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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大展宏圖3329

    《紅樓夢》二十八回,寶玉與琪官交換汗巾,二人方束好。只見薛蟠跳出來,非要看看不可。二人都道沒有什麼,薛蟠唧裡肯依?【還是馮紫英出來】才解開了。復又歸坐飲灑,至晚方散。寶玉捱打,有人懷疑是薛蟠透露寶玉與琪官換汗巾之事。寶釵追問,薛蟠發怒立誓,相拼以證清白。如此這般,洩露換汗巾風波者,是當事者第四人:【馮紫英】!

  • 2 # 另類文史

    另類君答題^_^

    剛巧他們互換腰巾的時候,俺老漢在場,今日就與讀者君細說端詳了吧O(∩_∩)O哈哈~

    腰巾屬於日常用品,和手帕、包包類似,本不足為奇,然而寶玉得到的這條“大紅汗巾子”卻是外國貨,非常人所能得遇,更遑論據為己有,否則也不會因此捱了一頓暴揍。

    寶玉在馮紫英家認識了戲子琪官(蔣玉涵),二人一見如故,視若莫逆(其實就是好基友)。

    在喝酒行令的過程中,寶玉和琪官“好感”萌生,琪官因一句“花氣襲人知晝暖”,引起了大家的誤解,為表達心中歉疚,琪官向寶玉賠不是。

    事實上,整日在脂粉堆裡廝混的寶玉對這種“誤會”早已免疫,根本沒當回事兒,但琪官還是個雛兒,他雖然身為優伶,卻心地無瑕,一個勁兒的致歉。

    寶玉剛好“趁機”表白,當他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網紅琪官後,更是把扇子上的美玉扇墜送給琪官。

    琪官投桃報李,也為了表達心意,也從身上解下一條大紅汗巾子送與寶玉做為回禮,還向寶玉說道:

    “這汗巾子是茜香國女國王所貢之物,夏天繫著,肌膚生香,不生汗漬。昨日北靜王給我的,今日才上身。若是別人,我斷不肯相贈。二爺請把自己的解下來,給我係著。”

    讀者諸君請看,這條大紅汗巾子絕非等閒之物:

    一是來自外國,其實據劉心武那孩子考證,所謂的茜香國,其實就是琉球;二是功效好,所謂“夏天繫著,肌膚生香,不生汗漬”;三是權利的象徵,北淨王給的,北淨王這廝是紅樓夢前八十回裡第一位也是唯一正面出場的王爺,以他的尊崇地位,良好的教養和優渥的家世,就連殭屍王賈政都要對他刮目相看,足見他在《紅樓夢》中之舉足輕重。

    另類君言盡於此,告辭!

  • 3 # 山石道人評紅樓

    因為琪官蔣玉菡的大紅巾子是忠順王府王爺賞的

    無價奇珍,茜羅國女王的貢品

    琪官又是王爺最愛的優伶

    某天看到腰巾不見了肯定要問起來

    加上後來蔣玉菡出逃

    忠順王府王爺就懷疑與賈府有關

    於是拍長史官登門拜訪,咄咄逼人的所要琪官

    琪官,管理玉璽的官,玉菡,裝玉璽的匣子

    暗喻忠順王府對於皇權的爭奪

    琪官從忠順王府叛變出逃,寶玉真的不知道

    但是賈政作為皇帝最忌諱與忠順王府有不臣之心的人結黨

    所以揍了賈寶玉一頓

  • 4 # 小扇筆記

    汗巾子了,也就是腰帶,這是非常隱秘的物件。互換後,寶玉身邊也就是襲人才知道此事。

    所以不妨有一個大膽的設想,琪官不是簡單的伶人。

    汗巾子是北靜王贈的,所以琪官與北靜王往來密切,這也是為什麼與寶玉一見如故,都是一類人。

    首先,事件暴露不會是薛蟠。薛蟠雖然知道,但是曝光此事與他無益。他也不曾與琪官交好,談不上為了琪官與寶玉鬧這利彆扭。

    汗巾子這麼私密的事王府的人會知道,有可能琪官是王爺寵愛的一個人,像薛蟠的香憐 玉愛一般。因此,很容易發現一些私密的細節。像襲人都能第一時間發現寶玉身上的東西多了或少了。同樣的道理,琪官身上多了汗巾子轉日又沒了,一條汗巾子事小,背後卻是對方北靜王的一些勢力滲透。因此,忠順王府勢必捉拿琪官。

  • 5 # 浮生漫讀

    寶玉與琪官互換腰巾的事只有薛蟠和襲人知道,忠順王府怎會知曉?看到這個問題,不由得嘴角上揚,會心地笑了。

    這個問題,其實問的是對寶玉的瞭解程度,可把這個問題換成一個更直觀的問題:寶玉這個人,能守住秘密嗎?或者:在寶玉身上,有秘密可言嗎?

    薛蟠比寶玉為人更靠譜,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

    人人都以為薛蟠是大嘴巴,什麼事都往外說,可實際上,比薛蟠更大嘴巴的人是寶玉。讀者容易先入為主,對揹負人命的薛蟠心生厭惡,從而什麼壞名聲都往他身上推,以至於寶釵都相信了是薛蟠告的密。

    可是,我們應該記得,薛蟠守住了一個最大的秘密:賈璉偷娶尤二姐。

    早在賈璉為尤三姐向柳湘蓮求親之時,賈璉就將偷娶尤二姐之事和盤托出,當時薛蟠也在場,但他未外向透露過半個字,至少王熙鳳沒從他這裡得到任何訊息。

    書中也寫明,寶玉結交琪官並交換汗巾子一事,雖然當時只有薛蟠在場,但卻並非薛蟠告的密。

    那薛蟠都因素日有這個名聲,其實這一次卻不是他乾的,被人生生的一口咬死是他,有口難分。

    不過,寶釵的勸導之言說得非常中肯:

    我只勸你從此以後在外頭少去胡鬧,少管別人的事。天天一處大家胡逛,你是個不防頭的人,過後兒沒事就罷了。倘或有事,不是你乾的,人人都也疑惑是你乾的,不用說別人,我就先疑惑。

    只因名聲在外,就什麼壞事都先懷疑他。所以,做人還是要身正。

    寶玉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從來不知道要守界限和秘密。

    寶玉因有主角光環,很容易讓讀者誤認為他是偉光正類人物。其實,他嘴碎且不長記性,誓言隨口就來,但轉身就忘,因此讓林妹妹很沒安全感。另外,作為世家公子,他經常參加男人們的酒局,在那種半歲月的場合,他也是什麼都往外說。

    略舉兩例。

    其一、大觀園女孩們成立詩社,屬於內部性質,不宜外傳,外傳則有損女孩的名聲。但寶玉想炫耀,不但把姐妹們的詩傳抄出去讓外面的男人品頭論足,而且把詩抄在扇子上到處招搖。

    其二、襲人等丫頭的姓名及事蹟,也屬於不宜外傳的。比如湘雲送戒指給四大丫頭,刻意不讓下人傳送,“若是打發個女人素日知道的還罷了,偏生前兒又打發小子來,可怎麼說丫頭們的名字呢?橫豎我來給他們帶來,豈不清白。”但是,襲人之名,卻連妓女雲兒都知曉,而且深知寶玉與襲人的親密關係。這當然是寶玉自己說出去的。

    因此,以寶玉的口無遮攔,與琪官的交往細節,只可能是他自己說出去的。年少無知的他,哪裡知道事情的輕重,只顧當時的痛快,從來不會考量哪些話當說哪些話不當說。

    由此事也可知,寶玉不但不學無術,而且是個容易連累他人的混小子。不但連累了靠近他的閨閣女子,還帶累把他當人物看的兄弟。

  • 6 # 半瓣花上閱乾坤

    琪官,本名蔣玉菡,是忠順王府唱小旦的戲子。他因為生得嫵媚風流,因此特別招那些個達官貴人的喜歡,忠順王寵愛非常倒也罷了,北靜王也十分喜歡,蔣玉菡喜歡,薛蟠也喜歡,當然,身為紈絝子弟的賈寶玉也不例外。

    喜歡美色的賈寶玉對於琪官仰慕已久,只是一直可恨無緣得見。終於,在一次由馮紫英主辦的宴會上,寶玉得以一睹“芳容”,得償生平所願。

    因為蔣玉菡無意間將“花氣襲人知晝暖”這句話當作酒令說了出來,引來薛蟠的大聲叫嚷,說他提起了人家“寶貝”。琪官納悶,這個時候錦香院的妓女雲兒出來,說明原委,蔣玉菡便起身賠不是。

    後來,藉著出去解手的機會,寶玉便火速和蔣玉菡搭上了話。

    二人站在廊簷下,蔣玉菡又陪不是。寶玉見他嫵媚溫柔,心中十分留戀,便緊緊的搭著他的手,叫他:“閒了往我們那裡去。還有一句話借問,也是你們貴班中,有一個叫琪官的,他在那裡?如今名馳天下,我獨無緣一見。”蔣玉菡笑道:“就是我的小名兒。”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生性風流的寶玉哪裡肯錯過?隨手就把身上的玉訣扇墜解下來,送給琪官。

    琪官接了,笑道:“無功受祿,何以克當!也罷,我這裡得了一件奇物,今日早起方繫上,還是簇新的,聊可表我一點親熱之意。”說畢撩衣,將系小衣兒一條大紅汗巾子解了下來,遞與寶玉,......只見薛蟠跳了出來,拉著二人道:“放著酒不吃,兩個人逃席出來幹什麼?快拿出來我瞧瞧。”二人都道:“沒有什麼。”薛蟠那裡肯依,還是馮紫英出來才解開了。

    這可真是跟秦鍾勾引香憐的情形如出一轍了。不同的是,上次發現的人是金榮,而這次發現的人是薛蟠。這兩個人,都是喜歡把事情鬧大嚷嚷得滿城風雨的人。

    還有一種不同的情形是,上次的主角是秦鍾,秦鍾地位低下;而這次的主角是寶玉,身為榮國府賈母最得寵的孫子,寶玉地位尊貴。所以即使薛蟠滿懷嫉妒,心懷不滿,也還是容不得他撒野。終於被馮紫英勸開了。

    賈寶玉也是,天真地以為自己和別人不同,誰知道,還是為自己將來的遭遇埋下了伏筆。

    賈寶玉和蔣玉菡

    這件事情,在《紅樓夢》第三十三回的時候,成了寶玉捱打的導火索。

    先是金釧兒因為被趕出賈府含羞自盡,再是忠順王府派人前來索取琪官,再加上賈環添油加醋,誣賴寶玉強姦金釧不遂導致跳井。把個賈政氣得火冒三丈,立志非要打死這孽障不可。

    其他的事情很明瞭,但只琪官這一項,似乎飛來橫禍。到底,是誰洩的密呢?

    那長史官冷笑道:“現有據證,何必還賴?必定當著老大人說了出來,公子豈不吃虧?既雲不知此人,那紅汗巾子怎麼到了公子腰裡?”寶玉聽了這話,不覺轟去魂魄,目瞪口呆,心下自思:“這話他如何得知!他既連這樣機密事都知道了,大約別的瞞他不過,不如打發他去了,免的再說出別的事來。”

    確實可怕,連兩個人在解手的時候私相授受這樣的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簡直奇了!怪不得寶玉“不覺轟去魂魄,目瞪口呆”,不得不說出實話來了。

    為什麼這麼可怕?因為那條紅汗巾子並不是忠順王贈送給蔣玉菡的,而是北靜王剛剛贈送給蔣玉菡的!用蔣玉菡的話說——“昨日北靜王給我的,今日才上身。”

    細思恐極啊!

    北靜王和寶玉

    那麼,到底是誰這麼大嘴巴?把這樣的事情都跟忠順王府的人說?畢竟,賈府歷來和忠順王府是沒什麼交集的。

    其實,當日赴宴的人沒有幾個,不過是蔣玉菡、賈寶玉、馮紫英、妓女雲兒、薛蟠這五個人。

    先用排除法,蔣玉菡和賈寶玉自己不會說。他們打死也不會說這樣的事情。

    剩下的就是馮紫英、妓女雲兒、薛蟠。可是,當日親眼看見寶玉和琪官事情的人,就只有薛蟠和馮紫英。薛蟠還嚷嚷了出來,要不是神武將軍之子馮紫英勸解,當下早就下不來臺了。

    以性格來看,多半是薛蟠無疑了。畢竟他是那種喜怒皆形於色,有一點事兒就藏不住的人。

    的確,寶玉的小廝也是這麼告訴襲人的。

    襲人道:“老爺怎麼得知道的?”焙茗道:“那琪官的事,多半是薛大爺素日吃醋,沒法兒出氣,不知在外頭唆挑了誰來,在老爺跟前下的火。那金釧兒的事是三爺說的,我也是聽見老爺的人說的。”

    這樣的推斷,可以說是有一定根據的。連薛蟠的妹妹薛寶釵聽了襲人的話也是立馬深信不疑。

    寶釵聽說,便知道是怕他多心,用話相攔襲人,因心中暗暗想道:“打的這個形象,疼還顧不過來,還是這樣細心,怕得罪了人,可見在我們身上也算是用心了......但你固然怕我沉心,所以攔襲人的話,難道我就不知我的哥哥素日恣心縱慾,毫無防範的那種心性。當日為一個秦鍾,還鬧的天翻地覆,自然如今比先又更利害了。”

    原來寶釵素知薛蟠情性,心中已有一半疑是薛蟠調唆了人來告寶玉的,誰知又聽襲人說出來,越發信了。究竟襲人是聽焙茗說的,那焙茗也是私心窺度,並未據實,竟認準是他說的。那薛蟠都因素日有這個名聲,其實這一次卻不是他乾的,被人生生的一口咬死是他,有口難分。

    《紅樓夢》難得這樣敘述,作者確認洩密的人不是薛蟠。但只是因為薛蟠平日有這個名聲(為了秦鍾、為了柳湘蓮都曾經幹過傻事),所以這次大家都深信不疑——一定是他。

    可是從薛蟠的反應上來說,還真不像是他做的。

    薛蟠本是個心直口快的人,一生見不得這樣藏頭露尾的事,又見寶釵勸他不要逛去,他母親又說他犯舌,寶玉之打是他治的,早已急的亂跳,賭身發誓的分辨。

    薛蟠道:“你只會怨我顧前不顧後,你怎麼不怨寶玉外頭招風惹草的那個樣子!別說多的,只拿前兒琪官的事比給你們聽:那琪官,我們見過十來次的,我並未和他說一句親熱話;怎麼前兒他見了,連姓名還不知道,就把汗巾子給他了?難道這也是我說的不成?”

    薛蟠這話,顛來倒去,好好的有理都能讓他說成沒理。但有一點很明顯,賈寶玉比他招那些漂亮的人的喜歡。

    可是反過來說,薛蟠這樣說,似乎也真的證明了一點,這個事情,還真的不是他說的。

    薛蟠和寶釵

    那麼剩下的人就只有馮紫英和妓女雲兒了。

    妓女雲兒知道不知道,似乎並不重要,畢竟她不說的話,也沒有人想到她會知道這麼一檔子事兒。但妓院也是訊息靈通的所在,雲兒連寶玉的丫鬟叫襲人這樣的事情都知道,就可見她對京城各家各戶的事情都瞭如指掌了。

    還有一個是馮紫英,這在《紅樓夢》前八十回是一個沒有首尾的人物。他的交友範圍真的很廣,從賈珍賈蓉到薛蟠寶玉再到蔣玉菡,三教九流的人物他真的沒有不涉及的。我們能夠回憶起來,《紅樓夢》中他露臉的時候,跟兩件事情有關——一件是推薦賈珍給秦可卿看病的名醫張友士,而且這個名醫一般不給人看病,是看在馮紫英的面子上才來給秦可卿看病;另一件就是專門設定家宴來請寶玉和薛蟠等人了。

    除了交友甚廣,三教九流都接觸之外,馮紫英其人性格如何?

    薛蟠見他面上有些青傷,便笑道:“這臉上又和誰揮拳的?掛了幌子了。”馮紫英笑道:“從那一遭把仇都尉的兒子打傷了,我就記了再不慪氣,如何又揮拳?這個臉上,是前日打圍,在鐵網山教兔鶻捎一翅膀。”......寶玉道:“......單你去了,還是老世伯也去了?”紫英道:“可不是家父去,我沒法兒,去罷了。難道我閒瘋了,咱們幾個人吃酒聽唱的不樂,尋那個苦惱去?這一次,大不幸之中又大幸。”

    從這段話中可以看出馮紫英的另外性格特徵:豪俠、任氣,貪圖享樂。

    馮紫英

    但正是這最後一句“大不幸之中又大幸”卻又讓他吞吞吐吐,引得寶玉、薛蟠興趣盎然。

    但是到了真正該說的時候,他卻又適時改口了:

    馮紫英笑道:“你們令表兄弟倒都心實。前日不過是我的設辭,誠心請你們一飲,恐又推託,故說下這句話。今日一邀即至,誰知都信真了。”

    事實可能是,馮紫英確實經歷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等到他見過父親之後,知道此事不可亂說,所以在面對寶玉和薛蟠的時候,選擇了含糊迴避。

    馮紫英嘴巴這麼緊,論理,怎麼著都不該是馮紫英洩的密吧?

    那麼,洩密者到底是誰?只有雲兒嗎?

    從前來索要琪官的長史的話來說,似乎是的。

    “我們府裡有一個做小旦的琪官,一向好好在府裡,如今竟三五日不見回去,各處去找,又摸不著他的道路,因此各處訪察。這一城內,十停人倒有八停人都說,他近日和銜玉的那位令郎相與甚厚。”

    但是,從“十停人倒有八停人都說,他近日和銜玉的那位令郎相與甚厚”來說,又似乎馮紫英、薛蟠也有份。

    何況蔣玉菡既然第一次和寶玉見面即是在馮紫英的府上,那麼忠順王必然會去馮紫英府上去查訪。那他像寶玉一樣,被逼無奈,說出實情,倒也似乎是在情理之中。

  • 7 # 潤楊的紅樓筆記

    酒席上,說酒令時,因為琪官說出了花氣襲人知晝暖。被薛蟠抓住機會,大叫要罰琪官。他說席間沒有寶貝襲人,而琪官竟然說出襲人二字,可不是說寶貝嗎!

    薛蟠道:“襲人可不是寶貝是什麼!你們不信,只問他。”說著,指著寶玉。寶玉沒好意思起來,說道:“薛大哥,你該罰多少?”

    眾人不解,雲兒知道其中原因,大家才恍然大悟。襲人是寶貝,是寶玉的丫頭,屬於寶玉的人,琪官說出了襲人這個名字就是唐突了寶玉。因為琪官應該避諱襲人二字。這是其一,其二,因為酒令要求,酒底要酒席上的一樣東西。襲人並不在場,而琪官說襲人,不符合酒令的要求。

    琪官誤說了襲人的名字,感覺對不起寶玉。在寶玉去解手,蔣玉菡便跟隨出來,蔣玉菡又陪不是。

    寶玉見他嫵媚溫柔,心中十分留戀,便緊緊的搭著他的手。琪官對寶玉也很喜歡,於是把自己的茜香羅汗巾子和寶玉的汗巾子換了。寶玉系的是襲人的汗巾子。嚴格來說,是寶玉把襲人的汗巾換給了琪官。

    薛蟠發現了二人換汗巾的事,不停追問二人幹什麼。薛蟠不依不饒的,還是馮紫英出來才解開了這幾個人。薛蟠已經看見他們換汗巾了,他吵出來,引來了馮子英。在酒桌那些唱曲的小廝和妓女雲兒也知道了。

    忠順王府,只要拿住其中一個小廝,或者雲兒就會知道,寶玉和琪官換汗巾子的事情。

    襲人是晚上服侍寶玉睡覺時,才發現自己的汗巾換成了大紅的,襲人就知道寶玉和別人換了汗巾。但是具體換給了誰,襲人不會問,寶玉也不會說。

  • 8 # 君箋雅侃紅樓

    《紅樓夢》第二十八回發生的一件小事,給第三十三回賈寶玉帶來了一場災難。忠順王跟前聽話的戲子蔣玉菡將得自北靜王的茜香羅汗巾在聚會之時贈給賈寶玉,此事只有薛蟠知道。到第三十三回忠順王府來賈家向賈寶玉要人之時,王府長史竟然親口說出蔣玉菡的茜香羅汗巾系在賈寶玉腰間,令矢口否認的賈寶玉大驚失色,老實交代。那麼,這事真是薛蟠說的麼?我認為真相沒那麼簡單,很可能是蔣玉菡自己說的。

    一,忠順王與北靜王賈家的關係(第三十三回)那長史官冷笑道:“現有據證,何必還賴?必定當著老大人說了出來,公子豈不吃虧?既雲不知此人,那紅汗巾子怎麼到了公子腰裡?”寶玉聽了這話,不覺轟去魂魄,目瞪口呆,心下自思:“這話他如何得知!”

    忠順王府長史官到賈家,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對賈政這個國丈一點不客氣。賈家作為幾朝老臣,與堂堂忠順親王府竟然素無來往,不能不說有大問題。看賈家與北靜郡王可是好的蜜裡調油。這其中政治派系一看就清楚。

    忠順王是親王,肯定是皇帝至親,他封號忠順,代表對皇帝極其支援,是皇帝的親信。

    北靜王原本是親王,也是龍子龍孫,到這一代北靜王降為郡王。四王八公浸淫朝堂近百年,雖說從百年前鼎盛時期把持朝堂大部分,到現在漸漸不到一半影響力,但勢力仍舊非常可怕,只看三流家族出身的王子騰就官居九省總督,權傾邊軍,可知四王八公實力底蘊之雄厚。不怪皇帝御賜北靜王“鶺鴒香念珠”表示“兄弟急難”,二者本就是堂兄弟。

    不過,從對皇帝“忠順”的忠順王府對賈家的態度看,忠順王和北靜王是典型的敵對勢力,屬於朝廷新貴和老牌勢力的爭鬥。蔣玉菡作為忠順王的人,卻與北靜王交好,得了私密的“茜香羅”汗巾,能轉手送給賈寶玉,變相替北靜王送賈寶玉禮物,這背後的意味太耐人尋味了。

    二,薛蟠的反應(第二十八回)二人方束好,只見一聲大叫:“我可拿住了!”只見薛蟠跳了出來,拉著二人道:“放著酒不吃,兩個人逃席出來幹什麼?快拿出來我瞧瞧。”二人都道:“沒有什麼。”薛蟠那裡肯依,還是馮紫英出來才解開了。

    蔣玉菡才將“茜香羅”汗巾送給賈寶玉,薛蟠就跳了出來,顯然這哥們兒是出來“捉姦”的。透過金榮抓住“秦鍾和相憐”看,薛蟠確實知道賈寶玉與蔣玉菡互換了汗巾子。第三十四回他自己也說:

    “那琪官,我們見過十來次的,我並未和他說一句親熱話;怎麼前兒他見了,連姓名還不知道,就把汗巾子給他了?難道這也是我說的不成?”

    薛蟠為人雖然混,卻不是隨便說謊之人,他既然否認洩密就一定不是他。而且薛蟠也是四王八公下屬家族,根本不認識忠順王府的人,他既然沒對外人說,忠順王府能知道北靜王送給蔣玉菡茜香羅汗巾,還知道送給賈寶玉,就一定是蔣玉菡自己說的。

    三,蔣玉菡的奇怪之處

    蔣玉菡在當時是個明星,天下有名的“角兒”,就像梅蘭芳大師當年一樣。他託庇在忠順王府,算是攀上高枝,實在沒必要再攀附北靜王。在兩個勢力中間走鋼絲,純粹是玩火自焚。這是蔣玉菡最令人想不通的地方。

    蔣玉菡藝名“琪官”,琪者,棋也,就是一顆棋子。他脆弱的如一顆雞子,卻敢於周遊在兩個強權王爺中間“火中取栗”,背後一定有問題。

    北靜王贈他的茜香羅汗巾,按說他哪敢直接送給賈寶玉?萬一下次王爺問起怎麼回答?北靜王的東西不斷送到賈家,本就代表拉攏。而忠順王府帶著敵意上門“討要”,本就代表挑事。兩個王爺一個送,一個要,放在政治上,背後反映的問題可就大了!

    忠順王府找蔣玉菡不是目的,目的是發難。賈寶玉是賈家命根子,因此差點被打死,代表忠順王對賈家與北靜王走的太近的警告。忠順王背後站著皇帝,所隱含的意思細思極恐。奈何這麼明顯的事,賈家竟然置若罔聞或者已經身不由己!

    蔣玉菡贈賈寶玉汗巾肯定早都一五一十向忠順王府稟告了,他一個螻蟻一般的人,忠順王府想控制他易如反掌。甚至“棋”官,本就是忠順王派出來試探北靜王的小棋子。他接近北靜王是忠順王授意,北靜王又利用他交好拉攏賈寶玉,藉以將賈家緊緊的用“汗巾子”拴在北靜王的褲腰帶上,變相以忠順王的矛攻忠順王的盾,忠順王自然氣不打一處來。才會藉機上門發難。

    蔣玉菡等於是曹雪芹設定在《紅樓夢》中一個雙面人。他本人未必清楚那麼多,人家怎麼吩咐,他怎麼做而已。他要生存,唯有毫無保留和順從。賈寶玉也一樣,他對蔣玉菡也談不上多義氣。他們倆甚至賈元春都是棋子。真正的鬥爭發生在北靜王、賈家為首的四王八公老臣與皇帝忠順王為首的朝廷新舊勢力之間。北靜王要權,賈家牟利,這一切老臣們就像焦大一樣漸漸失去,只能從皇帝手裡要,不給就“紅刀子進白刀子出”,反了!

    最終皇帝忠順王勝利,北靜王賈家等失敗,曹雪芹隱藏在《紅樓夢》背後的“真事隱”,不過是“削藩”而已!這種事歷史上屢見不鮮,比較有名的劉邦做過,漢景帝做過,朱元璋做過,朱允炆做過,康熙、雍正、乾隆這些皇帝都做過,有人做的好,成功了,有人做的差失敗了。《紅樓夢》中這皇帝,屬於成功者。至於有些人問,皇帝是誰?小說中的皇帝,有歷史上很多皇帝的影子,又何必較真。

    本文資料重點引自:

    《脂硯齋重評石頭記》80回本 ;《周汝昌校訂批點本石頭記》80回本

    《紅樓夢》通行本120回本 ;《紅樓夢》繪全本·清·孫溫

  • 9 # 老卻英雄似等閒199

    寶玉捱打之後,王夫人向襲人打聽原因,還特意強調:“你要聽見,告訴我聽聽,我也不吵出來教人痢你說的。”諱莫如深。

    而薛蟠聽說這事:“你只會怨我顧前不顧後,你怎麼不怨寶玉外頭招風惹草的那個樣子!”接下來就說出交換汗巾的事。

    薛蟠是個粗人,也是個直爽人。要說他知道而故意裝作不知,未免太高估了他的演戲本領。他的話應該是可信的。他的話裡透露出兩個資訊:1.他不知道寶玉為什麼捱打。2.他知道寶玉和蔣玉菡換汗巾的事,並且沒把這當成秘密。

    這樣一來,問題就很清楚了:襲人知道這件事,但襲人絕不會說出去;薛蟠也知道這件事,薛蟠很可能說出去。但薛蟠不是為了告密,而是根本不覺得這事需要保密。

  • 10 # 蘇小妮

    寶玉與琪官互換汗巾子是在第二十八回,當時是在神武將軍之子馮紫英家。馮紫英做東,當時還有誰在呢?有薛蟠。書中說寶玉到的時候,薛蟠早在那裡久候,說明他去得很早,很把馮紫英這次邀約當回事,還有就是蔣玉菡本人,另外有薛蟠的相好,錦香院的妓女雲兒,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人物,就是東道主馮紫英。

    寶玉和琪官蔣玉菡換汗巾子,當然不只有薛蟠知道,在場的雲兒和馮紫英自然也知道。這兩個人也都有可能說出去。

    對於雲兒來說,她的身份決定了她整天接觸的那些人,可謂是來的都是客,都需要好好招待。忠順王爺未必不逛窯子,去兒說漏嘴也是有可能的。但是,這似乎是對雲兒沒有啥好處。這就讓我們不得不把注意力轉到東道主馮紫英身上了。

    我們要知道,第二十八回馮紫英請客,是因為二十六回薛蟠請客後馮紫英的回禮。當時出場的馮紫英,說了一番話,資訊量好大,從當時他的情況來看,他身上有好幾大疑點:

    一、薛蟠見馮紫英面上有青傷。

    馮紫英解釋說是前日在鐵網山打圍教兔鶻捎了一翅膀。兔鶻是一種善襲擊鳥、兔的鷹,好好地打獵,怎麼會被兔鶻翅膀捎了一下就傷了臉,這中間存疑。應該是別的原因導致的,現在薛蟠問起,馮紫英又不便說。

    二、馮紫英來赴約又急著走。

    打獵是陪父親去的,用馮紫英的說法,是沒有辦法的事,要不然是閒瘋了,咱們幾個一起喝酒聽歌不好?可是,他這次來,又坐不住,說有一件大要緊的事要回去面回父親。這中間欲言又止的樣子,也令人生疑。

    三、馮紫英是知道有什麼事在等他的。

    薛蟠讓他喝酒,斟了兩大海,他站著一飲而盡。連坐都沒有坐下來。就是有事在等著他去做,寶玉充滿好奇讓他說完了再走,馮紫英道:“多則十日,少則八天。”

    薛蟠請客是提前邀約好的,古時候也不像現在,沒有現代化通訊裝置,得提前約。馮紫英也早早地答應了,但是,臨時出了事,所以他即便是赴了薛蟠的約,其實也就像是來告知一聲:我有事,不陪你們玩了。

    四、馮紫英未必跟寶玉薛蟠有多大的交情。

    如果說馮家和賈家曾是世交,到了馮紫英這兒,他跟寶玉不是一類人,跟薛蟠也不是一類人,談不上什麼交情。如果說是因為政治因素,為了馮家家族的利益,馮家倒向了忠順王爺那一方,出賣一下寶玉是再容易不過的事了。而寶玉和薛蟠在這一方面顯然沒啥心眼,既不會設計陷害人,也不會防人。

    說到這裡,我認為所有的疑點都在馮紫英身上。至於箇中究竟什麼原因,作者很隱諱,並沒有實寫,留待索隱派們去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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