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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書中塵埃

    在鄭州讀書時,有一段時間在外面做兼職,經常坐某一路公交。

    鄭州本來就堵,又恰逢城市修地鐵,於是本來30分鐘的車程,能拖將近一個小時。週六日還好,公交車上沒那麼多人,運氣好了,還能找個座位。

    若是平時,那真叫個水洩不通,人挨人,人擠人,上班高峰期,同一路的公交連續過去好幾輛,都不見得能擠上去。

    但是我乘坐的那路公交的某位司機師傅,真是人群中的一股清流,年紀約莫四十來歲,胖胖的,沒有頭髮,腦門油光鋥亮,戴著一副墨鏡。

    別看他滿臉橫肉,虎背熊腰的兇狠模樣,他時常在駕駛處,擺一盆花,從光鮮的葉片上,看得出這盆花是他精心照顧過的。

    他把自己圈在花中,碰上堵車了,就哼著小曲兒,撥弄撥弄自己的花,或者跟幾個熟悉的乘客嘮嘮家常什麼的。

    在這個喧囂的城市裡,見慣了行色匆匆的路人,冷漠的表情盡顯疲憊,難得是這位師傅,把普通乏味的生活,過得妙趣橫生。

    離開鄭州將近十年,他這個形象,我時常想起。

    曾經我以為生活是金戈鐵馬,是詩和遠方,也總拿“真正的勇士是看透生活的本質,但依舊熱愛生活的人”這句話來激勵自己。

    後來才發現生活是柴米油鹽,是忙裡偷閒,最讓我感動的往往是那些具備儀式感的人,在百忙之中,他們願意花心思做好一頓飯,陪父母聊會天,停下腳步看看風景,不去等待,不去憂慮,永遠活在當下。

  • 2 # 支付資訊聚焦

    在外拼搏,每天都要擠公交或者地鐵。每天為了坐公交能有個坐,早起半個小時就為了能有個坐。每天早上感覺只要晚一會兒,坐車就是一直堵堵堵或者一路紅燈,免不了要遲到。不知道大家和我們公司一樣,遲到一分鐘以上就要扣工資。

    前幾天下班坐公交車,是個雙層的,因為公司附近的這個站牌是個起發站,所以人還很少。我喜歡坐上面,開車窗戶,眺望外面。我突突跑上去,發現已經有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在車上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我坐在他前面靠窗的位置,原來是在給孩子打電話。孩子放學回家主動寫作業,在接受爸爸的誇獎,爸爸承諾給他加三分,等攢夠90多帶他吃魚。孩子說他這個月每天都要回家主動寫作業,還要幫媽媽打掃衛生,爸爸覺得兒子是他的驕傲。妻子接過電話,男子給太太抱怨中午沒吃飽,特別餓。妻子說已經做好飯,等他回來就開飯。男子連忙道,自己還要一個多小時公交,做好了就和孩子小吃,不要等他。想想這畫面就很是讓人羨慕,孩子聽話,妻子賢惠持家,丈夫在外面奔波之餘,回家已是燈火闌珊,幸福的是永遠有人在等他!

  • 3 # 一起來聽雨夜雨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晚上為一家雜誌趕篇稿子到了深夜一點多才上床睡覺,真躺在床上了,卻又睡意全無了,所以到了幾近天明時才迷糊了一覺,隨後被鬧鈴吵醒了。顧不上吃飯匆匆忙忙的趕車去。上了車坐下不久,困勁兒就來了,我卻沒感覺到,當頭一歪碰到別人時,我才知道自己不由自主地打了個盹。從頭的感覺來看,我一定碰到了身邊人的頭了,而且很重,我趕緊歪頭說對不起。歪頭時,才發現身邊坐著一個女孩,留著短髮。她正扶著頭。我一看這嚇壞了,碰的程度我清楚,這個不說,人家要說我耍流氓,我也百口莫辯,周圍很多人都應該看到了,你一個大男人大庭廣眾之下幹嘛碰人家女孩的頭?“你沒事吧?”我還沒有想出怎麼辦,女孩竟然先問候我了。“我沒事,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趕緊說。“我知道,忙的時候,我也出現過這種情況,休息還是很重要的。”女孩說。一切擔心就這樣過去了,我應該很感激女孩的寬容,我更加感激女孩的提醒,從那以後我沒再那麼拼過。身體對自己很重要,對別人也同樣重要。我們應該時刻記住那些寬容你給你善意提醒的人。

  • 4 # 局外

    故事發生在2006年,當時我還是某雜誌的試用期編輯。

    那還是一個沒有wifi的時代,手機的主要功能依然還是打電話發簡訊。儘管qq上的作者們、寫手們都恭敬地稱呼我為“編輯老師”,言語中間小心翼翼客氣有加,但我在日常生活中依然要乘坐兩個小時的公交上下班,依然要為考勤打卡緊趕快上,依然要為日常的消費精打細算。頂風冒雪,擁擠奔波,現在回想,我當時真不知道為了什麼。生活,有不少時候都不知是為了什麼。

    孤獨的生活,枯燥的工作。讓我的那段人生漸漸成為一種固定模式。我想如果是個機器人的話,只要編好程式,它的狀態應該不會比我差。

    每天四個小時的通勤時間,給與我了大塊的發呆機會。望著車窗外,觀察著這個城市的細節瑣碎,那火車站的站前廣場上總是上演著離別的戲碼;看著車載電視,為其中某句關於故鄉和父母的廣告語而暗自哽咽;打量著那位每天幾乎與我同時乘坐同一輛車的女孩,目光短暫對視然後在心底打個招呼。

    這位短髮女孩兒是什麼時候開始與我每天同乘一輛車上下班的,我不知道。時間久了,就覺得這張面孔臉熟。我只知道,早上的時候,她比我晚上車,比我晚下車,傍晚的時候我比她晚上車,比她晚下車。因此我知道她大概住哪,不知道她在那兒上班,而她則知道我大概在哪兒上班,卻不知道我大概住哪兒。

    有一次上班,我故意坐過站,知道她在我下兩站下車。後來我發現下班時她也坐過了站,於是我想,她一定也知道我大概住哪兒了。

    跟她交流,源於一次意外。

    那次,車上人多,我倆站在距離不遠的地方。不知為什麼,她不顧擁擠擠到了我的身邊。我對她這樣直白的行為感到驚訝。後來她說,那是因為當時她遇到了性騷擾,到我身邊算是一種尋求保護的行為。我說,當時我們並不認識啊。她說,不認識又怎樣,她心裡感到安全就好。

    後來,再在車上遇到,我們就會對視而笑。我們的通勤演變為一場沒有約定的見面,一天兩次,準時而讓人渴望。如果哪次沒有遇到,接下來的時間裡,就會失魂落魄般無精打采,直到再次遇到才會滿血復活,而滿足的感覺是短暫的,緊接著就會渴望和擔心下一次的通勤見面。

    我想,不能再這樣把一種感覺完全交給偶然了。我也許應該自己做些努力和選擇,以便檢驗這是否真的是一場情緣或者毫無意義的巧合。再後來,有個恰當的時機,我給她讓了一次坐。再再後來,週末我請她吃了飯。再再再後來,我們決定在一起。

    於是,每天早晨的匆忙中,每天傍晚的熙攘中,一男一女兩個人開始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坐同一輛公車。日子也就如公車的班次,一輪輪一番番的一天天過下去。

    漸漸地,我們的日子開始有了悄悄地變化,網上購物方式開始在周圍人的討論中逐步成為一種常態,一種新出現的職業——包裹快遞員不知不覺走進了我們的生活。城市建成了比公交更快的地鐵和輕軌。從此我們便不用只是在公交車上發呆無語,我們可以在地鐵無聲的穿行中,一直盯著手機螢幕,在心中自說自話,嘴角露出莫名其妙的笑容。

    隨著無線網際網路時代的到來,手機移動終端的不斷髮展和自媒體時代逐漸逼近,紙媒的天下逐漸喪失。很多雜誌開始尋求改變,但改變只限於內容,平臺還是那個平臺——紙質期刊。它根本無法跟網路、移動、自媒相比,無論是時效性、新鮮度、靈活性……前者沒有的後者都有,前者有的後者也可以做的不錯。

    我想離開了,離開這個行業,離開這座城。原因卻是不斷搬家的煩惱和不斷上漲的房租,老舊小區一個個被畫上了紅紅的拆字,一時間我竟感覺無家可歸無房可住。我在想,我用夕陽行業的薪水什麼時候能買回價格不斷攀升的房子?

    終於有一天,我說我想回家了,你能跟我一起走嗎?

    她不置可否,沉默良久,說,她走不了,她已經離開家很遠了,不想再離得更遠。唉……這說不清理不明的思鄉情節,走得越久,走得越遠,就會越濃稠、越無法言說。我瞭解。

    我儘可能的找藉口說服自己,還不能走,還得再等等,還有機會,再多等一天、一個小時、一分一秒,都可能出現一個讓自己留下來的藉口……但什麼奇蹟也沒有發生。

    我提著行李,她陪著我,我們沒有選擇坐地鐵,我們一起最後一次登上了那班公交車。車上人不多也不少,有一個空位。我說,你坐吧。若在平時她一定會毫不客氣的坐上去。但這次她面無表情淡淡地說,不,還是你坐吧,你還有好長的旅途勞頓。我沒有坐,她也沒有坐,別人坐了。

    在車上,我嗓子很疼,那種堵住的疼。因為我的眼前總是閃回我們不認識時的公車邂逅前段,閃回我們生澀的接觸畫面,閃回我們一起上下班的碎片時刻……怎麼就今天分別了呢?我們誰也沒說分手,可我們誰也沒有挽留。

    她一路沉默不語,目不轉睛的望著窗外,此刻的她會不會也跟我一樣不斷的閃回呢?是不是她的嗓子也跟我一樣哽咽難受?是不是她的心裡一如我的心裡如刀斬亂麻般疼痛?

    站前廣場站到了。公車報站聲將我的思緒拉回到讓人害怕的現實當中,心中默唸著再多一分鐘,祈禱著車的速度再慢一點,可我們還是到站了。

    牽著行李,我們並排走在站前廣場上,我們沒有牽手,因為我突然覺得不好意思,難為情,以及無法面對。曾經無數次,我從公車車窗裡望向這裡,感嘆著所有的離別,木然著所有的悲情,而今天離開的是我們,誰又在遠處的車窗呢,觀想著我們呢?

    檢票的隊伍慢慢朝著檢票口蠕動,她突然像想起什麼一樣邊說著等我一下邊跑開了。我的心為之一緊,劃過一絲喜悅。

    過了一會兒,她跑回來了,提著幾瓶純淨水。我的心中滿是失望,卻感動到不能自已。她說,你不愛喝甜飲,這幾瓶夠你路上喝了。我忍著淚水接過它們,恍惚間也看到她的眼中溢滿淚水。我在想,如果此時此刻她說一句,留下吧,我也許會義無反顧的牽著她坐那班公車回去。隨著檢票口的一聲,列車就要發車了,請各位旅客抓緊檢票進站……我明白一切都只是也許,什麼也沒有發生。

    我牽著她的手後退,她隨著我往前走,默不作聲的哭成淚人,但就是一言不發。我的心中那東西正在轟然倒塌,缺口正越來越大。檢票口處,是最後的訣別,放手,再見,轉身……再也沒有回頭。

    我愛你,對不起……

  • 5 # 深夜巷子有夢想

    畢業後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帶著幾分倔強,幾分好奇,幾分膽怯,開始單槍匹馬的闖社會了。自己在外地,會遇到各種各樣意想不到,奇奇怪怪的問題,有時候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你不能讓父母擔心,沒有什麼退路,沒有什麼捷徑,你只能去拼,去應對各種委屈,各種麻煩,當然也有想家的苦惱。有一次下班到晚上10點半,路上車輛很少,除了過路的大貨車,春天的空氣很冷很冷,我穿的很單薄,我騎著腳踏車急速的往公寓疾奔,各種不好的念頭,恐懼的想法都在腦子裡過了不知多少遍。不一會兒,後面來了一輛騎電動車,看起來我們年齡相仿,他沒有很快就開走,而是跟我保持一個速度,當時有點緊張,怕是壞人。正當我疑惑時,他突然開口:我也住在公寓,你不用怕,這麼晚了,我們一塊走吧。聽到他這麼說,我感到很溫暖,恐懼感消失。

    在自己這樣恐怖無助的情況下,能有這種際遇,真的是一件幸事,讓人感覺很暖很暖。

  • 6 # 書香劍氣理財巴士

    520的日子,我們一家人路上兜風海邊踏浪

    下班後,老公三下五除二就整出一桌美味佳餚,我和女兒像是好久沒有邂逅豐盛似的,不到一小時,桌面便一片狼藉,雞骨魚骨像交織在一起打架的孩子,難辨勝負 。

    “媽媽,今天這麼美好的日子,是不是讓爸爸帶我們出去玩玩。”女兒一臉逗逼,瞟著眼角,煞有介事道。

    “自然,海邊吧,去擁抱擁抱大海吧!”

    “看,天氣風雲變幻莫測,恐下雨。”老公望著天空,嘴裡唸叨著。

    “若有風雨,不影響,我們全副武裝。”我胸有成竹道。

    “好出發!”老公似乎也受感染。

    女兒不喜歡開小車,她最喜歡老公用電動車載著一家兜風了。

    路上,她一刻也沒有閒著,嘰嘰喳喳說過不停,一會兒是一些幼兒園小朋友的萌趣,六一藝演之事。一會兒是唐詩宋詞,兒歌順口溜的,真是佩服她的精力了。

    “媽媽,我說完問題你馬上給答案,誰快誰就贏。嗯嗯,什麼動物鼻子長又長?什麼動物鼻子尖又尖?什麼鼻子吐出洗澡水?”女兒挑戰道!

    我略有所思,不等開口,女兒又說:“答案是大象,老鼠,金魚,反正我比你厲害,對不對,爸爸。”

    “嗯嗯,寶貝聰明!”老公附和道,“可是媽媽嘟著小嘴不高興嘍。”

    “我才沒呢,我這叫做有才不外露。”我也自我陶醉道。自己就趴在老公肩膀上,伸著雙手連同女兒一起攔腰截住,然後閉目養神,那是一種享受,涼風拂過,伴隨著女兒自言自語的聲音,猶如飄飄欲仙的感覺。儘管身邊的小車疾馳而過,干撓著那份自然,但按照女兒說的,“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是最好玩的。”

    “爸爸,海,我的海。”女兒看到路標有海的字樣就叫。“這麼多的海,好多的海,你們起的名字真好。”

    “那自然,希望你的胸懷天下,如大海一樣寬闊過。”老公接話道,這名字是媽媽起的,爸爸同意的。

    “哦哦,是媽媽起的,爸爸同意的,我們一家人一起做的一件事。”女兒又非常興奮地說,然後又徑直唱著兒歌,哼著小曲自得其樂著。

    很快,大海映入眼簾,一望無際,只見海天一線,船兒零星點綴,湛清色的海面上人頭攢動,打魚的準備出海,遊玩的盡情地戲水,真是一副巧奪天工之畫。

    如果現在有帶畫架,那就可以信手拈來,那是不錯的寫生畫,一切都是那麼的朦朧詩感。

    海浪拍打聲,聲聲入耳,與喧囂的馬路車聲相比,簡直是自然界的極品的聲樂結合。

    “爸爸媽媽,我們一起牽手下去踏浪吧。”剛到目的地,女兒便掙脫車子,往岸邊走去,現在正值漲潮期間,但來遊玩的小孩子還是蠻多的,但大家在安全區內,與海為戲,人人臉上一片詮釋著快樂愛意。

    “哇,真好玩!”女兒的屁股親水了。“啊,好冰涼,哈哈,爸爸,你尿褲子了,媽媽你也尿褲子了。”

    瞧著女兒天真無邪的笑臉,我們此刻也忘卻了所有塵世間的煩惱,忘情地投入到大海的懷抱,享受著海水帶來絲滑親膚感。

    “媽媽,520,我愛你,寶貝,520我愛你!”爸爸使了個眼神,我全身被他們潑溼了。他們越潑越高興,頻率越來越快。

    當然,我怎能罷休呢,涼颼的感覺此刻變成了快樂源泉,流淌進我們的心房。

    海浪越來越急,我們的叫聲不斷。特別是看到一對雙胞胎屁股著地是,我們“哇”了一聲。

    原來他們同時被海水連湧時,四腳朝天,滑稽極了。在一旁的父母神速地抱起,小兒則露出一臉懵逼的樣子,緊接著笑呵呵地同海浪比拼速度,父母左右保護著。

    玩了數十分,我們給女兒換好剛到的衣服便打道回府。一路上女兒喋喋不休地說“好玩”。“還要來。”

    感謝520,我們一家兜風又拍浪,讓我們的快樂有不一樣的體驗,也感謝女兒,讓我意識到了一家人做一件事情,哪怕是極小的事情是非常快樂的。

    

  • 7 # 張細水

    平時我出行,最喜歡的交通工具就是公交和地鐵。

    因為我發現這兩種交通工具,可以讓我們這種單身屌絲合理合法近距離的接觸別人老婆。

    一天下班,我隨著人流擠進了地鐵車廂。

    雖然別人的流動位置是隨遇而安,但我不一樣。

    進車廂之前,我就已經看好了一個目標。

    在我合理的方位調整,瀟灑的穿插走位之後,準確的挪到了目標的身邊。

    這次的目標身高1米62至1米63之間,體重49.5至50公斤。瓜子臉、雙眼皮、馬尾辮、職業裝。年齡約在21至23歲。手中提著便當盒,估計已婚。

    觀察分析完畢,新的一輪人流又湧進車廂。

    美女被人流簇擁著擠的歪倒在我的身上。

    我忙伸手扶住她,她朝我點頭致謝。

    由於離的近,鼻子沒有聞到熟悉的化妝品香味,加上她歪過來的時候,手護著肚子,我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

    “美女,你懷孕了嗎?”我問道。

    她臉一紅,點了點頭。

    “你們誰給讓個位子,這裡有孕婦。”我喊了一嗓子。

    由於車廂裡已經非常擁擠,而且她的肚子也不明顯,並沒有人迴應。

    我還想再喊,她就攔住我,說還有三站就要下了,不要緊。

    這時車又到了一站,我擠開一個位置,讓她靠在車廂拐角。

    有我用後背抵著衝進來的人流,她的位置很安全。

    “美女,你每天幾點下班?”我問。

    “五點半。”她問:“怎麼了?”

    “這樣不好吧?”她說。

    “沒事,你信我不是壞人就加。”我說。

    這句話讓她沒法拒絕我。

    第二天,我下班前約她。

    她扭捏了一下,還是同意了。

    地鐵一到站,我擠進去,果然見到她在角落。

    “不好意思,麻煩讓一讓,我老婆在那邊。”我嚷嚷著擠了過去。

    “你怎麼亂說話?”等我擠到身邊,她紅著臉嗔怪道。

    “我不這樣說,哪裡能擠的過來?”我回答道。

    她沒再吭聲,我又把她護送到站下車。

    就這樣,我整整護送了她兩個月,直到她挺著大肚子休了產假。

    那段時間,我常去她家看望她。

    還陪她去醫院孕檢。

    我問她肚子這麼大了,怎麼沒見她老公陪著?

    開始的時候,她不願意說,後來忍不住才實說了。

    她是個小三,男人是一個香港人。

    自從肚子裡有了孩子,男人就沒再理過她。

    現在聯絡不上男人,又不敢讓家裡人知道,只好自己一個人硬挺著。

    我想罵她傻,又怕她抑鬱了想不開。

    只好每天發信息打電話關心她哄她開心,有空就過去陪陪她。

    生孩子那天,手術協議書上的名字是我籤的。

    二個小時後,母子平安,生了個胖乎乎的小丫頭。

    她說讓丫頭認我作乾爹。

    因為我這個人心軟,不能答應別人事。

    一旦答應了,就要想方設法完成。

    所以我沒同意。

    我們倆以兄妹相稱了好幾年,小丫頭也和我這個叔叔格外的親,從小就爸爸爸爸的叫我。

    去年她結婚了,我封了紅包,人沒有去。

    我怕她丫頭人小不懂事,當著別人面叫我爸爸尷尬。

    她能知道我是真心希望她幸福,後來我們就沒有私下見過面。

    直到前幾天,她發信息說想我,丫頭也想。

    我才偷偷的和她們母子見了一面。

  • 8 # 故事老炮兒

    那一年我還在城郊工業園裡一家化工公司上班,每天下班都幾乎在同一時間趕公交車,於是總會趕上同一個司機的那趟公交車。久而久之,我發現除了一些流動的散客,還有幾個固定的人也都乘坐這一趟公交車。從大雪紛飛一直坐到了春光明媚,幾個固定乘車的人好像認識多年的老友一樣,上車之後目光都會巡視一下,看看這幾個人在不在,然後依次地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這個簡單的程式不知從何時起被大家默契地保持著,如果有一天某人沒乘車,甚至有人會出言詢問其他人,“XX怎麼沒來呢?”

    一起乘車的除了我,還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眼鏡男”,一個微胖但是很白淨的姑娘,一位魁梧的中年大叔,一位慈祥的老奶奶帶著放學的十幾歲的孫子。對了,忘了介紹我們的司機師傅了,他是一名四十多歲中年人,文質彬彬的,臉上總帶著笑容。

    “眼鏡男”聽說是在工業園裡一家公司搞網際網路工作,那微胖女孩是在另一家公司做前臺接待,我們暫且管她叫做“胖美女”。魁梧的中年大叔是一家鍛造廠的鉗工,那老奶奶家就住在這邊,每天都帶著孫子去城裡的補習班上課。當然這些情況都是時間長了大家熟絡以後,在閒談中互相瞭解到的。

    有一天也是這個時間,坐車人特別多,先上車的我在窗邊找到了個座位。“胖美女”上車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座位,於是就手拉拉環站在了車廂裡。這時”眼鏡男也上車了,他逐一用目光和眾人打過招呼後,自然而然地就擠到了“胖美女”的身邊。這時老奶奶帶著孫子,還有那魁梧大叔都已經在了車上。

    車子開動,司機大哥在喇叭裡提醒大家,車上人多,要照顧好自己的隨身物品,謹防扒竊。他這樣說不是毫無目的的套話,而是他發現了一個形跡可疑的人站到了“胖美女”的身後。

    這時“胖美女”和“眼鏡男”正在興高采烈地交談著,“胖美女”不時地用另一隻手掩嘴輕笑。突然車子一個急剎,淬不及防的“胖美女”向著“眼鏡男”的方向傾倒,竟然撞到了“眼鏡男”的懷裡,羞得她臉上通紅。

    這時“眼鏡男”沒有趁機揩油,而是一隻手扶住“胖美女”的同時,另一隻手有意無意地拉過了“胖美女”的挎包。

    “胖美女”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對他的動作表示不解。過了一站之後,聽“眼鏡男”對她解釋道:“剛才有個小偷拿著鑷子想要夾你的錢包,幸虧司機師傅踩了一腳剎車,我順勢拉過了你的挎包。”停頓了一下,他用下巴指著魁梧大叔,接著說道:”那大叔也看到了,想要過來幫忙來著,那小偷見勢不妙,上一站停車時候就倉惶逃跑了。“邊說著他還對著魁梧大叔點頭微笑。

    “胖美女”沒想到剛才短短的時間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而自己竟然毫不知情,不由得臉上有浮上了一絲紅霞來,襯托著她白淨的臉,很是漂亮。那“眼鏡男”竟然一時間看得有些失神。

    經過了這件事情後,“眼鏡男”和“胖美女”的關係有些微妙了,後來竟然發展道一起上車,坐到了一起,有幾次還一起下車。這關係發展得令人目瞪口呆,不過其餘幾個人也只是搖頭微笑。那個小男孩總是問奶奶,“眼睛叔叔和胖阿姨怎麼一起下車了?”奶奶也總是笑著說,“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

    其實我心裡也有著“他們到底去哪兒”的疑問,可看看那同樣不解的小男孩,咱總不能和孩子一樣智商吧?所以就沒好意思問同樣的問題。

    日子久了大家對他們也就習慣了,覺得他們在一起還挺般配的。

    可有一天這河蟹的畫面被人粗暴地打破了,搞得雞飛蛋打的。那天還是這個時間,乘車的人不是很多,“眼鏡男”和“胖美女”又挽著胳膊走上車來,非常自然地走到後排依偎著坐下。司機剛剛要發車,突然車下氣勢洶洶地衝上了幾個女人來,為首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濃妝豔抹,帶著誇張的大耳環。她上車之後直接帶人衝向後排。“眼鏡男”看到來人,不由愣住了,下意識地站了起來。

    “啪”,那女人一巴掌就扇到了“眼鏡男”臉上,紅色的手印立刻在他臉上浮現出來,“你這偷腥的漢子,一會再找你算賬,滾開!”。“眼鏡男”機械地聽話地站到了一邊,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

    那大耳環女人一把抓住了“胖美女”的頭髮,把她從座位上拉了起來,“小狐狸精,學什麼不好,學人家當小三,打死你,看你還敢不敢?”說著從她身後又上來兩個女子,對“胖美女又抓又撓,還扇著耳光。

    “胖美女”沒有任何辯解,沒有任何地反抗,只是從她有限的視野裡默默看著“眼鏡男”。令人失望的是,“眼鏡男”看著被虐的“胖美女”無動於衷,呆呆看著自己的腳尖,忽然發力衝下了公交車,逃走了。這時我看見“胖美女”的眼裡有東西流了下來,沖淡了她黑色的睫毛膏,混成一條黑線蜿蜒而下,她哭了,傷心地哭了,不為身體上的疼痛,她的心在滴血。

    大耳環女子並沒有為“眼鏡男”的落荒而逃而停手,反而有些變本加厲,傷害逐步升級,她們竟然開始撕扯“胖美女”的衣服。“胖美女”雙手捂住胸口,謹守著自己的底線,還是一聲不吭地抽泣。

    我們實在看不下去了,紛紛走上前來拉架。老奶奶由於同為女人,所以上前伸手阻攔,魁梧大叔和我不好拉扯女人,就用身體擋在她們幾個女人面前。那幾個女人不依不饒,甚至一把把老奶奶推得坐在了地上,小男孩跑過來蹲在奶奶身邊哇哇大哭,車上亂成了一鍋粥。

    這時司機大哥實在看不下去了,在喇叭裡喊道:”你們幾個不要在公交車上尋釁滋事,趕快下車,否則我就報警把你們抓起來!“

    大耳環女子一夥人聽到喊話,也許是做賊心虛吧,她們停下手,色厲內荏地撂下幾句狠話,然後揚長而去,留下了好像殘花敗柳一般的”胖美女“。

    從那天起“眼鏡男”和“胖美女”再也沒有坐過這趟公交車,後來我們從他們坐車的同事嘴裡瞭解到,他們都已經辭去了工作,現在不知所蹤。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兩個質量和體積都相同的球,鐵球,木球。放水中,哪個會浮,會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