上。

    但是王羲之的這一派風格並不是書法唯一的面目、法度所在。顏真卿在王羲之後,另立一宗,創造了險勁陽剛的顏體書法。

    如果顏真卿的書法算是“剛”性的,那麼王羲之的書法就是“柔”性的,這一剛一柔,就像事物的兩個極端,將中國書法內在的張力潛質發揮到了極致,也窮盡了書法風格所要展現的內容。

    顏真卿的書法風格為中國書法開闢出了另外一條迥異於王羲之的道路,難怪歷代稱顏真卿是“突破右軍鐵騎唯一者”。

    四、書法價值——《祭侄文稿》的書法價值

    《祭侄文稿》的書法價值實在是怎麼強調都不為過的。如果說王羲之的《蘭亭序》其書法價值很高的話,那麼比起顏真卿的《祭侄文稿》來,恐怕要矮上一大截。因為在這幅作品裡面,顏真卿幾乎是吐露了自己內心最隱秘的情緒情感,這是他最為真實的感受,他將這樣的至情悲憤蘊藏於其中,顯然比王羲之的《蘭亭序》宴會之樂所傳遞的情緒更加可感,更加具體有感染力,它是一種可以普遍為人所感受的東西,是一種普世至情。

    全卷在顏真卿極端的心境下寫出,自然是筆筆皆是血,字字皆為淚。作為一幅行書作品,它沒有《蘭亭序》那麼規整、瀟灑,沒有《蘭亭序》那樣清秀,那麼行雲流水,優雅自如,它更像一個老者,一個心碎不已的暮年老人的哭訴,對於它而言,沒有玄虛的人生悲樂,只有哭泣和懷念而已。

    《祭侄文稿》其書法意義也是如此,有這樣的心境引領,顏真卿出手書寫自然不凡,它雖潦草,但是章法、筆法仍然透露出顏真卿深厚的功底。

    而這幅書法作品對於學些書法的人來說,如果閱世太淺,人生經歷不夠的話,是不可能學習吃透的,更也不可能欣賞的來。

    之前已經有不少人指責《祭侄文稿》潦草無章法,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像,《祭侄文稿》這樣的書法作品,才是行書應該有的樣子,應該呈現的樣子,也是至情至性之人的真實寫照。否則,顏真卿還要忍著悲痛,規規矩矩寫蠅頭小楷嗎?

    有了《祭侄文稿》,我們理解顏真卿的書法,瞭解、闡述顏真卿在中國書法史上的意義和價值也就更容易了。

    歷代書法家早就有公允之論,對於顏真卿的一生書法成就,他們認為顏真卿:

    楷不及行,行不及草,草不及稿。如果有什麼書法作品可以說是代表顏真卿的一生藝術成就的話,那就是《祭侄文稿》了。

    所以,這樣的文物,怎麼保護、研究、強調都不為過。這也是它的重要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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