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花葉紛飛
-
2 # 江南彩子
“哪怕讓她恨我,我也不會放手!我一定要追到繁歡!”古哲舉著劍說。
秋風颯颯,背影涼涼。
我嘆道:“可是繁歡小姐她……更喜歡花仁大俠啊!甚至……我覺得她對我也有點意思。”
古哲回首劍指我道:“米途兄,難道你也想摻和進來嗎?”
“罷了罷了,我主動退出!”我退後一步道。
樹靜風息,但我和古哲卻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
“嗖一一”一支箭射向古哲。
古哲上身往後一仰,躲過了冷箭。
“出來!花仁一一別做暗中小人,出來在此決一死戰!”古哲環顧四周道。
“嗖一一”又一支箭從另一個方向射來!
古哲揮劍擋掉來箭,罵道:“卑鄙小人,再來幾個也贏不了我!"
繁歡從樹林間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張弓。
“繁歡小姐,怎麼是你?”古哲驚愕道。
“是我,我喜歡花仁,你死了這條心吧!”繁歡冷冷地說。
“繁歡,你難道忘了我對你的好了嗎?"古哲含淚問道。
“吃完了你送的麻辣香蕉皮就忘了!”繁歡咂了咂嘴說。
“我還有我還有!並且我又開發了幾個新品種:油炸黃瓜皮、清蒸甘蔗皮和炭燒茄子皮,我這就去拿給你吃!”古哲說。
“不必了!自從我吃了花仁的香蕉肉和黃瓜肉後,我就跟定他了!我不想看見你!"繁歡扭過頭說。
“那好吧,你再射我一箭,我決不躲閃!”古哲瞪大眼說。
“我沒有箭了。”繁歡揚了揚弓說。
“地上有。”古哲從地上撿起一支箭。
“你從我面前消失吧。”繁歡說。
古哲用力把箭刺向自己的胸口,然後一聲不吭地倒在地上。
“哈哈哈……居然這麼輕鬆就解決了!"花仁從林子裡高興地蹦了出來,把手裡的弓箭扔掉,抱起繁歡要走。
“花大俠且慢!”我喝道。
“嗯,這裡好像沒有什麼事了吧?”花仁瞪了我一眼,對繁歡說。
“沒有了,我們走吧,回去吃茄子肉。”繁歡對花仁說。
“花仁繁歡!太不像話了!大家都是朋友,你們怎麼忍心看著古哲在地上打滾而不聞不問呢?他為你們中箭了!你們要麼幫他把箭拔出來治好他的傷,要麼把箭再扎深一點讓他走得痛快點!"我鄙視道。
“好吧!”繁歡過來把古哲身上的箭拔了出來,古哲無力地捂著胸口,鮮血飛濺。
“不對,趕快堵上!”花仁又拿過箭捅進古哲胸口。
“不對,咱要救他。”繁歡又把箭拔了出來。
“不對,要救還得堵上!”花仁又把箭捅進古哲胸口。
……
狂風大作,夕陽如血。
“如果你們還沒有玩夠,那就我來陪你們玩玩!”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一腳踢中花仁的穴位,花仁立刻僵立在那裡。
“米途哥,都是他乾的,不關我事啊。”繁歡大驚失色道:“米途好哥哥,你把花仁殺了,我就嫁給你!"
“你想得美!以前我對你還有點好感,現在已經看透你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邊罵繁歡邊用刀挑開花仁的衣襟,直到花仁的衣褲一件件掉落在地上。
“啊,羞死了。”繁歡望著一絲不掛的花仁說道。
“好玩吧?來呀,來玩呀!”我對繁歡說道:“你不玩,我可要玩嘍!”
“啊?米途哥,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繁歡捂著臉說。
“啊呸!你看你看,花仁才是這樣的人呢!他還居然有反應了!看……刀!"我一刀砍掉了花仁的命根子!
“啊!"繁歡大叫道:“米途哥,這下好了,我真的只能嫁給你了!”
“呸!願娶你的人在地上呢!我看古哲還有半口氣,快幫他包紮,如果他死了,你也活不了!"我揚刀怒道。
繁歡嚇得趕緊去包紮地上奄奄一息的古哲。
“這就是命運派給你的任務!你愛的人無法依靠,愛你的人死去活來,你自己去斟酌吧!"我留下他們三個揚長而去。
夜風已涼,月色昏暗。
-
3 # 獨吟獨笑
鍾楚一把抓住小靈的胳膊,氣喘吁吁說道“小靈,你聽我解釋。”
小靈沒有再跑,也沒掙扎,半晌沒說話,安靜地出奇。
隨後,她深深吸一口氣,緩緩轉過頭來,輕輕說道:“好啊,你說,我聽”。
她大大的眼睛裡彷彿有一片水澤湧起,她極力讓自己鎮定,想要把那一片水澤壓下去。
鍾楚放開小靈,兩手搓了一下,腦子裡一下子有點亂,不知道該如何講起。
他緩緩開口道:“你知道,我的心裡只有你,此生只想娶你為妻。我並不喜歡公主,也不想娶她為妻。”
小靈氣憤道:“剛才令姐那番話又作何解釋?”
鍾楚忙反駁道:“那只是我姐姐的意思。”
小靈無力反駁,弱弱說道:“長姐如母,她的話你又豈敢不聽?”
鍾楚高聲解釋:“我有苦衷,你要信我,給我時間,我定會給你解釋清楚”。
小靈無力笑著搖頭:“你讓我如何信你?昨日山盟海誓猶在耳邊,今日令姐說你婚期已定,不日將迎娶公主為妻,如我願意,可入門為妾。”
小靈狠狠地扭過頭去,繼續說道“吾本不才,無德無貌,承蒙公子青眼有加。奈何家有祖訓,家中女子誓不為妾,所以,還請公子放手為好。”說完,急急地往前走去。
鍾楚招手,叫來貼身隨從,低聲吩咐下去,安排家中得力暗衛跟著小靈,有什麼動向都要仔細報上來。隨從忙不迭地下去安排。
鍾楚痛苦地看著小靈踉蹌的背影融入西沉的暮色之中。半響都沒動。
身後傳來鍾越的聲音,“你這又是何必?我們姐弟共謀大事為父報仇,接下來將極其兇險,你又何必硬要抓著小靈不放,把她置於危險之中。讓她尋得一個普通人家,成親生子,豈不是最好的成全?”
鍾楚冷冷回道“你沒愛過,自然不會知道。哪怕讓她恨我,我也不會放手。這輩子,我都不會放手。”
ps:自己編了一個小段,哈哈,過過癮。圖片隨意找的,大家湊合看。
-
4 # 月耀天光
哪怕讓她恨我,我也不會放手。
三月的揚州城風景秀麗。可今天李雲兒沒有欣賞的心情。阿姐,昨夜又發起熱來。自從年初生修寒時傷了身子,身體越發的差了。
"到哪裡了?小翠"。李雲兒有些心急,撥開轎簾問道。
" 就快到汪府了,小姐"。小翠答
轎簾放下的一瞬間,路邊一個年輕乞丐的身影,映入眼簾。那人滿身泥濘,拖著一條流著血的腿,在沿街乞討。放下簾子嘆了口氣,世道亂了,這樣的人太多,不是她能管的了的。
陪阿姐呆了一整天,阿姐燒已退了,兩個姐妹一起吃過晚飯,她便準備回府了。天已經有些昏暗了。
走著走著不知怎的,便挑開轎簾探頭向外望。忽然心猛的一跳,是那個乞丐。他縮在牆角仰望著夜空,滿目悲色心猛的一疼。
那樣子像極了當年絕望中的自己。快速取下帶在脖子上的金鎖。在轎子路過他身邊時悄悄扔了過去。放下轎簾深深地吐了口氣。
回到李府給母親請過安。聊了一些阿姐現在的情況。便帶著小翠回到自己住的小院。
望著窗外皎潔的明月,心裡空落落的。"小翠,今夜我們去柳院住吧?"
現在就去嗎?小姐。
對 ,我先走,你收拾一下,要帶上的東西。
那行,小姐拿好燈走慢著點。
知道啦,小管家婆。
沿著漆黑的小路走向那個日漸荒落的柳院。
進到屋裡,放好燈一個人站在空曠的院子裡,虔誠的跪在地上。
月神娘娘在上,信女李雲兒請您保佑阿姐身體健康,長命百歲,信女願減壽十年,求您成全。
望著天空閃爍的繁星。孃親,您在那裡還好嗎?您說女兒想您時,看看天上的星星,其中有一顆就是您。女兒請您保佑阿姐身體早日好起來吧。她是這個世界上對女兒最好的人,女兒好怕……。起身擦乾淨臉上的淚水,就又是那個堅強自信的李雲兒了。阿姐說過女兒家更應該自強自信,別人才不敢欺負你。
推開屋門。突然警覺地望向桌子那裡,啊……。尖叫聲被一隻冰冷的大手捂住。"別叫好嗎?"一隻熟悉的金鎖在她眼前晃動。見她點頭,那人放開她的身體,悶哼一聲坐倒在地上。
"是你,你怎麼會在這,怎麼沒去醫館?"是街上那個乞丐,他的整個褲腿都被血浸溼了。
那人吸了口氣,"這是刀傷,不能去醫館的。"
你該不會是逃犯吧!
小姐要去報官嗎?
還真的是呀。
小姐,怎麼不怕?
"為什麼要怕,我可是很厲害的",揮了揮握緊的小拳頭。又掃了眼男人的傷腿。"而且我姐夫可是揚州城駐軍副將,你要是逃犯可就跑不掉了"。說完咯咯的笑了。
"看來我是自投羅網了"。男人微笑問道。
是呢,你準備好束手就擒了嗎?
請小姐饒命,放過小的這一回吧!
哈哈哈,兩個人相似而笑。
在這個亂世裡,誰又是真的好人?誰又是真的壞人?早已分不清楚。
你的傷口不處理一下嗎 ?
沒事,待會借小姐火燭一用,用刀子挖去腐肉便可。他說的風輕雲淡,李雲兒卻不由地打了個哆嗦。
這樣可不行,我想想,讓我想想。
" 小姐,開下門。" "來了"
開啟門,用身子擋住小翠的視線。從拿來的食盒裡捻起一塊小點心,"小姐,你這麼快就餓了。"
"是你吃" "可小翠還不餓"
唔,嘴被點心堵住了。側開身子那個男人便出現小翠眼前。
嗚嗚…小翠眼睛立刻瞪的老大,噓,別叫。見小翠拼命點頭,忙倒一杯茶水喂她喝下去。
小姐他是誰?在這裡不要緊嗎?小翠緩了口氣焦急地問道。
不要緊。我可是阿姐親手帶大的。阿姐男裝入軍營,和士兵一起殺過敵人呢。還能在姐夫手上走過20招。 我雖不如阿姐,也是能行俠仗義的女中大丈夫。隨即擺了個自認為很厲害的姿勢,把那倆人都逗笑了。
"小姐呀,要文靜點會嫁不出去的"。小翠撫著額頭無奈道。
如果今生遇不到像姐夫那般尊重愛護姐姐的男子,不嫁也罷。
呸呸呸…小姐又胡說。
行了行了,小翠,你去門房找王四多拿些銀子給他,就說我白天在阿姐那不小心劃傷了手臂,現在發起熱來,讓他到劉大夫那買些藥來。你就在門房那裡等他回來。
好的,小姐,我這就去。
"那你一個人…?" "沒事兒,趕緊走吧!"
屋裡只有兩個人,李雲反而安靜下來。
你不是乞丐,你是誰?來揚州做什麼的?
小姐好眼力,在下俞秋晨,出了些意外,被人砍傷了,在下只是路過揚州。
我可以相信你嗎?
小姐,想相信嗎?
想的,我看人很準。"知道這裡以前是誰的住處嗎?"男人打量了下屋裡陳舊而簡單的擺設,搖了搖頭。
這裡是我五歲之前和孃親的住處。我娘只是個小妾,雖然貌美,卻不夠聰明。 犯了錯誤,便被打發到這個角落來,後來雖有了我,也沒能給她帶來任何幫助。孃親總是在哭,而我五歲了,都不怎麼會說話。直到孃親沒了,我就一個人住在這裡。
這個院子裡以前有個打掃院子的老婦人。心地很是善良,我才能沒被餓死。那天她離開後,就在也沒有出現。我餓的四處尋找吃的,卻找到一個小洞子,便從那爬了出去。後來就 遇到了阿姐,她問我是誰?我只會指著那個院子喊餓。她彎身抱起髒兮兮的我。 我便知道我再也不用捱餓了。果然她請求把我記在了母親的名下,從此我成了李府名副其實的五小姐。一行淚珠滾落臉龐,被那雙冰涼的大手接住為她拭去淚水。四目相對, 一切盡在不言中。有些人遇見了就是永遠,有些人永遠也遇不見那個人。
刀子在火上烤了烤。剜掉腐肉,上了止血藥。儘管臉色蒼白,動刀的手卻沒有顫抖,也沒有哼一聲乾脆利落包紮完,扶他靠在床頭。李雲兒,用帕子為他擦去頭上的汗水。
小翠,也把不該留下的物品放在火盆裡燒掉。李雲兒拿起洗乾淨的刀子,放在火上烤了烤果斷的在自己胳膊上劃了一下。血一下子就湧了出來,"雲兒" " 小姐" 兩聲驚呼。
"沒事兒,母親雖不重視我,但明天總會過問一下的。"李雲兒乖乖的讓那個陰沉著臉的男子給她包紮傷口。傷口很疼,心裡很甜蜜,她知道那個男人在內疚,也在心疼她。
好了,我和小翠去她屋裡了。你喝了湯藥也早點睡,放心,沒有人會來這裡。
你不喝嗎?
不喝,發燒了明天正好繼續抓藥,擺擺手拉著小翠離開了。
"你要走了嗎?" " 是"
"那帶我一起走吧!"一個包裹背在李雲兒身後。
" 現在還不行。" "你有妻子了?"
" 沒有" "那為什麼不行,你說呀?。"
我還有沒做完的事情。
我和你一起去做。我不在乎名分,如果你家裡人嫌棄我,我就給你當妾。
雲兒,別這樣說。你只會是我的妻子,你等我來接你好嗎?相信我,我很快就會來的。
李雲兒慘笑道: 你來的時候,也許我已經嫁給別人了?
那就去把你搶回來。
即使我已經不再清白嗎?
" 我不在乎"。語氣很是堅定。
你滾,你給我滾,以後不要再回來了。我不想看見你,嗚嗚嗚…。
"對不起雲兒,對不起,你別哭好嗎?"俞秋晨,抱住她,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他還是走了,順便帶走了李雲兒的心。
五年後,汪家娶繼妻,鞭炮聲響中新人入洞房。不久後,喜慶的房間裡,只剩下新娘新郎倆人。新郎挑開喜簾,四目相望。"阿雲,最近瘦了好多。"
" 姐夫也同樣呢。"兩人淡淡地笑了笑。
最近不太平清軍蠢蠢欲動,過了今夜我留在家裡的日子怕是不多了。阿雲來了,修寒那裡,姐夫也就可以放心了。兩人相對再無言。
"阿雲陪姐夫喝酒吧"!兩人對坐在桌邊。
第一杯酒敬姐夫。感謝姐夫幫我擺脫掉陳公子的糾纏。
不是我,是你阿姐。她到最後都放心不下你。她對我說:"秋寒,像你我雖然捨不得離開他。 但對他還算放心,他雖小,但心性很是堅韌。唯獨雲兒我放心不下,那孩子雖然外表堅強,內心卻極為脆弱。如果在她嫁人的時候,還等不到那個男人出現,你就娶她回來吧!我怕她嫁到別處活不下來的"。"阿姐,阿姐雲兒好想你,你在哪裡呀?嗚嗚……。"男人眼睛裡閃著淚光:"別哭阿雲,別讓你姐姐在那邊還牽掛著你。"
好,我不哭,喝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第二杯酒還敬姐夫,願我大明將士旗開得勝。願姐夫平安回來。"兩人又對飲了一杯。
" 這第三杯酒,祝姐夫和姐姐來世還能有緣相聚,再做夫妻白頭偕老。"剛要喝,灑杯卻被奪走了。"阿雲你不能再喝了"。
讓我喝吧,姐夫。 我想他,好想好想,他為什麼還不來?雲兒的心好痛。
阿雲聽你姐姐的話,忘了那個男人吧!五年了,他都沒再出現,不值得你再想他了。
我做不到姐夫,雲兒也想忘記,可雲兒管不住這顆心。奪過酒杯一飲而盡,隨即趴倒在桌子上。
男人嘆了口氣。把她抱起放到床上蓋好被子,拉上簾子。
一個人坐在桌邊,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獨自飲著酒。
慧兒或許不久以後我們就會重逢了。只是修寒要給阿雲添麻煩了。如果他們也躲不過,那我們一家人團聚在一起也是好的。
公元1645年。揚州城在被圍近三個月,炮彈終於將西南門炸開一個大缺口。清軍如潮水般進入城裡。史可法等將士,皆已戰死,無一人投降,因揚州軍民同心,隨同將士誓死抵抗,導致清軍損失慘重,多鐸進城後便下令屠城,慘無人道的殺戮持續了十天。史稱"揚州十日"。
那天揚州城破,街上哭聲一片,汪家僕人跑的跑散的散,二老自盡。李雲兒留了下來,修寒死活也不肯走,他要保護姨娘,和她一起等爹爹回家,大伯汪文豪帶著其餘人逃命去了。李雲兒,一手持刀一手摟著修寒站在院子中間。逃又能逃到哪裡去呢?死有何懼,只可憐修寒還未長成便……。
大門被從外推開。 李雲兒挺直身體,握緊刀柄,死前再殺幾個敵人也死而無憾了。
來人一身清軍將領裝扮,四目對望。"阿晨,是你嗎?你,是滿人。"重逢的驚喜,變成了質問," 原來竟是我信錯了人,我要殺了你,為家人為全城百姓報仇",一刀刺過去。人便被制住,刀也落到了地上。
雲兒,快跟我走,沒時間解釋了。快點,要來不及了,走啊!見她仍站著不動。
快走,揚州要開始屠城了,汪立成已經戰死了," 爹" "姐夫。"兩個人哭喊道。
來不及了,一把抱過孩子拉起李雲飛快往外跑去。左轉右拐來到一處房子裡,開啟暗門,"進去,別出來,等我親自來帶你們出來。"
你要去殺人嗎?
"去把你父親他們帶過來"。轉身快步離開。
"對不起雲兒,我,沒得選 擇, 我會努力的不讓你們太失望"。
李雲兒病了,一路上都昏昏沉沉的。再次醒來, 屋子裡簡單而雅緻。是開門的聲音,她坐起身來,頓時一陣眩暈倒在一個肩膀上,望著那雙熟悉的眼情,"是你,修寒呢? "
剛才他來看過你,已經回前院了。
"我要離開這裡,"推開他便要下床。又是一陣眩暈倒回他身上。
別動,雲兒,你身體還沒好利索呢。
" 你,到底是誰?"見他沉默。哭道:到了現在,你還不說實話嗎?"
" 鄂魯" " 你姓什麼?"
"愛新覺羅。"李雲兒頓時天旋地轉。她究竟幹了什麼?居然救了個皇族一個殺了她全家的仇敵,哈哈哈……她狂笑,笑出了眼淚,臉色慘白身子搖搖欲墜。
雲兒,你還病著,千萬別激動。 我沒有對你說過一句謊話。 等你好了,我就全都告訴你好嗎?
你不是奸細嗎? 你沒有殺過揚州城的人嗎?
"雲兒 " 他不知怎麼回答?
我要離開這裡,我不要待在仇人的地方,我要回揚州去。
不行,我不許你離開。
那你就殺了我,你殺呀,你怎麼不動手?你說,你這雙手殺害了多少無辜的人。是不是也沾著我家人的血?你走開,不要碰我。看到你我就想死。求求你,阿晨,殺了我吧,殺了我吧,讓我死吧,使勁搖晃著他的肩膀,直到自己再次暈死過去。
雲兒……
胡大夫,這孩子沒事吧?
夫人請放心,只是急火攻心,暈過去了,只到底傷了根本,要好好調養一段時日了。
送走胡大夫。 俞秋晨送母親回她的屋子。
阿晨,放這個孩子離開吧,她太苦了。
母親,兒子捨不得,五年了, 兒子日夜思念總算能和她相聚在一起。即使她恨我,我也不放她離開。
" 母親請您幫幫兒子吧"。俞秋晨跪在地上。
冤孽呀,那幫畜牲。
" 孃親,禁言。"開門看了下四周鬆了口氣。
她慢慢的睜開眼睛,一個很美很美的婦人,正溫柔的望著自己。
" 孩子餓了吧?來,喝點粥!"聲音很柔和,很乾淨。似乎安撫了她那受傷的靈魂。心口的隱痛也減輕了。不想打破這美好的感覺,直到一碗粥下了肚,才問道:夫人是誰?
我孃家姓愉你叫我俞姨吧!
俞秋晨嗎?
是的,他是我的兒子。先別激動孩子,聽我說幾句好嗎?
李雲兒,點了點頭。
我是徐州人,名俞婉。孃家在徐州算是書香世家。後來……
皇太極隨手便把我賞給了阿濟格王爺,成了他府中的一個妾室。王府中盡是滿蒙貴女,我雖有幾分姿色,可也過的十分艱難。有了晨兒後日子才稍稍好過了些。那孩子雖滿腹文采,卻不得王爺喜歡。他像極了我,說好聽點叫與世無爭,王爺的話就是不知上進。難得肯上進一回,得到的軍功卻不為升職,卻換我這孃親逃離自己父親的身邊,這讓王爺非常震怒。這一回他不肯殺無辜百姓,在和南明士兵打鬥中故意被砍傷了右臂,從此不能再拉弓了。王爺得知後便將他過繼給了旁支的無子宗室,是宗人令愛才,給他在宗人府補了個文職的缺,也好混口飯吃。
別恨那個孩子,那個孩子心裡也苦啊,是我這個沒用的母親拖累了他,該死的其實是我呀!俞母嗚嗚的哭了起來。
"夫人,您快別哭,"李雲兒用帕子給俞母擦去淚水,這怎麼能怪您呢?只怨明朝政府腐敗無能,清政府又殘暴不仁,他們都會遭到報應的,一定會的。
"您沒有看到,街上到處都躺著被殺害的百姓,死狀極慘。男人女人老人孩童。那些畜牲甚至連嬰孩都不放過。 那個還沒有刀刃高的嬰孩無聲無息的躺在地上,胸口上插了把巨大的刀。小小的身子不堪重負,隨著刀柄左右搖擺,那些人在哈哈笑。"李雲兒淚淚流滿面渾身顫抖,深吸了口氣繼續說道:我就要去殺了他們,卻被阿晨一掌擊昏帶走了。我好恨,好恨。好想與他們同歸於盡,拼殺到死也好過這樣苟且活著。
我知道阿晨沒有騙我,我只是活不下去了…嗯嗯嗚嗚……活…不…下去。
好孩子,快別哭了,跟我做,深呼吸,對,就這樣。見她喘過氣來,才放下心來。
修寒還需要你照顧呢,你要保重身體呀,以後俞姨的家就是你的家,
俞姨……撲到她懷裡放聲痛哭,發洩這一個月來遭受的恐懼,害怕, 仇恨,失望,無助。竟奇蹟般的沒有暈倒。
一個月匆匆而過,她已經能下地走勁了。和修寒一起用過晚飯後送他回到了前院,便回了自己的院子。推開屋門。那男人站在客廳裡,望著自己,"該稱呼你什麼呢?"
"我喜歡聽你叫我阿晨。"攬著她的肩膀,一起坐到床上,見李雲兒有些紅潤的臉頰。微笑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那天晚上的你,就像今夜這般美麗。我那時候腿上的血怎麼也止不住,又 怕被別人發現,一直拖著腿爬,渾身滾滿了泥,天氣炎熱很快就發起了高燒。沒有銀子,有也不敢去醫館,好不容易要到的飯也被搶走了。我知道自己就快死了,可是好不甘心呢。母親還沒能從那個冰冷的牢籠裡救出來。可不甘心,又能怎樣?我已經完全絕望了。
"一個帶著紅繩的金鎖滾到我腳邊,我便看到了你。"說著在她臉上印了一個吻。接著找到柔軟的紅唇,加深了這個吻,兩個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兩個月後一個早晨,四個人一起吃早飯。一碗肉粥,剛擺在她面前。一股腥氣撲鼻而來,李雲兒忙推開碗跑到院子裡的髒水桶前乾嘔。跟出來的俞秋晨面色一片慘白。
大夫診過脈後開了藥方便離開了,俞秋晨去拿熱好的早飯了,李雲兒躺在床上,心裡一片悲哀,她不知該不該留下這個有滿人血統的孩子?
喝下一碗粥後,見俞秋晨又端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是什麼藥啊?"
"雲兒,這個孩子我們不能要"。俞秋晨痛苦的說道,指甲刺破手心,血一滴一滴落在床單上。
"你要殺了他?"。這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傷害她們的孩子?她甚至忘記了,剛才自己也在猶豫是否留下這個孩子,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一個母親的含義……誓死保護自己的孩子。
雲兒,聽我說。 你現在正在吃藥調養身體,這藥是不能間斷的。以後我們還會有很多很多的孩子。
不,我不喝藥,誰也不能傷害我的孩子,
雲兒,不可以的。壓下嘴裡的苦澀,柔聲勸說著她。
阿晨,我們留下他吧,我以後好好吃飯,一樣會養好身體的。求求你了,阿晨。
緊緊抱住懷裡的女子,他也不想的,可是他更害怕他的雲兒有任何危險。
我是一定要留下他的,他在我便在。李雲兒堅定的威脅到。
"好吧!"他不知道這樣的選擇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只能祈求上天的保佑。
七個月後,李雲兒生產在即,她整個人瘦成一把骨頭,挺著個巨大的肚子,看的人心驚膽顫。愉景晨請了假,一步不敢離開她身邊。其實他早就後悔了,可惜那時再打掉孩子已經來不及了。
產房裡。孩子生的格外艱難。握著李雲兒冰涼的手。不知過去了多久,才聽到孩子的一聲啼哭,可還沒等他鬆口氣。便聽接生婆喊:不好了,血止不住了,他感到腦子一陣眩暈。強迫自己穩住心神,衝門外喊到:快,把止血藥端進來。一碗止血藥下肚卻卻毫不起作用。
他把臉緊緊貼在她的臉上,壓抑的哭聲傳了出來。俞母死死捂住自己嘴,淚水從指縫流了出來,老天爺,你為什麼不放過這兩個可憐的孩子?求求您放過他們吧!
阿晨,我們的孩子好嗎?她被哭聲吵醒了。 " 好。"他哽咽道。
對不起,阿晨,雲兒不能陪你走下去了,來世雲兒一定好好活著,陪你活好久好久,活到滿頭白髮,我們在…在不…分開。
姨娘…修寒回來了,你不要離開修寒呀,嗚嗚……。
修寒,要聽俞奶奶的話,要好…好的…長…大。
姨娘,您放心修寒已經長大了,會保護好弟弟的。
阿…晨,不…哭,摸著他臉的手垂落床上。
雲兒… 姨娘… 阿雲…。還有嬰孩兒哇哇的哭聲。
[緣定一生]
想起那天/和你相遇。
有了生存的勇氣。
你不知自己有多美麗。
從此融入生命裡。
人生無奈/命運安排。
不知如何還能愛。
若沒有仇恨/痛苦徘徊。
我就不用再等待。
千險萬難擁抱你。
只因情深難忘記。
縱然是你想放棄。
我也不會放開你。
我不怕從此寂寞等待。
只求你不再離開。
只求你不要離開。
歌詞可以配"人在旅途曲"。
-
5 # 走走婷婷73727478
“哪怕讓她恨我,我也不會放手”秦墨冷冷的說道,接著聽到了一聲嘆息,一名白衣男子進來說道“唉,秦墨,你為何不嘗試著放手呢,放過她也放過你自己,你親手殺了她父親母親,毀了她的家園,你覺得你們還會和以前一樣嗎?”,秦墨聽到這話悠悠的說著“我知道,雖然我從未後悔過,但是讓她家破人亡的終歸是我,而現在只有我能保護她了,她只有在這裡才不會被人欺負”,白衣男子急怒的說道“秦墨,你到底有沒有關心過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她這幾天被人嘲笑、怠慢、奚落,過的比下人還不如,你關心過她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說完轉身離去,留秦墨一人傷心,他何嘗不想去看看她,但是他怕啊,怕看到她的眼神,怕她的質問,怕她……,然而這一切都被門外的一位柔弱的女子聽到了,這麼多天了,瀟雪終於有了勇氣來質問他為什麼了,卻聽到了這些話,忽然想起以前他經常講給她的故事,原來他恨自己的父親當初讓他家破人亡,讓他成了一個孤兒,他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聽到這話她覺得冤冤相報何時了,轉身離開了,也沒了質問他的勇氣了,不久院裡傳來了驚慌的聲音,大叫到“開來人啊,夫人…… 夫人,自盡了”。
回覆列表
我手中緊緊握著…始終不敢,不忍回頭,但是我知道身後的他必定淚眼婆娑…
最終是我得到了,最終是他失去了…就是不知這得失,算不算是最佳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