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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從文說:“我們相愛一生,還是太短。” 錢鍾書說:“是妻子,是情人,是朋友。” 朱生豪說:“醒來覺得甚是愛你。” 還有哪些讓人羨慕,又讓我們期待的愛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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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將心比心貢獻自我

    民國雖是一個動亂的時期,但是那時也是一個人才輩出的時代。

    1,徐志摩和陸小曼

    這兩個人之間最美的情話就是“恨不相逢未嫁時”,他們的婚禮是裸婚,雖然陸小曼是和徐志摩都是再婚,但是倆人都可謂動之以真情,兩人非常相愛,在徐志摩出國外後,兩人一直保持書信往來。不幸徐志摩死後,她後寫下了“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的話語,陸小曼從此也未再涉足交際圈。

    2, 錢鍾書和楊絳

    雖然在當時兩個人的家世差距很大但此時門當戶對在他們這裡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他們精神上是非常一致的,錢鍾書曾寫過:在遇到她以前,我從未想過結婚的事,在遇到她之後也從未想過娶其他女人。六十多年的相愛中,他們相濡以沫,共同經營著愛情,真正做到了相依相偎,他們不僅僅是夫妻,更是超越愛情的友人和朋友。

    3, 沈從文和張兆和

    這是一對很不拘一格的師生戀,沈從文老師一副老實和靦腆,但他曾在《雨後》寫過:我明白你回來,所以我會等。據說沈老師還為張同學寫過論文一樣長的情書。

    4,梁思成和林徽因

    林徽因不僅長的很美麗、漂亮。而且也非常的有才華。曾仰慕她的人也是很多,大家都知道徐志摩為追隨她曾寫過: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此而已。後與梁思成結婚。婚前,梁思成問林徽因,有一句話我只問這一次以後我不會再問,為什麼是我?她答:這個答案很長,我得用一生去回答,你準備聽了嗎?

    5,朱自清和陳竹隱

    陳姑娘在日記中寫過,剛剛見到朱自清的時候她是這樣寫的,朱自清身材不高,臉上帶著一副眼鏡,顯得溫文爾雅而且很有正氣,腳上穿著一雙老式的布鞋,我很敬佩他,他給我寫信,我也回信。第一次見面就觀察的這麼仔細,可見陳姑娘第一次就應該愛上朱公子了吧!

  • 2 # 滄海人間

    “我們相愛一生,還是太短”(沈從文)。總有些才子佳人的故事,讓我們相信愛情的存在,相信愛情的永恆,甚至相信會有三生三世。民國有很多的這樣的故事:張兆和/沈從文,宋清如/朱生豪,林徽因/梁思成,蕭珊/巴金,朱梅馥/傅雷,潘素/張伯駒,何澤惠/錢三強,楊絳/錢鍾書,章寶琛/啟功,等等。

    “九如巷張家的四個才女,誰娶了她們都會幸福一輩子。”這四個才貌雙全的女子便是張元和、張允和、張兆和、張充和四姐妹。“合肥四姐妹”為蘇州教育家張武齡的四女。四姐妹分別嫁給了著名崑曲演員顧傳玠、語言學家周有光、文學家沈從文和德裔美籍漢學家傅漢思。其中張兆和/沈從文的愛情故事一直為人們津津樂道。

    “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的雲,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和《邊城》裡的翠翠一樣,張兆和也有一股返璞歸真的美。“鄉下人”的沈從文頑固的追求到了所愛,並摯愛終生。其實“四姐妹”的其他幾位也都有著“與之偕老”的美麗故事。

    “不須耳鬢常廝伴,一笑低頭意已傾”。朱生豪,比徐志摩浪漫,比梁思成深情,是這世上最會說情話的男子。在他年僅32歲的短暫生命裡,不僅用一支筆翻譯了31部半180萬字的《莎士比亞劇集》,還為妻子宋清如寫下了540多封情書。“我願意捨棄一切,以想念你終此一生。”赤子之心抒發出來的愛,純粹天真、誠摯動人,也讓人心生溫暖,只是朱生豪英年早逝,讓人心生遺憾!

    “你是愛,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間的四月天!”在林徽因的感情世界裡曾經有三個男人,建築大師梁思成,詩人徐志摩,學界泰斗金嶽霖。理性的林徽因最終嫁給了梁思成。新婚之是,梁思成問她:“這個問題我只問一遍,以後再也不提,為什麼你選擇的人是我?”林徽因說:“這個問題我要用一生來回答,準備好聽我回答了嗎?”

    “最後的深情,是守著你的骨灰過餘生。”蕭珊是巴金第一個愛上的女人,也是唯一愛過的女人。弱水三千,但對他來說,所有的山川都只有一個名字,叫蕭珊。1972年,蕭珊去世後,巴金在短短的幾天之內就白掉了頭髮。3年之後,巴金獲許把的蕭珊骨灰捧回。他將妻子的骨灰放在自己的枕邊,每夜與之共眠。“辛苦最憐天上月,一昔如環,昔昔都成玦。若似月輪終皎潔,不辭冰雪為卿熱。”古今深情,如出一轍。容若為他的盧氏,巴金為他的蕭珊。

    “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說起傅雷,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傅雷家書》,還有他翻譯的“巴爾扎克”,影響幾代華人的《約翰·克利斯朵夫》。但你不一定知道,傅雷一生的成就其實離不開他背後那個安靜的女子朱梅馥。傅雷寫家書時對傅聰說:“對終身伴侶的要求,我覺得最主要的還是本質的善良、天性的溫厚和開闊的胸襟。”這三點,朱梅馥身上都有。即使在他們自殺的時候,朱梅馥安靜地對丈夫說:“為了不使你孤單,我跟你一起走!”

    “潘步掌中輕,十里香塵生羅襪;妃彈塞上曲,千秋胡語入琵琶。”張伯駒,“民國四公子”之一,集收藏鑑賞家、書畫家、詩詞學家、京劇藝術研究家於一身。潘素,當代女畫家,他們兩個人,不僅在書畫上志趣相投,在家國上,更有著精神上相契。他們的故事,堪比明末冒闢疆和董小宛。

    錢三強(1913/1992),核物理學家。生於紹興,中國原子能科學事業的創始人,中國“兩彈一星”元勳。何澤慧(1914/2011),籍貫山西靈石,蘇州人。傑出的核物理學家。錢三強、何澤慧相濡以沫,彼此砥礪,被譽為“中國的居里夫婦”。

    “城外的人想衝進去,城裡的人想逃出來。”《圍城》是錢鍾書所著的長篇小說,是中國現代文學史上一部風格獨特的諷刺小說,被譽為“新儒林外史”。錢鍾書,被譽為“最狂的才子,最深情的丈夫,最有趣的父親。”楊絳,很多人敬仰的“女先生”,一生中著作等身,可她最引以為豪的身份,並不是作家、翻譯家、學者,而是錢鍾書的妻子,寫文章時曾一再強調說,自己最重要的身份就是“錢鍾書生命中的楊絳”。

    “中學生,副教授。博不精,專不透。名雖揚,實不夠。高不成,低不就。”啟功(1912/2005),雍正皇帝九代孫。他說他首先是一個教師,然後勉強算是一個畫家,書法只是他的業餘愛好而已。啟功與妻子章寶琛也有著相濡以沫的故事,兩人本是包辦婚姻,1932年完婚,但婚後相敬如賓,雖無子女,但情深意重。1975年,章寶琛去世後,啟功並未再娶,百年之後兩人合葬。

  • 3 # 亭殿閣

    1916年6月6日,當西醫主刀大夫準備手術,請在場的夫人離去時,病床上的袁世凱掙開五指,嘶啞著嗓子奮力道:“不!她,不,走!”聞言,一位霜發斑斑的女人,將袁世凱擁入懷中,那一日,他感受著她溫熱的體溫,走完了人生的最後一程,在她的懷裡結束了一生的傳奇與非議,那一刻,他不再是那個一生戎馬,結束封建,令人敬佩的救亡英雄;也不再是那個復辟立憲、簽訂二十一條,受千夫所指的竊國大盜,他僅僅是一個普通男人,一個在病痛面前依賴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的男人。而他心愛的那個女人,叫沈玉英。

    劇照

    那年初遇,袁世凱是在科舉考場上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落魄書生,彼時的他心灰意冷,流連煙花之地,也就在那時,他遇見了青樓頭牌姑娘沈玉英,兩兩相望,電光火石間,多少情事盡在不言中。

    世有無情人,亦有有情妓 。

    沈玉英是後者,在袁世凱錢財散盡後,一方面,她用自己的積蓄偷偷接濟著他,讓袁世凱靠著她的傾囊相助勉強生存了下來;另一方面,她鼓勵著袁世凱度過情緒低谷期,大丈夫該以天下為己任,尋找新機會。面對眾人的非議,她又一改對袁世凱的柔情似水,潑辣犀利的為他遮風擋雨——“袁爺天生出將入相的命,你們配說嗎?秦瓊還有賣馬的時候,楊志也有賣刀的時候。”

    劇照

    沈玉英在袁世凱人生艱難的時候給予了他最堅定的信心,讓他有了無限的希望與勇氣再次面對人生,不久後,袁世凱要離開了,臨走前,他在一條白綢上走筆淋漓,沈玉英展綢而讀,聲淚俱下:“商婦飄零,一曲琵琶知音少;英雄落魄,百年歲月感慨多。”那一日,袁世凱眼角潸然,他給她承諾,將來若是有出將入相的那一日,他絕不辜負她的今日深情。

    袁世凱一去再無音訊,仕途險惡,官場險惡,幾番大起大落,他和沈玉英再見時,已是數年過後。不同於初見時的落魄,此時的袁世凱已闖出了一片天地,也有能力為沈玉英贖身,實現當初的承諾,可故地重遊,青樓裡卻沒有了沈玉英的身影,原來,自那日袁世凱離開後,沈玉英便自己花錢為自己贖了身,尋了個清淨地,從此洗盡鉛華,一心一意等待著袁世凱歸來,而她終究是幸運的,數載離別,等到了袁世凱滿心感動滿心愧疚的來尋她。

    那個時代,風雲變幻莫測,袁世凱作為時代風口浪尖的人物,時刻處在漩渦中心,而沈玉英,一直陪伴在他身邊。風光無限時,她默默在他身後等他每日平安回家;形勢險惡之時,她一言不發站在他身邊,他只需要看她一眼,便又有了前行的動力。縱然袁世凱一生一妻九妾,可他的心裡,摯愛只有一個沈玉英。

    袁世凱稱帝

    愛情是浪漫的,可政治是殘酷的,1916年1916年3月,袁世凱宣佈取消帝制,83天的皇帝夢碎,那天夜裡,回首來時路,袁世凱百感交集在心頭,他彷彿又回到了當年落魄不知前路的日子,不,比起當年,此時此刻的他更是窮途末路,因為那時的他,心中還懷有此生登頂,成為人上人的夢想,可今日的他,只求為長安一布衣老死閭巷,亦不可得矣。他哭了,哭的像個孩子,而這時沈玉英尋來了。

    燈光微弱裡,袁世凱給沈玉英穿上了那件再也不可能穿上的皇后服,親自給她扣上一粒粒釦子,而她,含淚看著已經慢慢蒼老的他,往事隨風而來,又想起了數十年前,他第一次離開她時的場景,她明明在風月場裡見過了無數虛情假意,比誰都懂承諾的飄渺,卻還是選擇了相信他,這一相信,就信了一輩子。

    袁世凱

    空蕩蕩的大廳裡,一人身著皇帝裝,一人穿著皇后服,他們倆靜靜地依偎在一起,他問她:你想當皇后嗎?她說:“想,憑什麼不想?”,聞言,袁世凱大笑。她不解:“你笑什麼?”,他又說:“一個婊子還想當皇后。”,而她聞言亦大笑,回答他:“一個流氓不也能當皇帝?”。良久,笑聲漸消,袁世凱幽幽開口,小聲輕問:“而今天下已經非我所能控制,你後悔和我在一起嗎?”,沈玉英說:“我這輩子就是因為和你在一起,才沒有了一絲遺憾。”。言畢,她輕輕握住他蒼白髮涼的手,無需再多言,袁世凱和沈玉英的一生,他們終究都沒有辜負彼此。那一夜,他們執手坐到天明,東方露出魚肚白,又是新的一天了。

    沈玉英

    史書裡的袁世凱,執掌生殺大權、偷取革命勝利果實,世人道他是篡位皇帝,奸詐狡猾;可拋開政治不談,在沈玉英的面前,他只是一位再普通不過的丈夫,溫柔地執著地寵愛了她一生。袁世凱對沈玉英是愛到了骨子裡的,這份愛在歲月的沉澱下變成了深深的依賴,在袁世凱的最後時光裡,沈玉英整日守在他身邊,病痛折磨著他的身體,唯有她能慰藉他,只要看到她,他就還能感受到這個世界,忘卻三千煩心事。

    袁世凱去世後,沈玉英的名字也隨著他的離去淡忘在歷史裡,這個女子,她生來有情有義,她與袁世凱的愛情讀來令人蕩氣迴腸,深深動容,關於她的最後結局,史書沒有記載,野史裡也幾乎找不到蛛絲馬跡,她就像一朵開在歲月深處的花,花香淡淡穿越漫長歲月,可花影卻隱沒在往事裡,她的美,只留在了袁世凱心裡,一如她的一生最好的時光,都用去愛了袁世凱一人。這樣也好,縱然世事紛擾,政治難以評斷,但他們的愛情啊,天下後世,無人能質疑。

  • 4 # 作家桑妮

    民國才子佳人的故事,素來令人津津樂道。細究下,會被不少才子佳人的故事吸引併為之相信愛情。

    比如,沈從文和張兆和。他們從單戀、苦戀,終至婚戀成家。在人生還如初見時,張兆和並不愛沈從文,但日子久了,沈從文在3年多的時間裡寫下的那大量綿密的情話讓她有了心動的感覺。沈從文用極浪漫的文筆為張兆和編織了一個愛情。

    比如,朱生豪和宋清如。他們愛的肝膽相照。熱戀之時,朱生豪對宋清如曾如是深情地說過“接到你的信,真快活,風和日暖,令人願意永遠活下去。”確實,在他們相愛相伴的日子裡,他們把愛情存入上萬字的情書裡。燃燒青春,灼疼愛情,銘記一生。

    比如,梁實秋和韓菁清。他們老夫少妻最佳的範本。“我願愛你,像你愛我。”這是46歲的韓清箐對76歲的梁實秋的愛情迴應。他們的愛情褪去了狂熱,溫馨美好得讓時光都從容起來。他們每天寫給對方一封情書,一起慢慢變老,一起散步,一起喝茶,偶爾還會拌兩句嘴,睡一張床,聽著彼此的呼吸。

    再比如,瞿秋白和王劍虹。他們在愛情裡演繹著志同道合。以及楊絳和錢鍾書他們夫妻、情人、知己的完美感情。

    如此,他們這些才子佳人們演繹著愛情,或許並不都是童話。然而,他們每一對的愛情都是那麼真切。我們並非聖人,多都是凡夫俗子,在漫長的人生中或許愛情終抵不過歲月的啃齧。然而,那些曾經愛過的美好,即使被歲月磨蝕終究分開,卻無損於當時的真誠。

    那些愛情,如同一顆顆琥珀,歲時裡成為永恆。

    所謂愛情,也就是對的人遇見對的人。時間為證。所有的愛過,都是值得。

  • 5 # 林子說心理

    《醒來覺得甚是愛你:朱生豪情書集》這本書裡,到處都能看到愛情讓人痴、讓人迷的“證據”。

    朱生豪是中國著名的翻譯家,在他如流星般短暫的一生裡,主要只做了兩件事,一是翻譯《莎士比亞全集》;二是給心中摯愛宋清如寫了500多封情書。

    《醒來覺得甚是愛你:朱生豪情書集》從這500多封情書中,精選了100多封。他什麼都說,什麼都寫。不管是愛情,還是生活;不管是相思還是相戀,都字字真摯,飽含深情。

    宋清如既是他日思夜想的女神,也是他的知心“樹洞”,他把所有的感想、所有的心事、所有的秘密,都知無不盡地告訴她。

    他的世界的中心是宋清如,正如他自己在信中所說“我是宋清如至上主義者”。

    朱生豪1912年出生在一個沒落的商人家庭。10歲喪母,12歲喪父,17歲考入之江大學,主修中文,輔修英文。

    從小家庭的變故,讓他變得沉默寡言、幽閉孤僻,能夠帶給他最大的慰藉的莫過於徜徉於浩瀚的書海之中,汲取詩意與智慧。

    似乎只有這樣,他內心裡的孤獨和苦悶,才能消失的無影無蹤。

    朱生豪喜愛詩歌,在大學裡參加了“之江詩社”,很快他的才華就在詩社顯露頭角。

    就連當時的詩社社長,一代詞學宗師夏承燾看過他的佳作之後,也對他讚譽有加“其人今年才二十歲,淵默若處子,輕易不發一言。聞英文甚深,之江辦學數十年,恐無此不易之才也”。

    美麗的相遇總是讓人猝不及防。

    那年,朱生豪剛好二十歲,上大四。他在“之江詩社”遇上了上大二的宋清如。

    她有著一張圓圓的可愛的臉蛋,身材苗條纖細,性格聰明伶俐,笑起來像太陽一樣暖人心。

    她身上還有著獨立自強的韌勁,有理想,有追求,喜愛讀書,也熱愛詩歌。

    朱生豪的世界因為宋清如的出現,開始變得不一樣了,“我有了走向光明的熱望,世界不會於我太寂寞。”

    對宋清如一見鍾情的朱生豪,終於有了情感寄託。

    但愛情的種子剛發芽,兩人就面臨別離。

    1933年,朱生豪大學畢業,去了上海,在世界書局從事英文編輯工作。

    之後,宋清如去了杭州,兩個人,兩顆心,分落在兩個地方。

    相隔異地有諸多痛苦,只能透過鴻雁傳書來抒發內心的情感。

    從1933年到1937年,朱生豪一共給宋清如寫下三百多封情書,即使跨越到幾十年後的今天,讀來也仍然讓人全身酥麻。比如:

    痴痴盼望宋清如的來信,等待總是如此漫長,“渴望著信來的時候,每一分鐘是一個世紀,每一點鐘是一個無窮。”

    收到宋清如的信,就像收到偶像的鼓勵一樣激動人心:“你的每一封信,給我的喜悅,卻也可說是一線Sunny的照耀,也可說是一陣甘霖的滋潤。即使是深知如你,也沒法想象你的一句輕輕的話,對於我有何等感激奮發的力量。”

    和宋清如相隔兩地,飽嘗相思之苦:“親親,在我們今後的生活裡,是不是要繼續重複著這樣難堪的離別呢?想起來真慘!為什麼我們不能每時每刻都在一起呢?”

    把宋清如當做自己的女皇陛下,即使要做夢,也要得到批准:“如果我想要做一個夢,世界是一片大草原,山在遠處,青天在頂上,溪流在足下,鳥聲在樹上,如睡眠的靜謐,沒有一切人,只有你我,在一起跳著飛著躲著捉迷藏,你允不允許?因為你不允許我做的夢,我不敢做的。”

    情到濃時,每時每刻都想要跟宋清如在一起,否則就像丟了魂魄一樣:“你的來信如同續命湯一樣,今天我算是活轉來了,但明天我又要死去四分之一,後天又將成為半死半活的狀態,再後天死去四分之三,再後天死去八分之七,等等,直至你再來信。如果你一直不來信,我也不會完全死完,第六天死去十六分之十五,第七天死去三十二分之三十一,第八天死去六十四分之六十三,如是等等,我的算學好不好?”

    當愛情之火熱烈燃燒時,眼中只有宋清如:“我討厭和別人在一起,因為如果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寧願和自己在一起。”

    每一天太陽昇起,睜開眼睛,對宋清如的愛都多一分“醒來覺得甚是愛你。

    對宋清如的愛意是表達不完的:“我是屬於你的,永遠而且完全的。”

    想跟宋清如做很多愜意的事“我想要在茅亭裡看雨,假山邊看螞蟻,看蝴蝶戀愛,看蜘蛛結網,看水,看船,看雲,看瀑布,看宋清如甜甜的睡覺。”

    在這100多封信裡,朱生豪對宋清如的稱呼可謂是花樣百出,多達幾十種,比如“小姐姐,小鬼頭,宋神經,宋姐姐,女皇陛下,宋宋,摯愛的朋友,你這個人,天使,宋先生,愛人”。

    可見,在朱生豪的世界裡,她是那麼的飽滿、那麼的豐富、那麼的多變、那麼的獨一無二,她是一切的角色。

    他在書信裡的署名也是百變多樣,比如:“豬豬,你腳下的螞蟻,黃天霸,吃筆者,綜合牛津字典,小三麻子,弟弟,餓鬼,豆腐,傷心的保羅,快樂的亨利,醜小鴨,絕望者,和尚”。

    看上去文質彬彬、沉默寡言的朱生豪,在書信裡簡直就是一個“話癆”,對宋清如總有數不盡的話要說。

    他時而活潑,時而憂鬱,時而沮喪,時而撒潑不正經,時而天真浪漫,只有在宋清如面前,他才願意這樣敞開心胸、侃侃而談。

    雖然這四年間,寫了幾百封情書,但情書畢竟只是“副業”,翻譯《莎士比亞全集》這個艱鉅的任務才是朱生豪的主業。

    1937年,日軍攻佔上海,朱生豪沒有來得及儲存莎翁資料和譯稿,後來不幸被焚燬,幾年的辛苦就在一場大火種灰飛煙滅。

    “飯可以不吃,但莎劇不可不譯”。

    朱生豪痛不欲生,但也只得收拾殘破的心情,從頭再開始翻譯。

    面對事業突如其來的變故,此時此刻,能夠帶給他力量的,也只有他的宋清如。

    也許,在紛紛擾擾的戰亂中,連明智的上帝也失去了判斷力。

    1941年,朱生豪就快要翻譯完莎翁作品,但日軍突襲,事發突然,譯稿丟失。悲痛欲絕的朱生豪,幾近絕望。

    好在此時,宋清如已經來到上海,能夠陪在他的身邊,否則這樣的打擊,真的會把人給壓垮。

    兩人難得相聚,非常珍惜在一起的日子,這時的宋清如已經31歲,朱生豪30歲,相識整整十年。

    朱生豪,再也不願意放開宋清如的手,再經歷異地戀的痛苦,於是向宋清如求婚,宋清如應允,才子佳人終於決定牽手終老。

    兩個人在上海舉行了簡單的婚禮。

    老師夏承燾還親自為他們題詞“才子佳人,柴米夫妻”。

    有了心上人日日夜夜的陪伴,朱生豪懸著的一顆真心,終於找到了安放的位置。

    兩個人,一個燒飯,一個譯莎。

    雖然經濟上仍然捉襟見肘,但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就是莫大的幸福。

    可惜,好景不長。

    由於每天翻譯數十個小時,朱生豪勞累過度,健康日衰。

    但他憑藉著強大的毅力,邊病邊譯,僅在1943年這一年時間,就譯出莎氏悲劇8種,雜劇10種。

    因為沒錢看病,病情一直拖到1944年。

    終於,朱生豪躺在病床上,渾身無力,他輕輕地、虛弱地呼喊著他的愛人,“清如,我走了。”

    簡單的告別,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這一年,朱生豪才32歲。

    他累了,需要休息了,帶著不捨與遺憾,離開了他最愛的宋清如,和年近一歲的孩子,以及31部莎翁譯稿。

    宋清如在朱生豪去世之後,一邊養育幼小的孩子,一邊把朱生豪翻譯的所有莎翁譯稿整理完畢,並悉數發表。

    王小波曾給李銀河寫過這樣的情話:“我會不愛你嗎?不愛你?不會。愛你就像愛生命。”

    朱生豪的一生,都在踐行這句話。

    他把宋清如當做他的心肝寶貝、掌上明珠一樣在珍視著,在愛護著。

    他愛宋清如就像愛生命。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如果岳雲鵬現在放出單飛訊息,不再和德雲社有任何關係,以他現的的水平能走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