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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有知識才有學問

    有,那是周星馳在電影裡的笑,

    小時候總看周星馳的電影,但所以關於他的電影都看過,小的時候,不明白周星馳在銀幕裡的笑,怎麼那麼誇張,

    但是我長大明白了,那是一種無奈的笑,對於故事的粉刺,

    時間一步步的過去了,那些都是成了經典了,新年的這部新喜劇之王,我覺得挺不錯的,無論怎麼樣,我把以前欠星爺的電影票,這次是補上了,在我心中,他永遠是經典,那種笑我永遠是忘不了

  • 2 # 一塵拾光

    小時候聽歌聽旋律,長大了聽歌聽歌詞。

    金庸說: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有人說:問世間情為何物,唯有潑婦降不住。

    有人說:問世間情為何物,往後餘生都是你。

    是啊,人生說長,很長。那無盡的歲月裡,如果沒有情感,唯有寂寞與淒涼。

    楊過和小龍女分別十六年,十六年裡兩人天各一方,不得相見。那相思苦,唯有情花懂。情花之毒,甚於世間一切毒藥。

    蘇劇《經年》說:

    人的一生會遇到兩個人,一個驚豔了時光,一個溫柔了歲月。

    情竇初開,那年你笑靨如花,驚豔了時光。

    往後餘生,有你的陪伴,溫柔了歲月。

    誰說驚豔了時光的和溫柔了歲月的一定是兩個人?

    窮其一生,我們都只是路人甲乙丙丁;還好,我沒只是從你的全世界路過。

    納蘭性德說: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必秋風悲畫扇?

    最初即最美,最美之物,永不凋零。

    蔡康永說:

    人生何必如初見,但求相見兩不厭。

    理想歸理想,人始終要回歸現實生活。

    生活除了風花雪月,還有鍋碗瓢盆。

    那鍋碗瓢盆裡所承載的叫幸福,那平淡的生活裡揮灑的是雕刻時光。

    時光清淺,唯情感深濃,粘住了時間,拖住了歲月。

    聽,孫茜如和馬良所吟唱的《往後餘生》:

    在沒風的地方找太陽

    在你冷的地方做暖陽

    人事紛紛

    你總太天真

    往後的餘生

    我只要你

    往後餘生

    風雪是你

    平淡是你

    清貧也是你

    榮華是你

    心底溫柔是你

    目光所致

    也是你

    人世紛紛,在有限的時間裡我們能夠關注的人不多,那一切的美好應該給你最重要的人。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曾經的天真,任憑時光從指縫間流走。只願往後餘生都是你,只有你。

    (圖片/網路)

  • 3 # 愛哭的小怪獸426

    有過。

    那是初戀的微笑,因為他的微笑,我和他在一起了。

    那時候我還上大學,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和他相識了。那時的我們,單純,害羞。第一次見他時,是在臺球室。我和我的室友,他和他的室友,因為室友的男朋友正好是他的室友,就這樣,我們相聚在了一起。還記得他第一次和我說話時的情形,微笑中帶著害羞,我的心裡一陣酥。竟還有微笑起來這麼好看的男孩子,我被他的微笑感染了,便和他聊了起來。和他聊天的過程中,他一直都在微笑,笑得那麼瀟灑,那麼迷人。大概是因為投緣,我們互相存了彼此的電話。就這樣,每天都會聊一聊。我記得當時還沒有微信,只有QQ,那時候最歡做的事就是期待下課,回宿舍和他影片,不管今天開心還是難過,只要看到他的微笑,一切彷彿都不存在了。後來的我們,在一起了。

    在一起就是三年,雖然我們最後沒有在一起,可他的微笑,如今依然存在我的腦海。每當我遇到煩心事,傷心事,我都會想起他的微笑,彷彿在激勵我,微笑面對每一天,每一件事。

  • 4 # 亦喜亦悲歡

    有,相信很多人都有一個最美的初戀,而我這個不是初戀,因為這是一場單純的單相思。

    說來,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小學時候我們在同一個班,而在小學的時候我就開始很單純的喜歡了,那時候我們還是玩得很開心的。

    有時候,緣分就是這麼奇妙,我們倆都沒在鎮裡的中學讀書,都考上了縣重點中學,而且我們都分到了一個班。但是從那時候起,我們的話少了,雖然在同一個班,我們聊的天卻變少了,但我還是喜歡她,她的音容笑貌每時每刻都影響著我的情緒。

    時間很快,高中我們又在同一個班,直到分文理班,我理她文,我們才真正不在同一個班,後來她高二交了一個男朋友,而且他男朋友還是我哥們,我從那時候開始,深深的將那份喜歡埋在心底,開始努力的去忘記,直到現在,幾年過去了,大家都已大三,我們終於成為了無話不說的知己。大家都明智的不提過往,我們成了最好的朋友。

  • 5 # 使用者馬二可

           三十歲那年,我離婚了。人家都說是三十而立,我卻三十而離。一想這事兒就鬱悶頭痛。離婚的主要原因是自己能力有限,掙錢不多,生活拮据,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結末的教訓是一定要想辦法多掙錢。於是我背井離鄉,來到了株洲這座小城,開始新的生話。株洲是個有名的服裝城市,我在這裡進了一家制衣廠。

         與其說這是一個廠,倒不如說是個製衣作坊,三十幾平方米的車間,緊密地排列著十七八臺電動縫紉機。頭頂上還搭了個隔樓,就算是宿舍了。用一塊布簾一掛,一邊睡男工,一邊睡女工。另外還有兩間,一間裁床,一間燙房包裝廚房兼併。也都搭有隔樓。

          臨近端午節,天氣越來越熱,十幾臺電動縫紉機的熱量瀰漫在這小小的空間,兩邊牆上,幾把破舊的壁扇悠悠地搖頭,人就是坐著不動,汗水也不住地往下流。老闆象使了什麼 魔法似的,生意特別的好,每天做的貨不夠發。有的客戶還跑到廠裡來等貨了。我們不停地流汗,拼命的加班。一天我對老闆說“老闆,這樣下去不行,我們會累死的。加幾臺車,再加n個人吧,也讓我們緩口氣。”

          第二天,老闆果真買來了三臺新電動縫紉機,還帶來了三個靚妹。其中一個,十八九歲模樣,身材不高,大概一米五幾的樣子,臉色泛黃,不知是發育不良還是營養不良,胸脯平平的,一個短頭,嘴角微帶幾分笑意。老闆把她安排坐在我的對面,並跟我說“現在有個靚妹來陪你了,你再不會喊熱,不會喊累了吧”。一面說還一面壞笑。

           來上班了。兩個同她一起來的都叫她小荷,我一聽這個名字,我就隨口地念了一句詩“小荷小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我旁邊一哥們,聽我打開了話匣子,馬上接茬,“哎呀!我說馬哥你眼真尖,一大早的,就看到什麼尖尖角了?我可什麼都沒看到,我看到的是一馬平川啊!”也許小荷聽懂了我哥們調侃的弦外之音,緘默不語,只管手腳麻利地做活,而我微妙地感覺到,她的臉上泛起了一朵徘紅的輕雲。

        我們這小廠是做成件的,一件衣服每道工序都是由自己一個人一手完成,包括燙啊,釘釦啊等等。小荷不大愛說話,但每次遇到看不懂的新款式,不會做的新工序,她也會小聲小氣地問我,這個怎麼做,怎樣做順手些,做得快些好些。她的柔聲細語,使我不認真教她都不行,她也不會忘了說聲謝謝了,麻煩了之類的話。有時我也會客氣一下,沒事沒事。不知道為什麼,我真地很希望她每天都來麻煩我。

         同小荷一起來的那倆靚妹,整天嘰嘰嘰歪歪有說不完的話,時間久了,我們也熟了。我也不時與她們搭訕。有時我和她們同到燙房裡燙衣料,自然少不了侃幾句,當然她倆也就會說起有關小荷的某些故事來。

         小荷姓何,叫何秀紅。是湖北石首調關鎮人。小荷五歲那年媽媽癌症出世了。她上有一個哥哥,下有一個妹妹。媽媽出世後,爸爸丟下她們兄妹仨到外面去給人做了上門女婿。可憐三兄妹由六七十歲的外公外婆接替撫養,生活的艱辛可想而知。她小學沒畢業就輟學了。十三歲經人介紹來株洲,給人看店賣油漆。後來又在一家童裝廠學做童裝。

         真沒想到,小小年紀就有著如此不堪的過去,有著如此豐富的人生歷練。別人還在媽媽懷裡撒嬌的時侯,她就出來闖蕩了,我是既心疼又佩服。我再也不敢在她面前輕狂胡謅了。我也不叫她何秀紅,我就叫她小荷,因為她在我的心裡就象一朵荷花,純潔高貴。

           小荷來我們廠是第一次接觸成人時裝,開始可能不大適應,也很不順手,老是返工。她做事也忒認真,虛心求教,反覆縫拆。一個小小細節都要做得漂漂亮亮,讓人挑不出毛病,才肯交貨。一天,廠裡品管,老闆的小舅子,來我旁邊閒聊,他突然問我:“馬師傅,你猜我們廠現在誰的衣服做得最好”。我旁邊哥們馬上答腔:“當然是我啦”“你臭美吧。”品管立馬回駁:“做得最好的是小荷。,憑你那毛手毛腳,只配給小荷提鞋。”我那哥們哈哈大笑:“有你這樣損人的嗎?”,其實我們幾個在一起經常開玩笑,互捧互損,自得其樂。不用品管說,我們都心知肚明,小荷衣服質量做得好!數量也不少。

           一個女孩子,心地好,品質優秀,有上進心,少不了有人追,我那哥們就是一個。說句內心話,我也很喜歡她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大她十來歲,還是個有了孩子的二鍋頭,又沒有固定工作和收入,拿什麼愛人家?人家從小受了那麼多苦,這樣一無所有地,莫明其妙地愛人家,可別把人家嚇著了,如果人家跟你結了婚,這窩窩囊囊的,且不誤了人家,害了人家。所以我只好把這份愛深深藏在心裡。

          我那哥們開始向她發起了攻勢,最湊巧的是,老天又給了他一個機會,一天起床時候,小荷從隔樓下梯子不小心摔了下來。聽到響聲,大家都趕忙起床,只見她躺在地上疼得直流眼淚。我那哥們聞訊背起她就往醫院跑。經查問題不大,腳踝脫臼。醫生處理完腳傷,說休息一段時間就會好。回到廠裡,我那哥們少不了給她端飯打菜,送湯送水,殷勤獻盡。說老實話,我心裡面很吃醋。但又不得不承認他倆確實很般配,無可挑剔,又都是湖北老鄉。我那哥們心眼好,手藝也好,小荷能跟她在一起,這也是老天對她的眷顧。我在心裡說,算了吧,就這樣了,

         轉眼是小荷的生日快到了。我那哥們想在她生日的時候向她表白,一天他來找我,他說我是過來人,要我支支招,在她生日之即怎麼樣做才讓小荷開心?怎樣才能順利透過自己的表白?這倒讓我有些為難,這方面我是失敗者,確想不出什麼好招,我覺得吧,愛情是一種感覺,一種心靈的感應,你愛她,如果她也爰你的話,我覺得她會感應得到,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如果她還沒感應到,表白了也沒用。我那哥們說:“那不行,我不能傻傻地等,等她感應過來,黃花菜都涼了,我要立馬橫刀,速戰速決。”他遲疑了一會又說:“要不這樣,她生日那天,我去給她買個蛋糕,再買束玫瑰花,咱們一起吃個飯,慶祝慶祝。另外我請你幫個忙,代我寫封情書,這樣正式埸合,我怕表達不好,我也沒讀多少書,也寫不好,求你代勞了,一定要拿出你的看家本領,要一紙定芳心”。他的鄭重託付我沒法拒絕,我翻來複出地想這封情書怎麼寫,我趴在隔樓的床上苦思冥想,搜腸刮肚,寫幾句搓個紙團,寫幾行搓個紙團,總覺不得要領,折騰了大半夜才寫了這麼幾段:

    “小何,你好!

            我在不知所措的慌亂中給你寫這封信。當你來到我們廠的笫一天,我就感到眼前一亮,彷彿這個世界有了新的光彩。從那天起,我天天都關注你,你的一舉手,一投足都牽動著我的心,你微妙的皺眉,不經意的小聲嘆息,你的不開心,憂鬱……都會使我的心裡一團糟。所以我的心思我一定要告知於你,不然我的心不會安寧。

    那天揹你去醫院的路上,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陳星的那首歌《情鎖》,‘牽著我的那個妹妹心裡象著了火,揹著我的那個妹妹暖呀暖心窩……從那一刻起,我就認定了你就是我今生唯一相伴一生的人。

    小何,認識是一種緣分,人的一生能有幾次這樣的緣分呢?希望你能給彼此一個相處的機會,讓時間見證這段緣分,不管什麼時候我都陪你度過。好嗎?

                        祝你生日快樂!

                              你的斜對面xxx

                                 n年n月n日”

    我輕輕推醒我那哥們,把信給他。我說:“你先看一下,要是可以,你自己拿紙筆謄抄一分,這樣好一些。”他看完信激動萬分,豎著大拇指,連連稱讚:“我說馬哥啊,你真是高手,寫到我的心坎裡去了。好!好!好!這亊兒就這麼著了。”

          小荷生日那天,剛好車間待料不上班。老闆不知怎麼也知道了她生日,帶回了一些酒菜,說算是請客了。午飯時,蛋糕,玫瑰花,酒菜擺了幾大桌。我們首先為小荷唱生日歌,接著吹蠟燭,許心願,送祝福,飲酒吃菜,舉筷碰杯。那氛圍象廠裡舉行盛大活動似的,個個洋溢著快樂,人人充滿著歡心。而我暗暗觀察,發現小荷並不十分開心,那笑意似乎都是裝出來的。這只是我私下猜想,也沒太在意。

          晚上也不加班,按理說小荷會跟她的“斜對面”趁此機會去浪一把。沒想到,吃了晚飯,小荷來找我:“我想和你到外面走走,有事與你聊聊可以嗎?”

    我說:“那當然可以,有什麼不可以的”

          我們來到東湖邊上,上世紀九十年代的東湖還是個天然大湖,水面寬闊。是個散步的好處所。月亮正從湖邊慢慢升起,吹著風,湖水激盪著湖岸,嘩嘩直響。“今天的生日,今天的熱鬧,你感覺還滿意吧?”我們慢慢走著,我先開言了。

    “滿意滿意。今天這埸戲是你一手策劃導演的吧。”我看不清她的表情,聽聲音是認真嚴肅的。

    “這話說的,老闆要買酒菜,我豈能反對,我哥們送蛋糕送玫瑰,我只能支援呀,我想策劃導演還沒這個號召力呢“你就別貧嘴了,我心裡明鏡似的。這信應該是你的傑作吧。”她說完從口袋掏出來遞給我。我在路燈下一看,傻眼了:哎呀!我的哥們啊,你就咋的那麼懶呢,叫你謄抄一分,怎麼就直接拿這個了亊。“你也不用著急,也不用解釋什麼。”還沒等我回答,她又說話了“信是你寫的,麻煩你拿回去交給他, 你可 以給他幫忙,也可以給我幫忙啊,我們都是同事加朋友不是?”她這一軍將得我為難了,我說:“我看就別這樣推推攘攘的了,你倆郎才女貌,蠻般配的,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我沒說他配不上我,我也沒有嫌棄他哪裡,我有我的想法,我現在還不想談男朋友,知道麼?”她開始給我講明理由“因為我家裡很窮,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我哥也老大不小了,也沒找女朋友,現在我要和哥一起努力,先把房子建起來,再找個嫂子,另外我還要負擔妹妹讀書,我的壓力夠重的,至於我個人的事等五六年再說吧。”

    “多一個人共同努力不是更好嗎?”我說。“據我瞭解你那個斜對面也是個吃得苦的主,待人很不錯的。”

    “你不瞭解我,我喜歡我的計劃在沒有外來干預的情況下進行,我一旦與誰有了約定,我和他都有義務為自己的家服務。但我現在能力有限,不能兩全,只能犧牲我自己,為了我的兄妹,我不想讓別人來為我這個家而失去些什麼。我不願欠人家的,那樣我會不舒服。”她又從口袋掏出幾張百元鈔票接著說“順便給我帶三百塊錢還他,算是買蛋糕與玫瑰花的。”

    “至於這樣嗎?”我是連忙推脫“退一步想,我們還都是同事與朋友啊,作為同事朋友送個蛋糕送個花也在情理之中啊,為什麼非要搞的人家難堪呢?”

    “既然這樣,那以後我再找個適合的機會或理由退還給他好了”她見我至意不肯也不加強求,“那就拜託馬師傅你多多美言,代我向他道歉”

    “這有什麼歉可道,你又沒做錯什麼”

    這時風已停了,寬闊的湖面上平靜如鏡,星月映在湖底,清晰可見。我看不清她的面貌,但我感覺到她心裡,就象這乾淨的湖水,不得有丁點浮塵侵蝕它的清澈。

    睡在床上,我是使盡渾身解數,把我剛剛與小荷的談話,如實的,徹底交代了。我那哥們沒說什麼,樣子有些沮喪,我說:“哥們,別歇氣,還有機會,談戀愛急不得,急性子吃不了熱豆腐。一個優秀的垂釣手,要有耐心,只要有耐心,還怕魚兒不上鉤?”

    “馬哥,你不用安慰我,我挺得住,其實我能理解小荷,”哥們坐了起來字字鏗鏘地對我說:“我平時最喜歡打檯球,我覺得吧,每一個談戀愛的人就象一顆檯球,到了桌面上都是身不由己。我真願意小荷是一根檯球杆,她打向哪裡,我就滾向哪裡。”外面蟲鳴蛙噪,月光透窗照在我們身上,橫七八豎的幾個錚錚鐵骨男子漢,有時候內象也會象這柔柔的月光。

    我們又象往常一樣上班。一天“斜對面”慌慌張張地外從外面跑進車間,“馬哥,我要回去一趟,剛才我在外面小賣部接到家裡電話,說是我哥在東北那邊出了點事,我走了。”

    大概過了七八天,外面小賣部傳來有我的電話,我跑過去,電話是我那哥們打來的,他說他現在吉林,接著他的聲音哽咽抽泣起來:他哥在吉林一山區的煤礦下井遇難,他正在處理這事當中,株洲是回不了啦,處理完哥的事,還要安慰陪伴爸媽些時候,爸媽就這麼倆兒子……我是無助無奈無語,無力地說幾個字,節哀,順便,保重。我們的身體是自己的,但我們都不是為了自己而活著。

    小荷聽到這個訊息,眼圈馬上紅了,為這亊她不開心了好些日子。

    慢慢的,株洲服裝市埸進入淡季,有時接連幾天沒活做,男員工就鬥地主,小荷同她的女同胞們用幾付撲克打大升級。我那時迷戀上了毛主席的草書字。在地攤上花幾十塊錢買了本毛澤東手跡,用美工筆4A紙在車位上蛇走龜爬地臨摹著。老闆小舅子,他喜歡隸書字,就陪我一起練隸書。有時小荷也會看我們練字,看到我寫的東西就問“哇塞,這畫的啥咧?又象樹丫又象蚯蚓的”我笑笑說“這是草書字”。她聽後仔細地看起來:“我不懂書法,不知道寫得好不好,但是我會繡花,看得懂畫,你的字很有畫面感,筆畫有力度,黑的字,白的紙,黑白結合奇巧,格局清晰,有些氣勢。”沒想到她還真是略知一二,我不敢不刮目相這個小女子了,“你會十字繡”我望著她說“有時間幫我繡一幅毛主席草書字巜長征》”“當然冒悶臺啦,不過你得教我寫字”她好開心地說。“這個很好辦,你現在就來,”我興沖沖地說“你從練楷書開始,我這兒有龐中華的鋼筆帖”,從此車間只要不上班,就有我們練字老三友。

    天熱蚊子是多起來了。有時加班腿上被蚊子叮咬得又紅又腫又癢,老闆的岳父煮飯老頭想了個餿主要,屋裡屋外都噴灑了敵敵畏,大熱天的,氣聞刺鼻難受,我們都到外面去“避邪氣”。這個小荷在我們廠是最勤奮的,別人不加班,她加班,別人加班八九點,她加班十一二點,這不,人家都出來了,她卻一個人在拼命地踩著縫紉機。等到大家進車間的時候,發現小荷暈倒在車位上。大家慌了神,哭的哭,喊的鹹,叫的叫老闆,還有的去叫計程車,老闆來了,準備把她送到就近醫院,我看了小荷氣色不對,趕緊說:“老闆,小醫院不行,趕快打120送市一醫院,性命要緊,耽誤不得”,其他員工也湊過來一齊要求,:“老闆,不要捨不得多花點錢,這可是條活生生的生命啊”,老闆扭不過員工們的正當維權,只好打了120.去了一醫院。結果是中暑加輕微中毒,去得及時,未成大禍。

    “看你說的,什麼大人物小人物”我說“世上一物有一物的用處,一人有一人的價值”。

    “還是馬師傅有水平,說出話來就是不一樣”看樣子,小荷恢復了,蠻有精神地說:“你就不該做車位,該去當縣長,當省長,為我們小老百造福謀利”

    “高看了,高看了,我連一個家長都沒當好,把一個好好的家弄得支離破碎,慚愧啊慚愧。倘若當了縣長省長豈不貽誤了百姓?”

    “是不是我又說錯話了?”小荷小嘴一張,舌頭往外一撇。

    大家一鬨而笑。

    小荷從醫院回來,生意是越來越淡,我們也有時間逛街了,一天在南大門大市埸,又偶遇到小荷,她問我:“馬師傅,你在這兒幹啥?”

    “我這不是在找一幅毛主席草書《長征》十字繡嘛”我說“可是沒找到合意的”。

    “走,上四樓去,我想買個電子琴”她拖著我就上了電梯“你給我參謀參謀”。

    “你是送人還是自己彈啊?”

    “自己彈”

    “自己彈就買個好點的,太差的,彈簧片害易壞,易斷。音質不好,彈起來跑調”。

    她聽從我的建議,選了個兩百塊錢價位的,那是上等貨,我都驚訝,真捨得。

    生意不行了,老闆決定放暑假,近處員工都回家了,我和小荷遠些,打算第二天回去,她拿個旅行袋在縫紉機上縫著,突然聽她哎呦一聲,壞了,縫紉機針扎著手,我急忙小心地拆下壓腳,剪斷線頭,輕輕取出手指頭,鮮血直流,針頭斷在指頭裡了,趕緊去醫院,醫生觀察了一會,做了個小手術,包紮完畢,醫生說還要打些點滴消消炎。我就陪著她,和她聊天解悶。

    “馬師傅,聽說你離婚了?”

    “是的,離了”

    “你人這麼好,你老婆怎麼捨得離開你的?”

    “人生際遇皆由天定,有時說是有緣卻無緣,又有時說是無緣卻有緣”。

    “孩子多大了?”

    “五歲了。是個女孩。”

    “你要好好待孩子,沒媽的孩子是根草。”

    “嗯”我頻頻點頭。

    “有天練字時,我看見你寫了一首詩,詩寫得很好,我還背得。”

    “你是一列火車,

    我是一列火車

    相遇在這人生小站

    瞬間便各奔南北

    你有秋水的柔惰

    我有夏日的熱烈

    無奈相處的日子匆匆

    庭前的曇花一現

    湖上的驚鴻一瞥

    秋天的夜晚我夢見

    湖水冰涼冷風瑟瑟

    我伸出雙手撫慰

    那剪不斷,理還亂的心結

    停在了我掌心裡的

    是一隻美麗的蝴蝶

    我用嘴兒輕吹

    走吧走吧

    別在這秋風裡搖曳,”

    “那天看完這首詩,我慼覺想哭了,是寫給你前妻的嗎?”

    “胡謅的。”我嘆息道

    “我好期待那隻蝴蝶的結局"

    “愛情本身就是不朽的詩,沒有結局,除非死了。”

    第二天,我們要各自回家,她從隔樓上取下那架電子琴遞給我說“這是送給你寶貝女兒的。”

    “這麼貴重的禮物我絕不能要,你的心意我領下了,”

    “嫌棄我窮是不是?嫌棄我沒能耐是不是?怕我粘住你,丟不掉是不是?”她的眼光咄咄逼人,我大氣都不敢出。我找不出適合的話迴應她,順手從口袋掏出我平時最喜歡的那支美工鋼筆遞給她:“做個紀念吧”

    下半年開工的時候,我沒來小荷做的那個廠了。我覺得那個廠老闆做生意不行,我們做亊老斷貨。我還想等我進了一個好點的廠再把小荷也叫去。誰知不盡人意,因為第一年來株洲,不熟悉,老碰壁,輾轉換了好幾個廠都是換湯不換藥,差不多。大約在中秋節,我打小荷他們廠外小賣部電話,約小荷出來會會。真的,我很想她了,她聽說我要來,很高興,在約定的時間裡,我看見她和我認識的幾個同事一齊朝我這邊跑,小荷跑在最前面,她穿著一條白短裙,還燙染了黃頭髮,我也拼命地跑,我想跑上去緊緊地擁抱她,可是當接近時,雙方一個急剎,愣住了,幾個月不見,不知說點啥,各自客套寒喧了些時候,她們要去上班,我也要返回。“小荷再見!有時間來看你”我向她一揮手,她也使勁地一點頭“馬師傅再見”!

    年底了,我再去看她,到她廠裡,廠門緊閉,一打聽這個老闆逃跑了,員工的幾個月工資都沒結,我可憐的小荷又白做了幾個月。

    再也沒有見到過她,二十多年了,這朵天然別緻的小荷一直珍藏在我心裡,小荷啊你現在花落哪處?花開誰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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