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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漫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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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李巨多
這裡先宣告一下我自己的立場,我認為哈魯的行為沒有什麼地方可值得譴責的,這部作品的重點並不是探討哈魯與雷格西兩性關係的程序。在社會的宏大敘事下,千萬個個體彙集而來的社會浪潮會衝散我們自以為是的”以為“,而哈魯只是這千萬個個體中的最不起眼的一個,只是恰好她是這部作品的主角而已,如果以漫畫中出現的賽芬的視角,同樣可以構成一部對女性對草食的宏大敘述。
我自己是一直在追漫畫的,從動漫第二話播出後大部分人無法接受哈魯頻繁的性行為,認為這與女主言行不符。但什麼是女主應該有的樣子?對少女漫的女主幻想如果置換到這部作品中是有明顯落差的。
對哈魯的評價只是大部分人對”完整“的極致追求,《第二性》中提出完整是首要的實在性,人賦予它們的關注不是由性決定的,性慾是由這些實在性的展現方式使之生色。並非因為完整性象徵著哈魯的貞潔,它才吸引那麼多雄性,而是對完整性的偏愛使貞潔變的寶貴。
中途棄掉的人認為哈魯丟失了”寶貴的完整性“,不應該成為一部作品的女主。對哈魯言行進行批判與諷刺的那些人就是他者,他們規定了作品女主應該有的樣子,如果不按照他們期待的樣子就會棄掉作品,他們的看法會偏頗而失去原本作者想要討論的問題。所以在談論這個問題之前,我認為我是中立的,來討論對哈魯的評價。01哈魯的情感表達討論哈魯對路易的情感表達究竟是否是愛情。哈魯對雷格西的情感轉變是源自雷格西超越生死的營救,在此之前,哈魯所追隨的是路易。漫畫中所給出結論為哈魯對路易抱有男女情愛,而路易對哈魯的情感表達則是弱者的相互擁抱,是一種尋求安全感舒適區域的本能探尋,我認為這是一種潛意識的無意識行為。
如果說路易對哈魯的情感表達是弱者的相互性,那麼哈魯對路易的“探尋”我認為本質上是一種變相的自我滿足,換句話說,哈魯她對路易並不是男女情愛,只是一種變相的“自戀情結”。
《愛慾之死》中提出,真正的愛慾是消除和犧牲自我,肯定他者。所謂的他者,指的是戀愛關係中,與自我截然不同又兼具不可抵擋誘惑力的另一半。當下無差別成為主流,一切歸於整齊劃一的秩序之中,他者與自我的差異越來越無法感知認可。為了獲得他者的愛,自我所作出的獻祭式愛情更難尋覓,更多的是以自我犧牲為表象的自戀。於是《Beastars》中提出了一個值得探討的問題:在兩性關係中,女方為了獲得所謂的“愛”用性行為的方式“獻祭”自己的身體,究竟自己是被支配者還是具有自我意識的主動犧牲者。
哈魯與路易的關係,契合“與他者的非對稱關係”,即對方與自我永遠存在著不可彌合的差異。在哈魯看來,路易是一隻擁有看不透心思的雄鹿,他滿腹心事卻不願意與她傾訴,她認為或許身體上的關係可能會將靈魂的距離拉近。
於是她充當了那個在兩性關係中無條件傾聽,無條件支援的那個“主動犧牲者”,包括路易對她說過我已經有未婚妻了,我們之前的關係不會得到祝福,她依舊義無反顧的站在路易一邊。
但同時,她並沒有為了瞭解路易而努力靠近路易的世界。她所做的事情只是為了排解路易的困擾而安靜的傾聽,不抒發自己的想法,並在背後一直困擾著路易對她究竟是怎樣的態度。她和他一直不在同一個頻道,反倒是雷格西與路易更有一份默契,這也是我站鹿狼CP的一個原因。哈魯迷戀的與其說是路易這個人,不如說是自己在這場關係中的狀態,到底是一種以自我滿足為目的的自戀。這也是我認為她能這麼輕易從對路易的情感中迅速轉換到雷格西身上的原因,她所愛的究竟是她所看到的那個人,還是愛著他的那個自己?因為她愛的是她自己,那麼這樣的狀態是能夠輕易轉換的,只要有相對的參照,她可以完成迅速移情的過程而不會有任何糾結,事實也證明,後期哈魯的確和路易沒有什麼情感上的糾葛。那麼哈魯對雷格西的情感是否也是一場忘我的“自戀”?自我犧牲的愛慾不是以自我消亡作為終點,而是透過自我的重塑來重新認識自己,進而完成一場更好的自我認知。透過痴戀對方來重塑人生,找回一個更好的自我。雖然哈魯對路易的有著絕對的付出,
接納,但她並沒有透過與路易之間的關係而塑造一個更好的自己,反而將自己不斷置身於糾結與矛盾的漩渦中,雖然這也是一種新的自我的一種表現,但卻是一次自我的停滯甚至是倒退。
和雷格西的交往(並不是指兩性之間的交往)過程中,很明顯哈魯產生了一種偏執的對自身的看法。她在被抓到獅子組後,經歷了與自尊相去甚遠的事情,最終歸宿是成為獅子組的盤中餐。
而在寫遺書的過程中,她回顧自己的一生,發現無法從自身的經歷中去尋求自己的價值,而雷格西是在此時出現的,對哈魯而言,這是一次他者意志強行介入的偶然性事件,且對她影響極大。
所以我認為哈魯對雷格西的情感並不屬於“自戀”範疇,而是一種更平等,更平和的兩性關係。之前我在關於這部作品的文章中曾說過在那個社會對草食的社會地位並不見得有多高,這是歷史發展和文化慣性的偶然性後果,且哈魯作為這個社會鏈條下最底層的草食動物,就自然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法則,我們並沒有資格去譴責這樣的一種生存方式。
他穿越了死亡了威脅,只是為了達到一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目的---救出哈魯,包括後期對哈魯的坦誠,都動搖了哈魯對雷格西的看法。而此時,哈魯的狀態從對路易的情感中抽離出來來嘗試接受雷格西這樣的情感訴求。
她試圖理解雷格西的做法,會拉著他的手走在黑市的路上,甚至會在一家專門販賣兔子肉的店鋪裡面說自己的內心想法,這些是和路易在一起時完全不同的狀態。哈魯與雷格西共同經歷的苦難,成為了他們幸福(有待商榷)的契機。薩德曾說:想要了解死亡是怎麼回事,沒有把它和縱情的念頭聯絡在一起更合適的了。
與死亡距離的縮短使哈魯從自戀的漩渦中脫離出來,她看清了以前與路易的關係只不過是一場徒勞的自我感動與沒有激情的相互捆綁,而如今雷格西的出現一定程度上化解了哈魯的焦慮,如果要下一個結論的話,哈魯從雷格西到獅子組救她開始就已經發生了改變,而這種改變並不是形而上的改變,而是她對生命看法的改變與情感態度的轉折。
所以哈魯對雷格西的情感並不是如和路易一般只是陷入了一場無望的自我滿足,而是她真心實意的將自己託付給雷格西,尋求一種真實的對話,而這樣的關係我認為是可以等同於愛情的。02社會車輪下“碾壓”的渺小個體其實這個社會不管對草食還是對肉食來說都是矛盾的,這個社會致力於尋求一種荒謬的平衡,旨在讓肉食和草食能和平相處。從歷史程序的角度來看,肉食與草食最開始是處於真正的和平狀態的,且並沒有種族隔離。而之所以會演變成這樣的社會,主要是源自草肉食的世界大戰,戰爭能摧毀一切人們費盡心思建立起來的紐帶。
對草食動物來說,他們有的羨慕肉食動物的體魄與強健,而肉食動物有的羨慕草食動物在社會上受法律的保護的優待,讓他們知道世界上的生存方式的多樣性,他們彼此都想成為彼此,卻因為種族隔離而止步不前。這個社會看似政策是傾向於草食的,但究其本質卻是一種扭曲的失衡狀態。肉食壓抑本能,草食放大自卑。
對哈魯來說,它的原罪是什麼?侏儒兔在草食動物裡也是一種渺小的存在,可以說是草食動物鏈條裡的最底層。我們不可否認的是這個社會所遵循的平衡是無法將草食與肉食真正連結起來的一種虛假社會結構。
社會會異化主體的能動性,讓她隨著社會主流意識而成為一個被異化的客體。哈魯是參與了這個社會中的渺小個體,但這個社會仍然是處於當權者的社會,法律一定程度上的確是維護了草食動物的基本生存權利與自由,而這樣的自由是能證偽的。
哈魯作為草食動物,被法律體系所保護,前者負責保護後者的生存,哈魯在迴避生存上的危險的同時,也迴避了自由帶來的形而上學的危險。這種自由要孤立無援的創造目的。凡是個體都力圖確定自身是主體,對哈魯而言這不僅是一種倫理上的抱負,事實上,哈魯身上才有逃避自由和成為物的意圖。
並且對哈魯來說,她是否真正將自己視為主體,而不是將自己連同其他人一起視為了“他者”。之所以要強調主體與他者的問題,主要是因為他者的範疇像意識一樣原始,他者與主題的關係是必要的,不僅在於兩者呈現出二元論的對立,與其說構成需要解釋的現象,不如說是構成社會的必要素材。
根據黑格爾的觀點,他認為主體只有在對立中才能呈現出來,他力圖作為本質得以確立,而將他者構成非本質,構成客體。如果依據黑格爾的觀點來看,如果哈魯將自身視為主體,那麼草食動物以及其他就是客體,他者並非將自我界定為他者來界定主體,他者是因為主體將自己確認為主體,才能成為他者。意思就是隻有將自身視為“本質”的主體,那麼其他人才是他者。
但我認為,哈魯並沒有講自己視為主體,而是將自己異化成了他者。她曾經在和梅洛的交談中說,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們有這麼多苦惱,對我來說只要是活著就已經是值得慶幸的事了。
對哈魯來說社會上的所有人都是主題(整體)而她並不是被社會接納的他者。所以於哈魯而言,出生是無法改變的“原罪”,這是從小到大所強調的困境。個體只有在對抗中才能自我確立,而哈魯並沒有,她自始至終都是他人的從屬,並且一直需要從他人身上尋找自我,最關鍵的地方就在於她一直沒有將自己視為主體。
所以她不停的和其他動物發生性行為,她自己說是因為在這樣的關係中才能找到一種對等,由此可見平衡,平等,尊重,於她而言是多麼重要的存在,自我們眼中,頻繁濫交就是一種不尊重自己的表現。但於哈魯而言,她所追求的抽象的平等,只是未曾將自身視為主體的可悲的泅渡罷了。03哈魯頻繁性行為背後的動機其實上面有稍微提到,哈魯為什麼會對其他雄性動物發生這樣的行為,且關係也僅僅維持在性行為方面,過了之後就很清醒的抽身離開,並且很討厭其他雄性的糾纏。上面只是對哈魯的行為動機進行社會層面的一個很簡單的討論,如果從心理學角度出發,哈魯的行為是否有跡可循。在阿德勒看來,人追求某些目的,他以動機、目的、計劃代替動力,凡是動力都有一個動機,但是動機只有透過動力才能理解。也就是說但凡一件事的發生一個人所產生的行為背後都需要動力與動機這兩點來詮釋。之前在我的文章《愛與詛咒》中其實提到,為什麼愛子會在上高中後成為援交少女。發生的動機無外乎是父親從小的猥褻與家人的漠視,甚至可以延伸到松本對愛子變相的“欺騙”,但是促使愛子的動力又是什麼,就是如果找不到出口就將自己毀掉的絕望吶喊,沒有人可以救贖她,那麼她就將自己弄得一團糟好了。
那麼對比愛子,哈魯和愛子本質上完全不同的個體。從家庭層面來看,哈魯比愛子明顯幸福的多。哈魯家庭多兄妹,且父母和睦,可以說父母給予了子女最大程度的自由,並沒有干涉子女的個人選擇及成長,包括哈魯將雷格西帶到家中來,哈魯的父親甚至開車送雷格西出門,
並在車上一直希望雷格西對自己的女兒好,父母的教育方式一定程度上的確影響了哈魯,她對學校中異族兔子的欺凌並沒有過分報復或者言語羞辱,也並沒有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家庭教育的確教會了哈魯尊重他人。
但其實這與心理學上的討論是相悖的,如果家庭生活在充滿愛的環境中的小孩,長大後“扭曲”的機率會很小,他們認為母愛獲得太少的人,就會執著於母愛載體。也就是說家庭環境中缺乏愛的溫度的小孩子在一定程度上需要需要一種愛的載體,這裡就包括對物質的過度追求以及對性的過度渴望。
所以這些理論對哈魯來說是完完全全相悖的。她並不缺愛,但她的行為的確在結果上體現了一種荒謬性。既然家庭的愛已經足夠能夠滋養她,她為什麼依舊會選擇頻繁的性交。
我認為雖然哈魯在家庭層面的確得到了父母一定程度的關注,但是她在脫離家庭這個範疇後之後呢?其中有一章我記得很清楚,在她讀書的過程中,她一個人抱著一個沉重的紙箱,她身後有一個肉食動物立馬接住了她的紙箱,言下之意就是小型草食動物是需要被照顧被關懷的,但哈魯其實並不需要這種意義上的同情。
草食動物幫助的是哈魯這個個體本身嗎?顯然不是,他們所注意到的是哈魯所屬的小型草食動物這個群體,他們行為背後折射的是道德層面的自我滿足,而並不是注意到了哈魯這隻兔子本身。
也就是說,哈魯的存在雖然很好的被父母看到了,但對於他人而言,哈魯的存在處於極度可怕的忽視中,也就是存在感。存在感再次基礎上才會形成所謂的自我,哈魯沒有清晰的自我,所以她一直都在用直接或扭曲的防水渴望被他人看到。
所以她為什麼頻繁和其他雄性發生性行為,因為只有性行為這樣原始的動物渴望被滿足了,在和他人發生性行為的過程中她才能感受到自己原始的渴望被滿足了。她的要求僅僅是看到我,在只有兩人的密閉空間,雄性的目光只能看到她,這隻兔子的存在,於是她滿足了。
這和“吞沒焦慮”又有不同,哈魯並不是因為“吞沒焦慮”去尋找突破口,她只是極度被忽視,極度渴望被看到,迫切需要被滿足,這也是我在哈魯身上看到的一個十分分裂的矛盾,一方面她外表的純白給人營造一種視覺假象,另一方面極度渴望被看到又展現出極端的放蕩,這種明顯的反差讓很多觀眾對她喜歡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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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軼聞雜貨鋪
《beastars》這個作品有一個常見誤區,就是你並不能對號入座。
哈魯和雷格西之間的關係,你是套不進正常的男女關係之中的,為什麼?
之前“你這叫喜歡她嗎,你這是饞她的身子,你下賤”的梗,大家還記得吧?
其實這反映了一個很現實的東西,那就是現實中你對另外一個TA交往、追求的時候,你是喜歡TA的人格、涵養、學識、地位,還是饞TA的身子?
而現實中的情況是,這兩者往往並不十分矛盾。咱們就不能兩手抓兩手都要嗎?
但是在《beastars》裡是什麼情況?
《beastars》為了突出“慾望的危害”,讓食肉慾替代了性慾的位置。
這問題出在那裡?
我說的難聽一點啊,大家想一下,現實中就算你真的純粹的饞人家身子,你結婚之後饞又怎麼了?你合法性伴侶啊,誰會不滿意?
但是,哈魯和雷格西即使結婚,這種危險依然存在。就是說,現實中小兩口乾柴烈火就乾柴烈火吧,雷格西這慾望一爆發哈魯人就沒了,這多大的區別的。
從更本質上來講,《beastars》裡的世界構造就是不合理的,你在一個不合理的世界構造上深入的去解析一些東西,是找不到合理的解釋的。
《beastars》裡有兩個最主要的問題,其一,“黑市”和它代表的食肉慾對應的似乎是現實中的妓院和嫖娼,但是它的危害卻是現實中的吸毒或者姦殺,不對等。現實中對吸菸和吸毒的控制力度是一樣的嗎?如果會有這樣的危害,一個正常的社會會允許它這樣容易的和學生接觸的嗎?學生下課出去遛彎會遇到販毒的嗎?
其二,現實中人和人之間是存在個體體型、強度的差異,但是正常生活中大部分情況下大家的個體是接近的。哈魯和雷格西在一起上學,就像蘿莉和蘿莉控在一起上學似的。現實中蘿莉和蘿莉控並不會在一起上學,這並不是說12、13歲的男孩毛都沒長全還沒有性啟蒙不會有那麼成型的、明顯的性癖,而是說即使是從個體的大小上來講,雙方的塊頭也是相當的,一方沒有那麼容易被侵犯。
人和人之間有很多問題,不僅僅是性方面的問題。什麼意思呢,就是說,如果你的同學能輕易殺死你,你覺得你可能和他一起上學嗎?
當然不可能了,現實中稍微瘦弱一點的小孩子在校園裡受欺凌的例子數不勝數,你真把一個小學三年級生放到高中,任誰都覺得這孩子的生活會非常艱難。
就是說,《beastars》裡透過故事體現出來的一些不合理的地方,它們就決定了在正常情況下不會出現這種世界的。不論後面如何打補丁,都是很難具有說服力的,這也是本作品後續發展的重大風險。但是,如果你事事都這樣糾結的話,那也未必太無趣了一點。
那麼對這樣角色的評價,你就不能問這種“如果是個人”的問法,你要從故事裡面的邏輯情節去看。
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就是,雷格西對哈魯做的事情其實也很過分,強姦未遂?但是大家指責的往往都是哈魯自身的不潔。
從故事的內容出發的話,講的就是幾個迷失的沉迷在慾望中的幾個人找到彼此的支撐的故事。路易面對了自己的過去,哈魯獲得了認同和尊重,雷格西面對了自己不一樣的性取向。這幾個角色都獲得了自己的成長和救贖,我個人的感受就是這樣,其他的細節我完全沒有興趣去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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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肯定有很多人都在心裡默默罵春:“jian人”,不自愛,不檢點。
其實,她跟所有男性的接觸互動都不過是在尋找一種平等,種族的平等,肉食動物與草食動物的平等,男女之間的平等。
春所處的世界,是一個肉食動物與草食動物共同生活,表面和諧,內裡卻暗潮湧動的虛偽世界,所有的歧視偏見就在裡面滋生。
侏儒兔是兔子裡最低階的生物春,是草食動物,本來就低肉食動物一等,生活在被肉食動物支配的恐懼裡,忌憚肉食動物的獠牙,忌憚他們的殘暴。
而春,還是兔子種族裡就低階的生物——侏儒兔,生活在食物鏈的最底端,肉食動物不僅可以欺負她,一隻小丑兔同樣也能欺負她,而且還還不了手。
又弱又低階,這是旁人對她的評價,亦是她對自己角色的認定。在漫畫裡有一話,講到了春的母親對她的管教,就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侏儒兔是最弱的”。
長期的薰陶,也讓春對這個認知根深蒂固,但她又不甘心於此。所以,她才選擇了以另外一種方式,來獲得平等。
小丑兔懷疑春和自己的男朋友勾搭,於是找春的麻煩,也就是我們看到的“校園暴力”,很多人估計當時都恨不得把小丑兔給快進,可結果呢?春承認了,而且還描述了感受與畫面,嬌弱可愛的形象瞬間崩塌。
雖然這個方式很極端,不過這是弱小的她,能想到的唯一一個可以與他們平等的方式,所以她選擇出賣自己。
與路易接觸,尋求強弱者的平等路易是誰?學院裡的絕對偶像!
不論是身世、學識還是容貌,都是學院裡最耀眼的存在,也是“Beastar”的最佳人選。他有著很大的氣場,身為草食動物,做到了凌駕於肉食動物之上的驕傲。
這對於春來講,就是自己的反面,兩人就像是學院裡的正反兩極。可惜,路易太過驕傲,所以在鹿角掉了的時候,躲進了園藝社,卻被春給撞個正著。
一個是弱者,一個是強者,可他們身上卻有著相同的特質,互相吸引。對於死撐驕傲的路易來說,遇見春彷彿找到了一個發洩口,展示著他脆弱的一面。
兩個人因此便走到了一起。春在這裡面,扮演什麼角色呢?依舊還是卑微。
雖然兩人都有弱點,但對於春來講,自己的弱是無法掩蓋的,所以即便知道路易有未婚妻,依然還是跟他在一起。
這是一種男女的平等,是強弱者之間平等的一種探尋,可惜的是,依舊以失敗告終。
與雷格西接觸:無心插柳柳成蔭與雷格西的相遇,對春來說,是個意外,她也將他當做了那些人,所以剛開始的時候才對雷格西有個周旋的精力。
可是在知道雷格西對自己沒有那個意思之後,剩下的就只有對雷格西的恐懼了,出於本能的恐懼,所以她覺得自己找尋不到自己想要的平等,放任兩人關係的發展。
可她忽略了青春期雷狗子的心思。
雷格西壓抑自己的慾望,所以分不清自己對春到底是食慾還是愛。可當他嗅到春與雷格西的接觸之後,才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我喜歡她,我愛她”。
所以,全劇當中,只有雷格西是真正做到了與她的平等相處。
對話時,自動彎下身子與他平視,一起吃飯時,自動收起自己的尖牙利齒,儘量剋制自己的慾望等等,從來都不是把春當做弱者,而是大他一屆的學姐,充滿了尊敬與謹慎。
不能說她錯,也不能說她對,不過是對待世界的方式不一樣而已,這就是芸芸眾生,人生百態,她只是一個群體的符號象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