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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高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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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小小Dreamer1
因為康熙最不喜歡的就是大阿哥,也是勢力相對比較弱的,所以不慫他!最喜歡的也因為康熙原配的原因是二阿哥也就是太子,雍正一開始是和太子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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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老趙談事
第一,雍正是他老子康熙的左膀右臂;
第二,面上和太子較近,算是幫太子一樣;
第三,處理大阿哥的門人屬於合規合法,至公至正的事,誰有說不出來啥;
第四,削弱大阿哥勢力,避免太子倒臺後大阿哥給他搶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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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歷史縱橫帝
導讀:在四阿哥胤禛在江南籌款賑災期間遭遇到任伯安等人的抵制遲遲打不開局面,大阿哥的門人李淦就是四阿哥敲山震虎的那座山。李淦不但是大阿哥的門人也是包衣奴才,無論是從國法還是家法來看李淦的行為都屬於罪在不赦。國難當頭李淦不理會欽差傳票頂風作案,於情於理都交代不過去。所以要四阿哥胤禛按照家法整治李淦,誰也不能說不對。再說四阿哥早就想好了對付任伯安等人的套路,槍打出頭鳥之後即將對任伯安等鹽商富戶使出霹靂手段。
康熙四十六年黃河氾濫,國庫存銀不足不得不派四爺胤禛、十三爺胤祥前往江南籌款賑災。所謂籌款只能是讓江南富戶捐款來賑濟災民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富庶的江南吸引了各阿哥們的目光,紛紛在江南安插人員上下其手。江南鹽道那是八爺黨的小金庫,池州知府李淦是大阿哥的門人。這些人都沒有把欽差的到來當回事,不想捐款。如果說任伯安等官員雖然不想捐但是在欽差四貝勒面前還可以虛與委蛇,而池州知府李淦自持是大阿哥的門人居然硬頂不見欽差。這就是作死,連這點宦海的敏感性都沒有不知道怎麼做到知府的?
槍打出頭鳥,合情合理的收拾李淦敲山震虎由於江南富庶,這裡的官員都是有背景的。不是背靠皇子就是宗親,所以如果四爺胤禛和胤祥想不得罪人就憑空變出200萬兩銀子根本不可能。果然任伯安代表的揚州官場與四爺胤禛因車銘、田文鏡的問題決裂,直接無視欽差直接退場。
不但如此任伯安和官員、富商串聯抗拒大量捐款,只打算捐幾百兩走走形式。甚至名言“我們背後有朝廷,有八爺九爺。其他的人是這個”。這是明顯自持背景,串聯起來不配合欽差。
如果說任伯安等人跋扈囂張,但是畢竟事事都能勉強交代過去。無論是迎接欽差還是捐款都從明面上過得去,但是大阿哥的門人池州知府李淦就屬於沒腦子。面對欽差的傳票居然硬頂不來迎接欽差,而且對於捐款消極懈怠不予配合。欽差是什麼角色?如朕親臨,也就是說代表的是皇上;再說四阿哥胤禛、胤祥都是皇子,哪個角色也不是李淦所能抗衡的。別說是他就是他的主子大阿哥也不會像他這樣沒腦子。所以情商低下的李淦就必然成為槍打出頭鳥的那隻鳥。被任伯安頂撞已經惱火的四阿哥,整好借整治李淦來個敲山震虎讓他們明白背後的主子是保不住他們的。
論私情胤禛代大阿哥行家法PS:老九給任伯安的密信中讓他們對抗欽差不要捐款,如果胤禛把信交給朝廷無論是老九還是任伯安都吃不了兜著走。所以在老四胤禛截獲老九給任伯安的迷信後,就打算以此逼迫對方就範。而在這個場合來處置目無法紀的池州知府李淦是在合適不過了。
當李淦被帶來的時候還張口大千歲閉口本主的嚷嚷,結果被欽差胤禛一頓發作不敢說話了。胤禛這番話說的非常厲害,直指李淦的心底。同時在旁敲側擊警告任伯安等有同樣心思的人。
“我們都是皇子,一父同體一朝為臣。不用提前商量都知道處處以朝廷大局為重。你作為朝廷命官熟視無睹,連本欽差發的傳票都可以不理不睬。你是要把耽誤朝廷捐款賑災的過錯都推到大阿哥身上是不是?你是想害了大千歲還是想挑撥我們皇兄弟之間的關係”這頭按家法整治李淦,直接抽30鞭子;那頭老十三拿出秘信直接威脅任伯安“只要你捐和在做的鹽商都捐,那麼這封信我自然會還給你”。也就是說任伯安就得20萬兩,其他人估計不能低於這個數。在場的鹽商劃拉了200萬兩,就已經夠了賑災的金額了。
小結:
無論是從官場地位還是家法,作為欽差和皇子的胤禛都完全可以合理合法的碾壓違法的池州知府李淦。更何況無論從公私兩面看,李淦做的都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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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電爆基
在雍正王朝中,老四和老十三兩人奉旨去揚州進行籌款。此時兩人另闢蹊徑的在城隍廟下襬下了鴻門宴,請來了眾位官員和富商們。但此時宴會之上,四爺為何敢對大阿哥的門人李淦下手?
當初老四和老十三接下這個差事之時,就知道這個差事非常的難辦。因為古來的道理就是借錢容易要錢難,如今這樣平白無故的就想從這些富商和官員的嘴裡掏出錢來,怎麼可能?除非發揮自己的智慧,另闢蹊徑的使得他們乖乖的掏出錢來,否則按照常規的方法去處理,肯定是得不到錢的。可是現在因黃患受苦的人民還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他們一定要籌到錢來救濟災民。因此兩人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情,去揚州籌款的,所以在這兄弟兩人先是收了李衛和高福。然後讓李衛和高福一起去煽動那些災民鬧事,闖進官員和富商的家中,這邊老四和老十三兩人又在城隍廟下襬下鴻門宴,宴請眾位官員和富商。而兩人在這兒擺下鴻門宴,無非就是想借這一次吃飯的機會把話說清楚。同時老四已經在這說過了,把他們捐的錢財都用來宴請他們,這一下他們就兩清了。
而兩者關係一旦得以解決之後,那就不要講留不留情份了,老四和老十三他們就可以放手的去幹了。而在宴會之上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那這個人就是李淦。李淦是大阿哥手下的門人,在這兒老四和老十三為什麼要把李淦抓起來,並且懲罰他呢?而老四和老十三在這擺下鴻門宴,就是想借此機會撇清和眾官員的關係,如果兩人兩者都沒有什麼關係的話,那辦事情就可以不留情面吧!而且他想借這次宴會和眾官員挑明局勢,讓眾官員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就算是你們的主子也救不了你們。不管怎麼樣,這次都得乖乖的捐錢,而老四在這兒用的這一招也實在高明。這桌鴻門宴過後,富商和官員們都乖乖的過來捐錢。因為在此前,他們已經被那些災民們鬧事,擾的腦子都大了!四爺以這樣的由頭讓他們來赴宴,並說幫他們解決這件事情他們是肯定會來的。
而當他們一來之後,老四就和他們攤牌,擺明自己的立場,讓他們看清眼前的形勢,這個時候他們不捐也得捐了。
二、為何抓來李淦問話而在這兒老四和老十三之所以把李淦抓來問話,不過就是殺雞儆猴的意味罷了!因為李淦事大阿哥手下的門人,而宴會上所坐著的人中也有九爺手下的門人。兩位身份差不多都是皇子手下的人,而老四和老十三這樣公然的,把大阿哥手下的人處置了一番。把李淦作為例子,展現在眾人的面前,也好讓他們知道一下自己的厲害。如果他們真的沒有為這次救濟災民出一點力的話,那他們的下場就是和李淦一樣。
而老四在這來兒之所以把大阿哥的門人李淦給抓起來,正是因為他知道李淦犯了明面上的錯誤,有理由可以抓他。但任伯安並沒有明面上的錯誤,所以不能抓,只能用李淦警戒任伯安,這頗有一番殺雞儆猴的意味。另外就是老四和老八素來不和,如果他在揚州就這樣擅做決定,抓了老九的門人,老九那邊肯定要跳腳和他決裂的。畢竟在任伯安自己乖乖捐錢之後,老九那邊就開始跳腳了,說他要向康熙去告老四,告他煽動災民鬧事,以及逼迫官員捐款。可是老四做的這些事情都是有理可依,而且並沒有違反什麼法律,他們告也沒有地方去告。因此在這兒老四之所以抓李淦來問話,就是為了做給任伯安看,如果任伯安他的規矩來的話,那任伯安就和李淦的下場一樣。並且老四在這兒把這些門人和皇子們兩者之間的關係撇得乾乾淨淨,並說那些皇子們都是心繫國家安危的。
如果你們做不好,豈不是給你們自己的主子抹黑,以此來告誡任伯安,這一次賑災籌款,他一定要出自己的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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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正說清代十二朝
在《雍正王朝》的演繹中,李淦,乃系池州知府,更系出身於皇長子胤褆的潛邸奴才。較之時任江南巡鹽道之任伯安的三品品秩而言,就任伯安背後之實力強大的“八爺黨”勢力集團,李淦明顯不如。但以皇四子胤禛甘為孤臣,冷麵無情的脾氣秉性而言,皇子勢力集團似乎並非其忌憚甚至有所顧忌的因素,不管是任伯安還是李淦,胤禛予以區別對待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一切為了募捐差事的成功。
皇四子胤禛江南此行,有兩個目的,一是賑災,一是修堤。在田文鏡和李衛等人的協作下,賑災一事算是告一段落;而募集捐款,修築河堤的目的尚未完成,所以才有了皇四子胤禛的第二次宴請江南官員。
宴會剛一開始,皇十三子胤祥就給江南官員們送給了一份大禮——被押縛而來的池州知府李淦!
李淦犯了什麼錯?
皇十三子胤祥予以了說明:
“你好難請啊!頭一次,欽差行轅給你發了傳票,叫你召集商號們納稅捐款,你竟敢給頂了回來!知府是個什麼鳥官兒啊,永定河裡的王八都比你這一色人少多了!你為什麼敢抗命?是吃了什麼藥,還是有人在背後給你撐腰了?”
注意胤祥的措辭,沒提及黎民百姓正在受災,沒提及朝廷命官的基本職能,更沒提及朝廷捐款賑災的嚴重後果,而是直接指出了李淦所行背後必有勢力撐腰所致。說白了,胤祥就是用皇子的身份在壓他,不關乎賑災,更不關乎什麼朝廷體制。
身為皇長子胤褆的門人,李淦對於皇十三子胤祥的脾氣秉性自然非常清楚,剛來時的囂張立馬消失,連忙予以狡辯:
“大人,奴才哪敢抗欽差的命啊!恰日行轅來人,帶來了奴才的本主大千歲爺的信,說是大福晉的嫡親侄子要去福州,叫奴才備辦東西等著侄兒少爺。奴才想大千歲是四爺和十三爺的大哥,奴才給他老人家辦差,四爺和十三爺準會寬容,因此公事上就緩了緩。”
注意李淦的狡辯重點:
1、皇長子胤褆的信,是你欽差行轅來人送來的。
2、為你胤禛、胤祥辦差也是辦,為皇長子胤褆辦差也是辦,哪個都不能得罪。況且,胤褆還是自己的本主,自然要先把胤褆的差事放在前面。
3、黃河氾濫,災民遍野,就連當朝皇子都在安排災區官員迎來送往之事,我一個小小的池州知府辦差不給力,還算錯嗎?
4、皇長子胤褆,乃系胤禛和胤祥的大哥,就連兩位欽差都不敢違拗皇長子胤褆,更別提我一個小小知府了。
綜上所述,李淦的狡辯目的只有一個,有本事去追究皇長子胤褆的罪過,別衝我發火!
胤祥明顯聽明白了,而且李淦直接將皇長子胤褆搬出來,正應了胤祥之前“背後有誰給你撐腰”的所指,所以胤祥只能阻止李淦的繼續狡辯:
“閉嘴!三張紙糊個驢頭,你好大的面子,開口閉口大千歲,我大哥要是知道你這樣的沒有王法,早就扒了你的皮了!”
1、胤祥自己否認了自己剛才所說,李淦背後撐腰的人,就是指的皇長子胤褆;
2、千歲,乃系清朝對皇帝叔伯、兄弟加封王爵以後的稱呼;皇子中,也只有太子能擁有千歲之稱,李淦對皇長子胤褆的“千歲”稱呼,明顯有陷害胤褆的陷害,更是有違王法之舉。
3、你一個個小小知府,犯了錯就敢推到當朝皇子身上,有點不知量力了。
當時,畢竟李淦將皇長子胤褆搬了出來,而且明白指出了當朝皇子的過錯,這個時候再利用皇子的威嚴和特權對李淦進行威懾,已經失去意義。要想繼續反駁李淦,就只能用皇權國法、王道大義,所以胤祥退下,換皇四子胤禛上了。
“我們是當今皇子,一父同體、一朝為臣,我們是休慼與共!辦事甭打商量都知道處處以朝廷大局為重,從不敢因著私事壞了朝廷的章法!黃河發大水,皇上急、朝廷急,我們皇子們哪個不急?一路走來,你們也都看到了,那麼多災民,天天在捱餓,天天在死人!你身為朝廷命官,視若無睹,竟然連本欽差發的傳票,你也可以不理不睬!池州府那麼多富商,高樓廣廈、錦衣玉食,養小妾、喝花酒、賞妓女。眼瞅著那麼多小民百姓餓死,你眉眼眨都不眨一下,上百萬災民等著捐款銀子救命,你左一個大千歲,右一個本主,你是要把耽誤朝廷捐款賑災的過錯都推到大阿哥身上是不是?你是想害了大千歲,還是想挑撥我們皇兄第之間的關係?”
皇四子胤禛這番話可謂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從大局出發,從朝廷全域性出發,以為皇帝分憂、為黎民百姓著想出發,對官員職能、皇子本性予以了正面維護和說明,讓李淦無一辯駁。除此之外,皇四子胤禛的話裡話外,還透著幾個意思:
1、李淦所說皇長子胤褆安排的迎來送往一事,沒發生,我也不相信;
2、李淦擋了我欽差行轅的傳票,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李淦身為知府,並未盡到一方父母的職責,這才是李淦的罪過。
3、我可以將李淦的辯解說成是對皇長子胤褆的陷害,也能將你任伯安不捐款的過錯說成是皇九子胤禟的安排。事實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麼說。
很明顯,皇四子胤禛最後的兩句話讓李淦感覺到了脖子的發涼,連忙稱呼“四爺”,意欲繼續辯解。可是,胤禛的目的已經達到,已經不再需要李淦再在辯解中給出具體漏洞。而且,李淦對皇四子胤禛繼續以“四爺”稱呼,而非官諱之“欽差四貝勒”,目的就是為了提醒皇四子胤禛要顧念皇長子胤褆的面子,以曾經潛邸服侍於大爺府的過往而求情。
這隻逐漸被皇四子胤禛打成“雞”的池州知府,會那麼容易就被放過?況且,胤禛還有大戲沒演呢?
這時候,專門用以震懾官員而存在的皇十三子胤祥又出現了:
“住口!四爺也是你叫的?稱官諱!”
啥意思?
沒面子可講,沒情面可留,對你的懲治更和你是皇長子胤褆的潛邸門人沒有關係!你的罪過只在於本職工作的不到位乃至失職、瀆職,聽之任之即可!
聽到這裡,李淦所有的希望都沒有了,只能認真以下對上,而非以奴對主進行求情:
“回欽差四貝勒,奴才糊塗,奴才下次不敢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將所有可能得罪皇長子胤褆的疑慮全部打消,並趁機為胤褆彌補了一次罪過以後,皇四子胤禛才放心的開始對李淦予以懲治,才放心的將李淦當成了敲打和警醒被宴請之江南官員們的雞。
“年羹堯,他既然自稱自己是大阿哥的奴才,那我今天就代大阿哥按家法治他!脫了他的官服,拖到外面去,先抽三十鞭子!”
皇四子胤禛的這句嚴懲命令,更是經典之言:
1、皇四子胤禛安排的施刑物件是年羹堯,而非自己從京中帶來,所謂欽差行轅的人。
為什麼如此安排?
首先,經過這次江南募捐以後,皇四子胤禛已經明確了將其帶往京城任職的打算,不怕得罪江南官場;然後,讓同樣身為皇子潛邸奴才的年羹堯,對李淦予以懲治,就能說明這是一件純粹的家事。如果,讓欽差行轅或者江南官員予以懲治,這件事情就變味了,就變成了了欽差懲治辦事不利之官員。就胤禛和胤祥在江南的所言所行來看,康熙皇帝並未對兩人授予這樣的權力。
2、明確說明是代大阿哥按家法懲治,而非上下對下的公事行之。能用家法懲治胤褆的門人李淦,自然也能用同樣的辦法懲治皇九子胤禟的門人任伯安。皇四子胤禛此言,震懾任伯安的目的更甚。
3、皇四子胤禛在下達懲治命令的時候,專門強調了“脫了他的官服”,目的何在?
從後來的皇十子胤俄當街鞭打朝廷命官田文鏡,而被康熙皇帝處以宗人府圈禁半年的嚴懲來看,當朝皇子並無直接懲治朝廷命官之權。身為池州知府的李淦,自然是朝廷正兒八經的命官,自然不能直接鞭打。但如果按照家法懲治,李淦身上的官服仍然是朝廷賜給的名器。這一點,早在皇四子胤禛將揚州知府車銘的官服交給田文鏡的時候,就已經明確得以說明。
所以,皇四子在明確了用家法懲治李淦的同時,還將代表朝廷的官服扒了下來,將自己有違朝廷成例,觸犯國之刑律的可能性全部消除。
對於李淦的嚴懲,自然是皇四子胤禛做給江南巡鹽道,這個直接關係募捐差事成功與否的關鍵人物任伯安看的。如果不能合情合理、合法合規的對李淦進行嚴懲,又如何對同樣背景強大的任伯安形成絕對無法反駁、也絕對不敢反駁的震懾?
這邊,李淦剛被拉出院子,皇四子胤禛就將視線轉到了任伯安身上:
“任伯安,你是九爺的門人,你說說看,像大阿哥門下這種奴才該不該懲治啊?你也是個識大體的人啊,自然不會在下面幹出連累本主的事兒!剛才我說了,黃河發大水,九爺也是心急如焚啊!唉,他最近沒給你來信,讓你想法捐點銀子?”
對於任伯安,皇四子胤禛為何不像對待李淦一樣,先讓皇十三子胤祥予以敲打和震懾,自己再出來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況且,經過對李淦的懲治,任伯安肯定會有所觸動和忌憚。
這就是皇四子胤禛瓦解和摧垮對手的逐步延伸,循序漸進之權謀手段。
皇四子胤禛對於任伯安的幾句話,乃係為胤祥手中的那封信在做鋪墊:
1、像李淦這種奴才,該不該懲治,你心裡清楚;
2、乾沒干連累本主的事兒,你心裡清楚;
3、九爺給沒給你來信,你心裡更清楚;
懲治李淦,就是“殺雞給猴看”,這個很明顯,皇四子胤禛也沒打算掩蓋,要不然也不會直接轉向任伯安問話。這種讓人明顯能感覺到被掌握了把柄的自信,就是為了讓任伯安放棄一切預設的抵抗打算。就當時的情形而言,換成任何一個官員,都會給出絕對一致的標準答案;重點在於最後一句,在於讓任伯安直接給出辯解漏洞。
對於最後一個問句,任伯安如此回答:
“回四爺,捐款是卑職應該做的事兒。就是九爺不來信,卑職也應該捐的!這不,我已經向田大人捐了一年的俸祿銀子。”
能做到三品巡鹽道,任伯安這個皇九子胤禟的門人,也絕非酒囊飯袋,對於辯論的技巧把握,對於自保手段的運用也絕非常人能及。任伯安幾句話就巧妙躲過了皇四子胤禛給自己設定的陷阱:
1、我捐不捐,捐多少,都是我自己的事兒,和我的本主皇九子胤禟沒有關係;
2、剛有一個李淦,因為接到本主信件而耽誤了差事被重重懲治;任伯安如果再接著皇四子胤禛的茬兒回答,肯定會被扣上一個連累本主,陷害本主的帽子。
3、任伯安強調了自己“一年俸祿銀子”的捐款數目,身為江南巡鹽道,任伯安最起碼在表面上盡到了官員該盡的義務。在撇開了自己的本主後,任伯安又將自己和李淦明確區分開來。
見任伯安不上套,直接以答非所問給出迴應,皇四子胤禛只得將自己需要的關鍵點,直接給出: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問你捐沒捐,我是問你九爺和你通沒通訊?”
皇四子胤禛所指,自然是被年羹堯剛剛截獲的一封來自皇九子胤禟,安排任伯安進行相關抗拒捐款的指示信件。
那麼,皇四子胤禛為何不直接把信拿出來用作要挾,而非得逼著任伯安給出具體回答?
目的只有一個,那封用以讓任伯安就範,來自於皇九子胤禟的書信,皇四子胤禛是能不拿出來就絕對不拿出來;對於皇九子胤禟,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畢竟,這對於皇四子胤禛而言,百害而無一利!畢竟,皇四子胤禛當時所處的江南之地,是皇九子胤禟的勢力範圍。真要和胤禟之間發生正面衝突,即使募捐差事順利完成,修築河堤、運送糧米的差事能不能順利完成,都在兩可之間。
如果任伯安承認了最近有書信往來,胤禛就會繼續之前的問話——你的本主,就沒讓你想法捐點銀子?任伯安出於維護胤禟的目的,也就只能給予肯定回答;而只要任伯安給出了肯定回答,胤禛就能將任伯安和皇九子胤禟架在一心為皇上分憂,以朝廷大局為重的高度上下不來,任伯安就會被順理成章的逼出鉅額捐款。
但是,心理素質極佳的任伯安,依然沒有上套,而是直接給出了“最近沒有書信往來”的回答,將胤禛的初步計劃,一舉擊碎。
眼看自己的誘導沒有成功,皇四子胤禛也只能讓皇十三子胤祥將那封信拿了出來。胤祥將書信交給任伯安,問道:
“伯安,這次我來,我九哥託我捎封信給你,他給我說讓你和那些鹽商老爺們多捐點款......你看清楚了嗎?”
這裡,需要注意一下皇十三子胤祥的動作:沒等到任伯安看到書信的具體內容,只是讓任伯安確定了書信的封皮確係來自皇九子胤禟,胤祥就立馬將書信搶了回來。
任伯安將胤禛和胤祥在江南的具體所行彙報給皇九子胤禟以後,並未收到皇九子胤禟的回信指示。胤祥將信件拿出的時候,尤其是明確了書信封皮確係胤禟所書以後,任伯安依然有所疑惑,但經過之前對李淦重懲的鋪墊,讓任伯安只能無奈予以“看清了”的回答。
在替任伯安宣佈了二十萬的捐款後,任伯安明顯不太樂意,甚至帶有明顯的否認意圖,就此,胤祥進一步明確書信內容:
“認捐二十萬兩!你不聽九爺的話?那好,我就把這封信帶回京去,交給皇上,也讓皇上知道九爺的一片苦心!只要你捐,和你在座的鹽商們都捐,這封信我自然會還給你!”這下好了,任伯安幾乎能夠明確這封信就是皇九子胤禟給予自己的指示回信,信中內容如果被康熙皇帝知悉,事情就不是捐不捐款那麼簡單了!於是,募捐差事,得以順利完成。
那麼問題來了,胤祥為何不讓任伯安直接明確書信的內容?如此一來,不就更能讓任伯安乖乖就範,捐出更多銀兩嗎?
還是要回到皇四子胤禛對任伯安反覆追問其和皇九子胤禟之間的書信往來目的,胤祥此舉也是出自一個目的,那就是不願意和皇九子胤禟形成公開對立之勢,以致影響賑濟災民和修築河堤、運送糧米的差事。
等到募捐差事完成以後,那封任伯安並沒有看到具體內容的書信,就會變成皇九子胤禟指示任伯安一切以大局為重,急朝廷所急,替皇帝分憂的內容,讓皇九子胤禟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同時還找不到任何理由再行阻礙胤禛和胤祥的差事辦理。
參考資料:中央電視臺綜合頻道——《雍正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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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百夢迴今生
在四阿哥胤禛在江南籌款賑災期間遭遇到任伯安等人的抵制遲遲打不開局面,大阿哥的門人李淦就是四阿哥敲山震虎的那座山。李淦不但是大阿哥的門人也是包衣奴才,無論是從國法還是家法來看李淦的行為都屬於罪在不赦。國難當頭李淦不理會欽差傳票頂風作案,於情於理都交代不過去。所以要四阿哥胤禛按照家法整治李淦,誰也不能說不對。再說四阿哥早就想好了對付任伯安等人的套路,槍打出頭鳥之後即將對任伯安等鹽商富戶使出霹靂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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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冰哥聊史論古今
在雍正王朝中,四阿哥胤禛曾經到江南辦事,由於其他人的抵制,所以遲遲打不開局面,最後四阿哥胤禛拿大阿哥胤褆的門人李淦開刀,最終使自己的政令暢通無阻。
李淦當時時任池州的知府,李淦的身份不一般,他本來是大阿哥府中的親信,同時也是大阿哥的包衣奴才。所以在地方上,李淦可謂是相當的猖狂,作威作福,即使是四阿哥去了,他也不買賬。這也不稀奇,因為在李淦眼中四阿哥的實力應該不如大阿哥。估計除了太子之外,李淦認為其他的人都不用太買賬。
如果他碰到了其他人的話,或許會買大阿哥的帳,不怎麼對付他。但是可惜他運氣不好,碰的是鐵面無私的四阿哥胤禛。事實上當時八阿哥他們在江南也有人,他們那些人也不大買四阿哥的帳,只不過他們沒有李淦做的那麼誇張,至少他們出席了四阿哥的邀請,至少給了四阿哥一點面子,而李淦直接就不去。
而四阿哥正好要拿人開刀,因此作為出頭鳥的李淦自然就成了那樣一個人。而且四阿哥此次江南辦事是奉皇命所為,李淦直接不出席等於就是違抗皇命,所以四阿哥處理他可謂是理直氣壯,即使大阿哥也很難從中斡旋。最後李淦成了殺雞儆猴的那個猴,而李淦被處理之後,其他的那些人一看這種狀況,自然就乖乖的服從了四阿哥。
回覆列表
前面給大家說了胤禛設計激怒任伯安之後,得到九爺寫給任伯安的密信,這封密信的內容是讓任伯安死扛,不要賑災,這封信落在胤禛手中
揚州的局勢大大轉變,胤禛打算用這封信來威脅任伯安,可是權謀爭鬥中,有一個準則,不到關鍵時刻,不能撕破臉皮,即使兩人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在某些時刻也要握手言歡
這就是權謀,胤禛和八爺黨雖然不和,可沒到撕破臉皮的地步,況且現在是為朝廷辦事,不能摻雜私仇
但密信在手,又是擊垮任伯安的好機會,於是胤禛用了一個十分巧妙的辦法,來威脅他
這個辦法既保全了八爺黨的面子,同時也顯示了自己的手段,胤禛的這個辦法很簡單隻有八個字,先禮後兵,借人立威
什麼意思?為了不撕破臉皮,胤禛舉辦了一場鴻門宴,這個典故相信大家一定清楚,鴻門宴雖然不懷好意,但是於情於理,所有人都應該去,不去就是不給面子
面對悉數到場的揚州官員,胤禛沒有上來就拿密信威脅任伯安,而是先讓十三阿哥給眾人敬酒,推杯換盞的過程中,胤禛不懷好意的詢問任伯安,九爺是否給他來信
任伯安當然明白胤禛不懷好意,企圖矇混過關,胤禛望著任伯安裝糊塗的舉動,不在詢問,而是命人將李淦帶入
當著揚州眾官員的面,胤祥詢問李淦為何不來?誰知李淦竟吧責任推到大阿哥身上,李淦以為涉及大阿哥,胤禛多少會有所顧忌
誰知胤禛竟然大聲斥責李淦,作出讓本主蒙羞的事情,要是讓大阿哥知道李淦作出讓本主蒙羞的事,一定會重重懲罰
話剛說完,胤禛便命人抽打李淦二十鞭子,這無疑是打了大阿哥的臉,雖然我們知道胤禛是想借李淦的事情威懾任伯安,可是為何胤禛會選擇大阿哥的人?難道他不怕大阿哥報復?
這正是胤禛高明的地方,身處廟堂,切記首鼠兩端,世人皆知胤禛是太子的人,無論他是否有奪嫡的心思,但他都是太子的人
恰巧太子和大阿哥不和,大阿哥認為自己是長子,應該繼承儲君的位置,可誰知太子的位置傳給胤礽,自然兩人不對付
他打擊大阿哥的人,正是表忠心的一種方式,權謀從來是涇渭分明,不要試圖討好每一方,那樣只會得罪雙方,胤禛把大阿哥得罪到底,越能表現他忠於太子的決心
又可以藉助這件事威脅任伯安,果然,胤禛的雷霆手段讓任伯安有些猝不及防,就在任伯安沒反應過來時,胤禛又舊事重提,談起九爺是否給他來信
任伯安剛要裝糊塗,誰知胤禛說九爺離京前曾交給他一封信,這話擺明是告訴任伯安我已經抓住你們的把柄,你任伯安千萬不要和李淦一樣,作出連累本主的事情
說完這話,胤禛讓胤祥把信給任伯安看,這一套組合拳讓任伯安難以招架,現實的情況是,無論信是真是假,任伯安都不敢在冒險,若信件是真,對八爺黨而言,就是一場大麻煩
這場麻煩又是自己引出來的,如果當初沒給九爺去信,就不會有這麼多意外,可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任伯安不敢冒險,無奈之下,只能答應胤禛的要求,捐款賑災
眼看任伯安捐款二十萬兩,自然底下的富戶鹽商也不敢對抗胤禛,只能乖乖捐款
從胤禛的手段給我們很大啟發,想要在不撕破臉的情況下威脅別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借人立威,胤禛借大阿哥的門人李淦,告訴任伯安千萬不要做出連累本主的事情
縱使任伯安在揚州呼風喚雨,可是在這樣大勢影響下,他也無計可施,有時候,威脅也需要技巧,平鋪直敘的威脅,可能適得其反,有方法的脅迫,讓人不得不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