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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雷家林書畫

    凡高是當時不為人理解,後來為人理解,徐渭除去上述情形,還有一個政治身份的問題,處境不妙,隨時有生命危險,只有真瘋與假瘋的交織中逃過。

    徐渭書法:他寫著寫著,瘋了

    袁宏道對徐渭書法的評語,後世無人能出其右,所不同者在理解二字。有多少人看出文長在書法一門的十分自信,“吾書第一”,真言還是妄語,有一番的考究。“八法散聖,字林俠客。”此八字中,透露的是一個曠世奇才所應有的藝術價值。書法本是散懷抱,故出自紹興的師爺,胸中本有治世用兵之奇略,可惜的是命運不齊,詩文繪畫小說與戲劇,不足於暢其神采,故作為心畫的書道,則成為其火山噴發的媒介。

    “東倒西歪,南腔北調,”其實是不拘常法,任筆縱橫,散者,胸中鬱勃之氣散發而出,所流露的墨跡只是次一等的相,當時當地的醉意與行筆的狂舞讓胸中的鉛塊得到釋放與緩解,此是“散”字的精義,是袁氏對徐氏書法的準確理解,到了明代書法當尚什麼,是韻是法是意抑或是態,從徐渭的書法中,得出答案,打散歷代的成法,用狂野的手段,抒自己的性靈胸次,無法而有法,此等增界便是超凡入聖之境,在水墨歷史之長河中,有幾人能當之,徐渭不僅是奇才,亦是全才,除治印小技不為,詩書畫文無所不能,作為治世用兵的英雄,只因無用武之時而回首,醉在水墨淋漓之中,那是神仙作派,所為心之墨跡,此跡非常人能到,自然亦不為常人所認識與理解,故大多數人仍以為其書第一為妄,仍然以為其詩文與繪畫在其書法之上。

    曾經有抗倭經歷的徐渭自然不會忘記兩軍交鋒的刀光劍影,自己的愛國情懷是古道熱腸,正是人間俠客的真實體現,故其書法如其一,所有穿越虛空的墨跡,是鮮活的人影,或者不是他一個人,是一個群體,兩面出鋒或者八面出鋒那種字時流露的形態(章草、隸書那種波鋒呈現),如刀光劍影在紙上的再現,那便是俠義胸懷與天地正氣的不凡氣象。

    凡人技之再好,難呈現此等的氣象與形態,不凡的氣象,沒有超越的筆墨風格,無法融合那種應該表達出的的胸次,故筆底之奇態源自書者的奇氣,奇氣之奇又使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把成法打散而使格調不凡,自然被常人以為惡道,其實便是至正之道。兵無常勢水無常形,書法同樣無定勢,因時代因個人而變化,此是軍勝之道亦是書法成功之道,此又印證“書道猶兵”也,此亦軍師的本來手段也,所謂筆陣便是另外意義上的軍陣,兩者能融合在徐渭這位抗倭英雄與水墨神仙一身之中。

    附:首幅圖中的草書釋文: 一篙春水半溪煙,抱月懷中枕鬥眠。說與旁人渾不識,英雄回首是神仙。此是文長之心曲,也是其人生的寫照,其藝術的力量,亦來自人生的感懷與心氣的渲瀉。

    徐渭書法:他寫著寫著,瘋了

    徐渭書法:他寫著寫著,瘋了

    徐渭書法:他寫著寫著,瘋了

    徐渭書法:他寫著寫著,瘋了

    徐渭書法:他寫著寫著,瘋了

    徐渭書法:他寫著寫著,瘋了

    徐渭書法:他寫著寫著,瘋了

    徐渭書法:他寫著寫著,瘋了

    徐渭書法:他寫著寫著,瘋了

    徐渭書法:他寫著寫著,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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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渭書法草書袁宏道藝術明朝我在宮裡做廚師氣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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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亞鐵 13天前

    尉天池也得瘋了才好

    回覆 ⋅ 3條回覆2 飛翔的火車1 13天前

    以前一直不懂徐渭的書法好在哪裡,一直到多看了幾次蔚天池的書法,才知道徐渭書法的厲害!

    回覆2 哈哈今生1 13天前

    酒不醉人,字醉人。徐客借酒行法道,亂中取勝,方聖賢。一氣合成,解悠閒。

    回覆2 宋紅波15964583380 13天前

    謫仙人,書中李白

    回覆0 演一言音 12天前

    山陰布衣o粗頭亂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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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文章《徐渭《墨葡萄圖》的心靈隱喻》

    徐渭《墨葡萄圖》的心靈隱喻

    徐渭《墨葡萄圖》的心靈隱喻

    ——雪地的行走與思考,

    天下一層雪,覆去的是自然的紛雜,視野會顯得相當安寧,如此思索也能更加的有條理與明晰,古江南道下雪的機會少,如此我當珍惜,並不必圍在紅泥小火爐邊,而是散步在野外,有山丘的小路,差近行走在燕北雪原的那個感覺。

    Sunny下的雪野林中,溫柔的光散射進來,斑駁而晴陰區分,樹上積雪和著枯葉飄下,成一段誘人的景觀。江南的喬木在深冬並不落盡枯葉,枯柳不說,楓葉還成片地掛著,和著Sunny溫暖冰寒的視覺。芷蘭苗草被積雪深埋,露出者稀,往往是草叢中堅挺高傲的枝條。蘆花和雪意味更玄妙,辨不清哪些為雪哪些為花,卻是花雪兩依然。

    我在一場江南晴雪日開始這部水墨心靈芸術史的思索之旅,針對於這位叫徐渭的主角。

    這場雪從歲未三十日下來,海威帶他家人囬長沙,梅溪大湖院正上演第200場《白鹿原》話劇,他設計的劇目,指導現場工作同時也看望他的家人,而我在為寫徐渭水墨畫《墨葡萄圖》苦思冥想,《墨葡萄圖》是海威新收的藏品,他給我發來清晰的全圖與區域性圖,這幅圖我也看過一些綱絡相類的圗片,並寫過短文,這囬期望寫作更深入一些。海威給我提示了法國的米歇爾.福柯,我近期讀完他《瘋癲與文朙》,從而增添一些寫作的信心。

    很多人以為為芸者多瘋子,其實不然,為武為政,七十二行尖尖者,亦不泛迂闊癲逛者,一部中華家天下史,也是一部癲狂之血腥史,何況徐渭亦好談兵,曾入胡宗憲將軍之幕府,軍事天下亦與激情瘋癲的天才相聯係。迂,狂,癲,醉,促成全行業的峰巔時刻。

    對於徐渭來說畢竟他不是作主者,只是副與附,紹興多師爺,師爺者多附者,僚者,如參謀,如食客,能量不小而身份小,這也是徐為武為政,卻能在血光之災來臨而能逃出生天的原因,加上他的裝與真狂之掩護,還有親人失去的代價。

    徐渭一生的瘋狂真真假假,誰也說不清楚,在充滿危機的明代當時,矇騙過關,生存下來比葡萄生在北疆而存活下來更重要,但他的代價是相對大的。妻子也成了他的刀下鬼,這個悲劇,至少是真瘋狀態下發生的。明代不是寬容的社會,雖為華夏政權卻又是極端的專制與血腥,東廠、閹黨,成為社會的毒瘤 。一些仕人無路可走,窮苦落拓一生,肉身苦不必說,心靈之苦倍於凡人。

    徐渭的《墨葡萄》,是濃縮的仕人心靈史 :一個人的心靈史,又體現更多人的心靈史,若說更多人的心靈史,又十分顯朙地揭示作者的個性特徵,這種微妙的典型與個性的關聯,在徐渭這幅《墨葡萄圖》中體現得異常的充分。徐渭一生大多數的狀況,是在激情與瘋癲的芸術狀態中度過。

    對於徐渭,我最先知道的是他的《四聲猿》,他是劇作家,但是更早的是:我在文革時就應當知道他,那時有一些徐文長的故事,當時並不知文長就是徐渭、青藤、天池等,而且故事記憶因年久有點朦朧,搜尋的不算,再次知道徐渭時,是在82~85年間,上中文課時的古代文學史上講朙代戲劇,他的《四聲猿》,是重要所講,以後就是他的詩詞書畫,但他的頭冠的金質紋理與珠玉不只是這些,書畫詩詞之外,還有人說他其實就是蘭陵笑笑生,《金瓶梅》的作者。若不是有情色,黃色,性小說的爭議,《金瓶梅》當是五大名著之一,這個才情與影響力,可想可知的,無須費更多的說辭。

    文長一生哀,一生悲,歡楽之曰少,離愁苦痛之日多,囚之也有七年,家破人亡,那《四聲猿》單單劇之總名就有隱喻在其中,而水墨葡萄,理論上説通常有點美好,想想〝葡萄美酒夜光杯”……這些浪漫豪情的美詩,再想想凡高的《紅葡萄園》,這個唯一幅給天才帶來一點收入的恍然美好的畫面,還有西部和域外各莊園的葡萄種植,喚起的一種人生的快楽感覺,但這只是現實的意象。作為水墨的芸術意象不是這樣的,它只是心靈的一種隱喻,同於徐謂《四聲猿》劇目題所展示的腸斷而哀極之處的渲瀉。

    收藏此圖的黃楷夫(海威)先生說:“徐渭(此幅)用的紙是完全生宣,這種紙年頭久了的老舊感,與上了礬的熟宣、半熟宣都不一樣。只要上過礬,就會有光澤,如包漿那樣。生宣沒有,老舊感是另一種。他要大寫意,成片地渲染,水墨,所以紙是適應他的技法要求的。如煙如水。這幅徐渭,乍看率意,但每一個細節都經得起推敲,尤其藤的結構,生長規矩。真是筆未到而意到~。”

    海威在的他大半生中,除了從事戲劇舞臺設計事業外,對於藝術品收藏也多留心,所觀各博物館收藏作品多,眼力不一般,而且原件在他手中時,能反覆的把玩,體味,這個又與博物館隔著玻璃的感覺是不一樣的,體會會更加的深刻與精確。

    朙代繪畫開始用生宣的歴史,這種材質能透過墨汁的煙漫而取得迷朦恍然的效果,或者模糊的感覺,也會因此造成意象解讀的多義性。象朙四家的沈周石田,也常用生宣繪制花鳥諸如小雞之類的小品畫。

    這種如煙如水的感覺也合於當今現代抽象繪畫的理念,〝模糊〞是常常用到的一詞。徐渭不會是首先用此法者,從稍逺處說我們看到法常的一些小品有類似的感覺,或許五代的一些畫者並不用到生宣,而是普通麻紙,若多用水,並用一些與筆相異的工具,比如甘蔗碴,可以畫出這種類似的恍恍惚惚,其中有象的感覺。

    多用生宣繪制畫作對於徐渭的感覺是很好的,他那種若病態的燥狂心理可以在這種水墨醉意的抒寫中,取得片刻的緩解與平復。他那些〝塗雅〞之作不會唐寅畫院體風格的,有人買,而是無處賣,就象他作的那首墨葡萄詩所表述的一樣。

    關於《墨葡萄圖》作者的徐渭的瘋癲的病態是很複雜的,在西方的醫療系統裡,這些人都進入收容所,禁閉室,總醫院,甚至監獄,一如法國米歇爾~福柯在《古代西方瘋人史》(《瘋癲與文朙》之原版)所記録的那樣。在中醫係統的社會,對於瘋癲之人的處置我們知之甚少,徐渭被收監如同禁閉七年是因為誤殺妻子張氏,若自殘,或其它瘋癲狀態,也只會被家人送到醫者那裡,而不會入監獄。

    詩文畫畵,成為其所愛,也是他〝病態心靈〞的療藥。徐渭的書畫的史上地位與後世影響,是不爭的事實,這些成就卻是有它的緣由的。這種被名為躁狂症,鬱慮症的病態心理,內心的激情,狂熱不安,伴隨了他的大半生,或者相對平復期是他的童年,或許還有逝去前的一些時日。

    對於瘋癲天才的理解,法國的福柯說道:〝毫無疑問,瘋癲同獲得知識的奇異途徑有某種關係,在這種Phantom性相次的另一極,瘋癲之所以有魅力,其原因在於它就是知識,它之所以是知識,其原因首先在於所有這些荒誕的形象,實際上都是構成某種神秘玄奧的學術的因素。〞

    以上是對於瘋癲天才的總的理解,具體到芸術天才時他又說:〝凡是有芸術作品的地方,就不會有瘋癲。但是,瘋癲又是與芸術作品共始終的,因為瘋癲使芸術作品的真實性開始出現。〞

    這裡說的真實性,應當是繪者等創造者的心靈真實性在激性,躁狂,鬱慮,瘋癲狀態下展露無遺,並傳導到其作品中。又說“瘋癲的根本語言是理性語言,但是這種理性語言被顕赫的心象籠罩著,因此只限於在心象所規定的現象範圍內出現。”

    另一個羅馬尼亞藉法人齊奧蘭說:偶發的抒情源於外部因素;一旦它們消失不見,他們內心的對應物也會一併消失。沒有些許內心的瘋癲,便不會有真正的抒情。那些沒有障礙,沒有限制,最為豐富、最具創新、陶醉內心的抒情片段,被視為精神紊亂的一個標誌。精神紊亂初期的詩興勃發由此得到了解釋。因此,瘋癲有可能被當成某種抒情性的突然發作。有鑑於此,我們應當撰文讚頌抒情,而不應讚頌愚行。一一齊奧蘭《站在絕望的峰巔》

    對於瘋癲狀態在芸術抒情上的肯定,在東西哲人中,是有相當多的言論論述,這些大部分的比較散落,福柯是相對集中論述者,有相當的知識,歴史的深度與厚度。

    要舉出那些瘋癲的芸術天才,其實也很容易,諸如西方的梵高,莫迪裡阿尼,達利等,東方的徐謂外,米芾,倪瓚,楊疑式,都是這方面的傑出者,東方這些我們比較熟悉他們的外號,比如〝米癲〞、〝倪迂〞、〞楊瘋子〞,這些常常出現在古代散落的書畫論述中。

    對於傑出的藝術家,無論真瘋假狂,他們在芸術上的建樹,是被後世肯定的。好的作品是有個特殊的心理狀態下完成,用我們東方的話說是〝偶然欲~〞(孫過庭語),偶然欲其實是靈感激情的來臨,對此福柯說的更絕:〝瘋癲的可能性也就隠含在激情現象之中〞又說“瘋癲的根本語言是象所規定的現象範圍內出現。”這裡的起頭句我想到的是〝正言若反〞,然後再轉譯就是〝瘋言若正〞,水墨意象是繪畫之語言,從福柯的言辭來理解徐渭那些激情率意的作品,就相對順利多了。

    我在《八大山人畫荷一一心象,幻象與墨象》裡用過〝心象〞一詞,與福柯的含義差別不大,另外我聯想到〝心畫〞一詞,就書法而論常用的詞,但事實上書畫同源,有人反對這個說法,認為畫比書早,但是逺古的畫,與今天意義的畫,不是同一個概念,比如埃及那些畫,其實有苻號與象徵的意味,伏羲的八卦圗也是這個意味,皆法天象師地理而成,非憑空而來。

    偶然欲書(畫)涉及到靈感來襲,有一則美文段說靈感,可引來一讀,陸機《文賦》中寫道:“若夫應感之會,通塞之紀,來不可遏,去不可止,藏若景滅,行猶響起。方天機之駿利,夫何紛而不理;思風發於胸臆,言泉流於唇齒;紛威蕤以馺沓,唯毫素之所擬;文徽徽以溢目,音泠泠而盈耳。及其六情底滯,志往神智,兀若枯木,豁若涸流,攬營魂以探賾,頓精爽於自求,理翳翳而愈伏,思乙乙其若抽。是以或竭情而多悔,或率意而寡尤。”這種靈感襲來只是正說,若奇說,反說,則是作者出現心理上的激情瘋癲狀態,這個時段的作品創制,常常會不同凡響。

    八大的水墨塗雅也承傳了徐渭一脈,這裡面還有善畫鷹的林良對八大的影響,若再逺點到法常,貫休那裡,當然,理論的祖師是王維,南脈的總盟主,水墨為上,但具體的水墨作品的實踐仍然得有人來做這事,徐渭無意中樹了這面大旗。創制的新空間,開劈了新的水墨道路,一切竟然是〝瘋子〞幹成的事業。

    我們集中分析一下這幅《墨葡萄圖》,先從結構上說,紙面空間偏右屈曲而上若龍蟠蛇屈的葡萄藤,用筆虛活,有些綫條段似斷意連,枝上掛一串墨色葡萄,珠圓玉潤的,看著朦朧,不是十分清晰,這些葡葡是畫中的主角部分,若老藤乾象徵徐本人,那麼這葡萄,那麼這葡萄,象徵的是徐的才華的品德,顕然這葡萄並不再現生活中的葡萄,而是藉著這個意象顕示心象,哭自己不幸的一生,當然,單單繪之老徐意猶未盡,再用他超過張癲錢狂(癲張醉素)的亂草(狂草)題上〝半生落魄已成翁,獨立書齋嘯晚風。筆底明珠無處賣,閒拋閒擲野藤中。〞這首詩,也是意願抒發盡了,這時的老徐把筆一扔,開心多了!

    徐渭的〝墨葡萄〞成了典型意義的意象,同時也是心象,他畫出的就是家天下時代仕人的共同心理同構,家天下時代,三百年一個輪囬,一埸血腥殺戮過後,勝出的某家成了新主新帝,然後有一段太平日子,在這段太平曰子段,農工商各有其生存之道,而士人,大多耕讀傳家,學得文武芸,賣與帝王家,但他們那一群人,能夠幸運的並不多,考上的攀上的買上的,數量少,大多數是縱是學富五車,也是在山野中終老一生,並無個發揮之處,這正是〝墨葡萄〞揭示的真理性與現實性。

    楷夫兄收的另一幅徐渭狂草杜甫詩〝幕府秋風入夜清,淡雲疏雨過高城。……〞可以與這幅《墨葡萄圖》同觀,這裡能坐實一個東方作者書畵同源的理解,這幅杜詩書法用中鋒篆筆多,筆性外拓,綫條筆走龍蛇,驚雷激電的,也展示出老徐極度躁狂不安的心象,有驚濤駭浪的外在視覺衝擊感,儞體會的是他在絹面或紙面的斬斫感,由此再囬過頭來看他的《墨葡萄圗》,他所繪葡萄的老藤幹,正是用的書法八法之中鋒篆筆之法。這種紙面的〝斬斫〞也顕示原因作為一個武者幕僚而具有的心理情懐與固有的兵道素質。

    徐渭自已很自負自已的書法,這種〝狂人〞書法初視散亂迷茫,細究卻是〝八法〞並不失卻,筆意中不時顯露出的篆法與隸法,增添其書作的高古,同時又影響他畫作的宏大格局,這也是他書與畫進行充滿禪意互參的結果。

    水墨作品展現心象,而作者們能量同樣影響心象的能量,若人在那個激情澎湃,若癲若狂的狀態,他的能量有多大,儞懂的。

    不能賣出的朙珠,它們就掛在那一片紙面的宇空,永遠在那裡,珠圖玉潤的,照亮三界之宇空,永遠掛著,永不落下,永久的閃耀著它們的光芒。(家林論藝)

    《墨葡萄圖》中鈐印:文長、徐渭印、李佐賢收藏書畫之印、柘湖金氏觀瀾閣秘籍圖書、式古堂書畫、麓雲樓書畫記、上海徐紫珊收藏書畫金石書籍印、顧廷龍印。

    本博有關徐渭的其它文字:

    《讀徐渭畫--長歌當哭的水墨英雄》、《漫讀徐渭書法--八法散聖,字林俠客》

    《墨葡萄圖》、《幕府秋風帖》均由北京黃楷夫工作室收藏

  • 2 # 林陽書畫

    因為徐渭所畫之物象並非為了取悅他人,也非為了名利,而是自我心中之境,閒 拋閒擲野藤中的孤傲與野逸。所以當時未引起重視,而今,人們對其筆墨的高古,畫風的飄逸灑脫,難望其項背故而推崇備至。

  • 3 # 良人執戟2

    明代中期的徐渭之所以與萬里之外,相距三百年的荷蘭梵高相提並論,並不是中外有別,而是兩人一生的經歷都十分坎坷,生前不為專家學者,社會名流所重視,慘淡一生。

    而且兩個人都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梵高在窮途未路之際,舉槍飲弾身亡!

    而徐渭死時,家徒四壁,甕中無鼠耗之糧。

    徐渭是笑著離開這個苦逼的世界,因為他給世界留下太多的美!但是,兩人都是當時本國的畫壇旗手!

    梵高的作品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並不被世人所接受,直到十九世紀未那些不可一世的藝術大師們才接觸的新生事物,卻是當年患有嚴重精神障礙的印象派先驅梵高的作品。

    (梵高作品)

    高傲的歐洲畫壇在梵高去世47年後評價:"梵高不僅是一個偉大的畫家,而且是一個出色的作家與哲學家"!

    在徐渭死後六十年即1653年,朱耷看到了徐渭作品。頓時大驚失色,立即視自己曾經驕傲的作品為撇履,決心高舉徐渭藝術理論大旗,沿著徐渭的藝術道路,充滿藝術自信,繼續寫意花鳥畫的探索,堅決把寫意花鳥畫和文人人物畫推向高峰。

    兩位相隔三百多年的畫家,殊歸同途,生前的潦倒,死後的殊榮,令人不勝唏噓!

    最精彩的就是世界本身

    這個世界為什麼是這樣的喃?只有突破固有的觀念,才能說得清楚一一

    道說:這裡是人間;佛說:這裡是六道之一;上帝說:這裡是天堂和地獄的戰場;哲學說:這裡是無窮的辯證迷霧;物理說:這裡是基本粒子堆砌出來的聚合體;人文說:這裡是存在;歷史說:這裡是時間的累積。(回答獲得100分)明代最傑出的藝術家徐渭卻說:這裡是青籐和水潭。

    徐渭(1521~1593)山陰,(今浙江紹興)號青籐山人、青藤道士等。

    1368年,明太祖朱元璋滅元建明,他在政治上專制強勢,加強中央集權的專制統治,在藝術上這個粗通一點打油詩的赤貧農同樣強勢!

    朱元璋欣賞的是南宋藝術風格,而元朝恰恰在繪畫作品中有一股淡淡的消極遁世精神。

    朱元璋宣佈:一切畫家均要為國家所用,為宮廷服務,否則斬立絕!

    而且必須表現朱重八提倡的南宋風格。畫風涉元即殺。著名的元四家如王蒙、倪瓚均死於非命。

    明代初期藝術基本處於停滯中

    但是在停滯中有局部發展,那就是徐渭的寫意花鳥畫和文人人物畫。

    徐渭満腹經綸,才華橫溢,科舉道路上卻舉步維艱,屢敗屢戰,考了九次依然名落孫山,精神受到打擊。

    1557年,37歲時當了胡宗憲的機要秘書,可以參予重大抗倭決策,受到胡總的120兩白銀賞賜。

    然而嚴嵩的倒臺使胡宗憲受到牽連而神秘死亡。徐渭受此刺激,終於應激性反應,導致幻聽,幻想,幻覺,現在叫作:"思維被廣場直播",他用利斧砍自己頭部,血流滿面,頭骨皆折,又用三寸長釘貫進左耳,血流如注,嚴重的是用鐵叉把自己的老婆刺死,昏昏沉沉中坐了七年大牢,真是:洞中才數月,世上己千年。

    出獄後,自立更生,賣畫為生。

    他的青籐書房貼有一幅對聯:

    幾間東倒西歪屋,一個南腔北調人。

    和三十七歲時精神病發作而舉槍自盡的梵高一樣,徐渭在生命的最後幾年靠鄰居接濟為生,別人送他一棵白菜,他就畫一幅白菜送人。(如上圖)

    他幾乎是一個被生活拋棄了的人,但是在藝術上卻是順應歷史發展潮流的藝術家。始終站在藝術發展最前沿,付出極大心血,用自己的天才,把寫意花鳥畫和文人人物畫推進到一個嶄新的階段。

    著名的畫作巜墨葡萄》(見第三幅畫),他題了一首詩:

    半生落魄己成翁,獨立書齋嘯晚風。

    筆底明珠無處賣,閒拋閒擲野藤中。

    一個才華橫溢的畫家,明珠蒙塵被拋猶如葡萄,懷才不遇的情感躍然紙上。

    他的葡萄畫,黃甲圖、折枝石榴圖、五月蓮花圖均為寫意傳神,他的文人人物畫中的砍柴人,打魚翁甚至挑夫,都表現得"衣冠軒昂,意態閒雅",徐渭不以地位表現神態,而是認為他們就應該是文人神態。

    徐渭在山水花鳥畫和文人人物畫在沉悶的明朝達到頂峰,他的風格傳承接力捧將要交給攀登花鳥人物畫頂的藝術家一一八大山人。

    他在悽風苦雨中故去,致使以後的鄭板橋甘以"青籐門下走狗"自居,石濤說:"青藤筆墨人間寶,數十年來無此道"。黃賓虹評價:紹興徐青籐,用筆之鍵,用墨之佳,三百年來,無人可及!

  • 4 # 求世事洞明書練達文章

    答:徐渭(1521-1593年),明代傑出書畫家、文學家。初字文清,改字文長,號天池、又號青藤道人、田水月等。浙江山陰(今紹興)人。

    徐渭自幼聰慧,文思敏捷。且胸有大志。參加過嘉靖年間東南沿海的抗倭鬥爭和反對權奸嚴嵩,一生遭遇十分坎坷,可謂“落魄人間”。最後入獄七、八年。獲釋後,貧病交加,以賣詩、文、畫餬口,潦倒一生。

    徐渭中年學畫,繼承梁楷減筆和林良、沈周等寫意花卉的畫法,故擅長畫水墨花卉,用筆放縱,畫殘菊敗荷,水墨淋漓,古拙淡雅,別有風致。兼繪山水,縱橫不拘繩墨,畫人物亦生動,其筆法更趨奔放、簡練,幹筆、溼筆、破筆兼用,風格清新,恣情汪洋,自成一家,形成“青藤畫派”。

    徐渭自己尤以書法自重。自稱“吾書第一、詩二、文三、畫四”。袁宏道等稱讚他的書法“筆意奔放”,“蒼勁中姿媚躍出”,“在王雅宜、文徵仲之上。他畫的《黃甲圖》,峭拔勁挺,生動地表現了螃蟹爬行、秋荷凋零的深秋氣氛。作品流傳至今的較多。著作有:《四聲猿》、《南詞敘錄》《徐文長佚稿》、《徐文長全集》等。傳世著名作品有《墨葡萄圖》軸、《山水人物花鳥》冊(均藏故宮博物院)、《牡丹蕉石圖》軸,以及晚年所作《墨花》九段卷(現藏故宮博物院)等。

    中國古代佯狂的藝術家不少,可真正如荷蘭的梵高那樣發瘋,生時寂寞,死後併為後人頂禮膜拜的大家實在不多——徐渭就是這樣一個“可憐”的人物。徐渭(1521-1593),初字文清,改字文長,號天池山人、青藤居士,或署田水月,山陰(今浙江省紹興)人。天資聰穎,二十歲考取山陰秀才,然而後來連應八次鄉試都名落孫山,終身不得志於功名,“不得志與有司”。

    徐渭青年時還充滿積極用世的進取精神,“自負才略,好奇計,談兵多中”,孜孜於治國平天下的理想追求之中,並一度被兵部右侍郎兼僉都御史胡宗憲看中,於嘉靖37年(1558年)招至任浙、閩總督幕僚軍師,徐渭對當時軍事、政治和經濟事務多有籌劃,並參預過東南沿海的抗倭鬥爭。 他在詩文中熱情地歌頌了抗倭愛國的英雄,曾為胡宗憲草《獻白鹿表》,得到明世宗的極大賞識。

    本以為能施展抱負,但後來 胡宗憲被彈劾為嚴嵩同黨,被逮自殺,徐渭深受刺激,一度發狂,精神失常,蓄意自殺,竟然先後九次自殺,自殺方式聽之令人毛骨悚然,用利斧擊破頭顱,“血流被面,頭骨皆折,揉之有聲”,又曾“以利錐錐入兩耳,深入寸許,竟不得死”。還懷疑其繼室張氏不貞,居然殺死張氏,因之下獄,度過七年牢獄生活。 後為好友張元忭(明翰林修撰)營救出獄。

    出獄後已53歲,這時他才真正拋開仕途,四處遊歷,開始著書立說,寫詩作畫。晚年更是潦倒不堪,窮困交加。 常“忍飢月下獨徘徊”,杜門謝客,其中只在張元汴去世時,去張家弔唁以外,幾乎閉門不出, 最後在“幾間東倒西歪屋,一個南腔北調人” 的境遇中結束了一生。死前身邊唯有一狗與之相伴,床上連一鋪席子都沒有,悽悽慘慘。

    命運的困蹇更激發了他的抑鬱之氣,加上天生不羈的藝術秉性,“放浪麴櫱,恣情山水”,一洩自己內心的情感,悲劇的一生造就了藝術的奇人。徐渭平素生活狂放,對權勢不嫵媚。當官的來求畫,連一個字也難以得到。在當世凡前來求畫者,須值徐渭經濟匱乏時,這時若有上門求畫者投以金帛,頃刻即能得之。若趕在他囊中未缺錢,那麼你就是給的再多,也難得一畫。實在是一位性情中人。

    徐渭的寫意花卉驚世駭俗,用筆狂放,筆墨淋漓,不拘形似,自成一家,創水墨寫意畫新風,與陳道復並稱“青藤、白陽”,對後世的影響很大,歷來被世人稱道。

    當然他的才氣還表現在戲曲的創作之中。他的雜劇《四聲猿》曾得到湯顯祖等人的稱讚,在戲曲史上也佔有一席之地。他的詩文書畫處處瀰漫著一股鬱勃的不平之氣和蒼茫之感。

    徐渭的書法與沉悶的明代前期書壇對比顯得格外突出。徐渭處於祝允明之後,他和祝允明一樣學書的路子毫無例外是屬於二王一脈,他傾慕王羲之的人品書藝,作為同鄉人,他對王羲之的法帖心摹手追,但給他的影響最大的是宋人,其中取法最多的米芾。他在《書米南宮墨跡》一跋中激動地說:“閱米南宮書多矣,瀟散爽逸,無過此帖,闢之朔漠萬馬,驊騮獨見。”沒有廣泛的研習,是不會作出“瀟散爽逸”的恰切評述,可見他對米芾的深悟透解。徐渭最擅長氣勢磅礴的狂草,但很難為常人能接受,筆墨恣肆,滿紙狼藉,他對自己的書法極為自負,他自己認為“吾書第一,詩二,文三,畫四”。又曾在《題自書一枝堂帖》中說:“高書不入俗眼,入俗眼者非高書。然此言亦可與知者道,難與俗人言也。”這也難怪,“知者”又有幾許?

     徐渭死後二十年,“公安派”領袖人物袁宏道偶於友人陶望齡家翻到一本徐渭的詩文稿,“惡楮毛書,煙煤敗黑,微有字形”。但在燈下讀了幾篇,不禁拍案叫絕,驚問此人是今人?還是古人?竟拉起陶望齡一起徹夜閱之,“讀復叫,叫復讀”,以致把童僕驚醒。而後袁宏道不遺餘力地蒐羅徐渭的文稿,研究徐渭,大力宣揚徐渭,認為徐渭詩文“一掃近代蕪穢之氣”,認為徐渭書法“筆意奔放如其詩,蒼勁中姿媚躍出,在王雅宜、文徵明之上”;又云“不論書法論書神,誠八法之散聖,字林之俠客也”(《書林藻鑑》)。袁宏道還寫下中國古代文學史上著名的人物小傳——《徐文長傳》。可以說他是徐渭第一個知音者,而後來追隨者不計其數,其中有八大山人朱耷、甘當“青藤門下牛馬走”的鄭板橋等,近代藝術大師齊白石在提到徐渭時曾說:“恨不生三百年前,為青藤磨墨理紙。”這足以說明徐渭對後人影響之深。徐渭的寂寞真可以用他自己的一首《題墨葡萄詩》來概括:半生落魄已成翁,獨立書齋嘯晚風。筆底明珠無處賣,閒拋閒擲野藤中。

  • 5 # 魯翁3

    究其原因主要有二:一是徐渭超越時代,敢於創新。詩歌創作上一反前後七子提倡的佔據詩壇主流的擬古風潮,注重表達個人對社會生活的實際情感。書法上打破了以臺閣體為主導的明代書壇的寂寞,寫出了氣勢磅礴的狂草,開啟和引領了晚明的尚態書風。繪畫方面以自己的才華開創了潑墨大寫意畫的先河,其潑墨寫意花鳥畫別開生面,自成一家。縱覌中外文學藝術史,象畢加索那樣生前看到自已的作品在盧浮宮展出的為數不多,標新立異被世人所接受需要一定的時間,況且世俗的東西是不會輕易退出歷史舞臺的,故徐渭去世後才被關注是情理之中的事。二是徐渭一生命途多舛,晚年悲苦淒涼,窮困潦倒。其性格孤傲自賞,憤世忌俗,鬱鬱寡歡。文學藝術上奇傲放縱,獨創不羈。明公安派文學家袁宏道評價其:文長眼空千古,獨立一時,時達官貴人,騷士墨客,文長皆叱而奴之,恥不與交,故其名不出于越,悲夫。如此徐渭不被時人重視就更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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