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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和1295

    何為清流派啊?一個組織機構裡沒有什麼派別和朋黨之分!只有對錯之分!有錯馬上改正,這個組織機構才能向正確的方向發展,至於誰說都不重要,但是、一定要有人去說,把問題反應出來。如果、一個組織機構裡有派別和朋黨的存在,那麼這個組織機構就危險了,不積極清除這些派別和朋黨的話,這個組織機構就要滅亡。這是有歷史教訓的啊!

  • 2 # 經武歷史講堂

    所謂清流不過是“平時束手談心性,臨危一死謝君王”的書生而已,說起來各個是錚錚鐵骨,忠臣死諫,做起來卻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

    簡單舉一個例子,拿甲午海戰來說吧。1894年,中日在北韓衝突,李鴻章、袁世凱等人都認為此時“列強環伺,國內疲敝”不能再生事端,況且以當時日本的實力“可勘一戰”,都主張接受雙方同時撤兵,承認北韓為共同藩屬。但清流張謇、翁同龢不斷鼓吹中國國力勝於日本,聖上賢於日本,不能對小小日本妥協。年輕的光緒哪裡受得了這種捧,才倉促命淮軍主力增援北韓,但當時一切後勤準備都沒能滿足前線需要。所以,平壤戰役才進行一天,城內的清軍竟然沒有彈藥了,葉志超不得已才從平壤突圍撤到鴨綠江岸,等待補給。這成了清流嘴裡“葉志超狂奔500裡”,攻擊李鴻章的把柄。

    其次,威海衛戰鬥進行的激烈。山東巡撫李秉衡作為清流之一,遲遲沒有增援。更可恨的是此時,還不斷彈劾李鴻章軍在山東強徵民財民力。這是國戰,又不是李鴻章後院打架,打架袖手旁觀,還拍手叫好。威海衛失守,日軍調轉威海衛岸炮,炮擊劉公島北洋海軍基地,李秉衡甚至都沒有從背後襲擾一下,坐視北洋海軍被炮火壓制,魚雷封鎖,成為甕中之鱉。

    最後,說說翁同龢。翁本人可說是最大的清流了,做了兩代帝師又掌管財政,對晚清政局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但翁本人對新事物一無所知,對海軍一無所知,還固執的覺得北洋海軍足夠強大,不斷的駁回北洋海軍的採購申請,寧願在皇帝大婚,太后壽辰這種面子專案上花費幾百萬兩銀子,就駁回北洋海軍六十萬的申請。不給錢也就罷了,還不斷的想把北洋海軍推上戰場。戰敗後,又一臉的民族正義,不能將中華的土地割給日本,什麼自己願意毀家紓難與日再戰。李鴻章上書說:“哥,你這麼在行,你來主持對日問題吧”,翁又各種推諉拒絕。最後還是李鴻章來跟日本談判,可惜的是密電被日本破譯,日本牢牢把握中國底線,李鴻章在日本受盡屈辱。發誓此生再也不踏足日本,甚至從美國返航經過日本換船,也是在兩船之間架一個木板走過去。

    其實這些清流跟我們今天的憤青差不多,整天指手畫腳,真正到他們自己上的時候盡是丟人現眼。對他們我只想說,做好自己的事,其他的有比你專業的人來處理,用不著你嗶嗶,專業人士比你清楚該幹什麼。

  • 3 # 鵬說文史

    晚清清流派是清朝光緒年間統治階級內部的一個政治派別,“清流”原喻指德行高潔、勇於言事,有名望計程車大夫。晚清清流派形成於19世紀70年代,當時軍機大臣李鴻藻因為軍機處的洋務派佔了多數,感到力單勢孤,於是籠絡一批御史和翰林在自己周圍,以壯聲勢,這些“臺諫詞垣”標榜風節,“嚴義利之分”,以經世匡時為己任,時有“清流黨”之稱。

    清流派曾繁衍為前後兩代。前清流多北方人,稱“北派”;後清流多南方人,稱“南派”。前清流要求改革弊政、肅整綱紀和興修水利,尤主張堅決抵抗外國侵略。在沙俄覬覦中國西北地區,日本侵略北韓、琉球以及法國侵略越南等問題上,都提出強硬主張,反對妥協。雖有好為空言、不識時務的一面,但與守舊的頑固派不同。慈禧太后對前清流暗中放任,間或利用其奏章博取廣開言路的名聲,達到抑制權臣的目的。後清流主要表現為一個開明愛國的集團。其中以文廷式、志銳、張謇為骨幹,堅決主張抵抗日本侵略並反對當時弊政。當然,後清流也有好紙上談兵的弱點。在甲午戰爭期間,張謇、沈曾植、丁立鈞等人對西方列強抱有過幻想,提出“聯英伐倭”的主張。這些反映出該派的階級侷限性。

    清流派說句實話就是一群迂腐的窮酸儒生,比如翁同龢,他在甲午海戰前處處給李鴻章的北洋搗亂,身為戶部尚書卻不給經費,結果呢,導致李鴻章無法購買速射炮導致甲午海戰失敗,那群清流又去罵北洋不行,之前呢,他們根本沒有把甲午海戰當做國與國的戰爭,而是李鴻章的北洋與日本的戰爭。 還有辛丑條約的簽訂,李鴻章當時已經算是退居二線了,該讓翁同龢去,結果那傢伙請病假不上朝了。

  • 4 # 慢慢228394605

    不管清流還是濁流,都是流氓,都是喝著百姓血,不幹人事的!所以清就滅亡了。為了出名,告貪官最快,沒有為啥!清流也是蛀蟲的一種,冰毒難道不是毒品?

  • 5 # 大師神馬是大師

    盡力回答

    清流在晚清政治變革中的角色地位

    清流因其特殊的成長經歷和思想認識,使他們在晚清政治變革中扮演著特殊 的角色。他們從傳統儒學的薰陶中發展而來,講求修身節慾,追求內心的道德完 善,對傳統的一套迷戀很深,但又有士大夫安邦濟世的經世思想,以修身治國平 天下為人生座標,所以有挽救危局的社會責任感和尊君尚賢,衛護聖道的思想認 知。

    他們對學習西方的政治變革運動表現出複雜的態度,充當了阻擋和推進晚清 政治變革的雙面角色。又因其在實際事務中痛感以傳統之道整治世道的艱難,對 西學耳濡目染,習染漸深,出於自強的需要,又鼓吹政治變革,從學習西方中尋 找救國之路。

    阻擋和推動變革的雙面角色 鴉片戰爭的爆發,伴隨著“堅船利炮”而來的西方文化,猛烈地衝擊中國傳 統文化的陣地,傳統中學與外來西學劇烈碰撞,從而在思想界出現了對西學進行 吸納和抵制的兩種不同反應,表現在政治變革方面,則始終存在有開新和守舊兩 種思想的對立和衝突。

    清流作為群體而步入晚清政壇,正值洋務運動方興未艾, 守舊與洋務兩種思潮尖銳對抗,難以調和。面對思想文化上的這種激烈鬥爭,清 流在思想上有何反應呢? 深受傳統儒學的薰陶與侵染,帶著濃濃的封建士大夫氣息,清流自然以守護 儒家意識形態為己任,並以此作為價值評判標準,對西學和洋務運動深不以為然, 往往視洋務派為一群寡廉鮮恥的“小人”。

    也難怪他們如此,他們持著這種保守思 想有著深刻的社會歷史根源。在中國這樣一個有著幾千年歷史傳承的文明古國, 固有的歷史記憶和文化薰陶塑造了普遍的思維方式,道德規範和價值認同,這一 些深深滲入人們的心理,化為普遍的意志,所以在傳統思想根深蒂固的情況下, 西學的楔入,而且還是伴隨侵略行徑而來,自然會遭到傳統士大夫的抗拒與排斥。 可見清流當初拒絕西方文化是出自一種本能的文化反應。孟子曰:“吾聞用夏變夷 者,未聞變於夷者也。”①

    以孔孟之徒自居的清流,自然奉嚴“夷夏之辨”為圭臬, 以傳統的眼光來審視西方的近代科技文化。再者,清流大多數是在朝的京官,對 外很少接觸,昧於時勢,西學知識極其貧乏,所以據納西學,反對洋務運動在所 難免。

    正如謝俊美先生評價翁同龢,他認為翁同龢一度保守是因為:一、不直接 參加洋務活動,對洋務新政缺乏真情實感;二、生活在封建統治的核心部位,與 外界接觸較少,缺乏思想溝通。② 這些確屬中肯之言。由於清流這種保守的思想 傾向和捍衛傳統的思維理念,決定他們對西學抱有拒絕的態度,其中不乏視“火 輪者,至拙之船也;洋槍者,至蠢之器也”這類人。①[55] 所以當郭嵩燾稱讚西洋立 國二千年,“政教修明,具有本末”,並批評中國士大夫不諳時勢,不通外請,一 味虛驕自大,負氣自誇時,立即招致暴雨般的反對。鐵路之議起,守舊派群起反 對,清流也跟著起鬨,說什麼鐵路有“害民生”、“平添廬”、“壞墓冢”等等弊端, 此議在一片反對聲浪中,最終作罷。

    當然,清流之所以對洋務派施以種種壓力,一大原因是他們持千年之義理, 以維護傳統道德“正義”一面,比劃出洋務運動的種種不是,所以在“清議“下, 洋務事業舉步維艱,倍受阻隔。此外,在清流看來,“中國在所有昌明盛世都不曾 向夷人學習。他們問道,為什麼在十九世紀中國就必須模仿西方才能富強呢?”

    思想觀念保守使他們還找不到“師事夷人“的理論依據。 然而“守舊派與洋務派之間沒有不可逾越的鴻溝”, 江蘇布政使黃彭年有一段話,道出了他當時的心理認識,“臣昔官京師,亦疑機器、輪船、電線、鐵 路非當務之急,以服官各省,澄觀事變,則知今日之趨勢,實不得不然。”黃 彭年(1824—1890),字子壽,貴州貴築人,道光二十七年(1843)進士。他由科 考而進仕途,熟讀四書五經,精通時文帖括,滿腦子都是傳統文化的影子,又久 在京師為官,視野狹小,難免不參照傳統文化的評判標準,否定機器、輪船等近 代西方科學技術的作用,但一改外任,在實際事務中,才深深感到學習西方乃當 時社會發展的必然趨勢。黃彭年這種思想認識的轉化在當時具有廣泛的代表性。 清流雖然以維護名教為己任,但也繼承了道鹹以來“通經致用”的思想取向, 有著開新的一面。既然洋務派不改變傳統的倫理道德這一套傳國之“道”,只是在 器物層面上學習西方,而且西學確實可資“自強”,於是他們中的的一些人開始慢 慢轉變,尤其是隨著他們眼界大開,切身實際事務後,深深感到時事艱難,必須 變通興辦洋務,於是他們開始轉向洋務。

    1880 年,張佩綸丁母憂期間,曾在北洋 官署住了一個月,參觀了電線房,巡視了北洋的海防設施,並親自施放了水雷, 眼界大開。又與李鴻章及其幕僚討論海防建設問題,對《北洋水師章程》的形成, 提出了不少建設性意見。時在李鴻章幕府的薛福成曾言:“辛已之夏,張幼樵學士 至天津,與餘論及北洋水師事宜,餘一夕草此貽之。今者創設海軍已在七、八年 後,局勢又漸有異同,然去年所訂海軍章程,大致尚多與此相和。”⑤[83] 可見張佩 綸由當初憎恨洋務到支援洋務的轉變。其它清流人物,如張之洞、陳寶琛、寶廷、 黃體芳、吳大澂等人,一事也以洋務為“急務”,對興辦洋務事業多有建言,尤其 是張之洞,放外任後,“用人行政,惟以洋務為重。於李文忠,則亦步亦趨,尤極其揣摩之工,非餘子所能望其肩背。”①[64] 清流思想的這種轉化具有普遍性,這與他們“通經致用”的思想傾向有著很 大的關係。

    既然傳統的一套不濟於事,學習西方就成了邏輯上的必然。李慈銘曾 經說鄧承修“深惡洋務”,其實後來鄧承修的思想發生了很大變化,在中法戰爭期 間,連番上折建議“修守戰”、“制器械”、“開礦”、“通商”。王維江一語道破了其 中的奧妙,“真正‘深惡洋務’的恰恰是李慈銘本人,所以他願意將鄧承修引為反 洋務的知音。”②[140] 就連當初視洋務為“洪水猛獸”、“亂臣賊子”的丁立均,後來 思想也發生了轉變,1895 年與康有為等人共同創辦強學會,並出任強學會的“正 董”。

    清流思想轉化後,對洋務的態度也相應發生了變化,由原來的反對轉向支援。 清流能轉向洋務,其中一大主要因素是兩者在文化觀上有共通之處,都堅持 中學之“體”,維護傳統之“道”,在器物層面上變通學習西方,這與堅持“道”、 “器”都不變的守舊派有著明顯區別。清流思想的這種轉變,並不預示著他們成 為了晚清政治變革的積極推動者。甲午之役,清流深受民族危機的刺激,極力鼓 吹變法圖強,把維新派引為同道,加以保護和舉薦。翁同龢曾在至廖壽恆的密函 中說:“康、梁有其經世之才,救國之方,此弟之所以冒萬死而不辭,必欲使其才 能得所用,用後已也。”③[21]

    對康、梁之才大加讚賞,並著力進行薦舉、支援,以 推動維新運動的開展。但是“翁同龢的維新理念、學術觀點和康有為等始終存有 差距”,④[155] 當維新派的變法主張超出了清流所能接受的範圍之後,翁同龢與康有 為等維新派之間產生了嚴重的意見分歧,從當初支援轉而反對康有為變法的繼續 推行。劉體智如此評價翁同龢態度的轉變,“常熟當國既久,以古大臣自勵,頗不 悅於維新異說之驟起,力爭於上前。至康有為之才勝臣十倍,正負氣之語。”⑤[64]

    所以後來翁同龢在光緒面前說康有為“居心叵測”。張謇“在京聞康有為與梁啟超 諸人圖變政,曾一再勸勿輕舉,亦不知其用何變法也。至是張甚,事固必不成, 禍之所界,亦不可測。康本科進士也,先是未舉,以監生至京,必遍謁當道,見 則久談,或頻詣見。餘嘗規諷之,不聽。此次通籍,寓上斜街,名所居為萬木草 堂。往晤,見其僕從伺應,若老大京官排場,且賓客雜,心訝其不必然,又微諷 之,不能必其聽也。”⑥[16] 由政見分歧進而對康有為的生活起居都生厭。張之洞更 不滿維新派的“異端邪說”,丟擲《勸學篇》,鼓吹“中體西用”,以反擊維新派變 革體制的主張,直視維新派為一群“亂臣賊子”。 清流既反對變革,又支援變革,這一身兩性的特徵主要是由他們的思想文化 觀所決定的,以傳統之道為標尺,對“道”所能容納的內容予以支援。如果當變 革的內容突破了他們所能接受的程度,則大加阻格。除此之外,清流充當晚清政 治變革的兩性角色,也與他們的身份地位和性格特點有著很大聯絡。翁同龢身為 帝師,“言動皆有法程”,須處處謹慎自持,不敢失墜,所以自始至終他都是一個 溫和的改良者。張之洞也一樣,穩健有餘,進去不足,又以身處湖廣總督的高位 和聲動朝野的名望,所以表現得謹小慎微。“清末新政”期間,在創鉅痛深之後, 朝野上下都瀰漫著改革的呼聲。設議院、行憲政塵囂日上,張之洞本人也懷此想 法,但首施兩端,窺測上意,遲遲不敢發出過激的言論,直到 1904 年,在全國一 片行憲政的聲浪中,才緩緩提出立憲的主張。

    自強”的獻策者和實施者 在近代中國,“自強”無疑是最時髦的政治流行語。第一次鴉片戰爭的失敗, 士大夫思想震動很大,堂堂“天朝上國”竟敗於“島夷”,從而滋生了自強的想法, 魏源“師夷長技以制夷”的口號,其中就有自強的意蘊。第二次鴉片戰爭的創鉅 痛深,使當時的清醒之士更覺得潛在的民族危機,自強成了救國的當務之急。1862 年,曾國藩說:“欲求自強之道,總以修政事,求賢才為急務,以學炸炮、學造輪 舟為下手工夫。但使彼之所長,我皆有之。”①[40] 左宗棠也說:“西洋各國恃其船炮, 橫行海上,每以其所有傲我所無,不得不師其長以制之。”②[39] 基於這些認識,這 一批“中興名臣”掀起了以“自強”為目的的洋務運動。

    甲午之敗,空前辱國,“自 強”之說更是塵囂甚上,誠如譚嗣同所言:“今夫自強之策,其為世俗常談者。”③[25] 梁啟超說:“若乃科舉、學校、官制、工藝、農事、商務等,斯乃立國之元氣,而 致強之本原也。”④[46] 把改科舉、興學校、改官制,興辦工商、農事等作為自強之 本。庚子之亂,慈禧鑑於空前的統治危機,也高唱“自強”的調子,在諭旨中說: “爾中外臣工,雖知國事至此,斷非苟且補苴所能挽回厄運,惟有變法自強,為 國家安危之命脈,亦即中國民生之轉機。”⑤[85] 把變法自強看成是轉危為安的唯一 途徑,從而開啟了晚清最後一次政治變革。 在初期,清流不大使用“自強”一詞,而是循著傳統的治國之道,用“求治”、 “圖治”、“本圖”、“治本”等傳統術語。光緒四年(1878),張佩綸上《請急人才 折》,提出“圖治之道,首在求賢”。⑥[3] 同年,黃體芳也上折提出“治本之道”,“一 曰廣聰明”、“一曰課臣職”。⑦[20] 透過他們這些主張可以看出,清流起初是立足於 傳統的治國之道,希望透過修明政治、精選人才達到“求治”。由於思想意識的滯 後,他們與洋務派相比,對“自強”的理解存在很大差距,而且對洋務派在“自 強”口號下的種種弊端深為不滿。

    前文已述,張之洞曾批判洋務派,“自咸豐以來, 無年不辦洋務,無日不講自強,因洋務而進用者數百人,因洋務而糜耗者數千萬”, 結果仍然是“事閱三朝,積弱如故”。指責洋務派借“自強”之名,奔競、濫舉, 而且又虛耗、靡費,最後還是達不到自強的目的。 俟清流認識慢慢轉化,開始傾向洋務之時,“自強”一詞常見於其奏摺、書信、 日記之中,併為中國之自強獻計獻策。光緒六年(1880),陳寶琛代劉銘傳擬《籌 造鐵路以求自強折》,指出自強刻不容緩,折中說:“臣每私憂竊嘆,以為失今不 圖自強,後難欲圖,恐無日矣。”並提出自強方案,“自強之道,練兵造器,固宜 次第舉行,然其機括則在於急造鐵路。”①[23] 認為練兵、制器固然是自強之道,但 主要還是修造鐵路。張佩綸深感時局危急,提出“攘外必先安內,而富強端在強 兵”,②[3] 建議武科改試洋槍,參西法練兵。光緒十年(1884),他又提出在沿海七 省廣設兵輪水師,購買鐵艦、大炮,添置炮壘,精選水師將才,並建議選派水師 將弁出洋學習,目的是加強海防,以求得自強。黃體芳也專上《變法儲才實求自 強疏》,提出透過變總理衙門之法、變沿海設防之法、變宗學官學之法等措施,並 “儲異日有用之才”,③[20] 來求得自強。後清流代表屠仁守高唱“尊王攘夷”,把抵 抗列強入侵,捍衛國家主權視為自強之道,他說:“俄人偪新疆,窺吉林;英人踞 印度,服緬甸。今法人又入越,地與中國為鄰。始計所以力護越南者,固為國勢 強弱全域性攸關也。爭越南而得,則英俄覬覦之志可衰,他國思逞之心可戡,庶自 強自今日始。”④[6]

    甲午戰爭之後,清流對自強的認識更加深刻。張謇替張之洞所擬的《代鄂督 條陳立國自強疏》中,把自強的範圍延伸到除軍事之外的“廣開學校”、“速講商 務”、“講求工政”等方面,提出“立國出於人才,人才出於立學”、“外洋富民強 國之本在於工”等主張。⑤[16] 翁同龢痛感甲午戰爭中中國軍事上的拙劣,提出“以 謂欲圖自強,必自練兵始”,⑥[21] 把練兵作為自強的一項重要條件,並提出興學校、 開新聞報館、印刷書籍,認為“各國富強之基實本於是”。⑦[21] 文廷式的眼光更為 深遠,他說:“和議既成,舉國爭言洋務。請開鐵路者有之;請練洋操者有之;請 設陸軍學堂、水師學堂者亦有之。其興利之法,則或言銀行、或言郵政、或請設 商店(局)、或請設商務大臣。諸人非必無視,諸說亦多可行。然天時人事,則猶 有所待也。”①[65]

    他認為開鐵路、練洋操、設學堂以及設銀行、郵政等措施皆自強 之術,但以“猶有所待也”一語,高深莫測。意思是說,開鐵路、練洋操這些方 案只是自強之術,並非根本,而要真正達到自強,則非仿效西方,變更制度不可。 庚子之役後,自強之聲不絕於耳。張之洞聽說朝廷不願行西法之後,非常憤 慨,在致安徽巡撫王之春的電文中說:“變法不重西,所變何事。”②[19] 要求大變舊 法,大行西法以求得自強。張謇於 1895 年即踏上實業救國的道路,他認為“實業 教育,富強之大本也”,③[16] 欲想透過大辦實業和教育達到振興自強。後來“受外 界刺激”,認為非立憲,“無以救之”,毅然走上了立憲救國之路。 清流畢竟是“清流養望”,官場“清客”,手中並無實權,所以縱橫捭闔,獻 計獻策倒是特長,但於實際事務卻很少建樹。不過也有幾位手握權柄,在實際事 務中頗有建樹。前清流代表吳大澂,在幫辦東三省軍務期間,練勇設防頗有建樹, 並“奏請在吉林設機器製造局,並於三姓、琿春各處興築炮臺”。④[24] 張之洞撫晉 後,在實際事物中痛感以前放言高論,於事無補,於是開始著手實際,實事事功。 在山西期間,張之洞設立洋務局,釋出告示招材納賢。署理粵督的時候,正值中 法戰爭,張之洞痛感中國軍事上的落後,在廣州興學練兵,興辦實業,開辦了水 師學堂,聘請洋教習,招募洋工程師,翻譯西學書籍,學習火藥、電線、強水、 紅毛泥等製造技術。

    1889 年調任湖廣總督,建立兩湖書院,又設自強學堂,培養 方言、格致、算學、商務等方面人才。在湖北創辦槍炮廠、鐵廠及其他民用企業, 為湖北近代工業的發展打下了基礎。1895 年後,又開辦陸軍學堂、鐵路學堂,設 兩湖書院、經心書院,練自強軍,成為中國近代軍事建設的樣板。張之洞出自自 強的目的,利用手中的職權,大辦實業,為中國近代事業的發展做出了不可磨滅 的貢獻。翁同龢也利用自己手中的職權,為著自強的目的,辦了不少實事,例如 開設經濟特科,議設銀行、郵局,尤其是發行“昭信股票”,從章程的制定到局印 的鑄造等一切事宜都親手操辦,誠如他言:“自奉諭旨通飭遵行以後,臣等連日督 同司員,熟計始終,兼籌利弊,擬定章程十七條,內五條系臣部辦法,十二條系 中外通行辦法,繕列清單,恭呈御覽,一俟命下,即由臣部知照禮部,迅速鑄造 昭信局印,並分別諮行各省欽尊辦理。”⑤[21]

    儘管後來昭信股票弊端叢生,屢遭“物 議”,但並非他原來所能預測,可見翁同龢為自強之計,絞盡了腦汁。 總之,在民族危機日益嚴重的情況下,清流也喊出了“自強”的口號,他們 從自己的認識出發,呼籲仿效西方,興辦近代軍事、民用和文化事業,表現出熾 熱的愛國熱情和社會責任感。儘管他們中的大多數並無實權,但為著自強的目標獻計獻策,對晚清政治變革起到了推動作用。一些手握實權的清流大員,躬身實 踐,創辦了一批近代企業,為自強作出了實際上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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