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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盤一點哪些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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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時空的維度
魯迅持‘幼者本位’的立場,主張理解孩子、平等相待、解放孩子。”
但是,作為一個男孩,周海嬰也偶然因頑皮捱打罵。“其實那只是虛張聲勢,嚇唬一下而已。”
魯迅寬容的家教方式對周海嬰產生了深刻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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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馮振語
魯迅49歲得子,與許廣平所育的一個兒子。
一個人到此年紀有孩子,可謂是弄璋之喜。孩子,更多的被訓練成聽話的機器,或者按照父母的想法,成為父母所需要,亦或是理想中的樣子。可是魯迅先生對孩子始終保持寬容與理解,像對待朋友一樣,而“順其自然”是他一貫重視的準則。魯迅自身成長一個傳統封建之家,父輩權威大於一切。而魯迅給孩子取名為“海嬰”,因為孩子出生在上海,他自己又喜歡這座城市,他也直言,若孩子哪天不喜歡此名,可隨意去改。周海嬰幼時有很多玩具,裝好再拆,拆了又裝,樂此不疲。魯迅絲毫不覺玩物喪志,而是由著孩子的天性,時不時還一旁鼓勵。
許廣平也在《欣慰的紀念》一書中,這樣總結魯迅對兒子海嬰的教育:“極力不多給他打擊,甚或不願多拂逆他的喜愛,除非在極不能容忍,極不合理的某一程度之內……”魯迅的態度,他倡導兒童的發現,尊重孩子的自然天性,兩代人相處之道應是平等的親愛與寬容,而非上施於下。
我們怎麼對待好友,就該怎樣對待我們的孩子,他沒有培養出天才,卻培養出一個完整、圓滿的人。在1919年發表的《我們怎樣做父親》一文中,魯迅更為細緻地給出了自己的教育觀: 譬如把兒童當作獨立自在的人去理解;譬如以兒童為本位,指導孩子的身心;譬如給孩子發揚天性的機會等等……這一切,也是被他浸潤在日常家庭教育中的核心。
對於如何做一個稱職家長,魯迅亦有反思: 既要讓孩子成長,也要追求自身的完善; 要愛自己的身體,不將疾病遺傳給孩子; 要愛自己的人格,去掉性格、精神上的缺陷,不讓孩子也陷入同樣的問題; 愛自己的生活,即便孩子長大遠離,也有多面寬廣的愛好支撐,過有情趣的生活……
反觀如今把孩子送進各種輔導班、只要求孩子考高分進名校的家長,魯迅顯然沒有那麼焦慮,也沒有那麼功利,時代不同固然是一個要素,但更重要的,是魯迅更看重品質的培養,而不追求成長中一時的得失: “養成孩子有耐勞作的體力,純潔高尚的道德,廣博自由能容納新潮流的精神,即能在世界新潮流中游泳而不被淹末的力量……” 那麼如此成長起來的周海嬰,究竟如何呢? 我們可以看到,周海嬰並非世俗意義上人們所期待的天才,某些能力遠不及父親,他曾在回憶錄中說,幼時背書怎麼也記不住,文字才華也有限,時常聽到老師發出嘆氣。
他沒有父親的名氣,事業上的成就更比不上父親在文壇的地位,但他卻展現了一個資質普通的孩子完全伸展自我後發展出的模樣。周海嬰的人生,是平淡,清正,卻又幸福的,他在父親醇正的愛意與陪伴中成長,享受了那個年代少有的平等的父子關係,父親對他的影響,也在潛移默化中伴隨了一生。周海嬰曾說:且不論賺多少錢,有多少聲名,一個人能過得“完整、圓滿”,就很好。人的“完整、圓滿”,不正是教育的初心?據說,周海嬰與父親之間有個約定俗成的“規矩”,那就是每天晚上睡覺之前,父子倆都要互相打招呼,道一句“明朝會”。後來,魯迅病痛漸深,喉嚨那裡總有濃痰堵著,但無論如何難受,每晚他都會勉強支撐起身子,用盡可能響亮的聲音迴應兒子:“明朝會,明朝會。”
1936年,魯迅病逝,這一年魯迅55歲,周海嬰7歲。七年的父子情緣,就這樣以“孩子長大後不喜歡名字可隨意改”為開頭,以重病中掙扎起身、互道“明朝會”而結束。雖然參與孩子生命的日子不算太長,但誰又能說,魯迅不是一位好父親?
參考文獻:
《我與魯迅70年》周海嬰 《我記憶中的魯迅先生》蕭紅;《回憶魯迅先生》 蕭紅 周海嬰_360百科 童行學院 《魯迅49歲得子,他教會了我們如何教育孩子》 楊早 大家 《魯迅是不是一位好父親》 楊早 大家《魯迅當年怎樣做父親》 三聯生活週刊 《周海嬰:我的父親魯迅》 中國新聞網 《作為魯迅的兒子,周海嬰這輩子最怕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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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武漢小市民咵天
而在多數人眼中,身為思想家、作家的魯迅總是嚴肅犀利的,整個人彷彿好鬥、多疑、不寬容、不苟言笑,“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也是耳熟能詳的寫照。
這樣一位魯迅先生,當他成為父親,會在家庭教育中扮演怎樣的角色?在教育孩子之時,又有著怎樣的與眾不同之處呢?
許多人可能都不知道的是,現實中的魯迅,其實是一位如假包換的“寵娃狂魔”……
49歲得子,寵娃成狂
魯迅一生,有且僅有一個兒子,那就是與許廣平所育的周海嬰。
而且這個孩子,是在魯迅半百之年所得。
當一個人到此年紀才有孩子,那份歡欣雀躍都不知要如何表露才好。時下常被批判的“喪偶式育兒”,在魯迅這裡全然不存在。
“海嬰六個月,1930年3月23日,上海”
海嬰幼時體弱多病,半夜每每咳嗽啼哭,需要大人照料,據許廣平回憶,不管隔了幾間房間、幾幢樓,只要兒子咳嗽一聲,魯迅總會敏感地起身,前去檢視。
在魯迅的筆下,那份愛孩子、陪伴孩子成長的溫柔耐心也時常洋溢於紙面之上。
他會絞盡腦汁給孩子講睡前故事;
也會打趣般和孩子說一些童真洋溢的胡話;
每逢孩子鬧情緒消極抵抗的時候,魯迅也不惱,而是竭盡全力地哄著,說好話;
就算是兒子在自己伏案寫作到一半時跑來,或是小手胡亂弄髒了文稿,魯迅也不生氣,而會無奈地笑笑,停下來陪孩子玩耍。
也難怪後來周海嬰在回憶錄中寫道,父親遠遠不是歷史資料中那種古板嚴苛、不苟言笑的模樣,而是會親暱地叫著自己“小乖姑”、好脾氣又願意聽自己說話的玩伴。
魯迅的確是一位“日理萬機”的文壇巨匠,但更多的時候,他是一位愛意滿滿的父親,而這種近乎寵溺的關愛與陪伴,也為幼年時期的周海嬰提供了最美好的成長溫床。
家庭教育的精髓
在於“順其自然”
當然,魯迅為父之道的獨特,不在於他肯通宵地照料孩子,不在於願意拿出時間來陪孩子,也不在於孩子怎樣搗亂他都不惱怒,而在於魯迅對於自家孩子,始終保持同理心與寬容的態度,像對待朋友一樣對待兒童。
“順其自然”,正是他一貫奉行的教育準則。
魯迅自身成長於一個傳統的封建之家,在那樣的家庭裡,父輩的權威大於一切。
孩子,更多地被訓練成聽話的機器,或是按照父母的想法,成長為成年人需要的樣子。
但如此規訓式的教育,並不為魯迅所接受,相反,他發誓要在自己的家庭教育實踐中,永遠傾聽孩子的聲音,尊重孩子的選擇。
魯迅給兒子取名“海嬰”是因為孩子在上海降生,自己極其喜歡這座城市,但他也直言,若是孩子哪天不喜歡此名,“可隨意去改”。
周海嬰幼時有一件珍愛的組裝金屬零件的玩具,用這些零件,他學會了組裝小火車、起重機,裝好再拆,拆了又裝,樂此不疲。
魯迅對此絲毫不覺得“玩物喪志”,而是由著孩子的天性隨他去,時不時還在一旁鼓勵。
等到有興趣讀書時,海嬰要看商務印書館的《少年文庫》,許廣平以為太深,要大些再看,魯迅則站在孩子一邊,“任憑選閱”。
魯迅的好友、著名作家蕭紅就曾詫異於備受尊崇愛戴的魯迅先生,在對待自己兒子時,就好像剎那間變成了同齡的夥伴。
她在《回憶魯迅先生》中提到:
有一次她跟著魯迅全家人下館子,點了一道常吃菜式——魚丸,可海嬰一吃就說“不新鮮”,儘管大人們吃起來都覺得並無問題。
換作旁人,定會認為是孩子故意找茬,許廣平就已面有慍色,覺得孩子不省心,可魯迅先生卻認真聽了兒子的抱怨,又親自嚐了嚐孩子碗裡的魚丸,發現果然有個是壞的。
“孩子說不新鮮,一定也有他的道理,大人不加以檢視就抹殺是不對的。”
這句平平無奇的話語,讓蕭紅感嘆了很久,要知道,這種任何時候都能與孩子平等對話的能力,並不是每個父親都能有的。
魯迅的態度,和如今大熱的“蒙特利梭教育”頗有些不謀而合。他倡導“兒童的發現”,尊重孩子的自然天性,兩代人相處之道應是平等的親愛與寬容,而非上施於下。
他沒有培養出天才
卻培養出一個完整、圓滿的人
在1919年發表的《我們怎樣做父親》一文中,魯迅更為細緻地給出了自己的教育觀:
譬如把兒童當作獨立自在的人去理解;譬如以兒童為本位,指導孩子的身心;譬如給孩子發揚天性的機會等等……這一切,也是被他浸潤在日常家庭教育中的核心。
“養成孩子有耐勞作的體力,純潔高尚的道德,廣博自由能容納新潮流的精神,即能在世界新潮流中游泳而不被淹沒的力量……”
那麼如此成長起來的周海嬰,究竟如何呢?
我們可以看到,周海嬰並非世俗意義上人們所期待的天才,某些能力遠不及父親,他曾在回憶錄中說,幼時背書怎麼也記不住,文字才華也有限,時常聽到老師發出嘆氣。
但周海嬰的人生,延續了由父親鼓勵玩耍的組裝玩具所生髮出的機械理工興趣,少年時用儲蓄多年的壓歲錢交納學費,報考南洋無線電夜校,1952年考進北大物理系之後,最終在無線電領域紮根。
隨後,便是低調、勤懇的科研歲月,偶爾露面,也是為了宣傳紀念父親及其作品,要說他活得多麼轟轟烈烈、功成名就,那倒未必,到頭來也只不過在一份平淡的事業之餘,娶妻生子,淡然過完一生。
他沒有父親的名氣,事業上的成就更比不上父親在文壇的地位,但他卻展現了一個資質普通的孩子完全伸展自我後發展出的模樣。
周海嬰的人生,是平淡,清正,卻又幸福的,他在父親醇正的愛意與陪伴中成長,享受了那個年代少有的平等的父子關係,父親對他的影響,也在潛移默化中伴隨了一生。
周海嬰曾說:且不論賺多少錢,有多少聲名,一個人能過得“完整、圓滿”,就很好。
人的“完整、圓滿”,不正是教育的初心?
據說,周海嬰與父親之間有個約定俗成的“規矩”,那就是每天晚上睡覺之前,父子倆都要互相打招呼,道一句“明朝會”。
後來,魯迅病痛漸深,喉嚨那裡總有濃痰堵著,但無論如何難受,每晚他都會勉強支撐起身子,用盡可能響亮的聲音迴應兒子:
“明朝會,明朝會。”
1936年,魯迅病逝,這一年魯迅55歲,周海嬰7歲。七年的父子情緣,就這樣以“孩子長大後不喜歡名字可隨意改”為開頭,以重病中掙扎起身、互道“明朝會”而結束。
雖然參與孩子生命的日子不算太長,但誰又能說,魯迅不是一位好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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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友伴媽媽
魯迅的兒子周海嬰在《直面與正視——魯迅與我七十年》中回憶了很多與魯迅短暫相處的片段,從這些小事中,足以可見魯迅對待孩子是一個慈父。
父親為我治病記得我小時候膝蓋部位長過一瘡,出膿穿破後,一個多月總不長新肉,露著一個大洞,經常流血不止,父親給我用一種玻璃瓶裝淺黃色的細膩藥粉,填入傷口,過了不久,就從裡向外長出新肉,傷口逐漸癒合。幾十年的時間像流水一樣逝去,但是父親彎下身,細心地給我敷藥的情景,至今猶在眼前。“憐子如何不丈夫”,這是他的名言,也是對自己的很好寫照。
我每年一到夏季,總要長一身痱子,又紅又癢,抓撓不得,一不小心,潰破化膿,那就更加難受。記得每到晚飯以後,我跑到二樓,躺在父親床上,天色已暗,但不開燈,以求涼爽。這時候父親就準備一個有蓋的小碗和一塊天然軟海綿,將“兜安氏”痱子藥水先搖晃幾下,待沉澱在下層的藥粉混合均勻,然後在小碗裡倒上一點,用藥水把海綿浸溼,輕輕塗在我胸上或背上,每搽一面,母親用扇子扇幹,再搽一面。這是我感到最快活的時刻,可以不怕影響父親的寫作而被“驅趕”,有機會親近父親,躺在父母兩人之間,心裡感到無比溫暖。時間悄悄逝去,直到天色黑盡,父親又要開始工作了,我才懷著依戀不捨的心情,無可奈何地回到三樓,在自己的臥床上進入睡鄉。
我小時候種下了氣喘病的根子,每到疾病發作期間,不但自己痛苦不堪,也使父母擔心勞神,不勝其苦。
我得的這種哮喘病,每在季節變換的時候發作。一犯起來,呼吸困難,徹夜不眠。父親為我常用的一種方法,我且稱之為蒸汽吸入法。架好一套吸入器皿,即在盛水小鍋中卡上一支細管,加橡皮圈密封,將細管一端通入另一小杯,杯中裝有調好的“重碳酸曹達”和食鹽稀溶液,用酒精燈加熱燒開,蒸汽將藥液噴射帶出,再經一玻璃喇叭口集中成為一束。這時母親給我戴上圍兜,並且蒙上眼睛(怕鹽水刺痛眼睛),叫我張口吸氣。溼潤的水汽進入氣管,藥味鹹而略苦。如果還不痊癒,父親就改用一種藥膏熱敷。先將“安福消炎膏”隔水泡熱,母親按我背部大小準備一塊布料,父親用鈍刀將白色的黏稠藥膏刮在布上,貼在我的背部或前胸。二十分鐘以後揭去。這種藥膏不知都有哪些成分,僅感到有一種薄荷味,十分清涼,對於我劇烈的哮喘,也能起到緩和作用。
但以上兩種方法,都不如芥末糊的功能來得神速。這似乎成了父親對付我哮喘病的一張王牌。說起來也很簡單,用一個臉盆,放進二兩芥末粉,衝入滾燙的開水,浸入一塊毛巾,待芥末汁浸透以後,父親便用兩雙筷子插入毛巾,以相反的方向絞去水分,以我能夠忍耐的溫度為準,熱敷背部,上面再用一塊乾毛巾蓋住,十幾分鍾後撤去,此時背部通紅如桃,稍一觸及頗感疼痛。經過這一番熱敷,感到呼吸大為通暢,而且又困又乏,緩緩睡去,往往可以睡個通宵。這種方法不知由誰介紹,其療效大好,屢試不爽,但有時哮喘劇烈,此法仍不大奏效,父親就直接用二三兩芥末,加涼水和勻,如“安福膏”一樣塗在布上,貼在背部。此糊雖涼,但越敷越熱,刺癢灼熱,頗不可忍。時間也以十分鐘為度,若時間稍過,則背部灼出水泡,如開水燙傷一般。這樣氣喘雖緩,但卻要吃另一種苦頭了,因此父親一般不輕易採用。
父親因對我疾病十分重視,費去他不少精力。平時有點小毛病,即趁早為我治療,如不奏效,就請醫生或到醫院就診。這些在他的《日記》中多有記載。我沒有詳細統計,至少也在百次左右吧!但他對自己的疾病,卻似乎不太當一回事。給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我和父母去須藤醫院診治,我比較簡單,只取一點藥品,便和母親進入一間有玻璃隔牆的換藥室,這時看見父親坐在一把有靠背的木椅上,斜側著身體,衣襟半敞著。再順眼細看,他的胸側插著一根很粗的針頭,尾部連有黃色半透明的橡皮管,接著地下一隻廣口粗瓶,瓶中已有約半瓶淡黃色液體,而橡皮管子裡還在徐徐滴下這種液體,其流速似乎與呼吸起伏約相適應。父親安詳地還與醫生用日語交談著。過了一會兒,拔去針頭,照常若無其事地和我們一同步行回家。後來,我看他的《日記》,在一九三六年八月七日記有“往須藤醫院,由妹尾醫師代診,並抽去肋膜間積水約二百格蘭(相當於兩百毫升),注射Tacamol一針。廣平、海嬰亦去。” 我想,這大概就是我目睹的這一次了,離他去世僅兩月多一點,應該說,此時他已進入重病時期,而仍顯得如此滿不在乎,他對於自己的身體以至生命,真是太不看重了。對醫生來說,除了注射一種藥劑,我也未見施以什麼特別的治療手段。
電影和馬戲聽母親說,父親原先不大喜歡看電影。在北京期間不要說了,到了廣州,也看得不多。有一次雖然去了,據說還沒有終場,便起身離去。到上海以後,還是在叔叔和其他親友的勸說下,看電影才成了他唯一的一種娛樂活動。
我幼年很幸運,凡有適合兒童觀看的電影,父親總是讓我跟他去觀看,或者也可以說是由他專門陪著我去觀看。有時也讓母親領著我和幾個堂姊去看《米老鼠》一類的卡通片。記得和父母一同看過的電影,有《人猿泰山》《泰山之子》《仲夏夜之夢》以及世界風光之類的紀錄片。
看電影一般不預先買票,碰到喜歡的片子,往往在晚餐以後即興而去。或者邀請叔叔嬸母,或者邀請在身邊的其他朋友,共同乘坐出租汽車去,當時汽車行就在施高塔路(現山陰路)路角,去人招呼一聲,就能來車。車資往往一元,外加“酒錢”二角。因為看的多是九點晚場,因此對我來說,出去的時候興高采烈,非常清醒,等到回家,已經迷迷糊糊,不記得是怎樣脫衣,怎樣上床的了。
由看電影進而觀馬戲。有一次在飯桌上聽說已經預購了有獅虎大象表演的馬戲票,時間就在當晚,我簡直心花怒放,興奮不已。因為那是名聞世界、譽馳全球的海京伯馬戲團演出。按常規,我以為這回準有我的份兒,就遲遲不肯上樓,一直熬到很晚,豎起耳朵在等待父母的召喚。誰料父親考慮到這些節目大多為猛獸表演,且在深夜臨睡之前,怕我受到驚恐,因此決定把我留在家裡,他們自己從後門悄悄走了。當我發現這一情況以後,異常懊喪,先是號啕大哭,後是嗚咽悲泣,一直哭到濛濛地睡去。父親知道我很難過,和善而又耐心地告訴我上述考慮的意見,並且答應另找機會,特地在白天陪我去觀看一次。因而一九三三年十月二十日的《日記》中,就有這樣一條記載:“午後同廣平攜海嬰觀海京伯獸苑”。這“獸苑”裡面,只是關著的動物,我們參觀時沒有什麼表演,只看了一些馬術和小丑的滑稽節目。不過這對於我,已經是如願以償,以後也就不再成天噘嘴嘟囔不休了。後來聽說,這個馬戲團去美洲途中,在海上遇到風浪(一說船上失火),連人帶獸,全部沉入海底。
從《日記》推算起來,我當時只有四歲多一點。時間雖然過去了六十多年,但這件事情,給我的印象很深。由此可見,父親為了我的身心健康,是何等煞費苦心。他的慈愛之心,至今仍時刻在溫暖著我,也使我認識到如何才能當一個好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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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鳶飛九天2018
走過了近百年的歲月,魯迅流傳下來的作品,至今都是語文課本中的經典,從小學到大學“魯迅”這個名字,從未缺席過人們的讀書歲月。無論是在課本中,又或者是一些老照片中,魯迅先生總是一臉嚴肅,他的眼神、他的姿態,就如他手中的文章一樣犀利。這樣的一個人,他對待孩子又是什麼態度呢?
魯迅舊照
魯迅的第一段婚姻是媒妁之言,他和朱安只是有名無實的假夫妻。直到後來遇到了許廣平,這個看似木訥、不苟言笑的男人,終於收穫了真愛,這在當時的民國,可是轟動文壇的師生戀。到了魯迅晚年的時候,許廣平終於為他生下一個兒子,取名為周海嬰。魯迅僅陪伴了兒子7年的歲月,在這七年的時間裡,魯迅對待親愛的兒子,展現了他不為人知的一面。
魯迅與許廣平
他給兒子取的名字很隨意,兒子在上海出生,所以才有了“海嬰”二字。當時聽完魯迅對於兒子這個名字的解釋,人們都感到十分詫異,畢竟有個大文豪父親,兒子的名字一定別具深意,絕對是深思熟慮所得,然而並不是。可是這並不代表著,魯迅對兒子不疼愛。人們或許很難想象,那個平日裡看起來格外嚴肅的文豪,從來不掩飾對兒子的寵愛。
在兒子還小的時候,魯迅當時為了哄海嬰睡覺,竟然寫了一首《小紅象》的打油詩,整首詩翻來覆去就標題中的這三個字,但是讀來卻格外有童趣。
魯迅全家福
除此之外,魯迅還憑藉一切可以曬娃的平臺,總是在不經意間就秀了一波娃。比如每當家裡有朋友來做客,無論海嬰是醒著,還是睡著了,他總是要把孩子抱出來炫耀。一旦吵醒了熟睡中的海嬰,他還要細聲細語的在哄兒子睡覺。這樣巨大的反差,讓人感受到了他當父親時的喜悅心情,還有與往日全然不同的可愛。
魯迅全家福
不僅如此,自從兒子出生以後,魯迅每次給母親寫信,基本上兩三句話裡總要摻雜些兒子的資訊,兒子平日裡吃的好不好,最近有沒有長個子,他都寫在寄給母親的信裡。一方面是讓母親瞭解自己親愛的孫子的狀況,另一方面他能對兒子所有的事情如數家珍,可以看出他對於海嬰的寵愛。
魯迅和兒子周海嬰
當兒子開始寫字的時候,他就把兒子寫的字拿給朋友炫耀。對於魯迅這種過分的曬娃行為,也惹的朋友們時不時的笑話他,可是他還寫了一句“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回懟朋友,從這句詩裡可以看出,反正他就是要一個勁的寵著兒子。
魯迅雖然是一個作家,可是他從來不強迫兒子繼承自己的事業。比如海嬰在很小的時候就喜歡將買回來的各種機械玩具拆開,魯迅從來沒有對他多加責罵,反而鼓勵他去拆卸一些家中的大家電,更不強迫他去學習與文學有關的東西。魯迅為人父只有7年,可是在這7年的時間裡,他絕對是一個稱職的好父親。
回覆列表
魯迅原名周樹人,生於亂世中,魯迅堅決棄醫從文,從文字上曲線救國,魯迅也因此被稱為知名的文化工作者,其作品老者,背影更是在文學屆有鼎鼎大名。人無完人,婚姻上的魯迅卻一直被人指指點點。
有著超前思想的魯迅,對於父母包辦婚姻一直不認可,數次反抗無效後,魯迅還是娶了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雖然那個時候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正也因為這樣,魯迅母親害了那個女子一生,受活寡的滋味,相比一般人是不能理解了。最終魯迅還是和原配離了婚,勇敢的去追逐自己喜歡的人,換做現在來說,魯迅沒錯,可是在那個年代,這已經超出了叛逆的範疇,已經是忤逆了。
魯迅娶到自己喜歡的女人是他的學生,叫做許廣平,兩人非常相愛,兩個人剩下了一個女嬰,取名周海嬰,因為從小受到父母文化的薰陶,在家魯迅超前的思想,所以使得周海嬰從小就接受新鮮事物,業務愛好更是跳舞,唱歌樣樣出眾。
因為在周海嬰八歲的時候魯迅去世,十幾年來周海嬰一直與母親相依為命,長大後周海嬰嫁給了青梅抓馬的玩伴他叫做馬新雲,兩人婚後生下了四個孩子。
魯迅的孫子稱為周令飛。 去部隊當了兵。練就了一身本事,後來我在國外大學讀書。魯迅的大曾孫子周景欣從小就長得好看,當他長大後,他從事表演藝術行業。魯迅的第二個孫子是周亦斐。我從小就生意感興趣。現在已經是一位非常優秀的企業家。
魯迅另外兩個孫子已經去了日本出國留學。除了他兒子孫子外,魯迅還有一個非常出名的後代,是他的侄孫子,也是骨幹演員,他的名字是許紹雄,許紹雄並沒有很高的面值,但許紹雄有能力在娛樂圈翻滾多年,很少有人知道他與魯迅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