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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歷史課代表鯤鯤

    恐怕也是會的。首先,女真人雖不知兵法戰策,但戰力值也是十分恐怖的。加上有幾個大小貝勒,這是明兵無法比較的。明兵後期抗倭援朝中,連倭寇也打不過。此戰役輸在戰力,不是通話。個人觀點,僅供參考。

  • 2 # 無話不談古今

    重要的是人,不是物質,國家爛了,人心散了,再好的裝備也枉然,物質裝備的強大隻是延遲失敗的時間而已

    想想我黨的小米加步槍和蔣公的德械師,美械師。想想抗美援朝的我軍與聯合國軍。想想蘇聯是怎麼在強大中消失的……

  • 3 # 泰岱程碩

    公元1619年(明萬曆四十七年,後金天命四年)發生的薩爾滸之戰是後金與明關係的重要拐點,自此戰之後攻守之勢易位,明之優勢逐漸喪失,直至滅亡都未翻身。這本是一個熱點問題,研究甚蕃,如果只是簡單重複其戰役過程就沒有必要寫本文了。題幹假設了如有電話明軍是否會敗,翻譯成當時的語言就應該是如果明軍能夠及時得到足夠的戰場訊息並加以利用,是否會掌握戰場主動權,取得此戰勝利,達到預定消滅後金政權的目的?隨著當代各種文獻的深入研究,仔細推理還真有可能會出現這種結局。我們不要囿於傳統的認識,因明朝處於衰敗期、後金正在冉冉和噴薄中就認為明軍一定會敗。萬曆年間明軍入朝大敗豐臣秀吉侵略軍不就說明這隻軍隊還是有一定的戰鬥力嗎?戰爭勝敗是諸多因素造成的,當時資訊不對稱肯定是造成明軍失敗的重要原因之一。

    一、努爾哈赤始終掌握著戰爭資訊主導權。

    努爾哈赤在薩爾滸之戰之前就已經建成軍制完整的正規軍隊。明萬曆十七年 (1589年),努爾哈赤在女真人狩獵傳統組織形式基礎上,把軍隊編為四軍。明萬曆二十九年(1601年),努爾哈赤又參考金代的猛安謀剋制度,正式建立“旗”制, 設立黃、白、紅、藍四旗。萬曆四十三年(1615年), 又增設鑲黃、鑲白、鑲紅、鑲藍四旗,共為八旗。八旗的特點是兵民合一,“出則為兵,入則為民。耕戰二事,未嘗偏廢”。其子皇太極增設立了蒙古八旗和漢軍八旗。這就是清軍的整體。

    努爾哈赤透過整頓圍獵(將滿族社會中原有的自發的圍獵形式改造成為部隊的軍事訓練)、整肅行伍秩序、對立功與敗逃者進行獎勵和嚴懲、繳獲戰利品必須歸公等措施,建成一支組織紀律嚴明,聽從號令,能戰鬥,能打硬仗的常規軍隊,這是取得薩爾滸大戰勝利的軍事保障。

    但是僅靠這些還是不行的,努爾哈赤善用間諜探取明軍資訊,做到及時並有針對性地設計戰役方案和部署軍隊,這才是制勝之本。明朝兵部尚書兼遼東經略王在晉總結多次失利時指出:“奴(努爾哈赤)遣奸細探三岔,破聯舡,陰圖金酋寨”“開原未破,而奸細先潛伏於城中,無亡矢遺鏃之費,而成摧城陷陣之功”。“努酋多遣奸細, 潛伺內境”。“奴中奸諜,無地不有”。“奴酋最狡,善用奸細,我之動靜,無不悉知”。“賊之奸細,混入其中,如瀋陽攻陷,皆由降夷內應,其明驗也”。“奴自清、撫、開、鐵以及河東、西之陷,何者不由奸細之潛伏?其用計最詭,用財最廣,用人最密,故破努之法,莫要於查奸細”。

    在指揮薩爾滸之戰時,努爾哈赤重用間諜,對明軍所有軍事行動了如指掌,其中包括明軍的戰役部署、人員配備、出師日期等。戰役結束後,明軍方面的將領曾說:“我師進剿,出揭發抄,略無秘密,以致逆奴預知……又聞努酋狡黠異常,不但遼左事機,盡為窺瞰,而長安邸報,亦用厚貲抄往,蓋奸細廣佈,則傳遞何難”?當時明軍分四路向赫圖阿拉進攻,其中杜松率領的西路軍為明軍主力。當後金偵探報告出現南路明軍時,努爾哈赤正確地分析:“明使我先見南路有兵者,誘我兵而南也,其由撫順所西來者,必大兵也,急宜拒戰,破此則他路兵不足患矣”。在得到正確的情報基礎上,努爾哈赤採用漢奸和女婿李永芳的“憑爾幾路來,我只一路去”的建議正確部署戰役,集中優勢兵力對幾路明軍各個擊破。

    在大戰出師前夕,即二月二十四日,為震懾努爾哈赤,明軍總統帥楊鎬竟然派人將作戰部署和師期以下戰書的形式送給努爾哈赤,表示要分路奔殺後金,公然將進軍日期通知敵方,如同兒戲。楊鎬的無能在此表現的淋漓盡致,結果四路出師,三路敗北,一路撤退時潰不成軍。

    反觀明軍,始終處於無對方軍情資訊的狀態,如何不被動?

    二、清軍集結了與明軍不相上下的部隊人數,雙方是在勢均力敵情況下開戰的,根本不存在什麼以少勝多情況出現。

    史學界曾普遍認定後金兵力約六萬左右,這是受清史記載影響。但已有學者認為後金兵力在十萬左右。這是明朝和北韓將領親眼所見的記載,在《明神宗實錄》提到:“奴酋之兵,據陣上共見,約有十萬”。可見,明朝方面早有對後金兵力的記載,不應只看清朝文獻不信明朝文獻。後金宣傳兵力少以證明以少勝多是天意神授。

    明軍之數,包括北韓兵在內,應當在十萬左右。假如明軍真能夠按預定計劃四路大軍匯合,後金軍將是岌岌可危的,因為努爾哈赤明白沒有軍隊人數優勢是不能應對明軍的。可見,即便是上升中的清軍也無每戰必勝的把握,如果明軍及時得到後金軍事資訊並進行相應部署調整,戰爭結果就未可知了。

    三、明分散進攻,缺乏有效資訊,協調不便是失敗的重要因素。簡要講薩爾滸之戰,主要講民族英雄劉綎的事蹟。

    明朝作為主戰方,為了這次戰爭,作了一系列的準備。派遣了重要將官楊鎬,調集兵將8萬餘人,加上李氏北韓及北關葉赫部兵馬共計10萬餘人,稱47萬,兵分四路,戰法是分兵合擊,直奔後金都城赫圖阿拉,意在把剛剛誕生的後金國一舉殲滅。楊鎬曾任遼東巡撫,以其熟悉遼事為遼東總指揮,坐鎮瀋陽。以山海關總兵官杜松統西路率領軍兵3萬,從瀋陽出撫順關,由渾河兩岸進攻赫圖阿拉; 以遼東總兵官李如柏統南路率兵近3萬人,從清河城出鴉鶻關進攻赫圖阿拉;以總兵官馬林統北路率軍兵1.5萬人(包括部分葉赫兵),自開原、鐵嶺出三岔口,進攻赫圖阿拉;以總兵官劉綎為東路率兵近3萬人(其中包括1.3萬北韓兵),自寬甸進攻赫圖阿拉。該路即為薩爾滸大戰東線戰場——本溪戰場,作戰地點在瓦爾喀什(今桓仁滿族自治縣華來鎮窪子溝一帶)。

    這個設計方案需要四路軍馬高度配合,協調作戰,可惜由於將領之間矛盾重重,分散用兵,各自為戰,優勢盡失。

    萬曆四十七年二月二十九,明軍主力出戰,杜松率領軍一路趕到二道關(今新賓境內)附近的薩爾滸(今遼寧撫順東大夥房水庫附近),此路軍力量最強。在薩爾滸山東邊有一條河叫蘇子河,蘇子河對面是界凡山,界凡山上有一支女真隊伍在修築工事。杜松決定把界凡山攻下當營點。他帶兩萬人過了蘇子河準備攻山,剩下計程車兵則駐紮在薩爾滸待命。努爾哈赤已經判斷出杜松帶領的是本次出戰的主力。杜松打界凡山時,努爾哈赤派精銳襲擊了並打潰了他留在薩爾滸的後備部隊。杜松被女真軍從後面圍攻,山上的敵人也依託有利地勢阻礙明軍攻擊,杜松腹背受敵,頑強撐了不到一天便全線崩潰。杜松面中一箭,一代名將落馬而死。天啟年間追贈他為少保左都督,清朝乾隆年間追諡為武壯。

    緊接著趕到的是馬林。馬林畏敵如鼠、捨近求遠,繞北而行,退縮不前,遲疑坐困,貽誤軍機,使杜松失援。努爾哈赤帶著剛滅了杜松的人馬迅速集結到他面前,殺了個措手不及。當時明軍急發鳥槍、放巨炮,“火未及用,刃已加頸”。馬林狼狽不堪地勉強突圍,逃回開原。

    楊鎬坐鎮瀋陽等著勝利會師的好訊息,可是接連得到杜松、馬林戰敗的噩耗,他忙派人傳令劉綎和李如柏停下謹慎待命,但是由於資訊不靈,訊息沒有及時傳到,害死了猛將劉綎。

    劉綎字子綬,號省吾,生於嘉靖二十九年(1550年),素以勇猛著稱,力氣大,武藝高,身經百戰,名聞海內。他能使一口重一百二十斤的鑌鐵大刀,在馬上旋轉如飛,人稱“劉大刀”。他是在北韓和播州都立下赫赫戰功的老將,居然上了努爾哈赤的當。

    二月二十五日,總兵官劉綎率兵1.5萬人在今寬甸境內亮馬甸子(今遼寧省寬甸到桓仁滿族自治縣一帶)與徵調的由姜弘立為元帥的1.3萬北韓軍隊會合,共同組成東路軍行進在險遠道路上。明軍在前,5000北韓鳥銃手居中,其餘北韓軍在元帥姜弘立率領下殿後。二月二十七日大軍越過了寬甸、桓仁交界的拜東葛嶺(即今桓仁滿族自治縣境內的坎川嶺),進入了努爾哈赤轄域的棟鄂部地盤(即今桓仁縣境內)。二月二十八日日沒時到牛毛寨(今桓仁滿族自治縣四道河子鄉的大甸子村),兩軍“相聯下營”。牛毛寨是努爾哈赤阻滯東路軍的第一道防線。三月初一日,大軍繼續前進,後金軍設防阻擊,有“賊兵五六百結陣以待。”兩軍在深河交鋒,總兵官劉綎命令北韓兵炮手放炮,經過交戰明軍“斬級頗多”。初三日是明軍會戰的日期,此時北路軍正激戰,因姜弘立率領的北韓軍未帶夠糧草拖延東路軍二日時間,如果沒有諸多因素,東路軍應該是早已踏平後金都城。初四日,在各路軍聲悉不聞的境況下,飢寒交迫的東路軍又繼續前進。努爾哈赤以四千兵防守南路軍李如柏軍;其餘全部殺向劉綎一路。

    努爾哈赤在滅了杜松和馬林後,即刻命令扈爾漢統兵一千速東去,繼命二貝勒阿敏率兵兩千啟程。派大貝勒代善、三貝勒莽古爾泰、四貝勒皇太極率4萬主力即刻東進殺向劉綎一路。在瓦爾喀什(今桓仁縣華來鎮窪子溝一帶)代善等與先期到達的前哨隊伍二貝勒阿敏、大將扈爾漢會師。阿敏等前哨在瓦爾喀什的南谷中設下埋伏;代善“隱伏山谷”進行修整,待機而動。東路軍的來路已被後金切斷,包圍殲滅劉綎軍的態勢已經形成。

    東路先鋒遊擊喬一琦率領所部兵為前哨,劉綎統領明軍居中,姜弘立率部在後,浩浩蕩蕩前進。因兩側山谷相連險峻,劉綎怕有伏兵,令軍卒每人各持鹿角枝前行,這是劉綎佈陣的一個成招。安營時,用鹿角枝紮成營寨,四周佈置火器,後金軍很難接近。明軍或出戰,或回營休息,來去自如,勞逸結合,卻讓後金軍很是撓頭。

    為了擊敗劉綎軍,挫傷明軍鬥志,後金軍將打敗杜松時獲得的令箭交給已投降的杜松的兵卒,讓他快馬到劉綎那裡,謊稱西路軍已進抵後金都城,現在擔憂將軍東路大軍不能同時並進,故敬請將軍急速起營,快來會戰,以備共同夾攻破城。劉綎見杜松令箭大怒,對偽“材官”(供差遣的武官,傳令官)說同為大帥,你拿令箭傳我,是看不起我劉綎!偽“材官”故意安慰到,主帥事急,知你必不生疑。問為什麼不傳炮,答邊地烽堠不便,此去建州五十里,三里傳一炮,不如飛騎更快。劉綎這才相信。劉綎疾駛,在阿布達裡崗(桓仁滿族自治縣窪子溝北與新賓交界之嶺崗)山谷的行進途中,“遙聞大炮之聲, 隱隱發於西北,”以為西路大軍已到,便下令全軍輕裝急進。阿布達裡崗一帶,重巒疊嶂,隘路險夷,馬不能成列,兵不能成伍,劉綎令兵馬單列急進。偽“材官”飛騎趕回後金軍中報告說,劉綎等聽炮聲才起行,其實炮聲是努爾哈赤以剛繳獲的杜松大炮,燃炮“傳報”。

    初四日上午,東路軍先鋒到達阿布達裡崗,與早已埋伏在這裡的代善大軍遭遇。發現後金伏兵,明軍搶佔阿布達裡崗,最終先鋒營被殲滅,遊擊喬一琦單騎逃回。劉綎見喬一琦等先鋒敗沒,知道自己中計。此時明軍主力已達瓦爾喀什曠野,已進入努爾哈赤八旗主力的伏擊圈。埋伏於瓦爾喀什南谷的阿敏和扈爾漢部從明軍尾部殺過來,代善部從前面瓦爾喀什密林沖殺而來。劉綎未及佈陣,被後金八旗攔腰截為兩段,首尾齊擊,上下夾攻,前有代善等人截殺,後有扈爾漢等數千兵馬堵截。劉綎軍一下被打亂,一人獨戰代善、阿敏和皇太極,《明史紀事本末》描述說:“綎中流矢,又戰,復傷右臂,綎又鏖戰不已。自巳至酉,內外斷絕,綎面中一刀,截去半頰,猶左右衝突,手殲數十人而死。”其時三大貝勒見佔不了上風,打馬後撤,讓千軍萬馬用亂箭射殺,頓時“矢飛如蝗”,一代明將戰死疆場,死得異常慘烈。其養子劉招孫“負綎屍, 手挾刀”,與後金軍拼殺,力竭而死。東路軍覆滅。

    姜弘立率北韓兵因軍糧遲遲不能運到而與明軍拉開一段距離,於初四日到達瓦爾喀什外,後金兵進攻北韓兵營。北韓兵卒,“披紙作甲,柳條為胄,飢餓數日,進退兩難,”“欲走則歸路已斷, 欲戰則士卒股慄,”初五日,姜弘立無奈遣官求降。戰敗突圍逃至北韓軍中的遊擊監軍喬一琦見北韓軍投降後金軍,走投無路,手書一紙,令家丁轉至遼東面交其子,投崖而死。

    劉綎是大將軍都督劉顯之子,萬曆年間武狀元,有“晚明第一猛將”之稱。劉綎先抗緬甸,後升任副總兵,因兵變被剝職。於萬曆二十年(1592年)和萬曆二十五年(1597年)先後入朝抗日,萬曆二十八年(1600年)開始播州之役,隨後平定楊應龍之亂。天啟初贈少保,崇禎元年(1628)將其衣冠與夫人兵部尚書張鏊之女合葬於新建縣,又建“表忠祠”於南昌百花洲,今地亦稱劉將軍廟。清朝乾隆年間,追諡忠壯。

    最後一路李如柏比預計會師的時間晚了三四天,適時接到楊鎬停止進軍的指令,回頭就撤。很多人都懷疑李如柏是故意磨蹭,因為李家世代駐守遼東,很可能與努爾哈赤有很深交往,更有人說其父李成梁在遼東時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放任努爾哈赤發展,終成顛覆明朝禍端。此人兩年後自殺。七十多歲的楊鎬活得比他長些,回去入獄,十年後被斬。

    薩爾滸之戰經歷四天三夜,明軍死傷極為慘重。《三朝遼事實錄》載除麗兵(北韓兵)外,明官兵八萬八千五百五十餘名,陣亡較高級別軍官三百一十人,丟失印信一枚,陣亡軍丁四萬五千八百七十餘名。

    此後,後金勢如破竹,相繼攻下開原、鐵嶺、瀋陽、遼陽,“努酋有橫行不可遏之勢”,明再無力對後金進行大規模征討,逐步走向王朝末日。

    四、談談薩爾滸之戰明軍部分失誤原因,主要講民族英雄戚金的事蹟。

    楊鎬,萬曆八年(1580年)進士,是個文官,做過知縣、御史。剛愎自用,不懂兵法,但會討好上級,得到重任。參與過入朝作戰。楊鎬的軍隊部署固然有弊端,但是也與萬曆皇帝拼命催促有關。因十萬大軍所需輜重甚多,萬曆朝財政很難支撐。楊鎬所帶明軍才到遼東,還是早春二元,不宜馬上用兵,但朝廷催戰書卻是接連到來,楊鎬又不得不執行,終成敗局。萬曆皇帝本身並不是廢柴,一生之中經歷戚繼光抗倭、李如松戰韃、抗日援朝、播州鎮亂,重用張居正,實行“一條鞭法”,也是對中國有突出貢獻的皇帝,獨獨敗於薩爾滸,死後又被刨墳,文革中屍骨無存。

    川軍老將劉綎與楊鎬在北韓戰場結下過樑子,楊鎬將各地的客兵和配合作戰的北韓軍,這些最弱又不好指揮的部隊全給了劉綎,劉綎並不以為然,他在等地方上最強的兩支部隊的到達——他們是川東女將秦良玉的白桿兵和戚繼光侄子戚金率領的浙兵。但楊鎬連續催促劉綎進兵,劉綎已經預測到了失敗的結局,坦然說 “俺亦受國厚恩,以死自許”,毅然率領這隊弱旅提前進兵,在這支部隊裡先到達的一部分浙兵成為了主力先鋒。

    薩爾滸一戰後,開原、鐵嶺相繼失守。後金先發制人進攻瀋陽,拉開了明清遼瀋戰役的大幕。八旗軍直撲遼東重鎮瀋陽,瀋陽城高池深,糧秣軍器充足,如果堅守至少能堅持到遼陽援軍的到來。此時一支明軍已經在趕赴瀋陽增援,這就是川浙軍團。當薩爾滸大戰落下帷幕時,劉綎一直盼望的川浙軍團趕到了戰場,但為時已晚。號稱固若金湯的瀋陽僅僅守一天便被攻破。瀋陽守將何世賢、尤世忠都是身經百戰的勇猛之士,但他們不顧敵情,因怒出城與敵接戰,中了後金軍的埋伏,雙雙戰死。主帥一死城中無首,而新任的遼東經略袁應泰婦人之仁收留的上萬蒙古饑民,成為了後金軍的內應,斬關落橋讓後金軍攻入瀋陽。

    川浙軍團將領在城外研究下一步的行動,周敦吉、秦民屏堅決請戰。陳策、童仲揆兩位總兵在敵強我弱的情況下 最終做出了主動進攻的部署。

    川浙軍團是按戚繼光法練出的精銳部隊。戚繼光的侄子戚金就在軍中,史書上對他最高的評價是“練兵頗有(伯 )父風”。戚金從年少時作為親兵跟隨伯父戎馬倥傯,他耳濡目染了伯父訓練指揮,是戚繼光傳人,後來跟隨伯父去了薊北戍邊擊蒙古,長期擔任浙軍的作訓主官。以後又隨浙軍入朝與日軍作戰,收復平壤時,戚金身先士卒第一個攻上城牆,因戰功做到了副總兵。回國後做過江南吳淞總兵,因病辭職。當遼東邊事甫起,戚金向朝廷主動請纓,重新用伯父的整訓方法組織起一支戚家軍。

    川浙軍團一和後金軍接觸,後金的騎兵就被白杆川兵的長槍戳的人仰馬翻,並且一旦落馬,川兵便拔出腰刀亂砍,很快正白旗敗下陣來,努爾哈赤立刻又派出他親自掌握的正黃旗,但又遭到同樣的敗績,兩輪攻擊竟使後金軍傷亡兩千多人。

    努爾哈赤一籌莫展時,漢奸李永芳稟報說他已經用重金收買了幾名被俘的瀋陽城明軍的炮手。正當白桿兵列隊準備迎戰八旗兵的新一輪進攻時,瀋陽城上的炮彈落在了他們的隊伍裡,後金軍隊一擁而上,沖垮了這隻勇猛的川兵,川兵將領周敦吉、秦民屏戰死,只有少數人衝過了浮橋回到浙兵的渾河南岸大營。

    渾河南岸浙兵車陣已經構築完成。車陣是戚繼光、俞大猷在北方防禦蒙古韃靼時期摸索出的一套用步兵尤其是火器步兵對付騎兵的行之有效的戰法。戰車在駐紮時可圍起做營寨,防禦時車圍成環形防禦陣地,將火炮架在車上,同時士兵以車為掩體,釋放火銃火炮。在與蒙古和日本作戰時,車陣都發揮過重大作用。此時,明軍擺開車陣,沉著應戰。

    後金軍渡過渾河,從四面圍了上來。並很快先以四旗的兵力從左翼發起進攻,騎兵衝擊到300步時,明軍浙兵的大口徑佛郎機火炮首先開火,一個排炮齊射轟亂 後金軍的進攻隊形;衝擊到200步,車陣內弓弩齊發;後金衝到100步內,同時開始在馬上彎弓射箭,但這100步內正是明軍輕火器的火力範圍,明軍的火銃、火箭、小口徑虎蹲炮以及其他名目繁多的火器齊射,後金兵紛紛落馬。這正是戚家軍訓練有素的火鈧三疊陣。部分兇猛的後金軍騎兵突破火力網衝擊到了車陣前,此時明軍中馬上衝出手持戚家軍特種兵器——鐵狼筅計程車兵將其刺倒,兩輪進攻之後,後金兵墜馬傷亡者達三千多人。努爾哈赤急忙變陣也未奏效。

    浙兵有條不紊地與敵周旋之時,後援明軍在朱萬良、李秉誠等幾位總兵的率領下開進到離瀋陽到十幾裡的白塔鋪一帶,成功擊退後金的二百名斥候騎兵。但這支明軍卻停下來觀望,努爾哈赤抓住明軍怯戰戰機,派皇太極嚮明後續援軍發起主動攻擊,皇太極軍僅有數千人,卻將3萬明軍打退數十里。這樣後金軍便全力準備殲滅支失去後援和退路的明軍浙兵。努爾哈赤下了死命令讓八旗輪番飽和攻擊, 後金軍隊的這種死攻在棄屍累累之後,收到效果,明軍彈盡矢絕,車陣終於被打破。

    後金軍突入車陣之後,浙兵立刻以哨為單位組成鴛鴦陣,與敵展開慘烈的肉搏,每個隊形中狼筅手、藤牌手、刀手相互掩護配合與敵鏖戰,特別是浙兵使用由兇猛的日本刀改進而來的戚家刀,揮舞之處後金兵無不血肉橫飛,但終因寡不敵眾和連續兩天的急行軍以及激烈戰鬥體力不支,浙兵不斷倒下。總兵陳策斬殺了十幾個敵人後,也倒在了血泊裡。此時總兵童仲揆想趁亂撤離戰場,戚金一把拉住他的馬說:“大丈夫報國就在今日”,童仲揆立刻和戚金一起又翻身殺入戰場, 戰至傍晚,僅存的幾十名浙兵戰士將威金、童仲揆圍在當中,他們的鴛鴦陣式依然不亂。殘陽即將落下,後金兵四面圍定,但善於近戰的他們已經失去了與這僅存的明軍做最後肉搏的勇氣,萬箭齊發……川浙軍團以犧牲近萬人的同時,也使八旗兵付出傷亡上萬人的代價。無論是明朝的實錄還是清朝修的明史中,無一不對渾河血戰中川浙軍團的勇敢大加讚譽,稱此一戰為“凜凜有生氣”、“時鹹壯之”、“遼左用兵以來第一血戰”。

    只有很少數先期突圍和遼陽留守的浙兵倖存,明廷派員來撫慰勞軍,問這些浙兵有什麼需要和封賞,些浙兵竟然流著淚說,不要賞賜,請把他們編入其他部隊,他們要給戚金等主將報仇。朝廷大員們都不禁唏噓讚歎說這些普通計程車兵竟都有國士之風。在不久之後的遼陽之戰中,這些戰士亦全部戰死。

    為什要用這麼長的篇幅介紹薩爾滸之戰之後的戰事?因為這證明了只要明軍有像樣的組織形式和優秀的指揮官,是完全有可能在薩爾滸之戰中取得勝利的。

    五、薩爾滸之戰是一場“中央政府討伐地方叛亂的戰爭”,而不是後金的民族自衛戰爭。

    薩爾滸之戰是中央與地方政權解決矛盾的最後一種形式即武力解決,“不是民族壓迫與反壓迫”。明對女真的統治,在政治上,“以夷治夷”是寬鬆的;在經濟上,貢賞與撫賞是優厚的;在軍事上,不輕易動兵,是容忍的。所以不存在民族壓迫。

    是後金的咄咄逼人,終導致明為維護國家的統一與安寧而發動的戰爭。因為後金的不斷進攻,明需出兵討伐,這是由後金所招來的,而七大恨只不過是藉口,並且只以戰役的攻守勝負來定義正義與非正義,未免過於簡單化。如果從後金兵取撫順看,這場戰爭是“明廷為了保衛邊塞而發動的反擊戰”。

    六、之後的又一場薩爾滸之戰。

    在崇禎元年(1628年)九月,皇太極派和碩貝勒莽古爾泰、貝勒濟爾哈朗、副總兵劉興祚等率2萬大軍進攻東江,被毛文龍擊敗,“降者二千人”。劉興祚率400騎兵於陣上投誠,成為後金立國以來歸正明朝的最高級別將領,引起後金方面的極大震動。

    劉興祚歸正以後,向毛文龍獻計:其兄弟親族等人都在薩爾滸城中,可約為內應,襲而破之。薩爾滸位於後金大後方,此時是屯積糧草之所。毛文龍即遣大將耿仲明、曲承恩等,率軍千里奔襲,晝伏夜行,遇到後金哨兵,即行掩殺,於十月初八日抵達薩爾滸城下,派細作入城,暗通城中劉興祚之弟劉興賢、劉興治等,裡應外合,一舉攻破城池。耿仲明等入城後,對城中八旗軍民,大開殺戒,“斬級三千,擒生六十九人”,與劉氏兄弟等勝利還師。

    毛文龍也是血性男兒。是為尾聲。

    薩爾滸之戰的意義不再提及了。歷史終於沒有給明朝一個轉機。

    本文後附四圖。

    第一張是明代薩爾滸周邊形勢圖。

    第二張是薩爾滸之戰戰役經過圖。

    第三張是薩爾滸之戰書事碑碑亭,原亭已於1978年被拆除,碑被移走。1776年乾隆東巡祭祖途經薩爾滸,遙望薩爾滸古戰場,倍感先祖基業宏雄,創業之艱辛,遂樹碑建亭,並親書碑文《薩爾滸之戰書事》,以表對其祖創大清偉業之功德,碑亭內石碑用兩種文字刻寫其上,共3442字。1850年,嘉慶巡謁“薩爾滸之戰書事”碑,又於碑左親書130字碑文,再頌其祖業功績。

    第四張是1958年挖掘定陵(萬曆皇帝的陵寢)時的外觀。大量文物在發掘之後遭到損壞,而且無法彌補。幾年後萬曆皇帝及其兩位皇后的屍骨被燒得乾乾淨淨。

    明人不暇自哀,而後人哀之,豈不悲夫?

  • 4 # 百花爭豔只為你

    薩爾滸之戰就是明軍有電話,也會失敗,只不過不會損失怎麼大。

    薩爾滸之戰,是萬曆年間明軍對後金主動出擊的一場戰役。明軍總兵力11萬,兵分4路,主力為杜松的3萬人馬,坐鎮遼東重鎮的楊稿指揮。後金八旗總兵力6萬,沒有分兵,由努爾哈赤統一指揮。

    明軍全部兵力多於後金,但是由於過度分兵,對於八旗軍,並不佔優勢。主力杜松軍冒進,遭到努爾哈赤八旗主力圍攻,被全殲。後來由於各部之間無法有效溝通,導致馬林、劉綎部隊相繼被擊潰,北韓部隊投降,楊稿得知後,急令李如柏部撤退。至此11萬明軍,損失5-6萬多人,從此無力對後金發動戰略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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