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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百邦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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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草莓愛繪畫
編輯本段1、《論語》書中的“鬼神”思想 鬼神思想是人類對自然現象神秘恐懼心理的表現,也是人類對人生命運的一種虛幻寄託.就是在科學發展的今天,當代人的鬼神思想也時有所現,甚至人造神的現象也屢有發生.那麼,鬼神現象是否存在?科學的結論是否定的.那麼當代人為什麼還有鬼神觀念,甚至有的人深信不疑呢?這是社會存在與人心理的複雜性以及人的素質的缺陷性所致.然而作為兩千多年前的古人,在巫鬼勢力旺盛、自然科學極不發達的時代,孔子是怎樣看待鬼神的呢?孔子“不語:怪,力,亂,神”(《述而》).主張“敬鬼神而遠之”(《雍也》).表明孔子對鬼神采取了非常慎重的態度.鬼神是否存在,孔子並未多加評說,也不反對別人對鬼神的信奉,而是採取敬而遠之的態度.這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下是難能可貴的.同時,孔子平時也不談論怪異、暴力、叛亂、鬼神,他認為這些都是對人無益的事情.有一次,孔子生病,子路請求代老師禱告.孔子說:“有這回事嗎?”子路回答道:“有的.《誄》文上說:‘為你向天神地祗禱告’.”孔子說:“如果是這樣,我早就禱告過了,可為什麼還會生病?”還有一次,季路請教怎樣事奉鬼神,孔子說:“活人我還不能事奉,怎麼能去事奉鬼神?”孔子雖然不反對別人信奉鬼神,但作為他自己對鬼神是抱有懷疑態度的,雖然他不能證明鬼神是否存在,但他自己是不相信鬼神的.這說明孔子已具有無神論的思想萌芽,體現了樸素唯物主義的思想.這作為孔子的世界觀,對其思想具有重要影響. 編輯本段2、關於如何做人的思想及其價值 《論語》作為一部涉及人類生活諸多方面的儒家經典著作,許多篇章談到做人的問題,這對當代人具有借鑑意義. 其一,做人要正直磊落.孔子認為:“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雍也》)在孔子看來,一個人要正直,只有正直才能光明磊落.然而我們的生活中不正直的人也能生存,但那只是靠僥倖而避免了災禍.按事物發展的邏輯推理,這種靠僥倖避免災禍的人遲早要跌跟斗. 其二,做人要重視“仁德”.這是孔子在做人問題上強調最多的問題之一.在孔子看來,仁德是做人的根本,是處於第一位的.孔子說:“弟子入則孝,出則弟,謹而信,泛愛眾,而親仁.行有餘力,則以學文.”(《學而》)又曰:“人而不仁,如禮何?人而不仁,如樂何?”(《八佾》)這說明只有在仁德的基礎上做學問、學禮樂才有意義.孔子還認為,只有仁德的人才能無私地對待別人,才能得到人們的稱頌.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惡人.”(《里仁》)“齊景公有馬千駟,死之日,民無德而稱焉.伯夷、叔齊餓死於首陽之下,民到於今稱之.”(《季氏》)充分說明仁德的價值和力量. 那麼怎樣才能算仁呢?顏淵問仁,子曰:“克己復禮為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顏淵》)也就是說,只有剋制自己,讓言行符合禮就是仁德了.一旦做到言行符合禮,天下的人就會讚許你為仁人了.可見“仁”不是先天就有的,而是後天“修身”、“克己”的結果.當然孔子還提出仁德的外在標準,這就是“剛、毅、木、訥近仁.”(《子路》)即剛強、果斷、質樸、語言謙虛的人接近於仁德.同時他還提出實踐仁德的五項標準,即:“恭、寬、信、敏、惠”(《陽貨》).即恭謹、寬厚、信實、勤敏、慈惠.他說,對人恭謹就不會招致侮辱,待人寬厚就會得到大家擁護,交往信實別人就會信任,做事勤敏就會取得成功,給人慈惠就能夠很好使喚民眾.孔子說能實行這五種美德者,就可算是仁了. 當然,在孔子看來要想完全達到仁是極不容易的.所以他教人追求仁德的方法,那就是“博學於文,約之以禮,亦可以弗畔矣夫!”(《顏淵》)即廣泛地學習文化典籍,用禮約束自己的行為,這樣就可以不背離正道了.同時也要重視向仁德的人學習,用仁德的人來幫助培養仁德.而仁德的人應該是自己站得住,也使別人站得住,自己希望達到也幫助別人達到,凡事能推己及人的人.即:“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能近取譬,可謂仁之方也已.”(《雍也》) 其三,做人要重視修養的全面發展.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學而》)即:我每天都要再三反省自己:幫助別人辦事是否盡心竭力了呢?與朋友交往是否講信用了?老師傳授的學業是否溫習了呢?強調從自身出發修養品德的重要性.在此基礎上,孔子強調做人還要重視全面發展.子曰:“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遊於藝.”(《述而》)即:志向在於道,根據在於德,憑籍在於仁,活動在於六藝(禮、樂、射、御、書、數),只有這樣才能真正地做人.那麼孔子為什麼強調做人要全面發展呢?這裡體現了孔子對人的社會性的認識,以及個人修養的相互制約作用,他說:“舉於詩,立於禮,成於樂.”(《泰伯》)即:詩歌可以振奮人的精神,禮節可以堅定人的情操,音樂可以促進人們事業的成功.所以,對於個人修養來說,全面發展顯得極為重要. 編輯本段3、關於君子人格的塑造 《論語》許多篇幅談及君子,但這裡的君子是一個廣義概念,重在強調一種人格的追求,教人做一個不同於平凡的人.為實現這一目的,《論語》提出了君子的言行標準及道德修養要求. 其一,“君子不器”.孔子認為作為君子必須具備多種才能,不能只像器具一樣,而應“義以為質,禮以行之,孫以出之,信以成之.”(《衛靈公》)也就是說,君子應以道義作為做人的根本,按禮儀來實行,用謙遜來表達它,用忠誠來完成它,否則就談不上君子. 其二,君子要重視自我修養.孔子曰:“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處也.貧與賤,是人之所惡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惡乎成名?君子無終食之間違仁,造次必於是,顛沛必於是.”(《里仁》)在孔子看來,作為君子就必須重視仁德修養,不論在任何條件下,都不能離開仁德.同時曾子認為,君子重視仁德修養還必須注意三個方面的規範:一是“動容貌,斯遠暴慢矣”;二是“正顏色,斯近信矣”;三是,“出辭氣,斯遠鄙倍矣”(《泰伯》).也就是說,君子要嚴肅自己的容貌,端正自己的臉色,注意自己的言辭.只有這樣才能使人對你尊敬,信任,溫和.同時,孔子還認為“君子泰而不驕”(《子路》);“君子矜而不爭,群而不黨”(《衛靈公》);“君子病無能焉,不病人亡不已知也.”“君子疾得世而名不稱焉.”“君子求諸己,小人求諸人.”(《衛靈公》)即作為君子應心境安寧而不傲慢,態度莊重而不與人爭吵,能合群而不結黨營私;君子要重視提高自己,在有生之年對社會多做貢獻.只有這樣才能稱得上君子的修養. 其三,君子要處處嚴格要求自己.孔子認為,君子除了自我修養,還要重視用“戒、畏、思”幾項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孔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壯也,血氣方剛,戒之在鬥;及其老也,血氣既衰,戒之在得.”“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聖人之言.”“君子有九思:視思明,聽思聰,色思溫,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問,忿思難,見得思義.”(《季氏》)這些思想從不同角度提出了對君子的要求,概括起來有三點:一是要隨時注意戒除個人的慾念;二是處事中要有敬畏之心,防止肆無忌憚;三是認真處理,隨時嚴格要求自己. 其四,君子要重義避利,追求道義.孔子認為,君子和小人之間的差別還在於具有不同的生活態度和不同的人生追求.他認為,“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里仁》)“君子謀道不謀食.”“君子憂道不憂貧.”(《衛靈公》)“君子懷德,小人懷土;君子懷刑,小人懷惠.”(《里仁》)也就是說,作為君子只有重視道義,追求道義,才能與小人區別,才能真正體現君子的精神.同時,孔子還認為,君子必須言行一致,表裡如一,即所謂:“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里仁》)“先行其言而後從之.”(《為政》) 其五,君子不黨.孔子認為,君子之見的交往應該做到“周而不比”;《論語·為政》: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二不周.同時還要“和而不同”;《論語·子路》:“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不是簡單的相加,而是一種和諧的共生關係;子曰:“君子矜而不爭,群而不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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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瀚海煙雲
【典故】《論語·鄉黨第十》“鄉人儺,朝服而立於阼階”。
譯文:鄉人跳儺的時候,孔子穿著上朝的衣服,站在東面的臺階上。這句話隱藏含義是孔子在表達自己對儺的敬意。
孔子為什麼在鄉人儺禮的時候這麼恭敬呢?甚至於穿著朝服。這是因為孔子對包含完整儺禮在內的上古巫文化的尊敬。
大巫既是聖王在上古時代的中國,中國傳說中的古代聖王,例如儒家一直講得很多的三皇五帝、商湯、周文王、周公,根據很多學者的研究,他們都是大巫。
《列仙傳·黃帝》:“黃帝者,號曰軒轅……自以為雲師,有龍形……群臣百僚悉持龍髯,從帝而升。“
上面故事裡的黃帝,很明顯就是部落領袖和巫師的合體。黃帝自稱為 “雲師”,更直接地強調了其巫師身份。
李善注引《淮南子》:“湯時大旱七年,卜用人祀天。湯曰:‘我本卜祭為民,豈乎自當之。’乃使人積薪,翦發及爪,自潔,居柴上,將自焚以祭天。火將然,即降大雨。”
在這個神話中,乾旱和大雨都被視為有意志和情感的 “神秘力量”的象徵,所以才有了 “火將燃,即降大雨”的結局。因此,商湯才透過巫術來實現人神交流和溝通,從而得以祈雨成功。
這種 “巫君合一”與華人歷來的“祖先神崇拜”,實際上同一件事情。
巫醫不分家不過,從部落氏族社會進入奴隸社會後,巫就主要分成了官巫和民巫兩大系統。
官巫驗測國運,預卜戰爭,司掌宮廷祭祀,記輯王言,編纂史冊,而民巫則為百姓行禳、求福、驅邪免災以及治病療疾等。
眾所周知,殷商時期,原始社會的鬼神信仰、天神崇拜十分盛行,所謂的“殷人尊神,率民以事神”。
凡遇事都要請巫師透過卜筮、祭祀,向天神和上帝乞求福佑。如有疾患,不論大小均要開佔問卜,只不過規格不同而已。
小病用占筮,中病用龜卜,大病用御祭,根據病厄的輕重緩急選擇進行。
但在中國原始社會里,由於醫藥水平還很低下,許多疾病不能醫治,許多病因無法解釋,最初知識形態的醫藥知識在很長時期內是和原始宗教形態——巫術結合在一起的。
這也正如《古今醫統》所說:“以巫而替醫,故名巫醫也。”
往後的道教醫學在其形成、發展中,更是直接繼承、吸收了古巫醫的各種方法、方術。
總的來說,中國傳統醫學的產生,是在遠古人類進行醫療活動的基礎上,經過長期經驗積累逐步形成的。
巫文化推動文明的發展古代的巫師不同於不同與西方那些傳說中熱衷於研究的實驗瘋子,古中國的巫師是實實在在參與到國家各個層面建設的。
也須透過觀察天象變化,預測吉凶禍福以及戰事,指導農牧生活、生產等。這在甲骨文中都能很清楚地看到。
官巫是史家和欽天監的源頭,他被賦予記錄國家大事、文書司案的職能。
古書載:“巫者,言辭、歌舞以悅神。”這一言辭和歌舞傳統,為之後發展中的音樂、歌舞以及詩詞(指美學、神韻)等方面,奠定了基礎。所以可以這般認為,早期的巫文化就是神學與美學的藝術融合。
雖然此後的巫被帶上了國家的意志,多向性上受到抑制,但由於勁往一處使,很快就發展了一套強大的巫理論,要點包括“天人合一”、“陰陽五行”等元素。
該理論已然成為中國醫學、農學、天學、地學等各學問體系的基本分析框架。
與此同時官方的禁止和許可,也讓合法的民間巫術活動早已深入每個人的生老病死的活動中。
比如以煉黃金為目的的“鍊金術”很早就被壓制。早在公元前144年,漢景帝就頒發禁止令,不許民間“擅自”鍊金,由官方壟斷鍊金的權利。
因此江湖術士們將更多精力投入到以追求長壽為目標的“煉丹”活動中。
總結: 可以說巫術在中國是歷史悠久的全民運動,已經成為根深蒂固的中華元理論,貌似人人都可以在這套體系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有人說中華文明是人類歷史上連續時間最長的文明,而這個文明體系中最古老、最連續的元素是巫理論。所以巫,並不邪惡,它孕育了最純粹的文明 -
4 # 常信明德
孔夫子教育弟子們,對於鬼神要敬而遠之,君子當正道在心。如果自己不以正念做主而去崇拜鬼神,那就要為鬼神所制。這和道家的守中是一個道理的。儒家講究中庸之道,以人道為修行準則。儒家相信有鬼神,但不主張去追求,崇拜。正念若衰,邪念則主。道家修行是求道而非求術,是要道人們明白道術神通終究只是悟道過程中的副產品,不可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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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寂語堂齋
子不語怪力亂神出自《論語.述而篇》,原文:
7. 21 子不語:怪.力.亂.神。孔子對怪異.暴力.動亂.神祗之事不做任何評說。孔子的思想是針對現實社會的人來說的,對一些異常現象現實思想根本無法解釋,故此孔子不語。現在的社會也一樣,比如外星是否也有人類.飛碟等,科學家們也無語。
鬼神和巫是兩碼事,孔子敬鬼神但不怎麼敬巫。我們看《論語.子路篇》,原文:
13. 22 子日:南人有言日:人無恆不可以作巫醫。善夫!不恆其德,或承其羞。子日:不佔而已矣。不恆其德,或承其羞,出自《易經.恆卦.爻辭》,意思是說,不能長久堅持自己的德行,就會遭受羞辱。巫醫就是用占卜給人治病,巫就是占卜的意思。孔子的語氣是,不佔也就罷了。從孔子的語氣來看並不十分尊敬巫。
這樣我們就分清了鬼神是鬼神巫是巫。
孔子所祭祀尊敬之鬼神是一種孝道,我們看《論語.為政篇》,原文:
2. 5 孟懿子問孝,……。子日:生,事之以禮;死,葬之以禮,祭之以禮。這就說明孔子祭祀的鬼神是自己的祖先,所以孔子祭祀尊敬之鬼神是一種孝道。對其它的鬼神孔子只是敬但不祭祀。我們看《論語.八佾篇》,原文:
3. 12 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日:吾不與祭,如不祭。祭神就象神真正的存在一樣。孔子確說,我不親自去祭祀,就如同沒有祭祀一樣。從這裡可以看出孔子是不祭祀別的鬼神的。我們再看《論語.為政篇》,原文:
2. 24 子日:非其鬼而祭之,諂也。……。這句話就闡明瞭孔子的立場,不是自己家的鬼而去祭祀,這就是諂媚啊!我們再看《論語.雍也篇》,原文:
6. 22 樊遲問知,子日: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這是說,對別的鬼神不祭祀,只是尊敬而又遠離它。可是對自己家的鬼神即要祭祀又不能遠離,因為這是孝道。我們看《論語.鄉黨篇》,原文:
10. 11 雖疏食菜羹,必祭,必齊如也。齊即齋戒的意思。意思是說,雖然吃的是疏食菜羹這樣簡陋的飯食,吃前也要必須祭祀祖先,並且還要進行齋戒。這是何等的莊重啊!這就反映出孔子的孝心以及對孝道的虔誠。
故此,在孔子的《論語》裡,鬼神和巫不是一回事,巫就是占卜,鬼神則分為家鬼和外鬼。外鬼不祭祀只是敬而遠之,家鬼不僅不遠之,反而每食必祭祀,並且非常莊重的祭祀,因為這是孝道。這就是孔子對鬼神和巫的正確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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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語怪力亂神,為何孔子對‘巫’尊敬有加"觀點之一
很多人都聽說過《論語·述而》中有句話叫:"子不語怪力亂神"。也就是說,孔子不談論與鬼怪、勇力、悖亂以及神靈有關的事情。那麼這是不是代表孔子就不相信鬼神呢?這是一個值得深究和探討的問題。
一、敬鬼神,信天命
我們可以先來看看其他在典籍中孔子關於鬼神的言論,從中推及孔子對待鬼神的態度。《論語·雍也》:樊遲問知,子曰:"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可謂知矣。"意思是樊遲問孔子怎樣才算是智,孔子答:"專注於老百姓應該符合的道義,尊重鬼神但要遠離它,就可以說是智了。"由此證明孔子並不是不信鬼神或者無信仰,反而我們可以從中得知孔子對鬼神是相當尊敬的,強調對鬼神要有敬畏,在《論語·八佾》中孔子也體現了同樣的態度,子曰:"吾不與祭,如不祭"。意思是說,如果我不親自參與祭祀,而找人替代,跟沒有祭祀便沒什麼分別。從這裡更加體現了孔子面對鬼神的虔誠。《中庸》裡有記錄,"鬼神之為德,其盛矣乎!視之而弗見,聽之而弗聞,體物而不可遺。"意思是說:鬼神的德行,真是大啊,雖然聽不見看不到,但是總能讓人們感覺到。對於與鬼神相關的天命,孔子也是信奉的,他在《論語》中也說:"五十而知天命",所以實際上孔子是相信鬼神的,不但相信還是以一種真誠乃至崇敬的態度來面對的。
二、遠鬼神,重人事
但是與此同時,更值得注意的一點是孔子提到的"遠之",所謂"敬而遠之",也就是先尊敬而後要遠離,從而回歸到現實中的人的生活,我們要把重心放在"遠"上面,更看重的是人的實踐能力,這才是智慧之道,這也是我認為孔子最有魅力的一點,他永遠是圍繞"人"這個中心來進行研究的,這種人本思想即便放在現代社會也是非常有價值和意義的,例如季路問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敢問死,曰:未知生,焉知死?" 所以孔子的目光更多的是投在了人間,關注的是現實,認為人最重要的使命首先是盡好"人事"。可能一些人一直對孔子有誤解,認為他彬彬有禮,許多事情不敢為不敢做,而事實上孔子卻是一位一直奔波於道路上的勇士,而且我們一直崇尚孔子為大成至聖先師,卻往往忽略了他身上的人性,這也是他自己非常看重的一點,孔子一路上向各國統治者傳道,有一種視之為己任,為之堅持不懈的拼搏精神,到孔子六十三歲時,曾形容自己:"發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當時孔子已帶領弟子周遊列國9個年頭,歷盡艱辛,不僅未得到諸侯的任用,還險些喪命,但孔子並沒有灰心,仍繼續堅持自己的理想,甚至是明知其不可為而為之,即便"聽天命",在這之前還是會先"盡人事",這都更好地詮釋了孔子最本質精神:人文主義。這種學說並不死板,恰恰是很有人情味,比如在《論語·鄉黨篇》中記錄,孔子家馬廄失火,孔子退朝,問"傷人乎?"不問馬。孔子關心的是人而不關心馬,很有人文關懷,所以他才會主張我們首先要關注和重視現實中的人。
三、原因探析
當然,這也不是說孔子就只關心現實而不理會鬼神,在前面我們也有提到孔子對於鬼神是崇敬的,這是一個主次問題,也是一個涉及時間的先後順序問題,對於人的關注肯定會觸及到生與死,孔子更看重處理"活人"的現實生活,但是也沒有忽視"死"以及與此有聯絡的鬼神問題,孔子所說的"未知生,焉知死"只是要求我們先搞清楚活人的事情,在盡人的責任和義務之前不應該去談論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鬼神,而不是去否定鬼神,而且在態度上甚至要求比對待人還要更加虔誠,要求切身真心地去參與祭祀祈福,所以孔子既相信和崇敬鬼神,又主張遠離和不過多探討鬼神,這中間並不是矛盾的。
總而言之,孔子認為對待鬼神需要崇敬但不是崇尚,在尊敬的同時眼光要更多地放在現實的人上面,雖然在唯物主義的當今時代,我們不應該提倡鬼神,但我認為孔子面對"鬼神"的這種"敬而遠之"的態度直至今天還有很大的借鑑意義,面對未知的神秘力量,這樣的態度是沒有錯的,特別是在當時那個普遍崇拜乃至恐懼鬼神的時代,這種樸素的實踐思想無疑是非常難能可貴的,由於後世宋代新儒以及一些對孔學刻意曲解,特別是後來新文化運動的"反傳統,反孔教",我們很容易對孔子乃至其學問產生牴觸,但是其實我還是主張我們從最初的文字出發,真正自己去思考和判斷其中的要義,至於文學和思想本來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在以文為本,以事實為考據的基礎上,對於孔子的鬼神觀,各位也可以表達自己不同的觀點。
“子不語怪力亂神,為何孔子對‘巫’尊敬有加“ 觀點之二
《論語.述而》中有這樣一段記載:子不語怪力亂神。
《論語》是對孔子言行的記述,從字面上看,這句話說的意思是:孔子沒有談論過怪異,蠻力,迷亂和神鬼之類的事情,換一種說法,就是孔子沒有談論過自己不理解的力量和神鬼之類的事情。
那麼,孔子到底有沒有說過呢?
王陽明心學中有一個觀點:你未看此花時,此花與汝心同歸於寂。你來看此花時,則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鬼神這些事情對於孔子來說大概就跟山谷中的花一樣,你去看它時它對於你才有意義,你不去看它時,他對於你就不存在。孔子的態度大概可以歸納為:有沒有這些東西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有也好,沒有也罷,反正我不去討論。
與這四個字相對的,是孔子教導學生應該做的四件事:文,行,忠,信,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忠於君主,誠實守信,一切所求都要自己努力去找,而不是求助於鬼神,這種所謂的”捷徑“孔子既不參與討論,也讓學生們敬而遠之,”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以人為本,這種人文主義才是孔子思想的核心內容。
這句話還有另一種解釋:孔子不說話了,生怕分散自己的心神,這種解釋很有些牽強。
要說明白這件事,就要結合上下的語境:
葉公問孔子於子路,子路不對。子曰:"女奚不曰:其為人也,發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云爾。"
子曰:"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
子不語怪力亂神。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從這段話的上下語境去看,這四句話是完全獨立的,沒有繼承關係,都是孔子對做學問的態度和觀點,比如”發憤忘食“”敏以求之“”三人行必有我師“,既然是並列關係,那就是弟子對孔子言行的總結,中間也就不會突然出現一句”孔子怕影響心神不說話了“。
孔子對自己無法解釋的現象的態度,也是千年來華人對待鬼神的態度,根據2015年底美國皮尤研究中心(Pew Research Center)釋出的一項關於宗教信仰的調查報告顯示,在參與調查的四十個國家中,華人信仰宗教的比例在全球處於最低的位置,比例僅為7%,如果追根溯源,“子不語怪力亂神”的影響有多大呢?《論語》作為儒家的標準教科書之一,在孔子之後上千年的時間裡不斷的進行著完善和補充,發散和擴大,統治著幾乎全民族的思想,影響至今,這大概也是我們民族精神中自強不息的由來,也正是因為這種特質,賦予了我們民族頑強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