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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fier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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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曾經的那些理想
那年我肺部感染去醫院救治,在醫院的長廊裡,詢問一位女護士住院部怎麼走,她很耐心的指引我,並且給我解答了我的相關病情治療過程,我為了表示感謝把自帶的枇杷送給她,她很開心的說她最喜歡吃枇杷了,我們簡單聊了許久,我就去下樓購置物品,當我回來的時候發現電梯周邊圍了很多人,有警察有消防員有很多醫護人員,我擠到前面詢問情況得知,一個護士被電梯夾斷了頭,慘死在裡面,我心裡一驚,忙著跑到樓上詢問是否是她,果然命運選擇的就是她!我愕然的矗立在那許久不能平靜!
那一段時間,她經常出現在我的夢裡,並且喃喃細語的告訴我,那一刻她好疼!
事發地點是深圳的長虹大廈電梯事故!曾轟動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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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焚香公子
這裡分享一個我小時候經歷的真實故事。
在我五六歲的時候,也許是缺乏某種營養(比較挑食),導致我一段時間總是發癔症,比如說正在看電視,突然腦袋就短路了,身體會不由自主地站起來走到臥室牆角撒尿;或是在床上睡覺的時候會聽到各種恐怖的響聲導致大哭大鬧;亦或者看到黑色的模糊人影拿著匕首向我捅過來。這些都是在晚上才會發生的現象。
現在開始講那件事。
某一天夜晚,我正迷迷糊糊地睡著,突然聽見外面依稀有唱戲的聲音,聲音好像隨著風的強弱忽高忽低。那時候雖然年齡小,但也知道是後半夜了,怎麼會有唱戲的聲音呢?難道哪家又死人了請戲班子來唱戲?但也不該半夜唱啊?
當時我也不知道是癔症了,反正腦袋混混沌沌的,身體不自覺就起來開啟房門,隨著那隱隱約約的唱戲聲就過去了。
當時是夏天,我啥也沒穿,光著身子往一個方向走。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看到前面搭了一個大戲臺,兩個穿著花花綠綠的的戲子在那咿咿呀呀的唱著,臺子下面竟然站了黑壓壓一堆人。大家彷彿被深深地吸引住了,一個個安靜地站在那盯著戲臺。
我迷迷糊糊地站在人群外圍,眼睛迷茫地望著臺上唱戲的一男一女。他們唱的戲曲很奇怪,我至今都不清楚唱的是什麼,加上動作也特別地怪異,四肢和頭顱在那扭來扭去的……
我就那麼傻傻地看著,彷彿我的靈魂已經不在身體裡了,剩下的只是被不知名的東西操縱著的軀殼。恍惚間,我看到戲臺上的女子款款而下,人群自動分出一條路,我和女子相對而望。
那女子笑的很媚,勾魂奪魄,她慢慢朝我走過來,邊走邊用戲曲唱到:“奴家日日盼君來~卻不見君來~尋了一村又一寨~終與君相見~頭髮白啊~淚流乾~難啊難……夫君啊夫君~見你一面如登天……”
女子的聲音漸漸變小,她笑著向我伸出了手,我也不由自主向她伸出了手,我們的手越來越近。
我眼角的餘光看到周圍的人群全都是怪異的笑臉,一點聲音都沒有,我甚至能聽到蛐蛐的叫聲和風吹樹葉的沙沙聲。正在這時,我的耳朵裡,確切的說我的腦袋裡突然響起了巨大地“嗡嗡”聲,一陣冷風吹來,渾身一激靈,我瞬間清醒了。
周圍的人,那女子,那戲臺全都沒有了,我光著身子站在草地裡,渾身發抖,旁邊樹上突然有隻貓頭鷹叫了起來,那聲音彷彿在笑。
我嚇得哭了起來,我驚恐地四周張望,發現旁邊不遠處就是墳地,我撒腿就跑,腳丫子被尖銳的石子扎破了也不知道。
我一口氣跑到了村子裡,天也快亮了,因為我聽到了公雞的叫聲。
很快我就發高燒了,很嚴重,住院輸液一星期才好轉。當時記得我奶奶還在院子裡擺了一桌酒肉,弄個什麼牌位和香爐在那燒香唸經,磕頭禱告。
至於癔症隨著年齡的變化後來再也沒出現過了。
寫到這裡,外面突然傳來貓頭鷹的叫聲,我渾身的汗毛立馬就豎了起來。
這絕對是真實的故事,就先分享到這裡吧,現在時間是:00:20分,我得趕緊鎖門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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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風語竹音
說一件離奇又真實的事,以饗讀者。
我表弟是山東人,那天,他出差回來,一到濟南下了火車,就打了一輛計程車往家趕。
表弟一上車,就覺得司機很奇怪和不正常,因為司機故意在繞路而行,徑直開上了高架橋。
表弟有些不高興:“師傅,我可是濟南本地人,我家應該走黃臺路最近,為啥走高架呀?”
司機怪怪地說:“你要是不坐,現在就下車,我不攔你。”
表弟瞧瞧車外,見夜已深,也根本沒其他出租車路過,最後只好忍耐著,不再吱聲,任由司機走高架橋繞遠路回家。
說也更怪,到了地方,司機卻只收了原來常走的黃臺路的價碼,根本就沒有多收表弟錢。
表弟當時納悶兒極了:司機師傅如此費勁地繞道,到底圖啥呢?
表弟陡覺脊背發涼,他算了算昨晚下火車時間,打出租車時間,若走黃臺路的話,肯定也必將難逃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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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貝貝和檸檬
我婆婆的婆婆也就是我老公的奶奶是自殺去世的,具體什麼原因我不知道,只知道是在他們的老宅裡用一根繩子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公公兄弟五個,他排行老大,所以奶奶去世後的遺照一直是留在了他們屋裡,由婆婆保管;我記得婆婆跟我說過奶奶的遺照是照的年輕時候的樣子,怕我們看了害怕就給收到了櫃子裡去,以前人人家裡都有那種大立櫃,櫃子上面有根橫杆可以掛衣服,下面的空當可以放被子,婆婆把奶奶的遺照是豎著,並且是面朝裡、照片的背面向外的方向放到了被子和櫃子之間的縫隙裡,這樣即使是平常開櫃門,照片也不會倒下來。
農村家裡都比較潮溼,所以只要天氣好的時候,婆婆都會把被子拿出來晾晾,曬曬,以免被子生黴。這天婆婆把晾曬的被子收回來疊好放到櫃子裡的時候,就看見奶奶的照片不知道什麼時候反了過來,面朝著婆婆,婆婆有點納悶,就又把照片反過去,留照片的後面在外面,做完這一切以後就又去院裡收被子裡,等婆婆把被子收回來疊整齊準備放的時候,一開櫃門,奶奶的照片又是面朝外,跟剛才一模一樣的放著,婆婆心理犯嘀咕,心想這是怎麼回事,都快傍晚了,本來屋裡光線就不好,一開櫃門就老是看見奶奶的照片,兩隻眼睛瞪的大大的,盯的心裡發怵…婆婆二話沒說就又把照片反了過來,還是面朝裡、背後朝外的放好以後就又出去收被子了,等第三次收被子回來以後,一開櫃門,照片又是面朝外、背朝裡的放著,婆婆這次心裡真是打鼓了,乾脆把照片面朝下的壓到了被子裡,一關櫃門,就出門去了。
第二天,在縣城上班的五叔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大早就回來了,進門第一句話就是衝著我婆婆說:“大嫂,你把咱娘照片壓下邊了?”我婆婆說:“你咋知道的?”“我昨晚做夢夢見咱娘說你把她照片面朝下的壓被子下邊了,讓我今天來找你一趟”。
至於後來婆婆怎麼放的照片,我就不知道了,在這裡宣告一下,我婆婆是一個很好、很明事理的人,自從我們當了婆媳,就沒有拌過嘴,發生過矛盾,即使我跟老公吵架什麼的,婆婆也會先踹她兒子兩腳再問怎麼回事,說到這就有點扯遠了~
總之常存敬畏之心,則是載福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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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玉河微瀾
好馬也吃回頭草的故事。在附近一家社群門診,經常性的病號絡繹不絕。平時在這裡當班的是男主人的兒媳婦,男主人的老伴則在家看孫子。
男主人從一家鄉鎮衛生院院長職位上退下來後,又被返聘回去。所以,只有週末兩天男主人才在自家的門診應診。
男主人是父親的學生。老父親有時不舒服,都會來找他看看。號號脈,聽聽診,打個針,輸個液。
當我陪著父親來看病時,曾經刻意留意女主人在不在。有一次,我就遇到了,她帶著孫子,跟男主人親親熱熱地說著話。可以想見,他們是和諧的,家庭是溫馨的。可是,有誰能知道,他們兩個是“好馬也吃回頭草”的一對。
說來話長了。
男主人叫小強,女主人叫小花,他們兩個的村子也就距離300米,倆人在不到20歲時,經人介紹建立了戀愛關係。
那時候農村還有些封建殘餘,可他們倆缺不怕人們的閒言碎語,經常在一起見面,走路拉著手,即便是小強騎腳踏車帶著小花,也是一手掌把,一手牽著小花的手,蹬車傳情兩不誤。看到的人,往往“鋤者忘其鋤,犁者忘其犁”,行者三回頭,羨慕不已。
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末,國家恢復了高考。那可是農家孩子“鯉魚跳龍門”的大事兒。因為那時候,農村孩子的唯一出路是當兵,而且必須是排長以上的軍官,才能把農業戶口轉成非農業戶口,如果是兵頭將尾的小班長,還得回農村,叫“復員”。開了高考這扇門,對農村孩子來說真是大大的利好訊息。
小強發奮圖強,刻苦學習,終於被一所醫學中專錄取。一時間也成了附近村落的新聞。小花更是歡欣跳躍,認為自己終於可以嫁一個有“鐵飯碗”的丈夫,這輩子吃飯穿衣沒問題了。
小強的爹孃是普通農民,家境一般。小花的父親是大隊會計,家境好,還有些能量。於是,當小強開學時,小花家送來了一百斤糧票和一百塊錢。那時候,一百塊錢相當於普通工人4個月的工資啊!
小強感動不已。在小強上學的頭天晚上,倆人又相約在一起,牽手漫步鄉間小路,暢談對未來的美好向往,娓娓說著你恩我愛的情話,不時,倆人還停頓下來,緊緊擁抱,耳鬢廝磨。月亮都害羞得躲進了雲層……
就這樣,倆人暫時分開了。靠著書來信往,戀愛的紅繩在開始那半年還繃得緊緊的。
小花依然是幾乎半個月就給小強寫一封信,貼上8分錢的郵票,鴻雁傳書又傳情。而小強的信越來越稀鬆。甚至小花去了兩封信,都接不到小強一封信。
那時候,沒有電話,更沒有手機,人們的異地交往一靠書信,二靠電報,電報是用在急事上。
隨著”剃頭挑子一頭熱”,小花有了不祥預兆。那不想得到的訊息終於在小強下半學期入學後不久傳來:小強提出分手!
這不啻一聲驚雷,震擊了小花的心。不說那未來的企盼破滅,就是面子上也難堪。周邊鄰村的人,都知道倆人的戀愛關係,這倒好,被人家拋棄了,還有臉出門見人嗎?!
小花暗地裡大哭一場後,不得已把這個不幸的訊息告訴了家人。
小花兄弟姐妹六人,大家一聽,義憤填膺!抄起傢什去了小強家,把他家砸了個稀巴爛。由於有點理虧,小強的父母只好陪好話,眼看著這幫人打砸後揚長而去。
那時候也沒有“110”,再說這陣勢也把小強的父母給鎮住了,當孃的還嚇得拉了一褲子。
後來,媒人出面,把雙方的錢財來往和打砸的損失,做了一點算賬,把事擺平,雙方也正式結束了關係。
原來,小強入學後,跟廣闊的農村田地相比,學校裡的男男女女那可是比農村更廣闊了。
小強本來長的不錯,個頭雖然不算高,一米七左右。但是白淨臉,大眼睛,性格不急不躁,待人友好和善,有個女同學怦然心動,就向他射來“丘皮特之箭”。
而小花呢,雖然也是個頭不高,臉黑點,性格也挺安穩的,小強本來打好了跟小花過一輩子的譜,沒想到這女同學死纏爛打,窮追不捨,一下子讓小強失去了定力。經過幾個月的思考,小強終於橫下一條心,斗膽給小花發了“斷交信”。
風波過後,小花獨自對牆自憐,慢慢療傷。沒成想,又過了半年,那個媒人又找上門來,說是小強回心轉意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原來,雖然跟小強的事了斷了,可是,小花的傷口還在流血,有時候親姊熱妹們來安慰她時,她無意間恨恨地說:“我到學校告他陳世美,看看不把他開除!”
這句發洩私憤的話像長了翅膀,傳到了小強父母的耳朵裡,又傳到了小強的耳朵裡。
“這還了得,這輩子不就完了嘛”。
小強被嚇壞了。想來想去,自己努力奮鬥快有美好結果時,哪能功虧一簣啊。
於是,斬斷了跟那個女同學的情絲,請求媒人“再回首”,再續前緣。
小花本來即將對小強“心如止水”了,媒人一番話又讓小花起了波瀾。畢竟,倆人曾經那麼美好過,畢竟,找個吃皇糧的不容易,畢竟還是小強主動的,自己的面子也算挽回了。於是,順水推舟,來了個何樂不為。
小強畢業後分配到了公社衛生院,最後當了院長。倆人冰釋前嫌,攜手度過了將近40年。
列位看官,你道是這個世界奇不奇。我說奇!因為,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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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任我行是教主
既然這麼難透過,那我就寫個故事吧。
第一章 (夢魘)
記得我小的時候,應該是10歲那年,夏天,天黑的特別晚,我們這是一個小山村,我家門前是殘破的街道,大人們吃過晚飯就在門口大樹底下的石頭上坐著閒聊,我跟小夥伴們打鬧著玩,到了跟前聽到大人們說到門神二字,我就好奇的站那聽他們講道:我們村有個婦女一天夜裡回來的晚,抱著孩子走到家門口,孩子突然就哭了,婦女問怎麼了怎麼了,只見孩子指著自家的大門說:媽媽這有兩個好高的人穿著盔甲拿著刀劍。婦女馬上捂住孩子的嘴回家了,到家後告訴孩子,說這是咱家門神,不要害怕,從此這婦女再也沒有太晚回家過。聽他們講到這裡我就趕緊跑回家了,主要是害怕自己也看到…接著重點來了,到家我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我就一直閉著眼睛恍恍惚惚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聽到老式的鐘表,鐺…鐺…鐺…我一下子驚醒了,我知道是三點了,但是我竟然不會動,此刻我的意識非常清楚,我感覺我能看到鐘錶的模樣和位置,恍惚間我覺得一個人影手裡拿著東西向我走來,我想叫缺叫不出聲,想動也動不了!恐懼的心情讓我不知怎麼辦,就這樣看著那個人影一步一步走到我跟前,不知道是恐懼還是什麼讓我一下子擁有了足夠的力量擺脫了那種束縛,直接坐了起來,哇的哭了出來!全家人都被我吵醒了。當時我也沒多想,現在想來,那個人影就瞬間消失了?當然最可怕的是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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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羊村三少
老家在一個小縣城裡頭,哪裡民風淳樸魚米飄香,不論如何也算是個生活愜意的小城。只不過在90年代發生的一件事,讓很多人都對這產生了厭惡感。
那年夏天我恰好小學四年級,學校放了暑假爺爺奶奶便讓我父親將我送了回去。同族的一個大姐姐很是喜歡我,總會把愛吃的零食塞在我懷裡,她的父親比我輩分低也總是喊我小叔。(我們那農村的人總是習慣按字輩來稱呼),我也不敢應他,有時甚至會莫名其妙的被這種稱呼弄的哭起來。
要說離奇的故事,那也得從這個大姐姐的家裡說起……。
我記得那應該是發生在剛放假的第三天,(但大人們不那麼認為),我正在寫著厚厚的暑假作業,門口的老樹上知了總是重複的唱著那煩人的歌謠,催促著我們該去下河摸蝦,上樹掏鳥窩了,我本人天生好靜不愛折騰,更不喜過於熱鬧,所以同族孩子也不大找我幹這些體力活。
即便找了也是讓我看著大人們,說白了就是個跟班,通風報信的玩意。恰巧這時那個大姐姐跑來找我玩,說是做了個風箏,這事遠比替那些同族的兄弟放風有意思,便隨即應了下來。但沒曾想,這倒是成了我在這個村子,甚至於在鎮上都出名的源頭。
鄰家大姐姐這天顯的特別的漂亮,粉紅色的連衣裙在午後的Sunny下顯得格外怡人,襯托著她臉上的小酒窩子更是美豔動人。路旁的野花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澤,在凸顯她的Sunny。
風箏在她的手上,東倒西歪的怎麼也飛不起來。我也搞不懂為什麼跟著她一次又一次的修改嘗試,但無論如何它也不願意帶著我的愉悅飛上晴天,大姐姐有些生氣的將它扔在一旁拉著我的手跑了回去,集結了一些女娃子開始玩起了躲貓貓,我個子矮小能輕易的躲在穀倉的夾層裡頭,她們總是尋我不到。
我擔心她們會因此不帶我玩,便故意發出些聲響,這次輪到鄰家大姐姐躲藏了,但是我卻怎麼也找她不到,其他的玩伴也急的開始沮喪起來,直到我那大了一二十歲的侄兒幹完農活回來,我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
那是她的女兒,沒有那個父親能夠允許自家的娃娃受到傷害,於是便帶著我開始了翻來覆去的搜尋,也不知道是哪個族兄弟無意間說了句會不會在老祠堂,這才讓我那侄兒猛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我不明白那所謂的老祠堂有什麼厲害,但我的爺爺卻總是強調我不可以進去,更不可以在那裡玩耍。(老祠堂離著我們這並不是很遠,就隔著一排沒人看管的桑樹林)
我那侄兒,一把拉過我有些前言不搭後語的示意我回去找來爺爺和我的三叔公,三叔公是個瞎子耳朵特別靈敏就是從來沒有笑過,我是極度害怕他的,尤其是那條追過我無數次的大黑狗。
爺爺聽了我們幾個娃娃的描述,眉頭一皺便讓侄兒準備了些菜刀剪子什麼的鐵器,轉身就進了那片桑樹林裡頭,瞎子三叔便開始一支接一支的開始抽菸,那煙味和父親他們抽的不一樣那煙味散發著一股莫名的臭味,但那味道我是無論如何也形容不出來的。
傍晚時,爺爺滿頭大汗的過來對瞎子三叔嘀咕了許久,那瞎子三叔便從那堆鐵器裡摸了把長滿鐵鏽的菜刀,也鑽了進去爺爺不知道抽的什麼瘋,非要我當著那麼多女孩面尿了一泡(不尿就打,我著實是被嚇尿的),侄兒拿了尿也跟了過去,我失去了最後的屏障被一群族兄妹笑話著,哪時的我臉皮沒有現在那麼厚也不知道如何進退,也跟著鑽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那一幕我是這輩子都忘不了的,那老祠堂的懸樑上幫著六個硃紅色的大棺材,每個棺材相隔著三條柱子,柱子是原木的,大小很是均勻只是上邊早已被不知什麼動物的血染的都已經發黑罷了,濃烈的香燭味道瀰漫著嚇人的味道,我的一個族兄捂著我的眼睛不讓我再看,但為了表現出我的能耐我還是掙脫了他。
這時瞎子三叔開始了一段鬼都聽不懂的演唱,手裡那把鏽跡斑斑的菜刀左右揮舞,也看不出是在表演還是砍著虛無縹緲的什麼東西,就那麼持續著,侄兒手裡捧著那尿神情恍惚的都有些要倒下的樣子,爺爺這時卻將那些棺材逐一解了下來,挨個開啟後我才發現裡面躺著的人早已成了一堆白骨。
最後在一個碗口大的燭臺背後我突然看到了那個粉紅色的影子,也沒管住自己就喊了她的名字。爺爺衝過來讓我再看一遍時那個影子卻又不見了,我指著燭臺的手卻無緣無故的疼了起來,瞎子三叔也不知道為什麼跑過來就在我的食指上紮了一刀,我疼的哇哇大叫眼淚吧嗒吧嗒的流著,但卻沒人在乎。
爺爺將我手上流下的血滴在酒杯裡,讓我不停的喊著她,我不明原有的竟然不是因為疼而哭了,那種感覺很奇怪,就是莫名其妙的心酸越喊越心酸,就像是自己突然失去了什麼特別珍貴的東西一般,反正就是心酸。
也不記得自己哭喊了多久,鄰家大姐姐終於走了出了,我看到她還是那身粉紅色衣服,只是髒的不太像那個她了,我傷心的想跑過去抱著她,可是爺爺不讓這也讓我又是一陣難過,哭喊的更加厲害了,鄰家大姐姐走過來楞楞的看著我,摸了摸我的臉轉身要跑。
爺爺這才鬆手讓我跑過去抱著她,央求著她回家,說來也怪本來那毫無生氣的她突然間就清醒了過來,大口大口的吐著白沫,三叔公拿來那泡尿猛的給她灌了幾口,她才莫名其妙問著自己在哪裡。
看著抱著她哭泣的我,她還是那麼燦爛的笑著替我擦眼淚,我怕她再次跑了抱的緊了也沒再哭了,就是哽咽著有些難受。她有些臉紅的說都跟我那麼高了還哭什麼的(大概這意思)。
後來,侄兒請我們吃飯時鄰家大姐姐挨著我坐一塊,臉色有些奇怪的看著我給我夾了好多好吃的,又牽著我在他們家逛了一圈再後來我就再也沒見過她了。這事千真萬確就是有些事情老輩人不跟我說清楚原由,我也是至今也沒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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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進取成熟清泉
小時候親身經歷的,到現在也沒想明白。
小時候生活在農村老家,我們那個村莊南邊有一條河,叫還鄉河。那時候,我們經常到裡面去捉魚,游泳。
我大概十二、三歲的那年夏天,雨很大,小河發了洪水。我們對門兒的一個大嫂,因為和老公吵架,生了點悶氣,忽然就中邪了。說話顛三倒四,別人都聽不懂。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然後就是往河邊跑。
因為河裡邊剛發了大水,河水很渾濁,水流也很急,她如果跳進去,指定是沒命了。
她老公和兩個兒子就使勁地拽她,拖住她,不讓她往河裡跳。可那時候她的力氣很大,完全就不是一個農村婦女該有的力氣。
費很大的勁把她拖回去,摁在炕上,派人看著她,她就又唱又跳,又哭又鬧。鬧累了就睡覺。睡醒了也不吃飯。旁邊也不敢離人,時刻不離地看著她。恐怕看不住就又跑到河邊上去了。
就這樣鬧了三、四天,把人折騰得精疲力盡。
找來村裡的大夫,大夫也沒轍,只是打一針鎮靜劑,讓她多睡一會兒。那個時候農村還有民兵連,從大隊借來一支槍,舉著槍嚇唬她,她說不怕,然後就真的衝著天放了一槍,但是依然絲毫不起作用。
後來實在沒有辦法了,託人打聽,找到附近村的一個看風水的,也就是所謂的江湖術士,讓他給看了看。這個江湖術士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叫她的兩個兒子在半夜12點的時候到河邊去點三炷香,不要回頭,趕緊往回跑。
他的兩個兒子當時跟我差不多大,也就是十一二歲,很害怕。但是也沒有辦法,就只能照著這個江湖術士說得去做,很奇怪這樣做完以後,第二天就好了。
幾十年了,很多事兒都淡忘了,唯獨這個事兒忘不掉。但是也一直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不是迷信,我的親身經歷,但很離奇,到現在都沒有解開心中的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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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清江的書畫印
離奇古怪的事在我上師範唸書的時候經歷了一次,那次經歷至今到了老年,仍然解不開心中的疑惑,偶爾一想起來還是一片茫然。
這件古怪之事發生在一九六四年我考上師範的第二年,秋收時節學校組織學生到二十里外的西河公社去參加秋收勞動,晚上睡在生產隊為我們騰出來收拾出來的瓦房裡。我們五個男同學睡在一個長條土炕上,炕很長,半中間處用秫秸紮起一道牆,我們睡在長的一邊,"牆"那邊短炕上堆放著一卷行李和一個木箱,上面落滿灰塵,好像長時間沒人動過。
沒有電燈,天黑下來我們躺下睡了,五個人互相說著話漸漸睡去了。我靠在秫秸牆邊上,剛一翻身忽然聽到"牆"那邊有低低的說話聲音,聲音很小但是把我驚醒了,那四位同學沉睡著,我聽見說話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像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的聲音,聽不清說的是什麼。
我迷迷糊糊地躺在那聽著,忽然到:不對,"牆"那邊沒有人啊,只有一卷行李和一個箱子,怎麼會有人說話呢?一想到這兒,汗毛一下子豎起來,我下意識地拉了拉旁邊的同學,他從睡中醒來問道:"幹啥?
他這一問,"牆"那邊沒聲了,我扭頭在他耳邊悄悄地說:"秫秸牆那邊有人!"他楞了一會兒,也悄悄地說:"瞎說,哪有人,咱不是插上門了嗎?"對呀,我們把房門插上了,怎麼會有人呢?
我倆躺在那不出聲,聽了一會兒,同學又睡著了,我的眼皮打架也睡著了,睡中就做了個夢,夢見有人趴在我的耳邊說著話也不知說的什麼一下子就醒了,醒了就聽見"牆"那邊一男一女又說上話了,還是一個字兒也聽不清,只聽見一男一女斷斷續續地說著,有時候還聽到笑聲。
我嚇得一個勁兒往被窩裡縮著,"牆"那頭越說聲越大,一個字兒也聽不清,我只好矇住頭倦縮著身子往同學那邊靠,不知啥時候迷迷糊糊睡著了。
天亮了,我們起來穿衣服,屋外也有人走動了,我們紛紛下炕,屋子裡大亮了,我壯著膽子往秫秸牆那邊望去,這一望嚇得汗毛又豎起來了:炕上只有一個行李捲,那隻木箱不見了。
看看門,還插著呢,看看窗,窗戶在我們這頭,"牆”那頭沒有窗戶。我和四位同學說了這事,他們一臉蒙,我們出去找到老師一說,老師也不明白咋回事,領著我們去找生產隊長,我把夜裡發生的事向隊長說了。
生產隊長說,炕那頭住著一位山東"移民",五十來歲了,在生產隊負責喂牛餵馬,他一個月以前就回山東老家了今年不回來,那炕上有他的行李捲,是個老跑腿子,沒啥東西,除了行李捲沒別的,也沒有木箱。
說來說去,隊長就說是我聽差了,指定是做夢,空炕上哪來的人說話!我被這怪事兒嚇得不輕,央求老師和生產隊長給我們換個地方住吧,不敢在那個大炕上睡了。生產隊長給我們五個人又騰出一間屋來,那是一個很小的炕,我們五人擠在炕上正好夠睡的,就再也沒發生那種怪事。
半個多世紀過去了,十七八歲學生時代在生產隊經歷的那個離奇古怪的事,始終在我心中纏繞著理不清,最古怪的是頭天晚上看見那頭炕上有一隻木箱,早上再看,咋就沒了呢?門是插著的,還沒有窗戶,到底是咋回事兒呢?
發幾張那個時候農村的農舍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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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喀284586704
我有個朋友,在西藏當兵十幾年。當時是汽車兵,也就是運輸連。復原後分在縣老幹局開大車。大概九一年臨近春節領導安排讓他到省城給縣糖菸酒公司拉年貨,當時全縣人民糖,煙,酒都是由糖菸酒公司供應,其它地方買不上,計劃經濟時代。當時他拉了一車年貨日夜兼程往回趕,在晚上2點左右,碰到了解放軍的一個車隊,他全神貫注一個一個會車。無非是我關你開,你開我關等會車程式。當他和最後一個軍車會車時,他平時操縱的大小燈開關突然變成了狐狸的爪子,他一摸是個狐狸爪子,嚇得他一走神車下溝了,一車年貨幾呼報廢。腿也斷了,胳膊也斷了,還好命保個住了。事後交警調查詢問當時情況時,他就如實說了當時情況,交警肯定不相信。但他對我們說,他當時確實抓的是狐狸爪子。所以一害怕車下溝了。是真是假咱們當時也沒在現場,但當時在他出事的地方,只要是跑那個線路的司機都說那個地方不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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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天行健155138747
有一次我一個人在店裡邊睡覺,我的頭後面就是,一個布簾,布簾,後面就是通向閣樓的樓梯。半夜睡著的時候,在烏漆麻黑,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裡,我很清楚的,聽到了有輕微的,腳步聲,踩著樓梯上閣樓了,腳步聲很輕,卻顯得很突兀,我嚇得一個機靈,仔細聽一聽,又沒有腳步聲了?但是我非常的確定,剛才是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上了閣樓了。腦子裡邊就不自覺的,開始胡思亂想,店裡邊就我一個人,怎麼可能有人會上閣樓呢?難道進賊了?還是有鬼?就我一個人,我也不敢起床,檢視是什麼情況?就這樣胡思亂想,堅持到了天亮。後來和同事們說,百思不得其解,如果真的有賊的話,那麼賊應該會偷東西,他上了閣樓,肯定會下閣樓!可是我只聽到了上閣樓的聲音,沒有聽到下閣樓的聲音。閣樓樓梯是用鋼鐵做的,離我的頭只有不到40公分,中間用一塊布簾隔開,有人下來,我肯定能聽到的,仔細想想,那種輕微的聲音不可能是人制造出來。因為那個破舊的鐵梯子,即便是個小孩爬上去也會,咿呀亂響。最後,同事們統一得出來一個結論就是,有鬼,以後大家都不敢一個人住在店裡面了。我是一個無神論者,始終不相信有鬼,更不相信我出現了幻覺,百思不得其解了很長一段時間。有一天在店裡邊睡覺,睡到了早上,當然是兩個人在店裡,我被一陣奇怪的聲音驚醒了,起來一聽閣樓上有動靜,因為天已經亮了,再加上是兩個人在店裡面,我膽子自然就大了,爬上閣樓一看,
隔壁鄰居家的一隻大橘貓在上面用爪子抓紙箱玩兒。
當時我就悟了,因為我睡覺喜歡開窗戶通風,那天晚上我聽到的輕微上樓的,腳步聲,可能就是這個該死的橘貓發出的,想來只有貓,爬那個破鐵梯子才可能會發出,那麼
,輕微的聲音。一直困擾我的,靈異事件,就這樣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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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橫塘逢君不如相忘江湖
自己身邊的,就說一個恐怖的夢境吧,至今讓我後怕不已。
讀高二時候,記得是五一假前。當時都在學校寄宿,只有週末或者放假才回家。大概四月二十七八號,具體不記得了,一天中午吃過飯想去寫作業,但是感覺特困就像晚上沒睡一樣。無奈回到宿舍補個午覺,沒想到當天的事情讓我記了二十年。
睡著後就夢到我身在一個忙碌的碼頭,很多人行色匆匆,遠處江裡還有渡船在載客。我感覺很迷茫的站在碼頭上,就那種很陌生又不知所措的站著。忽然背後有人大聲叫我的名字,我一回頭,發現一個凶神惡煞的大漢一邊喊我名字一邊朝我跑來,眨眼間已跑到我跟前,拿出一把利斧對著我腹部就一下,又驚又怕我一下子醒了!原來是個夢,滿頭大汗的我坐起來大口的喘氣,就這時候還能感覺到腹部有隱隱約約的痛,也不敢睡了,起來回教室了。
後來越想越覺得奇怪,因為這個夢太真實又太詭異,就在放學後給家裡打電話,那時候都是座機,手機還很少很少。打一次沒人接,打第二次還是沒人接,後來第二天中午我打給我家的鄰居,我一個嬸嬸家,她接到電話問有什麼事,我說沒啥事,快放五一假了我家裡電話咋沒人接?我嬸嬸很驚訝的說你不知道啊?你媽媽生病去醫院做手術了,就在中醫院!掛了電話我急忙請假,趕到中醫院去打聽半天才見到老媽,原來老媽要做手術怕耽誤我學習沒有告訴我,結果他們也沒想到我會提前知道,而且就是我做夢那天做的手術!
這件事情我給我媽,我家人,我關係好的朋友都說過,他們也感到不可思議,可能這就是親情的一種感應吧,也解釋不清楚到底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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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八斤2580
我上高中時,那時我們家在一個居民樓租房,樓房對過就是二環路,特別寬,我的窗戶正對著大馬路。
那時高二快期末,要升高三了,晚上一家人都睡著了,就我一個人熬夜。每次到差不多12:00時,就聽見一男一女兩個人在大馬路上吵架,吵得什麼聽不清,但是能聽見那個女的很激動,噼裡啪啦的說,然後那女的就哭,聲音時大時小,就一直斷斷續續地哭,一開始我也沒在意,後來幾乎每天都那個時間而且還是在大馬路上吵,我就覺得好奇,還扒著窗戶使勁往馬路那邊瞅,就奇怪什麼樣的人大晚上不睡覺,在大馬路上吵架。再往後聽得次數多了,就覺得蹊蹺。特別是有一次聽說,有個女的在馬路那個位置的一棵樹上吊死了,說是因為跟男朋友吵架。我就害怕了,跟我媽說了這個事,我媽就說我,聽錯了,是上學太累了,再往後,不到那個點,我就趕緊去睡覺,想的是,睡著了,就聽不見了。時間一長,又因為有這樣那樣的事,慢慢的也就淡忘了,不過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奇怪,為啥經常聽到馬路上男女兩個人吵架呢!而且聽聲音,就是那同一個男女,而且還總同一個時間同一地點,想起來還是汗毛直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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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 尚果shun
參加工作之前,在一個職工學校培訓學習,期間我們住的是八個人一個屋子的寢室,上下鋪,我在上鋪,八個大小夥子都是復轉軍人。
學校牆外是居民住宅,站在我們宿舍樓上就能看到居民區。
有一天晚上,洗完漱大家都上床睡覺了,我迷迷糊糊的也進入了夢鄉,隱約之間進來兩個黑衣男子,戴著墨鏡,徑直走到我床邊,一人架起我胳膊往外拽我,我大喊放開我不要拽我,一邊往床裡掙扎,就這樣僵持不下,那兩個人也不說話,我嚇得嗷嗷大喊,把其他幾個人喊醒了,問我你喊啥啊大半夜的,這時我也清醒了,我明明記得我醒了看見那倆人從門口出去了,問大家看見了沒,都說沒看到,摸摸自己身上頭上都出汗溼透了,看了一下時間十一點半,大家問我,我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舍友們都說做噩夢了,後來大家都繼續睡了。
早上起來吃飯,聽到牆外有人哭,院子裡有花圈,聽出早操的舍友們說昨晚有個老人去世了,十一點多,我一下就聯想到昨晚我做的夢,是不是那兩個黑衣人來抓他,走錯門啦啊!同屋的舍友也是這樣開玩笑逗我,說黑白無常抓錯人了,我的生辰八字和那個人接近等等。
不知道是夢魘還是巧合,反正經歷過那次之後,迷迷糊糊半個月,後來好了,到現在我都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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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 隨心所欲的雨山
幾年前,我就遇到過一件非常離奇古怪的事情,至今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有一天,我家來了一個老太太,她個子矮矮的,臉黑黑的。
我不認識她,交談了幾句,我才明白她是來找我們房東的。
她說話嘎巴脆,眼睛炯炯有神,走路帶風,一舉一動,處處透著撒楞勁。
這個老太太很有意思,我感覺和她很投緣,好想和她多說一會兒話,可是,她走了,我很失望。
我們好像是老朋友,天南海北地聊著,有說有笑。
聊著聊著,突然,她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你沒事就到我家去。"
我很驚訝,她家在哪兒住,我根本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上她家去的呢?
"我沒上你家去過,今天咱倆這是第二次見面。"
她笑了,說"那天我找你們房東,我回家了,你在後邊就跟著上我家了。"
我表示不信,"怎麼可能呢?我沒跟你回家,我在我家待得好好的。"
"你怎麼不信呢?我沒騙你,你不但那天跟我回家了,而且,後來經常上我家來。"
我越聽越糊塗,感覺不可思議。
"我上你家幹什麼去了,說了什麼?"
她看我還是不信,就詳細地講了事情的經過。
"我那天從你家回來,就忙著做飯,飯做好了,我剛坐下想吃飯,突然發現有人坐在飯桌邊,我趕緊往外攆,攆了半天也沒攆出去,我又讓我家的護法攆,也沒攆出去,你還生氣了。"
老太太講到這,看了看我,又接著講起來,"我想既然攆不出去,那就是和我家有緣,我就不攆了,仔細一看,原來是你,我問你吃飯吧?你搖搖頭不吃,後來,你再上我家來,我就不攆了。"
我聽得稀裡糊塗的,我明明沒上她家去過,可是看她的樣子又不像撒謊,到底怎麼回事呢?我沒有健忘症,自己做過的事情會不知道嗎?
事情過去好多年了,有時想起這件事,還是很困惑,到底怎麼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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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 遠山的風
八六年的夏天 ,村裡有很多人都在河裡洗澡,洗著洗著就發現河水斷流了,本來清澈的河水,也變得混濁起來,老人說:有人在上游斷流捉魚。
不一會河水就乾枯了,就在這時候,無數只蛤蟆聚在一起,仔細一看,中間有一隻大蛤蟆,和其他的蛤蟆不一樣,這隻蛤蟆不僅個頭大,而且眼睛周圍是紅色的,看著就瘮人。
河水乾枯了,許多人就開始捉魚,摸蝦,孩子們閒得沒事就用石頭打蛤蟆,不管孩子們怎樣打這些蛤蟆,可是這些蛤蟆始終沒有躲避,他們似乎是在保護中間那個大的蛤蟆。
村裡有一個老者,信封道教,為人和善 據說蚊子咬他,他都不會拍死蚊子,他看著死去的蛤蟆,於心不忍 ,於是就從供銷社買來一些糖果,分給孩子,孩子得到了好處,就不會再去傷害蛤蟆了。
老者為了保護蛤蟆,就找了一個大筐,他把蛤蟆捉到筐子裡,然後吃力地揹著,送到村北的大山溝裡。
老者剛走不一會,河上游就開始發大水,捉魚的人只顧得捉魚,根本沒發現危險已經來臨,此時孩子們已經回家了,河裡只剩下大人,當洪水來臨的時候,許多大人都要被洪水沖走了,雖然沒有死人,但是也傷了不少的人。
事後,村民都說,如果不是老者捉走蛤蟆,河裡的孩子很有可能出事,從那以後,村民都教育自己的孩子 不許打蛤蟆,誰打蛤蟆長大了,說不到媳婦,從此孩子都不去傷害蛤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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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 資治透過
一九九五年,我們單位小車司機小胡,開車從麻柳到高灘時,車從懸崖上掉了下去。內臟摔壞了,人撈上來後,送到紫陽縣醫院的路上,就不行了。
他身邊人,回憶他出事前幾天,一些奇怪的言談舉止,每每覺得不可思議。
單位招待所姓馬的服務員回憶,出事前幾天,她在往外曬招待所的被子時,小胡正好路過,看她一遍一遍跑來跑去,趕緊幫著從房間取被子出來曬。她過意不去,連聲感謝。
小胡呢,當時憨厚一笑,說了這麼一句話:“以後,我的親戚朋友來住的時候,你關照關照就行了。”
單位的招待所,他的親戚朋友怎麼能住得進來呢?馬服務員覺得這是一句客氣話,並沒在意,笑呵呵地說:“那當然,那當然。”
她萬萬沒想到,過了沒幾天,小胡的親戚朋友到底是住上了單位的招待所。出車禍後,親戚朋友來了一大堆,住在招待所裡商量後事,談賠償條件。看著小胡的親朋好友,想起他曾說的那句像早就知道什麼的話,服務員感覺後背一陣一陣發涼。
和小衚衕在辦公室的一個人回憶,在他出事的前幾天,他在辦公室和家裡人通了一次電話。電話那頭說什麼雖然聽不見,但從胡的回答猜測,應該是問:“你什麼時候回家?”。小胡的意思,下個星期四可以回去。
但,這個同事聽得真真的,小胡當時說:“我下個禮拜死了就回去。”
當時,他覺得這話太刺耳了,抬頭還看了小胡一眼。星期四,小胡出事後,他又想起那天小胡給家人說的那句話,不由得感覺毛骨悚然。
因為是司機,要保證充足休息,兩個人一間的單身宿舍,小胡一個人住。小胡出事後,幫他穿衣服時,發現身上竟沒有帶一分錢。在他身上,也找不見門上鑰匙。撬開門,才發現,鑰匙,就放在門口的桌子上。
有人說,這是不打算回來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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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 冰葉的淚1
我講的可能有點長,不過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有一個精神病患者姐姐(智商還沒有三歲小孩子的智商)我老爸看見別人買了拖拉機他也要買,然後學車了,那一天他一個人開車,我和姐姐還有媽媽騎機車在後面跟著,我爸呢開車開到一個小路上的時候的,前幾分鐘我姐姐就說車要翻了,車子要翻了,我和罵她不準亂說,她說就是要翻了,結果真的翻了,很奇怪。有一年我在廈門因為朋友的蔬菜大鵬沒人幫忙,叫我去幫忙,我沒有回家里人說,我媽給我打電話問我幹什麼我只是說上班,我姐姐就在旁邊種菜,我感覺很奇怪,還有就是那一年我姐姐真正的開始瘋的那一年,白天我表哥結婚,我老爸罵啦我姐姐一句我姐姐就跑了,那一年村裡面開始挖車路,用挖機挖,一是農村,二是全部是破,石頭又多我姐姐就在挖機下面一點點坐著一點也沒有傷到,而且是晚上,那一年她12歲,應該在13歲左右姐姐的大腦已經不清醒了,我們那裡6.7月的時候愛下雨,那一天我姐姐本來好好的不知道為什麼就跑到河對面去了,小小的一個人居然沒有被大河水沖走,後來我媽媽去把姐姐背過來的時候,那個水位到我媽媽胳肢窩,(我媽媽1.65左右的身高),想想都害怕,我媽媽是一個沒有文化的人,平時就喜歡問我姐姐你爸死了埋在哪裡,我姐姐從小就是說家背後的一個山上,後來我爸死了不知道埋哪裡,去看都不合適,後來去我姐姐說的哪裡,地裡先生一看就說可以,(農村可以不用火化),。我家應該4年前打核桃要上樹呀,我老公的三叔還有好幾個人,和我家打,我姐姐就說,要(zhuan)意思就是要從核桃樹上掉下來,那一天真的我老公的三叔就從核桃樹上掉下來,還好沒有受傷,唉我姐姐今年也30歲了沒有讓她嫁人,我小她兩歲,也沒有想過讓她嫁人,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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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 雲淡風清118
說兩個發生在身邊的事情。
第一件事:高人指點
這件事是我老爸親身經歷的,發生在幾十年前。
那個時候老爸還是個十來歲的孩子,那年清明,跟著父輩們前往墳地去祭祀。
幾十年前的農村都還比較貧瘠,老爸跟父輩們拿著供品酒菜什麼的祭祀完畢之後,遇到了一個從附近路過的一個老頭。
那個時候家裡都比較窮,跟著的孩子們看著祭品就禁不住咽口水。大人們就將一些饅頭,點心,肉類的給孩子們一點,讓他們解饞。而當看到路過的那個老頭一直在看著他們,大人們便以為他餓了,也就拿了一個饅頭和一塊肉遞給他吃。
那老頭也不客氣,吃了饅頭和肉之後,告訴他們,說這墳地的位置不錯,但由於兩座墳之間被人踩出來了一條道路破了風水。讓大人們最好派人看著,不要讓人從這裡經過。要是看住了,一切都好,要是看不住,五年之內家族裡必然會出生一個傻子。說完,就走了。
那個時候,家族觀念還是很強的。幾個上了年歲的老人一商量,便決定不管如何還是按照老頭說的看住行人。反正快到夏天了,等雜草都長起來,也就沒人走著小路了。
剛開始的一段時間,家族裡派人輪流看著。但時間長了,大家也就鬆散下來了。畢竟墳地距離家比較遠,去看一天還耽誤幹活呢。慢慢的也就沒有人去了。
兩年後,同族裡的三爺爺家的小兒子出生後就是個痴傻兒。據說活了三十歲左右,但從來沒有下過炕,不會說話,不會走,吃飯要喂,大小便都要人照顧。
老爸經常說,要是當初聽了那個人話,好好把墳地看好,或許三爺爺家的小兒子就不是這個狀況了。
但誰知道呢,或許,也是碰巧了。
第二件事:蓋房的禁忌
這件事是我經歷的。
我大約八九歲的時候,前鄰居家翻蓋新房。
那天早晨起床後,我站在房簷下梳頭,被我老媽看到了,她直接把我拉回了房裡,還訓斥了我一頓。我問她原因,老媽給我講了以下這個故事。
有一家人有一天正在上樑。那個時候的房子都是土木結構,房頂上多有一根作為主要支撐的大梁。那個時候不像現在用機器很方便就能安置好材料。都是幹活的工人用大繩吊了大梁,喊著號子吊到房頂的。
可不知道為什麼,這天干活的人怎麼努力,大梁也拉不上去。在下面指揮的老木匠感覺到奇怪,就上到房頂去檢視。當看到後面院子裡一個女人拿著一個梳子在梳頭,一邊梳還一邊冷冷地打量著這邊的狀況。
老木匠 見狀就心裡有數了,跟主家說讓大家準備好,然後他拿著斧子在大梁上敲了兩下,再指揮上樑,大梁就順利地上去了。
蓋房子那家一切順利,可過了兩天之後,後院那個梳頭的女人卻突然死了。有人說,這兩家人因為房邊邊地沿沿地鬧了矛盾。女人懂些邪法,就想阻攔上大梁。但不想老木匠經驗豐富,兩斧頭就破了她的法。
老媽告訴我,老家這邊後來形成了風俗,不管誰家蓋房子,不許女人出現在附近,尤其是不許在附近梳頭髮。
我不知道老媽是不是在嚇唬我,反正前鄰家蓋房子的那段時間,老媽和老爸一般拘著我們姐弟幾個人,不讓站在院子裡指手畫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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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學的時候成績特別好,可以說是周邊村子裡小有名氣的吧。許多大人們教育自己孩子也都好拿我做榜樣(沒錯,我就是別人家的孩子!得意一下)當時我爸也挺自豪,後來家裡有事要遷墳地就找了個風水先生來看,風水先生看了我家墳地就說不得了!要出一個大學生啊(當時我們村還真沒有一個上大學的,所以一聽要出大學生都稀罕的不行),我爸聽了後就更得意了!後來逢人就說,好像我真的上了大學一樣……
可是好景不長,我上初中以後去了城裡,經常跟著城裡的同學玩就學會了上網打遊戲!染上了網癮。自然成績就一落千丈了!後來甚至連高中都差點沒考上……村裡人知道後紛紛議論,說什麼大學生啊!那風水先生也是胡說的,這話傳到我爸耳朵裡,還跟我生了好大的氣……
當時中考完成績很不理想。想著就混個高中畢業出來打工!就在我們縣裡一個很不怎麼樣的高中報名交學費了,本以為一切都塵埃落定,突然在開學前一週,我媽單位老闆說他兒子去市裡讀書了,問我要不要一起去!去了學美術(我從小也喜歡畫畫,只是沒有受過專業訓練,但是一直有興趣)學美術的分數要比文化分低一些,我考的分數正好還可以分一個不錯的班,於是乎鬼使神差的我就學了美術……
學了美術後不曾想自己還挺有天分(自誇一下),經常受老師表揚!我也學的挺有意思。我就感覺自己來對地方了,後來終於在高中三年後我參加高考,如願的考上了一所本一的綜合大學!事後我聽我媽說,我爸知道後臉上洋溢著掩飾不住的笑容,天天晚飯後去街裡溜達,可是嘚瑟了一把!
所以我有時候就在想那算命先生的話,是他說的巧了?還是說“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我命中註定是要讀大學的?不過話雖如此,這也離不開我自身的努力吧……
所謂盡人事,聽天命!就算有天命加身,前提也得是你要盡人事!這就是我真實故事,也許沒那麼稀奇古怪,但是回想起來卻也是頗有意味啊……(放幾張自己的畫作吧)證明我所言非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