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個人覺得不見得。

利率是什麼，利率就是貨幣的價格。貨幣就是一種特殊的商品。

以商場購物為例，商場賣貨，好賣的時候可以按照正常價格銷售；不好賣的時候就需要打折促銷，這就相當於降息；打折促銷都不好使的時候，就再繼續降價甩賣，一降再降總會有人買；如果白送都沒人，那就說明真的是沒人要了。

回到負利率這個問題上，降息可以減輕企業貸款負擔，促進經濟復甦。但是如果降息降到接近0，也就相當於上面說的白送，都沒人要貸款的話，那就說明經濟進入了滯脹階段，是非常危險的情況。

但是另一方面，如果商場降價甚至白送，也有可能引發顧客的瘋搶。類比到銀行降息，也有可能迅速增加貸款需求，但這些貸款資金可能並不一定是有效的，就好比很多人在打折時候瘋搶了商品，但是買回去其實也是放在那裡沒有用，家裡只不過堆了一堆“廢物”，這就形成了所謂的泡沫。

所以，負利率本身是因為經濟出現了問題，刺激經濟復甦採取的貨幣政策。至於到底這種政策會不會導致資產泡沫，並不能一概而論吧，畢竟現在都是輕微負利率。打個比方，如果一臺冰箱白送給你，你不要，難道再多送給你一塊錢，你就會要了嗎？

負利率不會推動資產泡沫，也不會推動經濟增長

如果負利率沒有奏效，那麼就是沒有資產泡沫，而如果負利率奏效了，那麼就會有資產泡沫。負利率的目標是提高通脹，就是推高資產泡沫。

歐洲和日本都是負利率，但是沒有資產泡沫，通貨膨脹資料非常的差，歐洲央行預計歐洲2019年通脹率為1.2%，日本政府預期2019年總體通脹率為0.6%，2020年為0.8%。同期美國通脹率1.6%左右，中國在前幾個月因為豬肉上升的11月通脹率4.5%。

從利率看，情況幾乎相反，中國利率在3%以上，美聯儲利率1.5%-1.75%，日本利率-0.1%，歐洲央行：主要存款利率維持在-0.5%，邊際貸款利率和主要再融資利率也分別維持在0.25%和0%外加200億歐的月度購債。

我們是不是可以得出一個結論，說正是因為利率降低，才導致通脹越來越低。如果提高利率，通脹就會上升？這當然也是不對的，這裡的因果又倒置了，正是因為通脹率低，才實行的寬鬆，而寬鬆最終沒有升高資產泡沫。這是為什麼？原因是負利率是理性人假設下的產物，但實際上人的決策是理性加感性的混合體。

歐盟-0.5%，日本-0.1%，都是負利率。但是，歐盟和日本的商業銀行一定不會向儲戶收費。因為商業銀行面對競爭，你若收費，對手完全可以用免賬戶手續費或者利息的方式來搶走你的使用者。

對於存款收費，存款人是有損失厭惡的。即使收一點點手續費，都會導致資金流出銀行，而去了競爭對手的賬戶。商業銀行不會拒絕民眾存款，就算貼錢保住一個客戶，僅僅是為了和客戶建立聯絡，他也會墊付這部分利息。所以，即使負利率，實際經濟運行當中，個人存款依然是零利率，不可能為負。

所以，一般到了零利率就一定要量化寬鬆，央行再強制購買債券，其實是將資金驅趕向市場，不過央行可能不清楚，實際上人類儲蓄天然是可以在家存放現金。即使在家不放，存放存款餘額的方式也多種多樣。央行逼著資金離開商業銀行，逼著資金離開債券透過壓低到期收益率的方式，但他們應該知道，現代社會，這種做法跑冒滴漏太多了。

問題在於無人借錢，而不是在於利率太高。無人借錢是因為大家沒有創業激勵，都習慣了按部就班的找工作。沒創業，哪來就業。成熟國家不像發展中國家有很多機會，流動性不強。很多家族企業已經日積月累成為行業的壟斷者，沒有人來競爭，就沒有活力。

相對來說，中國和美國不同在於，中國依然是可以創業成功的國家，而美國是一個對大企業頻繁反壟斷的國家。借錢還有人要的話，就說明降低利率還有用。

對於歐盟，實際上需要降低企業的成本，主要是降低稅收負擔，同時降低福利。然後是減少行業監管，讓經濟流動起來。在國內要激勵創業。

人，都是機會主義者，你不給池塘裡面放餌料，總是惦記著加水，以為加水魚就會多，這是不現實的。稅收降低一個百分點，很多本來投資回報率低，是虧損的行業就變為了盈利。很多沒有競爭力的產品就得以出口。

首先，解釋一下負利率的成因是什麼？

主流經濟學家認為負利率源於經濟衰退或長期通縮，當然也有觀點認為是中央銀行的貨幣政策出了問題。我覺得這都不是，上面提到的都是表象。實際上負利率的根源是生產要素的困局，歐洲和日本之所以呈現了負利率的趨勢源自於其本身的生產要素困境，人口老齡化決定了勞動力遞減，資源又比較匱乏，科技創新又無法實現科技革命，當這幾個生產要素都出現無解的情況下，利率就呈現一個下行趨勢，降息解決不了負利率。

當價格性工具失效的時候，中央銀行就開始採取數量型的工具量化寬鬆，歐洲和日本都用了。最通俗一點講就是放貨幣，當流動性釋放完之後發現量價更加保持一致，數量越多價格走得越低，所以從這個結論來看並沒有解決負利率的問題。

而全球透過量化寬鬆抵抗負利率成功的國家就是美國，次貸危機時聯邦利率降到0的時候美聯儲沒有選擇繼續負利率而選擇了QE，四輪QE之後經濟出現了復甦，而後美聯儲開始加息，市場利率也隨之上行。在這個背後的原因是什麼？是因為美國的創新能力比較強，所以呈現了一個可以復甦的狀態。

全球負利率的長期抵抗變數是一輪以人工智慧為代表的科技革命，目前10年之內出現的機率並不大，大概是10-20年左右才會帶來全要素生產力的明顯提升，促使科技革命成為負利率的長期抵抗變數。

注：此為華泰證券宏觀首席關於負利率看法

《貨幣戰爭》作者宋鴻兵最近釋出言論說歐日的負利率從來就沒有作用，並且助長了資產泡沫。

這個觀點和《貨幣戰爭》這本書一樣，雖然能夠吸引大家的眼球關注，但是卻很難說正確。在前不久國際清算銀行剛剛釋出過報告，證實了歐央行掌門人拉加德對於負利率的說法：負利率正在發揮作用。

我們通常所說的負利率，實際上並不是大家的銀行存款利息是負數，而是央行採取的一種政策，主要是指基準利率降低為負值，這樣金融機構和銀行從央行進行借款融資的時候，支付的利息就是負數，這能夠更好的釋放流動性，供給實體經濟。下圖為歐日央行負利率的情況。

那麼為什麼要採取負利率這種極端的方式呢？

我用美聯儲的利率政策走向給大家舉例說明。從上圖可以看到美聯儲利率在每次應對危機之後，都有一個較大幅度的降低，但是在危機過去之後，貨幣正常化的速度卻沒有把利率重新恢復到危機之前的數字，這使得美聯儲基準利率，實際上每一次都在降低。

這是因為市場會逐漸習慣低利率環境，就像一個經常生病的人，如果每次生病都使用抗生素的話，那麼抗生素的藥效就會隨著使用而降低。降息也是如此，每一次降息都讓市場更加適應低利率環境，從而在下一次危機的時候，只能用更低的利率來對經濟進行支撐。

2008年經濟危機之後，美聯儲將利率降低到史無前例的0的水平，在此基礎上無法繼續降低利率，因此開啟了量化寬鬆。

而在經濟危機之後，歐洲的經濟卻沒有和美國經濟一樣得到增長，而是由於歐債危機的影響繼續陷入低迷，就需要歐洲在量化寬鬆和零利率的基礎上進一步進行寬鬆，因此歐央行只能夠把利率降低為負值。下圖為歐洲經濟在金融危機後的走勢，可見沒有明顯起色。

日本也是類似的情況。

宋鴻兵的觀點，其中一半是正確的。

負利率的推出確實推高了資產泡沫，但這也是負利率推出的目的之一。任何寬鬆政策最根本的目標都是推升通脹和資產價格，從而讓人們更傾向於把手裡的錢拿出來進行投資，加速經濟流動性，促進經濟復甦。圖為負利率債券規模上漲帶動黃金價格。

但是我們看到歐日央行的負利率卻沒有帶動歐日股市的大幅度上漲，並且歐日經濟也沒有得到更好的增長，這就說明負利率的效果不如預期。

簡單來說這裡有兩方面的原因，第一方面是歐日的經濟情況並不樂觀，所以即便利率為負，投資者還是找不到合適的投資渠道，所以沒有讓流動性釋放到實體經濟上。第二方面是在歐日經濟長期低迷的背景下，美國經濟卻異常強勁，使歐日方面的流動性更多流入了美國市場，造成了美股的強勢上漲。圖為歐洲投資進入美國債券市場的情況。

所以歐日的負利率並沒有帶來對歐日經濟增長的太多幫助，同時推升的資產泡沫也是美國市場的，與歐日市場關聯不大。

那麼，這可以說負利率沒有發揮作用嗎？也不盡然。

大家思考一個簡單的問題，如果負利率真的沒有作用，為什麼歐洲央行還會在今年經濟下行壓力增加的時候進一步擴大負利率的規模？難道說歐央行的經濟專家都不如宋紅兵想的全面嗎？顯然不是。

一方面，雖然我們沒有看到負利率環境下經濟強勁的增長，但是每一次擴大負利率規模的降息都帶來了歐日股市的上漲和經濟的短暫回暖，這就是說負利率對於經濟還是有所支撐的，只不過支撐的作用在流動性氾濫的背景下被縮小了。下圖為負利率對日本貸款的支撐。

另一方面，雖然在負利率的支撐下，歐日經濟並沒有強勁的增長，但是如果沒有負利率的支撐，歐日經濟只會更加糟糕。所以我們雖然沒有看見負利率被使用後發揮的作用，但是如果沒有實施負利率，可能負利率的作用就真正的凸顯了。

綜上，雖然負利率確實推升了資產泡沫，也沒有對經濟增長產生太多的幫助，但要說負利率一無是處，卻是一個非常錯誤的觀點，因為負利率的確對經濟產生了一定的支撐作用，而且如果沒有負利率，歐日經濟只會更加糟糕。

我不是老宋鐵粉，但是一直相信老宋說的都是最真實的答案，現在全世界經濟早就陷入所謂的博傻騙局當中，能拖就拖，事物的本質都需要時間來考量，到時候看看誰在裸泳

這句話有一定道理，但也有問題。負利率會推動資產泡沫，也會推動經濟增長。但負利率的出現確實是說明經濟存在一些內在難以解決的問題，用低利率來推動經濟增長效果不明顯了。

負利率分兩種情況，實際利率為負和名義利率為負。

1、實際利率為負

實際利率=名義利率-通貨膨脹率。實際利率為負指的是銀行存款利率低於通貨膨脹率（消費者物價指數CPI增長率）。這時居民的銀行存款隨著時間的推移，購買力逐漸降低，看起來就好像在“縮水”一樣。

在負利率的條件下，相對於儲蓄，人們更願意把自己的財產透過其他投資渠道進行保值和增值，比如購買股票、債券、基金、外匯、黃金等。

實際利率為負其實是經常出現的，物價的漲幅高於銀行存款利率我們經常能看到。尤其是在經濟高速增長時，央行的名義利率還沒有來得及調整，或者在貨幣超發的情況下，通貨膨脹都會率先表現出來。

2、名義利率為負

名義利率為負，指的是央行的基準利率本身就是負的，也就是銀行存款利率為負。這種情況在中國還沒有發生過。但是近年來由於全球經濟增長放緩，日本和西歐國家開始出現名義利率為負的情況。

2016年1月29日日本央行就宣佈實行-0.1%的負利率。歐洲央行今年6月5日宣佈，將歐元區主導利率下調至0.15%，同時將隔夜存款利率降至負0.1%，將隔夜貸款利率降至0.4%。歐洲央行是目前世界上第一家實行負利率政策的主要央行，意味著歐元區將因而進入負利率時代。

3、負利率會推動經濟增長

不管是實際利率為負還是名義利率為負都會推動資產泡沫，也都會推動經濟增長。負利率的本質是流動性的釋放，迫使資金投資到實體經濟中去，雖然部分資金還會繼續在金融市場空轉，但是總會有更多的資金進入實體經濟，來推動經濟增長。

4、名義利率為負情況很少出現

一旦名義利率為負，肯定是經濟有較大的問題。比如日本和歐盟經濟增長的停滯，和社會的惰性增強，人們都越來越沒有動力去做實體經濟有關係。

名義利率為負，說明用低利率來推動經濟增長的傳統宏觀調控辦法已經接近失效。哪怕負利率也未必能解決問題。美國這樣有活力的大國，就從來沒有出現過名義利率為負的情況。

負利率只能是短期經濟刺激方法，不能長期使用，就像用強心針來救人，一直用反而適得其反。負利率不能解決制約經濟增長的本質問題，只能為解決這些問題爭取時間。

我覺得有一些道理，但是，負利率是資本主義國家的問題。西方資本主義國家已經沒有支援產業發展的條件，人力成本太高。現在產業越來越集中在低成本地區，產業鏈也趨向靠攏，西方資本主義國家越來越沒有辦法搞大產業了，只有向輕資產，服務性經濟方向發展。這些經濟不需要投入重資本，所以對資本的需求越來越少。

西方發達國家本身所依賴的產業附加值高，利潤厚。它的智慧財產權經濟具有遞增規模報酬效應，實現收入的邊際成本為零，或者接近為零。不需要成本，當然，資本就找不到用處，這讓資本主義國家資本過剩。

資本過剩，企業不缺資金，你讓銀行的貨幣借給誰？沒有人借，資金沒有利息，銀行保管貨幣就要花成本。所以，存錢的只有倒給銀行利息，這就是負利率形成的原因。

一些觀點認為資本主義國家的負利率形成原因是央行過度發行貨幣，由於生產過剩，產品賣不出去，企業無投資積極性，讓資金過剩利率下跌造成。其實，資本主義國家並不生產過剩，他們大多數都是進口過日子，生產只生產塔尖上的商品，這些生產利潤高。但是，塔尖上的商品需求有限，他們只能搞服務業，所以但凡資本主義國家的服務業比例都很高。服務業需要很多資本嗎？你發那麼多貨幣，實業是用不上，就正好搞金融啊。金融正是資本遊戲，有負利率的便宜資金使用正好。金融要賺錢，只有炒資產，負利率把資產炒出泡沫，這是必然。

宋鴻兵的《貨幣戰爭》，不斷遭到學術界，多方面冷嘲熱諷，認為是學術垃圾。之所以被圍追堵截，是揭露皇帝的新衣，美國在搞金融壟斷，掠奪全世界財富。金融不同於資本，表面的得失計較，不過是雞毛蒜皮。像特朗普唯利是圖，太看重貿易逆差，向盟國討要駐軍費，顯然是金融白痴。日本率先的負利率，是金融危機的結果，去美元多極化格局，美元的資產泡沫，一切順理成章。

《貨幣戰爭》作者宋鴻兵對負利率政策看法比較負面，他認為：“零利率”意味著金錢喪失了時間成本和機會成本的感覺，也就是時間不重要了，機會也不重要了。在正常情況下，金錢有成機會成本與時間成本，所以借錢必須要付利息，要有利率。資金的借出方要損失別的賺錢機會，要抑制現在的消費需求，所以只有在得到合理補償的情況下才願意把錢借出。當一個經濟社會中的資金沒有了時間成本和機會成本，金錢就會失去慾望，整個經濟就會陷入停滯。金錢沒有了慾望，整個經濟的流動就越來越慢，如果零利率持續足夠長的時間，經濟就會完全停止，出現經濟衰退，爆發經濟危機。

就這個觀點而言，個人是基本認同的。今年我也就歐央行與日央行負利率的問題多次發表了一些看法，雖然與宋鴻兵觀察問題的出發點不大相同，但也認為歐日央行的負利率政策是弊大於利的。

表面上看日本與歐盟央行推行負利率政策是為了提高流動性、鼓勵消費、刺激信貸、刺激通脹、消減債務利息支出等以拉動經濟，但是效果明顯不佳，歐盟經濟與日本經濟增速明顯遲緩，尤其是實體經濟萎靡不振。

這是因為負利率政策在經濟不振的情況下只有QE這一條路，而不斷印鈔更多的是刺激國家金融化的加劇。由於資本的逐利本質，所以歐日央行超發的貨幣主要湧入到風險資產當中與跨國套利，並不會有效刺激消費與實體經濟增長，而超發貨幣湧入風險資產之後就必然帶來資產泡沫，所以當前發達國家就形成了股市與債券市場等嚴重泡沫問題。

更關鍵的是，歐盟與日本的負利率使歐元與日元形成了“懶漢貨幣”，一方面是儘量擴張其國際貨幣地位，利用鑄幣稅掠奪國際資源，另一方面是利用負利率的利差在國際間套利，這是典型的債務轉移方式。所以負利率政策明顯是發達國家利用國際貨幣體系的漏洞在套取新興國家的財富，這是很惡劣的不勞而獲的金融掠取方式。

這樣的國際金融體系與國際貨幣體系是極其不公平的，之後也必然會引發新興國家的反彈，會引發新一輪的國際貨幣改革，因此從長期來看，央行的負利率政策對全球經濟的危害非常大，不僅使國際貨幣信用體系嚴重弱化，同時也是全球經濟危機與金融危機的主要締造者，不僅無益全球的經濟發展，還會嚴重破壞發達國家自身經濟。

當前發達國家的主要問題在於社會老齡化與產業結構失衡，在於過度金融化與實體經濟的矛盾，在於社會高福利與債務高增長的矛盾等等，由於內部矛盾越來越尖銳並難以調和，所以歐日等發達國家試圖透過貨幣媒介來轉嫁內部矛盾，透過躺在新興國家身上吸血來緩解內部的債務壓力，但這隻能解決一些中短期問題，長期來看發達國家必出危機。

因此歐盟與日本從長期發展來看需要糾正極端利率政策的，需要逐步退出QE，透過常態利率加強內部的競爭力，以內部競爭力來提升國家綜合實力，然後依靠自身實力爭取國際地位，如果一味依靠國際貨幣地位想長期不勞而獲，最終只有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國際競爭力就會不斷下降，發達國家未來也不會有出路。

所以從負利率問題上也可以看出發達國家的競爭力是在不斷下降過程中的，全球經濟再平衡的趨勢已經不可阻擋，歷史也再一次進入到世界各國興衰的交替週期，在這樣的大週期中，全球註定是不平靜的，經濟、政治、軍事、外交等等都會發生深刻的變化，而這正是我們所處的時代。

資產泡沫，帶來經濟資料的增長，從而說明經濟在增長。所以，負利率（降息）也有其作用，目前，世界上很多國家都在用這個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