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辮兒哥哥探清水河

    老天爺送給我最大的意外驚喜,就是我兒子,跟我老公結婚三年沒孩子,受了不少閒言碎語,不知道被多少人,戳過脊樑骨,看也看了,試管也做了,可是老天爺也沒能讓我們如願,就在我快放棄的時候驚喜出現了,,我發現我懷孕啦,謝謝老天爺賜給了我一個聰穎可愛的寶寶

  • 2 # 煙波浩

    還記得退伍那年,因為我們家鄉的縣城沒有火車站,從部隊回家,只能乘火車到鄰縣,然後再轉乘麵包車回去。當時下火車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兩點了,我很不想走,可是因為離家時間太長了吧,我們同行的都著要連夜回去,沒法,有送兵的一起,不能因為我,而掃了大家的興,再不情願,也得跟著,更要命的是,兩個縣的駕駛員互相不能到對方的地盤上。第一段路,我就坐在駕駛員的旁邊,雖然夜裡很黑,只能看得見不怎麼亮的車燈照著的地方,但是我知道,我們行駛的路,是在一個陡峭到人手腳並用往上爬都很吃力的山腰上開鑿出來的,而山腳就是一條夾在兩山間的河流,車速很快,每次過彎,過大的離心力,都給人一種整個車都要翻出去的感覺。心裡有點恐懼,但在我不停的提醒下,開車的速度降了下來,總算是安全的到了我們縣的地盤。聯絡車,換乘,可我被趕到了後面的位置,副駕駛位置讓另外一個人佔了,夜裡,能感受到兩邊高入雲端的山脈,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一束燈光快速的向前移動,突然,一首輕快的音樂響起,是電話,駕駛員的電話。只見駕駛員左手握著方向,右手在身上摸了摸,沒有,再聽聲音,又好像在坐墊下面,他是乎忘記了自己在開著車,低著頭就去找,更要命的是,副駕駛位置的乘客不是提醒駕駛員注意開車,而是跟著做同樣危險的事,“砰” 一聲巨響,我本能的去拉了下車門,沒開啟,一下子,我腦子裡浮現出了我母親傷心欲絕的樣子,而自己也沒有力氣再一次去拉車門了。車又往前面頂了一下,

    沒事,車好像被什麼給頂住了,這時,車裡的人才回過神來,小心翼翼的開啟車門,那一刻,除了感慨上蒼照看,還能說什麼呢?車被一個大石頭頂在空中懸著。當晚,如果沒有那個石頭,我們那車人到河裡,沒一個能回來

  • 3 # 故事説

    關於你有哪些意外驚喜的故事。

    那我便來講講兼職的一個小故事。

    那時還在上大學,因為家裡條件困苦,每逢週六,我便要去外打工。雖然辛苦,但每當發工資時,我都要把它在鼻尖前嗅一嗅,一天的疲乏便都煙消雲散。

    有人說我愛錢?我當然愛了。試想在一個低保家庭,每天為溫飽奔波,現在的動作,不正是出身最好的驗證嗎。

    這個星期六是去白鹿原,做我最喜歡的安保工作。想到可以幫助別人,我就有了說不出的榮幸。

    來時的路上,樹木和我作揖,聊表老友心意;花兒和我眨眼,客談熙攘人群。到了白鹿原,我穿上了安保服,肩頭雖有幾絲汗液,卻阻擋不了我發自靈魂的熱愛。抬眼望去:

    人群幾分嘈雜

    對映在車窗上

    似是訴說生活的不幸

    不想蹁躚

    只願做奔騰駿馬

    守護客人心田

    驀然回頭,一位中年人出現在眼簾,頭上冒著青煙,可視的汗珠附在中年人額頭,稍不留意,汗珠就順著眼角落在泥土上,只一片刻便消失不見。順著青筋脹起的手,中年男人用力推著一輛小車,許久卻紋絲不動,而汗液卻拋撒在泥土上,使得小車越陷越深,仿若睡著似的。

    前幾天下了幾場雨,路邊的泥土,還在與雨水做最後的親暱,久久不肯放愛人離去。而我也逐漸清楚,車輪陷入泥濘,或許是羨慕它兩的愛情。

    舉步跑去,拍了拍中年人浸溼的後背,開口道:

    “大哥,我給您幫幫忙好嗎,這個車也不好出去。”

    中年人默許的點了點腦袋,我便伏在車尾,使勁全力。車尾出去後,我的身體彷彿被抽乾一般,徑直的躺在路邊,大口喘氣。過了片刻,起身用袖子擦擦汗液,拍拍塵土準備離去,中年人叫住了我,開口道:

    “小夥子,這是你應得的。我在這著急了許久,沒有一個人幫忙,而你確是第一個幫助我的人。”

    中年人給了我100塊錢,便頭也不回上了車,搖下車窗講:

    “小夥子,我在白鹿原待了幾周,每到週六便看到你在這維護秩序。那100塊你收著,這是你善良的回報。”

    望著車輛逐漸朦朧,心中一陣清涼。把錢放在鼻尖,嗅一嗅,這是善意的味道。

  • 4 # 圳在思考

    這是我個人的真實經歷。那還是十幾年前,我在深圳的一家醫院外科做醫生工作。

    有一天晚上,下班後正在家中休息,忽然接到科室電話叫我,說有一個急診病人需要做手術搶救。因為科室的醫生中只有我住在醫院附近,所以每每有急診手術,值班的醫生都願意叫我來配合。

    我急急忙忙赴到手術室,手術也正好準備開始。這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危重病人,說他特殊有三,首先他是一個殘疾人,這個人的右腿是從大腿上三分之一處做的截肢,右腿僅剩很短的殘肢,至於是什麼原因造成的,此人緘口不言;其二他是一個吸毒者,滿身面板到處可見注射的針眼;第三他是一個不想透露姓名和身世的流浪者。簡短的病史只能瞭解到,每當毒癮發作,就自己給自己注射毒品。因為經常注射右大腿根部的大血管(股動脈),已經造成區域性面板、肌肉組織和血管感染,這次注射,終於導致血管破損大出血,昏迷在街頭,是好心的路人撥打120,我院救護車給接回來,經搶救才甦醒過來的。但右大腿根部血管出血嚴重,不手術處理是不能從根本上解除危險的。

    手術是由值班醫生主刀,我做為助手配合。病人右側股動脈破損嚴重,受傷後始終是做壓迫止血,稍一鬆開壓迫,血液就象從高壓水槍中噴射出來,所以,為了讓手術醫生能順利修補血管,我必須要用一個手指頭來壓迫這根出血的血管。當時血管在手術暴露的術野深處,又浸泡在出血的血液當中,所以,手術醫生只能憑藉手感來做縫合。不幸的事情發生了,我就是那個倒黴蛋,用來修補血管的縫針刺破了我的右手食指,我強忍疼痛,讓手術醫生把血管修補好,才放開手指,急忙把手套脫掉,趕緊擠壓被帶著病人血液的縫針刺破了的手指頭。當時還沒感到太緊張,心想,如果這個病人有乙肝,那我可就麻煩了,別下輩子得個肝病,既使定個工傷,那我也不值呀。

    除了術中我被刺破了手指,手術還算順利。病人的生命保住了,但他清醒後依然沒有對我們醫生透露更多的資訊,好在值班醫生已經想到了這種人經歷複雜,所以就給他多開了幾項檢查。

    這種人是120接回來的三無人員,儘管身無分文,但公立醫院在搶救治療上還是不計代價的。

    因為是晚上急診,所以有些抽血檢查專案都是第二天早上送到檢驗科的。

    第二天下午,我正在家中休息,又一個緊急電話把我叫到醫院來,當來到辦公室,明顯感覺到氣氛不對,在場人員個個都表情嚴肅,不但有本科室的醫生,護士,還有院領導,還是昨晚參加120接診的醫生,護士,怎麼回事啊?白班的醫生,護士們都知道訊息了,就我在家休息,還不知道。院領導講話了,他說昨晚搶救的病人血樣檢測,經市疾控中心確認是HIV陽性,凡是參加昨晚搶救的醫生,護士,有被病人血液接觸過的,都要去市疾控中心去做抽血檢測。

    當時我們一起去的醫生,護士大約有七八個,到了那邊,市疾控中心人員幫我們都抽血留樣,然後由一位馮主任對我們每個人的情況都做了詳細的瞭解。最後他說,除了我是最危險的,也是極有可能被感染的,其他人應該是沒有什麼危險的,可以回家了。而對我,馮主任從藥房拿來兩種藥,讓我立刻就吃下去。他說,從我受傷的那一刻算起,24小時內,越早吃藥,效果越好!儘管還不能確定我有沒有被感染上艾滋病病毒,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當被感染上來預防和治療吧。

    當時我聽到這個訊息,儘管表面上還是故做鎮靜,但其實內心深處早已是波濤翻滾,想想我還這麼年輕(當時正好是40歲),正是人生最美好的時光,難道就這麼完了!

    大腦裡是胡思亂想,也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家裡的。

    我妻子也在醫院機關,她是做行政的,不是做醫療行業,所以儘管也聽說了我手術受傷,可能有被艾滋病感染的可能,但她畢竟不是學醫的,還不是很瞭解這問題的嚴重性,當她看我回來的表情還象沒發生什麼事一樣,這讓她多多少少也減少了一些恐懼。

    單位暫時是不能去了,大家都是搞醫的,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科室領導還是很重視我受傷這件事的,當時是羅主任,他透過私人關係聯絡上市疾控中心有位蔡醫生,讓他幫忙給他老師國家疾控中心艾滋病防治首席專家邵一鳴教授寫了一封信,讓我再去北京找專家看看,能檢查的專案都檢查一下,做個最後的確診。

    單位也同意我去北京檢查。

    那時正趕上非典在全國各地流行,北京也是重災區。我戴著口罩在北京打的,計程車司機都要問問我們是哪裡的,好在我是東北的,司機聽口音是絕對猜不到我是從廣東過來的,如果聽口音是廣東的,還真是都不願意讓搭車的。

    你說我這運氣,做了十幾年的外科醫生第一次被手術針刺傷,手術這麼多病人又唯一遇到一個HIV陽性的,如果這兩件事是錯開的,那對於我來說,都是小事一樁了。而這兩個唯一又讓我同時碰到了,我來深圳堅持買了20年的彩票都沒有這樣的“好彩”。

    真是人要是倒黴,喝涼水都塞牙縫的,這次我是真的相信這句話了。

    第一次去北京檢查確診,又趕上中國百年不遇的傳染病大流行,而且廣東,北京又是這場非典的重災區。

    我去!你們說我心塞不心塞!

    儘管倒黴的事情都讓我趕上了,但北京的大牌專家確是一點架子也沒有,邵一鳴教授在百忙之中(他同時帶教七八個研究生)接待了我,並給我做了詳細的檢查,而且還給我們單位寫了一份書面的證明。邵教授的關愛讓我感受到人間的溫暖和真情!這真是我的肺腑之言!

    等待檢查結果的日子總是難熬的,那些天,我就是一個人無所事事的躺在賓館的床上發呆,好象等待那樓上的靴子落地!可是一天天過去了,還沒有聲音,我的精神快要崩潰了!

    好訊息終於盼來了!真是上天對我的特別眷顧,檢查結果最後確認我是HIV陰性,也就是說,儘管我經歷了生死的考驗,但最後我還是化險為夷,平安無事了!

    我相信好人會有好報的!

    後記:儘管當時檢測確認我的血樣是正常的,但說實話,我還是放心不下,這麼多年來,我始終保持每年檢測一次,十五年過去了,還好,我體檢都是一切正常。

    我還在堅持買彩票,中不中大獎,已經是無所謂了,能為福利事業做點事,才是我對社會的回報!

  • 5 # 愛旅遊tourism

    故事發生在一個炎熱的下午,2011年8月,蟬聲撩耳,詮釋著整個夏的酷熱。

    還是個學生的我,不知迷茫,不知彷徨……更不知紅塵百色,那天我在火車站排隊買票,汗如雨下,淋漓盡致,人聲鼎沸,人潮擠擠,就這樣一路等著,從龍尾排到龍頭……

    呵~,不知不覺地,就在某一刻鐘,終於輪到我了,我開心地往前走,站到視窗前,高興地掏出身份證和學生證,還有買車票的錢,耐心地等待著售票員給我發火車票……就在售票員叫我給她錢的時候,我卻發現自己沒帶夠錢,心中開始有點恐怕,萬一就這樣買不到票我可怎麼辦。

    於是我反覆檢查了好幾遍口袋和書包,找不出多一張錢,反覆看地板,是不是剛才握在手上的時候不小心掉了?但無論我怎麼找,就還是找不出多一些錢……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不知為什麼,我怎麼就沒帶夠錢呢!上次買車票也是用這麼多錢而已啊,杵在視窗前四出張望著,像一個遇到一道難解的數學題的孩子,漸漸地開始感到絕望。

    而在我後面排隊的人們,焦急地等待著,動來動去,眼裡給我傳達了一個資訊,麻煩你快點兒!就在人潮快要湧上來的時候,我看到有一箇中年大叔舉起了手,向我打招呼,我看了看他,他面帶微笑往前走,憨憨地笑著,一邊跟我說沒夠錢是吧,一邊從屁袋掏錢,遞給了我十元錢。我驚呆了,瞬間感到很意外。心想我要了人家十塊錢,我怎麼還?我矛盾著,大叔直接把錢塞到我手中。當時感動極了,也非常感謝他,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伸出了手……解決了我的大難。

    後來瞭解到他是賀州市民,是來玉林中藥港拿藥,那時他準備買票返回賀州。留下了他的電話號碼,我還在讀書,想他做點什麼做為報答,可是一直沒有機會,直到失去了聯絡,心裡感到愧疚。

    如今我能做的,也只有把這份“意外的驚喜”傳遞下去~ 眷顧更多的人。

    到現在,我依然相信,人世間,自有溫情在。但也只有溫情才能換取溫情,真心換取真心。贈人玫瑰,手有餘香,一個小小舉動,對自己沒有什麼損失,但能解決別人的急需。

    羅素說過一句話,一個人的成功之處,在於他幫助過多少人。

  • 6 # 一瓢影子

    這是我們隔壁村的故事。傻妞懷孕了,傻子喜當爹。

    我們隔壁村有戶姓張的人家,生了個女兒,長到七八歲大的時候有一次發燒沒及時送醫院,燒傻了,從此智商就只有六七歲的水平。姑且叫她張傻妞。張傻妞雖然傻,但長得還可以,眼睛大大的,面板白白的,還算水靈。長到二十歲上下,上門說媒的也不少,但要麼是四十多歲家徒四壁的老光棍,要麼是長相醜陋一貧如洗自己照顧自己都費勁的嚴重殘疾人。所謂冬瓜配西瓜,烏龜配王八,張家二老也自知女兒這個樣子找不到好人家的,但也不想讓她吃苦,所以決定一直養著她。

    有一天,又有人上門說媒。男方家姓劉,家境殷實,有兩間臨街店面房正在出租,兒子雖也是個傻子但長相還可以,濃眉大眼的,一看就是個老實孩子。兩個孩子一見面就特別親切,馬上就玩在了一塊。張家二老心想,兩個孩子一塊玩到老也挺好的,再說他們家這條件將來也餓不著,於是就答應了這門親事。

    結婚那天,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好不熱鬧。人人都說是上輩子定好的姻緣。

    過了一年,相安無事。可是有一天卻來了一個意外的驚喜:傻妞懷孕了!兩家都高興壞了。張大嬸是既開心又擔心,這個孩子可別遺傳了他們兩的智商哦!

    正當張家二老被這種矛盾心理圍繞的時候又聽到另一番謠言。說傻妞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劉阿呆的。據說有好事者問過劉阿呆:“你每天晚上怎麼跟你媳婦睡覺的呀?”阿呆回答:“還能怎麼睡?她睡她屋,我睡我屋唄!”據說還有人親眼看見傻妞跟一個賣手機的玩得很近,還從他出租屋裡出來過。張大嬸嚇壞了,問女兒,可不管怎麼問,傻妞就是不明白,說不清楚。劉家爸爸忙著勸:“別聽那些人胡說,孩子肯定是我們劉家的,生下來再說。”張大嬸一聽,這劉家倒是個有良心的。

    九個月後,孩子落地。孩子長得真像劉阿呆,這下連親子鑑定都不用做了,村裡的人都閉了嘴。劉家爸爸可高興了,買了好些東西給傻妞補身體。

    過了兩年,傻妞又生了個女兒。村裡都說,這傻子真行啊!又有好事者問他:“阿呆,你這爹當著累不累啊?”阿呆說道:“我不累,我爸累,他每天晚上還要管傻妞和小孩。”

    “啊?那你媽呢?”

    “我媽說不關她事,她不管。”

  • 7 # 生活味道ABC

    講我一次開車的小事吧,雖然是小事,但我感覺特別幸運:

    大概在五六年前的一個夏天,我陪老伴去大堤河邊釣魚,三伏天,天氣熱著很,到了中午太陽好象直接掛在頭上邊曬你,到十一點老伴在河邊熱的受不了,我們就返回家了,到家有十多公里的里程,平時二十多分鐘就到家了。

    這次跑了一半路程,車出了狀況,車頭下邊底下咯蹬咯蹬響,因為我只開車,不懂車的維修,但響聲一直持續,我以為是在路邊掛住樹技什麼了,靠路邊停車下來看了看,什麼都沒有,那就還開著往前走吧,我們倆個一邊說著回去得修車,後來老伴說前邊車站附近有一個他同事的同學在那一塊開個汽車維修店,我們一邊開著往前走,一邊瞅修車店,後耒發現維修店在我們左邊,那就往左拐入人行道吧,結果我拐進人行道順著往左前方的修車店往裡開,車突然一點都開不動了,這時從裡邊開車出耒一個三十多歲的師付,滑下車窗問我“咋了?”

    我笑著問“你是老闆麼?”

    他說“是”

    我說“車開不動麼”

    這時老伴下來一看他們果然認識,老闆說,我正準備回老家呢,那先看看車的狀況吧,他把車開(他是老師傅,他能開動)到維修臺上檢查了一遍,記不清是個什麼零件損壞了,換上後我們順利地開車走了。

    因為我不懂車,就擔心車壞路上開不了,並且天氣熱的下火一樣,從車裡一下車立馬就是通身的汗。我感到特別欺巧的是,我跑這一路上咯蹬咯蹬響,剛剛免強跑到維修店門口,車一點點也動不了了,並且老闆師傳剛好開車出來和我們一打了個正照面,好象專門出來接我們一樣,不禁從心裡感嘆,真是天助我呀,謝天謝地!

  • 8 # 小螞蟻和六層樓

    老婆懷孕,由於丈母孃家比較重男輕女,一直找人看孕辰期間的情況,反正是後背看,肚皮形狀什麼的!

    我一直強調我就是喜歡有個女兒,可是他們怎麼可能相信?說我是寬慰老婆,其實還是喜歡兒子的。(不知道有沒有我這種情況的兄弟,感覺口是心非。)

    讓他們說的各種反應啊什麼的,我自己也相信了這一胎是兒子了,畢竟她們都是過來人。想想雖然喜歡要個女兒,也不是說兒子就不行,兒子女兒都是自己的。

    他們那裡生兒子辦喜酒,會恭喜!生女兒啥也沒有!重男輕女嚴重。

    進入產房前,自己已經完全被洗腦,認了這一胎是兒子。心想還是會要第二胎,如果還是兒子就認命,要是女兒就算滿足此生。

    孩子哇哇大哭爆出產房,護士說是女兒,當時我就有一種幸福衝昏頭腦的感覺,傻傻呆立一會。一點也不誇張。

    後來,丈母孃家非說我當時聽了是女兒不高興了一下!!!因為這事,開放二胎後一個勁勸我老婆再生一個。

    老婆懷了二胎後,我就覺得這一胎兒子女兒都行。有兒有女幸福,一家兩千金也幸福。

    去年,兒子出生,皆大歡喜!

    話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第二胎的原因?兒子出生時並沒有姐姐那種感覺,在醫院就是感覺累!!!

  • 9 # 紅塵添亂

    我的意外驚喜故事,驚喜得讓我窒息。那一刻,我真的感謝老天對我的特殊眷顧。

    我並非英俊瀟灑的帥哥,而且家境貧寒。唯一的長處是我多讀了幾年書,見識比一般的農村青年稍微多了一點點。

    新搬到這個村裡不久,因為一件小事,我惹怒了村裡出名的姑娘小辣椒。因為這件事我們倆大吵了一通,還是她的閨密把她拉開才結束了這場“戰爭"。

    鄰居大娘大嬸們們都勸我說,對姑娘你應該溫柔點,你這麼火爆的脾氣想不想物件了,哪個姑娘敢跟你相處?

    其實吵完架之後我也後悔,你說,一般的小夥子跟姑娘說話辦事都比較溫柔,哪有像我這樣跟姑娘吵架的。可是一時衝動吵完了,還拉不下面服輸。

    小辣椒姓李,父親早逝,母親和她一起相依為命。也許是單親家庭,什麼事都需要自己扛,養成了她火爆脾氣,像個假小子似的,天不怕地不怕。

    和她相反的是她的閨蜜林姑娘溫柔嫻靜,舉止大方得體,說話動不動就臉紅。有時候我在想,這兩個性格迥異姑娘,怎麼能湊著一起好的像一個人似的?

    一個生產隊,辦事勞動都在一起。相處時間長了,我發現李姑娘還有很可愛的一面。她雖然潑辣,但並不是蠻不講理,只是嘴上不服輸罷了。

    我和她成了一對歡喜冤家,一點小事兒,幾句話就容易頂起來。每次爭得面紅耳赤的時候,都是林姑娘來給打圓場。

    雖然經常爭吵,可是我和她誰也沒往心裡去,見面還是嘻嘻哈哈的,看起來反倒比別人親近。

    年齡相近,說話沒有隔閡,村裡風傳我在和李姑娘談物件。朋友們問,我說,嘿,如果我娶了她,下輩半輩子夠我受的!

    說實話,我對李姑娘並不排斥。她雖然潑辣,但是心眼好,愛幫助別人,是我欣賞的物件。

    其實我最傾心的是林姑娘。她溫柔大方舉止文雅,讓我一見傾心。只是她太矜持了,許多比我條件好的小夥子,都被她拒之門外,弄得我也不敢貿然接近,只是遠遠地看著這個冰山美女。

    有一天晚飯後我去井沿挑水。那時候村裡沒有自來水,大家共用一口深井。

    井邊排隊打水的人很多,李姑娘把一本我借給她的書還給我,還特意囑咐了一句:好好看看!

    我翻了翻書,發現書裡面夾著一張粉紅色的便籤,上面寫著:八點鐘,村東老榆樹底下。不見不散。

    我心裡一陣激動,又有點茫然若失。

    晚上八點整,我如約來到老榆樹下,李姑娘早已在樹下等候。她看了看錶說:“哼,算你準時!”然後向樹後喊了聲:“他來了,我的任務完成了。你出來吧!”

    一個俏麗的身影,從樹後轉出來。

    林姑娘!

    我的頭“嗡”的一聲漲的老大,張口結舌的說:“這……這……”

    李姑娘這時板著臉對我說:“這,這什麼?你以為是我約的你呀?是她,早就看上你了!你個傻瓜,我只不過給你們搭個橋而已。"

    然後她轉向林姑娘,說:“你們談吧,我該走了!"

    我不知道用什麼語言表達我當時的感情,出乎意料?驚喜?感謝?我衝上去準備抱住李姑娘親他一下。

    李姑娘看我衝過來的架勢,嚇得連忙往後退了兩步,擺著手說:“去去去,咋地,吃鍋還望著盆?還沒怎麼樣就想出軌?”

    我尷尬的撓撓頭。

    李姑娘笑得花枝亂顫,然後又攥著拳頭威脅我說;“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後有對不起林姑娘,我饒不了你!”說完轉身走了。

    心花怒放的我,轉過身緊緊地拉住林姑娘的手,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真的!

    你說,這是不是老天對我的特別眷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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