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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笑嘆浮生若夢

    培養四大元帥之一的張俊中央傾向,成為後期收兵權的一個保證。正是這一傾向,讓趙構可以放心讓張俊的軍隊強大以此對抗岳飛和韓世忠。

  • 2 # 曲散悠悠話淒涼

    在南宋初期的歷次戰鬥中,形成了許多赫赫有名的戰將,如南宋中興四將:劉光世、張俊、韓世忠、岳飛,但他們都手握重兵,號稱家軍,如岳家軍、韓家軍等,南宋朝廷根本無法進行有效調控。

    為了保證政權的穩定,以防不測之變的發生,中央必須培植自身的軍事力量,以與境內諸股不受控制的軍事力量相抗衡。這其中,樞密院軍隊與三衙兵馬,便是南宋高宗趙構自己所培植的中央軍隊。而作為南宋中央提拔起來的將領楊沂中,也是中央所極力培植的軍事勢力。那麼,南宋中央是如何培植自己的實力的呢?最後又是否成功了呢?本文將帶你解開這些問題。一、 培植樞密院兵馬

    (一)樞密院的困境

    南宋建軍之後,樞密院實無任何兵權,但奉行文書而已。中央高層文官就一直為實現北宋的軍事體制而努力。針對樞密院空虛的情況,南宋中央想方設法,樹立樞密院的權威,恢復其發兵之權。故命神武中軍統制巨師古揀汰樞密院將領徐文兩千餘眾,更令李捧、邵青、單德忠、趙延壽等部並聽樞密院節制。

    將招降之兵撥屬樞密院節制,這是南宋朝廷想要取得軍隊指揮權的第一次重大舉動。隨後,在皇帝和宰相呂頤浩的調撥下,這些隸屬於樞密院的將領,也參與到平叛境內的叛亂上,以求在戰爭中更好地排程這些降兵,同時壯大樞密院的力量。

    小結:

    南宋初期的樞密院與北宋完全不同,北宋的樞密院有調兵之權,但南宋的樞密院根本調不動任何軍隊。所以,南宋朝廷才想要提升樞密院的地位,給樞密院撥軍隊。

    宋之建立

    (二)隸屬於樞密院的御前忠銳軍

    呂頤浩是南宋初力主恢復北宋軍制,由中央完全掌握軍隊領導權的第一位強硬宰相,他在相位期間,是南宋中央政權穩固的關鍵時期,其曾一心想要從諸將手中奪回兵權,只是因為諸將勢力強盛,中央弱小,很難在樞密院下形成一支強有力的軍隊,進而與家軍體制分庭抗禮,故呂頤浩的構想一直未能得逞。

    紹興二年(1132年)二月御前忠銳軍正式成軍,最遲不遲於紹興二年五月,御前忠銳軍便已有十將規模。五月,呂頤浩開都督府,欲與桑仲合力收復京師,“……以新創置忠銳軍十將偕行。”

    同年五月,剛剛成軍的御前忠銳軍就遭受到打擊,御前忠銳第二將趙延壽發生了叛變。隨後,御前忠銳第四將邵青亦被除去,其精銳撥隸於神武中軍。剛剛成軍的御前忠銳軍便折損二將。樞密院水軍統制張崇、耿進又以所部兵七千人,舟一千五百撥隸韓世忠軍,進一步削弱樞密院的勢力。

    為使得擴充與恢復樞密院權力的計劃不致夭折,重組中央對軍事的絕對領導權,對於御前忠銳軍的空缺,朝廷給予了足夠的重視。紹興二年九月,任命趙琦為御前忠銳第八將,以統轄二千六百餘人的樞密院統制範溫為御前忠銳第四將。隨後,樞密院又收編盜寇劉忠之部曲王林,以林為樞密院準備差使,以浙西兵馬鈐轄史康民為御前忠銳第九將。

    小結:

    要想軍隊能打,就必須要軍隊多招人;這就是南宋趙構培植自己軍隊的信條,所以,凡是有中央能指揮的軍隊,特別是這種小魚小蝦將領,全都先給我編進御前忠銳軍再說。目的就是要強大樞密院的力量,培植皇帝的親信部隊。

    (三)中央拉攏張俊

    至紹興五年十二月,行營護軍體制的確立,御前忠銳十將亦全都撥歸張俊的中護軍,成為張俊的私人部曲,樞密院恢復實權的舉措宣告失敗。

    當然,中央之所以將御前忠銳十軍全都撥隸張俊,實則是因為張俊與中央關係較親密,且中央多有抽調張俊軍副貳之舉,楊沂中便是一例。既然張俊有親中央傾向,中央索性將剛創置的御前忠銳軍全撥給他,進一步將其拉攏,以為中央所用。

    還有另一原因便是,至紹興五年,雖然張俊與韓世忠、劉光世、岳飛並稱“中興四大將”,但是其兵馬在諸將中是最少的,中央必須扶持這一親中央的軍事力量,以使得張俊軍有足夠的能力與其他三軍相抗衡。

    (四)總結:

    因此,我認為在南宋初期恢復樞密院調兵之權上,趙構並不成功。但培植四大帥之一的張俊親中央傾向,成為後期收兵權的一個保證。正因為張俊的這一傾向,讓趙構可以放心讓張俊的軍隊強大起來,以此和岳飛、韓世忠等軍隊相抗衡。

    張俊二、培植三衙軍隊

    (一)為什麼要培植三衙?

    為什麼要培植三衙呢?因為三衙沒有軍隊。北宋滅亡後,三衙的軍隊消失殆盡,南宋從立國伊始就面臨著禁衛單弱的局面。文臣們再三表示對中央禁旅單弱,諸將勢力壯大的擔憂,因此南宋中央從立國伊始就注意恢復北宋的三衙統軍系統。

    不過中央在建炎年間的努力並未得到很好的回報,三衙統軍系統根本無法確立,中央禁旅單弱的局面依舊無法改變,甚至在建炎年間還出現了禁衛班直的叛亂,這給南宋統治者敲響了警鐘。

    實際上,無論是宋廷中央文臣,還是高宗趙構本身,皆想著恢復北宋軍制。趙構就不止一次的表示“祖宗故事,應軍馬未有不入三衙者,今釐正之甚美也,他日差出即降旨聽某將節制,其名既正,則軍政漸可復舊。”

    此可看成為高宗重建軍事的構想,天下之軍馬皆統歸三衙,遇有戰事則由中央在三衙中選差將帥出征,三衙之名既正,則軍政漸可復舊。

    直至紹興五年三月,三衙軍員總數才滿兩千人而已,可見禁衛單弱。

    紹興五年九月,中央任命解潛為權主管馬軍司公事,馬軍司的實力才慢慢增強,其初任命之時,其部曲不過三千餘人,裁汰老弱,剩下不過兩千餘人也。

    小結:

    南宋初期,趙構想方設法提升三衙的實力,但是真正能夠撥付給三衙的軍隊實在是有限。經過接近十年的扶持,三衙依舊沒形成戰鬥力。如果想要和諸將相抗衡,就必須加大投入。

    南宋中興四將一

    (二)三衙雛形初成

    紹興五年十二月,三衙迎來了一次重大調整,由於神武軍的轉向,神武中軍脫離神武軍的編制,全部編入殿前司,殿前司得到南宋立國來的空前壯大。至十二月底,三衙完成了初步的重建、恢復工作。“自渡江後,三衙名存實亡,逮趙鼎、張浚並相,乃以楊沂中所將隸殿前司,解潛部曲隸馬軍司,統制官顏漸部曲隸步軍司,沂中之軍本辛永宗部曲,後又益以他兵,故其眾持盛。潛之軍才二千餘,漸所統烏合之兵而已。”

    楊沂中主管殿前司,解潛主管馬軍司,顏漸主管步軍司,三衙重建的雛形至此確立。

    (三)給三衙撥兵

    1、岳飛、韓世忠是不可能交兵給中央

    針對三衙禁衛單弱,收編速度較慢的窘狀,有官員打起了岳飛、韓世忠等大帥的主意。監察御史劉長源甚至建議,在岳飛、韓世忠、劉光世、張俊等大帥的軍中挑人,也不多挑,每支軍隊裡面挑五千人,這樣中央不就有兩萬多人了?

    想得到美,要是中央可以直接從岳飛、韓世忠等軍隊中挑人,趙構也就不急於組建中央的兵馬了。組建中央軍,就是為了和這些不聽話的將帥對抗,一旦他們有異常之舉,中央有軍隊可以管制他們。

    因此,三衙想要壯大,是不可能從岳飛、韓世忠等人那裡獲得兵馬的,只能南宋朝廷自己想辦法。

    南宋中興四將二

    2、中央的親兒子

    在三衙的重建過程中,高宗對於三衙給予足夠的重視,無論是軍餉還是額外待遇,三衙士兵都要遠遠優於諸將兵。雖然三衙兵待遇優厚,但亦不能改變皆為烏合之眾的事實。王彥的部隊與解潛的軍隊甚至在京城械鬥,惹得朝野內外洶洶,便是例證。可見,作為親信駐守臨安的三衙兵,毫無軍紀可言,更遑論其他。

    紹興七年劉光世被罷之後,張浚最先想到的便是將淮西兵完全掌控在都督府下,但因張浚的處理不當,最終導致淮西兵變,淮西兵的大部分投降劉豫,只剩王德一軍八千人。紹興六七年間,張浚所開之都督府是脫離於三衙之外中央所能控制的一股相當強大的軍事勢力,這也是紹興年間三衙重建的一個重要軍事資本。都督府結局之後,其機構皆轉到樞密院名下,樞密院的地位被順勢抬了起來,這就為收兵權奠定了鋪墊。

    紹興七年四月馬軍司已初具規模,實是劉錡接管王彥之軍後,重新進行了改組,馬軍司始能成軍,達六千之眾。

    三衙系統中,尤以殿前司楊沂中的寵遇最盛,權力最大。紹興三年後,三衙中的馬軍司和步軍司頻頻換人,只有殿前司楊沂中比較穩定。除非楊沂中出征在外,殿前司由他人暫領,其他時間一例由楊沂中權領。

    至九年三月,因講和的緣故,晉升殿前司諸軍統制統領官二百二十人各一等,(其中統制十三,統領二十一,正副準備將一百七十八)可以看出,紹興九年之時,殿前司已經不少實力。

    殿前司力量已經這麼大了,已經有實力對抗幾大帥了,即便有其中個把大帥不聽話,要違抗中央,中央也有底氣叫板了。

    諸將兵馬

    (四)總結:

    南宋朝廷一直想要恢復北宋的三衙統兵之權,不論是趙構還是文官,都想要從諸將手裡收回兵權。所以,趙構將三衙(殿前司、馬軍司、步軍司)的待遇提高,甚至優於岳飛、韓世忠等軍。就是想要多招募兵馬,提升三衙的實力。

    在三衙發展的過程中,唯有殿前司的成績傲人,這也是趙構為何極力培植殿前司統帥楊沂中的原因。

    總體來說,三衙的實力在紹興九年(1139年),可以和諸將相抗衡了。三、 趙構最親信的部隊——楊沂中之軍

    (一)楊沂中直接聽命於皇帝

    楊沂中本為張俊屬下,後因諸將勢力太強,中央無力進行有效控制,必須培植親中央派勢力,以與諸將抗衡,方能保政權穩定。故將楊沂中從張俊軍中分離出來,由中央直接指揮。

    韓世忠、岳飛、張俊、劉光世是南宋中興四將,其他人都沒有資格和他們相提並論。中央拼命提升楊沂中的地位,讓他和其他四將平起平坐。中央名義上組建的神武五軍,前後左右中軍,就是這五個人分別擔任統帥。同時任命楊沂中為神武中軍統制兼提舉宿衛親兵,也就是說,神武中軍與宿衛親兵合體,神武中軍成為皇帝的親侍部隊,其性質發生了變化。

    趙構是想告訴其他人,楊沂中是我的人,你們別想動他。

    (二)楊沂中成為第五大帥

    紹興元年三月,朝廷以京畿第二將隸神武中軍,其時中軍兵額才六千人而已。其後又以“統制官李復興所部軍將四百五十人隸神武中軍,其民兵九百餘人皆從之。”

    神武中軍的軍力才慢慢增強。

    二年閏四月,中央再次將御前忠銳第四將邵青的一千三百餘精銳全都改隸神武中軍。並且將劉紹先的九千人,揀其精銳亦撥歸神武中軍。至紹興二年底,楊沂中的軍隊人數已超過一萬人。

    其後,楊沂中以神武中軍都統制兼殿前司主管,身兼二職,完全是南宋中央政府有意為之。至紹興五年,行營護軍體制建立之後,神武中軍宣告消亡,楊沂中一軍完全歸屬殿前司,中央為了全力扶持楊沂中,不斷在境內招刺、撥隸軍馬於殿前司。最終,在紹興九年,楊沂中殿前司一軍已成為南宋第五大軍事力量。(其餘四大軍事勢力分別是:張俊軍、韓世忠軍、岳飛軍、吳玠軍)

    (三)小結

    南宋中央的扶持將領策略取得了重大成功,楊沂中的軍事實力迅速發展壯大,成為南宋初期的第五大帥。使得南宋中央在收兵權之時,有了一層保障,為收兵權的成功奠定了基礎。

    南宋立國形勢四、總結:

    南宋中央為了恢復北宋的軍事體制,無論是皇帝趙構還是文官層,都迫切的想要恢復到北宋的樣子,將軍隊全都統歸在樞密院和三衙之下,恢復樞密院的調兵之權,三衙的帶兵之權。但在南宋初期,中央能夠撥給三衙的軍隊實在有限,能受樞密院掌控的軍隊有限。所以,趙構改變策略,在培植三衙軍隊之外,開始培植自己的親信,以楊沂中為代表。

    最終在趙構的努力下,楊沂中成為僅次於岳飛、韓世忠、張俊、吳玠之外的第五大帥。加之張俊屬於親中央派,吳玠屬於四川一路,與岳飛等不同。實際上南宋朝廷所要防範的大帥只有岳飛和韓世忠二人。

    在紹興九年(1139年),南宋皇帝趙構已經完成了培植自己勢力的舉措,擁有了與岳飛和韓世忠相抗衡的軍事實力,因此也不擔心二人有不臣之舉,為後來的完全收兵權提供了保障。參考文獻:

    (宋)徐夢莘:《三朝北盟會編》

    (宋)李心傳:《建炎以來系年要錄》

    (宋)李心傳:《建炎以來朝野雜記》

    (元)脫脫等:《宋史》

    (宋)王應麟:《玉海》

    (宋)呂頤浩:《忠穆集》

    王曾瑜:《宋朝兵制初探》

  • 3 # 子由拍案驚奇

    南宋一朝,戰事頻繁,特別是在抗擊異族侵略的戰爭中,湧現出一大批名聲顯赫的戰將,其中最有名的四個人,史稱中興四將;劉光世,張俊,韓世忠,岳飛。

    這些人,對於南宋朝廷來說,都舉足輕重,他們的兵員構成、組織形式、後勤補給、軍兵理念等又各有異同。

    更重要的是,這些武裝力量都是屬於各自的統帥直接管理,完全聽命於主帥。

    所以,其軍兵均以韓家軍、岳家軍等稱呼通行。那麼,要回答“岳飛韓世忠等地方大帥不聽號令,南宋趙構如何培養自己的軍隊?這個問題,首先要說明,據史料所載,未曾明確有岳飛韓世忠這二人不聽號令的記錄。

    但是,南宋時期,各路軍頭擁兵自雄,反而襯托得宋高宗趙構孤家寡人的情況確實存在。

    針對這種情況,宋高宗趙構也做出了極大的努力,開始進行有步驟、有具體行動的一些舉措。

    第一, 樞密院的利用

    樞密院在北宋時期屬於軍事實權單位,可是,到了南宋時期,樞密院就成了空蕩蕩的擺設,於是,宋高宗就開始充分利用樞密院的軍事權威機構的影響力,他把不斷收撫的新的軍事力量劃歸樞密院,把發兵、調遣兵力的權利也指定於樞密院。

    第二, 御前忠銳軍

    御前忠銳軍是宋高宗可以直接提調的隊伍,南宋紹興二年,也就是公元1132年二月,南宋朝廷把招降的崔增、李捧、邵青、趙延壽、李振、單德忠、徐文的七部分兵員,重新改編,須有皇帝旨意、同時還要經過樞密院,才能提調使用。

    宋高宗給這支新軍賜名“御前忠銳軍”。此後,御前忠銳軍一直被高度重視,不斷的得到兵力補充。

    第三, 扶植三衙軍隊

    所謂的三衙,由殿前司,侍衛馬軍司,侍衛步軍司組成。

    在南宋初期,三衙已經沒有軍兵了,因為在北宋滅亡的過程中,三衙軍隊已經消耗殆盡。

    最尷尬的是,宋高宗初期,禁衛軍隊都數量不夠。

    就在宋高宗與臣下對此憂心忡忡之際,建炎年間,就發生了嚴重的禁衛班值的叛亂行為。

    高宗趙構一直的理想就是天下軍馬皆歸於三衙一統,一旦有事,則令出自三衙。

    可是,這在天下洶洶,外敵覬覦,內亂不已的南宋,這件事的完成,哪裡有太多的可能性呢?

    建設皇帝自己的隊伍,期望它迅速成長壯大,宋高宗這樣想,大臣更是想的異想天開。

    南宋有個大臣叫劉長源,他比較性急,直接建議皇帝,乾脆從韓世忠、岳飛等人的軍中各調5000人,使三衙軍隊達到2萬人就可以了。

    對這樣的建議,宋高宗哭笑不得。

    第四, 皇帝親信楊沂中

    楊沂中這個人,原來是中興四將張俊的手下,由於中興四將的勢力發展太快,所以宋高宗把楊沂中單獨提出來,另成一軍,歸朝廷指揮。

    這樣的話,既加強了朝廷軍力,補充了三衙的實力,也在一定程度上與四將形成抗衡之勢。

    發展到南宋紹興九年,楊沂中的勢力已經與張俊軍、韓世忠軍、岳飛軍、吳玠軍相提並論。

    綜上所述,宋高宗趙構對於培養自己的軍隊,一直不遺餘力,也最終取得了很大成果。

  • 4 # 漂亮獅城

    按道理,整個南宋的軍隊都是趙構的軍隊,只是分各個派系而已!不管是中興四將還是其他派系軍隊,除了投降金國和偽齊的軍隊以外,南宋境內的軍隊,哪個敢公然謀反?苗劉兵變很快被撲滅,其他人誰敢反?

    不要把地方將領想象得那麼可怕,南宋不是唐朝中後期,不存在藩鎮割據這回事!趙匡胤早就想到了辦法防止武將造反,整個兩宋時期有幾個文臣武將起兵造反的?

    所以,趙構只是建立自己的嫡系軍隊而已,並不代表其他宋軍不受趙構節制!

    至於趙構如何培養自己的嫡系軍隊,有專門的機構招兵買馬,培養骨幹將領!只要有足夠的財力,建立嫡系部隊很快就會完成!其他宋軍照樣要受趙構節制,這是毫無疑問的!

  • 5 # 大目

    會提出這樣有帶有“陰謀”提問的人,本身就不是個好東西!就不是一個光明正大的人,一看就知到是屬於秦檜漢奸、投降派陣營裡的人、是像秦檜一樣,貫用權術、貫用陰招、損招、害人的奸詐小人。

    說岳飛韓世忠不“聽”號令,分明就是在偷換概念,混堯視聽,抹黑岳飛。因此,我不競要問提問者,岳飛是不聽誰的號令?是不聽秦檜的號令還是不聽那些不學無術、不懂帶兵打仗的文官的號令?如果只是不聽那些什麼也不懂、像秦檜一樣卑鄙無恥、沒有一點軍事知識的文“官”的號令,那岳飛何錯之有呢?因為他們又不是皇帝,有什麼資格去號令軍隊?有什麼資格去號令岳飛?

    如果是說岳飛不聽皇帝的號令,那是純屬在惡意的栽贓陷岳飛,是想為秦賊翻案而故意往岳飛身上潑髒水,是在惡意的抹黑岳飛的英雄形像。提問者心裡明白,如果不板“倒”岳飛,秦檜就遠無翻身出頭之日,秦檜就得永遠的跪著,……

    所以,那些秦檜之流的賣國賊投降派,漢奸走狗,才會這樣喪心病狂、不擇手段的辱罵岳飛,抹黑飛,真是喪盡天良,法理難容!!!

  • 6 # 狐筆春秋

    自始至終,趙構何曾有過真正屬於自己的嫡系軍隊?他所掌控的充其量不過是宮廷禁衛而已,但這和金戈鐵馬、馳騁沙場的正規終究不可同日而語。

    一:完全崩潰的宮廷禁軍制度

    公元960年,宋太祖趙匡胤發動“陳橋兵變”黃袍加身。憑藉“禁軍統帥殿前都點檢”之職問鼎天下的宋太祖因為害怕有人故技重施。於是,在建國後不久,他就把“禁軍統帥殿前都點檢”的權利一分為三:即,殿前都指揮使、侍衛親軍馬軍都指揮使、侍衛親軍步軍都指揮使。分別冠以“殿帥、馬帥和不帥”之稱。“三帥”彼此獨立,相互監督,只享有訓練權和指揮權,至於調動之權則歸於皇帝之手。

    因為“三帥”軍馬皆是“天下兵馬之驍健善鬥”者。而又只對皇帝負責,擔負著衛戍京畿的重任。因此也可以說,大宋的皇帝掌握著天下最精銳的兵馬。

    但自“靖康之難”後,擯除“皇室為虜、二聖北狩”不說,號稱“天下精銳”的禁軍也隨之灰飛煙滅。而倖免於難的康王趙構則因王室最後遺存,和“天下兵馬大元帥”的身份被握有軍事實權的張俊、宗澤等人擁戴為帝。以此為幟號召天下,換言之,此時的宋高宗充其量不過是個光桿司令罷了。

    二:苗劉兵變促發了“御前忠銳軍”的誕生

    建炎三年(公元1129年),一意求和的宋高宗將李剛、趙鼎等人罷相,大肆啟用投降派汪博彥、黃潛善、王淵等人。此舉激起了當時負責警衛的苗傅和劉正彥及其所部軍士的反感和憤怒。當年三月,苗劉二人打著“非敢負國,願清君側”的旗號發動軍事政變。強力逼迫宋高宗嚴懲漢奸,爾後為了自保,又迫使趙構讓位於其年僅三歲的兒子趙尃,而自己則退居顯忠寺。

    同年,劉光世、張俊、韓世忠等人率軍勤王,一舉擊滅“苗劉事變”宋高宗趙構復位。經此一役,趙構深感擁有屬於自己的軍事力量的重要性和迫切性。於是在各地佔山為王、落草為寇、邀截商旅的盜匪、叛軍數不勝數的艱難境況下。趙構強行組建“御前忠銳軍”作為自己的侍衛親軍,直接接受自己的領導和調遣。

    飽受挫折之後的人異常敏感而脆弱。經歷過金軍“搜山檢海”的抓捕行動、體驗過“禍萌於臥榻”的“苗劉之變”,再加上對前朝“陳橋兵變”的深刻印象。即便已經有了“御前忠銳軍”可趙構還是不放心,沒有安全感。

    三:內外兼施,雙管齊下才是保障——趙構重用岳飛

    “世事無常,有備無患”,經歷“苗劉之變”的趙構顯然不願意再“把雞蛋放在一個筐子裡”。他要在宮廷之外再培養一位“忠心耿耿、踏實肯幹”的將領,進而確保自己手上能有一直可以“橫戈躍馬、馳騁沙場”的百戰之師。而就在這時,“家世清白且無根基、年輕武勇而又淳樸敦厚”的岳飛進入了趙構的視野。

    於是,在趙構的栽培之下,岳飛成了“中興四將”中年紀最輕的宣撫使,並且自始至終都和趙構保持著相當的默契。君臣相得的這幾年顯然是趙構最為安心愜意的幾年。

    但岳飛終究是岳飛,他雖然忠君,但他卻更愛國,在趙構一意孤行的踏上“求和”之路時。堅決秉承趙構最初“恢復中原”的豪言壯語的岳飛開始與趙構漸行漸遠。默契的君臣之間自此漸生嫌隙。而明顯意識到岳飛已經不再那麼容易控制的趙構,轉而對岳飛手上輕剽善戰的軍隊心生恐懼。本著“既不能為我所用,何妨毀去,尚可以敲山震虎之效”的原則。在金人的逼迫之下,宋高宗也就順水推舟的解決了岳飛的問題。

    四:前車之鑑,後車之師——南宋版的杯酒釋兵權

    公元1142年,岳飛被害於風波亭。同年,心灰意冷的韓世忠懷著兔死狐悲的心情主動上繳兵權,以病乞歸,至於同是“中興四將”的張俊、劉光世則早在“風波亭事件”之前幾年,就已經主動解甲,做起了京官。而因為他們的“識時務”,心花怒放的宋高宗自然也是投桃報李,酬答甚厚。

    自此,南宋再無聲名顯赫、敢打敢拼、能戰敢死的野戰部隊。宋高宗趙構也終於可以按下心來,輕輕鬆鬆的做金國的侄皇帝。南宋也再一次踏上北宋“虛外守內”的政治老路。而百年後比“靖康之恥”更為慘烈的“崖山之役”正在前方靜靜的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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