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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帥帥的大叔

    媽媽講的故事基本上沒什麼記憶了,我倒是可以將一個我自己小時候的故事。現在想想還覺得特有意思。北京夏天入伏以後天氣悶熱潮溼 ,一到晚上院子裡的街坊鄰居都喜歡去衚衕或者街邊聊天,下棋、呵喝喝小酒。滿溫馨和諧的。

    那一年我還小也就八九歲。我老爹跟院子裡面幾個叔叔大爺在院門口喝酒聊天。我在邊上看著。偶爾吃一兩個煮花生。慢慢的就迷糊著睡著了。等我醒來一看、身邊都沒人了。我老爸也沒把我抱屋裡去,把我給忘了我正要起來回屋,就在這時候忽然看見一群黃鼠狼(那時候還不知道這玩意是黃鼠狼)遇見黃鼠狼沒什麼奇怪的。可有意思的是它們出來排著隊走帶頭的是一隻大的。後面排著五隻小的走到我面前抬頭還看著我。我看見老爸吃剩下的煮花生還有點、就拿起一個扔給大的黃鼠狼,它拿起來聞了聞然後給它後面的小黃鼠狼。那隻小黃鼠狼再給後面的。就這樣傳到最後一隻可好玩了。直到我把剩下的花生都給了它們。然後說沒了。它們排著隊就走了。好有意思。我一直記得這件事。(那晚爸爸喝多了。把我忘了抱屋裡起睡覺了)

  • 2 # 三指立

    故事一:閨女你知道不,你爹當年就是在這把你撿回來的……

    故事二:閨女娘跟你說啊,以前打仗滴時候,這大麥堆,額,你說大黃堆也對,這個特別管用,能藏人,雖然藏不住……

    故事三:你再不聽話,老孃就讓你爹把你丟這!當年家裡條件多差啊還把你給養了,還鬧騰!

  • 3 # 殘月80277807

    (媽媽的回意)我的媽媽今年七十多歲啦!為了兒女,操了一輩子的心,現在每天也閒不住,不是乾點這活,就是乾點那活,,,記得我小時候,我的印象特別的深刻,那是一個炎熱的夏天,有一天晚上,天特別的悶熱,沒有一絲風,只有知了在樹上沒命的叫,特煩人,那時候也沒有電扇,更沒有空調,娘,搬一隻小凳子,手拿著扇子,不停的扇著,娘說,以前在大集體,天天在幹活,累死累活的,幹一年,分的糧食不夠一年吃,,,冬天,各村年輕的男女還得去幾里外挖河,早上5點多走,晚上5點多回家,中午在河沿上吃飯,因為在河沿吃的是白麵饃,娘,每天干那麼重的活,寧願自己餓著,不捨得把饃吃完,留一個饃,給我們帶回來吃,,,娘每次把話說到這,就把話題轉移,現在地分到一家一戶,糧食比以前打多啦!餓不著了,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娘現在對生活充滿希望和信心,,,幾十年以過去,孃的歲數大啦!對生活還是那麼的儉省,節約,娘,過苦日子,過怕啦,也餓怕啦,,,隨然70後的苦,,,娘比我們更苦,更累,,,希望我們70後的別把娘餓著,給娘一個幸福的晚年,,,

  • 4 # 小黑故事屋哦哦哦

    都是母親小時候她們的故事

    講她們小時候的生活有多麼艱難

    比如一大早起床做飯餵豬,然後去上學

    放學回來上山砍柴火,下地幹活,還要挑糞水之類的

    我想想都覺得辛苦,況且我媽那個年紀才不過十來歲讀小學,現在這麼大了叫我做,我都不做來

    那個年代沒有零食

    我媽跟我說,每次外婆去老舅公家,都會炒些黃豆帶回來給她們吃,黃豆是舅公家種的,燒柴架著鐵鍋炒到焦黃爆香,再撒上點鹽,簡直香到極點

    我媽說她吃過最好的一次黃豆,是在幹完農活後,村裡來了放電影的,邊看電影邊吃黃豆最香了

    還有我媽說,她們小時候下地幹活時,在小水溝裡遇見一條手肘粗細的五步蛇

    追的我媽和外公他們,跑得連頭都不敢回

    後來我外公帶著狗拿著鐵鍬再回去找,已經找不到了

    我已經到了談婚娶妻的年紀,最近我媽又再跟我講和我爸認識的經歷

    我媽和我爸是在某個電子廠裡認識的,我媽當組長,我爸做維修,因為是同一個產線的又是同鄉的人,所以她們經常聚在一起玩

    後來我爸對我媽有了好感追求我媽,我媽當時不怎麼想理他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們還是在一起了,我媽跟我說,有次去我爸的家,那時的老家路很小,泥土路周圍是農田,路寬不到半米,走起來都困難,別提騎單車和載人了

    我爸騎著爺爺的28大槓送我媽去搭車,結果不小心摔進了田裡

    變成了個泥人,我媽氣急了,很不想理我爸,我外公也不同意我媽嫁去那麼偏僻的山村

    在送我媽上車的時候

    我爸把買的禮品在車上遞給我媽,我媽一腳踢飛了,我爸又默默的撿起來塞給我媽,說了很多道歉的話

    我媽說就是這子幕打動了她,不忍心和我爸分手於是她們就結婚了,不久後就生下了我

    我爸和我媽去了很多很多地方旅遊拍下的照片可以裝一蛇皮袋

    每次看那些照片我都很羨慕他們可以去那麼多地方

    也幻想著自己能和一個喜歡的人,去旅遊

    我現在的年紀就是我爸媽相愛時的年紀了,然而現在的我還是孤身一人

    我的另一半還不知在世界的哪個角落…

  • 5 # 李弋同

    海南屬於熱帶季風氣候,受地理環境的影響,每年夏季都會有颱風登入,嚴重的時候整個城區都會斷電。沒了電視和網路的消遣這時候一家人都會圍著蠟燭吃飯,聊著天南海北的事情,每每這個時候我最喜歡纏著父親母親講他們年輕時候的故事…

    1983年中央對海南寄予厚望,決定開放海南,和1988年海南建省辦經濟特區激起了“海南熱”來自各地的投資者和打工者紛沓而至,來海南立業和定居。我的父母就在那個時候一起工作時認識的,那時候人們對愛情雖然內斂而含蓄,但自由戀愛風早已悄悄在年輕人中颳起。父親說第一看到母親時,母親梳著兩條黑亮的長辮子雙頰印著淺淺的梨渦,穿著繡著淡色花朵的白色連衣裙,推著一輛腳踏車從他身邊緩緩走過時,空氣中傳來淡淡的清香。他的心沒來由的砰砰直跳,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他覺得他要戀愛了。

    自此父親總是時不時的關注母親,回家時特意繞遠路走,目的是為了經過母親家時能夠與母親“偶遇”。母親手上提東西拿東西背東西推東西時,無論物件是輕是重父親總會幫忙搶著提走母親上的“負擔”,無論做什麼活只要是父親見了總會搭把手,母親拗不過父親也就隨他了,一來二去兩人也就熟悉了。

    某天父親又從母親家經過時突然看到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在院子裡劈材,過去一問才知道那年輕人是母親的追求者。為了能得到母親的芳心並娶到母親,那人竟然厚著臉皮經常跑來母親家,搶著幹活討好家裡的親戚長輩。那怎麼行!父親著急了,一時熱血上頭猛地衝進院子,一把抓起放在院角的長掃帚打掃起了院子。真是嚇死人,大家還以為父親這是要行兇呢。

    此後,母親家裡總是出現兩個年輕男人爭搶勞動工具的身影,賣力的幹活表現自己。無論長輩們怎麼趕都趕不走,方圓百里的空氣中也總是瀰漫著兩雄性無形的戰火和硝煙。

    母親第一去父親家,還是因為某天下著雨天矇矇黑,怕回家路不好走母親主動把腳踏車借給父親騎回家。這一回去好幾天都沒見父親人影,腳踏車是舅舅送給母親的生日禮物,怕舅舅問起不好交代,母親決定親自去取回。母親和一個小姐妹結伴到父親家取回腳踏車時,父親不在家,家裡只有奶奶一個人在家。問起,才知道父親家裡實在是太窮了,爺爺過世早,為了補貼家用照顧多病的奶奶和給兩個弟弟交學費,一有時間就上山開荒種植,每次工作回家又再繞道去山上砍伐竹子賣錢。前些天腿受傷了,好幾天都不能正常走路,才剛恢復又上山砍竹子去了。

    父親家實在是太窮了,對於從小生活富足的母親來說,算是家徒四壁了。父親家裡也只養了兩隻雞,奶奶為了招待母親這位第一次上門的客人,殺了家裡唯有過年才能吃得上的雞。

    感情這種事最奇妙,有時候任你如何努力也尋不到它一丁點影子,可當你還沒做好準備時,它卻又觸不及防的撞開你心裡的防線。也許是感動於工作上父親的照顧;也許是感動於父親勤勞堅韌,自小就擔起家庭重擔卻無怨言;又或許是感動於淳樸的奶奶為了讓她這個第一次上門的人能夠吃好,而動用了過年才能吃到的“年宴”招待她。

    母親和父親在一起,不出意料的遭到了全家人強烈的反對,直到婚後幾年和家裡鬧僵的關係才逐漸緩和。父親不忍心讓母親跟他受苦,總是努力經營事業和家庭,雖然做不到大富大貴,但卻衣食無憂。父親愛母親寵母親,凡事都讓著母親,我從出生至今從未見過他們吵架。

    我很喜歡依偎在父母身邊纏著他們講過往的愛情,但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機會似乎也減少了。父母的愛情總能讓我羨慕又感動,愛了就是愛了,沒有物質和其他多餘的事情牽絆,純粹。

  • 6 # 應化龍

    一個武者的越獄故事  

      監獄這地方,有些人莫名其妙地就進來了,有些人莫名其妙地就出去了,可怕的是,有些人莫名其妙地就死在了裡面。

      他叫齊楚天,他就屬於莫名其妙被送進監獄的那種,名字中帶個天字的,聽說要麼早年夭折,要麼日後叱吒風雲,很少有平庸之輩的。

      牢房門口集結了成百的守衛,他們一身鎧甲,手持長矛,腰上別有長劍,一根根鋒利的長矛矛頭逼近齊楚天,原來有人要他莫名其妙地死在這裡。

      齊楚天沒有動,他不動那些逼近他囚室的守衛就更加緊張,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心翼翼地用力攥緊各自的長矛,矛頭指向齊楚天。

      齊楚天還是先動了,再不動就得死得不明不白。

      首先闖入齊楚天囚室裡的六名彪悍的守衛先後從囚室門口直線飛出,從眾人的頭頂飛過,他們飛出的速度彷彿比他們闖進去的時候還快得多,他們身體落地的時候早已成了屍體。

      只聽精鋼打造的囚室之內傳來鐵鏈不斷碰撞的聲音和齊楚天的怒吼:“難道你們都不怕死嗎?”

      整座地下牢房裡的所有犯人都活躍了起來,透過透視孔看著忙碌的守衛朝同一個方向湧去,從他們的眼神可以看到狂熱,從他們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們也很激動。

      齊楚天腳尖挑一柄斷劍,伸手抓住躍起的斷劍劍柄,往左手的鐵鏈砍去,“鏗”的一聲巨響,火花爆射,斷劍再斷,想不到這鐵鏈竟如此的堅不可摧,比這囚牢的鐵欄還要堅硬。

      看著不斷湧進來的守衛,齊楚天大怒,它手中斷劍突然投擲出去,斷劍筆直飛出,閃電般的速度,雷霆一擊,斷劍突破一整排的守衛鎧甲,血霧瀰漫,一整排的守衛全部直線倒下。

      其餘闖到囚室內的守衛看此情景,無不震恐,手執長矛的手已經拿得不穩,他們想趕緊退出這恐怖之地,遠離這恐怖之人,可惜牢房門口不斷有不明情況的守衛湧進來送死,進不得,退亦不得,這可急煞了那些想逃命的守衛。

      他長得眉清目秀,面板和女人一樣的白,一頭黑色的長髮直直的披到胸前,一身白色長裳,誰也不會想到這樣長相的一個人會是一個只能用“恐怖”來形容的人。

      他像野獸般怒吼著,他的面前疊著一大堆的屍體,血流已經成河,起初守衛們是拼命地湧進來,現在所有的守衛都拼命地湧出去,因為這裡實在是太可怕了,這個人實在是太恐怖了,可惜牢門太小,發生擁堵,背後是無情的鐵鏈胡亂揮來,不時傳來驚人的骨頭碎裂的聲音和慘叫聲。

      前面是人擠人的囚室門,此刻這個門彷彿是個地獄之門,門之內是活地獄,門外才是真天堂。

      恐怖和死亡的氣氛籠罩在囚房內每一個守衛的頭頂,他們悽慘地鬼哭狼嚎,不停地慘叫,他們是闖進來殺人的,卻發現闖進來的都是被殺的。

      從未有過的暴怒,從未有過的殺戮,齊楚天可能自己也搞不明白!也許是出於求生的本能,你不殺他們,他們便要殺你!也許是因為殺戮就像美酒,也會使人上癮,無法自拔!

      齊楚天怒吼,再怒吼,掙扎,再掙扎,他使出全身的解數企圖掙脫手腳上的鐵鏈,整座鐵牢在猛烈地震動,他猶如一頭久遠的兇猛巨獸般企圖擺脫束縛。

      守衛的慘叫,鐵牢的震動,野獸般的怒吼,觀望的八十多個據說窮兇惡極的囚犯無不變色。

      終於,在所有的守衛擠出鐵牢門之時,齊楚天硬生生掙斷套在他腳上的腳鐐,原來套在他腳上的腳鐐和鐵鏈比套在他手上的鐵鏈質量要差不少。

      所以逃出鐵牢外的守衛此時看到的是一個手上套著鐵鏈,一丈多長的鐵鏈拖在地上的齊楚天,他拖著兩條千斤之重的鐵鏈走出囚禁他的鐵牢。

      惡夢還沒有結束,剩下十幾個未死的守衛嚎叫著四處逃散,對他們而言,惡魔出籠了。

      “想必被關押在這裡的都是一些被冤枉了的人!”齊楚天討厭被誣陷,討厭被束縛,也看不得別人冤枉。

      他手一揮,鐵鏈呼嘯而去,擊中鐵門,面前鐵牢的一扇精鋼鐵門應聲而倒,一個彪悍的大漢走了出來,拱手向他致謝。

      齊楚天移動腳步,雙手抓著鐵鏈,彷彿抓著兩條鞭子,舉手間一道道鐵門應聲倒地,不一會兒,八十多個囚犯全部解脫,八十多個囚犯有的年輕而健壯,有的已經一大把年紀,有的凶神惡煞,有的又好像溫文爾雅,他們全湧到齊楚天的身邊。

      有人說:“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今後你就是我們老大了!”

      有人說:“對,風裡來雨裡去,我們跟定你了!”

      有人說:“老大,什麼來頭?”

      齊楚天掃視了一遍眾人,道:“我不是你們的老大,也不打算當什麼老大!”

      有人道:“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齊楚天道:“怎麼辦?我們當然要殺出去,逃到地面上去!”

      他們的眼睛齊齊看向前方黑暗處,火光慘淡得看不到對面,因為從鐵牢到出口有這麼一段路,黑暗特別的濃厚,非強光不能直射,非大能不能目透。

      這是一扇門,造型是個猙獰的醜陋魔鬼張開的血盆大口,魔鬼怒視著來人,好像隨時都要吞噬掉膽敢從這裡逃出去的人,要想從這地下秘牢中逃出去,這卻是必經的一道門。

      這魔鬼門前站著兩列人,更確切地說是兩列鐵人,他們一身鋼盔鐵甲,全身都被鋼鐵所包裹,雙眼盡皆散發紅芒。

      他們的武器好像從來都是拿在手裡的,他們的武器好像也是從來不用鞘來保護的,他們的刀槍劍戟,十八般武器都比普通人用的還要巨大,還要厚重。

      他們一列十八人,兩列三十六,他們的職責是守住這道門,無論裡外發生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動,他們只守住這道門,任何膽敢私自出入這道魔鬼門的他們只採取一種方法解決,那就是格殺勿論,一個不留。

      醜陋石雕造型上火焰亂竄,三十六鐵人衛士的影子又黑又長,他們一動不動,還像真是鋼鐵鑄成,前邊的黑暗處貌似變得更加黑暗,那裡原本關押著八十多個囚犯。

      現在整個地牢變得異常的安靜,黑暗處好像突然發生了一陣不明騷動,不過平靜之後似乎有什麼可怕的東西正緩緩向這邊走來。

      ——是凶神還是巨獸?

      三十六烏黑鐵人都感應到了危險的氣息,三十六雙眼睛齊盯住前面的黑暗處,他們都強烈地感覺得出前面的恐怖,可惜前面前面太黑暗,他們的眼裡只看見黑暗。  

      “嘭——”

      黑暗處的地面突然滾出一物,此物打破了黑暗的寂靜,三十六雙眼睛緊張地看著面前地上的此物,這是一尊醜陋的獸人石雕,獸人背後原本揹著一個鍋,鍋上原本是有火焰的。

      此時這只是一個獸人石雕,不背鍋,不點火,獸人滾出,滾到三十六鐵人面前剛好停止滾動,獸人剛好呈現站立姿勢,三十六人不得不承認他們此時就像這石雕,面部表情都變得冰冷堅硬。

      然後三十六人聽到了有鐵鏈拖曳地面的聲音,三十六人的視線從獸人身上移開時就看到了石雕後已經站著一個人,一頭的烏黑長髮,冰冷的雙眼逼視著他們,蒼白的肌膚,依舊雪白的衣裳,這人莫非來自地獄的白衣使者?

      三十六烏黑鐵人曾經都是沙場利器,武藝自是高強,被精挑細選來守衛這道門,他們也殺戮,不過看到眼前這人,他們突然膽寒了,雖然那人很俊。

      三十六鋼鐵人心是沉重的,因為這人看起來實在太恐怖,他們自然識得這人,這人當然叫做齊楚天。

      慢慢的,齊楚天身後陸續出現的是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惡徒面孔,有一十三個,各個渾身浴血,傷痕累累。

      ——其餘已死在那光都透不進的黑暗大陣中。

      三十六鐵甲守衛大駭。

      齊楚天自然也識得他們,他只說了一個字:“滾!”

      他們都想滾,真的想趴下去直接在地上滾開,滾得遠遠的,可惜他們不可以離開這裡,他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人走出這道門,從他們被挑選到這裡守衛的那一刻起,他們就註定要與這道門共存亡,他們別無選擇,他們已被下了詛咒。

      他們眼睛的紅芒更盛了,他們的眼神已經給出了答案,他們絕不會離開這裡,所以三十六把加厚加大的兵器已經全部向齊楚天和那十三個囚徒招呼過去。

      他們吶喊著,不顧一切,不畏生死,一十三囚徒也吶喊著,決一生死。

      齊楚天嘆息一聲,他的確不忍心傷害這些生鐵人,因為這些鐵人曾經也是活生生的大活人,只是被祭煉成生鐵人,無奈都被下了詛咒。

      三十六鋼鐵人果然厲害,一下子就幹掉了六個彪悍兇狠的囚徒。

      齊楚天今天的殺戮已經空前絕後,可是,很多時候人是無奈的,被逼的,你不得不做一些你不想做的事,所以齊楚天出手了,左右兩手巨大而厚重彷彿神鞭的鐵鏈迎上了那些迎面而來巨大的兵器。

      鋼鐵人的兵器厚大而鋒利,齊楚天手裡的鐵鏈無堅不摧,所以三十六把兵器全部斷折,三十六鐵人的身軀也阻擋不了齊楚天堅硬的鐵鏈和猛烈的攻擊。

      慘呼聲此起彼伏一陣之後,整個地牢再次迴歸平靜,可以清楚地聽到一些囚徒們的沉重呼吸聲,魔鬼門前卻多了三十六把斷折的巨大兵器,多了許許多多支離破碎的鋼盔鐵甲,丟了三十六生鐵人的命。

      猙獰而巨大的魔鬼門雙眼紅芒有些暗淡,這門很識時務,很自覺地張開了巨口,露出森然利齒,巨口後不是通往惡魔的五臟廟,而是到達地面的升降機。

      齊楚天帶領僅餘的七個囚徒緩緩踏入魔口,這魔門就像真的魔變成的一道門似的,栩栩如生,彷彿還會呼吸,會眨眼,嚇得七個囚徒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若非這是通往地面唯一的出口,他們當真不想冒險走這一道門。

      有時心中覺得會有不好的事發生,有時還真發生了。

      當齊楚天八人踏入魔鬼門的一瞬間,也就這時,這生鐵鑄成的魔鬼門突然雙眼紅芒大盛,臉形變得更加猙獰,它巨大的嘴突然合攏,巨門合閘。

      “哐噹噹!”

      齊楚天一覺有變,拖著雙手鐵鏈立馬退了回來,緊接著他便聽到一陣嘶聲裂肺的哀嚎聲和身體破裂的聲響。

      血霧瀰漫中,鮮血狂灑,七個跟齊楚天踏入魔鬼門的囚徒有五個已慘遭毒害,俱被那巨大的生鐵魔頭一口咬死,那魔還兀自在那裡嚼噬,把那些本不完整的軀體咬得更加的支離破碎,血肉模糊。 

      那三個退得快的囚徒此時躲得遠遠的,看著那吃人的巨門,瑟瑟發抖。  

      “生鐵門魔,你擋我出路?”齊楚天怒喝。 

      原來那魔鬼門是修煉五行金術的魔頭,渾身生鐵,刀槍不入,後被高手降服,在此守門。

      “我不擋你誰擋你?”那生鐵門魔眼睛看向齊楚天,突然張大嘴巴“哈”了一聲,但見五個囚徒的血汽和殘肢斷臂瘋狂地噴射向齊楚天,詭異無比,腥臭無比。

      齊楚天雙手上的鐵鏈也已經動了,鐵鏈朝那血汽和殘肢掄了一個圈,帶著萬斤的氣勢,夾著獵獵的風聲,那些血汽和殘肢立馬調轉方向,又返了回去,去勢強勁,直指生鐵門魔。

      那門魔怪叫一聲,巨口張開,順勢把迎面而來的血汽和殘肢斷臂吸入嘴裡。

      當生鐵門魔再次把嘴張開時,九杆一丈長的生鐵尖矛呈三列向齊楚天射去,去勢如電,破空之聲甚響。

      齊楚天迎上前去,他躍身而起,他也凌空轉個腰身,腳跟掃處,九杆生鐵長矛被拍得調轉矛頭,射殺向生鐵門魔,破空之聲極其刺耳。

      生鐵門魔顫了一下,雙眼紅芒更盛,趕忙張開巨口吞下這九杆長矛。

      幾乎同時,齊楚天的鐵鏈也到了,當生鐵門魔發現時,已是招架不及。

      但聞“轟——”的一聲巨響,這生鐵門魔被擊得支離破碎,灑落在地。

      躲藏的三個囚徒這才鬼鬼祟祟地走了出來,對那生鐵門魔心有餘悸,一出來便對齊楚天溜鬚拍馬。

      齊楚天緩緩落地,雙手抖動間,兩條鐵鏈螺旋地纏繞在他左右手上,他和僅餘的三個囚徒向剛生鐵門魔守衛的那黑暗處走去,坐天梯,上地表,逃出生天。

  • 7 # M麥子的天空

    母親已年近八十,但思維清晰,記憶力極好。跟別的老年人一樣,她喜歡回憶一些過去的事情。

    母親的祖籍在四川某地靠近成都的地方。外公年輕時候是一名郵差,在解放戰爭時期,專門跑成都——重慶的郵件往來。那時候戰爭打得激烈,公路鐵路交通都已中斷,信件只能靠人力送達。白天,炮火紛飛,郵差只能趁晚上戰爭暫歇送郵件,穿山林,走小路,甚至爬死人堆,都是常有的事。

    戰亂中,四川原籍家中的老屋被毀。戰爭結束,外公索性攜妻兒老小投奔一位同是郵差的好友,到了湖北境內離重慶很近的一座小縣城定居了下來。外公的好朋友認了母親做乾女兒,把自家閒置的幾間土坯房借給了外公一家子居住。後來實行房屋產權登記的時候,外公家給了母親的乾爸一些錢,把那幾間土坯房登記在了自己家名下。

    外公去世較早,外婆是個家庭婦女,沒能力撫養四個子女。母親是長女,十六歲就挑起家庭的重擔。去茶廠採茶,去石場挑石頭,小小年紀嚐遍了世間的艱辛。就這樣,幫著外婆把兩個舅舅一個姨媽拉扯成人。後來母親跟當兵的父親結了婚,隨軍離開了老家,再後來父親轉業到了北方,我們全家在北方定了居,母親一直沒間斷每月寄錢回去貼補外婆和舅姨們。

    到了八十年代,國家發展突飛猛進,老家那個小縣城的建設也日新月異。那幾間土坯房被政府徵地,另外批了一塊地給外婆家,外婆家在那塊地上蓋起來幾間磚房。在這期間,大舅和姨媽陸續成家搬走了,只剩下小舅婚後跟外婆住在那。又過了幾年,縣城修建長途汽車站,地址正好選在那幾間房的對面!於是,小舅把那改建成了座三層的賓館,生意特別好。後來小舅、舅娘想得開,不想太辛苦,索性把賓館租給了別人經營,自己坐收租金,到處去遊山玩水,生活過得相當安逸。

    老話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真是像預言一樣準!小舅家的好日子過了剛好三十年。就在前不久,小舅的敗家兒子生意失敗,賠光了自己和小舅的所有存款,還欠了一屁股債。因為當初表弟做生意的時候有些銀行貸款是以小舅的名義貸的,所以那座三層賓館也被抵押拍賣了。小舅自家的住房也為了還債賣了,於是小舅一家又回到了兩手空空、租房住的日子,現在靠舅娘在家做些小吃食拿出去賣了賺錢,再加上親戚們的貼補,維持著生活。

    母親每每說起這些事,總是很感嘆,恨表弟不爭氣,心疼小舅和舅娘老了老了又這般辛苦。但是人生無常、世事難料,又有誰的一輩子能無溝無坎,平平順順呢,希望小舅家儘快的好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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