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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漢家虎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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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密探零零發
李鴻章在清末很多的重大外交事件中都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有人說他是東方的俾斯麥,我看他更像在自嘲裡說的那樣“他是大清帝國的裱糊匠”更確切。
李鴻章並非現在意義上的外交家,他還是一個停留在古代縱橫闔閭階段的說客。李鴻章本是一個文臣,後來由於機緣巧合處理上了清政府與洋人的外交事務。他本質上還是一個封建官吏,並沒有接受過近現代系統的外交的培訓,缺乏專業的外交知識,還停留在中國古代說客縱橫闔閭的階段,靠的是他豐富的人生閱歷,老奸巨猾,在夾縫中生存,並且在實踐中不斷成長罷了,他只是一個外交小學生,先交上學費,再說後話。
弱國無外交,李鴻章就是一個裱糊匠,只是讓腐朽的清政府苟延殘喘罷了!弱國無外交,縱使是巧如舌簧,然並卵用。在晚清,李鴻章這個晚清第一人就是遇到了這樣尷尬的無奈情況,只能恨清政府的腐朽無能。落後就要捱打,李鴻章就是慈禧的一個“奴才”,看似風光無限,但並沒有多少實權,事事不還要請示慈禧。我們之前一直都誇大了李鴻章的存在,給予了他不少的謾罵。他雖然有些狗,但大家也不用那麼緊追不放,說實話老頭子也不容易呀!
李鴻章在夾縫中生存,勉強應付晚清的外交風雲。李中堂他老人家在不斷得交學費中成長,最終在無奈中找到了一條夾縫生存的外交之道——以夷制夷,利用列強之間的利益衝突,從而保全國家利益,最為成功的就是三國干涉還遼,可謂外交上的慘勝。
總之,李鴻章是一個外交家,但是一個蹩腳的外交家。落後就要捱打,弱國無外交,國家實力是最有力的外交保障。李鴻章早已將遠去,但這個世界依然是弱肉強食。以史為鑑,發奮圖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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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鄢城秀才
你們說的是清末著名貪官李老爺子嗎?那是真有錢!
“宰相合肥天下瘦”嘛,一點都不摻假的。
李鴻章有個女婿,叫做張佩綸,也就是著名小說家張愛玲的祖父,當年李鴻章的女兒、也就是張愛玲的奶奶李菊耦嫁給張佩綸時候,光嫁妝就能嚇死人,那叫一個煊赫啊,烈火烹油,繁花似錦,銀子如流水一般淌出去。
李鴻章女兒李菊耦的陪嫁有多少,已無從查起,但從她後人透露出來的隻言片語仍有蛛絲馬跡可尋。 房產是她後人提到次數最多的。張佩綸與李菊耦結婚後,一段時間住在天津北洋衙門,中日甲午戰爭爆發後,才雙雙到南京定居。在南京他們買下了原先靖逆侯張勇的府第。這是一座豪宅,廳堂不算,被人稱作繡花樓的樓房即有三幢,另有一個花園。 對這個花園,張氏後人——李菊耦的女兒即張愛玲的姑姑,仍有一分依戀。她記得一聽說桃花或是杏花開了,母親李菊耦就扶著女傭的肩膀去看。
這所房子後來被國民政府立法院長鬍漢民看中,購作立法院辦公使用,足見其寬敞的程度。購置這樣的豪宅,置辦費用無疑來自李菊耦的嫁妝。
李鴻章還將上海、青島,可能還有天津等地的部分房產分給了李菊耦。李菊耦去世時(張佩綸已在十三年前去世),自己親生的一子一女張志沂、張茂淵均年少,財產只好由張佩綸前妻所生的次子張志潛(長子志滄早夭)掌管,直到張志沂二十多歲才分家。
分家後,僅張志沂名下所得,據張子靜回憶:“至少1935年左右,他在虹口還有八幢洋房。”此外青島一幢洋房是屬張志沂與哥哥共有的。(張子靜:《我的姐姐——張愛玲》) 而這只是李菊耦從孃家帶來陪嫁的一小部分。因為哥哥張志潛分得的比弟弟還多。 李菊耦的陪嫁中還有土地。張愛玲寫《談吃與畫餅充飢》時便提及她姑姑很愛吃一種點心叫“黏黏轉”,是用青麥粒做的,青麥粒是“從前田上人帶來的”;張愛玲小時候,“田上人”還帶來一種用開水加糖衝調吃的點心“大麥面子”,證明張家有田產、有佃戶。
張愛玲還明白地講,他們家的“田地大概都在安徽,我只知道有的在無為州(現安徽省無為縣)”,她記住這地名是因為“無為富於哲學意味與詩意”。田產全變賣了。
除了房產、土地外,李菊耦的嫁妝還有各種細軟、古玩。直到張愛玲離開父親的家,她手頭尚有不少這類小玩意兒,有的甚至還是舶來品,顯然都是嫁妝的一部分。 所以,即便過了兩代人,張愛玲童年的時候,依舊過的是錦衣玉食的日子,即便她父親不成器,坐吃山空,她家的祖產一直到吃到了建國後,還有幾棟房子沒賣完,她奶奶的陪嫁箱子還有寶貝可以換錢。然而這個陪嫁養活了三代富貴閒人,這點東西對於李鴻章來說——那就是九牛之一毛!
李鴻章到底有多少錢?只怕當時都沒人說得清! 清代中興名臣中最富有的,以李鴻章為第一。
李鴻章的財產究竟有多少?無確切數字,據容閎《西學東漸記》估計,約合白銀四千萬兩,相當於當時全國年財政收入的近二分之一。“宰相合肥天下瘦”殆非虛言呀!
李鴻章如此,他的幾個兄弟自然也不弱。兄長瀚章歷任湖廣、漕運、兩廣總督;老三鶴章官居道臺,後來用錢得了個二品銜;最小的六弟昭慶雖死得早,因隨李鴻章在淮軍中效力,早早當了知府,死後贈太常卿。只有老四蘊章、老五鳳章,一個眼睛有毛病,一個不願出仕,只願在鄉為李家掌管家產。
李鴻章還是當時數一數二的房地產巨頭,大地主大官僚資本家。 李氏六兄弟,僅在家鄉合肥,“每人平均有十萬畝”,合計共六十萬畝土地,“其在外縣更無論矣”。李鴻章本人所置田產,每年可收租五萬石。直到1936年,“李文忠享堂每年收租稻仍有三萬餘石”,統計者不禁感慨萬分:“則是一個骷髏地主仍有田地三萬餘畝矣!”(《中國近代農業史資料》第一輯) 除此之外,現銀和其他不動產的數額也十分驚人。有人稱,李氏兄弟六人,“一、二、四房,約皆數百萬,而不得其詳”,分家時“析為五,每房見銀三十五萬兩,田產典鋪在外。六房早卒,遺寡妻幼子,兄弟五人,合銀二百萬兩與之,而五房極富,家中田園、典當、錢莊值數萬元不算,就蕪湖而論,為長江一大市鎮,與漢口、九江、鎮江相埒,其街長十里,市鋪十之七八皆五房創造,貿易則十居四五。合六房之富,幾可敵國”。
(同上)這裡記的自然是屬於李家在安徽老家的公產部分,在外接的私產並不在內,而私產所置如上海、天津、青島的洋房,各大公司的股票,外國銀行的存款,更是不計其數。 李合肥不僅官居一品,同時又是帝國首富級別的人物,比現在的什麼馬雲、許家印、馬化騰高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那麼這些錢,從哪裡來呢?
首先是貪汙軍餉,和掠奪地方! 權與錢是雙生子,富與貴又緊密相連。李氏兄弟中,李鴻章權位最高,也最富有。從統領淮軍、任江蘇巡撫起,李鴻章便一改寒門書生本色。淮軍軍餉的充足為當時各軍之冠,按慣例,各營統帶都有截曠、扣建之權,除留作聘用幕僚、來往迎送之資及各營營官中飽之外,還要上繳若干。淮軍最盛時達百餘營這個截留,為數就不會少。據甲午時暫時接替李鴻章任北洋大臣的王文韶說,僅留在北洋賬上的淮軍錢銀就有八百萬兩,這時淮軍早已裁撤。
這筆鉅款也是後來袁世凱小站練兵的主要經費來源。(《三水梁燕孫先生年譜》上冊)留在賬上的尚有如此巨大的數字,李鴻章個人分潤自不在少數。值得注意的是李鴻章平素有一種看法,認為淮軍將領多為安徽子弟,隨他出徵,東奔西跑,戰事過後,理應享受榮華富貴,這是淮軍將領貪汙成風、軍紀敗壞的根由。李鴻章對此一味迴護,以至淮軍宿將如劉銘傳、周盛傳、張樹聲、衛汝貴、周馥、唐殿奎、塗宗瀛等個個都腰纏萬貫。作為淮軍頭子,李鴻章不是富翁才是怪事。
洋務運動中飽私囊
李鴻章是洋務運動的領袖,為彌補軍工企業的虧空,他當時創辦了為數不少的民用企業,最著名的有輪船招商局、開平礦務局、上海機器織布局、電報局、漠河金礦及天津鐵路公司等等。這些企業大多由李鴻章憑藉自己的權力,騰挪各種官款,再吸收商股興辦,屬於所謂官督商辦性質。所有企業的總辦、督辦、協辦、會辦,都由李鴻章挑選的親信擔任,李鴻章事實上是這些企業的太上皇。
每辦一個企業,循例這些親信們都要向有關官員奉送乾股,李鴻章應是最大受益者。至於李鴻章收受了多少乾股,親信們要保持地位又要額外奉上多少孝敬,是查不出來的。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李鴻章死後李氏家庭仍在輪船招商局、開平礦務局的董事會上佔有重要職位。
他的兒子李經述做過招商局總辦,經述死後,1910年6月,上海舉行了招商局第二屆股東會,股東們選舉盛宣懷為總理(總辦後改的名稱,盛是李的親信,後來聚斂的財富更超過李),另二位協理中有一位便是李鴻章的長孫李國傑,這一屆選舉因清政府不承認而告吹,但足以說明李氏在招商局中勢力之大,影響之深遠。
除了貪腐和搞企業之外,李中堂還擅長外交買辦致富
中日甲午戰爭期間,御史們相繼彈劾李鴻章主和誤國,便涉及了李鴻章在日本財產的問題。御史安維峻說,李鴻章把一千五百餘萬兩交由某日商經營,盛宣懷代為經理,所以不願與日失和。又有洪良品上疏說,李鴻章有數百萬兩銀子交日商經營,所以主和。這些御史們的話有捕風捉影之嫌,所列數字也不一致,有還是沒有,至今尚是疑問。
但光緒二十二年(1896年)李鴻章繞地球一週,所訪各國都隆重接待,他收過不少禮品是事實。有一記載說,俄國為要與李鴻章簽訂《中俄密約》,饋贈他達三十萬盧布;連副使張蔭桓也沾了光,受贈有二十五萬盧布之巨。 至於辦海軍、修碼頭、購置軍艦和火炮,外國廠商都會給回扣,以致能擠入採買人員之列的都要發筆橫財,更何況是決定此事的李鴻章呢?
多財善賈,長袖善舞,李中堂的錢都花在刀刃上
清末督撫大員中,論出手之闊綽,首推李鴻章(後有盛宣懷、袁世凱更駕乎其上)。前文提到張佩綸因喪妻回鄉路過天津,李鴻章送的喪葬費就是一千兩,使張佩綸感激涕零,這尚是小數。
一位官員記下另一件事:光緒二年,丁寶楨升任川督,入京陛見,路過天津,李鴻章知道寶楨比較清廉,以“到京後例有應酬”為名,特告丁,已代籌一萬兩,存於京城某銀號,用時便取。丁寶楨抵京後,各項應酬一萬兩不夠花,乾脆一客不煩二主,再向李鴻章借銀一萬兩,據說李鴻章給得很痛快,毫不吝嗇,而這筆錢當然是不須歸還的。贈銀給丁寶楨的,除李鴻章外,還有他哥哥李瀚章也贈銀三千兩。這位官員最後感慨地說:“勤恪(李瀚章諡號)、文忠二公之重友輕財,均不可及,特述之以為後世交友者勸。”(陳夔龍:《夢蕉亭筆記》)這還僅是一例。 天津位於南北交通要衝,李鴻章迎來送往這一筆開銷是巨大的。為保持自己權位,對貪婪成性的慈禧、李蓮英及王公大臣的各種孝敬、賀禮、節儀,收買京中御史和百官們的種種使費,也是一個龐大的數字。 引用資料來自於馮祖貽的《煊赫舊家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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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端木賜香
這話問的,我都不知道咋答。
關鍵不在鴻章身上,而在,中國所謂的外交上。
我們先得問,中國那時候有外交麼?
中國一開始就與眾不同,白裡透紅,兩千年來一直是朝貢外交,周朝是五服制朝貢,所謂的五服,可不是中國宗族裡的五服。而是“邦內甸服,邦外侯服,侯衛賓服,蠻夷要服,戎狄荒服”。五服以王都為中心,每五百里為一級。甸服要供應周天子每天的祭禮,侯服供應每月的祀禮,賓服供應四時的獻享,要服負責歲貢,荒服要以王者侍奉天子之禮,終身朝王一次。如果說宗族裡的五服是喪事的五種孝服,及血親遠近,那麼朝貢五服,就是你服不服——服,服事天子。這裡面,是服的等級,沒有平等,談何外交。
從周到清,中國一直這麼玩。服,我是大爺,你是孫子,你朝貢藩屬,我冊封賞敕。並且這個服,還一直滾屏中,內藩外藩外邦,跟湖中漣漪一樣,核心是中央與地方,中間是中土與少數民族,外層是中國與藩國,藩國還分中國的藩國,和尚沒有歸服中國的荒國鬼國野國。一句話,中國就是國際,中國的外交,就是懷柔天下,萬邦來朝。所以直到清朝,中國是沒有外交部的。有的只是禮部,外加一個理藩院,處理的也全是朝貢事宜,你不朝貢,也硬給你理解成處理成朝貢。對於臣子,乾脆“人臣無外交”。臣子若私跟外國接觸,妥妥的漢奸。
鴉片戰爭之前,中國是廣州單口通商制,處理朝貢與通商,是兩廣總督的活兒,但由於人臣無外交,兩廣總督是不直接與洋人打交道的,洋人有事,得找十三行的中國行商。由他們皮條客一般,兩邊傳話。外華人彆扭死了。
第一次鴉片戰爭後,兩廣總督頭上落下一個“兼管各國通商事務欽差大臣”的帽子,於是,從1844到1858年,中國的外交部長是兩廣總督,但管理的通商口岸,除了廣州,還有外省的廈門、福州、寧波、上海,鞭長莫及不說,這兩廣總督還不當家,凡事還是得奏請北京。洋人還是彆扭,這口氣一直憋到第二次鴉片戰爭,先是俄國拒絕與理藩院往來,後是洋人集體施壓,恭親王奏請開設“總理各國事務衙門”,政府自作聰明地在諭旨裡改為“總理各國通商事務衙門”:俺就是處理商業而已,你們可別多心呀,俺們可跟你們不一樣,俺是大爺大。倒是恭王多心,說加上這倆字,外華人可能找事,禮部給鑄造關防時,能不能別出現“通商”,政府同意了。有人認為,總理衙門的建立,標誌著清政府傳統對外關係的終結和近代外交的確立。但有學者不同意,外華人更不同意,馬士就說,總理衙門“與其說是一個外務部,不如說是更像一個內閣”。
清政府開設總理衙門,初衷居然是暫時性的。想著以後局勢好轉,把外華人嚇跑,就可以解散。沒想到解散不了,不但解散不了,庚子之亂後,列強又要求總理衙門就地轉型為外務部。時為1901年。而這一年,因籤《辛丑條約》而累得吐血的李鴻章同志,吐死了。
你說,正當的外交部門都沒有,鴻章是不是外交——還家?
鴻章自言是裱糊漿。裱糊的同時,還有一個形象的角色,我一直稱他為擦屁股專家——政府不懂外交,不時屙褲子,鴻章就時時抱著衛生紙,給政府擦屁股!
這樣說,並不是要否定鴻章的外交績能。想說明的是,西方文明波段一波一波的拍打,中國文明堤岸一波一波的坍塌,鴻章名不正言不順,卻夾在中間,兩頭受氣,很多時候,應對內訌,比應對外壓更費心,否則,外電也不會把甲午戰爭,稱作李鴻章一個人的戰爭。所以,要拒絕承認他是外交家,咱怕愧心呀。
鴻章不但是外交家,且是中國特色的一流外交家。
李鴻章的外交策略大體上可以分為三種:一、以理為據,據理力爭;二、依力依情,區別對待;三、以夷制夷,適度賴皮。
梁啟超說:“李鴻章之負重望於外國也以外交,李鴻章之負重謗於中國也亦以外交。要之,李鴻章之生涯,半屬外交之生涯也。欲斷定其功罪,不可不以外交為最大之公案。”
李鴻章在外交上展露頭角是辦理天津教案。
1870年5月,天津發生教案,聽聞天主教堂迷拐幼孩做藥,激憤的民眾包圍教堂、毆斃法國領事豐大業,殺死外國傳教士、商人共二十人,並燒燬領事館、洋行及教堂多處,致使法、英、美、俄、德等國陳艦大沽口外,政府面臨戰爭危機。
辦理交涉的三口通商大臣崇厚想定天津知府張光藻、知縣劉傑死罪,算是對諸國回覆。清廷不同意,命其赴法道歉。然後派直隸總督曾國藩去處理教案。
曾國藩認為殺了二十個洋人,如果不交出足夠數量的人頭,解決不了這事,他擬定的處理方案包括:
將張光藻、劉傑革職發配;處死鬧事兇犯20名,充軍流放29名;賠償及撫卹法人白銀49萬餘兩。
曾國藩抱病赴津,想以誠感動洋人,結果把華人動感了——朝野一片責罵。
1870年8月,清廷派李鴻章接替曾國藩辦理善後。其實,曾國藩赴津時,李鴻章曾給老師出主意:“與洋人交,略參用痞子手段”,卻遭到了曾國藩的呵責。現在紳士黯然退場,痞子昂然上場,如何?
李鴻章到天津,死刑犯談到16名,雞毛,你們也不認識誰誰誰,不就是給你們湊個數嗎?把本該處死的一些囚犯充值進去,殺。外華人滿意了,華人也偷著樂,這事就過了。
對於曾國藩和法方談判中涉及人身賠償的20餘萬兩,李鴻章主張按照國際公法,既已抵命,就不再賠償,他提醒政府:“惟萬國通行事例,既準抵命,即不再給口銀,即中國各省歷辦成案,從無抵償外另給口銀者。”當俄國領事提出將田二等四人抵償被殺俄華人命時,李鴻章向政府提出:“原奏本系誤傷俄人……或可原情求減,仰懇網開一面。”經過交涉,最後為四人脫去了死罪。對於在洋人的脅迫下不得不處理的地方官,“憐其因公致罪”,也盡力予以關照。
天津教案之後,鴻章身價大增。
李鴻章的外交手段引發歐洲人關注的,始自中法戰爭。
中法戰爭的起因是越南問題。
越南本是中國的藩國。1874年3月,法國強迫越南簽訂《越法和平同盟條約》控制了越南南部,1882年4月又出兵佔領河內。1882年11月,李鴻章與法國駐華公使寶海在天津談判。寶海主張“將中國屬邦置之勿論”,李鴻章強烈反對,但鑑於國力,李鴻章還是作了讓步,雙方簽訂《李寶協議》,法國獲得對越南北圻南部的控制權。
1883年法國政壇變動,要求中國放棄對越南的宗主權,李鴻章斷然拒絕:“越久為中國屬邦,貴國斷難強中國不認。”8月,法國強迫越南簽訂《順化條約》,並再次要求李鴻章放棄越南。李鴻章在對法國攻佔順化表示強烈不滿的同時,再次表示決不放棄。
1883年12月,中法戰爭爆發前,英國公使巴夏禮建議中國暫時退兵以保和局。李鴻章答:“法國欺人太甚,我若退兵,豈不丟臉!”
李鴻章之所以強硬,是認為當時越南還處於亂勢,黑旗軍還在,法國尚存顧忌,倉促撤兵反而露怯,不如待彼氣衰餉耗,再依勢而為。他希望朝廷“增軍繕備,內外上下,力肩危局,以濟艱難。”
後來隨著戰事發展,“桂、滇各軍潰退,越事已無可為”,李鴻章在朝廷授意下,於1884年5月與法國簽訂《中法會議簡明條款》,承認法國對越南的全部控制權。
1884年8月,法艦進攻臺灣,挑起第二階段的中法戰爭。
8月26日,清政府對法宣戰。
對法國的變本加厲,李鴻章異常憤慨,對前來調停的美國公使楊越翰表示,法國行為與野蠻海盜無異,並表示:天津簡明條約,中國已讓到不能再讓,法國已佔盡便宜,卻依然不知足,還想要索要鉅額戰費,真不要臉!今我惟有與之用兵,一分不給。我們內地現在也沒了盜賊了,海防佈置亦密……我在外省督兵多年,所部曉帥宿將欲與法死戰者頗多……望貴國外部通知法國,告訴那個孤拔,如果再攻我其它口岸,務當格外小心,別沒處買後悔藥哈。
外交同時,李鴻章還積極與駐外使臣、前線官員密切聯絡,出謀劃策,籌措備戰。
正在中國積極抗法之時,小日本乘勢在高麗發動“甲申事變”,清廷只好將派赴援臺的“超勇”、“揚威”二艦調回北洋應急,本就戰事吃緊的臺海前線,希望渺茫。
南北同時告警,動搖了清政府和李鴻章的信心,中法再次議和。不過這次議和的主角不是李鴻章而是總稅務司赫德。
1885年3月,清軍取得鎮南關大捷和臨洮大捷,赫德乘勝與法國達成了《停戰條件》,慈禧表示同意。
李鴻章贊同慈禧的見好即收,但對慈禧讓赫德主持議和不滿。當張之洞希望李鴻章在正式談判中力爭時,李鴻章慨嘆,款議始終由北京方面主持,專倚赫德。雖給我全權,不過奉命簽字,每欲添減字局,法方堅稱兩國已經商定,一語不可動移,若刪改,仍非赫德轉電外部不可。一句話,“非鴻章等所能為力也”。
1885年6月,李鴻章與法國駐華公使巴德諾在天津簽訂與原先的《中法會議簡明條款》大體相同的《中法會訂越南條約十款》。
李鴻章一生辦理的外交太多,不再一一展述。
對於李鴻章之外交,梁啟超如是評價:“鴻章之外交術……在中國可稱一流,置諸世界則瞠乎後矣。當日列國之大外交家,無不以手段狡獪而得名,鴻章誠不如也,誠“小外交家”也。”
至於各位心中,李鴻章是不是外交家,就看你了。反正挫子裡面挑將軍,整個晚清就他了,那些罵他的人,可以穿越過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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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思維館
李鴻章自然算是外交家。
本文將就李鴻章的事蹟做簡要分析,當然,咱們先來看看李鴻章在外交一事上的理念。
李鴻章有一首《臨終詩》,摘錄如下:
勞勞車馬未離鞍,臨事方知一死難。
三百年來傷國步,八千里外弔民殘。
秋風寶劍孤臣淚,落日旌旗大將壇。
海外塵氛猶未息,諸君莫作等閒看。
《臨終詩》是否確為李鴻章所作,在有些學者看來是有爭議的,但無論是否借名而作,李鴻章一生作為,總算還有人能夠理解。
在名人當中,梁啟超對李鴻章境遇同情尤甚,他說“若以中國之失政而盡歸於李鴻章一人,李鴻章一人不足惜,而彼執政誤國之樞臣,反得有所諉以辭斧鉞,而我四萬萬人放棄國民之責任者,亦且不復自知其罪也。……念中國之前途,不禁毛髮慄起,而未知其所終極也。”
李鴻章鎮壓起義那些事兒,咱們就略過不提,單看看他在晚清自強上的求索和外交上的事蹟。
李鴻章是晚清洋務派在地方上的代表,他在任直隸總督後,因視野的開闊,對各國的發展歷程進行了詳細的探析,得出一個結論:富強相因。他認為,“必先富而後能強”,於是他開始用手中權力大肆求富,不要誤會,他是在所轄之地大肆建廠謀求發展,這一招,對中國控民用企業,如礦業、鐵路、紡織、電信等,均有極大的促進作用。洋務運動雖然是物質層面上的改革,但對晚清,實在了軍事實力上的提升。
李鴻章在外交上的理念,便是儘可能多地爭取和平的時間,為晚清的自強建設記得更多的發展時間,他認為“外須和戎,內須變法”,也因此,在進行外交交涉時,難免委曲求全,因而,李鴻章是列強迫晚清簽訂不平等條約最喜歡的談判物件。
李鴻章一生簽訂條約達三十多個,中英《煙臺條約》、中法《會議簡明條款》、中日《天津條約》、《中法新約》、中日《馬關條約》、《中日遼南條約》、中德《膠澳租借條約》、中德《膠澳租借條約》、《中俄密約》、中英《展拓香港界址條約》、八國聯軍《辛丑條約》等等。
在外交上,李鴻章簽訂條約難數,可畢竟不是他當家,但被頂到明面上,難免為數百年沉痾受過。李鴻章一生,頗以其外交手段自負,可惜後面隊友不給力,沒有實現變法圖強,反而進一步耗費國力,也就讓他的謀算耗到了空處。
李鴻章別的條約不管,卻將《馬關條約》視為奇恥大辱。他在赴日本議和之前,已經得到清廷授權可全權處理割地賠款,但李鴻章仍竭盡全力地爭取權益。條約簽訂後,李鴻章發誓“終身不履日地”。
1897年,李鴻章訪美歸來,經日本橫濱需換乘輪船,因擺渡的是日本船,遂在兩輪之間架一木板,其人以七十多歲高齡就在風中慢慢地挪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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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位外交家,但是不是一名合格政治家,舉個例子,日本的明治維新和中國的洋務運動同時舉行,但在之前都經歷過大戰,日本經歷的是倒幕之站,中國經歷的天平天國起義。
在這兩場戰爭中地方派都擁有了很大的實力,日本的長州藩和薩摩番都擁有可以可以推翻日本幕府的實力,而在太平天國落幕後,李鴻章和曾國藩也擁有推翻清廷的實力,而兩邊結果確是大相徑庭,以領導日本的倒幕的大久保利通桂小五郎,勝海舟等人是推翻影響日本千年之久幕府執政,而我們的曾李二位大人怎麼幹的,可以說爭相當狗。
人們通常說人可以背叛自己,但不可以背叛自己的階層,對比一下曾國藩李鴻章大人和大久保利通勝海舟你會發現,同樣是變法維新,人家那群人為了國家強大背叛了自己的階層取消武士特權,實現五民平等,中國在朝堂的李鴻章老爺可以說是很聽話的狗了,明知清廷不在適合當時之局,卻是做了糊裱匠,還教育自己的弟子袁世凱要繼續效忠清廷,不錯,可是這也沒辦法讓李鴻章進入他愛新覺羅家的祖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