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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名家訪談

    蘇東坡喜歡吃 發明了東坡肘子 東坡肉

    還釀酒,醉酸了,喝了不醉,但拉肚子,就沒接著釀,要是堅持下來,中國啤酒事業估計要早發展一千年。

    全才就不要說了,文武雙全,沒聽說過蘇在武職上有所成就。

  • 2 # 愜意逍遙遊

    蘇軾的文學造詣達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古往今來的文人無有出其右者。

    蘇軾的最高成就是詞作;

    其次為散文;

    再次為詩作——

    蘇軾的詩相較於唐代眾多大詩人的星光璀璨確實稍顯遜色。自唐代韓愈、柳宗元倡導“古文運動”後,其後來者的創作呈現多元化,詩、詞、散文等並舉,畢竟術業有專攻。如果一定要挑蘇軾的弱項,詩作可能是短板,但已經非常厲害了。

    蘇軾——中國文學史上的巔峰!

  • 3 # 欣欣向榮165871516

    古代文人中,蘇軾算最全才的人嗎?

    我個人認為,青史留名,能夠查詢得到的古代文人中,蘇軾應該算是最全才的人了。為什麼這麼說?因為不排除有人比蘇軾還牛叉,比蘇軾還全能,只是不想被打擾,才蟄伏民間,不被"有關部門"發現而已,所謂"高手在民間"也!

    有人說蘇軾只會文,但不會武功,不能稱全才。有些人能文能武,比如辛棄疾,因此蘇軾不能稱最全才的古代文人。顯然這是槓精思維。

    既然限定古代"文"人,就只在詩詞歌賦、棋琴書畫上考量了。

    蘇軾的詞就不說了,豪放雄健,大氣磅礴,與辛棄疾並稱"蘇辛",執豪放詞派之牛耳。

    蘇軾的詩,雖不如其詞之卓越,但也差不到哪裡去,詩存二千多首,內容豐富多彩,無所不包。

    蘇軾的散文,與韓愈、柳宗元等並稱"唐宋八大家"。

    蘇軾善賦,其《赤壁賦》想象奇特瑰麗,對後世影響深遠。

    蘇軾工書法,與黃庭堅、米芾、蔡襄並稱"“蘇黃米蔡",代表著當時最高的書法水準。

    蘇軾精畫,師文同,善畫竹,又善畫古樹怪石,強調意在筆先,不拘泥於舊法。

    蘇軾詩、詞、文、書、畫,都能卓然成家,各自為宗,引千年文人膜拜,這不是全才是甚麼?

    除此以外,蘇軾還喜烹飪,製作"東坡肉",香薰了千年。

    蘇軾性格豪爽磊落,數次被貶,不管在哪裡,處處隨遇而安,笑看風雲。

    我們知道,一個人透過異於常人的努力,經過長期刻苦訓練,在某一方面稱雄於世人也許可以做到,但要在多方面的藝術領域都能達到極致境界,都能"笑傲江湖",這是何其難哉!蘇軾一定是天賦異稟,千年難遇的曠世奇才!

    獨唯此,才使得他在中華上下五千年的璀璨文明中,成為最耀眼的那一顆星!

  • 4 # 小可時間

    古代文人中,蘇軾算不算最全才看看他取得的成就就知道了。

    蘇軾,字子瞻、和仲,號鐵AVANCIER人、東坡居士,世稱蘇東坡。眉州眉山(四川省眉山市)人,祖籍河北欒城,北宋著名文學家、書法家、畫家、唐宋八大家之一。

    蘇軾是北宋中期文壇領袖,在詩、詞、散文、書、畫等方面取得很高成就。文縱橫恣肆;詩題材廣闊,清新豪健,善用誇張比喻,獨具風格,與黃庭堅並稱“蘇黃”;詞開豪放一派,與辛棄疾同是豪放派代表,並稱“蘇辛”;散文著述宏富,豪放自如,與歐陽修並稱“歐蘇”,蘇軾善書,與蔡襄、米芾、黃庭堅合稱"宋四家";他擅長文人畫,尤擅墨竹、怪石、枯木等。

    作品有《東坡七集》《東坡易傳》《東坡樂府》《瀟湘竹石圖卷》《古木怪石圖卷》等。

    嘉祐元年,蘇軾首次出川赴京,參加朝廷的科舉考試。蘇洵帶著二十一歲的蘇軾、十九歲的蘇轍,自偏僻的西蜀地區,沿江東下,於嘉祐二年進京應試。

    當時的主考官是文壇領袖歐陽修,小試官是詩壇宿將梅堯臣。二人正銳意於詩文革新,蘇軾清新灑脫的文風,一下子把他們震動了。策論的題目是《刑賞忠厚之至論》,蘇軾的《刑賞忠厚之至論》獲得主考官歐陽修的賞識,卻因歐陽修誤認為是自己的弟子曾鞏所作,為了避嫌,使他只得第二。蘇軾在文中寫道:“皋陶為士,將殺人。皋陶曰殺之三,堯曰宥之三。”歐、梅二公既歎賞其文,卻不知這幾句話的出處。及蘇軾謁謝,即以此問軾,蘇軾答道:“何必知道出處!”歐陽修聽後,不禁對蘇軾的豪邁、敢於創新極為欣賞,而且預見了蘇軾的將來:“此人可謂善讀書,善用書,他日文章必獨步天下。”

    再看他的詩:

    蘇軾對社會的看法和對人生的思考都毫無掩飾地表現在其文學作品中,其中又以詩歌最為淋漓酣暢。在二千七百多首蘇詩中,對社會現實和思考人生的題材十分突出。蘇軾對社會現實中種種不合理的現象抱著“一肚皮不入時宜”的態度,始終把批判現實作為詩歌的重要主題。更可貴的是,蘇軾對社會的批判並未侷限於新政,也未侷限於眼前,他對封建社會中由來已久的弊政、陋習進行抨擊,體現出更深沉的批判意識。

    蘇軾一生宦海浮沉,奔走四方,生活閱歷極為豐富。他善於從人生遭遇中總結經驗,也善於從客觀事物中見出規律。在他眼中,極平常的生活內容和自然景物都蘊含著深刻的道理,如《題西林壁》: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還有《和子由澠池懷舊》: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復計東西。老僧已死成新塔,壞壁無由見舊題。往日崎嶇還記否,路上人困蹇驢嘶。在著名的這兩首詩中,自然現象已上升為哲理,人生的感受也已轉化為理性的反思。尤為難能可貴的是,詩中的哲理是透過生動、鮮明的藝術意象自然而然地表達出來,而不是經過邏輯推導或議論分析所得。這樣的詩歌既優美動人,又饒有趣味,是名副其實的理趣詩。“不識廬山真面目”和“雪泥鴻爪”一問世即流行為成語,說明蘇軾的理趣詩受到普遍喜愛。蘇詩中類似的作品還有很多,如《泗州僧伽塔》、《飲湖上初晴後雨》、《慈湖夾阻風》等。蘇軾的詩極具靈心慧眼,所以到處都能發現妙理新意。

    深刻的人生思考使蘇軾對沉浮榮辱持有冷靜、曠達的態度,這在蘇詩中有充分的體現。蘇軾學博才高,對詩歌藝術技巧的掌握達到了得心應手的純熟境界,並以翻新出奇的精神對待藝術規範,縱意所如,觸手成春。而且蘇詩的表現能力是驚人的,在蘇軾筆下幾乎沒有不能入詩的題材。

    以“元祐”詩壇為代表的北宋後期是宋詩的鼎盛時期,蘇軾與王安石、黃庭堅、陳師道等人的創作將宋詩藝術推向了高峰。就風格個性的突出、鮮明而言,王、黃、陳三家也許比蘇軾詩更引人注目。然而論創作成就,則蘇軾無疑是北宋詩壇上第一大家。在題材的廣泛、形式的多樣和情思內蘊的深厚這幾個維度上,蘇詩都是出類拔萃的。更重要的是,蘇軾具有較強的藝術相容性,他在理論上和創作中都不把某一種風格推到定於一尊的地位。這樣,蘇軾雖然在創造宋詩生新面貌的過程中作出了巨大的貢獻,但他基本上避免了宋詩尖新生硬和枯燥乏味這兩個主要缺點。所以蘇軾在總體成就上實現了對同時代詩人的超越,成為最受後代廣大讀者歡迎的宋代詩人。

    蘇軾的詞:蘇軾在詞的創作上取得了非凡的成就,就一種文體自身的發展而言,蘇詞的歷史性貢獻又超過了蘇文和蘇詩。蘇軾繼柳永之後,對詞體進行了全面的改革,最終突破了詞為“豔科”的傳統格局,提高了詞的文學地位,使詞從音樂的附屬品轉變為一種獨立的抒情詩體,從根本上改變了詞史的發展方向。

    蘇軾對詞的變革,基於他詩詞一體的詞學觀念和“自成一家”的創作主張。自晚唐、五代以來,詞一直被視為“小道”。柳永雖然一生專力寫詞,推進了詞體的發展,但卻未能提高詞的文學地位。而蘇軾首先在理論上破除了詩尊詞卑的觀念。他認為詩詞同源,本屬一體,詞“為詩之苗裔”,詩與詞雖有外在形式上的差別,但它們的藝術本質和表現功能應是一致的。因此他常常將詩與詞相提並論,由於他從文體觀念上將詞提高到與詩同等的地位,這就為詞向詩風靠攏、實現詞與詩的相互溝通滲透提供了理論依據。

    為了使詞的美學品位真正能與詩並駕齊驅,蘇軾還提出了詞須“自是一家”的創作主張。此處的“自是一家”之說,是針對不同於柳永詞的“風味”而提出的,其內涵包括:追求壯美的風格和闊大的意境,詞品應與人品相一致,作詞應像寫詩一樣,抒發自我的真實性情和獨特的人生感受。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其文如其為人”(《答張文潛縣丞書》),在詞的創作上自成一家。蘇軾一向以文章氣節並重,在文學上則反對步人後塵,因而他不滿意秦觀“學柳七作詞”而缺乏“氣格”。

    擴大詞的表現功能,開拓詞境,是蘇軾改革詞體的主要方向。他將傳統的表現女性化的柔情之詞為擴充套件為表現男性化的豪情之詞,將傳統上只表現愛情之詞擴充套件為表現性情之詞,使詞像詩一樣可以充分表現作者的性情懷抱和人格個性。蘇軾讓充滿進取精神、胸懷遠大理想、富有激情和生命力的仁人志士昂首走入詞世界,改變了詞作原有的柔軟情調,開啟了南宋辛派詞人的先河。

    與蘇詩一樣,蘇詞中也常常表現對人生的思考。這種對人生命運的理性思考,增強了詞境的哲理意蘊。蘇軾雖然深切地感到人生如夢,但並未因此而否定人生,而是力求自我超脫,始終保持著頑強樂觀的信念和超然自適的人生態度。

    蘇軾用自己的創作實踐表明:詞是無事不可寫,無意不可入的。詞與詩一樣,具有充分表現社會生活和現實人生的功能。由於蘇軾擴大了詞的表現功能,豐富了詞的情感內涵,拓展了詞的時空場景,從而提高了詞的藝術品味,把詞堂堂正正地引入文學殿堂,使詞從“小道”上升為一種與詩具有同等地位的抒情文體。

    “以詩為詞”的手法則是蘇軾變革詞風的主要武器。所謂“以詩為詞”,是將詩的表現手法移植到詞中。蘇詞中較成功的表現有用題序和用典故兩個方面。

    有了詞題和詞序,既便於交代詞的寫作時地和創作緣起,也可以豐富和深化詞的審美內涵。在詞中大量使事用典,也始於蘇軾。詞中使事用典,既是一種替代性、濃縮性的敘事方式,也是一種曲折深婉的抒情方式。蘇詞大量運用題序和典故,豐富和發展了詞的表現手法,對後來詞的發展產生了重大影響。

    從本質上說,蘇軾“以詩為詞”是要突破音樂對詞體的制約和束縛,把詞從音樂的附屬品變為一種獨立的抒情詩體。蘇軾寫詞,主要是供人閱讀,而不求人演唱,故注重抒情言志的自由,雖也遵守詞的音律規範而不為音律所拘。正因如此,蘇軾作詞時揮灑如意,即使偶爾不協音律規範也在所不顧。也正是如此,蘇詞像蘇詩一樣,表現出豐沛的激情,豐富的想象力和變化自如、多姿多彩的語言風格。雖然蘇軾現存的三百六十二首詞中,大多數詞的風格仍與傳統的婉約柔美之風比較接近,但已有相當數量的作品體現出奔放豪邁、傾蕩磊落如天風海雨般的新風格,如《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在兩宋詞風轉變過程中,蘇軾是關鍵人物。王灼《碧雞漫志》說:“東坡先生非心醉於音律者,偶爾作歌,指出向上一路,新天下耳目,弄筆者始知自振。”強化詞的文學性,弱化詞對音樂的依附性,是蘇軾為後代詞人所指出的“向上一路”。後來的南渡詞人和辛派詞人就是沿著此路而進一步開拓發展的。

    文章:

    蘇軾的文學觀點和歐陽修一脈相承,但更強調文學的獨創性、表現力和藝術價值。他的文學思想強調“有為而作”,崇尚自然,擺脫束縛,“出新意於法度之中,寄妙理於豪放之外”。他認為作文應達到“如行雲流水,初無定質,但常行於所當行,常止於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態橫生”(《答謝民師推官書》)的藝術境界。蘇軾散文著述宏富,與韓愈、柳宗元和歐陽修三家並稱。文章風格平易流暢,豪放自如。  釋德洪《跋東坡(左忄(xīn)右允)池錄》說:“其文渙然如水之質,漫衍浩蕩,則其波亦自然成文。”蘇軾與歐陽修並稱“歐蘇”,是“唐宋八大家”之一。  蘇軾是繼歐陽修之後主持北宋文壇的領袖人物,在當時的作家中間享有巨大的聲譽,一時與之交遊或接受他的指導者甚多,北宋文學家黃庭堅、秦觀、晁補之和張耒都曾得到他的培養、獎掖和薦拔,故稱蘇門四學士。蘇門四學士和陳師道、李廌六人並稱蘇門六君子。

    蘇軾的文學思想是文、道並重。他推崇韓愈和歐陽修對古文的貢獻,都是兼從文、道兩方面著眼的。但是蘇軾的文道觀在北宋具有很大的獨特性。首先,蘇軾認為文章的藝術具有獨立的價值,如“精金美玉,文章並不僅僅是載道的工具,其自身的表現功能便是人類精神活動的一種高階形態。其次,蘇軾心目中的“道”不限於儒家之道,而是泛指事物的規律。所以蘇軾主張文章應像客觀世界一樣,文理自然,姿態橫生。他提倡藝術風格的多樣化和生動性,反對千篇一律的統一文風,認為那樣會造成文壇“彌望皆黃茅白葦”般的荒蕪。

    正是在這種獨特的文學思想指導下,蘇軾的散文呈現出多姿多彩的藝術風貌。他廣泛地從前代的作品中汲取藝術營養,其中最重要的淵源是孟子和戰國縱橫家的雄放氣勢、莊子的豐富聯想和自然恣肆的行文風格。蘇軾確實具有極高的表現力,在他筆下幾乎沒有不能表現的客觀事物或內心情思。蘇文的風格則隨著表現物件的不同而變化自如,像行雲流水一樣的自然、暢達。韓愈的古文依靠雄辯和佈局、蓄勢等手段來取得氣勢的雄放,而蘇文卻依靠揮灑如意、思緒泉湧的方式達到了同樣的目的。蘇文氣勢雄放,語言卻平易自然,這正是宋文異於唐文的特徵之一。

    蘇軾的敘事記遊之文,敘事、抒情、議論三種功能更是結合得水乳交融。

    由於蘇軾作文以“辭達”為準則,所以當行即行,當止就止,很少有蕪詞累句,這在他的筆記小品中表現得最為突出。如《記承天夜遊》:元豐六年十月十二日夜,解衣欲睡,月色入戶,欣然起行。 念無與為樂者,遂至承天寺,尋張懷民,懷民未寢,相與步中庭。  庭下如積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橫,蓋竹柏影也。  何夜無月,何處無松柏,但少閒人如吾兩人者耳。雖然全文僅八十餘字,但意境超然,韻味雋永,為宋代小品文中的妙品。

    蘇軾的辭賦和四六也取得了很高的成就。他的辭賦繼承了歐陽修的傳統,但更多地融入了古文的疏宕蕭散之氣,吸收了詩歌的抒情意味,從而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創作了名篇《前赤壁賦》和《後赤壁賦》。《前赤壁賦》全文: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蘇子與客泛舟遊於赤壁之下。清風徐來,水波不興。舉酒屬客,誦明月之詩,歌窈窕之章。少焉,月出於東山之上,徘徊於斗牛之間。白露橫江,水光接天。縱一葦之所如,凌萬頃之茫然。浩浩乎如馮虛御風,而不知其所止;飄飄乎如遺世獨 立,羽化而登仙。 於是飲酒樂甚,扣舷而歌之。歌曰:“桂棹兮蘭槳,擊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於懷,望美人兮天一方。”客有吹洞蕭者,倚歌而和之,其聲嗚嗚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訴;餘音嫋嫋,不絕如縷;舞幽壑之潛蛟,泣孤舟之嫠婦。 蘇子愀然,正襟危坐,而問客曰:“何為其然也?”客曰:“月明星稀,烏鵲南飛,此非曹孟德之詩乎?西望夏口,東望武昌。山川相繆,鬱乎蒼蒼;此非孟德之困於周郎者乎?方其破荊州,下江陵,順流而東也,舳艫千里,旌旗蔽空,釃酒臨江,橫槊賦詩;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況吾與子,漁樵於江渚之上,侶魚蝦而友糜鹿,駕一葉之扁舟,舉匏樽以相屬;寄蜉蝣與天地,渺滄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挾飛仙以遨遊,抱明月而長終;知不可乎驟得,託遺響於悲風。” 蘇子曰:“客亦知夫水與月乎?逝者如斯,而未嘗往也;盈虛者如彼,而卒莫消長也。蓋將自其變者而觀之,而天地曾不能一瞬;自其不變者而觀之,則物於我皆無盡也。而又何羨乎?且夫天地之間,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雖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風,與山間之明月,耳得之而為聲,目遇之而成色。取之無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無盡藏也,而吾與子之所共適。” 客喜而笑,洗盞更酌,餚核既盡,杯盤狼藉。相與枕藉乎舟中,不知東方之既白。《後赤壁賦》全文:是歲十月之望,步自雪堂,將歸於臨皋。二客從予,過黃泥之坂。霜露既降,木葉盡脫,人影在地,仰見明月,顧而樂之,行歌相答。已而嘆曰:“有客無酒,有酒無餚,月白風清,如此良夜何?”客曰:“今者薄暮,舉網得魚,巨口細鱗,狀似松江之鱸,顧安所得酒乎?”歸而謀諸尋。婦曰:“我有斗酒,藏之久矣,以待子不時之需。” 於是攜酒與魚,復遊於赤壁之下。江流有聲,斷岸千尺。山高月小,水落石出。曾日月之幾何,而江山不可復識矣!予乃攝衣而上,履□巖,披蒙茸,踞虎豹,登虯龍,攀棲鶻之危巢,俯馮夷之幽宮,蓋二客不能從焉。劃然長嘯,草木震動,山鳴谷應,風起水湧。予亦悄然而悲,肅然而恐,凜乎其不可留也。反而登舟,放乎中流,聽其所止而休焉。 時夜將半,四顧寂寥。適有孤鶴,橫江東來,翅如車輪,玄棠縞衣;戛然長鳴,掠予舟而西也。須臾客去,予亦就睡。夢一道士,羽衣蹁躚,過臨皋之下,揖予而言曰:“赤壁之遊樂乎?”問其姓名,俛而不答。“嗚呼!嘻嘻!我知之矣!疇昔之夜,飛鳴而過我者,非子也耶?”道士顧笑,予亦驚寐。開戶視之,不見其處。《前赤壁賦》和《後赤壁賦》沿用賦體主客問答、抑客伸主的傳統格局,抒寫了自己的人生哲學,同時也描寫了長江月夜的幽美景色。全文駢散並用,情景兼備,堪稱優美的散文詩。

    蘇軾甚至在四六中也同樣體現出行雲流水的風格,他在翰林院任職時所擬的制誥曲贍高華,渾厚雄大,為臺閣文字中所罕見。他遭受貶謫後寫的表啟更是真切感人,是四六體中難得的性情之作。

    蘇軾的散文在宋代與歐陽修、王安石齊名,但如果單從文學的角度來看,則蘇文無疑是宋文中成就最高的一家。

    書法:蘇軾還擅長行、楷書,與黃庭堅、米芾、蔡襄並稱“宋四家”。他曾遍學晉、唐、五代名家,得力於王僧虔、李邕、徐浩、顏真卿、楊凝式,而自成一家 ,自創新意。 用筆豐腴跌宕,有天真爛漫之趣.。 自雲:“我書造意本無法”;又云:“自出新意,不踐古人。” 黃庭堅說他:“早年用筆精到,不及老大漸近自然”;又云:“到黃州後掣筆極有力。”晚年又挾有海外風濤之勢,加之學問、胸襟、識見處處過人,而一生又屢經坎坷,其書法風格豐腴跌宕,天真浩瀚,觀其書法即可想象其為人。  人書並尊,在當時其弟兄子侄子由、邁、過,友人王定國、趙令畤均向他學習;其後歷史名人如李綱、韓世忠、陸游,以及的吳寬,清代的張之洞,亦均向他學習,可見影響之大。黃庭堅在《山谷集》裡說:“本朝善書者,自當推(蘇)為第一。” 

     《黃州寒食帖》是蘇軾行書的代表作。這是一首遣興的詩作,是蘇軾被貶黃州第三年的寒食節所發的人生之嘆。詩寫得蒼涼多情,表達了蘇軾此時惆悵孤獨的心情。此詩的書法也正是在這種心情和境況下,有感而出的。通篇書法起伏跌宕,光彩照人,氣勢奔放,而無荒率之筆。《黃州寒食詩帖》在書法史上影響很大,洋溢著起伏的情緒。元北韓於樞把它稱為繼王羲之《蘭亭序》、顏真卿《祭侄稿》之後的"天下第三行書"。 是蘇軾書法作品中的上乘。  《黃州寒食詩帖》彰顯動勢,洋溢著起伏的情緒。詩寫得蒼涼惆悵,書法也正是在這種心情和境況下,有感而出的。通篇起伏跌宕,迅疾而穩健,痛快淋漓,一氣呵成。蘇軾將詩句心境情感的變化,寓於點畫線條的變化中,或正鋒,或側鋒,轉換多變,順手斷聯,渾然天成。其結字亦奇,或大或小,或疏或密,有輕有重,有寬有窄,參差錯落,恣肆奇崛,變化萬千。  因為有諸家的稱賞讚譽,世人遂將《寒食帖》與東晉王羲之《蘭亭序》、唐代顏真卿《祭侄稿》合稱為“天下三大行書”,或單稱《寒食帖》為“天下第三行書。”還有人將“天下三大行書”作對比說:《蘭亭序》是雅士超人的風格,《祭侄帖》是至哲賢達的風格,《寒食帖》是學士才子的風格。它們先後媲美,各領風騷,可以稱得上是中國書法史上行書的三塊里程碑。 

     蘇軾晚年用筆沉著,早期書法代表作為《治平帖》,筆觸精到,字態嫵媚。中年代表作為《黃州寒食詩帖》此詩帖系元豐五年(1082年)蘇軾因為烏臺詩案遭貶黃州時所寫詩兩首。詩句沉鬱蒼涼又不失曠達,書法用筆、墨色也隨著詩句語境的變化而變化,跌宕起伏,氣勢不凡而又一氣呵成,達到“心手相暢”的幾近完美的境界。所以元北韓於樞把它稱為繼王羲之《蘭亭序》、顏真卿《祭侄稿》之後的“天下第三行書”。晚年代表作有行書《洞庭春色賦》、《中山松醪賦》等,此二賦以古雅勝,姿態百出而結構緊密,集中反映了蘇軾書法“結體短肥”的特點。其最晚的墨跡當是《與謝民師論文帖》(1100年)。   其代表作有《黃州寒食詩帖》、《天際烏雲帖》、《洞庭春色賦》、《中山松醪賦》、《春帖子詞》、《愛酒詩》、《寒食詩》、 《蜀中詩》、《人來得書帖》、《答謝民師論文帖》、 《江上帖》、《李白仙詩帖》、 《次韻秦太虛詩帖》、 《渡海帖》、《祭黃幾道文卷》、《梅花詩帖》、《前赤壁賦》、《東武帖》、《北遊帖》、《新歲展慶帖》、 《寶月帖》、《令子帖》、《致南圭使君帖》、《次辯才韻詩》、《一夜帖》、《宸奎閣碑》、《致若虛總管尺牘》、《懷素自序》等。蘇軾的書法,後人讚譽頗高。最有發言權的莫過於黃庭堅,他在《山谷集》裡說,“本朝善書者,自當推(蘇)為第一”。

    繪畫:蘇軾在繪畫方面畫墨竹,北宋書法家、畫家、書畫理論家米芾說他“作墨竹,從地一直起至頂。餘問:何不逐節分?曰:竹生時,何嘗逐節生?”亦善作枯木怪石。 米芾又云:“作枯木枝幹,虯曲無端;石皴硬,亦怪怪奇奇無端,如其胸中盤鬱也。”均可見其作畫很有奇想遠寄。其論書畫均有卓見,論畫影響更為深遠。如重視神似,認為“論 畫以形似,見與兒童鄰”,主張畫外有情,畫要有寄託,反對形似,反對程式束縛,提倡“詩畫本一律,天工與清新”,並明確提出“士人畫”的概念等,高度評價“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的藝術 造詣。為其後“文人畫”的發展奠定了理論基礎。存世書跡有《黃州寒食詩》、《赤壁賦》、《答謝民師論文》與《祭黃幾道文》、《前赤壁賦》等。存世畫跡有《古木怪石圖卷》、《瀟湘竹石圖卷》也是他的作品。  

    蘇軾不但為文有很高的成就,他為政的方面也頗有政績。

    熙寧七年秋,蘇軾調往密州(山東諸城)任知州。熙寧十年四月至元豐二年三月,在徐州任知州。元豐二年四月調為湖州知州。他在地方任職時革新除弊,因法便民,頗有政績。

    元祐四年,蘇軾任龍圖閣學士、知杭州。由於西湖長期沒有疏浚,淤塞過半,“崶臺平湖久蕪漫,人經豐歲尚凋疏”,湖水逐漸乾涸,湖中長滿野草,嚴重影響了農業生產。蘇軾來杭州的第二年率眾疏浚西湖,動用民工二十餘萬,開除葑田,恢復舊觀,並在湖水最深處建立三塔(今三潭映月)作為標誌。他把挖出的淤泥集中起來,築成一條縱貫西湖的長堤,堤有六橋相接,以便行人,後人名之曰“蘇公堤”,簡稱“蘇堤”。

    “東坡處處築蘇堤”,蘇軾一生築過三條長堤。蘇軾被貶潁州(今安徽阜陽)時,對潁州西湖也進行了疏浚,並築堤。紹聖元年,蘇軾被貶為遠寧軍節度副使、惠州(今廣東惠陽)安置。年近六旬的蘇軾,日夜賓士,千里迢迢赴貶所,受到了嶺南百姓熱情的歡迎。蘇軾把皇帝賞賜的黃金拿出來,捐助疏浚西湖,並修了一條長堤。為此,“父老喜雲集,簞壺無空攜,三日飲不散,殺盡村西雞”,人們歡慶不已。

    紹聖四年,年已六十二歲的蘇軾被一葉孤舟送到了徼邊荒涼之地海南島儋州(今海南儋州)。據說在宋朝,放逐海南是僅比滿門抄斬罪輕一等的處罰。他把儋州當成了自己的第二故鄉,“我本儋耳氏,寄生西蜀州”。他在這裡辦學堂,介學風,以致許多人不遠千里,追至儋州,從蘇軾學。在宋代一百多年裡,海南從沒有人進士及第。但蘇軾北歸不久,這裡的姜唐佐就舉鄉貢。為此蘇軾題詩:“滄海何曾斷地脈,珠崖從此破天荒。”人們一直把蘇軾看作是儋州文化的開拓者、播種人,對他懷有深深的崇敬。在儋州流傳下來的東坡村、東坡井、東坡田、東坡路、東坡橋、東坡帽等等,表達了人們的緬懷之情,連語言都有一種“東坡話”。

    蘇軾在才俊輩出的宋代,在詩、文、詞、書、畫等許多方面均取得了登峰造極的成就,所以說他是中國歷史上少有的文學和藝術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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