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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南朝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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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古今幽默笑話
那完全不一樣:
毛主席說“槍桿子裡面出政權”這個真理在古代同樣適應。
司馬昭家族靠戰功逐步走向權力頂峰,有軍權,能左右朝野,左右曹髦。
而梁翼是外戚,軍權掌握太少只能部分左右朝野,不能左右朝廷劉志,所以不能成功。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曹操當年‘挾天子而令諸侯’冪冪之中彷彿有定數,曹髦是要還他老祖宗的帳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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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歷史春秋網
曹髦殺司馬昭,是情急之下的魯莽行動,陪同他的只是太監內侍及小部分親兵儀仗隊。而且,事先將他欲討伐司馬昭的想法,告訴了侍中王沈、尚書王經、散騎常侍王業,“司馬昭之心,盡人皆知”就是從這來的。而三王並不贊同他的想法,王經勸說他,要他不要魯莽行動,但曹髦不聽。王沈、王業沒有勸曹髦,但比勸更惡劣,這“二王”直接去找司馬昭告密,讓司馬昭有所準備。曹髦則直接去找秉告太后。看看曹髦的誅賊計劃,有多少人知道了?曹髦誅司馬之心,盡人皆知了。力量這麼小,還被內奸告了密,想不失敗都難。
結果我們大家都看到了,曹髦的誅賊計劃,幾乎變成了自殺計劃,賈充指使成濟,弒殺了曹髦。司馬昭假裝憤怒,將成濟殺死,替他當了替罪羊。從曹髦殺司馬昭的行動來看,曹髦是一個有血性的弱智,是一個充滿理想主義的唐吉訶德,他用鮮血梁紅了自己皇帝的尊嚴。
而劉志呢,雖然不是個明君,但在誅梁翼這個事上,卻是謀略超群。梁冀是東漢時期的權臣,漢衝帝、漢質帝、漢桓帝都是他所立,而且漢質帝劉纘是被他毒死的。梁冀的權勢有多大?百官根本不用理劉志,有什麼事直接請示梁冀就行了。劉志的高明之處在於,他處處逢迎梁冀,讓梁冀拿他不當一回事,突然有一天,劉志召開廁所會議,決定除掉梁冀。這一計劃得到了黃門令具瑗、司隸校尉張彪、光祿勳袁盱等人的支援,一支部隊突襲大將軍府。而梁冀被劉志這一招,顯然殺了個措手不及,梁冀的權力瞬間被剝奪,於是梁冀夫婦自殺,劉志誅賊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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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泊圖泊途
曹髦的品行本不應該是準亡國之君!他和學者對話中,對堯帝產生過質疑,想法別具一格,有賢君之相。
學者說:“堯叫四嶽舉薦貧賤又賢德的人來輔助治理天下,因此舜才被任用。這說明堯起了關鍵作用,他是為了讓百姓滿意啊!”
曹髦問:“堯明明知道舜的賢明卻不提拔,對其他一些忠臣也沒重用,後來卻在四嶽舉薦賢者時才提拔舜,這難道不是說堯並不是急著選用賢士來幫助百姓嗎?”教他的學者被問的啞口無言。
就這麼一位皇帝,非常有主見也不拘泥一格的人(對錯大家自己評判),就敗在了司馬昭手中。
後來《三國志曹髦傳》被記載稱圖謀不軌、危害社稷、自取滅亡,實在是有點不可思議。
司馬昭把刺殺曹髦的責任推給別人,稱此次事變是要傷害皇太后,自己的行為也是迫不得已,殺害曹髦更不是他的意圖,極盡粉飾之能。
曹髦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而且看得出他是個想作為的皇帝,因此抱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態度,殺奔司馬府,或許曹髦也沒能料想對方的人敢殺他,但是對方就這麼做了。
曹髦的失敗在於站在他這邊的人實在少的可憐,而且他謀劃草率,倘若再多點權謀,他的結局未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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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歷來現實
譬若中國的水墨畫,只有加以適當的距離,才能看清其輪廓,領略其風采。
歷史之人物同樣如此,加之以時間的縱深,置之與特定的背景,才能明白其起手舉足之深意,才能明白其輾轉騰挪之目的,才能體會其左衝右突之無奈。
曹髦與司馬昭當時是名義上的君王與臣屬關係,實則後者在處心積慮的使兩人的名義關係符合實際,而其諸多措施已給曹髦這位年輕帝王造成人身和精神上的壓力和侮辱,曹髦奮起一搏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如以旁觀者的眼光審視,則可知曹髦此舉必無成功的可能,甚至已無行動的必要。
僅以當時情形來講,大範圍的曹氏勢力已被肅清,中央自司馬懿奪權後,曹髦不能比此情形下漢獻帝做的更多,即曹髦只能藉由皇帝的角色給司馬氏不斷提高政治待遇以由此給後者帶的愈加強烈的政治合法性或者只能宣佈業已由司馬氏決定的政令;地方上淮南三判既已平定,由此空缺的職位自然不能補充以曹氏的勢力,則軍隊就更難唯曹氏君王的馬首是瞻。
及至曹髦發難,先有“沈、業馳白帝(司馬昭)”,後有賈允、成濟之間在對曹髦痛下殺手前曖昧且彼此心知肚明的對話,無不顯示,此時的曹髦可以依靠的唯有手中寶劍而已。
可是如果讀者稍微將自身代入其中,則不難體會曹髦之血性仍可以於字句之間激盪與千年之後---不甘忍受如此屈辱,即便以性命相搏,也勝於傀儡一世,更何況此舉的後果不會比保持現狀的後果更差。
“知其不可而為之”,曹髦真丈夫也。如果不怕作最為簡單的揣測,其必是經過深思熟慮,也必是料定其結果不過身死。
反觀與其同時代的蜀國---後主劉禪,急於獻國納降之心甚於敵方魏將鄧艾,其時蜀國外有雄兵,內有忠賢,而劉禪無能至此,而後其又有“此間樂不思蜀”,與曹髦有云泥之別。
如西蜀之條件假曹髦之手,則今日之歷史記載的定是另一番光景了。
將曹髦作進身之階的眾人又如何呢?司 馬 昭——忍耐數年,終於由其字司馬炎篡位稱帝,滅魏建晉;
賈 允——終晉一朝都極受崇信,其兩女都嫁入皇族;
成 濟——為堵眾人之口,被司馬昭殺之。
由此倒可回想,曹髦之祖曹操,刺殺董卓不成,帶兵起勢,乃有目曹魏之基業,傳經數代,及至曹髦反而仍要以命相搏,卻落敗身死,不知曹操聞之作何感想?
然而再將目光延展開去,曹氏代漢時可想過會有後來此番劫難?
及至司馬晉朝南渡,劉宋代晉,司馬氏是否也會想到,其子孫也會有此經歷一番輪迴?
最為黑色幽默的是,被司馬家封為陳留王的曹奐及後世,竟然比司馬晉朝壽命更長,劉宋篡晉,就是當時承襲下來的陳留王領頭勸進。
中國古之政治,制度未變,核心未變,不過你方唱罷我登場、換一批人上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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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君山話史
說到政變,大家想過去,就會想到臣子陰謀推翻皇帝;但是在歷史上,皇帝搞政變推翻權臣的故事,也是很多的。所以皇帝絕不是很多人想象的那樣,可以為所欲為、權力無限的。在東漢歷史上,就出現許多皇帝搞政變的故事,比如漢和帝搞政變,打倒了竇憲;比如漢桓帝劉志,搞政變打倒了梁冀。到了三國時代,同樣有過皇帝搞政變的事,其中以魏帝曹髦發動的政變最為著名。
下面,我就來分析一下,曹髦為什麼要政變,又為什麼以失敗而告終。
第一,曹髦為什麼要政變其實曹髦並不是第一個想政變的魏國皇帝,在他之前魏帝曹芳,就曾密謀政變。
曹芳是魏明帝的養子,繼位後就一直是傀儡皇帝,先是曹爽把持朝政,後來司馬懿發動高平陵政變奪權,魏國實際上落入司馬懿父子之手。關於曹芳的政變,這裡就不詳說了,只說其結果,就是曹芳被廢掉,司馬師改立曹髦為魏國皇帝。
司馬氏殘酷鎮壓異己,最終導致毋丘儉與諸葛誕的淮南兵變,只是這兩次兵變以失敗而告終。在鎮壓異己勢力後,司馬氏的權柄更加牢固,而皇帝曹髦已經完全被邊緣化了。
說起曹髦這個皇帝,也是挺聰明的一個人。他很喜歡讀書,常跑到太學去與一幫老學究談論《易》、《書》、《禮》等儒學經典,太學相當於現在國立大學,是當時最高學府,老學究相當於教授專家,皇帝跑去跟他們探討學問,至少說明他是個勤學上進的人,不是貪玩之輩。
由於權力被架空,曹髦形同木偶,當然很不開心。有一回,皇帝在太極殿開宴會,宴請群臣,出席的還有一些德高望眾的儒士。在宴席上,皇帝與儒生們對一個問題展開辯論:究竟是少康偉大,還是劉邦呢?多數人都說劉邦偉大,而曹髦獨認為少康更偉大。透過這個細節,我們可以看出,曹髦有效法少康中興之心,把被奪走的權力重新奪回來。
此時的司馬昭,已升遷為相國,封為晉公,加九錫,離篡位奪權越來越近了。隨著曹髦一天天長大,已經二十歲了,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怎麼能忍受司馬昭的步步緊逼呢?他寫了一首詩以表達心志,這詩名叫《潛龍詩》:
傷哉龍受困,不能越深淵。上不飛天漢,下不見於田。蟠居於井底,鰍鱔舞其前。藏牙伏爪甲,嗟我亦同然!這首詩裡他幾乎毫不掩飾內心的想法,說自己是井中之龍,“不能越深淵”,只能“藏牙伏爪甲”。原來這小皇帝還有牙有爪,還想著張牙舞爪呢。
要想奪回皇帝的大權,曹髦只有一個選擇:政變。
第二,形同遊戲的政變甘露五年(公元260年)五月七日,曹髦抱定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召來侍中王沈、尚書王經,散騎常侍王業。這三個人,曹髦覺得比較可靠的,他們至少對皇帝是同情的。皇帝支開左右,劈頭便說:“司馬昭之心,路人所知也。我不能坐著讓他廢黜,不堪忍受這種羞辱,今天就要親自跟諸位愛卿前往討伐他。”
三人一聽,著實嚇得面如土色。
皇帝此舉真是如同兒戲,從頭到尾,只有他一人在“策劃”政變陰謀,或許連“策劃”都談不上,只是今天喝酒還是怎麼的,突發奇想,突然心血來潮。這麼說吧,自有文字記錄歷史以來,可曾有過如此幼稚的政變?還真沒有。
我們知道,東漢皇帝搞政變是不少,最起碼要有以下兩個條件:其一,要有絕對可信的親信。漢和帝、漢桓帝搞政變打倒大將軍竇憲、梁冀,靠的都是宦官,皇帝不能隨便亂跑,搞政變要聯絡各方,肯定要有人為他跑腿,核心人物是必不可少的。其二,要有縝密的計劃。別看名為皇帝,實是弱勢一方,當年漢和帝為了打倒竇憲,偷偷模模讓人從宮外搞到一本《外戚傳》,研究歷史經驗,為制訂政變計劃打下基礎。一旦政變,要如何控制軍隊,如何把權臣黨羽一網打盡,事先不安排怎麼行呢?
曹髦的舉動,很幼稚,很天真,只是率性而為。問題是,他根本都不知道誰是可靠的,誰會陪著皇帝玩任性呢?他沒有計劃,沒有準備,只有一腔熱血。
大家想想,這三位大臣儘管對無助的皇帝有幾分同情,但是這樣就得陪著去死嗎?
尚書王經緩過神後,勸阻說:“當年魯昭公因為不堪忍受季氏專權,憤而反擊,結果被打敗了流亡到國外,為天下所笑。如今權力落入司馬氏之手,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從朝廷到四方都為其效死,根本沒人理會什麼君臣大義的道理。宮中禁衛部隊缺員,兵力弱小,陛下憑什麼反擊呢?一旦這樣做,禍患不可測,應該重新考慮。”
皇帝憤憤地從懷中掏出已經寫好的詔書,扔到地上:“我心意已定,就算是死,又有什麼可怕,何況還不一定死。”說完後,他大袖一拂,竟然不顧三人的反應,揚長而去。我們只能說皇帝是在使性子,純粹衝動,就算你真的要政變,好不容易找到三個人,好歹商量一下要怎麼做。扔了詔書後就跑了,這是哪門子道理呢?你的詔書那麼管用嗎?現在皇帝是有求於自己的臣子,態度這麼不好,誰會效死呢?
王沈、王業兩人面面相覷,一看皇帝跑了,悄悄商量:不行,這事非得向大將軍司馬昭報告不可。同情心惹來這麼大的麻煩,逼著他們要在皇帝與司馬昭之間做個選擇。皇帝搞政變的成功機率幾何,自不待言就是零,因為這不是政變,只能叫自殺。皇帝活得不耐煩,難道臣子要跟著死嗎?要陪他玩到底嗎?從君臣大義來說,似乎應該這樣做。可是——天下事就怕說一個可是——當初你們曹家不也是這樣對待漢家皇帝嗎?你們可以取代別人,別人為何不能取代你呢?
於是乎,一切心安理得了。兩人急急出了皇宮,直奔大將軍府去了,幹什麼呢?告密!
第三,曹髦之死,不可避免的悲劇論玩政治,曹髦的智商只有九歲的水平。東漢有個漢質帝,跟曹髦一樣是個傀儡皇帝,當時他九歲,不滿大將軍梁冀專權,說了一句:“此跋扈將軍也。”不久後就被毒死了。弱者要反擊,一定要示弱於敵,讓對手麻痺大意後,方能出奇制勝。在這點上,東漢十四歲的漢和帝表現得非常出色。曹髦已經二十歲,可惜藝術家的氣質令他不能抱朴守拙,喜怒形於色,實在不能成大事。
話說曹髦掏出詔書扔在地上後,轉身走了。他跑哪去呢?跑去見郭太后,跟她說,我受不了了,今天不是司馬昭死,就是我死。彙報完後,皇帝曹髦開始他鬧劇般的政變。
曹髦惟一的優勢,就是皇帝的名頭。他還有一些禁衛軍,只是人數不多,武器也不多,只是防賊防盜用的,相當於一群保安而已。還有誰呢?太監、僕役、打雜的。曹髦把這些烏合之眾都拼湊起來,自己充當總司令,拔出佩劍,登上皇家馬車,殺出宮去。
王沈、王業兩人偷偷溜去向司馬昭告密,司馬昭聞訊大吃一驚,便中護軍賈充帶著軍隊前來阻止皇帝。賈充趕到皇宮,正好皇帝帶領烏合之眾殺出來,他趕緊下令部隊迎擊。皇帝曹髦卻跟瘋子似的,拔出寶劍,親自衝殺在前。賈充計程車兵們見天子殺來,誰也不敢出手,弄不好把皇帝扎死,這就是滅門之罪。天子一衝上來,大家紛紛往後跑。
有個笨蛋出現了。這個笨蛋名叫成濟,他是太子舍人,見大家都躲著皇帝,就問賈充說:“事情緊急,要怎麼辦?”
賈充這個人向來陰險,眼珠子一轉,對成濟說:“司馬公養你們這些人,就是為了今天,今天的事,沒什麼可問的。”
成濟這個呆頭呆腦的傢伙自以為得到賈充的允許,他揮動長戈,迎著曹髦就是一戈。就這麼一下,皇帝就被扎死了。成濟把戈一送,再往回一抽,僅一招就擊斃皇帝。皇帝一死,政變就結束了。
這時司馬昭來了,他聽到皇帝的死訊後,“大驚,自投於地”。說實話,司馬昭也沒想殺曹髦。何必殺皇帝呢?曹氏取代漢室,也留著漢獻帝的小命,畢竟弒君的名聲很不好。
皇帝公然被殺,這是自漢代以來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東漢確實發生過毒殺皇帝的事情,不過那只是偷偷摸摸乾的,絕不敢公開操一把戈把皇帝給捅死。對司馬昭來說,這件事十分棘手,必然找個藉口,同時也需要有替罪羊。誰是替罪羊呢?當然是那個英勇無比,一戈扎死皇帝的成濟。於是成濟最終全族被屠滅,他到死都沒弄明白,自己明明是立了大功,怎麼就成罪人呢?
曹髦這場政變,就這樣以鬧劇形式結束了。這是一場毫無策劃的政變,純粹是意氣用事,註定會失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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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風趣書生
不揣實力,輕舉妄動。
高貴鄉公曹髦之時,司馬氏專權,司馬懿傳給兒子司馬師,司馬師傳給司弟弟馬昭,“帝見威權日去,不勝其忿”,憤然說道:"司馬昭之心,路人所知也。”打算討伐司馬昭。尚書王經勸諫:"昔魯昭公不忍季氏,敗走失國,為天下笑。今權在其門,為日久矣,朝廷四方皆為之致死,不顧逆順之理,非一日也。且宿衛空闕,兵甲寡弱,陛下何所資用,而一旦如此,無乃欲除疾而更深之邪!禍殆不測,宜見重詳。"但曹髦決意要征討司馬昭,“帝自用劍”,以天子之尊威,司馬昭這邊的人都潰散,不敢交鋒,司馬昭的謀士賈充對成濟說:“(司馬氏)畜養汝等,正謂今日。今日之事,無所問也。”於是成濟持矛前刺帝,刃出於背,曹髦殞命。
司馬氏都是出色的陰謀家,這點比起曹髦的祖先曹操來還要勝過。比如司馬懿為太傅,曹爽要殺他,司馬懿詐病,示以柔弱,曹爽放下了心,司馬懿卻趁曹爽陪同魏帝高平陵祭陵時,發動政變,曹爽及其同黨名士何晏等夷三族,重掌大權。曹髦怎麼可能是司馬昭的對手?陳壽《三國志》評曰:“高貴公————輕躁忿肆,自蹈大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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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大國布衣
筆者深深佩服魏主曹髦的血性之舉,整個三國,敢於公開對抗權臣的,曹髦是第一個。雖然他的逆天行為完全是“以卵擊石”,相比三國其他皇帝,曹髦顯然是最有骨氣的。但是光有骨氣是不夠的,曹髦討伐司馬昭,最後還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了,留給後世的教訓不小。
(被寄予厚望的輔國重臣大將軍曹爽,竟然是個草包)
曹髦,乃魏文帝曹丕之孫,東海王曹霖之子。曹髦自幼聰明好學,才慧早成,早在魏正始五年(244年)便被封為高貴鄉公。曹髦原本與皇位無緣,但正始元年(249年),太尉司馬懿發動高平陵之變,將掌權的大將軍曹爽及其兄弟全部誅殺,並夷滅三族,曹魏大權至此落入司馬氏之手。
魏主曹芳暗地裡支援張皇后的父親光祿大夫張輯和中書令李豐密謀廢掉司馬師,改立夏侯玄為大將軍。結果事情敗露,李豐與張輯被夷滅三族,張皇后也在司馬師的逼迫下被廢黜。由於曹芳參與了這一次密謀,司馬師遂在嘉平六年(254)九月上奏,歷數曹芳數條罪,迫使郭太后廢掉曹芳,改立年僅十三歲的東海王曹霖庶長子,高貴鄉公曹髦為帝。
(淪為傀儡的魏帝曹芳,最後遭司馬師廢黜,高貴鄉公曹髦意外登基)
曹髦文才武略,最崇拜的人就是夏朝中興之主少康,希望自己也能像少康那樣中興曹魏。而曹魏自高平陵之變以來,司馬氏專權秉政,權勢熏天。司馬師去世後,司馬昭繼任大將軍,專斷國事,根本不把年輕的曹髦放在眼裡,每每上朝,曹髦就像是一個木偶做做樣子,國家大事都由司馬昭說了算。
堂堂大魏皇帝竟然淪落到這般地步,曹髦越想越氣,在當了傀儡皇帝四年後,終於在甘露五年(260年)徹底爆發了,他把最信任的近臣侍中王沈、尚書王經、散騎常侍王業密召宮中議事,憤然對他們說:“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也。吾不能坐受廢辱,今日當與卿自出討之”(原文出自《資治通鑑》)。見皇帝如此衝動任性而為,尚書王經趕忙勸諫,認為司馬昭如今權柄在握,國中大都是他的人,非一時而能除之,且宮中宿衛空缺,兵力微薄,如此冒然征討必出事故。王經還以春秋時魯昭公討伐專權的季氏,最後導致亡國為教訓,極力勸阻曹髦。
(成濟弒君,司馬昭假惺惺抱著曹髦屍體痛哭)
但此時的曹髦,根本是什麼都不顧了,將討。上,大聲說:“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卿等勿勸,縱使死了又有何懼之,更何況不一定會死呢!”說完,提劍便奔出宮。而王沈、王業為了保全各自性命,當時就跑去司馬昭那裡告密,氣的王經破口大罵。
由於宮中宿衛有限,曹髦雖率之人僅有少數禁軍,很大一部分都是他賴以信任的宦官,而得到訊息的司馬昭早已提前做好準備,命心腹中護軍賈充帶兵阻攔,賈充授意太子舍人成濟弒君,大聲說:“司馬公養你們這些人,正是為了今日。今日之事,沒什麼可問的!”於是這個二楞子竟真的提起長戈將毫無防備的魏帝曹髦弒殺於車駕之下。
曹髦憑著自己的血性,僅率千餘人便想剷除羽翼豐滿的大權臣司馬昭,這完全是以卵擊石。曹髦此次征討幾乎是敗局已定,從以下幾點便可以看出,這位熱血皇帝實在是缺乏冷靜。
(衝動真的是魔鬼)
首先,曹髦嚴重高估了自己。司馬氏兄弟可以擅自廢立,說明其權勢已達到極致。事實上,自高平陵之變後,曹魏宗室力量已經漸趨衰微,朝堂之上多是司馬氏之人。曹髦以大魏皇帝自居,僅憑一腔熱血,率領千餘便想剪除根基深厚的司馬昭,這無異於以卵擊石。對有可能發生的事情預估不足,這是曹髦最致命的錯誤,出宮討逆之時,曹髦大呼:“朕乃大魏天子,何人敢攔朕也!”事實呢?一個小小的中護軍賈充,竟然可以呼喚一個無足輕重的太子舍人成濟弒君。
其次,所託非人。與曹髦密謀誅殺司馬昭的三位大臣中,侍中王沈和散騎常侍王業為了保全自己的身家性命,當時就前往司馬昭那裡告密,只有尚書王經堅決不從謀,在曹髦被殺,司馬昭以“教唆聖上”、“離間重臣”等藉口誅殺了王經,並夷滅其三族。年輕的曹髦,所託非人,最信任的心腹大臣中,竟然有兩人當時就背叛了自己,間接導致了討逆失敗。
最後,就要說到曹髦的致命弱點,衝動,缺乏冷靜。歷史上對於曹髦的好價,僅次於魏武帝曹操,所有對他的評價,正面居多,這是一個在盛世之中足可以成為“一代明君”的皇帝。東晉史學家孫盛在其所著《魏氏春秋》中高度評價曹髦是“公神明爽俊,德音宣朗。”魏滅吳大將鍾會更是對曹髦極度欣賞,評價他是“才同陳思,武類太祖。”但曹髦的弱點也非常明顯,《三國志》的作者陳壽就認為他“輕躁忿肆,自蹈大禍”,為一時之憤懣而輕佻兵戈,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實乃得不償失之舉。曹髦以一己之力不能改變曹魏命運,但他的衝動之舉卻加劇了曹魏的滅亡。
對於司馬昭這樣的大權臣,內外朝之人多出於他,曹髦正面硬槓幾乎可以說是必敗無疑的。但曹髦並非沒有任何勝算,同時期的東吳比曹魏更可怕,連出了好幾個權臣,先有太傅諸葛恪,後有孫峻、孫綝兩兄弟,東吳大權雖短暫旁落,但東吳皇帝依靠著張布、丁奉等大臣,完美的解決了權臣擅政問題。東吳末代皇帝孫皓,也成了三國最後一位擁有實權的皇帝。曹髦當時如果能冷靜下來,聯結朝中反對司馬昭的大臣,尋找時機兵不血刃拿下司馬昭也是很有可能的。
寧作高貴鄉公死,不作漢獻帝生
(與曹髦同命的北魏孝莊帝元子攸,最後也慘死於權臣之死,死前,高度評價了曹髦之位前輩皇帝)
這一句話,出自另外一位頗有骨氣的皇帝北魏孝莊帝元子攸。作為北魏末期的傀儡皇帝,孝莊帝元子攸憑藉著自己的聰明智慧,成功的誅殺了當時擅權誤國的大權臣爾朱榮。但爾朱家族實力強大,內外人多勢眾,爾朱榮雖死,但他的堂侄爾朱兆很快發起反擊,將孝莊帝俘虜北上,弒殺於晉陽三級佛寺,死時年僅二十四歲,與魏帝曹髦的年齡非常接近。元子攸臨死前,回想起當年曹魏皇帝曹髦意圖誅殺司馬昭之事,對左右說到:“朕寧作高貴鄉公死,不作漢獻帝生,”於是坦然受死,不求偷生。
後世對魏帝曹髦幾乎是一邊倒的好評,雖然年輕,但卻是一個非常有骨氣的皇帝,確實是“武類太祖”。儘管曹髦為剷除權臣的努力最後失敗了,但是他寧願以10%的可能也要爭取百分百的成功率,其勇氣一直為後世所肯定。在政治凌辱和死亡威脅下,曹髦沒有軟弱、屈辱和退讓,而是敢於直面,奮起抗爭,視死如歸。從這一點來看,曹髦無疑是中國上最有骨氣也最有血性的皇帝,比起屈辱下跪的漢獻帝來,不知道要強多少。以生命來捍衛自己作為皇帝的尊嚴,這在歷朝歷代都是不多見的。這位年輕的皇帝,好好的給後世皇帝上了一課,什麼叫“主辱臣死”,什麼叫“君王死社稷”。高貴鄉公曹髦,絕對是三國曆史上最值得我們銘記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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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遊客888888888888
無兵無權沒有支援的力量,反抗不反抗都是死!大勢所趨!人生有時可能沒得選擇!有尊嚴的死也是一種無奈悲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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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崔小先生
曹髦很勇敢,但是太年輕氣盛,空有一腔熱血,不懂得權術,而劉志恰好相反。
司馬昭弒君
甘露五年(260年)五月初六夜裡,曹髦再也忍受不了司馬昭的所作所為,命冗從僕射李昭、黃門從官焦伯等部署甲士,並召見侍中王沈、尚書王經、散騎常侍王業,對他們說:“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今日便當決行此事。”王沈、王業向司馬昭告密。
第二天,曹髦率領殿中宿衛和奴僕們出宮,浩浩蕩蕩地殺向了司馬昭府邸,被賈充指使成濟殺死,死時尚不滿20歲。
劉志誅梁冀
延熹元年(158年),日食出現,太史令陳授說“日食之因在於大將軍梁冀”。梁冀知道後處死了他。太史令是皇帝的近臣,梁冀竟不問劉志就隨意將太史令處死了,這讓劉志非常憤怒,決定除掉梁冀。
為此。劉志開始做準備,因為之前的漢質帝只說了梁冀一句“此跋扈將軍也”就被梁冀毒死,所以他不得不謹慎。與曹髦不同,劉志想到的幫手是身邊的宦官,在東漢後期,宦官經常與外戚對立。梁冀更是大外戚,所以與宦官聯合是比曹髦這種與身邊的大臣聯合更有把握的,曹髦召集的王沈、王業更是直接跑去和司馬昭告密。
劉志會合理利用自己的力量。梁冀當時權勢很大,劉志只能安排單超等宦官想辦法。單超以劉志的名義調來了手中掌握一定兵權的司隸校尉張彪,命他攻打梁冀。劉志讓手握兵權的張彪進攻遠比曹髦率領的宮殿衛士和奴僕更有效果。
劉志會利用朝中的反梁冀勢力。梁冀獨攬朝政,引起了很多人的反感,劉志下令討伐梁冀,立刻有大批官員聲援,結果很容易打破梁冀府邸。而曹髦只和較為親近的官員商議,沒有利用反司馬氏的力量,自己則勢單力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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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孤獨的人209381559
如何評價曹髦誅殺司馬昭失敗這件事呢?曹髦誅殺司馬昭失敗這件事,給人們提供供了一個雪淋淋的教訓:“在自己的力量明顯的弱過敵人的時候,就不要輕舉妄動。而是要靜下心來,等待和尋找敵人的弱點出現時,才給予敵人致命的一擊。同時,在敵人的弱點還沒有暴露出來的時候,要沉得住氣,並暗中積蓄自己的力量,為將來的雷霆出擊奠定雄厚的基礎。”
可是,曹髦實在是太年輕了,血氣方剛的衝動,讓他失去了一切理智,終於走上了以卵擊石的不歸之路。對比前世秦始皇的隱忍聰慧,和後世康熙的深藏不露,曹髦實在是太幼稚了,實在是太沖動了。而衝動,本身就是一個魔鬼。不過,曹髦還是以他的血性,為後人樹立了一個失敗的英雄的形象。寧可站著死,不願跪著生,這正是曹髦的可敬可愛之處。千百年來,在我們這個國家,能夠像曹髦一樣的寧折不屈的人,是數不勝數的。而正是他們,用不屈的身軀,撐起了我們這個民族的脊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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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順聖紫
曹髦其實還是一個很有血性的皇帝,當然也還算是個孩子,其登基完全是司馬氏兄弟的扶持,軍政大權牢牢把持在司馬氏兄弟手中,這也就註定了其沒有任何權勢,只是司馬氏兄弟扶持的傀儡而已,由於大權完全旁落,曹髦幾乎沒有任何權利及心腹,而且也沒有精心密謀,完全憑藉血性衝動與司馬昭相抗,無異於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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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良人執戟2
歷史告訴我們,權臣與傀㒦之間是可以和平相處的,他們之間的關係,即使只是隔著一層紙,但總可以保留名義上的君臣關係。就如漢獻帝和曹操的關係一樣。不過歷史的天空並非一成不變,曹操集團和司馬集團他們在不同的時間中,卻得到一個相同的《周易》之《乾》卦。這個卦無論你從上看,從下看,都是一個樣子。都是陽爻,沒有首尾之分,我們可以理解為無休無止,天道輪迴。
鍾會對曹髦的點評 司馬昭殺心頓起
歷史上的鐘會,有小人的一面,他陷害曹操的侄孫女婿稽康和大將軍鄧艾的手段,可謂卑鄙齷齪。不過,當司馬昭看到英姿勃發、高談闊論的少年天子曹髦不一樣的感覺後,曾經在自己家的密室詢問鍾會:“小鐘,你覺得方今天子(曹髦)如何?”
鍾會的小聲回答:“當今皇上文釆可比陳思王(曹植),論武功可追武皇帝。”鍾會的回答意圖至今令人不可捉摸。
漢末三國時期,曹植的文釆和曹操的武功是所有人無法攀越的兩座高峰。這是很公正的評價,而曹髦是司馬昭準備徹底壓制曹魏集團最後的一道坎,鍾會如此完美的頌揚曹髦,司馬昭之心中,不知問候了鍾會幾代祖宗,卻不動聲色的說:“哇噻!這是社稷之福呵!”
也許是鍾會的回答加速了司馬昭行動的步伐,完全不同於父親和大哥的行事風格的司馬昭,做事風格明朗爽快一一甘露三年(258)5月,司馬昭遞了一個眼色給心腹大臣,部下會意的上奏朝廷,要求給勞苦功高的司馬昭晉封公爵,無奈之下,曹髦下詔封司馬昭為晉公,參照當年曹操封魏公的做法,也用了八個郡作為司馬昭的食邑,同樣拜為相國,加九錫。
匹夫見辱 撥劍而起
曹髦心中的那股怒火,縱使滔滔伊洛河水也無法澆滅!他懊惱的是自己在正元二年(255),當司馬師因傷不治身亡之時,他釆取了一項措施,下詔給司馬昭說,南方不斷髮生叛亂,局勢動盪,你就駐紮在許昌,不必回洛陽。
應該說曹髦以此剷除司馬氏集團的措施正確,遺憾的是曹髦僅有一腔熱血,拔劍而起的結果卻是“心茫然”!當司馬昭裝㣭不曉得什麼詔書的事情,仍然大軍指向洛陽,於是撥出的劍不但“咣啷”一聲入鞘,而且正式拜司馬昭為大將軍錄尚書事(全國軍政一把抓),所以司馬昭野心的膨脹,也是曹髦對此釆取”綏靖政策”的結果。
到了甘露5年(260)曹髦實在是忍無可忍,找來了幾個很不靠譜的“三王”商量對策,這幾個人都是文職官員如侍中王沈、尚書王經、散騎常侍王業等。
既然是商量對策,那就理智的分析形勢,合理的分配任務,按照預定計劃執行就是了。曹髦卻首先說了一句流傳至今的廢話:“司馬昭之心 路人皆知”!“我遲早要被他廢了,不如我先動手”。
手下幾個文人勸他:“魯莊公討伐季氏專權,失敗告終,國家也整掉了,天下人無不恥笑,何必呢?退後一步海闊天空!”
曹髦聞言氣得摔碎了一塊漢玉版:“老子還要往哪裡退,背後是大海,不是詩與遠方……”
當曹髦罵了個痛快淋漓而準備喝一口水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沒有聽眾了,曹髦的冷汗瞬間溼透脊背,這幾個衰仔,肯定到司馬匹夫那裡告密領賞去了!罷!罷!罷!我無法再仿效張良、伊尹、姜尚了,我要當一盤荊柯、聶政,弄爛就弄爛,弄爛到灌縣!”
曹髦年輕的軀體流淌著祖先的鮮血,將龍袍撩起纏在腰間,手揮寶劍,對宮中的宦官、警衛、黃門、宮女發聲喊:“拿起你們的“片子”(大刀)、“青子”(小刀)向司馬昭“開味”(進攻)!”
天空風雨交加,電閃雷鳴,大地在顫抖,空氣在燃燒,幾百人的潮流,衝擊著司馬昭任屯騎校尉的弟弟司馬伷,曹髦叉身橫立,戟指喝道:“爬遠點,擋道者死!”
司馬伷呆若木雞,醒過神後立馬消失!
曹髦揮劍指向司馬昭的相國府,幾百個狀若瘋虎的人向前衝去,司馬昭的心腹賈充眼看情況不妙,把一個叫成濟的小頭目叫過來:“司馬老爺如果失敗了,我們都要掉頭,去,弄死他!”
雖然很多人在曹髦的厲聲喝斥聲中放下了武器,成濟卻從背後挺劍猛刺,曹髦反手抓住突出胸前的刀尖,車過身怒吼一聲倒下,當場殞命!
曹髦壯士斷臂的壯舉震驚了司馬昭,他顫聲說道:“呀!呀!呀!天下人該怎麼議論我也?”
郭太后和司馬昭的善後處理方法為:兇手成濟被當場擒獲,斬立絕,夷三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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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鴻哥iouyh福小鋪
毛頭小夥子啊,如果這樣都能成功的話,當然漢獻帝早就誅殺董卓、曹操了。
司馬懿家是採用溫水煮青蛙的手法慢慢剝奪曹氏一族的權力,從剝奪曹家的宗室將軍開始,曹家的兵權被司馬家給拿走了,然後就是利用曹家的皇帝壽命短,逐漸把控朝政,用曹家的殿堂做司馬家的買賣,與所有的朝臣進行了各種各樣的利益交換,實現了獨攬大權,這一點和曹操是一樣的。
到曹髦的時候,司馬昭已經是大權在握,曹家完全被架空,羽翼被剪除,曹家的皇室早就是空殼子,頂多就是召集幾名侍衛和宦官,再也無法振臂一呼殺賊,更不可能得到朝臣的擁護和支援,甚至連同情都沒有,因為大夥都已經和司馬昭做足了政治交易,剩下的就是什麼時候讓曹氏退位,司馬家上位而已。
所以,這件事無非就是說明一個道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曹髦殺司馬昭失敗,無非就是曹家悲劇的一個高亢的符合,小夥子不甘心坐以待斃,純粹就是用他的生命去反抗,去掙扎,儘管一切都是徒勞,而且被碾壓,但畢竟他還是一位帝王,總算不會被史書給忽略,到底還是記載在史冊上:這是一位有血性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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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傳統觀點,曹髦該有多羨慕桓帝啊,因為你就昏庸一下,就可以利用宦官奪權,然後就是貨真價實的皇帝,我昏庸一下怎麼就不可以呢?
很多人覺得東漢皇帝都是昏君,不是寵信宦官就是重用外戚,不知道他們都會專權嗎?不知道他們都是壞的嗎?你應該用清流,用文人。。。。
明知道自己深受外戚之苦,臨終前還是要重用外戚,是不是傻?
如果這樣看,那漢高祖、漢景帝、漢武帝、漢宣帝、漢光武帝、楊堅、李淵、李世民、李隆基都是昏君、甚至宋朝以前的皇帝都是昏君,因為她們基本都用過外戚。而且,他們中絕大多數都用過宦官。
為什麼曹髦失敗了,而劉志能成功?
很簡單,因為曹髦的朝廷已經失衡了,司馬家族已經沒有人能制約了,而梁冀雖然專權,但宦官這股勢力還在,還能平衡文官集團。
政治講究的是平衡,而專權奪權就是讓天平失衡,
玩政治就是讓我這邊的人多多,而對方的人少,這樣失衡的狀態下,人數多的自然就專權了,
這是政治鬥爭,我們忽視了還有一股勢力,那就是禁軍,當然,這股勢力通常是現在宦官這邊的,
也就是說,桓帝的政治是平衡的,他手裡的牌有宦官集團和禁軍,而梁冀有什麼?
再看曹髦,曹髦的朝堂顯然失衡了,司馬家族本來就勢力龐大,同時他們有團結了大多數士族,皇帝身邊人也都是司馬昭的,或者懼怕司馬昭的,宦官基本沒有權力,禁軍也不是他的人,他拿什麼跟司馬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