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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有酒一起聊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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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歷史小學生老藍
這個問題蠻有意思的,先給你們舉一個例子:
我外公外婆老兩口現在七十多了,每天不是吵就是鬧。08年,外婆腦溢血,半癱,生活無法自理,到現在十幾年,一直都是外公在照顧外婆。但是我們小輩在家的時候,看到的最多的景象就是他們倆吵架。
自我記事起,他們就是這樣,而且到現在為止,我從來沒見過他們分床睡過。
他們拌嘴累了,就會坐在一起,看看電視,聊聊東家長,西家短的事情。
有時候我在想,我母親幾姊妹以及我們幾個更小的小輩,都說自己很關心他們,但是如果讓我們代替外公的位置,能照顧外婆幾天?
在生活中,我們見過很多愛得轟轟烈烈的情侶,但是他們能夠走到最後的似乎不多見,反而那些比較平淡的感情能夠長久,為什麼?
我見過一些人(長輩),他們夫妻生活久了,覺得膩了,然後就放棄現有的伴侶,另尋他們,但時間一久才發現,原來這個人不如原來那個人,為什麼?
回到主題,在感情生活中到底追求什麼?
很多人羨慕有一個煙花般燦爛的愛情,但是人這一輩子很長,絢麗的煙花支撐不起這個人生,愛情最終會回到柴米油鹽醬醋茶中去。
忙碌一天,回到家裡有口熱飯,有愛人傾訴今天遇到的事情,有愛人的關心,這才是最暖人心的。
大道至簡,越是平淡的東西越是珍貴,有的時候,或許只有我們失去了才會發現它的美好。
這就是我在感情中所追求的,平靜,互相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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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留意路邊的風景
說真的在感情中追求什麼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許就是普普通通的小倆口過著日子。有了孩子後努力賺錢養家。沒想過什麼轟轟烈烈的感情愛情。現在的社會壓力很大有個房子一家人平平淡淡的身活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了。擁有的太多終歸在你不知道時候失去的太多,愛情在生活中可以沒有,愛情只是現代化社會把它無限放大導致愛情的重要大過很多。愛情是什麼誰又能定意呢。爺爺奶奶在那樣的時代媒妁之言現在攜手走到晚年那不是愛情嗎沒人可以定意。我自己的看法生活中所有的感情到最深處時都會演變成親情。所以在感情中追求的是親情,近來這幾天天氣變化大家注意冷熱交替預防感冒。祝大家身體健康,家庭美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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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南山老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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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臘月二十六日是個吉日,桃花峒有人辦娶媳婦喜酒,特請我們楊梅峒這邊的母舅赴宴。母舅方為了表示隆重,叫上我們寨裡每戶一人及平常多走動的親戚,組成兩桌人馬,挑賀禮扛鞭炮前往祝賀。
主家在自家堂屋擺了五桌。中堂一桌沒擺酒席,只是堆放彩禮和擺放唱山歌的長桌,桌上擺些茶酒糖果瓜子之類,雙男雙女兩對歌師眯著眼睛對唱山歌,一幫愛好山歌的人圍觀喝彩,打情罵俏的精彩對唱不時地引起歌迷們的轟然大笑;堂屋兩邊的房間各擺兩桌,左邊是我們這幫母舅,右邊是親家那方人馬,就是新媳婦父母兄弟姐妹、親戚、伴娘等。
我們母舅這一幫人在堂屋左側的這間屋喝酒。像今天這種喜宴,母舅為尊,所以要坐首席。大家興高采烈地喝酒吹牛,偶爾也偷閒聽聽山歌精彩片段。
正熱鬧時,突然,“咔——轟隆”幾聲大響,隨即傳來“啊——”的女人尖叫聲。眾人驚得轉頭四顧。幾秒鐘後,大家才發現堂屋中央唱歌聽歌的一幫人突然消失不見了。
我算是頭腦比較靈活的人,第一個站起來觀察情況。一看,不得了,原來是中堂木板塌陷下去了,一幫人都落到牛欄去啦!
這裡的山裡人,建屋時一般建三層。四面是土牆衝的,中間是大木柱、橫樑、木板構成。第一層比較矮,下面是養牛羊豬雞之類的;第二層是正常的活動場所,有廚房客房雜物間等等;第三層是臥室。
我趕緊走到塌陷邊緣探頭往牛欄下看,只見一幫人壓成一堆,一片驚叫。來不及細想,我蹲下抓住樑柱就吊身下去。
我看到角落處有個紅衣服的姑娘掙扎了幾次都沒爬起來,便走過去扶著她問道:“怎麼?哪裡傷著啦?”
姑娘聲音顫顫地答道:“可能腳斷了,疼得很,站不了……”
一聽這樣,我想也沒想,朝她蹲下身說:“快上來,我揹你出去吧。”
姑娘也不推辭,爬到我身上。
我將姑娘放到牆腳下一張長凳上,高聲說:“這裡有個腳傷的,有誰懂得緊急處理的過來看看。”
旁邊過來一山羊鬍須的老者,將姑娘腳動了兩下,說:“不要緊,沒斷的,只是脫臼了。我弄弄就好了的!”說著,兩手推推拉拉幾下,拍了拍腳腕處,“好了,拿正骨水抹抹,休息一會就得了。”
這是一個漂亮的十八九歲的山裡妹子,個子不大,也不高,但小巧玲瓏,瓜子型的臉蛋潮紅潮紅,眼睛水靈靈的,留著垂肩長髮,自有一種誘人的亮麗氣質。我也對她笑笑:“謝什麼?任誰碰到這種事都會幫忙一下的,呵呵——你是……伴娘還是桃花峒這裡的?”
“我是本屯桃花峒的,幫著洗菜洗碗,咯咯……”妹子笑起來,然後又補了一句,“我叫覃桃子,在金城讀技校,放寒假了才回家,大家不常看到,所以不認識。”
“哦,以前不認識,現在不就認識了?我……小時候腦袋像個南瓜,人們就叫我譚大瓜,長大了,就叫我瓜哥,呵呵。”我摸摸腦袋,衝桃子笑著說。
連續幾個街日,我都老早就往六圩跑,整天在街上游蕩。顧不上看那些吆五喝六的小商販以及五顏六色的東西,只一個勁掃描身材小巧玲瓏的姑娘,但是,我卻沒看到桃子。
我終於忍不住,在某個早上我炒了舊飯吃然後就往桃花峒趕。
春天已經到來,路邊一些山花已經開放。它們有的是一叢叢,這是灌木類的,比如野李樹野桃樹,李花雪白,桃花粉紅;有的是一蓬連著一蓬,那是藤蔓類的。清新的山間空氣中時不時地夾雜著山花的香氣,令人陶醉。畫眉鳥、戴帽鳥、長尾巴鳥還有那些不知名的鳥或在樹叢中嬉戲或在枝頭上歡唱;時不時有一群幾十甚至幾百只的鳥兒在天空吱喳爭論,它們從某個山口向另一個山口旋風一樣飛去。
我心情舒暢,禁不住唱起平常學得的一些山歌,比如,“見媒揹包到屋堂,妹依門旁笑眯眯。媽說我女還年少,妹答剛好年十八”。
趕到桃花峒的山口,我碰到一位六十多歲的爺爺正在路邊割竹葉草。老爺爺笑眯眯地問我:“弟啊,一大早的,你到我們桃花峒做哪樣啊?”
我慌了一下神,看了看他身邊綠油油的竹葉草,這種草特別鮮嫩,而且早上它們正掛滿露水,菜牛特別愛吃,於是靈機一動說:“我是來買菜牛的,搞點販牛的小生意,呵呵!”
老爺爺直豎大拇指:“不錯不錯,小夥子勤快,一大早的就跑到這裡了,是搞生意的好手!”
我掏出香菸,分了一支給他:“爺爺你家有菜牛賣嗎?”
老人答說:“我剛賣了一頭,現在只還有兩頭小的,還賣不得的。”
我又問:“那……聽人說桃子家有菜牛賣,是不是真的啊?”
老人說:“她家平常只她媽一人在家,她爸在鄰省的黃泥溝挖煤,桃子在金城讀書,桃子的弟弟在六圩中心小學住校讀書,所以只養了一頭菜牛,也蠻大了,沒曉得她們賣不賣。你去她家看看吧,她家在那頭的最前面,門前有棵鐵桶大的桃樹。”
我說:“好的,那我去看看,爺爺你繼續割草吧。”
菜牛,是我們這毛南山裡的特色產品,我們用紅薯藤、玉米葉、莎樹葉、野麻葉、斑馬草、竹葉草……精心飼養的黃牛,其肉質鮮嫩香甜,號稱“毛南菜牛”,不僅全國聞名,而且遠銷東南亞多個國家。
我走進桃花峒,頓時感到走進了花的世界,桃花的世界!桃花峒是個小峒場,方圓也就幾百米,但到處是粉紅的桃花夾雜著少數雪白的李花,樹冠已經變成花冠,山腰、山腳、寨中,一叢叢一排排,到處都是。花叢中,勤快的蜜蜂嗡嗡地進進出出忙碌地採集花粉,豔麗的蝴蝶上下翻飛表演著愛情的舞蹈,紅紅綠綠的小鳥歡快地跳躍著盡情唱歌,好一片惹人的春天氣息!寨子的房屋樓閣就在一片花海的中間,走在石板路上,真的有點身處仙境的感覺。
我找到了桃子的家。她家院子裡那棵鐵桶大的桃樹花開得特別燦爛,粉紅的花瓣落滿小院。桃子家的門鎖著,兩扇大門上貼著火紅的門神,一邊是關羽一邊是張飛。原來她們不在家。
我退出院子,到一旁的鄰居家詢問正餵豬的老奶告訴我,桃子跟她媽到那邊山腳下給桑樹鬆土施肥去了。
我按著老奶的指點,順著屯頭的小路往那邊山腳走。不一會,就看到遠處一片綠油油的桑地。現在還是初春,桑樹剛剛成長,還只到大腿處那麼高。有兩個人影在桑樹間彎著腰鋤地,那個小一些的,穿著粉紅上衣的姑娘,正是我日夜思念的桃子!我突然想起在一本書上看到,喜歡粉紅色的人一般都多愁善感、溫柔多情,桃子是不是也這樣呢?
在旁邊的一塊桑地裡,我停下來,從桑樹間向她們那邊偷窺。
這時桃子正好直起身,揮起左臂的衣袖擦汗。我從她的右側面清楚地看到了她那粉嫩漂亮的臉蛋,由於勞作,那臉蛋紅撲撲的,特別美麗;那烏黑亮麗的頭髮垂在肩上;豐滿的胸脯隨著略顯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地起伏,顯示著生機勃勃的青春氣息。翠綠的桑樹,映襯著粉紅的桃子姑娘,這是多麼美麗的一幅圖畫。如果我是攝影師,這時的捕捉,也許就產生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作品。我的心跳也急速起來,我這是第一次認真地欣賞這種畫面,我真的陶醉了!
雖然我依戀這個美麗的畫面,雖然我希望時間永遠就這樣停留,但是,我曉得不能就這麼久久地蹲在桑樹下偷窺,因為隨時都會有人過來,如果碰見了,我不曉得怎樣解釋。當然我也不好貿然地就去找她,她是那樣的美麗,是那樣的完美,我突然覺得自己虎背熊腰笨手笨腳,根本配不上她,我早上的勇氣已經漸漸消失,畢竟我還沒有什麼充分的理由。於是我悄悄退回來,依依不捨地回家了。
三個月後,我正在屯頭的黃皮果樹下拉彈弓瞄準上面的吃屎鳥的時候,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相當惱火地扭回頭,原來是跛三爺,他在我身後衝我眯眯地笑。
我把吐到一半的罵人髒話用力吞回去,擠出笑臉,說:“跛三爺,你老早跑到我們屯做哪樣呢?我正要打這兩隻吃屎鳥晚上下酒呢。” 跛三爺又拍了拍我肩膀說:“不要打吃屎鳥。它們都是成雙成對的,是愛情鳥,你打死一隻,另外一隻肯定就會傷心死去。你還是回家殺雞下酒吧,我正要去找你老爸呢。你老爸上個月叫我幫你介紹老婆,我昨天找得了,現在是來報信的。吃屎鳥我可不吃,你回家殺雞吧,呵呵!”
殺雞喝酒之後,三爺說介紹的姑娘保證是紅花妹子。我起初沒多大興趣,但後來他醉歪歪地說那姑娘是桃花峒的,我的興趣就上來了,問他是不是小巧玲瓏的。他說正是小巧玲瓏的姑娘,而且身材相當地好臉蛋也漂亮得跟電影演員似的。我問是不是叫桃子。三爺說這個我倒是不曉得,我只是在街頭跟她媽媽聊了一會,我只曉得近段她們家需要彩禮錢,最少兩萬塊。我就想起你爸提的事,就跑到你家來了。
幾天後的街日子,我和譚小松在六圩的米粉店看到了小巧玲瓏長髮垂肩的桃子姑娘,她旁邊還有一位姑娘,是桃子的伴娘,哦,不是伴娘,應當是伴相親的,那姑娘胸高腰粗屁股大。後來這大姑娘就成了小松的老婆。老天爺在天上沒事做,有時就在人間玩一些戲弄人生的事情,像小松,一米六幾的個頭,精瘦,小巧靈活,卻得了個胸高腰粗屁股大的女人。我呢,一米七幾的個頭,塊頭也大,虎背熊腰,一百七十多斤,反而盯上了小巧的桃子。
吃菜牛肉粉的時候,我時不時偷偷地瞄桃子,老想看她燦爛明媚的笑臉,但那天她卻再沒有笑過一次,她微微皺著一雙柳葉眉看我,說:“其實……我還一點不想嫁人,我還想繼續讀書,但家裡需要錢,而且你是個好人,那晚你第一個下來救人我就曉得了,我該怎麼辦呢?”
“怎麼辦?你就嫁給我好了,一切有我呢!你不曉得這幾個月我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時時想看你燦爛明媚的笑臉。”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不過,今天你為什麼老是苦著臉呢?”
桃子垂下眼皮,說:“我命苦。”
我說一切有我當然只是吹牛,我其實沒什麼特殊的本事,就曉得耕地刮地種玉米黃豆紅薯南瓜等等。我老爸老媽也是普通的山民,只是特別勤快,是地裡活的好手,還養有三頭黃牛十幾只山羊。老爸還特別擅長挖山藥,還特別會找土特產賣,比如金錢草、青天葵之類,隔個街日就有些東西背到街頭賣給那些小販子,然後晚上就拎幾斤豬肉回來下酒。
聽桃子簡單說了之後,我才曉得,桃子這幾個月都沒有趕圩,起初是因為她在家裡幫媽媽做活路,後來是因為她爸出事了。
她家的日常開支包括她的讀書費用主要是她爸挖煤掙錢供給的,但幾個月前,她爸出事了。在井下挖煤的時候,突然發生塌方,幾個工友被壓在井下永遠出不來,她爸和兩個工友算命好,只是被壓斷臂和腿,還傷了腰。那是鄰省的一個小煤窯,出事後老闆逃之夭夭。桃子老爸現在還在金城醫院治療,已經花了幾萬塊錢,醫師說還需要兩萬多塊,但她家已經沒有錢,親友中再也無法借錢。兩萬塊錢在有錢人的眼裡根本不算個數,但對我們山裡人,卻也相當要緊了。桃子中專剛讀了一年,也沒錢繼續讀下去了。
我老爸給了桃子家兩萬塊錢彩禮,桃子就成了我的老婆。當然這其中也許還有那晚上我勇敢救人的原因。
我提著一隻肥嫩的項雞和一串又大又長的本地芭蕉,跟著桃子去金城醫院看望岳父。他老人家腦袋手臂大腿纏著慘白的紗布躺在慘白的病床上,他看了我一分多鐘,說:“不錯,身體好,是幹活的好手!老早就聽桃子說你救人的事,證明心也好。桃子嫁給你,我放心。”
但桃子好像不放心,她坐在父親的病床前埋頭看著自己白皙的小手,臉上明顯漂浮著一種淡淡的憂傷。
我們沒有辦結婚喜宴,只是擺了四五桌,請了一些平常走得近的親戚朋友,算是新媳婦“踩門”。桃子就這樣嫁給了我。
喜宴次日早,桃子叫我在大門前挖個坑,種桃樹苗。原來昨天她從自己家門前的大桃樹下挖來了一棵兩三尺高的小桃樹,說她家桃樹的桃果特別好,果肉多而子核小,成熟后里面的子核自動跟肉質剝離,將成熟的桃果在耳邊搖晃,會聽到桃核在裡面骨碌碌滾動的聲音,而且,她家的桃果大而香甜。但我們家門前的小院裡已經鋪滿了石頭片,一時之間也沒曉得種在哪裡好,於是我找來一個淺紅的膠桶,填上土,將桃樹苗種在了膠桶裡。
桃子站在我身後,輕聲說:“以後,你要記得將桃樹種到地裡,那樣,它才會長得好,才會長久,才會有桃果吃呢。”
桃子進我家後,就開始籌劃種植桑苗。原來我們家不養蠶,我父親只愛跑山上放牛放羊,然後遍山尋挖土特產或者裝鐵錨捕飛鼠、竹鼠、野貓、寒雞之類;我母親就天天跑山地,侍弄玉米、黃豆、飯豆、貓豆、南瓜、黃瓜、辣椒、芝麻,等等。我妹妹初中畢業,也回家加入母親的隊伍。
桃子帶領我將寨後面四五里三四畝的尾峒的一片小平地改成桑園。這個尾峒解放前是我太爺爺開荒種玉米的,分地到戶時又恰好分給了我們家。我們犁好地,分成一畦一畦,從牛欄豬欄裡挑糞去作基肥,然後到六圩挑回桑苗、複合肥,還牽回一條小黃狗。
種完桑苗,我們就在寨西頭自家地裡建起蠶房。我們到七八里外的野豬峒割茅草挑回來。父親也樂呵呵地加入了我們的行列,他教我們將茅草編成一張一張約一平方米的長方形茅蓬片,他還砍回大腿粗的有大枝丫的夜關門木當房柱。這種樹木葉子像蝴蝶,黃昏隨著太陽落山葉子也漸漸關閉,所以我們山裡人都叫它夜關門。它的嫩枝葉還能吃,打湯吃,有一股特別的清香。這種木頭是我們山裡最堅硬的木頭,樹心火紅,幾百年甚至上千年都不會腐爛,我們牛欄豬欄等的木樁之類,都多用夜關門木,糞水浸不爛,越浸越紅越堅硬,豬也咬不壞。
建好蠶房,桑苗也長起來了,進入了管理的階段。因為我們施放的基肥比較多,桑苗長得相當好,走進尾峒,就滿眼一片綠油油的,很是令人喜歡。苗長得好,鮮嫩的枝葉也引來了蟲子,比如螞蚱、尖頭叫蟲,這就需要噴藥殺蟲。
桃子個頭小,我只讓她配藥水。這個她在行,她是學過文秘專業的,文字方面比較厲害,能盯著藥瓶子上的說明書按量配藥水;桃子配好以後,我就背起噴霧器在畦溝裡走,左手吱呀吱呀地搖著壓力杆,右手舉起噴杆,讓如霧的藥水噴灑在桑葉上面。這時桃子會坐到地邊的那塊如屋子一樣大的石頭上看著我。我想,天上可能真的有造物主,不然為什麼我們地邊那塊屋子大的石頭上面那麼平坦,中間還有一個通往下面的孔洞,洞裡面又恰巧長有一棵大腿粗的鳥柿樹呢?這種鳥柿樹只是我們這裡人的叫法,它比較特別的是枝葉和果子,枝條比普通的樹密得多,而且擴充套件如蓋;葉子不大,像南瓜子一樣,卻特別細密;鳥蛋大的果子從嫩綠逐漸變成紫黑,密密麻麻地懸掛在翠綠的枝葉間,顯得相當的美麗誘人。
噴完藥,我們就開始給桑園除草鬆土。這是桃子的強項,她從小就跟母親刮地,鐵刮子在她手中靈活而有力地在桑苗前後左右運動,先是淺淺地刮斷草根,把只長到三四寸高的野草收攏成一小堆刮到桑苗下當綠肥,然後松著四周的泥土將野草蓋住。這是第一次給桑苗鬆土,因為原先放有基肥,還不需要施化肥,過一段時間第二次鬆土時,就得施放複合肥了。我最愛看桃子刮地,她彎著腰身一下一下有節奏地颳著,泛著紅暈的臉蛋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好一會,她才直起身,揮左臂的衣袖擦汗,豐滿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令人遐想。有時,她會略帶羞澀地笑罵我說:“都是你老婆了,還沒看夠啊,趕緊刮地!”
有一天,小黃狗的吠叫一聲緊過一聲,越來越激烈。我抬頭一看,狗叫聲是從一叢竹子下面發出的,就說:“桃子,我們去看看,可能小黃找到竹鼠了!”
到那裡一看,果然小黃狗在竹叢下面一個勁地刨土,看見主人到來,它高興地跳了起來。竹鼠,體重兩斤,一般以竹根和草根為食,皮厚,肉精瘦而甜美。我觀察了一下,這個竹鼠洞在竹叢根的上方,洞勢往下走。於是一拍胸脯說:“今晚有野味下酒了。”
我叫桃子蹲住看守,自己跑回地邊,打來兩桶水,一陣猛灌。不一會,毛茸茸的肥大竹鼠一邊咳嗽著一邊從洞中鑽了出來。這小東西以為是遇上大暴雨了,跑上來透氣呢,等看清眼前局勢,才曉得情況不妙,立即弓身想落荒而去。小黃狗撲了上去,一口咬住了竹鼠的脖頸。
中午,我們不回家吃飯。我們已經帶來鍋頭碗筷、米和油鹽,我壘起石灶煮飯,桃子到地邊撿野菜,關門木嫩芽、鴨腳菜、補血菜,白花菜、馬蹄香等,吃完飯我們就躺到那塊大石頭上休息。山風輕輕吹過來,夾雜著山花溫馨的香味,鳥們呢喃的歌唱,就是我們天然的催眠曲。桃子愛枕著我粗壯的手臂,甜甜地睡去。
午睡起來,我們繼續除草刮地。這時太陽已經大起來,我就用黃荊樹枝條編草帽。草帽四周,都插上翠綠而有股清香的黃荊枝葉,背後一面插上長一些的枝條,好讓它遮擋到背部。這種草帽比商店裡賣的草帽好得多,它給人帶來更多的陰涼,還時時散發著清香。
稍微感到累了、熱了,我就叫桃子停下來,帶她去洗涼。
離桑園幾十米的山腳下,有一眼山泉,它隱藏在一小片高高低低的石林中間,它的水量還不少,天天流著,夏天雨季,更是一片水汪汪的。泉水先流進一個天然的石頭池子,這個池子有四五個立方米,水漫過池子的邊溝,然後往尾峒東邊流去,兩百米外的東邊的山腳,有幾畝田,那也是我們楊梅峒唯一的稻田,每家只分得幾分田。稻米對於我們來說相當珍貴,都是節日或有客人來才吃,一般日子都是吃玉米飯。我們山裡人分地,一般都是一大片一大片地分,就是說,某一片地,基本就是某家的,比如這尾峒的幾畝地,都是我家的,所以在這裡刮地的,也只有我們。
起初桃子不敢進池子洗澡,她怕有人看到。我說這裡基本沒有人來,只有我們的地,而且這是在石林裡面呢,遠處也看不到的,不要怕。說著我脫得一絲不掛赤條條地跳進池子,撲通撲通地打水,大叫著好涼快啊太舒爽啦。桃子被我這一跳一喊,也心癢癢了,她小心地四處望,然後才脫了衣褲,露出雪白豐腴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摸進了水池。我們在水池裡戲鬧,相互潑水、抓掐,鬧夠了,我們就靠著池邊,我幫她漂洗那烏黑的長髮,她幫我輕輕地搓背後的汗泥。我依靠在桃子細膩滑潤的懷裡,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美好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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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女人是自然的產物,生物天地本性使然,男人強壯,女人更細膩,不管以前還是將來,曹雪芹說的,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說清道明瞭,這個世界的男人就是為了女人活著(個例除外)。
至於在情感中追求的是什麼,我是這樣理解的,男人在追求的第一感覺是從視覺上的衝擊,這就是為什麼說多數男人是用腎考慮問題的,但是也有不少一部分男人(被稱之為老實人)一開始不是以視覺衝擊來帶動情感發展的,可能是環境造就了他們的那種性格,但是確實是存在的。
肉體的情慾,男性需求的比較早,而女性需求的比較晚,雖然女生成熟的比較早,這是自然給設定的門檻,女性發育早,生殖系統比較早就成熟,但是情慾需求比較晚,而男性發育往往比女性晚兩年,但是情慾的需求卻比女性早幾年。
20多歲的男性追求的多為性,而20多歲的女性多為情,隨著時間的增長兩性的角色也會互換。
記得有一個小故事,三生石在忘川河邊,記載著一個人的前生今世來生,但是來到的人都要在走過奈何橋喝碗孟婆湯,讓你忘記前世今生,來生讓你只為一人別再牽掛前世情人,而世間痴男怨女又巨多,為了來生在一起也是想了許多妙招,可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閻王要保證人間正常,就不能讓前世之人再有羈絆,為的就是讓人間有了恩怨情仇,所以前世痴男怨女,成了父母母子關係。
每個人都想找一個即是靈魂伴侶又是生活伴侶,沒關係人就是一個貪心的動物,我們只需要努力的去愛愛自己的人,放棄那些不愛自己人,人生短短几十載,能稱之為自己的愛人的那個人,請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