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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汕頭最數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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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廣東大馬哥
蘋果在1976年之前使用的標誌喬布斯和沃茲兩人決定成立公司,他們一直想不出叫什麼名字,整個辦公室的人決定下班的時候老闆在幹什麼就叫什麼名字,下班的時候老闆正好在吃蘋果,蘋果之所以被咬掉一口,是因為喬布斯希望蘋果電腦像禁果一樣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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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張羽赫
2004年,蘋果公司召集了1000多名內部員工組成研發iPhone團隊,開始了被列為高度機密的專案,訂名為“Project Purple”,當中包括iPhone的幕後設計師Jonathan Ive。當時蘋果公司的執行長史蒂夫·喬布斯從原本的重點如iPad的平板電腦偏離至轉向手機。蘋果公司跟AT&T秘密合作創造了一些硬體和軟體裝置—當時的Cingular無線網路—AT&T並給予蘋果公司投資及很大自由度,在30個月動用了約$1.5億美元。作為交換條件,蘋果公司保證在4年內,在美國出售的iPhone將交由AT&T獨家發售。
郭峰為什麼iPhone就是那麼不一樣
蘋果以“Purple 2”為開發代號啟動了iPhone手機的開發計劃,當時正值任天堂的NDS開始風行全球,iPhone諸如多點觸控等為設計元素顯然也受到了影響。
iPhone
2007年1月9日,喬布斯在舊金山馬士孔尼會展中心的蘋果公司全球軟體開發者年會2007中推出第一代iPhone。兩個最初型號分別是售價為$499的4GB和$599的8GB版本,於當地時間2007年6月29日下午6時正在美國正式發售,全美的蘋果公司銷售商店外有數百名蘋果粉絲為了搶購而提早排隊購買。由於剛推出的iPhone上市後引發熱潮及銷情反應熱烈,部分媒體譽為“上帝手機”。第一代iPhone於2007年11月在英國、法國及德國發售,而愛爾蘭及奧地利則在2008年的春季開售。
蘋果首次進入手機市場是在2005年,當時蘋果與摩托羅拉合作推出了一款iTunes手機——Motorola Rockr。儘管理論上,這款裝置將移動與音樂進行了融合,但實際上,它並沒有引起消費者多大興趣。
第一代iPhone手機配置了2百萬畫素後置攝像頭,但不支援3G網路,同時也不支援複製和貼上,以及其他重要功能。並且,無法拆解的電池也引發了市場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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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是徹底改變世界的iPhone誕生10週年的日子。Motherboard主編Brian Merchant對當年的那段歷史進行了調查,寫出了《The One Device》,為我們披露了iPhone誕生不為人知的一段歷史。此文為其中的節選上半部分,可以讓我們一窺改變移動計算的手機是如何誕生的。
如果2000年代中期你在蘋果待過,一定會注意到一個奇怪的現象:一些人突然就不見了。那些人有一個共同點,都是來自蘋果最好團隊的明星工程師。而且都有類似軟體工程師Andre Boule一樣的經歷:
軟體工程經理Henri Lamiraux和軟體總監Richard Williamson走到Boule的辦公室:“Andre,你不認得我們,但我們聽說了很多有關你的東西,我們知道你是一位出色的工程師,我們希望你跟我們做一個專案,但是這個專案是什麼我們不能告訴你。而且我們希望你現在就過來。今天。”
誰遇到這種事情都會充滿懷疑。Boule的反應是:“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考慮一下。”得到的回覆是:“不能。”不過,當天快結束時,Boule還是簽了協議。這樣的事情Williamson他們重複做了很多次。當然,有些安於現狀、討厭不確定性的人選擇了拒絕,但是他們也錯過了從事蘋果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專案之一: iPhone研發工作。
這支秘密團隊在整整2年半的時間裡就只幹這麼一件事,而且喬布斯要求所有人都要保守如瓶,據幫助開發了iPhone的iPod之父Tony Fadell回憶:
他不希望任何人洩露秘密,哪怕離開了公司。他不想任何人談論任何事情。他就是不想,就是那麼偏執。
就連iPhone軟體部門的最高負責人Scott Forstall也得如此。喬布斯要求Forstall不得向團隊以外的人透露任何事情,iPhone使用者介面的開發也不能找外面的人。但是喬布斯告訴他可以調動公司內部的任何人進入團隊。招募小組的難度可想而知,一方面他們對專案細節幾乎不能說什麼,另一方面又要告訴對方未來幾年必須夜以繼日,度過一生當中最艱苦的日子。但是最終還是有不少公司內部的頂級人才跟他們簽約了。這些人也成為了21世紀的一支最偉大、最默默無聞的創意力量之一。
蘋果的最大優勢之一是介面外觀非常的易用。但是表面的簡單需要背後複雜的鋪墊。iPhone資深工程師Andy Grignon因為攻關iPhone而跟老婆離婚。跟他有類似的
iPod手機 當Fadell聽說一個手機專案已經有了眉目時,他抓起了自己在秘密製作的iPod手機原型設計就直奔高管會。 會議討論的主題是手機專案團隊的組建。當時有一個團隊已經在做住相關的硬體和電路圖,以及所有一切設計。當他們得到喬布斯的批准時,Fadell馬上從兜裡掏出了那個手機原型,等一下!“這是我們一直在考慮的原型。” 紙面上來看,邏輯似乎是無懈可擊的:iPod 是蘋果最成功的產品,手機將要蠶食iPod的午餐,所以為什麼不做一個iPod手機呢?Fadell說:“把iPod的精華取出來然後放到手機上去,這樣就可以進行行動通訊,音樂隨身聽,我們也不會失去花掉5億美元建立的品牌知名度。”就這麼簡單。 記住,儘管要做手機在蘋果內部已經變得很清晰,但手機應該是什麼樣子,或者應該怎麼工作的等等卻還沒清楚。 2005年初,負責iPod硬體的David Tupman自告奮勇想要領導手機研發。但是Fadell不同意,認為他做不了這個。但經過一輪面試之後Fadell還是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於是Tupman跑過來說:“嘿,我還在這兒!”Fadell只好說:“好吧,就你了。” 當時的iPod團隊對人機介面組所做的事情尚不知情。 iPhone 應該是什麼樣子? Richard Williamson 來到喬布斯的辦公室。他打算去談一件沒人想跟喬布斯討論的事情——離開蘋果。 多年來Williamson一直在負責Safari背後的基礎框架WebKit的開發。WebKit這個東西比較有趣,首先跟大部分蘋果自研自用的產品不一樣,它是開源的。其次Google自家的Chrome瀏覽器也是由WebKit支援的。但是被認為是矽谷搖滾明星的Williamson開始對老是支撐同一個平臺的升級感到厭煩,提出想去Google換換環境。 對於這樣的提議,喬布斯當然不高興。 喬布斯對1985年起就跟隨自己的工程師說:“別走。我們有個新專案,我想你會感興趣的。” 於是Williamson提出想看看是什麼專案。畢竟Google對給他一些非常有趣的工作去做很感興趣,放棄這麼一份吸引人的新職業不是那麼容易的——畢竟當時的手機還沒有真正成形。但是喬布斯說服了他。自NeXT起就跟喬布斯在一起的Williamson說一切都是因為喬布斯,很多次自己都受到了喬布斯的影響。Williamson最終留了下來,成為了開發可以瀏覽web的裝置的倡導者。 選哪一個? Williamson說:“Steve想要做手機,而且像儘快做出來。”但是選哪一個呢? 當時有兩個選項:(a)拿廣受喜歡的、認知度高的iPod做成手機(從技術上來說這條路走起來會更容易,而且喬布斯並沒有把iPhone設想成為移動計算裝置而是看成馬力加強版的手機);(b)讓Mac電腦變形為微型的觸控型的、可打電話的平板電腦(這個想法令人興奮,但是充滿了未來主義抽象)。 演示過後工程師開始從硬體和軟體方面考慮將其做出真正產品需要做哪些事情。說他們對手機在近期的可行性心存懷疑都是保守了。Ording說:“他們的感覺是,‘噢,上帝,這個會有很多工作要做。我們甚至都不知道究竟有多少。’” 把多點觸控的Mac變成產品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而且還要運用那麼多新的、未經驗證的技術,以至於就算提出一份完整的路線圖都非常困難。 Rokr出局 Rokr那邊的研發也一直沒停。但是Williamson說:“我們都以為Rokr只是一個玩笑。”喬布斯直到2005年9月初,也就是打算向全世界釋出該手機的前夕才見到了成品的Rokr。他給拿到的手機嚇到了。Fadell說:“他當時的感覺是,‘我們還能做什麼,怎麼才能補這個窟窿?’他知道手機未達預期,但是不知道會糟糕到什麼程度。當手機最終到手時,他甚至都不想在臺上展示,因為感覺非常窘迫。” 演示期間,拿著手機的喬布斯彷彿在拿著一雙沒洗過的襪子。Rokr一度無法從呼叫切換到播放音樂,他的焦慮都寫在臉上了。所以,當喬布斯宣佈這是“全世界第一部帶iTunes的手機”的同時,他已經決心讓Rokr不見天日。隨後他毫不吝嗇地將讚美放在新的iPod Nano上,讓後者成為舞臺的明星,據說讓摩托羅拉的高管氣得不行。 走下講臺的喬布斯非常的心煩。Rokr就是一次徹底地災難,以至於《連線》用“你把這個叫做未來的手機?”來作為標題,其退貨率是平均水平的6倍。喬布斯的憤怒同時也堅定了要做蘋果自己手機的決心。演示後喬布斯告訴Fadell說:“這個是不行的。我對跟做手機這幫人打交道已經煩了。” Ording說:“喬布斯召集了一場規模很大的會議。Phil Schiller、Jony Ive……,所有人都來了。”他說:“聽著。我們要改變計劃…..我們要做iPod為基礎的那個,要把它變成手機,因為這個要可行得多。更加可預測。”也就是選中了Fadell的專案。做觸控式螢幕的努力並沒有放棄,但在工程師做這個的同時,喬布斯指示Ording、Chaudhri等UI團隊成員為iPod手機設計介面,提供撥號、選通訊錄、用該裝置經受考驗的棘輪來瀏覽web的手段。 現在有兩個專案在相互競爭了,一些工程師稱之為“烘烤大賽”。兩個專案代號分別叫做P1和P2,都屬於最高機密。P1是iPod手機。P2是仍在實驗中的多點觸控技術與Mac軟體的混合。 如果說隨後吞噬了專案的政治衝突有一個原爆點的話,也許就是這裡,那個將Fadell的iPod團隊和Scott Forstall的Mac OS團隊一分為二(而人機介面組則同時支撐P1和P2),讓他們相互競爭的決定。 最終,負責管理iPhone最重要元素(軟體、硬體以及工業設計)的高管幾乎再也無法共處一室。後來其中的一位退出了,另一位被炒了,而寫程式碼的則在這場政治爭鬥下,不知疲倦地以任何可能的方式將P專案們變成可工作的裝置。 Purple領袖 任何最高機密專案只要是名副其實的,都會有一個代號。iPhone專案的代號是Purle。 跟最高機密相稱的是戒備森嚴。管理Mac OS X軟體以及隨後整個iPhone軟體程式的Scott Forstall說,到處都是讀卡機和攝像頭,要想進入其中部分實驗室,需要刷4次卡才行。他把那些地方稱之為Purple Dorm,因為跟宿舍很像,大家一直都呆在裡面。 他們掛了一個標牌,上面寫住“搏擊俱樂部”,因為就像電影《搏擊俱樂部》的第一原則是不許談論搏擊俱樂部一樣,Purple Project的第一原則是出門後就不許談裡面的東西。 為什麼要叫做Purple?幾乎沒人能記起來了。有一種說法是說它是根據Scott Herz的一個袋鼠玩具的顏色命名的。Herz是最早做iPhone的工程師之一,而那個紫色的袋鼠玩具是蘋果內部bug跟蹤軟體Radar的吉祥物,很多人都會訪問Radar。如果你是一位有好奇心的工程師的話,你就會跑到那裡去刺探一下被人在幹什麼。而如果你做的是秘密專案的話,就得好好想想怎麼掩人耳目。 1969年生人的Scott Forstall儘管從小程式碼就寫得很好,但是跟一般的極客形象卻不一樣。他是辯論賽的冠軍成員,還曾在高校音樂劇演出過。1992年,Forstall從斯坦福大學碩士畢業後在NeXT找了一份工作。 NeXT瞄準高等教育市場的定價過高的硬體努力失敗後,憑藉著強大的NeXTSTEP的授權活了下來。1996年,蘋果收購了NeXT並讓喬布斯重掌大權,隨後蘋果用NeXTSTEP替代Mac已經過時的作業系統。這成為了Mac以及iPhone的基礎,至今仍在執行。在喬布斯執掌的蘋果內,Forstall開始不斷晉升。他模仿自己偶像的管理風格和獨特品味。《商業週刊》稱他是“巫師的門徒”。 Forstall帶領著許多自他在NeXT的日子以來共事的頂級工程師(Henri Lamiraux 和Richard Williamson也包括在內)進入P2專案。Williamson曾經開玩笑地將這幫人叫做“NeXT幫”。就像這個稱號一樣,他們的行為有時候的確像一個嚴謹、且高效的秘密組織。 iPhone 0.1版 Tony Fadell是Forstall的主要競爭對手。 Grignon說:“從政治角度而言,Tony想要擁有整個體驗。軟體,硬體……一旦大家開始看到這個專案對蘋果的重要性,每個人都想要染指。而Fadell與Forstall之間的惡鬥也是這個時候開始的。” 曾經跟Forstall在Dashboard共事過的Grignon處在一個可以跟兩邊都有交集的獨特位置。Grignon說:“從我們的角度來說,我們一直都不看好Forstall他們。感覺就像他們想擠進來一樣。我們對自己充滿信心,因為這是Tony的專案,而Tony負責著數億iPod的銷售。” Pod團隊按照iPod的模子開始做一款新的pod手機,內建了無線到裡面,基本上就是一個iPod Mini加上揚聲器和麥克風,仍然保留點選觸控式轉輪。其想法是將iPod做成兩種模式:音樂播放器模式和手機模式。當裝置處在音樂播放模式時,藍光會顯示觸控轉輪周圍的iPod控制。螢幕仍然會佈滿iPod式的文字和列表,如果你換成電話模式,周圍就會變成橙色光,顯示0到9的數字,就像老式的轉盤電話一樣。試驗成功後,他們一共造了幾百部樣品。 問題是iPod當作手機用比較困難。Fadell說,在進行了軟體的第一次迭代之後,情況已經變得很清楚,這麼走是行不通的。原因是轉輪介面。沒人還想要老式的轉盤電話來撥號。 設計團隊努力想提出自己的解決方案。 Bas Ording想到的是預測性輸入。在螢幕下方會列出可能會輸入的字母,然後使用者透過轉動轉輪來進行選擇。但是這種做法仍然太過乏味。後來他們把一切能試的辦法都試過了,但很顯然,轉輪被過分使用了,而文字和電話號碼輸入根本就是一團糟。 另一方面,喬布斯還在不停地催促進度。Fadell說:“他正在推巨石上山(注:希臘神話西西弗斯的故事)。這麼說吧:我知道他知道,看他眼睛我就知道他知道了。他只是想它能成。一心想做成徒勞無益的事。” 喬布斯不想放棄。他告訴Fadell說:“一定會有辦法的。”他就這麼不斷地催啊催,直到最後什麼也沒逼出來。 Grignon說:“他們甚至為這部不幸的裝置申請了一項專利,在Cupertino內部,辦公室和實驗室散落著幾十部在做住的iPod手機。我們其實還打了電話。” 蘋果手機的第一撥電話其實不是透過未來的那種夢幻的觸控式螢幕打出去的,而是在一個蒸汽朋克式的旋轉撥號盤上撥出去的。Ording說:“我們已經非常接近了,其實我們已經做出了產品……不過我想喬布斯可能有一天醒來突然覺得‘這個東西沒有觸控版那麼令人興奮。’” David Tupman說:“就我們硬體組而言,體驗是很棒的。我們得開發RF射頻電路板,而這迫使我們要選擇供應商,推動我們把一切都做到位。”實際上,iPod手機的要素後來都移植到最終的iPhone手機裡面了,這就好像是0.1版。比方說“iPod手機的無線系統就是最後交付的iPhone手機的配置。” 我意已決 第一次看到P2組的觸控平板電腦,Fadell的感覺是既印象深刻又不知所措。“當iPod手機的一切都搞砸了以後,Steve把我拉到一間房然後說,‘你來看看這個。’”喬布斯給他看了ENRI團隊的多點觸控原型。他們在後臺已經實現了觸控版的Mac,但其實並沒有觸控版的Mac,實際上,那裡只有一張乒乓球檯,一個投影儀,這個東西其實就是一個大的觸控式螢幕。 喬布斯說:“這就是我想放到手機上的東西。” Fadell迴應道:“當然。但這離產品還很遠。這只是原型,而且還不是按比例的原型,而是一張原型桌子。這是個研究專案。完成率大概只有8%。” David Tupman的態度要樂觀些:“我的感受是,‘喔,哇,我們得想個辦法把它做成。’”他相信工程挑戰能得到解決。“我們坐下來一起盤算一下看看怎麼解決。” iPod手機正在失去支援。高管開始爭論要繼續做哪個專案,但蘋果管營銷的Phil Schiller已經有了一個答案:兩個都不選。他想要有物理按鍵的鍵盤。黑莓無疑是第一款流行的智慧手機。它有郵件客戶端,還有一個微型的鍵盤。包括Fadell在內,其他人都開始認同多點觸控是方向,Schiller變成了孤家寡人。 但是每次開會Schiller都在固執己見,強調一定要有物理鍵盤,哪怕大家說多點觸控已經可行。這一點也情有可原,因為他不像其他高管那麼懂技術。有時候其他人得像跟小學生講話一樣向他解釋東西。當所有其他人一致同意研發方向朝多點觸控和虛擬鍵盤轉移時,他爆發了: 我們在做出錯誤的決定! Fadell回憶到:“喬布斯看著他,說,‘這個東西我都煩了。這事兒能不能翻篇了?然後把他趕出了會議。’”後來喬布斯在走廊跟他說,要麼按計劃推進,要麼滾蛋。最後他還是投降了。 這一步把障礙掃除了:手機將以觸控式螢幕為基礎。喬布斯在一次會議上說:“我們都知道這個是我們想做的,”手指向了觸控式螢幕。“所以讓我們一起把它做出來吧。” 第二回合 一位前蘋果高管說,iPod團隊和Mac OS那幫人之間“掀起了一場全面的宗教戰爭”。當iPod的轉輪出局,觸控獲勝時,新的問題是如何開發手機的作業系統。這一點非常關鍵,這將決定著iPhone被定為為附件還是移動計算機。 Richard Williamson說:“Tony和他的團隊提出,我們應該讓作業系統朝著iPod的方向演變,而iPod只是非常初級的形態。我和Henri、Scott Forstall都認為,我們應該以蘋果的重要作業系統,在桌面和筆記本跑的OS X為基礎,然後進行簡化。” Williamson 說:“為了決定該做什麼,發生了一些史詩般的、哲學性的戰爭”。 NeXT幫看到了做出一個真正的移動計算裝置的機會,希望把Mac的作業系統以及應用一併塞進手機裡面。他們對作業系統非常瞭解,因為這是以他們10多年前寫出的程式碼為基礎的。Williamson說:“我們知道手機跑一個現代作業系統已經夠馬力了。”而且他們相信可以用一個精簡版的ARM處理器(Sophie Wilson低功耗的晶片結構)在手機上做出一臺簡裝版的計算機。 iPOd團隊則認為這個想法野心太大,手機應該跑某個版本的Linux,這個深受開發者和開源界喜愛的開源先他已經可以做低功耗ARM晶片上執行。Andy Grignon說:“手機我們已經做出來了,但是對用什麼作業系統還存在這麼大的分歧。因為原來我們是以iPod為基礎來做的,對吧?沒人關心iPod的作業系統是什麼。它只是個附件。我們對手機的看法也一樣。” 記住,即便是在iPhone釋出之後,喬布斯對它的描述也更接近iPod而不是計算機。但是那些試驗過觸控介面的人對於它給個人計算以及人機介面演變帶來的可能性都感到非常興奮。Henri Lamiraux說:“討論無疑是存在的:這只是一部iPod加手機。而我們的意見是,不,這是OS X加手機。這造成了跟iPod團隊之間的大量衝突,因為他們認為自己瞭解小裝置軟體的一切。而我們的態度是,不,這只是一臺計算機。” Williamson說:“此時我們根本都不關心手機了。手機基本上已經無足輕重。它就是一個調變解調器。但是‘作業系統會是什麼樣的,互動模式應該是什麼樣的?’這些問題卻很重要。”這一刻,你會領悟到這場哲學衝突的根源:軟體工程師沒有把P2視為做手機的機會,而是以手機形態的裝置作為特洛伊木馬,將一種複雜得多的一點計算機植入進去。 出奇簡化的作業系統 當兩大作業系統陣營擺好架勢時,移動計算那邊的進展可不算順利。 Andy Grignon說:“光是載入時間就很可笑。” Grignon的Linux又快又簡單。“就好像放個屁就完成啟動了。而Mac團隊第一次編譯系統的時候,就好像有6行標籤,叮、叮、叮、叮、叮,然後就停住不動了,再然後又動一下,最後才終於啟動完畢。你的感覺是,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這是一部剛剛開機的裝置應有的樣子嗎?” Williamson說“那一刻證明衍生版的OS X能行就得看我們的了。”這幫人開始工作,競爭進一步白熱化。Nitin Ganatra說:“我們希望我們對蘋果要釋出的手機的願景變成現實。我們不想iPod團隊先弄出一個iPod版的手機來。” 他們的當務之急是要證明令喬布斯眼前一亮的滾動可以在精簡版的作業系統上執行。Williamson跟Ording花了很長時間來討論。“結果做成了,效果出奇的逼真。當你觸控式螢幕幕時,它能夠完美地跟蹤你的手指,你往下滑,它也會跟著滾動。” Williamson說這一步徹底終結了Linux pod的性命。“一旦我們把OS X移植過去,並且把基本的滾動互動做好,決心已下:我們不打算走iPod的路線,而是準備用OS X。” iPhone的軟體將由Scott Forstall的NeXT幫開發,硬體由Fadell的小組負責。iPhone會有一個觸控式螢幕,並且內建移動計算機的能力。當然了,前提是他們能把這事兒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