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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濤哥觀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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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英雄悲歌
高俅的出名是因為《水滸傳》,作為水滸影視劇中的大反派大奸臣,逼得林沖家破人亡而落草梁山。最後又設計陷害梁山好漢,成為人人痛恨的大壞蛋!
然而,歷史上真實的高俅與現代人們對他的認知卻大相徑庭!真實的高俅與梁山好漢沒任何關係,他作為徽宗時期朝廷的太尉,工作方面還算盡責,沒大功也沒有什麼大過。
高俅原來是蘇軾(蘇東坡)的一個小秘書,蘇軾將他推薦給了朋友王冼,後來王冼又把他推薦給了端王趙佶,趙佶後來做了皇帝(徽宗),高俅從此平步青雲,位極人臣。因為高俅善踢球,球技高超,而端王也好踢球,高俅就陪著端王成日踢球,端王坐了皇位,高俅也水漲船高,身居太尉之職。
高俅一生都非常感激蘇軾,經常去看望,盡力幫助蘇軾。後來蘇軾被貶,高俅送錢送物,異常感恩。也對曾經有恩於他的劉仲武念念不忘,一直與劉仲武一家保持密切關係。高俅與蔡京童貫並非一夥,在蔡京陷害蘇軾時,高俅伸出了援手,頗為時人讚許!
高俅也從來沒有鎮壓過樑山宋江,歷史上的宋江就是36個人的一夥盜賊,後來被張叔夜打敗,宋江投降!根本沒有高俅啥事,高俅當時身居太尉(總司令)高位,掌管北宋大軍,根本正眼也不瞧宋江這夥小毛賊一眼,對比蔡京童貫,高俅後來也是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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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博望居士
《水滸傳》中的高俅高太尉在書中可謂壞事做盡,為了袒護乾兒子高衙內,連自己的親信下屬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都被他逼的家破人亡最後不得已落草為寇。這樣的人身居如此高位,如何不誤國誤民。回顧高俅的發跡之路,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高俅祖上是在大宋宣武軍中當差,要知道大宋的軍隊很大一部是各地收編的社會底層人民,為了防止這些人造反,一旦這些人受災什麼的,朝廷就會招募他們到軍隊,給他們一碗飯吃。加之宋朝重文輕武,當時大宋軍隊的這些人的素質和社會地位普遍很低。高俅就出生在這樣的家庭當中,出生之低微可見一斑。而高俅這個人又不認真工作從事生產,一天就知道玩樂,書中寫高俅“這人吹彈歌舞,刺槍使棒,相撲頑耍,亦胡亂學詩書詞賦。若論仁義禮智信行忠良,卻是不會,只在東京城裡城外幫閒。”後因“幫一個生鐵王員外的兒子使錢”,就是自己沒錢,又不去掙錢就勾引有錢人王員外的兒子整天出入各種妓院賭場,花天酒地,把王員外的兒子帶壞了,長此以往王員外的家業被兒子敗光都不稀奇。於是王員外把高俅告到了官府,官府就判高俅大四十脊杖,並不允許高俅繼續留在開封。這樣一來,高俅的命運看似走下坡路了,可萬萬想不到的是正是被髮配出開封后,高俅的命運就一直好運不斷,先是在開賭坊的柳大郎家住了三年,後朝廷大赦,在柳大郎的幫助下,回到開封投靠了柳大郎的親戚開藥鋪的董將士。來到董將士家後,將士不願留下高俅,就推薦到了小蘇學士府上。小蘇學士也嫌棄高俅,就將他推薦到了當朝皇帝的妹夫王晉卿府上。來到王晉卿府上,王駙馬一見高俅便喜歡上了高俅,留在府中如同家人一般。後又因機緣巧合,被端王看中了高俅的球技,要過來做了自己的親隨。沒多久端王做了皇帝,就是宋徽宗,就安排高俅在樞密院當差,不久就升其為相當於國防部長殿帥府太尉。高俅這一連串的境遇簡直令人乍舌。原本一個社會底層的流氓,在刑滿回鄉後居然來了個不可思議的逆襲,達到了人生巔峰。
細究高俅晉升之路,不難發現,在當時的社會中,高俅這種人很有市場。在面對這種正經本事一點沒有,歪門邪道樣樣精通的人,有人討厭,因為這種人損害了自己的利益,像王員外;有的人卻很願意幫助這種人,因為他們是同類人,他們需要相互幫助,今天幫高俅可能明天自己也需要他的幫助,就像柳大郎;有人卻對這種人敬而遠之,遠離這種人,但絕對不去得罪這種人,因為這種小人一旦發跡會瘋狂報復自己(高俅報復王進就已經證明這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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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環球知識科普
《水滸傳》裡說高俅是個市井小混混,小說家言,不可當真。《揮麈後錄》卷七載:“高俅者,本東坡先生小史,草札頗工。”他不但是蘇東坡的秘書,還寫得一手好字,抄錄謄寫,頗為出色。宋哲宗元祐八年九月,東坡先生以翰林侍讀雙學士外調知定州,將高秘書推薦給了時任知瀛州的曾布,被曾布以“史令已多”為由婉拒,復薦其跟了好友王晉卿,也就是王詵(小說裡的小王都太尉)。《水滸傳》裡說高俅是個市井小混混,小說家言,不可當真。《揮麈後錄》卷七載:“高俅者,本東坡先生小史,草札頗工。”他不但是蘇東坡的秘書,還寫得一手好字,抄錄謄寫,頗為出色。
如此,問題也就出現了,蘇東坡為何要在離京時將高俅“送”人?綜合來看,應該是高俅自己想離開的,原因就在於他覺得沒盼頭了。
北宋中後期新舊黨爭異常激烈,蘇東坡屬於舊黨。此前曾被新黨折磨得夠嗆,“烏臺詩案”就是新黨整治他的經典之作。
高太后臨朝那幾年,舊黨秉政,蘇東坡受到重用,卻因公開反對司馬光對王安石新政的全盤否定,受到了舊黨的排擠,仕途一片灰暗。元祐八年,高太后去世,新黨再次上臺,蘇東坡外調其實是被貶。桌面上的政局變化以及主子權力的削弱,高秘書不可能瞧不出來。
跟領匯出京,機關牌子小了,靠山不硬了,看不到希望了,遂請求主子利用人脈關係,給他重新選個主子。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嘛,蘇東坡是個重情重義的明白人,小秘書要求“進步”的心思,他是領會的,只要不走邪路,就遂了他的願吧。於是剛到定州的高俅又回到了京城。
有機會,要抓住
說起來呀,蘇東坡對高俅實在夠意思,推薦的兩個主子,都很不簡單。比如曾布其人,份屬新黨,卻先後與新黨主流派王安石、呂惠卿等人關係交惡;不見容於舊黨,卻跟舊黨大佬司馬光、蘇東坡等人保持著良好的關係。也就是說,曾布是個很會做官的人,知道怎麼為自己留退路,難怪《宋史》將他列入《奸臣傳》。讓高俅跟曾布,靠山是選對了,可惜曾布不要,奈何!
王詵就更牛了,著名畫家,貴族出身,還是宋神宗的妹夫,端王(後來的宋徽宗)的姑夫,皇親國戚呀。王詵跟蘇東坡交情不淺,“烏臺詩案”發生時,他兩是一對難兄難弟。但王詵本質上是個紈絝子弟,不涉黨派之爭,與蘇東坡的友誼,僅限於琴棋書畫飲宴唱和。讓高俅跟王詵,在皇親國戚身邊混,機會肯定不會少。這不,高秘書在王詵身邊幹了七年,機會來了。
大概是元符二年下半年吧,王詵出任樞密都承旨,有一次上朝,遇到了端王。史料裡是這麼敘述的,說端王鬢角亂了,出門時忘記帶蓖刀子,王詵就把自己的拿出來給端王用。端王看蓖刀子式樣很可愛,王詵就說這種式樣的有兩把呢,回頭讓人把那把沒用過的給您送去。晚上一下朝,果然就派高俅當差去了端王府。這對高俅來說,是一次絕佳的機會。
我們說,機會面前人人平等,但機會只屬於那些善於抓住機會的人,高俅正是個中高手。當時端王正在踢足球(蹴踘),高俅的球技也夠國家隊水平,為了表現自己,他一邊看球一邊“睥睨不已”,也就是故意流露出有點瞧不起端王球技的意思。端王一看這人表情有異,就問:莫非你也是同道中人?就叫過來試球,一試之下,果然不俗,於是就留下高俅,倚為親信。
“小石子”發力飛騰
高俅的運氣確乎好過常人,跟隨端王沒兩月,宋哲宗死了,端王華麗變身,做了宋徽宗,高俅也就順其自然的成為潛邸“舊臣”。這個末班車搭的太有價值了,榮華富貴說來就來,擋也擋不住。
那麼,是不是說高俅馬上就可以做大官了呢?也不盡然。
《南渡十將傳》卷一“劉錡傳”記載:“先是高俅嘗為端王邸官屬,上即位,欲顯擢之。舊法,非有邊功,不得為三衙。時(劉)仲武為邊帥,上以俅屬之,俅競以邊功至殿帥。”宋徽宗倒是很想提拔高俅的,然而愛莫能助。因為朝廷有制度,祖宗有家法,文官必須是透過科舉考試的人才能做,武官雖然不需經過科舉,但高階武官的晉升必須是立過軍功的才行。
高俅的文化水平比他的球技差遠了,參加科考肯定沒轍,只能放棄文秘老本行,從低階武官幹起。當然,有最高領導的眷顧,有潛邸“舊臣”的身份,他到哪兒都是個角兒。那幾年,高俅下基層,跟著大將劉仲武在西北混。崇寧三年十月打了一次不小的勝仗,功勞雖是劉仲武的,但功勞簿上肯定少不了高俅。崇寧四年五月又以武官身份隨外交官林攄一起出使遼國,成功拒絕了遼對宋夏戰爭的“調解”,又是一個大功勞……
隨著“軍功”積累得越來越多,高俅這?丁靶∈印敝沼讜椒稍礁摺!端問貳繁炯馱疲骸罷推吣甏赫隆?(十日),以殿前都指揮使高俅為太尉。”“宣和四年五月壬戌,以高俅為開府儀同三司。”另據《靖康要錄》言,高俅還做過檢校太保、奉國軍節度使、簡國公,位極人臣。
自作孽,摔得慘
秘書晉升為領導,其實也沒什麼,在啥位謀啥政,把工作幹好,沒人會說三道四,順順當當幹到退休,保住晚節,所謂的拋物線也就不存在了。但是,如果自以為靠山硬,人脈廣,恣意弄權,胡作非為,禍國殃民,那結果就不好說了,“你懂得”。高俅就屬於後者。
《東京夢華錄》裡說,有一次皇帝檢閱水軍訓練情況,高俅安排“橫列四彩舟,上有諸軍百戲,……又列兩船,皆樂部。”科目訓練則是“旋羅”、“海眼”、“交頭”等。有音樂,有雜耍,煞是好看,可打起仗來這等花架子有用嗎?還有一次是皇帝夜宿大慶殿,高俅負責安保,“兵士十餘人作一隊,聚首而立,凡數十隊。各一名喝曰:是與不是?眾曰:是。又曰:是甚人?眾曰:殿前都指揮使高俅。”瞧瞧他多會作秀,透過士兵的聲音,讓皇帝知道他是盡心盡職的。京城防務交給這樣的人,宋徽宗也真是荒唐。
高俅抓軍事不行,徇私斂財搞裙帶卻很有一套。
自打他發跡之後,高家老小個個“雞犬升天”:父親高敦復做了節度使,兄弟高伸中進士後,火箭般的升任延康殿學士,另一個兄弟高傑,做了左金吾衛大將軍;高俅的兒子們也個個進入體制內,高堯卿是岳陽軍承宣使,高堯輔為安國軍承宣使,高堯康為桂州觀察使。朝廷好像是他們家開的。他管理禁軍,常挪用軍隊地皮蓋自家宅邸,還喝兵血,剋扣將士們的餉銀,搞得士兵無心訓練,“凡私家修造磚瓦、泥土之類,盡出軍營諸軍。請給既不以時,而俅率斂又多,無以存活,往往別營他業。”(《靖康要錄))
經過高俅的多年折騰,大宋王朝的禁軍淪為了一支毫無戰鬥力的部隊,“人不知兵,無一可用”。《靖康要錄》尖銳的指出:“朝廷不免屈已夷狄,實(高)俅恃寵營私所致。”“恃寵營私”四個字,可謂一語中的。
靖康元年,金兵來犯,宋徽宗嚇得差點尿褲子,趕緊禪位。靠山靠邊站了,高俅也該倒黴了。宋欽宗甫上臺,第一個打擊的物件,正是高俅。
先是正月六日削其兵權,任命外戚王宗濋擔任殿帥;隨後在正月十二日,又下令抄了他和蔡京、童貫等六賊的家,獲銀500萬兩。高俅的兩兄弟高傑和高伸也被抄家,由於隱匿財產還被告發貶了官。
宋徽宗南逃,高俅、童貫等扈從南下。行到中途,高俅“以疾為解,辭歸京師”,五月即病重,“獨死於牖下”,躲過了法律制裁。但他絲毫沒有得意的理由,折騰了一輩子,聚斂無數家財,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按慣例,像他這麼高級別的官員去世,“天子當掛服舉哀”,但宋欽宗愣是不同意給予他這份哀榮,徹底否定了高大秘的一生。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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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紅塵如鏡
其實高俅的發跡史原著裡面已經寫的很清楚了,這裡紅塵君再簡單的複述一下——不過會結合咱們現在的社會情況。
待業青年出身,但多才多藝首先高俅是潑皮無賴出身,其實就相當於現在不上班,遊手好閒的待業青年。
但是高俅特長很多,比如蹴鞠(踢球),相撲(摔跤),奉承(拍馬屁),街頭賣藝(民間武術表演),要是放到現在,那妥妥的各種綜藝選秀熱門選手,粉絲無數,哪裡會混的那麼悽慘?還被王進他老爹一棒打翻在地,床上躺了幾個月。
所以大家不要看不起高俅,他只是生錯了時代,若是晚生一千年的話,那就妥妥的十好青年一枚了。
高俅是待業青年不假,但並不是所有待業青年都能成為高俅。
抱緊大腿使勁爬,沒想到爬到了金鑾殿後來高俅就很狗屎運的靠著一腳“神龍擺尾”——哦不是,鴛鴦拐球技,被端王看中了,當了親隨。
但是高俅也沒想到,這端王后來竟然也是踩了狗屎運,鬼使神差的繼承了哥哥的皇位——也就是宋徽宗,也不知道是不是高俅有著旺主屬性。。。
就這樣,高俅也是時來運轉,水漲船高,從一個奴才,一躍而成為太尉——也就是國防部副部長,正二品的高官。
結論高俅的發跡史,這裡面固然有著運氣的成分,但是個人的努力也是必不可少的,許多人羨慕高俅,可是捫心自問,就算給你高俅那樣的機會,你能把握得住嗎?踢球,相撲,吹牛拍馬,你又精通哪一門呢?
恐怕有人會覺得吹牛拍馬簡單,那你就錯了,這門技術看似好學,但是入門易,精通難,說句不好聽的話,您要是掌握了這門手藝,別的不說,去當個房產中介,每個月起碼妥妥的幾萬大洋入手,還有什麼好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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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傳》裡說高俅是個市井小混混,小說家言,不可當真。《揮麈後錄》卷七載:“高俅者,本東坡先生小史,草札頗工。”他不但是蘇東坡的秘書,還寫得一手好字,抄錄謄寫,頗為出色。宋哲宗元祐八年九月,東坡先生以翰林侍讀雙學士外調知定州,將高秘書推薦給了時任知瀛州的曾布,被曾布以“史令已多”為由婉拒,復薦其跟了好友王晉卿,也就是王詵(小說裡的小王都太尉)。《水滸傳》裡說高俅是個市井小混混,小說家言,不可當真。《揮麈後錄》卷七載:“高俅者,本東坡先生小史,草札頗工。”他不但是蘇東坡的秘書,還寫得一手好字,抄錄謄寫,頗為出色。宋哲宗元祐八年九月
如此,問題也就出現了,蘇東坡為何要在離京時將高俅“送”人?綜合來看,應該是高俅自己想離開的,原因就在於他覺得沒盼頭了。
北宋中後期新舊黨爭異常激烈,蘇東坡屬於舊黨。此前曾被新黨折磨得夠嗆,“烏臺詩案”就是新黨整治他的經典之作。 高太后臨朝那幾年,舊黨秉政,蘇東坡受到重用,卻因公開反對司馬光對王安石新政的全盤否定,受到了舊黨的排擠,仕途一片灰暗。元祐八年,高太后去世,新黨再次上臺,蘇東坡外調其實是被貶。桌面上的政局變化以及主子權力的削弱,高秘書不可能瞧不出來。
跟領匯出京,機關牌子小了,靠山不硬了,看不到希望了,遂請求主子利用人脈關係,給他重新選個主子。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嘛,蘇東坡是個重情重義的明白人,小秘書要求“進步”的心思,他是領會的,只要不走邪路,就遂了他的願吧。於是剛到定州的高俅又回到了京城。
有機會,要抓住
說起來呀,蘇東坡對高俅實在夠意思,推薦的兩個主子,都很不簡單。比如曾布其人,份屬新黨,卻先後與新黨主流派王安石、呂惠卿等人關係交惡;不見容於舊黨,卻跟舊黨大佬司馬光、蘇東坡等人保持著良好的關係。也就是說,曾布是個很會做官的人,知道怎麼為自己留退路,難怪《宋史》將他列入《奸臣傳》。讓高俅跟曾布,靠山是選對了,可惜曾布不要,奈何!
王詵就更牛了,著名畫家,貴族出身,還是宋神宗的妹夫,端王(後來的宋徽宗)的姑夫,皇親國戚呀。王詵跟蘇東坡交情不淺,“烏臺詩案”發生時,他兩是一對難兄難弟。但王詵本質上是個紈絝子弟,不涉黨派之爭,與蘇東坡的友誼,僅限於琴棋書畫飲宴唱和。讓高俅跟王詵,在皇親國戚身邊混,機會肯定不會少。這不,高秘書在王詵身邊幹了七年,機會來了。
大概是元符二年下半年吧,王詵出任樞密都承旨,有一次上朝,遇到了端王。史料裡是這麼敘述的,說端王鬢角亂了,出門時忘記帶蓖刀子,王詵就把自己的拿出來給端王用。端王看蓖刀子式樣很可愛,王詵就說這種式樣的有兩把呢,回頭讓人把那把沒用過的給您送去。晚上一下朝,果然就派高俅當差去了端王府。這對高俅來說,是一次絕佳的機會。
我們說,機會面前人人平等,但機會只屬於那些善於抓住機會的人,高俅正是個中高手。當時端王正在踢足球(蹴踘),高俅的球技也夠國家隊水平,為了表現自己,他一邊看球一邊“睥睨不已”,也就是故意流露出有點瞧不起端王球技的意思。端王一看這人表情有異,就問:莫非你也是同道中人?就叫過來試球,一試之下,果然不俗,於是就留下高俅,倚為親信。高俅的運氣確乎好過常人,跟隨端王沒兩月,宋哲宗死了,端王華麗變身,做了宋徽宗,高俅也就順其自然的成為潛邸“舊臣”。這個末班車搭的太有價值了,榮華富貴說來就來,擋也擋不住。
那麼,是不是說高俅馬上就可以做大官了呢?也不盡然。
《南渡十將傳》卷一“劉錡傳”記載:“先是高俅嘗為端王邸官屬,上即位,欲顯擢之。舊法,非有邊功,不得為三衙。時(劉)仲武為邊帥,上以俅屬之,俅競以邊功至殿帥。”宋徽宗倒是很想提拔高俅的,然而愛莫能助。因為朝廷有制度,祖宗有家法,文官必須是透過科舉考試的人才能做,武官雖然不需經過科舉,但高階武官的晉升必須是立過軍功的才行。
高俅的文化水平比他的球技差遠了,參加科考肯定沒轍,只能放棄文秘老本行,從低階武官幹起。當然,有最高領導的眷顧,有潛邸“舊臣”的身份,他到哪兒都是個角兒。那幾年,高俅下基層,跟著大將劉仲武在西北混。崇寧三年十月打了一次不小的勝仗,功勞雖是劉仲武的,但功勞簿上肯定少不了高俅。崇寧四年五月又以武官身份隨外交官林攄一起出使遼國,成功拒絕了遼對宋夏戰爭的“調解”,又是一個大功勞……
隨著“軍功”積累得越來越多,高俅這�丁靶∈印敝沼讜椒稍礁摺!端問貳繁炯馱疲骸罷推吣甏赫隆�(十日),以殿前都指揮使高俅為太尉。”“宣和四年五月壬戌,以高俅為開府儀同三司。”另據《靖康要錄》言,高俅還做過檢校太保、奉國軍節度使、簡國公,位極人臣。
自作孽,摔得慘
秘書晉升為領導,其實也沒什麼,在啥位謀啥政,把工作幹好,沒人會說三道四,順順當當幹到退休,保住晚節,所謂的拋物線也就不存在了。但是,如果自以為靠山硬,人脈廣,恣意弄權,胡作非為,禍國殃民,那結果就不好說了,“你懂得”。高俅就屬於後者。
《東京夢華錄》裡說,有一次皇帝檢閱水軍訓練情況,高俅安排“橫列四彩舟,上有諸軍百戲,……又列兩船,皆樂部。”科目訓練則是“旋羅”、“海眼”、“交頭”等。有音樂,有雜耍,煞是好看,可打起仗來這等花架子有用嗎?還有一次是皇帝夜宿大慶殿,高俅負責安保,“兵士十餘人作一隊,聚首而立,凡數十隊。各一名喝曰:是與不是?眾曰:是。又曰:是甚人?眾曰:殿前都指揮使高俅。”瞧瞧他多會作秀,透過士兵的聲音,讓皇帝知道他是盡心盡職的。京城防務交給這樣的人,宋徽宗也真是荒唐。
高俅抓軍事不行,徇私斂財搞裙帶卻很有一套。
自打他發跡之後,高家老小個個“雞犬升天”:父親高敦復做了節度使,兄弟高伸中進士後,火箭般的升任延康殿學士,另一個兄弟高傑,做了左金吾衛大將軍;高俅的兒子們也個個進入體制內,高堯卿是岳陽軍承宣使,高堯輔為安國軍承宣使,高堯康為桂州觀察使。朝廷好像是他們家開的。他管理禁軍,常挪用軍隊地皮蓋自家宅邸,還喝兵血,剋扣將士們的餉銀,搞得士兵無心訓練,“凡私家修造磚瓦、泥土之類,盡出軍營諸軍。請給既不以時,而俅率斂又多,無以存活,往往別營他業。”(《靖康要錄)) 經過高俅的多年折騰,大宋王朝的禁軍淪為了一支毫無戰鬥力的部隊,“人不知兵,無一可用”。《靖康要錄》尖銳的指出:“朝廷不免屈已夷狄,實(高)俅恃寵營私所致。”“恃寵營私”四個字,可謂一語中的。 靖康元年,金兵來犯,宋徽宗嚇得差點尿褲子,趕緊禪位。靠山靠邊站了,高俅也該倒黴了。宋欽宗甫上臺,第一個打擊的物件,正是高俅。 先是正月六日削其兵權,任命外戚王宗濋擔任殿帥;隨後在正月十二日,又下令抄了他和蔡京、童貫等六賊的家,獲銀500萬兩。高俅的兩兄弟高傑和高伸也被抄家,由於隱匿財產還被告發貶了官。 宋徽宗南逃,高俅、童貫等扈從南下。行到中途,高俅“以疾為解,辭歸京師”,五月即病重,“獨死於牖下”,躲過了法律制裁。但他絲毫沒有得意的理由,折騰了一輩子,聚斂無數家財,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按慣例,像他這麼高級別的官員去世,“天子當掛服舉哀”,但宋欽宗愣是不同意給予他這份哀榮,徹底否定了高大秘的一生。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