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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當年青山

    因為老子說“道常無名”:“道”是沒有固定名字的。你目所視,耳所聞的“道”不是我們想說的事物本身,而只是一個象形文字。百年後,它也許是另外一種寫法。字永遠在變,因為它是有名的,而藏在“道”字本後的真諦,是恆遠而無象無形的。即使天崩地裂,也磨滅不得。

    老子還說:

    “道之出口,淡乎其無味,視之不足見,聽之不足聞”。

    意思是“用言語來表述大道,是平淡而無味兒的,看它,看也看不見,聽它,聽也聽不見。”所以,老子的道本來就超出我們凡夫肉體,六識所能“表達”的層次。是跳脫出我們眼前宇宙的,另外一個維度,另外一個世界。我們一切的表達,不過是“借物喻意”罷了。

    一旦用言語去描繪,就如水中撈月,觸碰到的不過是月反射在湖中的倒影罷了!

    自然,老子的道,不可言說。

  • 2 # 夕陽無限好126669730

    老子的道不包括佛家的法,但在太極兩翼之間,無所不包,無所遣漏。從宇宙當中,更小至更大講了一個真字。也就是叫人說真話,辦真事,最後修成真人。

  • 3 # 東方木大叔

    《道德經》並沒有對“道”給出定義,只是運用了大量的形容和比喻,如前面提到的“恍兮惚兮”,“窈兮冥兮”、“寂兮寥兮”、“獨立不改,周行不殆”等等。

    老子如此濃墨重彩試圖形容“道”之為何物,說明了他不是不想把“道”正面介紹給世人,而是說不清道不明,他形容得越用力,我們越能感覺到他的力不從心。

    這種力不從心許多哲學家都有共鳴,豈止老子開篇抱怨:“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世間的言詞無法形容真正永恆的哲學思想幾乎是絕大多數終極思考的哲人面臨的共同難題。

    張岱年說:“真知是否可以用名言來表示,這是中國古代哲學中一個大問題。道家以為名言不足以表述真知,真知是超乎名言的。”

    王東嶽先生解釋說:正常的語言和文字元號,是老百姓在形而下的日常生活中建構起來的,而哲學表述的是形而上的問題,二者不是同一個語境。同理,你不可能用正常的文字去表達數學,必須有自己的數學符號;音樂、電腦程式設計等等,都有自己獨有的符號系統,哲學也應如此。

    ——可惜哲學偏偏沒有自己的專屬符號系統,於是表達成了巨大的困難。

    類似的說法還有很多:

    德國哲學家萊布尼茨曾經說過:哲學需要自己專用的文字元號。

    黑格爾也說:我的哲學一旦用語言或文字表述,原意大失。

    釋迦牟尼同樣說道:“我所知法如樹上葉,我所講法如掌上葉”——他所知道的佛法如同樹上的活葉,可一旦透過講經表達出來,就成了摘下來的死葉子了。

    (二)

    老子之道的不可言說,在我看起來,除了言辭困境外,還有其他原因。

    在我看來,《老子》中下面這段文字需要特別注意:

    視之不見,名曰“夷”;聽之不聞,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老子》十四章)。

    這段文字是老子在形容“道”:看不見,聽不到,摸不著!

    現在問題來了——

    在那個科學並不昌明的時代,沒有望遠鏡之類突破人類感官限制的工具,也沒有聽說老子有怎樣的實驗手段,他是從何發現一個無色無聲無形的“道”?

    而且,按照老子的說法,這個“道”並非抽象的概念,是一個實體存在。

    他說:“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強字之曰:道。”(《老子·》二十五章)

    翻譯成白話的意思是:有物混然天成,先天地而存在,無聲無形,絕不依賴任何事物獨立且永遠存在,此物無所不至迴圈執行生生不息,為天地萬物之根源。我不知它的名字,勉強稱之為:“道”。

    你看,老子言之鑿鑿地告訴我們“有物”混然天成,說明“道”是一種物質,而且生生不息,創生萬有。

    到這裡,我們可以明確的知道,老子眼裡的“道”是一種混沌的存在。

    而且道的混沌狀態,也被後世道家全盤傳承,比如莊子在《應帝王》篇中編了這樣一個寓言:

    南海之帝為倏,北海之帝為忽,中央之帝為渾沌。倏與忽時相與遇於渾沌之地,渾沌待之甚善。倏與忽謀報渾沌之德,曰:“人皆有七竅,以視、聽、食、息,此獨無有,嘗試鑿之。”日鑿一竅,七日而渾沌死。

    ——南海之帝倏與北海之帝忽常在中央大帝渾沌的地盤上聚會,渾沌待他們很好。倏忽二人謀求報答,認為渾沌沒有五官七竅太難看,便每天給鑿一竅,結果七竅成而渾沌死。

    這裡的混沌(渾沌)是中央大帝,地位最高,當然暗合“道”至高無上的地位,其混然一團,樸質自然。

    然而,“道”到底是不是真如老子所說的呈“混沌”態呢?

    不見得。

    (三)

    《老子》第十四章說道

    “此三者(視之不見,聽之不聞,搏之不得),不可致詰,故混而為一。其上不皦,其下不昧,繩繩不可名,復歸於無物,是謂無狀之狀,無物之象,是謂惚恍,迎之不見其首,隨之不見其後。”

    ——看清楚了,老子說得明明白白:因為道不可見不可聞不可觸,無法探究,所以才“混而為一”,呈現上面不光亮,下面不陰暗,綿綿不絕不可名狀,迴圈往復歸於無物的狀態。呈現“無狀之狀”、“無物之象”的恍恍惚惚似有若無的形態。

    ——敲黑板再強調一遍:老子明確承認,自己對“道”無法深究,所以才說“道”呈混沌狀態。

    由此我們可以推測,老子未必弄清“道”的真正內容!

    因為他說了,道,不可“致詰”。既然不可深究,如何真正弄清楚?

    於是只能似有若無地感知到“其上不皦,其下不昧”的一片混沌。只能感覺到“道”迴圈往復不斷運動,最後“歸於無物”,是“無狀之狀,無物之象,是謂惚恍”——恍恍惚惚一片混沌,不太清楚裡面究有什麼。

    應該說,老子對“道”試圖深入探究過,曾經“迎之”,但不見其首,曾經“隨之”也不見其後。

    奈何飄忽不定,徒勞無功。

    這句話或許揭示了老子真實的境界——他不知道透過什麼手段,發現了玄奧的“道”。

    或許是後人說的“悟”,或許是在日常修行中的“內觀”,或許如同伏羲演八卦一般:“仰則觀象於天,俯則觀法於地,觀鳥獸之文與地之宜,近取諸身,遠取諸物”,或者如同釋迦牟尼那樣有一套奇妙無比的觀想世界方法論。

    要知道,僅僅依靠我們普通人的感官通道,無論如何釋迦牟尼不會匯出“空”,而老子也不會發現“道”。

    醫學碩士出身的獨立哲學研究者王東嶽先生,在他的隨筆集《知魚之樂》裡轉述了《生理學》一書的幾個材料:

    視學佔據了人類攝入資訊量的70%〜80%,然而我們的視覺只對400-700奈米之間的光波可感。

    也就是說凡不在這個波長範圍內發光或反光的物體,對我們而言,均屬“不存在”;

    或者,凡是不發光或不反光的物體,對人類而言,也“不存在”。

    而且,世界本無色,眼前的多姿多彩不過是人類可感知的波長作用於視覺系統的產物。

    所以,王東嶽提出一個問題:倘若人眼的構造起初就是一架可以測到全波段的光譜波長測定儀,那麼世界會是什麼樣?

    聽覺亦然。

    人的耳朵只能捕捉到16-20000赫茲的波段,而所謂的聲音其實就是這個範圍內的機械振動波刺激聽覺器官產生的錯覺。

    換句話說,我們一直以為聲音是獨立存在的客觀現實,其實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什麼“音響”。

    同理,味覺、嗅覺、觸覺等,都在扭曲著世界的本來面目。

    那麼——世界的本來面目是什麼樣的?

    如果世界的本來面目是超越於感官之上的無色無形無味,那麼,你不覺得2000多年前的老子太恐怖了嗎?

    視之不見,聽之不聞,搏之不得——這不正是獨立於人類感官之外的世界麼?

    因此老子所謂的“道”不可道,既有言辭不能表達真知的一面,同時也有“道”過於混沌模糊,還沒有完全弄清楚的一面,因此沒有辦法表達的一面。

    然而,這已經足夠驚世駭俗足夠了不起了。

    酈波教授曾經讚歎老子的思維已經抵達了四維空間,信哉斯言。

    倘若我們再細讀《老子》,研究其由“道”推演出來的萬物生成和運動規律,將會更加驚為天人。

  • 4 # 離相如如

    道可道,非常道!並非說道不可言說!不則就不會有老子五千言了!也不會有莊子列子及後世修道者篇的道藏了!這就證明道是可說的!但能領悟多少,就只能看修道者的機緣,根器與福報了!

    有些什麼方法能讓修學者儘快悟道呢?

    老子的方法是少私寡慾,為而不恃,為而不爭!這是基礎!沒有這個基礎,學太多的知識都不得受用!

    沒悟道者,怎麼說都不對!時過境遷有障礙故!已悟道者,怎麼說都對!因勢利導有大方便故!一部道藏,全是方便法,死守一點,難得突破!心中有道,鍥而不捨,洗心易行,終必有成!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但如何讓修學者接受仍是個問題,莊子列子就用寓言的方法,類比的方法,說論的方法,排除的方法,以期讓跟隨他的人悟入不二法門!

    機緣到者,自可悟道!機緣可以是讀書聽經!可能是重大變故,可能是得遇良伴,可能是雷鳴電閃,可能是風花雪月!但平時學識,德行,經歷的累積必不可少!學道如作文!長期積累,偶然得之!看似偶然,其實都是必然!修行悟道沒有捷徑!心中有道,時時行道,終必悟道,最終證道!

  • 5 # 自然法則是真理

    這個道呀,不但老子那個年代說不清,即使現代也還有很多說不清,必須繼續研究探討下去。這個道是什麼呀?那就是自然法則。對道的認知就是科學。

  • 6 # 墨印2

    言之無物是說信口開河不著邊際。所以有意義的話必然言之有物。

    道無處不在又無可指著,所以說不可言說。

  • 7 # 戶外體育健身

    老子《道德經》:“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在未有天地之時,先有了道,這個道效法的是自然,由於起初它是處於一種‘’無‘’的狀態,混混沌沌,無形無相,所以是無法用人類語言來描述的,它的運動也是由各種因素的相互作用,而產生無法預測、無法描述的變化。又由自然變化,積陽為天,積陰為地,在然後,‘’天地合氣,命之曰人‘’。

    人對事物的描述,與事物的本質從來都有著很大的差距,對宇宙的初始狀態無、混沌更是無從談起,後來宇宙依從自然的演化,天地始分,才有了差異,也才有了命名。 而這個命名與描述是很不全面的,只是主觀的命名和描述,與客觀存在相差甚遠,因為每一個具體的事物,都不是獨立的,而是與它事物有聯絡的,都有道的成分在其中,而道是“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可假設是“無”,是無序運動著的無限小之類物質,我們只描述了我們感官能感知到的東西,而對感官之外的存在,卻知而不談,主觀的剔除在外,感官之外的存在就是指無限小之類物質,它在某種條件下,對事物的發生發展起著主導作用,或者它在某種條件下,是事物的主要方面。

    宇宙的初始、當下、未來,都是未知,我們所知道的,億兆分之一也沒有,而且與事物的本來有著很大的差異。所以有“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可以言說之道,不是本來之道,對一個事物的命名、定義、描述,與事物的本來面目有著很大的不同。

    而不可言說之道,是“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中所講的道,我們對人體有一定的瞭解,對人體之上的地也有一定的瞭解,而對地之上的天體,就只知道銀河系,也只是模糊不清的瞭解,其實無限小之類物質,它也是無數個天體,而對天體之上的道就無法談起了,就是談了,也一定是錯的,而對道效法的自然,更沒法談了,無序運動的無限小之類物質,人家是自然而然,無法描述。

    現代哲學雖然也承認物質的無限可分性,但它對人類感官之外的存在,既無法感知,也就沒有任何討論了,更談不上利用。而中國古代哲學則不然,它使用比類取像的方法,對無限小之類物質中的一部分,進行了觀察、討論,並總結出了一套比較完整的理論,即氣學說,供人們利用。雖然也是有缺陷的,但有一定的價值。

  • 8 # Peter董

    “道之出口,淡乎其無味。”(第三十五章)

    “強字之曰道,強為之名曰大。”(第二十五章)

    水幾於道,水接近“道”的處事之道了。(第八章)

    “道”,只可意會,只可心領神會,不可言傳。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道”在心中莫遠求。

    雖不可言說,但他老人家還是舉例“道”的狀態和形式,給我們傳“道”。如下:

    “功遂身退,天之道也。”(第九章)

    “能知古始,是謂道紀。”(第十四章)

    “故有道者不處”(第二十四章、第三十一章)

    “不道早已”(第三十章)

    “道常無名”(第三十二章)

    “大道泛兮”(第三十四章)

    “道常無為而無不為”(第三十七章)

    “有無”體現著“道”,如下:

    開篇第一章,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有無相生”(第二章)

    “故有之以為利,無之以為用。”(第十一章)

    “天下萬物生於有,有生於無。”(第四十章)

    “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而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為道。”

    悟“道”了,就會尊道貴德,勤而行之。

    道,有用無窮,而無形,無影無蹤。

    “繩繩兮不可名,復歸於無物。”

    “迎之不見其首,隨之不見其後。”(第十四章)

    故不可言說,只可先“悟”,後得“道”。

  • 9 # 雲中綠荷

    借用一句話:能真正說出來的“道””就不是道了。老子對“道”的定義為:“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

    因為“道”“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包羅天地,養育群生”,任何語言和文字都無法描述出來,或者說任何語言和文字都無法表達準確。能夠親身感受到的尚且無法準確描述出來,何況“視之不見、聽之不聞“的“東西”呢!

    就如同讓您描述一下“風”,只能說“空氣的流動形成風”,但是空氣流動形成的“風”到底能說清嗎?

    “道”無處不在,只能自己去“悟”。

  • 10 # 鬼谷鳳犧

    但凡一個華人,應該都知道,有些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比如說“愛”這種東西,中國有將近十萬個漢字,有將近十五億的人口,但即使中國有這麼多的漢字,即使中國有這麼多的人,幾千年來,都未曾見到一個人能夠將“愛”徹底的形容,徹底地描述出來。

    愛這種東西確實存在,我們都承認它的存在,但我們也不得不承認,它確實沒有形體,看不到,摸不著,屬於無形無相的存在。道與愛其實是一樣的,都屬於無形無相,無法琢磨的那種存在。

    面對道與愛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我們就像一塊石頭一樣,沒有眼睛,沒有耳朵,只有靠心眼、心耳才能體會和了解到事物。僧人與道士,時常會講到要開慧眼,開天眼,其實就是我們的心眼、心耳,沒那麼玄妙,很實在。

    “道”這種東西,虛無縹緲,沒有形體,也沒有聲音,所以只能靠我們自己用心去體會,用心去了解。每一個人的內心和思想都不相同,人們用自己獨特的內心和思想體悟出來,關於“道與愛究竟是什麼?”,那也僅僅屬於個人自己,別人不可能完全理解的。

    老子很聰明,他知道,用語言無法將“道”完整而準確的描述出來,所以整篇《道德經》,只用了一句“道可道,非常道”來形容“道”。後人只要知道“道”確實存在,也確實不是“道路”的意思,那就可以了,老子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再說下去,“道”就成了有形體,有侷限性的存在了。

    人們對“道”的理解,與人們對“愛”的理解是一樣的,個人都有個人的體悟,不可能完全相同,所以老子只告訴了人們“道”是存在的,其餘的要靠人們自己去用心體悟,自己去書寫自己的“道”。

    “道”不可言說,是因為世上沒有兩個人的智力、心性、知識、思維,是完全相同的。

    還不能夠理解的,參考讀書時,老師教授學生做數學題的方法,相信我,即使老師把他會的全告訴你,你也未必能夠理解,而就算理解了,那也未必和老師的思路完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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