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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硯齋究竟是男是女?和曹雪芹屬於什麼關係?為什麼清朝時沒有出現脂硯齋,直到民國時期才被發現,是否屬於偽造?請寫出您的個人觀點來,儘量做到觀點鮮明,有理有據,不要人云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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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一路向前一路非池

    我喜歡《紅樓夢》,身為檻外談紅的業餘人,湊熱鬧的都算不上,只是透過廣蒐羅列,一來可以拓寬認知,二來兼顧回答問題,下面談談我對脂硯齋的一些看法。

    關於脂硯齋,有人為其搖旗吶喊,宣揚“脂學、脂評”;有人嗤之以鼻,諷為佞脂,稱其“黑洞”;

    脂硯齋是何許人?

    脂硯齋是《紅樓夢 》最早的評點者。

    廣義的脂硯齋,應該視為一個集體筆名,脂硯齋 、畸笏叟和常(棠)村等十人,他們共同傳閱評點《紅樓夢》,其中以脂硯齋的批語最多,畸笏叟次之,本著以多總少的原則,將這些批語統稱為脂硯齋批語(就如同《毛澤東思想》並不是毛澤東一個人的思想,而是以毛澤東為代表的黨的領導人集體智慧的結晶!)。

    俠義的脂硯齋,則是指加批最多的評點者,十位評點者之一。

    因為脂硯齋與《紅樓夢》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其在《紅樓夢》的批語,成為脂批,因此使其成為不少紅學大家研究破譯《紅樓夢》的第一手資料!

    支援脂硯齋的一派:那就是以胡適,周汝昌,俞平伯,劉心武等為首,建立的“新紅學”,將《紅樓夢》的研究推向的新的高峰。

    脂學、脂評是新紅學的命根。胡適將脂硯齋與《紅樓夢》作者劃等號,周汝昌指為曹雪芹的續絃妻,書中的史湘雲。

    而要辨別《紅樓夢》所寫的哪些是 “假語村言”,哪些是“嫡是真事”,要靠脂硯齋評。脂硯齋是大觀園的史湘雲,後來成為曹雪芹的續絃妻,協助曹雪芹修改和評點《紅樓夢》。

    即研究《紅樓夢》,要用脂批,而“論紅不稱脂硯齋,此公缺典真糊塗。”

    胡適、周汝昌認為,脂硯齋與曹雪芹二而 一,一而二 ,即使不是參與《紅樓夢》的創作和修訂 , 也深知“擬書底裡” , 完全可用他的評語來解讀《紅樓夢》

    而反對脂硯齋的一派,認為脂硯齋對《紅樓夢》不甚了了,是非好惡亦不同於曹雪芹,並且還干擾曹雪芹的創作並竄改《紅樓夢》原稿,在評本中故意隱去原作者,凸顯自己,企圖將自己定位為“紅樓夢的主人”。

    一、脂硯齋對《紅樓夢》不甚了了,是非好惡異於芹

    如《紅樓夢》第一回目:“甄士隱夢幻識通靈,賈雨村風塵懷閨秀”,開宗明義提出“甄真、賈假”,”真事欲顯,假事將盡“,”假做真時真亦假“,讓讀者著眼。“甄士隱“就是真事隱,”賈雨村“就是假語存,所以第一回末,甄士隱即隨跛足道人而去,賈雨村上京,搭上榮國府進入正文。但脂硯齋不懂與真事隱相對的賈雨村就是”假語存“,添字解作”假語村言“,以作品的藝術真實,等同作者的經歷和在生活中的真事,誤導讀者追蹤躡跡,索”隱“認”真“。胡適、周汝昌的”新紅學“就是建立在脂硯誤解”賈雨村“命意之上的新索引派紅學!

    第七十四回“惑奸讒抄檢大觀園” , 寶玉目睹因襲人告密王夫人,對進行大觀園抄檢,導致晴雯死 , 芳官、柳五兒逐 ,方才醒悟花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的大觀園原來這麼兇險、殘酷。他的天真想法破滅了, 撰寫了《芙蓉誄》抒發他莫名的悲憤。曹雪芹自謂《芙蓉誄》“灑淚泣血 ,一字一咽 ,一字一啼” 。 但是脂硯齋卻說:“諸君閱至此, 只當一笑話看去 ,便可醒倦” 。通篇只批註字、詞典故, 一字不及是非。真是我哭豺狼笑, 與作者感情全不相通。

    二、脂硯齋干擾曹雪芹創作並竄改《紅樓夢》原稿

    曹雪芹是作者 , 脂硯是“資助者” ,曹雪芹由於其父犯罪被革職, 虧欠未償 ,被剝奪參加應考的資格。“無材可去補青天” ,空一身抱負無處施展;於是”各取所需“,他們資助曹雪芹寫小說,以供賞析玩樂;

    所謂“一芹一脂”,就是曹雪芹將寫好的稿子, 積累到一定數量 ,便給脂硯齋為首的一夥人傳閱。脂硯齋等便在上面寫評語 , 發議論 ,提意見。如果沒有意見, 便清抄成為定稿;如果有意見,便退回雪芹讓他考慮修改。

    在”合作“前期,兩人關係融洽,合作愉快,有商有量的;但是到後期,兩人關係越來越差,資助者逐漸搶奪“話語權”,常常因是非不同、思想不同,產生矛盾、摩擦。如畸笏叟指示要刪 “淫喪天香樓”,脂硯齋是反對曹雪芹定名他的小說為《紅樓夢》 ,堅持用《石頭記》,還執筆增入“鳳姐點戲”情節等等。

    三、脂硯齋故意隱去原作者,凸顯自己,企圖將自己定位為“紅樓夢的主人”

    弘旿曾說:“《紅樓夢》非傳世小說” 。所謂“非傳世” ,即非以整個社會為讀者物件 , 而是為特定的少數人而寫作的小說。既不是面向社會 , 也就不要整部書完成後才與讀者見面 ,而是寫好一部分就讓小圈子傳閱。曹雪芹是作者,寫《紅樓夢》給一班貴族子弟看,獲得他們的資助和幫助。

    這一來,古時沒有著作權一說,二來《紅樓夢》的著作權和所有權似乎又是分開的。著作權雖屬曹雪芹,但稿子的所有權並不屬於他 ,脫稿後即由脂硯齋等資助人擁有。於是脂硯齋等人,不僅隨意改動原稿,還擁有作品命名權和詮釋權,佔有原稿並可以作最後的處置。

    到寫作後期,曹雪芹與脂硯齋等人越來越差,脂硯齋便再不提芹,將《紅樓夢》的著作權含糊化。並且脂硯齋等人自己搶進小說裡面 ,對號入座。第十三回鳳姐協理寧國府 ,總結寧府五大壞習氣, 有批者馬上聯絡自己:“舊族後輩受此五病者頗多 ,餘家更甚。”不知作者批者是誰,變成了搶凳子的遊戲,紛紛凸顯自己,企圖將自己定位為“紅樓夢的主人”。

    最後我想說,無論是蔡元培、魯迅等人創立的索隱派”舊紅學“,還是胡適、周汝昌等人的考證派“新紅學”,或是其他紅學大家的著書言論,無論那一派,都可以當作起點進入紅學,堅信或是懷疑應共存,因為, “信”與“疑”本是一體兩面 ,信至微處,疑亦叢生。

    所以無論進入哪一派,著了哪條道,被誰牽了鼻子,在細細考究,理解更深後,自然會在思想上分離,遠離一家之言,獨自探尋事實。

  • 2 # 廣百宋齋

    曹雪芹、紅樓夢:百年中國的深重恥辱

    華人家喻戶曉的“曹雪芹""紅樓夢",竟然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百年騙局,轟轟烈烈的百年”紅學“可恥地淪為中國學術文化和道義良知全面失敗的經典象徵。

    一、公開舉報憤怒指控中國官方紅學界

    在曹頫原著《石頭記》中,根本沒有任何關於”曹雪芹“的情節文字,”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等情節文字是晚清惡劣書商上海書局偽造妄添進曹頫原著的,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早就知道這一點。程偉元、高鶚收集整理刊刻”紅樓夢“,高鶚續寫小說後四十回,根本就是徹頭徹尾的謊言,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也早就知道這一點。

    胡適首先推崇的“程甲本”、“程乙本”,以及號稱“脂硯齋評本”的“甲戌本”和"庚辰本",都是在上海書局首先炮製的“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基礎之上偽造的假古籍,偽造者就是陶洙(1878年~1961年?)。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也早就知道胡適勾結蔡元培、董康、陶洙等人肆行欺詐的事實,知道胡適宣揚的“新紅學”各項論點都是建立在假古籍、偽材料基礎之上的謊言,知道陶洙親筆偽造和高價販賣多種“脂評本”的事實,知道陶洙偽造多種“曹雪芹生平史料”的事實。

    但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長期刻意隱瞞真相,繼續宣揚胡適首倡的“新紅學”各項謊言,高價推銷各種“紅樓夢”和“脂評本”等偽本牟取暴利,甚至將陶洙親筆偽造的多部"脂評本"評選為“國家珍貴保護古籍”,事實上已經構成瀆職罪和詐騙罪。

    所謂“中國官方紅學界”,指的是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初以人民文學出版社第五編室(古籍刊行社)為主要陣地、從事紅樓夢研究的國家公職人員;以及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末以來以中國藝術研究院紅樓夢研究所、中國紅樓夢學會為主陣地,從事紅樓夢研究的國家公職人員(主要為各高校和研究機構的專職人員)。其代表人物包括但不僅限於周汝昌、周紹良、趙萬里、吳恩裕、王利器、馮其庸、杜春耕、胡文彬、魏紹昌、林冠夫、蔡義江、呂啟祥、劉世德、孫玉明、張慶善、孫偉科、任曉輝、張俊、曹立波、沈治鈞、苗懷明、孫遜、陳維昭、陳克艱等。

    二、文字鐵證徹底摧毀百年紅學詐騙

    徹底摧毀百年紅學詐騙的欺世謊言,核心證據就是曹頫隱藏並暗示於120回小說中的真實年代序列和真實空間序列。這是客觀存在於小說之中的文字事實,反覆可驗,鐵證如山。

    曹頫在120回小說中隱藏並暗示了一條從1706年(丙戌年)到1724年(甲辰年)的真實年代序列,整部小說就是按照這樣一條真實年代序列逐年展開敘事。在這條真實的年代序列中,曹頫用賈寶玉實歲13歲這一年的四大曆法特徵——四月二十六日未時交芒種、端午節已到夏至、十月中旬交小雪、十二月是小月只有29天(臘月二十九日次日有元旦朝賀)——暗示了賈寶玉及其原型人物曹頫的確切生年是1706年(康熙四十五年丙戌)。同時,曹頫在小說中又用明寫的時間序列指示甄寶玉及其原型人物曹頫也是生於“丙戌年”。

    曹頫在小說第86回用元春錯誤的八字命理暗示了元春及其原型人物、曹寅長女、曹頫之姐、平郡王訥爾素嫡福晉曹佳氏真實的生辰八字“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時”(1692年2月18日,正月初二)。曹佳氏的生辰八字在清宮檔案1706年的《娶妻冊》中有明文記載。中國藝術研究院紅樓夢研究所高階研究員、中國紅樓夢學會前秘書長鬍文彬,於2004年(透過張書才)查閱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所藏《娶妻冊》,發現陳林論著《破譯紅樓時間密碼》對曹佳氏確切生辰八字的論斷完全正確,但胡文彬多年來一直拒絕公開承認這一事實。鑑於胡文彬多年來一直繼續散佈胡適“新紅學”各項謊言的事實,胡文彬的言行已經構成瀆職罪和詐騙罪。

    曹頫還在120回小說中隱藏並暗示了榮國府和大觀園正確的建築佈局,即大觀園中的核心建築群省親別墅是在榮國府大正房榮禧堂的基礎上改建擴建而來,換言之,省親別墅即榮禧堂,榮禧堂即省親別墅。這一文字事實是理清榮國府和大觀園正確建築佈局的關鍵,而各種偽本由於不懂得這一秘密而對曹頫原著進行了妄添妄改。同時,這一文字事實也表明,榮禧堂就是以康熙駐蹕曹寅江寧織造府所題寫的“萱瑞堂”為原型,因此同樣指示小說的真正作者是曾任江寧織造的曹頫。

    由於曹頫在小說中出示的“書面證詞”充分表明小說真正作者就是生於1706年的曹頫,因此小說中的重要人物北靜王世榮必定以曹頫的恩人、雍正之弟怡親王胤祥為原型,“世”和“胤”是同義詞,“世榮”與“胤祥”構成字面上的對應關係。這一事實可以一舉證偽全部所謂“脂硯齋評本”,因為“脂評本”凡有北靜王姓名處俱作“水溶”,這是企圖將北靜王原型謬指為乾隆第六子永瑢。

    三、百年紅學詐騙發端於《增評補圖石頭記》

    百年紅學詐騙的欺世謊言,發端於1899年上海書局炮製“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勃興於1921年胡適首倡“新紅學”,“發揚光大”於自二十世紀五十年代以來中國官方紅學界連篇累牘的隱瞞真相和詐騙謀利。

    上海書局在曹頫原著中偽造妄添“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等情節文字,主要利用了當時社會上的傳言,即《石頭記》(俗稱《紅樓夢》)的作者是江寧織造曹寅的後人(兒子或孫子)。如1893年,袁枚之孫袁祖志刊行乃祖手稿《隨園三十六種》,就在《隨園詩話》卷二中偽造妄添了“曹寅之子”“曹雪芹出所撰《紅樓夢》一卷”、“大觀園即隨園”以及“曹雪芹”為妓女題寫豔詩等謊言。

    由於曹頫在小說原著中用隱藏的真實年代序列和空間序列指示小說的真正作者是生於1706年的曹頫本人,曹頫沒有任何必要在小說中編造“曹寅後人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等情節文字來暗示作者的真實身份,因此“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等情節文字必為上海書局偽造妄添。

    同時,由於現傳系列所謂“曹雪芹生平史料”如《四松堂集》(稿本和刊本)、《懋齋詩鈔》、《綠煙瑣窗集》、《延芬室集》、《棗窗閒筆》、《春柳堂詩稿》等,暗示“曹雪芹”為曹寅之孫,“曹雪芹”創作《紅樓夢》(而非《石頭記》),因此所謂“曹雪芹生平史料”俱為偽造,偽造的核心人物就是陶洙。

    換言之,以“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附錄的新繪插圖“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同樣可以輕而易舉地證偽現傳全部《紅樓夢》和“脂硯齋評本”等偽本——中國官方紅學界早就知道這一明顯的事實,這是中國官方紅學界對中國文學、文化、學術、教育乃至道義良知犯下的無可饒恕的滔天罪行!

    程甲本甲戌本庚辰本金鎖圖示比較 程甲本甲戌本庚辰本通靈寶玉比較

    上海書局炮製的“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在卷首、回中和回末還偽造了所謂“東洞庭護花主人王希廉(王雪香)”和“大某山民(姚燮)”等人的批語。此後,陶洙在這些批語的基礎之上,進一步炮製了所謂“王希廉評本”和“妙復軒評本(張新之評本)”等。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早就知道這一事實。

    1900年,鉛印繪圖本《增評補圖石頭記》首次出現。該版本雖然未具出版方,但其基本樣式沿襲了上海書局石印本,因此出版方極可能就是上海書局。

    從1930年開始到1940年,商務印書館多次重印再版鉛印《增評補圖石頭記》,實際上是1900年版本和1905年版本的不斷修訂版。1957年,大陸商務印書館再版《增評補圖石頭記》,該版底本即1930年版本。2014年,作家出版社出版《增評補圖石頭記》校訂本,參與校訂者為蔡義江、呂啟祥和張書才等人,該版底本也是1930年版本。今天的讀者可以方便地根據2014年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增評補圖石頭記》校訂本,清楚見證百年紅學的欺天謊言和中國官方紅學界的滔天罪行!

    四、胡適的謊言經不起《增評補圖石頭記》的驗證

    1921年,胡適發表長篇論文《紅樓夢考證》,標誌著以所謂“考據”為特徵的“新紅學”正式誕生。《紅樓夢考證》是為上海亞東圖書館出版新式標點本《紅樓夢》所作的序,胡適在論文改定稿中論斷《紅樓夢》作者是曹寅之孫曹雪芹,小說後40回為高鶚續作。

    亞東本新式標點《紅樓夢》是胡適和汪原放合作編印的,完全根據胡適的意圖出版。在編印過程中,胡適幫助汪原放選擇版本,指導汪如何校讀如何標點,以及如何寫作《校讀後記》。

    亞東本《紅樓夢》於1921年初版,到1949年之前發行了16版,影響很大。前7版以所謂“王希廉評本”為底本,實際上是“程甲本”的修訂本;後9版以胡適自藏的“程乙本”為底本。

    胡適明確知道他選擇的小說版本都是偽本,都是假的和錯的嗎?當然知道!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早就知道這一點!

    胡適拿給汪原放校讀“王評本”和“程乙本”的小說版本之一,就是1905年日本版《增評補圖石頭記》之一的“金港堂書籍株式會社”版本,該版本跟今天讀者方便見到的2014年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增評補圖石頭記》校訂本沒有本質區別。

    請今天有心的廣大讀者拿著《增評補圖石頭記》,對比一下“程甲本”、“程乙本”、“脂硯齋評本”或任何什麼其他本子,看看有多大區別!

    以對比“程甲本”為例,《增評補圖石頭記》的“程偉元原序”和小說正文,跟“程甲本”每一頁都有重大不同,存在大量異文,而且在這些異文之處,往往是《增評補圖石頭記》正確無誤而“程甲本”荒唐背謬。

    最明顯的不同是,號稱“悼紅軒原本”的《增評補圖石頭記》正文無圖,而“程甲本”第八回正文中居然出現了“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並且這兩幅圖的圖示和篆文形式跟《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附錄的新繪插圖高度一致!

    胡適看不到這些問題嗎?當然看得到!然而胡適指導汪原放寫作的《校讀後記》竟然公開謊稱“王希廉評本”跟《增評補圖石頭記》的文字“差異極小,甚至沒有什麼差異”!

    胡適首先公開推崇“程甲本”,可是在亞東本新式標點《紅樓夢》卷首附錄的“程偉元原序”,既不來自於“程甲本”,也不來自於“程乙本”,居然來自胡適一生諱莫如深、隻字不提的《增評補圖石頭記》!

    毫無疑問,胡適在寫作《紅樓夢考證》之前,就非常清楚《增評補圖石頭記》跟“程甲本”和“程乙本”的重大不同,非常清楚“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可以輕而易舉地證偽他推崇的“程甲本”和“程乙本”。

    換言之,胡適早就非常清楚他關於《紅樓夢》版本的論述完全是一派胡言,是徹頭徹尾的謊言。早就研究過《增評補圖石頭記》的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當然早就知道這一點!

    1928年3月,胡適公開發文,隆重推介其所謂在1927年7月重金買下的“甲戌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公然聲稱“深信此本是海內最古的《石頭記》抄本”,“是一部最近於原稿的本子”。1933年,胡適又撰長文隆重推介“庚辰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公然宣稱這是其“生平所見為第二最古本石頭記”。

    不用更多的證據,熟悉《增評補圖石頭記》的胡適之,完全知道“甲戌本”和“庚辰本”第八回正文中的“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就是《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所附新繪插圖的簡化版,其篆文形式高度一致。換言之,胡適完全知道“甲戌本”和“庚辰本”就是根據《增評補圖石頭記》偽造出籠的假古籍——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當然早就知道這一點!

    胡適自1927年7月購藏“甲戌本”,直到1961年在臺灣首次出版影印本,34年間從不把“甲戌本”拿出來供學界參考討論,受了很多人的批評,說不出任何正當理由——核心原因很清楚,只要將“甲戌本”和《增評補圖石頭記》稍作對比,胡適之的彌天大謊就會立即破產——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當然早就知道這一點!

    胡適不但藏掖著“甲戌本”不敢示人,而且公然撒謊欺世,他公然謊稱把出售“甲戌本”的“藏書人”的姓名地址都丟了,沒有記下賣書人的姓名地址,沒有和他通訊——可是,署名“胡星垣”的賣書人的信,一直就在胡適的北平寓所裡,而“胡星垣”這封信的筆跡,跟陶洙的筆跡一模一樣完全一致——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早就知道這一點!

    現在暫時沒有證據證明胡適知道“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是上海書局炮製的偽本,知道“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等情節文字是上海書局偽造妄添進小說原著的;換言之,現在暫時沒有證據證明胡適知道小說原著中根本沒有“曹雪芹”。但是,當胡適用“程甲本”論證小說作者是曹雪芹時,他完全知道蔡元培、顧頡剛等人向他提供的所謂“曹雪芹生平史料”如《四松堂集》(稿本和刊本)、《隨園詩話》等,都是陶洙偽造——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早就知道這一點!

    五、筆跡鑑定揭穿陶洙親筆偽造“脂硯齋評本”

    徹底揭穿胡適和陶洙等人緊密勾結肆無忌憚撒謊造假的事實,關鍵證據之一就是揭穿陶洙親筆偽造多種“脂硯齋評本”的事實。

    在大量鐵證證偽“脂硯齋評本”的情況之下,只要找出陶洙的親筆筆跡,對比“脂硯齋評本”,就能夠立即判明真相。

    2008年,當大量鐵證指向陶洙嚴重涉嫌親筆偽造“脂硯齋評本”之時,我就在個人部落格上公開斷言,陶洙的筆跡跟“脂硯齋評本”一定一模一樣完全一致!

    事實如何?事實正是如此!

    陶洙夥同周紹良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初偽造了一部“脂硯齋評本”,1957年以當時240元的離譜高價賣進了今天的北京師範大學圖書館,號稱“北師大藏本”。“北師大藏本”正文俱由陶洙親筆抄錄,少量硃批由陶洙親筆抄錄,大量硃批由周紹良抄錄。

    2001年,當時北師大張俊的博士生曹立波“發現”了“北師大藏本”,拿著“北師大藏本”去國家圖書館,對比“己卯本”中確認為陶洙筆跡的第21回到第30回正文,確認兩者完全一致。這一事實,也得到了馮其庸等人的共同確認。

    2008年,國家圖書館出版社出版了“己卯本”高畫質照相本,確認為陶洙親筆抄錄的第21回到第30回的正文和硃批俱在其中。請華人民拿著這10回正文和硃批,對比“乾隆時期抄本”“庚辰本”對應回目——兩者文字筆跡一模一樣完全一致!

    “乾隆時期抄本”庚辰本筆跡對比己卯本上確認為陶洙親筆書寫的筆跡

    我在部落格上公開對比了兩本的第23回和第24回回末正文和硃批筆跡,民間紅學界一片鬼哭狼嚎,官方紅學界魂飛魄散啞口無言。南京大學文學院教師苗懷明,在其主持的網站上公開發出呼籲,無論陳林說什麼,我們都要“沉默,沉默,再沉默”!

    馮其庸撰文公然聲稱,他拿著“北師大藏本”對比其自藏的各種“脂評本”,發現筆跡一本都對不上。什麼對不上?馮其庸的謊言跟事實對不上!已知“北師大藏本”的筆跡跟“己卯本”中陶洙的筆跡一模一樣完全一致,而“己卯本”中陶洙的筆跡跟“庚辰本”又一模一樣完全一致,“北師大藏本”的筆跡怎麼就跟“庚辰本”對不上?

    什麼叫“一模一樣完全一致”?當我公開對比陶洙筆跡和“庚辰本”,一群不知死活的紅學小騙子立即叫嚷陶洙“描抄、蒙抄、仿抄”了“庚辰本”。“描抄、蒙抄、仿抄”之謬論首先證明的是陶洙筆跡和“庚辰本”“一模一樣完全一致”,可是陶洙“描抄、蒙抄、仿抄”“庚辰本”,為什麼抄出了陶洙的特徵筆跡,周紹良一看就能認出陶洙的字?“庚辰本”怎麼就不是陶洙的字?

    “乾隆時期抄本”庚辰本筆跡對比己卯本上確認為陶洙親筆書寫的筆跡

    “乾隆時期抄本”庚辰本筆跡對比己卯本上確認為陶洙親筆書寫的筆跡

    馮其庸的謊言穿幫,無可置疑地證明了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早就知道陶洙親筆偽造販賣多種“脂評本”的事實!

    徹底揭穿陶洙親筆偽造販賣多種“脂評本”的事實,胡適在“新紅學”問題上撒謊造假至死不悔的事實就無所遁形。

    2017年2月24日,胡適暴斃65週年,我在微博上憤怒地寫下這一段置頂文字:

    #胡適# 一生身姿曼妙撒謊成性至死不悔,是中國近現代史上對中國文化文學造成最大傷害的無恥偽君子。胡適的發跡,肇始於勾結#蔡元培#、#董康#、#陶湘#、#陶洙#、#顧頡剛# 等人喪心病狂地偽造各種#紅學#假材料,炮製禍害百年中國的新紅學謊言。胡適端坐神壇,是對中國文化學術、道德良知的無情羞辱。

    胡適的親屬後人,膽敢來跟我叫板對質嗎?中國官方紅學界,膽敢跟我來叫板對質嗎?我早已經等不及在法庭上當著億萬被侮辱被愚弄的華人民的面,把你們的畫皮撕得粉碎!

    六、學術文化和道義良知的全面失敗

    百年紅學驚天騙局的敗露,見證了百年來中國學術文化和道義良知的全面失敗。

    一百年來,所謂中國“一流的”知識分子紛紛捲入紅學論爭,解決不了任何一個基本問題,反而積累了重重謊言和層層黑幕。中國知識分子學術能力極其低下,道德品質極端敗壞,這是一個無可否認的可恥事實。

    從2004年開始到2018年,120回《石頭記》的作者是曹頫、陶洙親筆偽造和販賣“脂評本”、《增評補圖石頭記》證偽“程本”和“脂評本”、胡適早知其“新紅學”論斷全是謊言、上海書局在曹頫原著中偽造妄添進”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等情節文字,14年來每一次新論點的爆發,都是艱難的進展和偉大的成就,然而中國學術界、文化界、新聞界熟視無睹,置若罔聞,完全喪失基本的職業素養和道義良知。

    這一百年來的中國知識界,在百年紅學詐騙問題上,註定被萬世唾棄!

    胡適“新紅學”的謊言仍然在玷汙著中國的大中小學教材、百科全書、各類辭典,偽君子胡適仍然端坐在神壇,曹頫的《石頭記》仍然被篡名,被汙損,被閹割,陶洙親筆偽造的假古籍仍然名列“國家珍貴保護古籍”,以中國官方紅學界為代表的紅學詐騙集團仍然在肆行欺詐牟取暴利。

    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在百年紅學謊言仍然橫行的歲月裡,這是一個冰冷刺骨的冷笑話。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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