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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迷香35920436

    沒有什麼有效的資料或者實物支援。日本使用火槍普及據說是因為這玩意操作簡單還便宜(個人估計肯定比弩還簡單吧),可以大規模購買以及裝備低階足輕使用。明朝從建國就重視發展火器,不過技術一般(據說是因為武將系統貪汙太厲害原因)。但從日本大量裝備火繩槍而明朝不使用來看,一是可能明朝有實力裝備更高階的(戚家軍裝備的應該就是先進而且質量過硬那型別),二是可能那年代火器發展不行,實戰中還是弓箭弩等傳統武器更實用一些。

  • 2 # 共跳滴水線子

    瞭解一下明末萬曆年間,援朝打擊日本的這一段歷史,明朝中國派出不足四萬兵力,在北韓打的日本二十萬舉國精銳滿地找牙,最後逃回日本的不足十之一二。即可看出當時中日之間火器誰領先。提主可以百度下這場戰爭。

  • 3 # 使用者174629721

    火槍比日本差,火炮比日本強。‘抗日援朝’戰爭後火繩槍主要仿製日本火繩槍和土耳其火繩槍(魯密銃)。明朝火繩槍質量沒日本好。

  • 4 # 木子圭

    萬曆二十一年,李如松率軍入朝與日本作戰,那時候的日本軍隊也只不過見過火槍而已,然而明軍用的弗朗基卻是十連發的,而且大炮的威力也已經非常令驚人了。

  • 5 # 逍遙自在樂無涯

    明朝最起碼知道學習人家好的方面,北韓抗倭,看日軍火繩槍犀利(日軍稱鐵炮),明朝就學習改進有了鳥銃,從奧斯曼學習製造了魯密銃,從葡萄牙學習製造佛郎機炮,紅夷大炮等等,總比通古斯人人家英國把最新式火器,蒸汽機,戰艦模型送來了全放倉庫強吧

  • 6 # 自由的鷹28185386

    簡單地說,明朝火炮是和當時世界同步的,無論是佛朗機炮還是紅衣大炮,當然都得益於澳門那個被騙租的地方。而日軍沒有火炮!但火槍方面,明軍遜色於日軍的火繩槍,不過這槍也是西方傳來的。萬曆朝援助北韓,如果沒有火炮,是真心幹不過日軍的。北韓名將李舜臣的鳴梁海戰大捷,沒有明朝援助的炮彈,也是辦不到的!

  • 7 # 知秋知春

    先看看當時兩國的火器狀態,明朝時期,火器可以說是很普遍,在明朝製作出來的火器非常多,不管是陸上的,還是水下的都有。日本呢?日本的火器並沒有像明朝那樣普遍。日本人擅長的是武士道精神,他們更願意近身格鬥,從倭寇可以看出這一點。那麼問題來了,明朝中後期火器不及日本嗎?看一下當時日本和明朝的武器對比。

    1:火器的種類。兩個國家,火器的種類是不同的。在明朝,火器有水雷、火銃、火炮等,而且,明朝的火器分為手持類和固定類。手持類小巧玲瓏,適合手拿,但射程有限,其中明朝的神機營,才是專用火器的組織,除了這些,明朝還發明瞭各種火箭,雖然射程有限,但也是對武器的研究和肯定。而火炮才是明朝的攻城利器,爆炸威力大。而日本呢?當時日本的火器也是有的,但是無法和明朝比,有的還很簡陋。

    2:明朝的《天工開物》。明朝出版的《天工開物》,為什麼提這本著作,因為這本著作記載了古人在科學領域上的智慧,明朝的科學家宋應星,創作出這本著作,收納了許多科學技術,裡面記載了火藥、機械、農業、製鹽、車船、五金等等,日本真正瞭解火藥是清朝之後,而《天工開物》在17世紀流入日本,日本才開始重視火器,《天工開物》為日本提供全方位的拓展知識。一個發明這本著作的國家,怎麼會比其他國家來學習這本著作的國家落後?

    3:明朝火器戰爭的運用。在明朝很多戰爭中,火器都會登上戰爭的歷史舞臺,他們發揮了巨大的運用。在萬曆北韓戰爭中,攻破被日軍佔領的平壤,當時明軍這邊裝備有佛朗機炮,虎蹲炮、滅虜炮等等,數百門火炮把平壤城的日軍炸的昏天暗地。可見日本火器根本抵不過明朝,即使是中後期,同樣碾壓日本的火器。

    綜合以上,日本的火器在明朝時期,依舊比不上明朝,明朝還不斷向葡萄牙、荷蘭等強國學習火器的製作方法,日本大範圍使用火器不會早已明朝,應該時在明朝滅亡後才大範圍使用的,縱觀歷史,火器方面,明朝可以說是使用的最厲害的朝代。

  • 8 # 傅滿洲

    這又是個沒意義的問題。簡單說一下吧。

    首先得說火器的初級階段是12世紀到17世紀初,對照我們中國就是宋中晚期到清初。這個時候世界各國的火器水平都差不多,而處於戰爭狀態並且對外交流多的國家火器的發展能快一些。所以明和日本都是一樣水平,都是相對封閉地理環境的國家,火器水平緩慢發展,沒區別。明代火器水平高的國家是西班牙和奧斯曼帝國。

    其次得看社會結構。就是說國家有沒有專門從事火器製造的匠人階層。這一點日本比明強。但是由於明和日本都不會也沒想到過金屬鑽膛技術,都是用鐵皮卷管,那麼這兩個國家的火器都以短管火槍為主。明中期才從歐洲人哪裡知道還可以採用鑄管包鐵皮的造管技術,才從製造火門槍進入到鳥銃階段。這個時候日本的匠人階層優勢就體現出來,日本的火槍比中國明朝的同類產品好很多。

    另外,中國的資源優勢讓中國在製造鑄鐵大炮技術上領先日本。日本缺乏鐵礦資源導致日本習慣於精煉刀具供應傳統的武士階層,而中國則在和中亞各國交戰中學會了造火炮。於是我們走上了不會造火槍卻能造大炮的路。因此在明日戰爭中就出現了野戰中明軍被日軍火槍壓制,攻防戰中日軍被明軍大炮炸成渣的景象。

  • 9 # 這些歷史要讀

    並非如此,其實是明朝中後期的火器發展和當時日本的側重點有所區別而已,但總體來看,還是明朝的火器水平更佔優勢!

    在火器領域,明朝和日本兩者的發展重點是不一致的。明朝軍隊更注重火炮等重型火器的改良和應用,而日本軍隊則更注重火繩槍(日本人稱“鐵炮”)這類單兵火器的改良和應用。

    1543年,乘坐中國海盜船的葡萄牙人來到種子島,將火繩槍傳入日本。兩年後,日本工匠八板金兵衛成功仿造出日本第一條火繩槍,被日本人稱之為鐵炮。自此以後,鐵炮便以種子島為中心,開始在日本國內快速推廣,成為日本戰國後期各大名軍隊的主要火器。

    隨著鐵炮的廣泛應用,日本軍隊的鐵炮不斷得到改良。並且,日本鐵炮的發展,也是很符合資源匱乏的島國風格,就是輕型化,突出鐵炮的實用性,使之批次裝備給輕足,在實戰中更加靈活機動。而鐵炮的這一特點,也其實在萬曆北韓之役中,給明軍制造了不少的傷亡。

    不過,儘管日軍輕足裝備了不少的鐵炮,但鐵炮這樣的單兵火器,其火力無法與明軍的火炮相比。

    雖然,明軍在單兵火器上,不論是質量還是應用水平,都確實不如日本。但是大明畢竟地大物博、國力強悍。因此,明軍得以鑄造和列裝重型火器,並且在輕火器上,也擁有比日軍更多的品類和樣式。

    當年入朝作戰的明朝軍隊,裝備了大量各型火器,除了三眼槍、快槍、鳥槍、火箭等輕火器外,還裝備了大將軍炮、神炮、虎蹲炮、滅虜炮、佛郎機的中型、重型火器。

    比如戚家軍裝備的虎蹲炮,炮身長二尺、重量達三十六斤,可發射五錢重的鉛彈。而日軍的鐵炮只能發射二錢重的鉛彈,如此微弱的火力,還比不上明軍的虎蹲炮,更別說佛郎機、大將軍炮這些火力更猛、射程更遠的重型攻城火炮了。

    所以,在北韓之役中,日軍面對明軍鋪天蓋地的火力打壓,基本上就只有捱打的份,那些鐵炮完全無法與明軍火器正面對攻。比如著名的平壤城之戰,明軍就憑藉強大的火力,輕而易舉的攻破日軍防守的平壤城。北韓史書對於此戰明軍攻城的場景,是這樣描述的:

    “天兵之炮,如山崩地裂,山原震盪,不可狀言,響振天地,山嶽皆動。大野晦冥。煙焰漲天,旁彌數十里。火箭布空如織,火烈風猛。直衝城裡,林木皆焚”

    所以,根本不存在明軍的火器水平比不上日軍這一說法!

  • 10 # 鴻鵠高飛一舉萬里

    眾所周知火藥是中國古代四大發明之一:古代的煉丹術士在將硫磺、硝石、木炭等物資混合在一起煉化時意外發現會產生爆炸現象。最早在晚唐時期已有火藥被應用於戰爭的記載。到了宋代已成立了專門負責火器生產製造的機構——火藥作,突火槍等武器也是在這一時期問世。元代繼承了宋代的火器技術——在元世祖忽必烈東征日本的戰爭中就曾動用過火炮,不過那時的中國軍隊尚未大規模成建制地列裝火器,那時火器的配備率還較低。到了明代終於誕生了中國最早的成建制的火器部隊——神機營。

    事實上在明太祖朱元璋的創業經歷中火器就已開始發揮顯著的作用:元至正十九年(1359年)朱元璋的部將胡大海率部進攻張士誠治下的紹興城,遭到守城部隊的火銃、火炮的攻擊,士卒死傷無數,尤其是春波橋一帶的胡部士兵被守軍用火器全殲。痛定思痛的胡大海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命士兵用拋石機與常用箭打頭陣,繼而集中火銃、火箭和石炮、鐵彈丸等向城內密集射擊,終於一舉拿下城池。此後集中優勢火器擊敵就成為朱元璋軍隊的常用戰術。

    在朱元璋和陳友諒的洪都決戰中陳友諒率大船進鄱陽湖攻擊朱元璋所部,陳友諒的戰船不僅比朱元璋的大,而且做工更結實,當然他和朱元璋一樣擁有大量火器,事實上鄱陽湖大戰中雙方都大量使用火器交鋒。朱元璋命令自己的部隊以車輪戰輪番用火器集中打擊陳友諒的戰艦,儘管如此也並不足以徹底消滅陳友諒的鉅艦堅陣。關鍵時刻朱元璋命帳下敢死之士駕駛7艘裝載有火藥柴薪的漁船衝入敵陣順風放火,於是《三國演義》中火燒赤壁的場面就這樣真實地發生在了鄱陽湖水面。最終陳友諒於此戰陣亡,朱元璋消滅了一個爭奪天下的重大競爭對手。

    在大明建國十年後出現了“凡軍一百戶,銃十”的明文規定。到了明成祖朱棣時代更是明確規定明軍的日常訓練科目為:五分習刀劍,三分習弓弩,二分習火器。儘管此時明軍還是以冷兵器作為主要裝備,但已有二成左右的明軍裝備了火器,這意味著火器在明軍之中已不是零散的臨時性裝備了。朱棣遷都北京後組建了拱衛京師的三大營,其中的神機營就是明軍中專門掌管火器的部隊,這是中國乃至全世界第一支獨立成建制的火器部隊。在朱棣五出漠北打擊北元殘餘勢力的戰爭中明軍綜合運用冷熱兵器屢屢得手。

    其實早在朱元璋洪武年間一種全新的火槍戰術就被明軍發明出來:洪武二十一年(1388)雲南麓川宣慰司思倫發舉兵30萬(號稱)反明,奉朱元璋之命鎮守雲南的平西侯沐英即刻挑選3萬精騎前往平叛。明軍的戰馬一見到思倫發的象兵就嚇得四處打轉。在這樣的情形下沐英想到了利用明軍的火器優勢,不過此時明軍的火器有一個缺陷:打一發之後需要花相對較長的時間填充火藥,還沒等彈藥裝填完畢也許敵人就已衝到眼前了。沐英針對這一缺陷命令部隊將火銃、神機箭分置三行,第一行發射完畢就自動退下裝填彈藥,第二行則前進射擊,第二行射擊完畢再退下裝填彈藥,第三行前進射擊,等第三行設計完畢時之前的第一行已裝填好彈藥,如此迴圈往復。後來這一戰術在明軍遠征漠北之時也一再被使用。

    大明正德十二年(1517年)葡萄牙派遣到中國的第一位使臣皮雷斯在一支由4艘帆船組成的護航艦隊護送下抵達廣州。艦隊為向中方表達敬意而按歐洲禮節鳴放禮炮,卻被當地官府和人民誤以為是開炮滋事。儘管後來經過一番解釋之後誤會消除,但葡萄牙人還是引起了中方的格外關注:——當地官員為此登上葡萄牙艦船視察。根據當時廣州官吏給朝廷的奏報以及他們留下的私人筆記中可以得知:葡萄牙人的火器給他們留下了深刻印象“銃發彈落如雨,所向無敵。其銃用銅鑄,大者千餘斤,名佛郎機”。佛郎機本是明朝對葡萄牙和西班牙兩國的稱呼,至此也被用來指稱這種原產於葡萄牙的新式火器。

    當時的明朝中國產火銃、火炮存在的主要缺點在於:均為前裝式,火藥須從筒口裝入;每射擊一發之後須等槍管、炮筒冷卻才能繼續裝入火藥,碰上機動性強的敵軍騎兵根本沒機會打第二發。而佛郎機恰恰有助於解決這些問題:這種流行於15~16世紀的歐洲早期後裝炮最大的妙處就是採用母銃銜釦子銃的結構,較好解決了管內閉氣的問題。將裝有火藥的子銃放入母銃膛內發射以避免銃膛與火藥直接接觸而帶來的炸膛風險。由於子銃是單個的,便可以發射一個子銃後換上另一個,幾個子銃迅速更換就能形成“彈落如雨,所向無敵”的密集火力。與此同時佛郎機還配備了準星、照門,從而使射擊的精確度大大提高。

    1522年8月5艘葡萄牙艦船公然駛入珠江口挑釁當地駐軍,明軍成功擊敗了這支葡萄牙艦隊並俘獲2艘艦船以及船上的20多門佛郎機。儘管這時在佛郎機這一具體武器上葡萄牙人已發展到了明朝火器的前面,但論整體戰鬥力仍是明軍更強,但明軍並沒被自己的勝利衝昏頭腦,而是認真研究了佛郎機的構造特點併成功進行了仿製。到嘉靖中期甘肅的邊防明軍已擁有佛郎機炮車1158輛,寧夏有1000輛,固原128輛,大同1000輛,由此開啟了明朝仿製西洋火器並將其列裝軍隊的先河。

    相比之下日本應用火器的歷史就相當晚了:由於古代日本作為島國長期處於與世隔絕的狀態,戰爭模式一直比較原始——直到公元10世紀末當中國已進入宋代後日本的戰爭模式還停留在將領之間決鬥的“一騎討”形式上:兩軍列陣後由將領派使者下戰書,然後武將之間互通姓名出陣決鬥,還約定俗成不得射殺對方的坐騎。公元1274年10月5日元世祖忽必烈東征日本,日軍列陣好後並沒趁元軍登陸時進行半途截擊,等元軍列好陣形後日軍射出鳴鏑向對方宣告:戰鬥開始。元軍的答覆則是直接開炮,從未見識過大炮的日軍瞬間被元軍的炮火徹底打亂了陣形。即使在元軍東征日本近兩百年後的1466年當時的大明藩屬國琉球在出訪日本時以“鐵放”作為禮炮法神,圍觀的室町幕府眾人無不大驚失色。由此可見直到此時日本人尚不知火器為何物。事實上作為古代中國四大發明之一的火藥是先透過絲綢之路和蒙古西征傳播到中東和歐洲,再由歐洲殖民者跨越大半個地球帶到和中國並不太遠的日本。

    公元1560年正是大明嘉靖後期,此時大明帝國對倭寇入侵正由戰略防禦轉向進攻。與此同時在倭寇的老巢——日本正處於戰國亂世之中:各路諸侯大名連年混戰,自保尚不暇,哪兒有閒空嚮明朝派出侵略軍。當然在戰國內戰中落敗的武士浪人淪為海盜一直不停地騷擾大明海域,然而能和大明官軍長期抗衡的這不會只是一群散兵遊勇吧?那麼背後究竟是誰領頭呢?事實上嘉靖年間的倭寇中相當一部分其實是地地道道的華人——由於明帝國的海禁政策使東南沿海一帶大量靠經營海外貿易為生的百姓失去生計,部分沿海居民開始逃到明王朝統治較為薄弱的海島上幹起走私的勾當。在他們之中出了一個名叫汪直的人物:嘉靖三十年(公元1551年)汪直打敗了另外一支稱雄海上的陳思盼海商集團,由此完全控制了整個東海地區,一時形成“海上之寇非受汪直節制者不得自存,而直之名始振聾海舶矣”的局面。鼎盛時期的汪直擁眾二十餘萬,擁有一百二十噸以上的鉅艦百餘艘。這是當時世上最強大的艦隊,無論大明官軍或是西洋殖民者面對這股勢力都沒必勝的把握。早在公元1543年,儘管此時汪直尚未戰勝陳思盼,還沒成為東海最大的海上勢力,可他已像歐洲殖民者一樣在海外為華人開闢了一塊領地——這年汪直在日本薩摩藩的淞浦郡(今長崎縣的平戶)以及附近的五島列島一帶建立基地。對此日方有如下記載:道可君(松浦隆信)系福祿、武運具昌之人,故有五峰者自大唐至平戶津,於今之印山舊址建唐式宅而居。用其所長,而大唐商船不絕於途,甚至南蠻黑船亦初泊於平戶津。唐與南蠻之珍貨年年充盈,京、界諸國商人亦云集於此,有西都之稱。五峰者乃汪直對外的自稱,日本因歷史上深受大唐文明影響,故而以唐代明,所謂五峰自大唐而來就是指的汪直在淞浦郡平戶津登陸一事。日方不僅沒把汪直在日本領土上建立基地視為對其主權的侵犯,反而將此視為當地領主賢德的象徵,這個恭維不可謂不高。汪直以此為基地建國稱王、任命官吏:給自己起了名號“徽王”,佔住的地盤叫“宋國”,“36島之夷皆其指使”。

    此時日本的諸侯大名們根本無暇顧及在日本領土內建立的這麼一個獨立王國對其主權意味著什麼,他們甚至還爭相討好汪直——此時正忙於征戰的他們迫切需要增強自身實力,而汪直能幫他們做到這點,因為汪直手中掌握著大量戰略物資。除了戰略物資之外,汪直還給當時的日本帶來了全世界最新的高科技:就在汪直登陸日本那年他從暹羅帶著三名葡萄牙商人抵達了日本南方的種子島,正是透過汪直的推薦、介紹和翻譯,島主時堯才從這三名葡萄牙人那裡購買並引進了新式火槍並掌握了彈藥的製造技術,這一事件在日本歷史上被稱之為“鐵炮傳入”。關於其中的細節還流傳著一個故事:天文十二年(公元1543年)八月二十五一艘由澳門開往寧波的葡萄牙商船由於遭遇颱風而漂流到日本九州島南邊的種子島。對這些異族人充滿好奇的島主時堯讓他們在赤尾木港(現今的西之表市)。船上有一位名叫五峰的華人向時堯引薦介紹了這些葡萄牙人,時堯發現葡萄牙人所攜帶的物品中有一種具有魔法的棍子可以發出“轟”的一聲巨響,然後遠處的東西就被擊中了。對此驚奇不已的時堯用二千兩金子購買了兩把並命令“種子島鍛冶棟樑”八板金兵衛清定仿製。這年時堯才十六歲,此時他還不知道自己無意中為日本引進了此後將會深刻改變整個世界歷史的新式火槍。金兵衛拿到時堯交給他的火槍後仔細分解,可他很快發現這種新式武器的製造工藝已遠遠超出了自己從歷代前輩那兒學來的範疇,無奈之下只好向葡萄牙人請教。葡萄牙人開出了一個條件:“把你的女兒嫁給我,就教你。”金兵衛當然不願意把女兒嫁給這夥不明底細的蠻夷,可完不成主公交辦之事是要被處決的,如此一來包括女兒在內自己的整個家族都會遭受牽連。見到父親為難的樣子,懂事的女兒表示願意嫁給葡萄牙人。次年(也就是公元1544年)火槍終於製造成功,如此一來金兵衛就該按約把女兒嫁給葡萄牙人。結果令葡萄牙人沒料到的是:金兵衛聲稱女兒患病身亡並煞有介事地舉行了葬禮。儘管葡萄牙人明知是計,到底無可奈何。就這樣最初誕生於中國的火槍先是透過絲綢之路和蒙古西征傳播到中東和歐洲,再由葡萄牙人跨越大半個地球帶到了日本。

    日本人將這種新式武器稱為鐵炮,有時也直接以誕生地種子島作為對這種新式武器的稱呼。所謂鐵炮是一種誇張的說法,其實說白了就是火繩槍,這玩意按我們今天的標準根本達不到炮的程度。就在種子島鐵炮仿製成功的同一年紀伊國根來寺的津田算長到達種子島,兩支葡萄牙鐵炮中的一支被他帶回了紀州雜賀,由日本史上著名的鐵炮工匠芝辻清又衛門進行復制。這一次的複製非常成功,第二年開始紀州成為日本鐵炮生產中心之一,雜賀的根來眾受益匪淺,因此而成為列裝鐵炮的強悍軍隊。芝辻清又衛門帶著鐵炮技術到了日本當時最大的商業中心——堺,與當地的工匠橘屋又三郎合作,橘屋又三郎早就向八板清定學習過鐵炮製造,並將鐵炮技術帶回。兩人一拍即合,吸收當地的明國火器技術,搞起了鐵炮生產批發的生意,一炮打響,連帶使也成為日本鐵炮生產基地。堺的商人在戰國時期富得流油,他們掌握鐵炮是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天文十三年(1544)二月由於九州南部的大名島津貴久向將軍足利義晴獻上種子島鐵炮,引起了將軍的興趣。於是在將軍的命令下在近江國的國友村鐵炮又一次試造成功。國友村的“掌門”國友藤二郎也因此成名,與芝辻清又衛門和橘屋又三郎併為戰國鐵炮的三大生產商。國友村成為織田家的支持者,織田信長因此而得以發揮鐵炮的優勢。

    鐵炮其實並沒有某些電視劇或遊戲中表現得那麼厲害,它的使用方式是:把火藥、裝填物倒進槍管,放上彈丸,用一根通條壓實,然後還要在槍管後端的火皿上放上導火的火藥,並蓋上火蓋,避免走火。裝填中要小心翼翼地夾住火繩,以免造成事故;射擊時瞄準後開啟火蓋,扣扳機發射。整個操作流程又複雜又慢,熟練的人也要弄上20秒左右,而一般的平均發射速度為30~48秒,所以戰場上發出去一發後往往很難有機會給你從容裝彈發第二發。遇見下雨天火繩發潮,鐵炮就很難發揮威力。雖然日本人後來有所謂的“雨鐵”,其實效果也並不好。另外長長的火繩時時要調整長度,安全性又成了問題。事實上早期鐵炮對戰國大名而言:不過是一種價效比過低的好看而不實用的玩具——這不僅表現在使用操作流程的缺陷上,同樣也表現在生產製造過程中:當時日本的鐵炮工匠使用的是一種被稱為“捲成法”的方法打製槍管。具體的打製流程如下:首先用一根被稱為“真金”的實心圓鐵棍捲上精煉的長方形鐵板後鍛打為筒狀的“真筒”,然後再在這個“真筒”細密地螺旋狀纏繞上細長的鐵板條,使其像藤蔓一樣纏繞在“真筒”上,再然後經過多次鍛打冷卻之後使鐵板條與“真筒”合二為一,此時再抽出“真金”加以研磨即可。不要以為這就完成了整個鐵炮的製作工藝流程,事實上這僅僅只是打造一支槍管而已,如果要完成全套鐵炮製作流程需要花費200貫資金(相當於現在的10萬元人民幣)。因此維持一支訓練有素的鐵炮部隊的先決條件是得有充足的財力作為支撐。日本戰國時代是一個諸侯大名割據混戰的時代:每個諸侯大名的領地面積並不大,有的只相當於中國的一個縣乃至一個村,顯然維持鐵炮部隊的財力負擔是難以承受的。況且花費巨資打造出來的鐵炮發射速度還慢得出奇,直到1570年日本人發明了“早合”技術——預先準備好可供一次發射的彈藥,在戰鬥中直接倒入並搗實就能發射,這使鐵炮的平均發射速度提高到18-20秒。然而這沒改變鐵炮發射後必須等槍管冷卻而不能連續發射的缺陷,而在18-20秒的等待時間中以騎兵的衝刺速度已可以衝刺到300米開外了。

    在這種情況下怎麼把鐵炮的威力最大程度發揮出來就成為全日本的諸侯大名思考的一個問題。事實上關於提升早期火器的戰鬥力的思考在作為火藥發明國的中國早已展開了:在上文提及的沐英徵麓川的戰役中以及此後明成祖朱棣五徵漠北、于謙指揮北京保衛戰的過程中均採用輪流射擊的戰術提升火器的戰鬥力,同時明軍也總結出了一套綜合運用冷熱兵器相互配合的戰術。在1575年6月28日的長筱合戰中織田信長則成為了日本歷史上首次運用這種三段擊戰術的人物,而他的對手則是當時享譽日本的武田騎兵隊。在武田騎兵隊出現之前日本對騎兵的使用一直不得其法,這一方面是由於作為島國的日本缺乏優良馬種,同時日本也缺乏適合騎兵大規模機動衝鋒的大面積平原,另外訓練一支成熟的騎兵部隊需要花費高額的費用,日本戰國大名的轄地大者不過相當於中國的一個縣、小者相當於一個鄉村,對他們而言:訓練一支具有強大戰鬥力的騎兵部隊幾乎是無法承受的沉重負擔。直到在日本戰國時代有“甲斐之虎”之名的武田信玄憑藉甲斐的金山組建了一支以快速突擊聞名的騎兵部隊,同時這支部隊以中國《孫子兵法》中“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動如山”理念作為自己的作戰方針,從此打著風林火山之旗的武田騎兵隊成為令其他諸侯大名聞之色變的存在。織田信長為最大程度削弱武田騎兵隊的戰鬥力在抵達預設戰場後第一件事就是讓自己計程車兵修建防馬柵欄,以防武田騎兵隊的衝鋒或迂迴。此時老天幫了信長的忙:連日的陰雨天氣有效遮掩了修建防禦工事的動靜。三天後一套龐大而完備的拒馬工事出現在設樂原的丘陵上——整套工事沿河岸修築而成,每隔一定距離設一道門供己方軍隊出擊用。作為對手的武田勝賴對織田信長的戰前準備一無所知,他將武田軍分為三翼:左路山縣昌景騎兵瘋狂攻擊德川一方,右路則是馬場信春,中路為內藤昌豐,分別攻擊佐久間信盛和瀧川一益。武田軍的猛將傾巢而出,如山一般壓來。織田一方在略做抵抗以後,退到防馬柵欄後,馬柵欄後突然響起了鐵炮聲,在連續不斷的鐵炮射擊下,施展不了衝鋒優勢的武田騎兵紛紛倒下。武田軍的第一波衝擊失敗。儘管第一波衝鋒吃了虧,武田勝賴卻既不打算退兵,也沒修改戰術——他只是集中兵力再次進行衝鋒。問題就在於設樂原的地形以及信長的防禦策略限制了騎兵優勢的發揮。所以武田軍只是單純依靠愚蠢的硬攻進行衝鋒,而且衝鋒很難獲得效果。第二波小山田信茂和武田逍遙軒在信長的柵欄和“三段擊”面前同樣一無所獲。第三波攻擊由小幡信貞領導他的“赤備軍”進行衝鋒,小幡信貞卻戰死沙場。武田軍計程車氣遭到極大衝擊。第四波則是武田信豐率領的“黑武者”。第五波則由馬場信春再次率領。武田軍就是這樣一波一波瘋狂地進行自殺性衝鋒。就在武田執著於衝擊信長陣地的時候,鷲之巢山的武田軍陣地出現了一股濃煙,原本勝賴將部分兵力留在鷲之巢山監視長筱城,但信長卻秘密派酒井忠次配合長筱城端了這個據點。這個據點的失陷是對武田軍士氣的又一次打擊。此時戰況已到了膠著階段:瘋狂的武田軍硬是突破了兩道拒馬柵欄。這得益於馬場信春、內藤昌豐等猛將的實力。雖然武田勝賴下達的是傻瓜命令,但這群虎將愣是把傻瓜命令給打出了效果,也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馬柵欄和鐵炮已經不是決定性的因素了,武田軍和織田軍混戰在一起,雙方拼的是士氣和意志力,信長再次投入柴田勝家、羽柴秀吉、丹羽長秀三支隊伍加入戰團。山縣昌景從側翼殺入,被德川手下的本多忠勝發現,本多忠勝立刻指揮鐵炮隊將這名叱吒風雲的猛將擊斃。山縣昌景的落馬使武田軍一陣驚愕,他們連日作戰,加上數次瘋狂自殺性的衝鋒,無論是體力還是精神,早已到了極限。猛將山縣昌景的死則是給他們在精神上最後的一次重擊,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的武田軍陷入崩潰,向鳳來寺方向逃走。在混戰中小幡信貞、真田昌輝、真田信綱等數十名武將倒在了設樂原。信長髮起了追擊行動,在途中內藤昌豐陣亡。馬場信春為掩護勝賴撤退,突入敵陣戰死。

    長筱之戰不僅在日本戰爭史上有著劃時代的意義,甚至在世界戰爭史上也寫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它標誌著新的火器戰術已開始取代中世紀的騎兵戰術。然而這並不意味著鐵炮已克服了其固有缺陷,事實上長筱之戰中織田信長的勝利並非單純依賴鐵炮,而是憑藉鐵炮與三段擊戰術、拒馬柵欄的結合才實現的。長筱之戰兩年後的1577年9月23日上杉謙信就在手取川之戰中擊敗了由柴田勝家率領的織田家的鐵炮部隊,由此可見此時的鐵炮還不是一種具備決定性意義的新式武器,而更多需要與戰術、地形等因素相結合才能發揮實際戰鬥力。然而不論鐵炮的缺陷如何嚴重,但不可否認的是:它的確改變了日本傳統的作戰模式。隨著鐵炮的傳入使原本的步兵——足輕更為受人重視。足輕原本是失地農民被臨時徵召僱傭所組成,鐵炮傳入後逐漸向正規化職業化轉型,各大名都先後裝備起鐵炮足輕、槍足輕、弓足輕並探索他們與騎兵的配合之道。等到萬曆北韓戰爭爆發時昔日連火藥為何物尚不知曉的日本已然成為一個火器強國。爆發於1592年的萬曆北韓戰爭一開始火器就成為了戰場上的主角:日本依仗先進的鐵炮僅用兩個月就從釜山一路打到了平壤。在1592年的平壤之戰中日軍用鐵炮射殺城牆上的北韓守軍,北韓守軍使用的弓弩的射程遠不及日軍的鐵炮,日軍遂輕取平壤。第二年2月8日赴朝抗倭的明軍發起平壤戰役:戰鬥中日軍在城牆上做土壁,多穿射孔,用鐵炮從射孔向外發射彈丸,令明軍傷亡甚眾。當時明軍在火繩槍技術上不及日軍,然而在重型火器上佔據絕對優勢,於是明將李如松調集120門將軍炮與20門虎蹲炮對日軍展開持續炮轟,鐵炮到底不是真正的大炮的對手,最終明軍實現了對日軍完全的火力壓制。在李氏北韓王朝的官方史書《李朝實錄》中對日本鐵炮和明朝火炮的戰鬥力有這樣一番記載:“倭銃之聲雖四面俱發,而聲聲各聞;天兵之炮如山崩地裂、山原震盪、響徹天地、山嶽皆動......”

    事實上並不存在明朝中後期的火器水平落後於日本之說,只是當時明朝和日本各自的火器發展側重點有所不同:明軍在單兵火器的生產技術和戰術應用上的確不及日本,這主要是因為明軍和日軍各自的作戰環境不同所致——日本的國土面積和人口數量本來就有限,在戰國時代日本國內湧現出六十餘路不同的諸侯大名勢力割據混戰,可想而知每個諸侯大名的地盤能有多大。事實上日本戰國時代儘管打得火熱,但總的來看戰爭規模相對有限,因此極為強調單兵作戰,火繩槍等單兵火器自然成為適合於日本戰國大名混戰的神兵利器。然而相比之下明軍更擅長於集團衝鋒,因此明軍在火器方面側重於發展火炮等重型火器。明朝戚家軍裝備的虎蹲炮長二尺、重量達三十六斤,可發射五錢重的鉛彈;相比之下日軍的鐵炮只能發射二錢重的鉛彈,很顯然日本所謂的“鐵炮”其實就是放大版的火繩槍,還並沒達到真正意義上大炮的級別。相比明軍傳統的虎蹲炮而言:後期在引進西洋火器基礎上仿製改進而成的佛郎機、紅衣大炮等的威力就更為突出了,而日本方面則始終沒製造出真正意義上的火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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