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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落星河的記憶》一共有兩部。
1、第一部:《散落星河的記憶:迷失》
故事背景:在基因決定生死的未來世界,尋找至死不渝的愛情。隨著地球環境惡化、能源枯竭,人類不得不走向星際。生死存亡時刻,基因研究的大門被徹底開啟,人類為了獲取更強壯的體魄、更強大的力量、更多的生存機會,對自己的基因進行了改造。
2、第二部:《散落星河的記憶2:竊夢》
故事背景:駱尋命懸一線,危急時刻,殷南昭及時趕到。駱尋也由此得知殷南昭就是千旭,原來千旭的一切都是殷南昭製造的謊言。駱尋決定相信葉玠的話,給自己注射藥劑恢復記憶,藥劑卻被殷南昭毀去,殷南昭落水受傷,昏迷不醒。
擴充套件資料
《散落星河的記憶》是作者桐華在2017年的科幻言情作品。
作者簡介
桐華:作家、影視製作人。
已出版作品:《步步驚心》、《大漠謠》、《雲中歌》、《曾許諾》、《長相思》、《最美的時光》、《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時光》、《半暖時光》、《那片星空,那片海》。
影視劇作品:《金玉良緣》、《抓住彩虹的男人》、《放棄我,抓緊我》。
參考資料:百度百科--《散落星河的記憶》
看完第三部化蝶後,忍不住吐槽幾句:駱尋恢復記憶後變回辛洛,除了對葉玠的兄妹情以外,果然是變態冷血的,很招人討厭,智商高但情商白痴,讓我一度快看不下去了!我的疑問是,在辛洛的過去五十多年裡,她在奧丁聯邦的記憶是十一年,這記憶在漫長的生命裡不算長,但也佔據了五分之一。而且這五分之一不是平淡的,而是特別的、濃墨重彩的、絢麗的五分之一,怎麼可能在她恢復記憶後對她幾乎沒有影響,如同失去這段記憶一般。但事實上她又沒有失憶,她記得封林、記得紫宴、記得辰砂……既然沒有失憶,怎麼會對她沒有一點影響,好像失憶般回到過去的性格?!就算她故意封閉記憶不去想不去碰觸,那也不可能!我們都知道,我們過去的經歷形成現在的我們。過去經歷的事不論大小,或多或少都會影響一個人。很多時候,時間長了,過去的經歷在記憶中淡漠,但對自己影響卻已經存在,並且不會消失,就像時間不會倒流一樣,隨成長改變,我們都回不去了,就是這樣。人都會隨著經歷慢慢改變,這就是成長。我們不一定記得成長的每一個過程,可是成長已經形成。說的具體點,就像我們第一次摔跤知道會疼,第一次吃糖知道什麼是甜,也許我們不記得什麼時候第一次摔跤、什麼時候吃的糖,但我們已經知道摔跤會疼,吃糖很甜,我們本能就會避免摔跤,想要吃糖,這就是成長!可是在化蝶裡看不到辛洛的成長,她一瞬間回到了過去的自己,這不符合邏輯和規律,讓人匪夷所思,百思不得其解!在這五分之一的生命裡她經歷了刻骨銘心,至死不渝的愛情,還有純真的友情,這些經歷不可能對她的性格沒有影響,那些深愛過的人,那些信任支援過的朋友,那些色彩鮮明的經歷,在她五十幾年的生命裡也許改不了本色,卻一定會有不小的影響和改變。連清越、清初都改變了,所有人都隨時間和經歷改變,她卻沒有,就像時間在她身上回去了停滯了,這絕不可能!我熱愛桐大的作品,因為熱愛所以認真! 本回答被網友採納
相聲《數來寶》
馬志明、黃族民
臺詞
甲:這個相聲,曲藝形式之一啊。
乙:對。
甲:曲藝哪,又叫"什樣雜耍"兒。
乙:哎,有這麼叫的。
甲:雜耍嗎,
乙:嗯。
甲:耍、彈、變、練。
乙:嗯。
甲:說、學、逗、唱。
乙:什麼都有。
甲:我最愛唱。
乙:哦,您還喜歡唱?
甲:不過"乾唱"我可不唱。
乙:哎……怎麼還"乾唱"啊?
甲:沒有樂器伴奏,我不唱。
乙:唉,這上哪兒給你找樂器去?
甲:甭找啊,在這兒哪。
乙:噢,就這"七塊板兒"啊?呵呵呵呵……
甲:啊,怎麼著?怎麼著?
乙:還怎麼著?
甲:別小看這"七塊板兒",哎,這"七塊板兒",別小看。
乙:怎麼著?
甲:不好掌握。
乙:什麼呀,就不好掌握……
甲:不好掌握,一般人打不了。
乙:這……一般人打不了?
甲:我先來個"過門兒",你聽聽。
乙:呦,這還有"過門兒"?
甲:唉,先來個"過門兒",樂器嗎。(打板兒,過門兒。)
乙:嗯,行!要過飯!
甲:什麼叫"要過飯"哪?什麼話,這叫!
乙:這我懂,啊。打這"七塊板兒",這叫"數來寶",要飯的!
甲:別聽他的啊!說錯了!
乙:說錯了?
甲:錯了,唉,錯了!
乙:嗯?
甲:記住了!數來寶的不要飯--
乙:不要飯?
甲:--要錢!
乙:噢……這不一樣嗎!
甲:要說這數來寶的也不容易。
乙:怎不容易呀?
甲:講究是現編現唱。
乙:那當然。都得這樣兒。
甲:得做到"三快"。
乙:哪"三快"?
甲:眼快,心快,嘴快。
乙:這"眼快"是?
甲:發現目標了。
乙:"心快"?
甲:編出詞兒來。
乙:"嘴快"哪?
甲:跟著就得唱出來。
乙:要說是不簡單。
甲:數來寶的一進大街,三百六十行,見什麼唱什麼。
乙:那是啊。
甲:他跟這個一般要飯的還不一樣。
乙:怎麼不一樣啊?
甲:要飯的來了,大爺,大奶奶喊了半天,就許不給。
乙:那可不。
甲:唯獨這數來寶的要來了,往這兒一站,你就得給錢。
乙:哦,數來寶的一來,準得給錢?
甲:哎。
乙:那是沒碰上我,他要碰上我,我就不給錢。
甲:你得聽他唱的怎麼樣。
乙:我根本就不聽。
甲:人家都給,你怎麼不給呀?
乙:哎,對啦!我就不給。
甲:沒你這樣兒的!
乙:我就這樣兒!
甲:沒你這麼"軸"的!
乙:我就這麼"軸"!
甲:沒你這麼擰的!
乙:我就這麼擰!
甲:沒你這麼不是玩意兒的!
乙:我就這麼不是玩意兒……你才不是玩意兒哪!怎麼說話哪?
甲:人家都給,你怎麼不給呀?
乙:你不知道,我有外號兒。
甲:外號兒?
乙:哎。
甲:叫什麼呀?
乙:我叫“瓷公雞、鐵仙鶴、玻璃耗子、琉璃貓。”根毛兒不拔!
甲:滑出溜?
乙:那是。
甲:你沒打聽打聽?
乙:啊,啊。
甲:我也有個外號兒。
乙:你外號兒是?
甲:榔頭。
乙:榔頭幹嗎呀?
甲:你就是"瓷公雞",我把你那尾巴"棒"(敲、擊)下一塊來!
乙:嗬!我還有外號兒啦!
甲:叫什麼呀?
乙:我叫"錢鏽"。
甲:怎麼叫"錢鏽"啊?
乙:那是啊,錢,只一到我身上,那就"鏽"住了!"錢鏽"。
甲:哦,我外號兒"鐵刷子"!
乙:"鐵刷子"什麼意思?
甲:專刷你這"錢鏽"!
乙:你呀,也甭鬥嘴兒。不信,咱倆就試一回。
甲:咱學一學。
乙:怎麼樣?
甲:可以呀。
乙:來。
甲:打這兒起這桌子--
乙:啊,啊。
甲:就不是說相聲那個場面桌兒了。
乙:那,這是什麼哪?
甲:買賣家兒那欄櫃。
乙:噢,這就變櫃檯啦。
甲:哎。
乙:那行。
甲:我哪,就好比是這個數來寶的。
乙:那當然啦。
甲:你往櫃檯裡頭一站,您就是買賣家兒"內掌櫃"的……
乙:行。
甲:我來到這兒哪……
乙:哎,哎,哎,不,不,不!什麼叫"內掌櫃"的?我成老闆娘了是吧?!
甲:不是。
乙:像話嗎?
甲:……買賣家兒那位……掌櫃的。
乙:你呀,也甭這位、那位,這買賣兒就我這麼一位大掌櫃的。
甲:大掌櫃的?
乙:行不行?
甲:數來寶的來了,往你門口兒這兒一站,我就開始數,你就準備給錢。
乙:我不給。
甲:你不給我沒結沒完,我總這兒數。
乙:你數啊,不論你怎麼數,你也是白數(白薯)。
甲:……怎麼"白薯"啊?
乙:那可不,數了半天不給錢,這不"白數"(白薯)了嗎!
甲:白數(白薯)不了!
乙:不信咱就試試。
甲:咱來來啊,開始了啊。
乙:真是。
甲:(打板兒、過門兒)"噢--"
乙:不,不!您等會兒!您這"噢--",這幹嗎?這是?
甲:這是數來寶的規矩。
乙:什麼規矩?
甲:沒唱以前,先得"噢--",
乙:這幹嗎呀?
甲:引人注意聽。
乙:哦。
甲:這跟那個唱戲、叫板,一個道理。
乙:哦,明白了,明白了。
甲:噢--
乙:叫板哪。
甲:噢--
乙:開始了。
甲、乙:噢--
乙、行了,行了!你跑這兒轟鵝來啦?"噢--"沒完了是嗎?
甲:重來,重來了啊。
乙:什麼呀,這叫!
甲:噢,這個竹板兒打,(我這)進街來,
鋪戶這個買賣兩邊排,
是也有買,也有賣,
也有這個幌子和招牌。
金招牌,(我這)銀招牌,
裡裡外外的掛出來。
這邊兒寫:特別(這個)減價大贈彩;
那邊兒寫:(這個)白送一天您快來。
說你也來,我也來,
(這個)大掌櫃的發了財!
您老發財我沾光,
路過相求來拜望。
一拜君,二拜臣,
三拜掌櫃的大量人。
人量大,(我這)海量寬,
劉備老爺坐西川。
西川坐下了漢劉備,
保駕的臣,三千歲。
人又高,(我這)馬又大,
豹頭環眼把鬍子乍,
是大喊三聲橋塌下。
夏侯傑,落了馬,
曹操一見也害怕。(小過門兒)
我在那邊兒拐了個彎兒,
我扭項回頭拜這家兒。
我拜了他,不拜你,
你說傻子沒道理。
大掌櫃的真不錯,
站在(這個)門口兒一個勁兒的樂,
您把(這個)銅子兒給幾個,
拿回家去好治餓。
這位掌櫃的好說話兒,
他留分頭、光嘴巴兒,
身上穿著個藍大褂兒。
手裡邊搖著個白摺扇兒,
不扇屁股扇臉蛋兒!
乙:咳!走,走,走,走,走!
甲:噢,你叫我走,(我這)不能走,
走到了天黑空著手,
一分錢我這也沒有,
老傻還得餓一宿,
我求掌櫃的高高手,
你要給錢我就走!
乙:去,去,去,去!
甲:哎,叫我去,我不能去,
去到了天黑吃誰去?
一沒房子二沒地,
老傻多跑幾里地。
掌櫃的別說推辭話,
窮人沾光沒多大。
乙:我看你剛才好像來一趟了?
甲:噢,大掌櫃,你別起火,
那剛才來的可不是我。
他是誰,我是誰,
別拿張飛當李逵。
我是我,他是他,
各人有錢個人花。
大掌櫃的看一看,
你別拿孟良當焦贊。
乙:我說你呀,來巧啦!我們掌櫃的不在家。
甲:噢,一句話,(我這)算白搭,
你說掌櫃的不在家。
掌櫃的不在你老在,
你老辦事更明白。
我看掌櫃的走不遠,
有這個買賣把他管。
裡推外,外推裡,
大掌櫃的就是你。
乙:嗯,是我,啊,是我。怎麼著?我呀,沒錢。
甲:噢,你說沒有我說有,
這個票子洋錢櫃裡頭。
你要有錢你不拿,
票子不會往外爬;
你要有錢你不動,
票子不會往外蹦;
不會爬,不會蹦,
我求掌櫃的往外送。
乙:我說你貧不貧哪?
甲:噢,說我貧,那我就貧,
我不偷不摸是好人。
我一不偷,二不摸,
三不打搶,四不奪。
這個數來寶的流口轍,
我不耍貧嘴不能活。
乙:我說你憑什麼找我要錢哪?
甲:噢,大掌櫃,你聽其詳,
截(打)周朝列國就有我這行。
孔夫子無食困陳蔡,
多虧了範丹老祖把糧幫。
借你們吃,借你們穿,
借來(這個)米山和麵山哪,
直到如今沒還完。
我不論僧,不論道,
不論你回、漢和兩教,
天主堂,耶穌教,
孔聖人的門徒我都要。
乙:你都要啊?你知我這是什麼買賣兒?
甲:噢,我從小沒念過《三字經》,
您這個字號認不清。
乙:哎,認不清沒關係,我告訴你。我這是呀,切面鋪。
甲:行咧!竹板兒打,我(這)邁大步,
掌櫃的開了個棺材鋪。
您這個棺材真正好,
一頭兒大,一頭兒小,
裝裡死人跑不了,
裝裡活人受不了,裝裡……
乙:不,不,不!停!停!怎麼出來棺材鋪啦?
甲:你不說的嗎,開棺材鋪嗎?
乙:誰說棺材鋪啦?切面鋪!
甲:切面鋪?
乙:哎。
甲:切面鋪沒意思。棺材鋪,棺材,棺材,官保發財。
乙:噢……不,不,不!發財,也不開棺材鋪。
甲:就棺材鋪吧,一頭兒大,一頭兒小……
乙:哎!不,不,不,行了,行了!咱別對付行嗎?我就是切面鋪。
甲:別介,別介。
乙:什麼叫"別介"呀?
甲:這個棺材鋪這詞兒我熟啊。
乙:噢……你熟我就得就合你呀?有這道理嗎?!就是切面鋪,有詞兒你就唱;沒詞兒,走!啊。
甲:非切面鋪?
乙:就是切面鋪。
甲:切面鋪。
乙:那可不。
甲:竹板兒打,我(這)邁大步,掌櫃的開的是……切面鋪。
乙:哎,切面鋪。
甲:怎麼樣?
乙:哎,行。
甲:切面鋪,切面鋪……賣切面……
乙:這不廢話嗎!
甲:賣切面,面又白,質量高,分量足,不少給,寬條兒的,細條兒的,還經煮,吃到嘴裡特別筋道,買賣好,大賺錢……
乙:行啦!多可氣!啊!又沒轍,又沒韻,還一句也不挨著。我說你這叫"數來寶"嗎?這個!
甲:這不切面鋪的事兒嗎。
乙:切面鋪的事兒不行。什麼叫"數來寶"?你得有轍,有韻,有板……
甲:有板?
乙:那當然啦。
甲:那行哩,有韻。竹板兒打,我(這)抬頭看,這個大掌櫃的賣切面。
乙:哎,對。賣切面。
甲:這個切面鋪啊,耍大刀,這生日滿月用得著。
乙:嗯。
甲:要說面,咱們淨說面,
和出來,一個蛋,
擀出來,一大片,
切出來,一條線,
下到這個鍋裡團團轉,
撈到碗裡蓮花瓣,
又好吃,又好看,
一個人兒吃半斤,
仨人兒吃斤半,
大掌櫃的算一算,
算不上來你混蛋。
乙:你混蛋!怎麼帶罵人的這個?!
甲:這沒辦法。這咱懂啊,言前轍呀,知道嗎?(十三道大轍,言前轍)正趕這兒,大掌櫃,算一算,算不上來,你……鬧一混蛋。
乙:瞧我趕這轍!
甲:趕轍上了。
乙:得,得,得。算了,算了。我呀,切面鋪不開了。
甲:不開了?
乙:我改買賣兒。
甲:改棺材鋪,一頭兒大,一頭兒小……
乙:行,行了!誰改棺材鋪啊?
甲:改什麼?
乙:我呀,我賣冰棒兒。
甲:賣冰棒兒能賣多少錢哪?
乙:我賣著玩兒,不賺錢。
甲:賣冰棒兒。
乙:賣著玩兒。
甲:行哩。這個竹板兒打,真有趣兒,這個大掌櫃的賣冰棒兒。
乙:賣冰棒兒。
甲:您這個冰棒兒真正好,一頭兒大,一頭兒小……
乙:哎,不,不,不對!怎麼又出來棺材啦?
甲:怎麼啦?怎麼啦?哪兒有棺材?
乙:哪兒有棺材?這"一頭兒大,一頭兒小"怎麼回事?
甲:這包裝啊,一頭兒大,一頭兒小,這好往外拿呀,知道嗎?
乙:不,不,不!我這冰棒兒呀,就是兩頭一邊兒粗。
甲:你這太彆扭了!
乙:我就賣這彆扭冰棒兒。
甲:您這個冰棒兒講衛生,那真是開水白糖凍成冰。
乙:哎。
甲:怎麼樣?
乙:好!這詞兒行,啊。
甲:這詞兒怎麼樣?
乙:好!
甲:您這個冰棒兒講衛生,那真是開水白糖凍成冰。
乙:不錯!
甲:您這個冰棒兒講衛生,那真是開水白糖凍成冰,您這個冰棒兒講衛生,那真是——
甲、乙:開水白糖凍成冰!
乙:沒完了是吧?
甲:你不說好嗎。
乙:好也不能老唱這一句呀!
甲:你的意思哪?
乙:你得往下唱啊!
甲:還得往下唱?
乙:那可不。
甲:吃冰棒兒……吃冰棒兒……這個大掌櫃的吃冰棒兒。
乙:好嗎!我弄三棵冰棒兒吃!
甲:吃冰棒兒,把茶沏,喝茶一會兒就拉稀。
乙:那還不拉稀呀!
甲:這吃冰棒兒,拿起來瞧,是小豆、桔子有香蕉,
乙:對。
甲:東西好,材料高,不怕曬,不怕烤,擱在火裡化不了……
乙:哎--哎!我說這是冰棒兒呀?
甲:火筷子!
乙:火……你提火筷子幹嗎呀?!這位。我說,冰棒兒我不賣啦。
甲:不賣啦?
乙:我呀,我開澡堂子。
甲:澡堂子?
乙:澡堂子怎麼樣?
甲:好咧!有啊。
乙:啊。
甲:竹板兒打,(我這)邁大步,掌櫃的開了個堂子鋪……
乙:行……哎!不對,不對!啊!什麼叫"堂子鋪"啊?
甲:就是澡堂子啊!
乙:不,沒這麼說話的啊!"二哥,您哪兒洗澡啊?""我,堂子鋪!"像話嗎?有這麼說話的嗎?
甲:這都聽得懂啊,誰聽不懂啊?
乙:聽得懂,也不行!不許這麼說話,就得叫洗澡堂!
甲:非得洗澡堂?
乙:就洗澡堂。
甲:竹板兒打,(我這)走慌忙,掌櫃的開了個洗澡堂。
乙:洗澡堂。
甲:您這個堂子講衛生,那真是開水白糖凍成冰……
乙:不,不,不!不對,不對!這澡堂子裡邊怎麼凍成冰啦?這個!
甲:串了,串了。
乙:不象話!冰棒兒的詞兒不行!啊!
甲:您這個堂子講衛生,那真是--手巾又白水又清,
乙:哎,這差不多。
甲:要洗澡,進門來,
乙:是。
甲:是胰子香,手巾白。
乙:對。
甲:這個大毛巾,圍當腰,就是不把腦袋包。
乙:沒有包腦袋的,啊!
甲:是有溫水兒,(它)有熱水兒,越燙越美直咧嘴兒。
乙:好。
甲:有一個老頭兒六十八,
進這池塘笑哈哈,
是頭又暈,眼又花,
"呱唧"摔了個大馬趴—
乙:呦!
甲:夥計一見往外搭。
乙:怎麼回事?這是?
甲:暈堂子了。
乙:咳!你少洗會兒多好啊!
甲:怎麼樣?唱的?
乙:好談不上啊,湊合著。
甲:給錢!甭廢話,拿錢!
乙:要說他這行也不易。得!給你一分錢!
甲:多錢?
乙:一分錢。
甲:一分錢?
乙:啊。
甲:哎,大掌櫃,你看一看,
我唱了半天一頭汗,
這一分錢,怎麼吃飯,
我求掌櫃的換一換。
乙:換換?你打算要多少?
甲:哎,數來寶的不害臊,你給多少我都要。
乙:嚯!
甲:什麼叫棉襖、大衣、水獺帽兒,
皮鞋、圍脖、大手套兒;
涼蓆、蚊帳、大爐灶,
這個電燈、電話、電燈泡;
這個汽車、樓房、現金和支票,
桌椅、板凳、盆景兒、帽鏡,
連內掌櫃的我都要。
乙:嚯!你再胡說八道我可打你了啊!
甲:噢,大掌櫃,你說大話,你瞪著眼睛要打架。
乙:怎麼著?
甲:要打架,(咱們)出街東,在這兒打架怕欺生,
乙:嚯!
甲:要打架,咱往西,
咱倆打架值不得。
要打架,咱往北,
一對一個你白給!
乙:呀!
甲:要打架,咱奔正南,
是數來寶的萬萬千,
越聚傻子人越多,
拆了你這個兔子窩!
乙:嚯!惹不起!衝你呀,我這買賣兒,關門!
甲:噢,稀里裡,(我這)嘩啦啦,
這個大掌櫃的把門插。
說夜間插門怕失盜,
這白天插門為什麼?
竹板兒打,細留神,
八成裡邊死了人。
乙:呦!我,我開開得了!
甲:噢,竹板兒打,(我這)邁大步,
掌櫃的開了個棺材鋪,
您這個棺材真正好,
一頭兒大,一頭兒小……
乙:停,停,停,停!怎麼又出來棺材鋪啦?
甲:死人啦。
乙:誰死人啦?哪兒死人啦?
甲:沒死人你插上門兒不做買賣兒了?
乙:誰不做買賣兒啊!我,我們家有事兒……
甲:有事兒?
乙:我停業一天行嗎?
甲:什麼事兒啊?
乙:什麼事兒,好事兒啊!喜事兒,我結婚,娶媳婦兒。
甲:娶媳婦兒?
乙:怎麼樣?
甲:更得給錢啦!
乙:給錢沒關係,你得有好詞兒!
甲:當然有啦!
乙:那你唱啊。
甲:聽著!
乙:唱。
甲:竹板兒打,(我這)真有趣兒,
乙:是。
甲:這個大掌櫃的娶媳婦兒(音:份兒)。
乙:對--不,不,不對!什麼叫"娶媳份兒"呀?這什麼詞兒,這個?
甲:倒音了,倒音了。
乙:不象話,這!
甲:竹板兒打,真有準兒,(這個)大掌櫃的娶媳婦兒(音:粉兒)。
乙;不,這也不行啊!
甲:定準了音兒,大掌櫃的娶媳分兒……
乙:什麼詞兒?
甲:竹板兒打,響嘩啦,大掌櫃的娶媳發……
乙:咳!
甲:竹板兒打,響嘩啦,大掌櫃的你娶媽……
乙:你娶媽!你娶媽!
甲:這不想嗎,娶什麼哪?娶嘛吶?知道嘛,琢磨詞兒哪。
乙:你琢磨詞兒你別說出來呀!
甲:我再琢磨琢磨……,
乙:琢磨好了!
甲:稀里裡,(我這)嘩啦啦,大掌櫃的您成家!
乙:好嗎!我成家"稀里嘩啦"的!全散了是吧?
甲:這也不行?
乙:不,不象話。
甲:說來的巧,來的妙,掌櫃的成家我來到。
乙:哎,這湊合。
甲:這個親戚朋友把喜道,掌櫃的站在堂前哈哈笑。
乙:那是啊。
甲:前邊銅鑼開著道,
後邊跟著八抬轎,
八抬轎,抬進門,
(這個)伴娘過來攙新人。
是鋪紅氈,捯喜氈,
一捯捯在了喜桌前。
有一對喜蠟分左右,
喜字兒香爐擺中間。
拜罷了地,擺罷了天,
拜罷了天地拜祖先,
拜罷了祖先拜高堂,
夫妻交拜入洞房。
乙:好!
甲:您這個洞房真正好,一頭兒大,一頭兒小……
乙:還是棺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