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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金貴緣若童

    人啊,總是經歷一次磨難就長大一次,這句話是真的。

    人是由身體和靈魂所構成的。身體上的手術師是醫生;靈魂上的手術師是警察和法官。人啊!只要經歷過了這兩次手術,基本上對人生的認識都會提高一個層次。

    2016年正月初五,因腰間盤手術住院;同年六月又因手臂摔傷再次住院。

    第一次的手術,讓醫院的擬定的條約嚇得不輕,上面說,手術過程中遇到的任何風險都要自己來承擔,包括不小心處碰到了神經影響到的以後大小便失禁,站不起來等危險。當時,真的氣的夠嗆,真出現這樣的後果還要你們這些醫生幹嘛?真是想不通。結果,手術很成功。不但沒有留下後遺症,身上的病也全都好了。對醫生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同時對他們的職業開始理解。條約是該這樣籤的。

    第二次手術,手術當天的夜裡,麻藥勁過了之後,手臂痛的發抖。看著在一旁照顧我的老公睡的正香,我的心裡是甜的。我在手術室的那一刻,老公的心是緊繃的,出手術室的那一刻,老公的心是微笑的。護士來查過幾遍房,問我是不是要用點止痛的藥。我堅決說,不用。因為,我真的想體驗一下,至極的痛倒底是個什麼樣子。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我昏昏睡過,這一夜終於挺過去了。同時,我也感覺到了一個不一樣的自己。

    2019年3月,因網店的後果密碼不小心洩露。造成了售賣三無產品的假象。貨不是我發的,但錢確因為對方顧客確認了收貨而自動轉到我帳下的。本來,只要顧客來個電話聯絡一下,分分秒秒就可以把錢退給對方的。結果,遇到的對方不是一個普通的消費者,而是一個職業的消費碰瓷人。兩年間,在成本微投八的狀態下,起述十多起案件,獲利二十多萬元。透過對對方的學習,還真的增長了見聞。關於這起案件,法院可以不認定對方的消費者身份,因為,在對方以前的案件中已經體現了,真的存在以購買為獲利的行為,這樣的行為不應該受《消費者權益法》的保護,而駁回對方的訴訟請求。但也可以認定我的經營者身份,雖然貨不是我發的,但畢竟錢還是我收的。再次判定我賠付給對方十倍的罰金。不管那麼多了,人的靈魂有的時候也應該拿出來曬曬,曬多了也就Sunny了。是錯就改,是對就堅持。

    兩方面的洗理和沉澱讓自己的人生上了一個層次。

  • 2 # 寒江雪霏霏

    摸螺螄

    農村長大的八零後,生活記憶是很豐富的。下池塘摸螺螄,釣蛤蟆,捉魚,現在想起來,都會覺得童年時候是最快樂的時光,儘管生活條件比較貧窮。

    先講講下池塘摸螺螄的事吧!記得那時候十來歲的樣子,有些膽大的男孩子八九歲就敢下水。

    幾個差不多大的小夥伴相約好一起去摸螺螄。一人帶一個鋁製的洗臉盆。那個時候沒有塑膠的或是不鏽鋼的。鋁製的最好,輕,能飄在水面上。

    孩子們吃過午飯,把臉盆扣在頭上,頂著大暑天火辣辣的太陽,向田野裡的池塘出發。

    來到池塘邊,男孩子利索的脫掉衣褲,拿著臉盆跳入水中,女孩子會穿件衣服下水。臉盆飄在水面上,然後蹲在水裡摸螺絲,摸到就丟在臉盆裡。人在哪裡,臉盆就飄著跟到哪裡。那個時候螺螄真的是特別多,一兩個小時能摸半臉盆。

    我是個女孩子,是穿衣服下水的。把褲子脫了,因為等下上來就有乾的穿回去。

    池塘邊上是沒有幾個螺螄的,因為都被不下水的人摸走了。我也會走到深處去,水淹在胸口是極限,因為要蹲下來撿螺螄,頭剛好露在水外面。

    池塘裡有河蚌,我們那邊方言叫“蚌殼”。蚌殼都是直插在泥巴里的,用手摸到刀口一樣的東西就是蚌殼,要用手摳出來。然後在水裡把泥巴晃乾淨扔臉盆裡。

    摸蚌殼一般是用腳去試探。有一次,我也是用腳去探,探到一個好像是蚌殼豎起來的殼尖,又不太確定,又伸腳去踩了一下,只覺得腳底板唰的一下,我趕忙抬起腳,水裡便翻起紅色的血水。

    完了,踩到玻璃了,我慌忙走到池塘邊爬上岸,腳底板一道血口子還在不停冒血。小夥伴說快用泥巴堵住。具體後來是怎麼堵住血的我也不記得了!

    在水裡泡了兩個小時,人人都是大半臉盆的螺螄兼蚌殼端回去。回家還要洗澡,因為身上的汗毛都掛了一層泥,看上去又粗又黑,我們叫它“豬仔毛”。

    童年的趣事很多,以後繼續講述!

  • 3 # 君子的流年故事

    這個事有點噁心,有潔癖的人就此打住,千萬別往下看,不然後果自負,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哦。

    大約在我七歲的時候,大院幾個小夥伴幾乎每天都在一起,吃喝不分家,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的樣子。有一天一個老家是湖南長沙的小夥伴,才從老家回來,帶來了家鄉特產臭豆腐,吃的越臭越辣卻是越好吃。突然有個小夥伴發現還有兩個小朋友沒到,於是他就出了餿主意,強烈建議留一點給馬上就來的人。幾個人也都同意了,因為臭豆腐用三個塑膠袋分別裝的,數量也很多。這個小夥伴拎著一袋臭豆腐向著不遠處的廁所跑去,奔跑的途中貓腰撿起了一根一米多長的樹枝,衝進了廁所。很快這個小夥伴又快速的返回。

    於是,在一棵老槐樹下,幾個小屁孩發出壞壞的笑聲。

    很快那兩個晚來的小夥伴向大家跑來,這兩人看著我們在吃著臭豆腐嚷嚷著:“給我們嚐嚐,給我們嚐嚐嘛…”於是他們兩人吃到了臭豆腐。

    一陣風捲殘雲之後,那兩個小夥伴說:“這麼好吃的臭豆腐第一次吃,辣的夠味,臭的更夠味!你家還有嗎?”

  • 4 # 來啦寶媽

    我從小身體就不好,經常生病。感冒是家常便飯,小時候別的沒練成,吃藥的本事倒是練的很厲害。

    最讓我忘不了的是在我八歲那年生的一場大病。那是年初二,我們一家人都去外婆家拜年,中午是在大舅家吃飯,一大桌的人,一群一般大的孩子。我們的飯都是舅媽給我們盛好的,輪到我去端飯的時候,突然左手不聽使喚,像是有人將我的胳膊扭了下,於是碗掉地上了,好在地是泥土地,當時個子又小,碗沒破,只是飯撒了一地,我嚇得不知道怎麼說,只在那裡無聲掉眼淚,表姐他們看到了,趕緊嚷嚷出來了,我爸因為不是自己家裡,又是大正月的,所以他向我發火,問我怎麼端碗的,其他親戚都在勸我爸,說孩子小,這正常。於是舅媽重新給我盛了飯,可第二次我又把碗掉地上了,碗還碎了,因為我用右手端的時候,右手也不行了。這下把我爸火氣一下子點起來了,站起來就要打我(映像中父親沒打過我),但被其他親戚拉住了。我媽也對我發火,說我不懂事,也要打我,我躲開了。好在這次最後也被親戚們勸過去了,舅媽重新給我拿碗盛飯,並說一定要把碗拿好了,我能看出她有點生氣,於是說了聲對不起舅媽。她笑了說:趕緊把碗拿好了,要不你爸可真要打你了,我也不拉著了。說著把碗遞給我,可我不敢接了,我知道我的手不知道為什麼已經不聽我使喚了,我看著她手裡的飯又看看舅媽,直搖頭,她以為飯少了又添了點,我說不是,她問那怎麼不端碗,因為我根本不知道怎麼說,只是搖頭,她生氣了,我的眼淚唰地出來了,硬著頭皮說:我的手拿不了。舅媽立馬拉著我的手來看,我的雙手立馬呈向我身體方向彎曲著,拽不直,見狀舅媽大驚,拉著我出了廚房,趕緊向我父母說我手胳膊有問題,我爸還說我撒謊(真不知道為什麼他這麼認為,我從小到大沒有撒過謊,聽了他的話,心裡至今還難受),我哭的更厲害,舅媽說我沒有撒謊,手伸不直,這下一桌子大人都不吃飯了,圍過來看我的手,從來沒有過,我也沒見過,我的手就那樣很僵直,胳膊扭了個彎,那樣子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我父母都慌了,不知道誰說了句可能是“趟了”(迷信說發,被髒東西碰了),把茶葉用紙包著放門底下,用門來壓它,別說這麼來回壓了幾次,我的手和胳膊漸漸地好了,接下來節日的氣氛又起來了,大家歡快地吃著飯。因為手好了,我也把一碗飯吃了個精光。幾乎所有人都把我剛才手的事拋腦後了。父親照例去打麻將,母親奶著小弟弟在旁邊看。我和一群夥伴在外面玩著遊戲。按理說這是多麼幸福溫馨的下午時光,然而,誰也不知道病魔已經盯上了我。

    我們表姐妹和其他小朋友七八個,圍在一起玩著遊戲,突然我像是沒了腿,一下子坐在地上,表姐過來拉我拉不起來,抱我也抱不起來,我大弟弟也跑過來拉我讓我起來,我慌了,哇的大哭起來,並說我的腿沒了,我二姨過來問我怎麼了,我說我的腿不知道怎麼不能站了,二姨嚇得去找我父母,他們還說是“趟了”又拿茶葉壓門。可這次我的腿不但沒好,反而我坐在那裡都難受了,說不出的難受,好想回家,特別想回家,我哭了起來(我平時很乖,不喜歡哭),叫著媽媽要回家。可我媽不願意,想看我爸打麻將,我哭的更厲害了,因為身體裡的煩躁,腿的是痛非痛,又不能支配,那種痛苦的感覺沒有詞可以形容。後來母親禁不住我哭和父親的勸,帶著我回家,但我不能走路,她又抱著最小的弟弟(不到一歲),就讓我跟在他後面走,我哪裡能走得了?(外婆離我家不遠,也就三四里路,一個村子的,但不是一個生產隊的,路上都是田埂小路,彎彎曲曲,有些地方還有水溝)因為想回家,所以此刻腦子轉的很快,看誰能送我?二姨挺著大肚子,小舅不行,外婆就不願意了,一下子想到我小姨(當時她二十多歲,定親了,男方是和我家一個隊裡的),她還沒有嫁人也沒有啥事,於是我讓小姨揹我回家,可她說什麼也不願意,母親象徵性的說了小姨,小姨也是不願意,我知道母親也不想幫我,她覺得我沒啥事,於是不到八歲的我對著小姨說好話,求著小姨送我一下,我感覺我自己把我這輩子的好話都說了,可能是被我感動,也可能是抹不下面子,周圍都是人呢。當我趴在小姨背後時,小姨說我真的很輕。迷迷糊糊的睡在小姨的背上,可是還沒到家門口小姨就放我下來了,因為她定親的人家就在我們生產隊,她怕別人看到她頭上戴了紅花,就是害羞,我說你可以把花先拿下來,回去再戴,可我小姨就是不願意,放下我就走了,那時我的心裡說不出的恨,因為離我家還有近百米,我站都站不住,怎麼走?母親看著小姨走了,看了看我要我自己走,她不能同時抱兩個,我說我走不了,讓母親把小弟弟送回家再來接我,那時小弟弟已經睡著了。母親答應了,我讓母親把我抱到旁邊房子的右側牆根那裡,因為身體難受,感覺有個靠的舒服點。母親回去了,看著母親的背影,心裡突然難過,我突然的感覺母親不會來接我,那種感覺很強烈,於是大聲對母親說:媽,你一定要來接我,不要忘記了。母親頭也不回的嗯了聲。因為身體極度不舒服,我只好靠坐在人家的側牆根那裡,那家姓姚的爺爺坐在門口曬太陽,很不耐煩地時不時向我這邊瞅著,問我母親什麼時候來,我說不知道,心想她是我母親,應該來接我的,可是直到太陽下山了,母親也沒有來,姚家爺爺生氣了,問我什麼時候走,那語氣一點也不好,我有點怕,都說這個爺爺人壞,才過完七歲生日沒多久的我只好自己站起來,但是站不起來,怎麼也站不起來,姚爺爺就那樣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我多希望此刻有個家門口的其他人路過啊,可是除了呼呼的寒風就是那冷漠的臉,沒辦法,我咬咬牙對著姚爺爺說:爺爺,你把我拉起來,好嗎?我起不來。靜默無聲地看著我,好一會,他才似笑非笑地說:你自己不能起來?我:嗯,不行,我腿疼,爺爺,好爺爺,你是最好的爺爺。靜默無聲看著我,又是好一會才揹著手慢悠悠地走過來,很嫌棄地拽著我一邊肩膀上的衣服把我擰了起來。“快走了,真是的!”頭頂傳來怒吼的聲音。我雙手立馬往後扶著牆,雙腿顫巍巍地立著,我多想立馬跑走,可是,那雙退像是灌了鉛地不聽我使喚。怎麼辦?站著都難受,可能是人的天性吧,危難時候點子多,我把兩條腿的膝蓋處緊靠在一起,這就好多了,可以一點點一點點的往前移動著,就這樣走了好久好久,天都快黑了,終於到了家門口,但是,我家房子走廊太高了,我站的都有我大腿高的地方,有低的地方,但我沒力氣再走過去了,我只好趴在高的地方,想自己爬上去,可是平時我上下自如的地方,那天怎麼也爬不上去,我大聲的哭喊著母親,可是,好半天母親才出來,竟然問了我一句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的話:你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自那以後我就癱了,整天坐在門口的低板凳上,手扶著高板凳,看著夥伴們在門口玩鬧著,因為年紀小,沒有其它意識,整天不餓著就行了,直到有天我趴在高板凳上睡醒了,才發現家裡就我一個人坐在門口,平時家門口很熱鬧,但今天特冷清,那種孤寂害怕沒人能懂,想站起來,但站不起來,我哭了,大聲的喊著,沒有回答聲,只有不遠處唱戲的聲音,我知道我母親他們都在看戲。哭的喉嚨都啞了,這時我奶奶來了,看到我在哭問我爸爸媽媽在那裡?我說不知道,她問我怎麼就不知道,我說我睡著了,母親可能在看戲。奶奶聽了很生氣,罵罵咧咧地往唱戲那裡走去,不一會母親回來了,奶奶跟在後面:你是她媽媽哎,你怎麼放心她一個人在門口睡著了,要是碰上個壞人,你怎麼對得起她?(奶奶的話意思就是這樣的,因為那時我身體已經開始不舒服了)從那天開始我就不能下床了,每天吃不了幾口。我知道我在父母心裡的地位,我也知道如果這樣下去我將是怎麼樣的結局。那時候每天像是在受刑牢,身體不舒服,卻又不敢說,默默地流淚,每天都在做噩夢,夢見父母把我丟了,不要我不管我,那時多想離開這個世界,真的,我那時真的這樣想,就是不知道怎麼去做,也做不了。什麼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也就是如此吧!

    我要感謝我奶奶。奶奶我真的好想你!

    有天奶奶過來問父親:你們是不是打算不要這個丫頭了,要真的不要了,這孩子多傷心,這丫頭能活下去啊?你們親生的哎,不怕別人罵你們心毒啦?

    父親:這不是正月嗎?過了十五就送去醫院。我知道父親是孝子,奶奶這樣說了,他肯定會送我去醫院。

    漸漸地我喜歡睡覺了,迷迷糊糊的被父親用他的舊的大棉衣裹著我(我已經沒啥意識穿自己的衣服了)並抱著我和四叔七叔一起去縣醫院,醫院離家不遠,我們住在縣城邊。我知道父親一個人抱不動,雖然我那時都皮包骨頭了,四叔和七叔輪流抱著我,我聽到他們氣喘吁吁的聲音,我心裡既愧疚又溫暖。

    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全身發抖,雙腿都是紅疹子,不癢不疼,(父親說我爺爺以前身上就是這樣的紅疹子去世了)那幾天每天好幾波醫生過來檢查,有說我是小兒麻痺症,有說我是白血病,最後一個從部隊回來的老醫生來看了,說我是受潮溼了(這都是父親後來說告訴我的)

    受了潮溼我相信,因為之前我上學每天穿的鞋子都是潮的,一個冬天我每天基本都是穿著溼鞋子。

    在醫院裡有段時間我心裡不難受了,我感覺我自己要走了,我知道很多人在我身邊,我聽見大舅舅來了,他問:怎麼搞的?那天在吃飯的時候就不對勁,這個丫頭真是的,唉!我又聽見我大姑姑哭起來了,喊著:你們快叫醫生來啊,救救這孩子吧,這孩子可憐啊,不知道受了多少苦……這是我聽到最溫暖的話。帶著這句話我向著那溫柔的光亮走去,不想回頭,就這麼走下去,這時一個聲音對我說:不要繼續走下去了,再走就回不來了。我:我不想回來,沒人喜歡我。那聲音:你不走一遭你怎麼知道後面怎麼樣呢?(反正大意是這種意思,時間太久我那時太小了,只記個大概了)我心想:是啊,我奶奶和姑姑對我不是挺好的?

    我能睜開眼了,我看到醫生的手從我鼻子那裡拿走了,我感覺我人中那裡疼,還有我手虎口那裡也疼。我突然想吃桔子罐頭,我要求吃桔子罐頭,可是父親他們都坐在那裡看著我,那醫生說孩子要吃你們就去買啊!父親他們還是沒有動(後來我想我父親應該是沒有錢了,爺爺頭年臘月去世了,父親是老大,他最孝順又或者他們都以為我活不過去了吧!)這時大舅說:我去買。好一會大舅回來了,買回來兩瓶蘋果罐頭,說沒有橘子罐頭,我當時好失望,勉強吃了一點我就吃不下了。

    我又睡著了。

    口好渴,我到處找水喝,都沒有水,這時,爺爺來了,我說:爺爺你去哪裡了?我好想你啊。(我那時竟然忘記爺爺已經不在了)爺爺沒有回答我,也不跟我說話,只是端來一杯茶水,白色的瓷杯,裡面茶水還冒著熱氣,爺爺拿著茶杯輕輕地餵我喝水,那水真好喝,不冷不熱,我一口一口喝下去,真的不渴了,但是因為喝的急,一個茶葉被我喝下去了,卡在喉嚨那裡,一下子卡醒了,醒了還在喉嚨那裡。睜開眼我發現我頭上,兩胳膊上,兩腳上都插著針在吊水。而且後面很多天我都是這樣吊水的。

    漸漸地我可以吃很多東西,漸漸地我感覺身體越來越輕鬆舒服了。我又成了一個活潑亂跳的野丫頭了。

    有天我對奶奶說了爺爺給我送水的夢,奶奶聽了立馬抱著我,臉埋在我的身上,我感覺到了奶奶身體因為哭泣而顫抖著,我:奶奶你哭了?奶奶哽咽著:沒有,你爺爺保佑你了!他保佑你了……

  • 5 # 龍門故事客棧

    情竇初開時,喜歡上一個人,沒能表白,最後看著她哭著離去。

    那是我讀高中的事,班上有個女生,長的清純可愛,漂亮溫柔,只是這女生性格有些冷漠,平時沉默少言,與誰話都極少。

    後來老師根據成績調整座位,那女生竟成了我的同桌,與我一坐就是兩年。

    班上漂亮女生不少,可我唯獨對她一見鍾情,朝思暮想,如今成了同桌,心想上天眷顧,也能近水樓臺先得月,可我天性靦腆,和男生能侃侃而談,一遇上女生,說不上幾句就會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不知道和她聊什麼,每次只能在一旁偷偷看她,她一扭頭,我就會心神意亂,猶如做賊似的害怕被她發現。

    或許是我掩飾的好,她竟然一次都沒發現。

    時間長了,她似乎對我印象不錯,平時會給我帶些早餐,送些水果,我受寵若驚,唯唯諾諾接下。

    日子就這樣平淡無奇的到了高三,到了最後一學期,她突然變得有些開朗了,竟會主動和我聊天,聊些家常,聊些瑣碎,甚至也聊些八卦。

    高考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我很心悸,擔心失去這樣的生活,幾次也曾鼓起勇氣想說我喜歡她,可這三個字沉若萬斤,我終究欲言又止,我怕她不接受,只能在心裡默默喜歡著她,不敢在言語上表露絲毫。

    高考後,我們便沒了聯絡,我去了成都,不知她又在哪兒,心裡對她依舊念念不忘,卻只能深深的埋在心底。

    時隔兩年,我在成都一次逛街,竟然在錦江的一家專賣店裡遇見了她,她依舊那麼美麗動人,顯的更加成熟大方。

    我臉皮早已經變厚,吊兒郎當的向她打起招呼,她也認出了我,一臉欣喜打量著我。

    傍晚,我們一起吃了個晚飯,漫步在闌珊的街頭,說起自身的經歷,走了許久,她忽然站到我跟前,用那迷人的大眼睛盯著我,一臉正經的說:“當初你是不是喜歡我?”

    我被這話問的有些不知所措,接著那壓抑的思念如潮水般湧出,我笑著說:“我一直都喜歡著你,直到現在都是!”

    “那你為什麼不追我?也不向我表白?你可知道,我一直都在等著你啊!”她望著我,情緒有些激動。

    我說:“當初靦腆害羞,不敢說出來,現在臉皮厚了,才敢說的!”

    她眼淚頓時流了出來,搖著頭說:“當初你喜歡我,卻不追我,現在遲了,我訂了親,馬上結婚了……”她越說聲音越大,最後一轉身,哭的梨花帶雨,哽咽著往遠處跑去。

    我傻傻的楞在原地,終究沒能追去,我不知道我追上她又該說什麼,只能看著她的背影,心如刀絞般痛。

    那夜,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不停的恨自己膽小可笑。

    這時候,我才明白,喜歡一個人,那就勇敢去追,否則有時候,有些人,有些事,一轉身,就是一輩子,空遺憾!

  • 6 # i路過你家2

    還記得那是小學二年級的時候,因為我體質弱,個頭矮小,加上窮,穿的比較破爛,所以班上的男同學都欺負我。所以我的小學時代都是和女同學一起玩的。

    拋石子是一個可以多人玩的遊戲,準備十六顆石子,拿手裡往上拋,手背隨便接住幾個過濾,再往上拋,手心向上接住一個。接住的這顆石子很重要,就像打檯球的白球。

    把手裡的石子向上拋,手拿之前掉在地上的一顆石子,然後接住掉下來的這顆。不能碰到別的地上的石子。把石子放在另一個手裡,不能掉下地。然後依次再往上拋,拿地上二顆石子,接住掉下的石子,往上拋,拿地上的三顆,四顆石子。直到拿完地上五顆石子。

    另一個手裡的石子歸還拋石子的手。拋石子的手,再把石子向上拋,手背接住,過濾剩一顆,拋上天,手心接住一顆,把這顆石子拋上天,地上所有石子一把抓起來,再接住掉下的。就可以得一顆石子。

    如此迴圈,從二顆開始。。。。

    是不是很繞口?

    我的女同學姓桃,叫做桃花。我們住在不同的村子,兩個村子離得很遠。隔了幾座山吧。我們兩個人經常一起玩,拋石子是我們的必備娛樂,放開了玩可以玩一整天。

    一直到了五年級,我們都是一個班。我對她很有好感,可是那個時候的我不懂這些情情愛愛的東西。只是覺得一天看不到她就很不舒服。我們經常一起靠的很近的說悄悄話,她身上飄過來的味道總是那麼好聞。

    下學期的時候,她沒有來。我打聽不到她的訊息。就這樣我帶著遺憾上了初中。。。。直到去外地工作。

    有一年我從外地回家了,我坐進了一輛三輪車,那時候我們這裡沒有計程車,都是三輪車拉人。車裡有幾個老頭,正在哇啦哇啦的和一個女孩聊天。

    開始我沒注意聽,可是聽了幾句我就發現不對味了。女孩一個勁的恭維那幾個老頭,老頭也直誇女孩好。女孩讓老頭多多光顧她的生意。。。。。

    也許是我一直盯著他們看,引起他們的發覺。然後那個女孩就直愣愣的看著我。我還不明所以。就見女孩突然轉過臉,眼中彷彿有淚水閃過。

    女孩再次轉過臉的時候,眼中的淚水已經擦掉,她沒有再看我,又繼續和那幾個老頭聊天去了。

    直到我下了車,好久以後,才似乎感覺那個女孩,有些陌生的熟悉。

    輾轉得到的訊息,原來那個女孩就是我的小學同學,那個我曾經喜歡的人桃花。她家裡因為窮,小學只上到五年級上學期,就輟學了。後來為了生活,她在縣裡當站街女。

    那天在車上她認出了我,身份已經不同了,再也回不到從前了。而我雖然口口聲聲的說我對她有好感,可是卻沒有在看到她的第一時間認出她。

    原來她曾經也喜歡過我。。。。

    後來我下了很大的勇氣去找她。經過幾番折騰,找到了她的家。那裡一個破破爛爛的泥房子已經倒塌,很久沒人居住的樣子。斷斷續續打聽之下才知道她家已經沒有人居住了。

    她輟學以後不久,她母親受不了貧窮,離家出走了。而她的父親也在不久後走了,只留下她一個人靠著鄰居的照扶長大成人。後來她被人騙去站街。

    現在她離開了她從小居住的地方,不知所蹤。。也許我看到她一閃而過的淚是她對過去的告別。。

    這就是我成長過程中遇到的一個片段。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你知道《紅樓夢》“金陵十二釵”的來歷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