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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愛情微塵

    “依兒,成郡王的藥送去了麼?”塌上歪坐的男子低沉的問到。他腳邊恭身站著的白衣少女輕聲回道“送到了。只是送藥時遇到了欒姑娘。欒姑娘大叫大嚷了一頓。畢竟解藥只有一副嘛!”塌上男子眼裡閃過一絲快意,嘴角微微上揚,語氣輕快的說到“人嘛,關於自己的利益都會很在意。那女人說什麼了?”白衣少女如男子一樣,嘴角微微上揚的說到“欒姑娘往常清冷的性子完全不見。只大聲對著成郡王吼道‘只有一顆解藥,你卻選擇給了她,好,算我看錯了人’當時話一落,成郡王的臉就白了,不說話,只是嘆氣。”男子微微搖了搖頭,低沉的笑到“一向英明的成郡王也沒了主意?本王的藥看來很搶手?”白衣少女遞給男子一盞茶,微微笑到“主子的藥豈是那麼好求的?”男子揮手讓白衣女子下去,久久房裡才低低的傳來一聲輕笑和低喃“不知你要如何做呢?”

    成郡王府。男子把一枚紅色的藥丸喂進床上躺著的女子,溫柔的說到“蒂兒,吃了藥,毒就解了。到時我定向皇上去求親。我要一生一世的陪著你!”床上的女子笑到“好!”這時,一個小丫鬟快步走到男子身後半步,輕聲說到“欒姑娘又鬧起來了!”男子眼裡閃過一絲痛,回頭溫柔的對著女子說到“蒂兒,我去去就來。”看著男子離開,女子吐出嘴裡的藥丸,用紙包好,輕聲對著空氣說到“綠兒,把藥收好。”突然出現的綠衣少女單膝跪地,恭敬的接過紙包,輕聲說到“姑娘的毒?”女子嘴角微揚,閉著眼睛說到“我有寒地草,早已百毒不侵,這藥,到時,也許能救人一命!”綠衣少女恭身退下,女子閉著眼慢慢睡去。

    前廳裡,一位穿著鵝黃色錦衣的女子跌坐在地上。嗓子沙啞的吼著,“程歷,你好狠的心。難道你忘了昔日對我的好?有藥第一時間寧可給那個藥罐子也不給我,我恨你。啊,啊!”成郡王幾步走到女子身邊,輕抱起女子放到椅子上。女子用力捶打著成郡王的後背,暗啞的嗓子吼道“滾,滾,別碰我,滾!”成郡王皺著眉看著昔日溫柔的女子如今如瘋婦一般,低沉的說到“夠了。欒姑娘的家教呢?”女子一愣,後又冰冷的笑到“家教?我的家不是為了成郡王都被帝君屠乾淨了麼?”成郡王身子一震,往日的記憶突然湧進腦海,突然緊摟著女子,輕聲嘆到“欒清,我不得不救她。她畢竟是皇家人!”女子閉上眼哀傷的嘆到“只有一副解藥了。我如何?程歷要親眼看著我死是麼?”成郡王摟著女子,眼裡閃過沉痛,低緩的說到“我會再去求紫親王。”女子依靠在成郡王懷裡,悶悶的嘆到“如他不給呢?”成郡王一愣,低低的說到“我會一直求。”女子緊緊拽著男子胸前的衣服,眼淚安靜滑落。

    蒂兒看著前廳裡相擁的二人。嘴角含著冰冷的微笑,好像剛剛這個男人才說過會娶她吧?怎麼這會又抱著另一個如此哀怨了?慢慢走進前廳,尋了一處視野還不錯的角落,輕輕坐下,無聲。欒姑娘早已不再哭泣,成郡王輕輕拍著女子的後背,一抬頭便看到了角落裡那個清幽的身影,蒂兒嘴角含著冰冷的笑,玩味的看著男子。成郡王一驚,猛的站起,驚了懷裡的欒姑娘,欒姑娘抬頭看著角落裡的女子,眼裡閃過深深的恨意。蒂兒走到上座,清幽的說到“歷哥哥還要娶我麼?”成郡王尷尬的不語。蒂兒搖了搖頭,對著空氣說到“綠兒,紙包呢?”突然出現的綠衣少女恭敬的遞上紙包。紙包出現的那一刻,男子眼裡閃過震驚和一絲痛苦,欒姑娘眼裡卻是滿滿的驚喜,大聲喊到“解藥?”蒂兒點了點頭,不看欒姑娘,卻認真的看著成郡王,一字一句的說到“解藥只有一顆。如給我,她會死。如給她,我會死。你當如何?”成郡王重重的坐在椅子上,苦笑到“本王剛剛不是給了你麼?”蒂兒笑到“我要你的心甘情願!”

    前廳裡一時安靜異常。欒姑娘看了看身側的成郡王,又抬頭看了看蒂兒。“程歷,你給誰?”蒂兒平靜的又問了一遍。欒姑娘突然猛的對著蒂兒跪下,哭到“公主。解藥給我吧!您和紫親王是兄妹。哥哥如何也不能看著妹妹有事呀!”蒂兒平靜的看著成郡王,那男子一直微微低著頭,只在欒姑娘提到紫親王時,身子抖了一下。蒂兒站起身走到成郡王身側,輕聲說到“解藥就在那裡,給你想給的那個人,不要違背自己的心。”

    離開成郡王府,蒂兒未回頭。眼睛紅紅的,對著空氣說到“去哥哥那!”

    紫親王府裡的花架下。男子為桌邊的女子倒滿了手邊的茶。女子輕嚐了一口,微微笑到“這寒冰苦茶真好喝。”男子寵溺的看著女子笑到“哥哥用了一計來換妹妹的醒悟,不知妹妹可惱哥哥的自作主張?”女子微低著頭笑到“謝謝哥哥!”男子看著遠處的花海,不知是對著身邊女子說還是自言自語,總之一句話輕輕飄過“皇家最最要不起的就是幡然醒悟後的痛改前非!”女子放下手裡的清茶,看著男子,平靜的說到“謝謝兄長的教誨!”男子回頭微笑著看著女子“蒂兒,你只需記住,哥哥可以算計天下人,獨獨不會算計你!”

    遠處花海里,那兩棵相依偎的君子蘭隨風輕擺,羨煞旁人!

  • 2 # Ash12347

    “只有一顆解藥,你卻選擇給了她,好,算我看錯了人。”冷月輕笑著說,卻是淚流滿面,臉白如雪。目睹了牽著手的風宸和小初,她艱難地問了一句:“你難道——不用解釋——嗎?”連聲音都在顫抖。風宸冷漠的眼神讓她心寒:“對不起。”冷月艱難地轉身離去,淚如雨下。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冷月和風宸的相識,很平淡,沒有所謂的英雄救美,也沒有成為歡喜冤家,只是在吟詩的月夜相遇。此後,粗茶淡飯,久而久之,習慣了對方的陪伴。忘了何時,他們路見不平救下了小初,哪知,冷月和小初在中了賊人的劇毒之後,風宸竟會棄她而選擇救小初! “呵呵……”冷月提劍走向雪地裡。

    房裡,風宸眼睜睜看著冷月走去,終於撐不住跪倒在地,臉色蒼白,雙眼猩紅,青筋暴起,模樣甚是可怕。小初攙扶著,“宸哥哥,你何苦要這樣騙了月姐姐?她傷心欲絕的模樣你滿意了嗎?陪你演這場戲,真真讓人難受……” 風宸咬緊牙,眼淚還是不禁打在青石板上。風宸清楚賊人是衝著自己來的,為了護住冷月的性命,他不得不用自己的生命做交易。“這樣……也好。冷月……不用再跟著我風餐露宿,不用提心吊膽地過日子,……如果不演這場戲,她怕是會拼了命和賊人報仇……”原來,身中劇毒的只是他。

    冷月躺在雪地,兩眼止不住淚流,紅唇早已失色,一身紅衣鮮豔了雪地,“我對你用情極深,你卻傷我至深……風宸,”

    風宸努力爬出房間,來到雪地。“冷月,今生的債來世再還。”他閉上了眼,像在夢裡看到了她,眉目成書,笑顏如花,一眼,難忘,便是傾心一世。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幻想著永不分離。誰承望,世事無常。山盟雖在,人難成雙。

  • 3 # 願星辰永不墜落

    “只有一顆解藥,你卻給了她。好,算我看錯了人”畫羽決絕地轉身離去,喃喃自語:我的淚還真廉價,呵……

    一年後……

    雪覆蓋了大地,風,無情地颳著,拍打著房屋,似鋒利的刀刃,割的塵逸的臉生疼。“羽最喜歡雪了”塵逸出神的望著雪。“逸”九兒為他披上衣服“一年了,你終究是忘不了她…”“九兒,我…需要時間,不過你放心,這一世我既許給了你就不會負你。”良久……

    “逸,你愛的是她,不是我。你會選擇我,只是因為你想起了前世,前世和我的約定……”

    “九兒,我……”

    “罷了,你終究不是我的宸哥哥,等了三世,該放手了吧……”淚珠融化了雪,九兒笑的灑脫,微薄的Sunny落在九兒臉上,也驅散了她長久的疑惑“去找她吧,我已經將原委告訴她了……最後,祝你們白頭偕老。我們有緣再見”九兒瀟灑離開,手上視若珍寶的手鍊不知去哪了,是宸送她的定情信物呢。“再見之時,你還是那個塵逸,我卻不是原來的九兒了,我又該去哪呢……”

    石橋上,一位白衣女子凝視遠方,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雪染白了烏黑的秀髮。“羽,我來了。抱歉,桂花糕送遲了”畫羽撲進塵逸的懷抱“送遲了一年,該罰”“好,怎麼罰”“就罰你站在雪中,直到把頭髮染白”“為什麼?”“這樣,也算白頭偕老吧。”“好,都依你……”

  • 4 # 病嬌系憐憐

    “只有一顆解藥,你卻給了她,好,算我看錯人了。”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岳雲衣一身火紅色衣裙,在奢華至極的宮殿中尤為顯眼。容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鳳眸中閃過幾絲不知名的情愫。“我說過了,你只不過是小瓷的一個替身罷了,如今她回來了,你便什麼都不是了。”話音落了落,身著白色錦袍的男子又嘲諷的勾了勾唇角,他看著癱坐在地上的她,一字一句,如同利刃紮在她心尖“岳雲衣,還是你以為 你在我心裡遠比小瓷重要?”岳雲衣苦苦一笑,那好看的眉眼中盡是化不開的悲痛,她跪在地上,取下頭上奢華耀眼的鳳冠,青絲散在空中,聲音無比悲涼:“罪臣岳雲衣,善妒失德,不配為一國之母,特此,請求陛下廢后,一紙和離,往後,兩不相欠。”

    第二日,宮中便傳出廢后的訊息,而岳雲衣,一夜之間,不知所蹤。

    岳雲衣走後的第三年,玄帝容潯因突發舊疾而亡,臨終之時手中緊攥著一枚玉佩,上面刻著“雲潯”二字

    那日岳雲衣在竹林的小屋中正在逗小容墨玩,容熠找了上來,二人聊了許久,容熠走後,岳雲衣抱著年僅三歲的小容墨崩潰大哭,腦海中盡是容熠的那番話

    “王嫂,我知道你怨恨王兄,有些話,我答應了他永遠對你說可如今他走了,我也不希望你以後因為這些誤會恨他。那年重離殿中,他那樣傷你,不過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不想你在他死之後孤苦一生罷了。哪裡來的什麼小瓷,不過是他看見和你長得有幾分相似找來騙你叫你離開的一枚棋子罷了。至始至終,他只愛過你一個女人。”

    自始至終,他只愛她,她,也只為他動過心。

    如此,那她還有什麼好放不下的呢。

  • 5 # 悠悠143949242

    “只有一顆解藥,你卻給了她,算我看錯了人”小白頭一次感覺到了師父所說的傷心,心彷彿被狠狠地扯開,鮮血淋漓,只有此時再也無法欺騙自己時,才看到自己的心已是千穿百孔。

    “好了,去吧,我答應你,五年,五年之內不會出現在你的生命中”小白看著在地上相擁的兩個人雙眼有些模糊,不過她不想擦,她不想清清楚楚的看著自己守護了百年的男人溫柔的心疼的抱著自己的朋友,朋友弱弱的咳出一口血

    “小白對,對不起我們,,,咳”

    男人立即關切的看著朋友“怎麼樣,不是已經吃過解藥了嗎,為什麼會這樣”

    小白吞下一口腥甜的血卻依然有血絲流出來,這毒如此烈,自己恐怕凶多吉少了,最後小白深深地看了一眼一眼都沒看他的男人,嘴角青青翹起,卻不是像之前那般溫柔,只有淡漠,男人皺了皺眉,“之前是我們看清自己的心,我們不會有結果的,所以五年之後,你依舊沒機會”

    “你就不怕我會死嗎?”小白輕輕問

    男人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會,死嗎?似要開口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了

    小白一笑,自己到底還在期待著什麼啊

    而此時男人壞裡的女人感到男人的僵硬,眸子中迸發出恨意,對於君家的鎮宅至寶可是志在必得,任何人都不能阻攔呢。

  • 6 # 碎杯傾酒

    “滴答......”

    一滴眼淚從少女清冷的臉上滑落。

    她冷酷的面具第一次有了裂痕。

    “只有一顆解藥,你卻給了她。好,算我看錯了人。”

    歃血之毒,無藥可解,但她為了他,自願吞下歃血七星草,伴著無盡的痛苦和永生永世的詛咒,直到今日。

    但今日,他奇蹟般的拿出一粒血紅的解藥,卻親手喂進了瑤池仙子的嘴裡......

    “喂,帝九絕,你還真是絕啊,難道我們的情誼最終還是抵不過你所謂的青梅竹馬嗎?”

    瑤池仙子,因為魔族餘孽下毒,而染上此毒。

    “......”帝九絕沒有說話。

    “怎麼?不說話?”

    “......”

    “為什麼?說啊?!”

    少女的紅眸閃爍著支離破碎的光。

    “笙......”

    帝九絕緩緩開口。

    “不要無理取鬧了......”

    “無理取鬧?!你到底把我顧林笙當什麼了!一個可以任意踩踏的玩偶?!”

    顧林笙怒吼道。

    “.....”

    “好啊好啊……那我祝福你們幸福。”

    顧林笙自嘲一笑。

    ----原來我一直都錯了嗎……

    ----原來這一切只是我一廂情願......

    ----原來他愛的,是瑤池仙子......而不是我......

    顧林笙轉身,一襲紅衣被寒風颳起,凜冽的寒風將她的臉刮的生疼。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呢……

    顧林笙抬腳走向魔獸森林。

    她,顧林笙,是魔獸森林霸權之地的公主。

    ----那裡才是我的歸宿,看來我真的不會得到愛了……

    因為,歃血七星草帶給顧林笙的詛咒是......

    永生永世,斷情絕愛!

    終於,在顧林笙踏進霧障中的那一刻......

    帝九絕跪倒在地上。

    在一旁的瑤池仙子趕忙喂他一顆藥丸。

    “哥哥,你這是何苦呢?你為什麼不告訴她我們的真正關係?為什麼不告訴她你要隕落?!何苦逼她離開?”

    “我不會讓她將她的一生浪費在我身上的......”

    “可是......”

    “如果你找到了我的轉世,切記,不要讓我再次愛上她……”

    “......好。”

    得到了瑤池仙子的承諾,帝九絕緩緩閉上眼睛,化作一道靚麗的流光消散......

    從此,世間多了一個霸權公主,但這個大陸的聖尊卻杳無音信……

    若干年後的仙界大戰,傳出霸權公主為仙境獻身的訊息。

    此後十年,百獸泣鳴……

    ........

    五百年後,帝都以北。

    百獸齊鳴,天地變色!

    瑤池仙子緩緩搖頭:

    “哥哥,你沒想到吧?她會和你一起重生,你和她,終究有一道劫......”

    百年後的仙界盛會。

    她和他,在殿門擦肩而過。

    一道奇異的感覺將他們連線在一起。

    “你叫什麼名字?”

    “......帝九絕。”

    “我叫顧林笙。”

    ......

  • 7 # 舟上闌珊

    屋外雨雪霏霏,屋內的氣氛異常壓抑,一個衣著華貴的男子重重吐出了八個字:“新任務——刺殺安非言。”

    “啊?” 身旁的女子一時失神。

    “尋吟,怎麼了?” 男子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別忘了,你的命,還是我救的。”

    “沒事——主,主上,我只是說,遵命。” 尋吟彎腰鞠躬,盡力不讓自己的淚水流下。

    “很好,” 男子嘴角上揚,終於露出了淺淺的一絲笑容,“尋吟,接下來的事,全靠你了。”

    “只是,” 尋吟跪下懇求,“主上,尋吟有一事相求。”

    “哦?說來聽聽。”

    尋吟的心因為緊張而“砰砰” 亂跳,她底著頭說:“小女子只求主上在我完成這個任務後,還我自由身,允許我離開這裡。”

    “準了,我救你一命,若你能為我取他性命,我們,兩不相欠。”

    撐起一把白傘,尋吟茫然地站在雨中。這幾年,她夜以繼日地訓練,想用訓練的苦,掩蓋過往給她帶來的傷痛。她以為,只要自己忙於訓練,就會忘了當初的那些不堪,可那一幕幕,始終記憶猶新。

    從小,姐姐尋雅就因為溫文爾雅,成為父母眼中的淑女。而尋吟,直率,活潑,永遠耐不住性子,經常被那來和姐姐比較,倒也不介意。

    那年春日,尋雅正在亭院裡習字,尋吟好心幫丫鬟們打水澆花。她提著一桶水在院子裡奔跑,一不小心絆了一跤,一桶水不僅灑了一地,還淋溼了原本在交談的姐姐尋雅和一個年輕公子。

    尋雅欠身施禮,笑不露齒,道:“這是小妹李尋吟,讓你見笑了。”

    那個年輕公子笑容燦爛,說:“無妨無妨,倒也順便認識了李家二小姐。”

    接下來,尋吟只是呆呆地站在那裡,望著那個年輕公子。一向沒心沒肺的她,突然有了心事。

    順便?是呀,安非言只是在和姐姐尋雅說話時順便認識了尋吟。而應該嫁給安非言的,本就是姐姐尋雅,這是兩家父母定的親。可就在婚禮將至時,尋雅大病一場,於是,尋吟代姐出嫁。

    結婚的那幾年,倒也是琴瑟調和。尋吟一心撲在安非言身上。 為了他,她放棄了太多。

    “言兒,你看,我舞跳得怎麼樣?”

    “嗯,不錯。”

    “言兒,你看,我菜燒得怎麼樣?”

    “嗯,挺好。”

    “言兒,你看,我琴彈得怎麼樣?”

    “嗯,辛苦了。”

    他的一笑,讓她如沐春風。可他哪知道,原本笨拙的她,為了自己,付出了多少。

    尋吟始終忘不了那一天。

    安非言是少將軍,奉命鎮守邊疆。那日,她和姐姐尋雅分別以娘子和親眷的身份前去探望,在半路遇上前來迎接的安非言。

    一行人正在返回將軍在邊疆的府邸,不料途中遇上一夥兒強盜。雖然強盜最終被擊退,但護衛和隨從紛紛隕命,尋吟和尋雅也身受重傷,只有安非言憑藉了得的身手將自己保護得很好。

    那是在夜晚,下著鵝毛大雪,離將軍府還有好幾裡遠。尋吟和尋雅氣息奄奄,安非言很快發現,她們中了毒鏢,而解毒的藥只有一顆。令尋吟無法料到的是,安非言竟將尋吟丟在雪地中 ,給尋雅餵了藥,揹著尋雅跑向將軍府。

    尋吟滿身傷痕,雪的寒冷侵入骨髓,心如刀絞。八年的夫妻情分,這八年間,尋吟為安非言奉獻過無數,可她就這麼被他拋棄了。

    安非言似乎在對自己喊著什麼,意識模糊的尋吟卻根本聽不到。很快,她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尋吟發現自處的一切都很陌生。

    “姑娘,我們首領已經給你餵了藥,幫你療了傷。”

    真是諷刺,尋吟最在乎的人,為了她妹妹,將她丟棄在雪地裡,而長期與中原敵對的胡族卻救了她。

    胡族中,沒有人知道她是將軍的夫人,她很快便加入了他們。然而,因為是他們中為數不多的漢人,她被派去刺殺安非言。

    本想與安非言再無瓜葛,無奈命運弄人。

    這是她愛了半輩子的男人,她如何忍心下手?

    可想起雪夜的遭遇,對安非言,她又恨意滿滿。

    打探到安非言會去一片桃林賞花,胡人便安排她在那裡和安非言相遇。尋吟不漂亮,胡人便給她易容,讓她變得傾國傾城。尋吟放心了,這樣,安非言就無法認出自己。

    桃林中,她身著素衣,輕抹淡妝,一頭飄逸的長髮垂至柳腰。她優雅地扶琴,動作排練過無數遍,足以迷倒所所有人。

    她是被胡人包裝過的,卻硬是要作出超凡脫俗的樣子。

    果然,安非言來了,注意到她了,走上前,問她姓名。

    尋吟說著早已編織好的謊言,面帶微笑,心卻彷彿在流血:“小女子叫玉水,初來此地,還沒有找到住宿的地方。不知將軍駕到,多有冒犯。”

    “你的舉止和我的娘子尋吟有些相似,眉目見也有她的神韻。”

    “哦?”尋吟笑了笑,說,“我是她的妹妹,只是很小的時候便被父母送走,連姐姐尋雅也不知道我的存在。”

    “可惜了,尋吟下落不明,凶多吉少。玉水,你跟我回將軍府吧。”

    “將軍不可,”一個隨從勸諫到,“此女子身份不明,可能是敵人派來的細作。”

    尋吟哭了,故意哭得梨花帶雨。

    “她那麼清純,不可能是細作,”安非言怒斥那個隨從。

    安非言將尋吟帶到府中,給她最好的食宿,一有空閒便和她在一起。尋吟很驚訝,混入將軍府,取得安非言的信任,這一切,竟如此容易。

    依偎在安非言懷裡,尋吟有時會產生錯覺,彷彿安非言還是她最在乎的人,她還是安非言的妻。可很快,她就會清醒過來,明白她現在的身份是玉水,是被胡人派來刺殺安非言的。

    而明天,是任務的最後期限。明天,必須下手。

    第二天,安非言給她送來了一束桃花。

    來到了桃林中,尋吟故意對著安非言撒嬌,安非言竟真的聽從她,讓隨從和護衛們離開。

    桃花花瓣紛紛揚揚地落下,兩人說說笑笑,一切,是如此地美。只是,尋吟知道,美麗背後,是殘酷的現實。

    安非言,如果你知道,我不是傾國傾城的玉水,就是你的娘子尋吟,你可依舊會如此寵我?尋吟在心裡問。

    寒光一閃,鮮血染紅了纖柔的花瓣。

    “你,”安非言連忙檢查傷口,所幸,沒有傷到要害。

    “我就是尋吟,”尋吟冷冷地說,“那夜,你將我丟在雪地裡,雪再冷,也抵不過心冷。只有一顆藥,你卻選擇給了她,好,算我看錯人了。”

    “吟兒,當時,我只背得動兩個人。我一將尋雅背到將軍府,就回去找你,可你不見了。”安非言解釋道,“你易容了,謊稱玉水,可你依舊很像尋吟。我寵玉水,從來都是因為我把她當成了尋吟的影子。原來,你們是同一人。”

    “可在你眼裡,比起尋雅,我只是一個次品,對吧?我心軟了,不殺你,只讓你流了點血。本來,我可以刺穿你的心臟的。好了,我們就此別過。”

    “尋吟,等等,對不起。”

    可那個女子早已走遠。

    放棄那種一廂情願的感情,也許是一種灑脫。走出過往,迎接前程。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不知道爽膚水可以帶上飛機嗎,容量只有100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