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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帶傘魚

    先說下艾滋病吧,艾滋病是一種危害性極大的傳染病,這就是關鍵了,因為它是一種傳染病,人們視之為猛虎也就正常的心理,由感染艾滋病病毒(HIV病毒)引起。HIV是一種能攻擊人體免疫系統的病毒,它把人體免疫系統中最重要的CD4T淋巴細胞作為主要攻擊目標,大量破壞該細胞,使人體喪失免疫功能,因此,人體易於感染各種疾病,並可發生惡性腫瘤,病死率較高。所以,艾滋病患者往往都不是直接死於艾滋病,而是因為艾滋病病毒破壞了人體的免疫系統,使得各種病毒和細菌很容易就能侵害我們的身體,最終會因患其它疾病而逝世。

    雖然艾滋病很可怕,但是艾滋病病毒卻是很脆弱,這種病毒只能長時間存在血液和體液之中,在體外常溫下存活時間很短,所以艾滋病的傳染不是那麼的普遍的。所以如果我們身邊的人患了艾滋病,不要就此拒絕他,不要從此避他千里,因為艾滋病的傳染條件是比較苛刻的,艾滋病的傳播途徑:性傳播、血液傳播和母嬰傳播,其中主要是途徑是性傳播和血液傳播,但是一般的接觸是不會傳播的,肢體的相碰之類的都不會傳染的,比如共同進餐、握手、說話、共用馬桶,這些都是不會傳染的。

    但是要注意不要共用剃鬚刀、注意千萬不要用沾到艾滋病患者的血液的利器如刀再割傷自己。因為艾滋病病毒是可以在血液中生存的,所以不要讓患者的血液或者體液接觸到自己,特別是不要再碰到自己的傷口,這樣就相當給病毒一個特別好的傳染機會。

    所以,不要拒絕,做好防範。

  • 2 # 蕩失路546

    本人平時有了解一下關於hiv的資訊,知道hiv的傳播途徑和對人體的危害,但我覺得也不要驚慌,因為這也是可以預防的。

    首先,我們要知道,感染了hiv並不就意味著死亡,透過抗病毒治療,感染hiv的人和普通人的日常生活都一樣的,並不會有其他的併發症。國家現在是把hiv定義為慢性病,需終身服藥的慢性病。

    如果我身邊的人感染了hiv,我還是會和他保持原有的關係,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給予日常幫助和生活關心。在特殊情況下,也會做好防護,保護好自己。

  • 3 # 天天守護健康

    你好,我是在疾控中心專業做艾滋病防治工作的,所以我來回答一下吧。

    據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性病艾滋病防治所資料顯示:截至2017年12月31日,全國報告現存活艾滋病病毒(HIV)感染者及艾滋病病人758610例,報告死亡239289例。現存活HIV感染者437377例,艾滋病病人321233例。2017年新發現HIV感染者及艾滋病病人134512例,既往HIV感染者本年轉化為艾滋病病人18231例。本年報告死亡30718例中,本年死亡26787例,既往死亡3931例。本年新發現的HIV感染者及艾滋病病人中,HIV感染者男女之比為3.4比1,AIDS病人男女之比為4∶1;15歲以下HIV感染者638例,AIDS病人161例。

    目前中國的艾滋病全人群感染比例大約為0.06%左右,但是總數還是很多的。

    以前艾滋病被認為是一種絕症,感染了艾滋病就只有等死了。艾滋病也被賦予了太多的社會道義,認為感染了艾滋病,這個人人品或者什麼的有問題,基本會帶著有色眼鏡去看到艾滋病感染者,其實這完全沒有必要。

    隨著我們宣傳工作的大力開展,以及對艾滋病的防治知識普及越來越廣,越來越多的人瞭解艾滋病了,歧視的情況已發生根本性的扭轉。

    隨著現在研究進展的深入以及科學技術的提高,艾滋病的治療也越來越成熟,感染了艾滋病只要按時服用抗病毒治療藥物,基本不會影響壽命了。

    如果我身邊有親人或者朋友感染了艾滋病,我會這麼做:

    一、開導他,讓他對生活有信心。因為艾滋病現在已然變成了一種慢性病了,就好比高血壓一樣,只要按時服藥,對生活不構成根本性影響。

    二、督促他按時服藥,定期檢查CD4細胞、病毒載量、肝腎功等。

    三、促使他有一個良好的生活習慣。比如不抽菸不要喝酒,要積極的鍛鍊等。

  • 4 # 周衝的影像聲色

    我的父母都是農民。世代居住在江西贛州某個小村。

    父親今年剛過62歲,母親剛好60歲。

    他們一輩子拉扯我們三兄妹長大,極不容易。

    但在我們村子裡,作為唯一一戶讓三個子女都讀上大學的家庭,我父母驕傲了一輩子。

    如今,我畢業後在鄰市當了名醫生,哥哥在外地的一家國企上班,姐姐在縣城當了名老師。

    雖然我們家沒有大富大貴,但從此遠離了曾經可怕的貧窮,兒女孝順,令父母挺直了腰板。

    但最近發生的一件事,卻令我媽媽崩潰地對爸爸說,你即將令兒女顏面掃地:你將令整個家族蒙羞了!

    中秋前一天,我下完夜班後,和老公開車回到姐姐家,順便接在貨運站上班的父親回老家。

    我和姐姐聊了好一會後,終於催回了急急忙忙的父親。

    他剛踏進門,看到我帶回來的一大袋獼猴桃,便隨手拿起一個。

    我不耐煩地說,那有什麼好吃的,別吃了,趕緊回家了。話剛落下,爸爸眼神猶豫了下,便趕緊彎下還沒直起來的腰放了回去,去收拾幾件換洗衣物回家。

    在路上,爸爸問我車上有水喝嗎?

    我看了眼只喝了兩口的水,猶豫了一下,遞給了開車的老公喝了口,緊接著我又喝了口才遞給爸爸。

    我隨口問道,“出發前沒喝水嗎?”

    爸爸說,有點趕,忘記喝水了。

    我想起他彎著腰放回獼猴桃的情景,原來是他口渴了呀,心裡頓時有點心酸。

    曾經常常呵斥我的爸爸不見了,成了在我面前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的人。

    從後視鏡上看到含胸駝背的爸爸,我實在無法把他和我曾經管過的艾滋病患者相比較。

    半個月前,我接管了一個退休的艾滋病患者。

    那個病人從不知道自己攜帶有HIV,直到此次因為發熱入院。

    住院期間,他眼中流露出的孤獨,深深印在我的心裡。

    我其實接觸過很多艾滋病患者,上到80歲,下到18歲,但我不知道為什麼只有這個病人的眼神令我觸動頗多。

    直到一天媽媽來探望我,聊到爸爸的近況時,我才突然醒悟,我的爸爸,曾在很多時候都流露出類似脆弱的孤獨啊!

    我小心翼翼地和媽媽打探:“你和爸爸最近一次性生活是什麼時候?”

    媽媽略含羞澀地回答:“上個月你爸從縣城回家後就有啊,你問這個幹嘛?”

    我思索了一下,繼續問道:“五年前,嫂子生下我侄女。你便去了我哥家,足足照顧了我侄女一年。你知道爸在家裡的情況嗎?比如,他會不會去髮廊這些地方呢?”

    媽媽停頓了會,深深地看了我眼,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真,她回答我說,爸爸曾和她坦白,去過幾次髮廊。但這幾年以來,也僅限於那幾次。

    我想起沉默寡言的爸爸每次晚飯後都一人外出散步,直到睡覺前十點左右才回家。

    白天如果他不說,也沒人知道他的行蹤。

    村子就那麼小,不抽菸喝酒、打牌賭博的他能走哪去呢?

    我斷定他肯定不止去過幾次。而是更多。

    我拿起手機叫媽媽馬上打電話給爸爸,盤問他最近到底有沒有去過髮廊。

    電話中,爸爸一口咬定就是開始去過。

    我媽再細問的時候,爸爸就跟個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惱羞成怒了,甩了句:“陳年爛事,還翻來幹嘛!”

    接著就要掛電話的節奏。

    媽媽看著我逐漸陰晴下去的臉開始面露難色,她不知道再怎麼問下去了。

    在一個農村家庭,父母大字不識兩個。

    他們之間的感情,和多數農村人一樣平靜如水,更多的是依靠子女為紐帶來維繫著。

    性是個諱莫如深的話題。

    從小到大,我從沒有接觸過任何關於性的教育,包括涉及性的隻言片語,更別提性的書本了。

    我們家對於感情的表達從來都是特別內斂的,我們不會有過多熱情的情感表達,連牽手都是羞澀的,更別提擁抱了。

    所以,我理解媽媽聽到後的平靜,也理解爸爸被揭穿後的惱羞成怒。

    我示意讓她把電話掛了,並決定跨過這條線,親自打電話給爸爸。

    我用盡量平靜的語氣問他:“最近半年有沒有去過?”

    爸爸在電話那頭聽到是我的聲音,馬上明白了我和媽媽的聯手。

    但他沒有也不敢生氣,回答說,我媽從哥哥那回家後的這幾年,也有斷斷續續地去過。但至今已有大半年沒去過了。

    想盡可能地給爸爸多留點面子,我第一次沒有深問,並馬上聯絡了外地的哥哥,把更多的任務甩給了他。

    然而,哥哥回覆我,除了前面給我一樣的答案,爸並沒有敞開更多。

    我僥倖地想,也許,髮廊裡的人也怕染病,她們總會要求戴安全套的吧。

    更何況,都這麼多年了,如果我爸真染上了艾滋病,又或者是梅毒,也早該就有症狀了。

    而我爸看上去身體還不錯,連基本的感冒發燒都幾乎沒有過。

    我就這樣安慰著自己,想著馬上就快到中秋了,到時候直接回到家面對面交談,效果會更好點。

    但每在醫院看到艾滋病患者後,我在晚上就無法入眠,職業的敏感性讓我無法安心。

    而2018年年初,因為爸爸總說在家太無聊,姐姐便為他尋了個貨運站的活讓他幹著,爸爸也暫時住在姐姐家裡。

    如果大家都不知道這個情況的話,被感染的風險還是有的。

    更何況我外甥才1歲多,本身免疫力就極差。如果有個萬一,後果不堪設想。

    為了更早為爸爸排除染病的可能,我幾乎每天都打電話催姐姐,有空帶爸爸去趟醫院檢查。

    我姐笑笑地答應,但在生活和工作中奔走的她並沒有按我說的執行,總是一笑而過。

    在確診之前,我不敢給她徒增煩惱,只能一有時間,就和我爸普及一些艾滋病的資訊。

    畢竟,姐姐已經替我和哥哥照料父母太多,生活也沒有太過優待她。

    回到家中後,趁只有爸爸一個人在時,我問爸爸:“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去髮廊的?”

    “其實在你侄女出生之前,你媽媽在家的時候,我就曾經去過。到現在,斷斷續續地,大概有六、七年了吧。

    我訝異於這個時間之長,更驚愕於爸爸的平靜。

    但此刻,我更關心爸爸的安全,“你聽說過艾滋病嗎?你知道艾滋病是怎麼傳播的嗎?”

    “聽說過一點,但不是很瞭解。”爸爸小心翼翼地撇我一眼。

    “那你和別人發生性關係的時候,戴過安全套嗎?”

    “沒有。”

    “最近一次去是什麼時候?”

    “大概三個月前吧。”

    越聽到後面,我的心沉的越下,恨不得馬上帶爸爸去抽血化驗。

    我當即找了幾個安全套,和爸爸說,晚上和媽媽在一起,一定要戴安全套。不顧爸爸越來越不自然的表情,怕他不會使用,我還拆開安全套示範給他看。

    第二天離開家之前,我繼續拿出艾滋病的宣傳片給他看,並見縫插針地為他普及知識。

    看到爸爸看宣傳片時越來越凝重的表情,我心裡鬆了口氣。

    好歹爸爸現在知道性接觸會傳播艾滋病了,並且也對艾滋病的嚴重性有了一定的瞭解。

    第三天,我拜託姐姐一定要帶爸爸去抽梅毒和HIV篩查。

    在姐姐的逼問下,我告訴了姐姐這個真相。

    姐姐聽到後沉默不已,並馬上帶爸爸去縣人民醫院抽血化驗。

    也許是不想在兒女之前暴露自己,爸爸開始並不願意去抽血。經過我們勸說之後,他才同意去抽血。

    抽完血後,他要求在明天下午三點結果出來時,他要自己去拿化驗結果。

    大概越來越靠近結果了,媽媽和我開始變得越來越焦慮。

    當天傍晚,媽媽偷偷地打電話給我:

    “你下次要和你爸打電話,叫他不要再去那些地方了。

    萬一真的染上那病,以後這日子怎麼過啊。

    我現在跟他一提這事,他就跟個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面紅耳赤地罵我在給他鬧事。他是怪我把這事告訴你了啊。”

    我彷彿能看到惱羞成怒的爸爸的樣子。因為從小到大,只要媽媽稍微囉嗦一點,說得他不耐煩了,他都是這樣的反應。

    晚上,我也開始失眠,很晚都睡不著覺。

    一邊在僥倖地想,五六年都過去了,但期間,爸爸沒有發燒、皮疹、免疫力低下等表現,一點症狀都沒有,感染艾滋病的機率應該是很低的。

    但另一方面,我又焦慮地設想,萬一是最近中獎的呢,甚至五六年前感染了,他也有可能還在潛伏期,會沒有什麼症狀啊。

    熬到第二天下午,我開完會後一看時間,16點整,手機還有個媽媽的未接來電。

    沒有回媽媽電話,我馬上打電話給姐姐,問她有沒有爸爸的結果。

    姐姐正在上課,告訴我爸爸堅持要自己去取報告,所以她也不知道結果怎麼樣

    於是我打電話給爸爸,能不能看懂結果,把結果念給我聽。

    爸爸在電話那頭語無倫次地說著幾個數字。

    我完全聽不懂他在講什麼,只好問他報告上有沒有陽性兩個字

    爸爸在嘈雜聲中大聲地說陽性

    我腦袋嗡地一響,不死心問道,兩個都是陽性嗎?

    爸爸用近乎吼的聲音回答,是的,寫了兩個陽性,應該不會有事吧?

    面對毫不知情的爸爸,我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說,今天上完班早點回家,讓姐姐把報告拍給我看。

    得知訊息後的姐姐瞬間瓦解了之前的平靜,眼淚嘩啦一下滾出來,爸怎麼是這樣的人?以後怎麼辦啊?我們怎麼辦?

    我也無法面對這樣的結果,哭著回答,最好帶家人都去抽個血化驗下以防萬一。

    姐姐崩潰地問,連你1歲的小外甥也要去嗎?

    我說雖然傳染的可能性非常小,但還是一起去吧。

    沒過一會,媽媽又打來電話諮詢結果,我只是和她說,要等爸回來才能知道。

    媽媽小心翼翼說,你跟你爸好好說下,不管結果怎麼樣,過去的都過去了,以後不要再犯就行。

    媽媽從嫁給爸之後,就一味地無底線退讓,才會讓爸爸得寸進尺,甚至被發現出軌之後也毫無悔改之過。

    我不禁為媽媽嫁給了這樣一個爸爸而悲哀。

    我厚著臉皮問媽媽中秋時有沒有和爸有性生活?

    媽媽遲疑著,有1次。

    得知他們還沒戴安全套後,我氣得直吼道,不是早告訴你這段時間不要在一塊嗎?即使在一起也要戴安全套啊!

    我媽跺著腳說:“哎,你不知道情況,你爸緊說沒有問題,都好久沒去了。應該不會有事吧?”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放聲大哭,爸雖然不識多少字,但陰性陽性還是分辨得出來的,更何況他還說兩個結果都是陽性。

    如果梅毒和HIV初步篩查都是陽性的,加上我爸的冶遊史,不用等確診報告出來也可以知道,確診梅毒和艾滋病基本是跑不掉了。

    我更可憐我媽,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感染了。

    那以後他們怎麼生活呢?難道兩個老人輪流著住三個孩子家裡,亦或回老家自生自滅?

    即使我自己是學醫的,但在得知爸爸情況後,連喝水都有隔閡,更何況以後要和聞艾驚恐的哥哥和姐姐。

    這對所有人生活的影響無疑是巨大的,我彷彿看到了兩個老人在老家淒涼生活的情景。

    我反覆檢視艾滋病的診治指南,甚至聯絡了疾控中心上班的同學,諮詢抗病毒治療用藥的流程。

    終於煎熬地等到18點,姐姐準時地把爸爸的化驗單發給我看。

    我顫抖地放大那張鄒巴巴地圖片,看到HIV報告那欄是陰性的,而梅毒那欄的指標也在參考值範圍之內。

    再三確認結果無誤後,趕緊通知家人,結果沒有問題。

    姐姐馬上開啟了影片,在所有家人面前,毫不留情地指責父親:“怎麼會一點常識都沒有,竟然去那種地方?”

    爸爸躲閃著眼神,不敢吭聲。

    看著滿是皺紋備顯滄桑的父親,跟個犯了錯的小孩般無地自容,我感到既可憐又可悲,又心疼又自責。

    站在家人的角度,我為爸爸這樣的行為而感到氣憤;

    而站在醫生的角度,我為沒有儲存好爸爸的隱私而自責。

    因為我之前不小心還說了感染HIV後,還有6個月的空窗期,這段時間可能查不出來。

    經歷了過山車般的煎熬後,好不容易平安落地的心情又緊張起來,家人不斷地問我這個情況,年後是不是又要檢查一次。

    哥哥也緊接著參與進來,他直接放話,10月份做完,便讓爸爸回老家,不要在姐姐家住了。

    面對這樣的結果,爸爸肯定是反對的。

    和在空蕩蕩的農村無所事事相比,他更喜歡在喧囂的城市中低微地忙碌著。

    但哥哥直接懟道:“難道你還想在外面租房子,那個時候,誰還管得住你?”

    我和媽媽卻為被剝奪了權利的爸爸感到心疼。

    媽媽多次和我說,你要多安慰爸爸,別讓他因為這個心情不好,出什麼事了。

    但在夜深人靜時,她卻又半帶指責地打給爸爸,自作孽不可活。

    而爸爸每每在聽到媽媽剛說兩句開頭時,便咒罵著都是媽媽多事,惹出這麼多麻煩出來,隨後便拒絕更多地交流,啪地一聲把電話結束通話。

    我知道經過這件事之後,我們平靜的一面被徹底扯開了。

    我像是站在漩渦的中間,為自己沒有能力幫爸媽更多而心痛,更為爸媽沒有能力自己決定和承擔事情的結果而悲哀。

    而爸爸卻像是除了對不能繼續上班而憤懣不平外,對於感染HIV的誤解絲毫沒放在心上一般,“很多一起上班的同事都會去髮廊,大家都說不會有事的。”

    他的言下之意還是我們太大驚小怪了。

    所以,哥哥和姐姐才會一點都不信任他,想盡辦法阻斷他這條路,深怕爸爸未來的某一次不小心,就真的感染上了。

    這兩代人的拉扯就像條橡皮筋般,逐漸偏向子女這頭,爸爸毫無反手之力。

    我不知該站在哪頭,才能讓大家都更好。

    可是有些事情,又豈是發發脾氣、抱怨幾句,就能糊弄過去的?這其中的嚴重問題,又豈是不面對、不負責就能解決的?

    我們都承擔不了。

    最後奉勸大家一句,防艾常識,不僅自己要懂,同時還要更多地普及給家人,給朋友。尤其是這方面意識幾乎為零的父母。

    因為一旦染上了病,他們會驚恐、孤獨、痛苦無比。

    我們的世界也會兵荒馬亂,一塌糊塗。

    --END--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唃廝囉曾經打敗過李元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