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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荻思涵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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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雲瓣溪清1
我記得我上初中的時候做的一個夢,想想就覺得瘮得慌...我夢到我早上一個人起來在廁所洗漱,對著鏡子刷牙,突然我背後出現一個人,那個人竟然是我自己,她拿著刀想要捅我,我被嚇死了,然後轉身拿著拖鞋拼命的拍她,然後把她拍死了我自己要殺我然後我把我自己拍死了。太真實太清晰,到現在十幾年過去了我還記得清清楚楚,之後的好長一段時間我都不敢去廁所,就算去廁所也不敢照鏡子,這是我人生中最恐怖的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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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冷漠蕁
很多人都會做夢,而我幾乎是一挨枕頭就開始做夢,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停止過,因此有很多神奇、荒誕、驚恐的夢我到現在還一直記得。
1、第一個記憶猶新的夢境是在我小時候,在農村老家,夏天晚上,我睡著之後,夢到自己站在自家門口,天空像晚霞一樣。
我抬頭看天空,看到三隻龍盤旋在那裡,是真的三條龍,它們盤旋在天空飛來飛去,我呆呆的站在那裡!
突然,我的腳底開始漫水,接下來我就開始奔跑,因為洪水來了,開始像河流一樣流過我家院子,我站在臺階上看著河水!
2、還有一個夢我會經常夢到,那就是被追殺的夢境。
經常夢到自己被一群人追殺,我在野地裡跑來跑去,有時候一晚上都在逃跑,有時候和那些人打鬥,打來打去、跑來跑去,一晚上和演武俠片一樣,經常早上起來很累、甚至很難受!
你們有哪些印象深刻的夢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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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世界微塵寧愛止憎
下面講的不是我本人的夢,也許是我火焰高?不怎麼做靈異的夢;亦或太理智,絕大多數夢裡我都是遊離在外的旁觀者,那感覺就像我在看電影(往往還自帶音效和背景音樂),很清楚的知道我只是在看,一切跟我沒關係,還是沒講明白,就像我是導演,正在看自己導的戲。
身邊的人看到這個問題,跟我分享了她的一個奇特的夢,以下是她的原話:
黃興(黃花崗起義打響第一槍之人)在一箇舊閣樓的頂層房間裡忙碌著。雖然是頂層,依然昏暗逼仄,微弱的Sunny(或是月光)從狹小的窗格里透過來。他挽著袖子,長袍隨著腳步移動搖來晃去,他很瘦。
不記得已經多長時間沒顧上吃飯了,只喝水。形勢很緊張,炸藥必須在天亮前備好,否則暴動的效果和影響力會大打折扣。
彷彿我就處在百年前那個房間,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同時也跟他一樣心境悲愴。為革命信仰獻出所有乃至生命的虔誠狂熱,始終不被理解的孤獨前行,這就是“先烈”的含義。
我不明白為什麼會夢到黃興,這個名字在做這個夢之前我只在歷史教科書中見到過,且只有寥寥數字。我想,英雄泉下寂寞吧,讓我走進他的精神世界,讓我知道他曾有過怎樣的付出犧牲,痛苦著也幸福著。(黃興照片)
怎麼解釋會突然夢到一個風馬牛不相關的人?每個人是不是有一個能量場,身體亡故,但能量場殘存,比如腦電波。執念強腦電波就強,身體雖消,強大的腦電波依然在世上傳播,正好碰到腦電波同頻的你,於是你接收了(以做夢的形式)。
不太懂夢的科學原理,腦洞大開的想法,大家一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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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雪炎舞
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個夢是我夢到我打電話訂了一份牛肉麵外賣,結果送過來的是一瓶別人用過一半的面霜。關鍵在夢裡我還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然後醒了就一直在想那沒送來的牛肉麵是什麼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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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螞蟻金線
烈日當空,獨坐屋內天窗下,炙熱難耐,至裡屋洗臉,毛巾平鋪於旁,正欲擦拭,忽觀一蟲狀物停於其上,側觀之,一小龍也。未知此龍水火之性,遂取一鐵板置碳火中,燒至通紅,置小龍於上,瞬間直立伴有輕煙冒出,後置於水中,瑞彩千條,美輪美奐。夢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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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外語那點事
說到做夢,我曾經有一段時間做的夢比較靈異。
那個時候家裡住在廠裡面,大概是我6歲多的時候。廠裡面的那個宿舍樓是紅磚頭的房子,比較老舊,又是住在一樓,非常的潮溼,家裡面呢就決定搬家搬到新樓去。租金會比原來貴一些,紅磚頭的房子是5塊錢一個月,和那個新的房子大概要15塊。順便說一下,那個時候大概是93,94年的樣子。
搬過去的那棟樓的房間號是404。那個時候工廠租這種比較好的房子是要搶的,那棟樓也是住的滿滿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個404居然空出來,能讓我們選到。
但是住進去以後呢,就沒有什麼好事情。反正我住在那個房子裡就是感覺很怕。怕到連上廁所都不敢去,如果家裡沒有人的情況下,我寧可在家裡的陽臺上上廁所。
那個房子的廁所,後來也在裡面遇到過靈異事件,這裡就不多說這個靈異事件了。
今天的主題是夢,我就講講在這個房子裡面遇到的夢。
那個時候在那個房子裡面睡覺,每天晚上都會夢到同一個夢,那個夢呢也是很奇怪的,每天晚上我都會半夜自己醒過來,因為每次夢到那個夢不是一種咒語,就是一個很有節奏的水滴,不斷的變大,滴下來變大滴下來,變大滴下來。
不管是夢到那個咒語,還是那種很有節奏感的,像滴水一樣的東西,每次都會讓我全身發毛。我就是全身發毛,背脊發涼的,毛醒的。
作為一個六,七歲的小孩,那種時候是真的感覺非常的恐怖。當然那個時候沒覺得夢到這種夢有什麼靈異。只是覺得晚上一直睡不好,並且晚上總是夢同一個的夢。那個歲數大概也不知道什麼叫做靈異。
在那個房子裡面家庭也很不順,父母也總是吵架。後來父母離婚了,然後我跟我爸在那個房子裡又住了一年多。前前後後在那個房子裡面住了四年。碰到97年工廠下崗再就業,然後取消了福利房,那個房子就開始要求工人要買了,我爸當時捨不得買那個房子,就又和我搬回了紅磚頭那邊。
結果到了紅磚頭房子那邊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夢過那個夢了。
靈異之處並不是那個夢本身,因為夢是屬於一個人的。我當時也覺得,那個夢裡面的咒語可能也就是個夢而已。那個咒語其實我是很好奇的,我總是想如果我能夠學會夢裡面的那個咒語,把那個咒語讀出來,是不是聽到我那個咒語的人,也會覺得全身發毛。
反正那是一種讓人全身發毛的語言,我在夢裡面聽得全身發毛的難受,很想學會那個咒語,可是怎麼就學不會。
之後四年級班上有一個女同學,她因為小時候被老鼠嚇了一大跳,然後精神出現了問題,於是在醫院裡面醫生就給她開了精神類的藥物,但是這個精神類的藥物有一種副作用,就是她會不定期的發作,好像夢遊一樣突然間失去意識,然後進入夢境的狀態,說一些胡話或者做一些比較奇怪的動作,比如說像突然間失去意識,然後做殭屍跳之類的。反正當時有很多同學都被她嚇怕了。
我覺得她挺可憐的,因為這是一種病,所以呢,我就比較同情她,可能班上就我會跟她說話。五年級時候我們參加興趣小組,我選了書法,她就跟著我選了書法。
有一次在書法課上她突然間發作了。她跪在地上,然後用膝蓋磨著地走路,然後好像我們以前玩的那種玩具一樣,她只要一碰到障礙物就會轉彎,然後繼續走,又碰到右轉彎繼續走,最後她堵在了牆角那邊,還是不停的用膝蓋頂著牆角繼續跪著走。
但是靈異的是,她邊走嘴裡卻發出一種讓我非常熟悉又讓我全身發毛的咒語,那個咒語就是我小時候六七歲,在那個房子裡面每天晚上做夢都會聽到的那個咒語,當時我在寫書法的時候聽到那個聲音全身就發毛了。
從此以後我就對她有點害怕,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跟她說話。
那個時候我真的超級希望自己手裡有一根錄音筆,可以把她說的那個咒語錄下來。在那個時代還沒有智慧手機,不能用手機錄音,能夠錄音的東西當時就是錄音筆了,而且超級貴的都要1000多塊錢,當時家長的工資都只有500多塊,所以想要付得起那個錢是不太可能的。
這也是我最後一次聽到那個咒語。
之所以說在那個房子裡面那幾年的夢比較的靈異,就是因為我在夢裡面夢到的那個讓我全身難受的咒語,居然能夠從另外一個,精神有問題的同學的嘴裡發出來。
也許我們的大腦中隱藏著什麼秘密,也許那個咒語是我們轉世之前從地獄中帶來的什麼符咒?反正我不是很瞭解。但是因為這一系列的事情,我對那幾年做的這個夢真的是印象非常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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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小木易兒
大家好,我是愛答問題的木一羊。
不知道為什麼,我是特別愛做夢,一夜多的時候七八個,少的時候也有三四個,有時候完全不搭界的夢還會自己串接起來,形成一個完整的故事,真是有趣。
夢做得太多並不好,白天忙了一天,晚間也不得休息,每每早上起來都會特別的乏,有時候真的不想再做夢了,但這似乎是個奢求。
小時候做夢,我講給同學聽,夢很荒唐,她說我在裡面加了水分,這才明白原來我從小就有寫書的天分啊!呵呵。
以前不知道為什麼,經常會有鬼壓床的情況,就是那種似乎已經醒了,卻怎麼也起不來,看著身邊的人忙這忙那,而自己卻一動不能動,那種感覺很恐怖。
後來我爸專找人給我打了一對石獅子,放在臥室的窗臺兩邊,就好了許多,再後來家裡養狗,這種事情幾乎很少再發生。
但那一次卻著實把我嚇住了。
那天外婆來找我爸借錢,我就說她,你每個兒子都那麼有錢,為什麼偏偏找我爸借錢,不借!
外婆就說:“我就找你爸借!”用很兇的口氣。
我沒理她,但到底我爸還是把錢借給她。
看著外婆拿錢的情形,我猛然想起來,外婆不是已經去世了嗎?正想著,一回頭,就看到去世的外公外婆兩個人黑著臉站在我身邊,嚇得我當時就醒了,一身的冷汗。
後來我把這事給爸媽說,爸安慰我說,沒事,是你這些天加班累的,沒什麼事。
事後,我爸媽還是去外婆的墓地燒了紙。
其實我外婆生前是位很好的老太太,雖然我的小時候她經常打我,但我還是很懷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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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南壯二哥
像我這樣單身的男人,經常夢到心中的女神。但那都是鏡花水月。想的夠不得,不是現實中的。倒是有一段時間才夢到我結婚了。但每到百文堂該入洞房的時候。看不清物件的臉。剛一掀蓋頭就行了。不知道這是什麼徵兆。是否跟我這樣一直單身有關?這算是很荒誕了吧。
要說神奇,也常有,可能是因為我以前是個作家,寫過很多小說,尤其寫長篇小說的時候,整個人一整天像神經病一樣,進入了一種癲狂狀態。腦子裡總是出現小說中的人物和情節。甚至經常在夢中出現。我就是一個大俠,一個英雄救美的大俠。一踮腳就可以飛上大樹,飛簷走壁。把那些大奸大惡之人,打個片甲不留。
要說驚恐,是因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最驚恐的一次就是看張柏芝和劉德華演的《大塊頭有大智慧》,張柏芝那人頭在樹葉間露出來時,著實讓人驚恐,晚上做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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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李一面
哈哈哈哈哈 ,這個我一定要回答呀。
我平常是一個十分喜歡做夢的人,夢也是各種各樣,印象最深刻的還是那次。
我現在是大學生,在學校住宿,宿舍是上床下桌,我的床位緊緊的挨著門,門上面有個透風的長方形窗戶。
這是背景哈,介紹完就開始我的夢境了。
我做夢,夢見我在我宿舍的床上睡覺,突然有人敲窗戶,我醒過來了,就把窗戶打開了,結果一個男人突然間從窗戶裡翻了進來,我嚇得大喊,可是舍友都睡的死死的,沒有一點反應。
那男人是緊緊貼著天花板爬行的(類似於蜘蛛俠),他爬到了我的床鋪上方,陰森森的看著我笑。
我啊的一聲,醒過來了,發現自己是在做夢,害怕的拍了拍自己,我睜開眼睛,卻看見床的天花板上掛著一個男人,那男人俯視著我,衝我陰森森的笑著。(注意,這個是夢中夢,我都服我自己了。)
我當時嚇得渾身僵硬,嘴角打顫(那感覺特別真實。)那男人笑了一會就離開了,然後他每天晚上都來找我,有時候是從窗戶裡爬進來,有時候直接出現在我的被子裡,我每天擔心受怕。(這裡的每天是夢裡的時間。)
終於有一天,我受不了了,我給那男人打了電話,(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有那男人的手機號,夢裡的我認為有就有了吧。)我哭著求他,不要每天晚上纏著我了,他同意了,說以後再也不會來找我了,我好開心,那天晚上早早的便上床了,結果剛閉上眼睛,就聽見有個聲音在頭頂響起來了。
“今天怎麼睡這麼早啊?”
我渾身一僵硬,睜開眼睛,就看見那男人掛在天花板上看著我笑。
我一下子嚇醒了,(現實中醒過來哈。)我當時出了一身的汗,甚至分不清虛實,我害怕的看天花板,天花板上沒人,當時滿腦子都是那男人跑哪裡去了,掀開簾子看窗戶,窗戶緊緊的關著。
我當時都想喊起來舍友,想說有個男人快要拉進來了,大家快跑啊,,大概過了五六分鐘,才反應過來剛才是自己做噩夢了,但還是害怕到一夜沒睡著,(其實是不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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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一個夢
讓我至今沒有再做過夢。
這麼說不準確,是因為那個夢印象實在太過深刻,對比之下其他夢太微不足道,所以只會記得做過這個夢。
七重夢境
以下所說並非杜撰,可能記憶有所差異。
背景說明:三房一廳,頂樓大陽臺,四人合租:黛玉,大傑,阿謙和我。喝酒到半夜三點多。
星期六的中午,我從床上醒來。
望著潔白的天花板,我回想著自己任務。
翻身起床,從床底拉出吉他盒,背上出門。
我是名殺手,這次的目標是一名富商。
剛下樓我就看到目標乘著一輛小車絕塵而去。我翻身上了腳踏車,蹬得飛起,車鏈子發出“哐嗤哐嗤”的聲音。
按理說是不可能追上,可我穩穩在後頭釣著富商的車,而且渾身一滴汗都沒有。
一個拐角,富商和我中間出了一起連環車禍。車輛亂成一團,將道路封得嚴絲合縫。
難道要就此放棄?我問自己。
絕不。
一扭腳踏車把手,車架上生出鈑金,車頭彈起玻璃,鏈條處四分五裂,聚成發動機模樣,就像鋼鐵俠穿上機甲一樣,腳踏車轉眼成一輛威風凜凜的摩托。
車速極快,模糊景色。
一抬車頭,我便飛躍車禍現場。
緊跟著到了一家會所,眼瞧著富商入內。
我便進了對面一棟居民樓。
樓梯扶手,是一個個赤身裸體的人砌成,他們還在閒聊八卦,什麼老王老李熱絡稱呼著。
沒理會,徑自上了頂樓。
將吉他盒內的槍械組裝,架起瞄準富商。
“砰”扣下扳機,我也渾身發軟倒了下去。
再睜開眼,還是星期六的中午。
我從床上醒了過來。看著潔白的天花板楞了好一會兒,才從剛剛夢境甦醒過來。起床穿衣,洗漱。
聽見聲響,在浴室裡探出頭看是誰起了,只瞧見大傑走了進來,揹著一個巨大無比的手機,只比他人稍小一些。
我覺得有些不對,這要放在現實,肯定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但夢中死活沒想出哪裡不對勁。
讓出位置給大傑洗漱,我去喊剩下兩個起床,一塊兒出去吃飯。
到房間瞧了一眼,黛玉和家裡人打電話,扛著人一般大手機,邊說邊喘氣,汗流浹背。
好容易大家都準備妥當,揹著手機下樓。
樓梯拐角處大傑腳下一滑,那手機重量就帶著他往下滾,黛玉、阿謙和我全被壓倒滾落,砸在牆上。
血倒水似往外流,黛玉腦殼都被砸飛一半,裡頭慘白腦仁還在跳動。
心想,我這命算玩完了。
閉上雙眼,再睜開,我從床上醒來。
潔白的天花板,在看看床頭手機,星期六中午一點多。嘿,雙重夢,有點意思。
下了床,洗漱。
屋子裡除了我自己聲音外,什麼聲響都沒有,我挨個房間看了下,都出去了?
趴在陽臺上往外瞧,街上也沒個行人。
打冰箱裡拿一瓶飲料,咕嚕咕嚕灌了大半瓶,舒舒服服躺在床上打王者榮耀。
隔了一會兒,覺得無趣,放了首歌。
心想,黛玉哪去了,陪我打手遊多好。
床底下適時響起聲音,我一瞧,樂了。
黛玉像只王八一樣,伸著老長脖子,從床底下爬了出來。
我問他,你躲床底下幹什麼?
黛玉笑笑沒說話。
我心想,大傑和阿謙該不會?
還沒想完,他倆就從床底爬出來。
一開始都是認識的,後來不認識的也出來了。
源源不斷,床底就像是連結另一個空間,始終有人爬出來。
本來我還饒有興致,甚至想著我床底出了一個世界奇觀,拿手機錄影片來著。
後來實在太多人了,把屋子擠滿,走廊擠滿,樓梯也是,烏央都是人頭,把我擠到樓下。
我打電話報警,另一頭告訴我現在沒辦法出警。我聽著那熟悉的歌聲,可不正是我寢室放的歌曲?
我在樓底下望著公寓,四周圍都是人。
樓頂防盜網漏出胳膊大腿,人都擠滿那兒了。有螺母被崩斷掉下來,再隔一會,整個防盜網都被擠破,人就跟餃子似掉下來,一砸一大片。
人都跑啊,把我擠倒了,感覺有無數雙腳從我身上碾過,眼睛都睜不開了。
再睜開雙眼,我躺床上,又一次醒來。
還是熟悉的佈局,熟悉的物品。
但這次的天花板猩紅勝血,還不斷滴落。
我嚐了嚐,不過是水珠。原來是外面太陽血一樣妖豔,而房間採光好,恰恰映在天花板上。
還沒等我想明白,大傑進來一把拉住帶我往外跑。我問:“這發生了什麼?”
大傑身形沒有停頓,語氣焦急:“世界末日了,現在到處都在崩塌!”
“那阿謙和黛玉他倆呢?”
“已經沒了”大傑頭也不回。
我還想再問什麼,忽然有片沼澤似的東西在我腳下展開,漆黑如墨。
我被緩慢地吞噬,黏黏糊糊掙扎不出,腳下怎樣也使不出勁。大傑停下腳步,看著我,神情十分傷悲,鬆開了手。
再一次從床上醒來。
看著腐朽斑駁的天花板,我慌了。這一次我真的醒過來了,還是又一重夢境?
沒能細想,耳邊一陣哭聲悠悠而來,“嗚嗚”像是女人捂著嘴啜泣,這讓我打了一個寒顫,渾身雞皮疙瘩炸起。
起床走出房間。
入眼所見是我們合租的公寓,但好像過了六七十年,一切都顯得破蔽陳舊。
大傑正坐在電腦前寫程式碼。
身形傴僂,背高高駝起,一個字母一個字母慢慢敲著,聽到我的呼喊,緩慢轉過頭來,臉上滿是皺褶。
我被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幾步。
轉身去黛玉和阿謙的房間,想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兒。
黛玉撥弄著吉他。破破爛爛的,用手一勾,吉他弦就崩斷,細線彈過,將黛玉的手指切了下來,枯枝一樣沒半點鮮血。他還愣著,眼皮耷拉著似乎在思考發生了什麼事。
阿謙想抽菸,可怎樣也點不著火。
這是因為他手上拿著石塊,卻一直做著點菸的姿態,他的狀態也如風中殘燭,眼睛渾濁分不出瞳孔和眼白。
我害怕極了。
躲回自己的房間,鎖上門。
悠悠的啜泣聲又傳來,遠遠的,聲音緩慢放大,像是往我慢慢走來,嗚嗚嗚。
更近了,就在我身前。
更近了,好似在我耳邊哭,甚至能隱隱約約感受到呼吸帶出的熱風,打在我的耳朵上。
我驚恐大喊,可剛張開口,卻“哆”一聲,有什麼東西掉落在地。
我低頭一看,慢慢彎腰撿起來。
這是,我的牙?
我再看向手,零散有著老人斑,面板乾癟隨著活動擠出皺紋。
啊!耳邊聲音陡然高亢。
再睜開雙眼,我躺在床上。
望著潔白天花板,我連忙舉起雙手,確認剛才是不是在做夢。
雙手有力,面板白皙有彈性。
這時身邊嗚咽鬼哭聲傳來,我看到床邊有兩團模糊黑影,氣不打一出來:“就是你們搞得鬼?!”
起身下床,我看著黑影獰笑一聲,伸手用勁,“騰”一聲冒出火焰。如果說要給這火焰起個名字,我有兩個選擇:一,千烈仙炎;二,鬧魔炎。
黑影畏懼欲逃,我將手虛按,火焰漫入地面疾走,形成兩條火線,不一會成了個火圈,將黑影圍困在內。
把手一揮,帶出大片火霧,屈指連彈,一簇簇小火苗濺到黑影身上,激起鬼哭狼嚎之聲。
變著法用火折磨黑影,別提多痛快。
此時大傑進得屋來,喊了我一聲:“你在做什麼?”
我回頭一看,再轉過身來時,什麼黑影、火焰蕩然無存。難道出現幻覺了?
我沒回應,大傑就自個兒走出屋去。在房間裡我還正納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最終思考結果,我有超能力。
帶著這個想法,不斷實驗自己能力。譬如心裡想著放電,想著意念移物,想著讓物體結冰…但都沒有發生。
洩氣轉身,想要走出房門。
室友卻全都在房門站著,看著我耍寶。
攸然一驚,被他們嚇得蹦了起來。一蹦穿過屋頂,像一顆炮彈極速往天空發射。
風灌滿我渾身上下,颳得生疼。高空之上,低頭一看,建築物都渺小到幾近不見…
睜開雙眼,我‘哇’一聲大喊。
望著潔白天花板,心緒方才慢慢平靜下來,嘴裡嚷嚷罵道:“這夢做得可真邪性累人。”
大傑正在客廳寫程式碼,我就上去抱怨,說這怪誕的夢。還和黛玉阿謙各自吐槽了一遍。
洗漱,去吃午飯。
週末兩天很快就過去,有出去玩,也有去看電影,但更多時間是在床上癱著打手遊。
上班,寫案子,開會,下班,回家,泡泡妞搞搞基。一切正正常常又迎來週末。
我閉上了眼。
睜開雙眼,我躺在床上。
渾身滿是汗,黏黏膩膩,被子被胡亂蹬到一旁。望著潔白的天花板,太累了。
走出房門,我看到大傑,又跟他說起自己做了一個很詭異的多重夢境,已經醒過來很多次了,而且現在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醒來。
循例,我又跟黛玉阿謙抱怨一遍。
阿謙出了個餿主意,說夢中是感覺不到疼的。我揍了他一拳,看他表情是蠻疼的。
到了晚上,夜深人靜。
我又想起了這個問題。
開啟手機搜尋,看到一句話:你是清醒還是在做夢?
沒由來心底一陣發慌,閉上雙眼,睜開。
還好,還是深夜,還是手機螢幕。
這次,我應該真的醒了。
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