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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藝曲成名趙新

      書法是一門藝術,藝術的作用就是使人愉悅,讓人的感官得到滿足.書法藝術有各種不同的風格,不過是透過各種不同手段使人們理解這種風格,因而不同人就有不同的風格愛好,也就造就書法風格的多姿多彩.但是,書法藝術的精神屬性使然,它是一種心靈感觸,某種風格使大多數人得到共鳴,就造就一位大師,如二王等.

      書法藝術的風格必須有所依託,不然就成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如二王宗崔瑗蔡邕,米芾宗二王,伊秉綬宗漢隸等等.然而,在中國書法史上,任何一位書家所依託的不外於兩種,或碑或帖,這就有了碑學和帖學.自唐以來.在唐太宗的極力推崇下,許多書家以二王為宗,形成了帖學.而二王書法藝術也絕不是唬弄人的,的確博大精深,帖學也在唐宋時期達到頂峰,書家輩出,大師林立.

      自宋以後,帖學式微,降至明清,幾百年間,為帖學大師者屈指可數,僅董其昌和王鐸二人.正在中國書壇彷徨之際,清中葉以後,大量魏碑和漢隸等石碑的出土,其碑給人一種雄渾厚實之氣,與當時帖學的萎靡截然不同.使書家們發現了另一個天地,於是形成了貶帖揚碑之風.的確,碑學為書法藝術提供了新的養料.然而,一味揚碑是不能成大器的,二百年間,僅伊秉綬把隸書發展到了一個高峰.雖然其間金農和鄭板橋另闢蹊徑的精神可嘉,也有所成就.然而畢竟是蹊徑,後人很難沿其小路走下去.

      書法藝術必須走一條康壯大道才能百花齊放,百家爭鳴.這是不爭的真理!因此,清末民國時,許多書家在碑學與帖學的融合上創造了一條嶄新的道路,如吳昌碩,黃賓虹,沙孟海,林散之等,融二者之長,避二者之短,令人耳目一新.實際上,帖學自唐宋高峰以來,純帖學再難有進步,易失之遊滑,如趙子昂等.碑學文字受刀刻影響,如果完全只提倡碑學,全盤摹仿碑文字形,失之生硬,如李瑞清等.然而碑帖的融合,各自成份的多寡,不同碑帖的融合,就會有不同的風格.幾千年來,碑帖種類成千上萬,為我們提供足夠的養分,我輩何其幸哉!

      吳昌碩,沙孟海,碑學多於帖學,書藝多蒼茫之氣,但未達最高境界.黃賓虹,碑與貼的成份較合理,行書成就極高,但書法是他繪畫之餘事,並未深究,在最具表現力的草書上就差強人意了,又因他是畫家的字又表現出另類風格,倒是他的學生林散之,在碑與帖的融合上最具大師風範.散翁在碑帖的融合上不露一絲斧鑿痕跡,不謂為當代草聖,直接王鐸之後第一人.

      碑學與貼學的關係如同讀萬卷書與行萬里路的關係,光讀萬卷書,成為書呆子,只行萬里路,將為莽夫!碑學與帖學的融合.在前輩們的不斷實踐下,為今後書法藝術的發展指引了一條康壯大道,我輩又。

    當今也是以二王為時尚的,雖然有很多人在學碑刻,雖然碑學已經不是小眾,但在當今他還是屬於從屬地位,而且學碑的將來也會越來越少。

    1、我們看當今的審美,都是喜歡一些什麼樣的書法呢,趙孟、王羲之、館閣體、唐楷、歐陽詢,有幾個人能欣賞的了《石門頌》、《張猛龍碑》、《龍門二十品》、《爨寶子碑》,這市場寫《爨寶子》的有幾個賣的好的?為啥喜歡啟功先生書法的人很多?好看!

    寫趙孟多好賣,寫起來簡單,看起來舒服,買的人也多,買了人家也高興。沒看很多之前寫草書的書法家現在都開始寫趙孟了,這甜美的書風適合這個時代。書法家也要吃飯,也要交房貸。

    2、碑帖融合真的有那麼簡單嗎?碑帖融合是建立在對於碑學和帖學深入瞭解的基礎上的,不是說寫帖的練習兩天魏碑就是被帖融合了,它太難了,融合不好還容易走向野路子,多少碑帖融合的大書法家到最後越寫越差。

    碑帖融合之風從清代末年開始,已經緩和下來了,少有人再去做這樣的吃力不討好探索,沒有人再達到或者接近於右任的高度了,上一代的書法家故去以後,也沒有幾個碑帖融合的書法家了。

    3、當今書法崇尚什麼?用兩個字來概括就是“趣味”,而且是那種小的筆墨趣味,強調書寫的技法,喜歡炫技術,當普遍書法家職業化,缺少足夠的文化底蘊,當然要去比較這些筆墨趣味和技法,就像當今的武術一樣,不是為了能打,而是為了看起來漂亮。

  • 2 # 硬筆書法課

    晚清書壇,崇尚南北朝碑刻書法的思想盛行,這種新興的書法學習與繼承的理論,且將它稱之為碑派。碑派在書壇上產生了極大影響,並取得了突出成就,所以人們在研究晚清書法時往往過多偏向於碑派,以致忽略了帖派的存在。其實,法帖作為歷史上相沿已久的取法物件,依然在晚清發揮著重要作用,即使那些被我們習慣上劃歸碑派的書家,也不是唯碑是尊,帖派的根基在他們的理論和實踐中時時有所體現。而原來一些恪守帖派的書家也在不同程度上接受了碑派的主張。所以,從碑帖融合的角度來解讀晚清的一些書學現象,從而客觀評價帖派的地位,還歷史以本來面目。

    目前對晚清書壇研究主要內容包括:碑與帖、碑派與帖派、碑帖融合等相關概念的界定;從碑帖融合角度認識晚清書法的意義;晚清碑帖融合的思想線索;晚清碑帖融合的書法實踐。透過對晚清碑帖融合的書學思想及其實踐這條線索的縱向梳理與全面分析,得出如下結論:晚清碑帖兩大流派的發展並非互不相涉,而是時有交融和滲透,碑派大興的過程,在一定程度上也是碑帖融合的過程,並且晚清碑帖融合的書學思想和實踐在整體上是交織在一起的,是一個逐漸走向自覺的過程。這一結論將有助於深化對晚清書學的認識。

    學碑不只在於吸收一些方筆(只是外在的),而在於吸收碑刻線質的金石氣。現在寫碑的人很多,但用筆多粗燥,不入古味。還有碑書的結構,要寫出拙味,而不是怪味。拙與怪兩者截然不同,許多沒有眼力的人常常將其混同。兩者雖然不同,但又有關聯。拙有兩類:稚拙與大拙。趙之謙〈辛安雜說〉中談到“始境”與“盡境”,前者即原貌的質樸,後者即為大巧若拙。有不少人說徐生翁的字是“孩兒體”,這是將大拙等同於稚拙了,(當然徐字並非皆大拙)。而稚拙與大拙之間,則有刻板、規正、怪、險絕等之分。孫過庭說的:“初學分佈,但求平正,既知平正,務追險絕,既能險絕,復歸平正。”這第一個平正,是要打破稚拙,而復歸平正卻是要歸於拙。要懂得帖書法。這裡所謂的帖並非一定指刻帖,而多指墨跡文字,由於墨跡文字筆路清晰,流轉自然,所以能補碑之生硬,破了寫碑亦出現的火氣(斧痕)。

    要懂得怎樣融合。近現代以來有不少書家作過碑帖融合的探索,有的碑體帖性,有的帖底碑面,皆有一定的收穫。我認為化碑入帖主要在吸收碑之線質即(金石氣),歷史上的大家,如顏真卿、線質很厚古,用筆又靈活多變,可資參照(顏學北碑,又學二王)。近人如林散之,線條流轉自如,而線質蒼潤(並非全部作品),也是一個典型。當然也有化帖入碑的,如趙之謙、沈曾植等,他們前期帖學功底很深,後期皆重碑,而能將帖意入碑,破了碑體的生硬。

  • 3 # 林默之健龍達人

    關於碑和帖,當代學者王壯弘先生寫了整整一本書(《碑帖鑑別常識》,上海書畫出版社出版,1985年4月第一版,新華書店上海發行所發行)還不止!

    碑的原義是沒有文字的豎石,後經過發展才成為刻有文字的碑。今日的碑字,有狹義和廣義二解。狹義上,它不過是許多石刻種類中的一種;廣義上,它是泛指各種形制的石刻文字。作為書法欣賞時,常從廣義來理解。這是碑字含義引申和擴充套件的結果。清人葉昌熾在《語石》中曾說“凡刻石之文皆謂之碑,當是漢以後始。”

    碑,經過含義的引申,它可以是刻石,碑,碣,墓誌,塔銘,刻經,造像,石闕,摩崖,題名,橋柱,井欄,祠堂(享祠紀事),界石,畫像題字等等,一切刻有文字的石刻(除刻帖外)的總稱。

    帖,《說文解字》解釋為“帛書也”。古人寫在竹、木片上的字跡,稱之為簡牘;書寫在絲織品上的字跡,稱之為帖。從造紙術發明後,帛(絲織品的總稱)與縑素、紙並用於書札。因此凡事小件篇幅的書跡,當時人們都稱為帖。這是“帖”的含義擴充套件。自從後漢開始,士大夫們有收藏書家手跡的習慣,把名家信札作為珍秘收藏起來欣賞研習,稱之為帖!這是帖字含義的再擴充套件。自北宋開始,有匯刻名家手跡於木、石之上的,名之為“叢帖”、“匯帖”或“集帖”,這是帖字含義的三擴充套件。從石刻上椎拓下來的拓本,為了便於臨摹欣賞,裝潢成冊,稱為帖,這是帖字含義的四擴充套件。清末西方攝影術傳入中國後,凡鐫刻、手寫等一切書法藝術文字,一經影印裝裱成冊,亦皆稱之為帖,這是帖的含義的五擴充套件。

    因此,碑帖二字經過一再引申和擴充套件,它的範圍是十分廣泛的。

    因此,碑學,指研究考證碑刻源流、時代,鑑別碑刻拓本的種類、年代、真偽和考證識別刻石中古文字結體的一門學問,也是指崇尚碑刻書藝的書法流派。清代阮元倡導南北書派論,把妍美瀟灑的古代墨跡歸為南派“帖學”,把古拙、樸厚、粗獷的碑刻納入北派“碑學”範疇。相對於“帖學”而言。與“帖學”相對。碑學有“專指北碑”“北碑加篆隸”“北碑加唐碑”等三種基本含義。碑學始於宋代,興盛於清代中葉以後。

    關從書法審美上講,碑派書風追求的是一種質樸之美、剛健之美、雄強豪放之美。如果說帖派書法屬於“優美”風格的話,碑派書法則屬於一種“壯美”的風格。梁啟超在其《飲冰室文集》中寫道:“南帖為圓筆之宗,北碑為方筆之祖。遒健雄渾、峻峭方整,北派之長也。《龍門二十品》、《爨龍顏碑》、《吊比干文》等為其代表。秀逸搖曳、含蓄瀟灑,南派之長也。《蘭亭》、《洛神》、《淳化閣帖》為其代表。”

    碑學始於宋代,清中葉以後,帖學衰微,金石大盛而碑派書法興起。清嘉慶(1736—1795)、道光(1821—1850)以前,書法崇尚法帖,自阮元倡為南北書派論,包世臣繼起提倡北碑,因之崇碑之風一時大盛。世並以碑學為北派,帖學為南派。碑學是借帖學的衰微之機而乘勢發展起來的。由於人們從思想上厭惡已衰退了的走向靡弱和薄俗的帖學,而從物質上又有了逐漸出土的大批碑誌造像等可供文人書家們研究、借鑑和學習的實物和各種學習材料,碑學的興起就是很自然的了。經鄭燮、金農發其機,阮元導其源,鄧石如揚其波,包世臣助其瀾,始成巨流。至清末民初,碑學的發展達到了頂峰,出現了像吳昌碩、康有為、趙之謙、張裕釗、沈曾植、李瑞清等大批碑學家。理論上從阮元到包世臣,再到康有為,把碑學亦推向了頂峰,甚至說達到了以談碑學碑為榮,以談貼學帖為不屑一顧的地步。 在書法諸體中,草書與碑學風貌距離最遠,最具實踐難度,其實踐價值也最高,故引碑入草應為碑帖結合的高階形態。李志敏早在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就深刻洞悉這一發展趨向,在汲取前輩書家碑帖結合實踐經驗的基礎上,率先明確提出“引碑入草”的命題,並進行了開創性的嘗試和探索。 碑學代表人物 有鄭燮、金農、吳昌碩、鄧石如、阮元、包世臣、趙之謙、張裕釗、沈曾植、李瑞清、孫詒經、李文田、陶濬宣、康有為、于右任、李志敏、孫伯翔等。

    帖學,是指研究法帖的源流優劣以及書跡的真偽等的一門學問,也是指崇尚魏晉以下法帖的書法學派,與“碑學”相對。帖學有“學晉”、“晉唐行草小楷”、“主要學閣帖”等三種基本含義。其發端建立在北宋時期《淳化閣貼》的輾轉翻刻傳拓的基礎上,其研究物件主要指的是墨本與刻石的拓片或拓本。帖學以手札、書信為主,多忠實於原跡,比較真實的反映了書作者的原本寫字風格。

    “帖”原是指書法家的墨跡真筆。為傳播、學習需要,宋代以後出現將彙集的名家真跡,經鉤勒上石或上棗木板,經鐫刻捶拓,這樣的匯帖刻本,也稱“帖”,如著名的有“淳化閣帖”、“寶晉齋法帖”。“碑帖”已合為一辭,用來泛指供學習書法取法的範本(《古代碑帖鑑賞》 費聲騫),對這類帖的研究,就是“帖學”的主要內容。

    法帖包括帛書、紙書等墨跡,也包括自五代以後開始出現的刻帖。傳世的歷代法書墨跡有真跡,如陸機的《平復帖》,也有摹寫和臨寫的複製品,如《蘭亭集序》。歷代刻帖,有官(方)私(人)之分,也有單帖與叢帖(匯刻)之分,刻帖中儲存了大量已經失傳的古代書法名家書跡,刻帖精良者可謂“下真跡一等”,也是極受歷代學書者歡迎的。

    從宋代開始,帖學研究的物件主要指的是墨本與刻石的拓片或拓本,而非原刻石木。帖學以手札、書信為主,多忠實於原跡,比較真實的反映了書作者的原本寫字風格。帖學筆法全面完備,它涵蓋了書法的全部歷史和領域,從小孩子學書法一直到成為書法大家,從一種書體到融會多種書體,都可從帖學裡找到答案,攝取足夠的營養。清代以前的書法大家都基本是學帖學而成家的。帖學的起源歷史悠久,它是從甲骨文、篆、隸、章草發展而來,歷經周、秦、漢、魏、晉,至晉朝楷、行、草、篆、隸五體皆備,特別在王羲之手裡這五種書體達到了完善成熟,形成了一個完備的書體和筆法的成熟系列。這個書體和筆法系列在王羲之之後歷經千餘年,傳承有序,譜寫了幾乎整個的書法史。可以說以王羲之書法為主導的帖學書法是中國書法的主線、正脈,或者說是基礎。

    帖學盛行於兩宋。其影響一直波及元、明、清書壇。宋代以前的學書者都以歷代墨跡為臨摹、取法學習的物件。然而,由於墨跡在古代不易儲存和流傳,當時也沒有照相、影印等技術,五代以後就有了刻帖,刻帖技術的產生使得眾多的名家書跡得到廣泛流佈,官方、私人紛紛傳刻,其中尤以北宋時期所刻的《淳化秘閣法帖》(簡稱《淳化閣貼》)最為著名,該帖是中國現存最早的一部官刻叢帖,被稱為“帖祖”。帖學的發端就建立在該帖的輾轉翻刻傳拓的基礎上。

    清代中葉以前,中國書法史以帖學佔主流。清代中葉以後,碑學興起,帖學逐漸衰微。

    帖學代表人物有張芝、鍾繇、王羲之、王獻之、智永、張旭、懷素、楊凝式、顏真卿、蘇軾、黃庭堅、米芾、趙孟頫、祝允明、唐寅、文徵明、董其昌、張瑞圖、倪元璐、黃道周、王鐸、沈尹默、李志敏、啟功等。

    清代比較注重碑學!也有不少碑學論著。康有為是北碑極力推崇者,其著作《廣藝舟雙楫》也最著名。

    認識古代留下的各種拓本,重要的是對原石的鑑別,由於原碑石被毀,因此,僅存的原拓本或孤本,就會價值連城。據史料記載,明代黃庭堅曾有記孔廟碑的“貞觀刻”,以千兩黃金所購得。這說明了虞世南《孔子廟堂碑》的價值。然而到以後翻刻的“成武本”、“西安本”,翻刻本的質量不及原拓本。 1920年,大收藏家羅振玉公開出售由他鑑定的明拓本《西安本廟堂碑》,價值140塊大洋,張叔末藏《成武本廟堂碑》值120塊大洋。

    由於價值規律的作用,真正學習鑑賞碑帖,成為許多收藏者的興趣,從對碑帖的整體認識來說,鑑賞也是由表及裡,有各個不同的側面。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拓本的裝潢,各種舊拓本特別是古拓本,有不同時期的式樣,因此,“經摺裝”、“蝴蝶裝”、“線裝”等都反映出材料和裱裝時代特徵,再是對拓本紙張和拓本具體的墨色和效果,這則是對材料和技法的客觀分析了。

    南宋以後,碑帖的制偽高手越來越從拓法上和刻石上下功夫。所以進一步鑑別出書法的風格、用筆等,這就成了鑑賞中的主要依據。再有鑑別碑帖的輔助依據,即題簽、印鑑、題跋等這些文字,都能幫助我們鑑定真偽。

    作為今人,學習書法,可以碑帖並重,根據愛好,略有傾向。這樣,既能寫出既優美又壯美的作品。有力度,有觀賞性又有厚重感。

  • 4 # 子衿書法

    書法裡的碑學,帖學各碑帖融合各指什麼?

    碑學指的是碑版書,專門使用於碑刻之上的書體。稱之為碑版書。碑書包括有吳碑、晉碑、宋碑、齊碑、梁碑、陳碑、魏碑、北齊碑、北周碑、隋碑、唐碑等。

    我們現在理解的碑學,指的是魏碑,主要指的是北魏造像,墓誌,摹崖,銘文等。其實,我們所熟悉的歐虞褚顏柳等唐代諸家碑帖,都是碑學的範籌。

    帖學則是指的是墨跡書帖。以東晉書札流傳南方地區稱為帖。帖學又稱為翰牘書。碑版記事,翰牘敘情。碑書所用少,翰牘其用廣。帖學包括王羲之、王獻之的信札,宋、齊、梁、陳、隋、唐、宋、元、明、清等各時代的墨跡。帖學用筆圓轉方折,盡融書家之情。激昂、恬淡、閒雅、暢快……盡顯毫端。

    碑帖融合,指的是把魏碑和南帖兩和風格融合在一起。這種風格,是近代書法的一種。尤其是現代,展覽體中最為流行。這種不碑不帖的字型,在各級書法展中佔據了主流的位置。因為這樣的寫法獲獎的機率比其他風格的書體大很多,所以書法家們追求碑學與帖學的融合,實際上是迎合現在評委的審美觀。要獲獎,就得寫這種不倫不類的字型。

  • 5 # 千千千里馬

    而帖學起碼唐代也已經盛行了。例如杜甫給外甥李潮的詩《李潮八分小篆歌》中說:“嶧山之碑野火焚,棗木傳刻肥失真”的記載,說明唐代早已有用棗木刻制的書法帖子了。

    為什麼這樣說碑帖古已有之呢?因為,中國古代的書法傳播載體,從東漢時代就有造紙了。逐漸開始在紙上寫字了。

    東漢以前沒有造紙,漢字的主要傳播載體就是竹簡、絹帛。

    竹簡和絹帛是最日用的書法載體了。

    但是,不是人人都會擁有竹簡和絹帛的,也不是竹簡絹帛,都適合做書法字帖。

    因此,石刻書法,就成為書法學習的主要途徑了,這就自然會形成以碑刻為字帖的學習習慣。

    例如漢末雕刻成功的《熹平石經》,刻於東漢靈帝熹平四年(公元175年)至東漢光和六年(公元183年),是大文學家書法家蔡邕書寫的。

    《熹平石經》殘碑。

    這個石刻經書一出來,就引得洛陽很多學士觀看學習書法。

    漢代如此,魏晉南北朝、唐、宋、元、明、清都是這樣。書法學習從碑刻中來,本來就是一個悠久的書法學習歷史傳統。

    此外,學習書法,要學習名家的字帖,不是人人都拿一個真跡臨摹的,這也是以名家碑刻為書法學習的教材的原因。

    所以,所謂的“碑學”是清代才提出的,這是不符合歷史事實的。

    但是,清代提出“碑學”與歷史上的碑學的意涵和價值是不同的。

    如果說唐代以前的書法學習從碑刻中來是自由學習書法。

    那麼,唐代以後的碑刻書法,主要以唐代楷書為標準。這個楷書體系,基本上是建立在王羲之書法體系之上的。

    這個書法體系也一直是以唐代楷書和王羲之書法為主的。

    其他的書法,例如隸書、篆書、魏碑等等,都不在書法學習的範圍之中。所以,唐代以前是沒有這樣比較統一的書法範圍的。

    雖然唐代以後,學習書法主要以楷書為範本,但是,行書也是學習的主要書法之一。

    這些行書的範本,唐代以《蘭亭序》、《聖教序》為主。而大眾得以學習《蘭亭序》、《聖教序》,我們可以大膽猜測,應該就是杜甫所說的棗木刻制的拓印字帖,所以,也可以看作這是帖學的存在和源頭。

    事實上,帖學和碑學,在事實上是一直存在的。

    但是,書法史上的帖學和碑學有另一層文化的意義。

    宋太宗趙炅在淳化三年主編的《淳化閣帖》,收集了從先秦到唐代帝王、大臣、著名書法家,更大範圍的書法作為範本集中叢刻,是大規模傳播帖學書法的開始。

    淳化三年(992年),宋太宗趙炅令出內府所藏曆代墨跡,命翰林侍書王著編次摹勒上石于禁內,名《淳化閣帖》。然後賜給王室、大臣,非常名貴,這也是中國書法,從碑學向帖學轉變的重要標誌。

    由於王著對書法研究不夠精深,對帖子的製作和編輯有一些錯誤,再加上原版100多年多有損壞,徽宗大觀三年(1109)正月,又根據《淳化閣帖》整理、編輯、刻制了一個《淳化閣帖》的再版本《大觀帖》。

    這個帖是皇帝書法家宋徽宗主持的,所以,刻制比《淳化閣帖》要精緻得多。

    《大觀帖》中字帖

    所以,從宋代開始,由於《淳化》、《大觀》兩個帖的傳播影響,以二王為主的帖學書法地位就徹底確立下來了。

    這個傳統到明清時代,達到了高峰,同時,書法也過於單調。

    例如,只有二王,隸書、篆書、魏碑這些書法形式,已經非常遠離書法藝術了。

    例如宋代、元代、明代都沒有隸書和篆書書法家,更沒有“魏碑”書法家。

    這就引起以考據學,帶動出來的書法“金石學”家,對鐘鼎文,漢碑和魏碑的重新重視,掀起了一場持續到今天的“碑學”書法新概念。

    為什麼清代碑學,主要是鐘鼎文漢碑魏碑,而不是唐碑?

    這是因為,唐碑一直是唐代以來學習書法的主要碑帖,而且清代包括我們今天,仍然是書法主流。

    但是,鐘鼎文代表的古篆書,我們從漢代已經久違了,代表隸書的漢碑我們從南北朝時代就久違了,代表隸書向楷書蛻變的魏碑,我們從唐代就久違了。

    重新認識這些書法,是對書法藝術百花園的一次充實和豐富。

    唐代以來,中國的書法日益走向為科舉服務的工具,過分崇尚二王的妍美風格,成為沒有書法藝術和氣質的書法。所以,書法越來越僵化了,魏晉風流和晉唐氣韻成為死氣沉沉的館閣體書法。

    書法藝術有一定的蕭條。

    乾嘉年中 著名考據學者書法家阮元和包世臣這些人,提出魏碑書法新概念。

    這也是中國書法史上,賭一次提出魏碑的書法概念。

    一時不少書法家積極學習魏碑,尤其是包世臣的弟子趙之謙的魏碑書法成就特別突出。

    晚清時代,變法圖強的潮流興起。康有為對魏碑書法,系統提出有“十美”之說。

    他自己以《瘞鶴銘》為經典,改變了自己的二王書風,給人耳目一新的書法面目。

    康有為弟子眾多,都是風韻人物,包括大弟子梁啟超也是學習魏碑的。所以,學習魏碑成為書法變革精神的象徵了。

    而書法史上的“碑學”,實際上就是狹義的魏碑書法了。

    魏碑書法是遲到的書法藝術,它起源於隸書,與王羲之時代的楷書,是大體同時發展出來的書法。

    只是“魏碑”書法,有的有一些隸書的尾巴,有點幾乎與王羲之體系的楷書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書法家欣賞的“魏碑”主要是北魏東魏到北周包括隋朝的一些碑刻。這些碑刻產生在南北朝時代,所以,叫“魏碑”。

    我個人認為,實際上,“魏碑”只不過是楷書的一種風格。個別還殘留一下隸書的尾巴,質量風格也是參差不齊的。

    優秀的“魏碑”書法,可以說遠遠不在唐楷之下。所以,學習和欣賞魏碑書法,也是與漢碑唐楷同樣重要的。

    碑帖融合,這是現代書法家提出的一個書法理想。

    如果嚴格來說,帖學事實上,基本是行書,而魏碑是碑刻,基本上沒有行書的碑刻。

    所以,這是把行書的用筆結體與“楷書”的用筆結合起來,在實際上有難度,也不是沒有可能。

    一般認為,帖學以中鋒用筆,魏碑以側鋒用筆。

    事實上,這都不是問題,問題是,把魏碑的雄強精神和帖學的秀美結合起來。產生一種新的書法藝術的視覺之美。

    我認為,清代成為大家都趙之謙,已經就是碑帖結合的成功範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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