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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我來自宇宙星辰

    古埃及是古埃及,華夏文明是華夏文明,這兩個文明沒有交集,沒有任何的聯絡,華夏文明比古埃及要老,從考古來看,中國有9000年的歷史,河南的賈湖遺址,考古隊員發現一些骨笛,這些骨笛上有7個孔可以吹出現代的音樂,龜甲上面刻有許多字元,是中國最古老的文字,幾千年前中國的文化就已經領先了世界。埃及的文明最老就是金字塔時代,跟我們的華夏文明比還相差了幾千年。

  • 2 # 可愛的飛飛醬

    1、地理位置

    雖然同為四大文明古國,但古埃及文明在尼羅河流域,而華夏文明在黃河流域,距離相差太大了。

    且根據文獻記載,古埃及文明在公元前525年就被波斯帝國的統治者岡比斯西給踏平了。之後的埃及就不再是古埃及了,而成為了阿拉伯國家。所以就連漢武帝派張騫出使西域、建造絲綢之路,而古埃及已經被滅亡四五百年了。

    2、文化差異

    雙方有著很大的差異,如生活習慣、禮儀制度、墓葬方式、信仰。如中國對於死亡的原則是“事死如生”,而古埃及則是建金字塔和木乃伊。

    但史書上則都有雙方都經歷了《聖經》中所說的世紀洪水,都建立了大河流域的奴隸制度。

  • 3 # 高峰140962183

    世界文明一體論!人類思想的傳播,也是“泣鬼神”以後的自識過程,人類遷徙、替代、文化涵化、宗教思想的傳播,是創造世界文明的基礎。河姆渡對鳥陰陽割昏曉,恩基的蘇美爾天地於人間,埃及的僧侶法老制,都指向一種可能,世界文明起源單元論,只是根在哪???

  • 4 # 可樂295l7

    有關係但沒連繫,四大文明古國是被神靈播下的種子:,在世界不同位置發揮各自能量。數千年來生生不息。是現代人的智慧想把它們連繫起來,但風馬牛不相及,是圖勞一場。

  • 5 # 使用者一修

    古埃及文明已失傳,一切迷霧等待有識之士揭開。中華文明有頭有尾、從仰韶文化、到紅山文化,從殷商甲骨文、文字形成到唐詩、宋詞、晉文章,唐三彩、青花瓷,中華文明全尾全須有叫有應、有來有去⋯誰和誰是一家、誰和誰是兄弟是非黑白分明何須再作說明!

  • 6 # 季世919

    沒有關係!一些無聊瞎扯淡的寫了一些網文,把古埃及和華夏文明聯絡起來!導致很多1+1B型人也跟著胡扯淡而已!

  • 7 # 張履琚

    當然,埃及是亞特蘭蒂斯的後續。亞特蘭蒂斯就是中國的夏朝,它沒後,那卡人把埃及當成據點。亞特蘭蒂斯是夏啟開創的,夏啟在中國叫屈原。他的身份是天帝,華人紀念屈原,就是紀念我們的祖先夏啟……屈原的《楚辭》告訴我們,夏啟是個偉大的世界治理者……把屈原披掛到天國楚地祭祀,是讓所以的華人,也即那卡人的後代永遠記住我們的祖先在西方傳播文明時遭受的磨難。埃及神話人物的圖騰在表明他們東方人的身份。請您永遠記住,我們在古代被稱為那卡人,“那卡帝國”的毀滅史,就是今華人祖先的毀滅史。古代的文明古國都是那卡人也即今華人的祖先建立的……

  • 8 # 月光下的天山

    有。

    古埃及與華夏文明起源真有關係嗎?

    2016年02月15日09:28 中國網

      隨著經濟的發展和文化的繁榮,中國看待世界的視角更廣闊,看待歷史的眼光更久遠。在此背景下,古埃及文明以其獨特的身姿吸引著華人的目光,而“一帶一路”戰略也給中國與埃及的經濟和文化合作提供了良好契機。2016年1月21日,習近平主席訪問埃及,在當地啟動了2016中埃文化年活動。尼羅河畔中國燈籠高掛在盧克索神廟石柱上的畫面,拉近了兩個古老文明的心靈距離。

      與早年只能從書本和影視中去了解古埃及的金字塔、獅身人面像和木乃伊不同,現在普通中國遊客可以親臨現場去感受卡納克神廟等古埃及遺址的雄偉和精美,由此帶來的震撼可能顛覆他們對遠古文明的認知。比如,很多人親身造訪後才發現,備受推崇的古希臘文明,可以在古埃及文明中找到源頭。不過,在對古埃及成就的驚歎和讚譽之餘,很少華人會想到,古埃及或許與華夏文明存在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撲朔迷離的夏朝歷史一

      在兩河文明,埃及文明,印度文明和華夏文明等世界主要古代文明中,華夏文明最為年輕。雖然華夏文明後來茁壯成長,但其成熟期比其他幾大古文明要遲千年乃至幾千年。古埃及五千多年曆史都有章可閱、有物可證。相比之下,華夏的三皇五帝並非信史,特別是中國史書上第一個朝代夏朝的歷史更是撲朔迷離。

      中國的考古學已相當成熟,能證實商的歷史,卻無法確定夏的存在。仰韶、龍山、紅山、石茆、河姆渡、良渚等遺址可能與華夏文明源頭有關,但並不能確認是夏文化。二里頭也只是疑似夏文化,其身世依然不清。中國典籍中有關夏朝歷史的記載細緻入微,事件跌拓起伏,人物栩栩如生,儼然是確有史實。那夏的故事到底發生在哪裡?華夏文明的源頭乃至華人的祖先又來自何方?對此,中外各種學說層出不窮。

      十七世紀,德國耶穌會士柯切爾(A.Kircher),根據中文與埃及象形文字的相似性,論述華人為埃及人之後裔。十八世紀,法國漢學家德經(Joseph de Guignes)認為,中之文字、法律、政體、君主,甚至於政府中大臣及整個帝國均源自埃及,而所謂中國上古史即埃及史。

      1894年,法裔英華人拉克佩裡出版《中國古文明西源說》一書,以當年考古成果為基礎,根據天文曆法、科技發明、語言文字、政治制度、歷史傳說的相似性提出,中國文明源於兩河流域的古巴比倫文明,漢族於前2200年左右從西亞遷入中原。清末民初,這一學說在中國廣為流傳,一度為中小學歷史教科書普遍採納。北京大學史學系的朱希祖和陳漢章等人則從各種角度對這一學說進行了系統性批評。之後,中華文明乃至華人獨立起源和演進的學說逐漸成為主流。

      1980年代以來,藉助於分子人類學的證據,人類共同起源於非洲的理論已逐步為學術界所普遍接受。越來越多的現代考古學和基因測序證據也顯示,幾大文明古國之間存在著常人難一以察覺的內在聯絡和共性。早期尼羅河流域、兩河流域和印度河流域之間的人員往來及物質文化交流已日益清晰。在新的考古學證據不斷被挖掘的情況下,夏的身影卻愈加模糊,一些學者開始重新把眼光放到東亞以外來尋求華夏文明的源頭。

      比如,2012年,中國社會科學院民族學和人類學研究所的研究員易華博士出版的《夷夏先後說》一書認為,人類史就是一部遷徙的歷史,華夏古文明是夷和夏先後遷入並互動、融合的歷史。夷先於夏到達東亞,創造了本土文明。夏人西來,傳播了青銅和遊牧文化。古華夏的歷史是夷夏結合的歷史,中國、南韓、日本乃至匈奴和蒙古的民族、語言、文化均是夷夏混合的產物。

    民間研究認為華夏文明源頭在古埃及

      網際網路的興起極大降低了獲取各種專業知識和資訊的門檻,也讓文明起源學說從學術象牙塔走向了民間。一些對遠古文明懷有濃厚興趣,具備強烈的鑽研精神和良好專業素養的民間人士也投入到相關的研究中。他們未受過系統性的專業訓練,因而可能在考證上不一定符合嚴格的學術規範,但也因此較少受到固有思維的限制,更利於營造一片百家爭鳴的思想沃土。

      早在1995年,人文、社會學科教授宮玉海出版了《山海經與世界文化之謎》一書,提出《山海經》是信史,而非神話。他認為《山海經》記載的“眾帝之臺”為埃及金字塔,開創了國內研究古華夏曆史與古埃及遺址之間聯絡的先河。

      文化學者蘇三長期專心研究文明起源和文化傳播,自2003年以來,出版了十本有關著作,代表作品有《三星堆文化大猜想》、《向東向東,再向東》、《新文明簡史》等。這些著作從各個方面論述了中國文化與中東、西亞等古文明之間的聯絡,提出了古埃及與古華夏之間各種關聯的證據。這些論述激起了公眾對中華文明起源的廣泛興趣,也因此引起了極大的爭議。

      學習美術出生的石曉康以網名逸空在2006年起在其部落格上發表多篇文章,猜測埃及文化的正宗主要分佈在東亞,並認為古埃及文化和中國文化的比較尤為重要。他研究了部分埃及法老與古華夏王系的關係、古埃及名字的源頭、以及中國一些文化符號與古埃及的淵源。

      河南大學外語系教授張今先生於2009年在其部落格上發表系列文章,從易卦、天文、數學等七個方面論證古埃及和華夏文明的相似性,但他認為中華文明是世界各大文明的源頭,而古埃及文明是華夏先民從中國遷徙到埃及所建立。

      羅靈傑是外貿從業者,經常往來於中東地區。他在埃及看到古埃及法老鵰塑不像歐洲人或非洲人,卻像典型的東亞人,那種熟悉的感覺就像在異國遇見家鄉的故人。之後,他發現古埃及和古華夏在歷史、文化、醫學、文字、政治等方面都存在高度的相似性;特別是,華夏上古傳說竟然與古埃及歷史能很好地對應。基於這些觀察和分析以及前人的研究,羅靈傑認為中華文明源自古埃及,並於2012年出版了《跨越三千年的因緣》一書,系統性探討了華夏與古埃及的淵源,讓這個話題燃起了大眾的好奇心,也激起了更多的疑問。

      網名為兵策儒劍的研究者畢業於中國科技大學,從業於計算機領域。他透過對比甲骨文、金文等和古埃及文,對古埃及和夏朝的歷史進行了深入而細緻的考證,在其即將出版的《鷹蛇之夏》一書中明確表示,夏朝歷史就是古埃及從初期到第十八王朝時期的歷史。他認為甲骨文就是古埃及的早期文字,並確認很多中國文字與對應的古埃及文字在形狀和含義上都極為相似。自2011年,兵策儒劍在其部落格上寫了四百多篇文章,內容涵蓋有關典籍中的古華夏和古埃及之間大量可以對應的王朝、人物、事件和地名的考證以及對早期人類遷徙的分子人類學分析。

      同樣是計算機領域工作者的方哲在2013年底在其名為《倉頡鳥跡》的部落格上發表了四十多篇文章,探討古埃及與華夏起源的關係。他結合羅靈傑和兵策儒劍的思路,陳述了相對簡短的看法。他整體上同意夏在古埃及的說法,並接受羅靈傑和兵策儒劍有關“華”和“夏”的解釋。

      也是畢業於中國科技大學的地球化學家孫衛東,近年也在關注華夏文明的起源問題,並相信華夏文明源頭在古埃及。自2015年9月起,他在《酷鳥專欄》上連續發表文章,在之前研究者的證據和論述的基礎上,表示中華文明源自古埃及。他大膽的標題和通俗的語言吸引了不少讀者的興趣。

      雖然大都認同華夏文明與古埃及的密切關聯,但這些研究者在具體論述上存在不同意見。比如,易華認為古埃及人大批進入東亞的證據不足,但華夏文明深受古埃及文明影響的可能性不能排除。蘇三傾向於從解析《舊約》和一些西方神話來分析,一併考慮古埃及人和希伯來人對華夏文明起源的影響,並認為印歐人在古埃及文化向中原的傳播中起到了傳遞作用。

      羅靈傑認為東夷是蘇美爾人,夏是古埃及人,商是喜克索人,周是古埃及人的一支,所以商滅夏就是喜克索侵入埃及,而周滅商則是在中原恢復古埃及所對應的夏。方哲猜測喜克索人在短暫統治埃及後被打敗,被追擊進入中原成為商,他另一個猜想是喜克索人是周。兵策儒劍也認為商和周都是部分古埃及人先後從埃及遷徙到中原所建立的王朝。透過考證,兵策儒劍認為喜克索人入侵古埃及的百年就是夏朝太康失國的百年,而古埃及第十八王朝法老推行的“一神教”改革就是中國古籍記載的“孔甲亂夏”,其後周人出走到東亞,並推翻商朝建立了周朝。

      由於中國與埃及相距萬里之遙,人們很自然會質疑兩地在遠古時期存在緊密的聯絡。但現代考古和分子人類學的證據顯示,人類早期的遷徙和交流遠比之前的料想更頻繁。當今人們對早期遠距離遷徙能力的假想都是基於已有考古證據做出的,這種假想水平只是實際能力的下限。特別是,近代科技水平的突飛猛進也促使人們在反向推斷早期人類技術能力時相對悲觀。假若五千多年前的馬車沒有被發現,現代人很’難相信人類在那時就可以進行長途負重遷徙。再者,中近代人類的遷徙障礙與其說是自然阻隔,不如說是各地政治勢力的分割。早期人類分佈更為稀疏,組織能力相對低下,那時擁有較高技術水平和軍事能力的人群進行遠距離遷徙遭遇的阻力可能更小。

    古埃及法老的雕像與東亞人的相貌出奇地相似

      人們另一個疑惑是,古埃及人與華夏是否存在基因上的聯絡。古埃及的人種屬性是一個長期爭論的話題。從華人視角來看,大部分古埃及法老的雕像與東亞人的相貌出奇地相似。但在國際學術界中,有關古埃及人種的各種假設卻從未提及這個現象。迄今為止,有關古埃及人基因測試的公開資訊難覓蹤影,極個別公開的表述則是語焉不詳。未來分子人類學的進展是否能夠解開這個謎有待觀察。

      為了把握遷移與繁衍對人口構成的影響,我們基於父系祖先將人群分類來進行蒙特卡羅模擬。假設來自古埃及的族群在初始年代佔中國總人口比例為千分之一,如果他們在繁衍上恰巧最佔優勢,那麼千年以後古埃及後裔佔總人口可能達到1%到1.5%左右。如果再把初始人口分成數量相同的一千個族群,不同族群在平均繁衍數量上存在3%的隨機漲落,而且這種漲落可以延續,那麼千年之後,繁衍最為成功的族群佔總人口比例可以達到3%至10%。不過,這個模擬並未考慮大規模戰爭的影響。兵策儒劍在分析了有關漢族的分子人類學資料後認為,任何一支五千年內擴張的分類單倍群,佔現代漢族人口比例都沒有超過10%。

    探究中華文明的源頭涉及歷史中國的自我定義

      華夏文明乃至華人起源的問題涉及歷史中國的自我定義,也因此深受華人對自身和世界認知以及各種政治和文化訴求的影響。比如,清末民初,很多革命黨人推崇《中國文明西源說》,意在強調漢人屬於外來征服者,因此漢民族的歷史符合先進民族遷徙並征服落後民族的進化規律。但隨著革命的推進,種族論述逐漸淡出,一些學者則開始擔心西源說會徹底斬斷中華民族的根。北京大學史學系教授陳黻宸在批評西源說時就曾言:“人各有國,國各有群,趨人之文明而自處於野蠻,我何樂而為此哉!”

      有趣的是,同樣的事實採用不同的表述都可能激發完全相反的情緒。比如,就概念的拓撲結構和邏輯關係來說,假定中的“華人源自古埃及”與“古埃及文明由華人祖先所創立”兩種表述幾乎等價。但前者卻可能被視為是對民族自!尊的打擊,而後者卻可能被當成是突顯民族優越性的意淫,儘管這兩種引起相反情緒的表述背後的假想情景幾乎一樣。

      這也說明,以表層的語義來判定文明起源論述並作出情緒性反應毫無必要。其實,更進一步,以任何假想的動機論來指責文明起源的研究都毫無意義。任何一個學者,不論出於何種動機來研究文明起源,只要能尊重事實,不斷挖掘證據併合理推斷,那都值得敬重。其實,對歷史事實更全面和深入的揭示,往往是不同理念的學者相互對比和競爭的果實。

      古埃及學在德國、美國、英國和法國等西方國家已是非常成熟的學科。比如,擁有古埃及專業的大學,在德國有14所,在美國有7所。但在中國,只有個別大學的世界史專業才有埃古及史分科,研究古埃及史的學者更是屈指可數。雖然最初提出古埃及和華夏文明關聯性乃至傳承性的是西方學者,但這類學說在現代西方學術界早已式微。這可能是對之前學說論證缺陷的過度反應。再者,隨著研究專業的細化,能夠同時深入瞭解古埃及和古華夏的學者也鳳毛麟角。儘管如此,一些西方學者依然對中國學者參與研究古埃及給予厚望。

    附一

    知道中國考古隊在埃及吧,中國考古隊走進埃及、巴基斯坦和伊朗,開啟“一帶一路”遷徙傳播路線考古。 :“在更宏觀的時空框架下,闡述中國民族與文化的來源與形成,為中華文明探源研究提供新思路。”根據早前訊息,據悉夏商周的專家們也已放棄了夏朝必須在中國境內的預定思維,即不再畫地為牢,不否定夏朝有可能在目前的中國國境之外。中國考古的這些組合拳,除了有配合“一帶一路”文化發展計劃之外,更是表明了中國考古界的主導思維終於脫離了封閉而走向了開放,也表明了中國考古進入了全球視野的新格局。伊朗和巴基斯坦是中東文明(虞夏)向東亞地區傳播或遷徙的路上通道,對這些地區的考古,將可能會進一步發現揭示文明傳播的規律。

    從人類歷史來看,古文明發展,華夏確實不是第一發源地。

    咱們民族情結也不要太重嘛,多聽聽,不認同就不認同唄。其實外來文明那也不是西方文明,那是古文明,只是在西邊,現代的西方文明不能代表古文明(從西邊來的) 。搞學術研究要有胸襟和格局,希望堅持本土論的專家們眼界再寬點,格局再大點,發揚科學精神,認真考究論證,尊重客觀現實,只有格物致知,才能心正意誠。所謂本土論、外來說,都是今人按民族、區劃的狹隘觀點看問題,古人從來沒這個概念,你如果堅持本土,那我問你三皇五帝時本土疆域你考證清楚了嗎,難道也只是960萬平方公里?人類的遷徙原因和過程是很複雜的,堅持本土論其實是一種民粹主義,堅持外來說也不存在辱國辱民,關鍵是以科學推理和實物證據為支撐,學術家必須要有文化責任擔當、要有求真精神,以前的研究方法路徑錯了就及時改正過來,不要礙於面子固執己見,堅持南轅北轍、緣木求魚,用錯誤的方法、觀點、結論誤導今人!

    靈芸悅刊免費2019-06-22

    有一句歌詞叫永遠不要忘記我是黃色的臉,這句歌詞本身沒有什麼,但是引發了一個很複雜的歷史問題,那就是先秦時代的華人,到底是什麼顏色的臉或者說到底是什麼樣的人?20世紀的時候,就有專家曾經調查過這個問題,在這兒,小編給大家說一下這個問題的時代背景。在民國年間,曾經有一股思潮,那就是中華文明西來說,當時民國時期的一些知識分子,篤定的認為,中華文明的源頭在西方。我們腳下的這片土地的文明是從西方繼承而來的,這個思潮在國家危亡,民族自信心處於低谷的時代,確實影響了很多人。

    後來呢,有一名考古學家李濟從哈佛大學學成歸來以後,就開始主持殷墟的考古發掘工作,他就特別想搞清楚先秦時代,比如說殷商時期的華人到底是什麼人?他呢,就給他在哈佛大學的導師,寫了一封信,問了這個問題,後來哈佛大學的老師就說了,那就這樣吧,你把這個殷墟挖出來,把那些商朝人的骨頭給我寄到美國來一批,我給你看看。於是呢,他就真的給哈佛大學的老師寄了一批商朝人的骨頭,那個時代還沒有今天的古DNA技術,所以呢,當時要想鑑定人種,通常就是拿一卡尺,咔咔咔去量那些商朝人的骨頭,然後做一個統計。那些哈佛大學的教授量了半天,得出了一個結論說,行,知道了,商人是雜種。

    有讀者看到這兒,估計會說這讓你幫個忙查下東西,你咋還罵人呢?其實大家誤會這個意思就是說商朝人什麼人都有,有黃種人、白種人、大洋洲黑人等等。但是呢,這件事聽起來太奇怪了,和咱們心目中華人的形象,有很大的出入。在我們眼裡,華人就應該是黑頭髮,黃面板黑眼睛的,就應該是這種正常的東亞黃種人的形象,怎麼會有白種人跟黑種人呢?這個結論由於太讓人意外了,即便在美國,也有很多人對此表示懷疑,當時美國有一個牙醫叫懷特,他就特別較真兒,他覺得這個結論不太對勁,他看了商朝人的頭骨。

    然後他就發現頭骨上的牙齒不太對勁,因為他是牙醫嘛,就對人的牙齒特別敏感,這樣又觀察了一番,一口咬定就說不對,商人很可能是黃種人,為什麼呢?因為商朝人的門牙呈鏟狀,就是鏟形門齒,也就是黃種人的特徵之一。小夥伴們可以用自己的舌頭舔舔自己的門牙,你能感覺到自己這門牙上邊厚下邊薄,就像小鏟子一樣,這種鏟形門齒在人類體質學裡頭屬於非連續性形態特徵,是亞洲黃種人最多的特徵之一。

    上個世紀90年代末的時候,古DNA技術已經開始逐漸的成熟,當時的專家就開始著手調查這個問題,他們那就蒐集了一些殷墟出土的商朝人骸骨,分別送給了世界上三個人類學實驗室做古代DNA檢測。這三個古代DNA檢測分別位於加拿大,日本,東京,還有咱們中國北京,樣品能寄出以後,首先得到回覆的是加拿大實驗室,他們給當時的中國的專家發了一封電子郵件,電子郵件裡說,他們的檢測結果顯示,商朝人是西亞和歐洲一帶的高加索人。他們的結果換句話說,就認為商朝人當時是白種人,專家們非常的驚訝,然後多久日本實驗室的結果也出來了。

    當時日本東京大學醫學部,有一個教授,經過他的檢測後,他認為商朝人是西亞人其實也是白種人的一種。後來北京的實驗室的結果也出來了,就是今天鳥巢西邊那實驗室,樣本的檢測結果也顯示,也是西亞白種人,和東京加拿大的檢測結果相差不大,問題到這裡就開始撲朔迷離了。很多小夥伴就真的疑惑了,商場人真的是白種人嗎?其實這個結論並不能輕易下,那些古DNA技術也不是無懈可擊的。

    首先這些樣本的數量並不是足夠大,不能代表商朝人的普遍情況,而第二呢就是這些屍體,大多數出土於陪葬坑。這些骨頭都可以看出明顯的處決的痕跡,在用於陪葬的人,極有可能就是外族人,而不是本族人,這些取樣也極有可能有偏差。以目前來看,商朝人的主體不會是白種人,應該是多種人混合的,而統治階級應該是黃種人。目前學術界並沒有絕對的說法,大家對這個問題怎麼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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