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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狂奔的蝸牛89044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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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大蝦深
能使用工具的動物很多,比如現在的狗,它們會使用一些非常簡單的工具。比如大猩猩,這個我們幾乎都知道的,它們會使用簡單工具等等,而我們人類和它們不同的是,不只是會使用工具,而且會創造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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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2019拂曉天亮
人類是唯一能夠製造和使用複雜工具的動物
單純的使用工具,有些鳥類可以用樹枝挖蟲子,猩猩可以用樹枝吊白蟻吃,猴子用石頭砸堅果,海獺用石頭砸貝類。但是說到製造工具,簡單的工具動物也是可以製造的,比如處理一根帶刺的樹枝,變成光滑的樹枝,來使用就是製作簡單工具了。所以使用工具不是區別動物和人類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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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喜歡跋山涉水的四維羅
回答這個問題之前,首選要明確什麼是工具?天然狀態下的石頭、木棍,如果算工具的話,猴子也會使用。如果需要經過加工、改造的物件才叫工具的話,我認為只有人類才有這種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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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GPBL創新科技理念
有一種說法流傳甚廣——人類是唯一會製作和使用工具的動物。
因此當人類學家珍·古道爾(Jane Goodall)發現,野生黑猩猩也能製作和使用工具的時候,古道爾的導師、人類學家和考古學家路易斯·李奇(Louis Leakey)說出了這句著名的話:
“我們現在必須要重新定義工具、
重新定義人,不然,
我們就得承認黑猩猩和人沒有什麼差別。”
我們是否已經足夠了解人類?還是我們只是習慣並適應了他的獨特性?
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美國著名社會心理學家利昂·費Stinger(Leon Festinger)關閉實驗室,捨棄了實驗方法論,並決定透過史前歷史的起源來學習任何與人類有關的知識。
Leon Festinger
人類如何進化?
我們當下的生活方式,它的開端是什麼?
陷入諸多問題的當今人類社會,它的起源是什麼?
這份工作完全分散,幾乎沒有邊際。然而,這項工作,卻站在一個足夠遙遠的地方,使我們能夠更清晰觀看人類社會。
本文摘選自利昂·費Stinger(Leon Festinger)國內出版的最新作品《人類的遺產:“文明社會”的演化與未來》。
大約400萬年前,業已存在雙腿行走的動物。這些動物在生理方面和現代人有一些相似之處。誠然,這些動物可能存在於更早的時期,但現有最早的化石證據只能追溯到400萬年前。那是很久以前,久到很難完全理解究竟有多久。對這個問題的理解有點類似於理解7000億美元的國家預算,它在我們的經歷或我們的頭腦中沒有直接的概念。
現代人,正如我們所知的那樣,在4萬年前(這也是一段漫長的時間)登上了歷史的舞臺。
這些400萬年前的動物是怎樣的?
他們是“人類”這一崇高稱號的合理人選嗎?
如果直立的話,它們有4~5英尺高。它們的腦容量(它們腦子的大小)大概為現今人類的四分之一(但其大腦的效能則不一定如此)。它們的手也有一個與其餘手指相對的拇指,但該拇指的長度及其與其餘手指的距離處於現代人類與現代黑猩猩之間。它們與現代人類最大的相似點是其完全雙足直立的姿勢。
例如,他們不會像現代黑猩猩那樣,有時用兩條腿走路,有時用四條腿走路。它們也不會彎腰走路,彷彿生來就用雙足行走一般。骨骼的整體結構表明它們透過完全直立行走——就和我們今天行走的方式一樣。(Johanson and White,1979;Johanson,1980)對此,可能更具有說服力的證據是腳印這一引人入勝的發現。這些腳印是由4萬年前的某些動物留下的。這些腳印的形狀、形態及其承重區域,幾乎和我們自己的腳印一模一樣。(White,1980)
那麼,我們能稱他們為人類嗎?
完全雙足直立行走這一生理特性是否比下巴的形狀和臼齒的相對優勢更重要?
許多人傾向於認為,人類的雙手從行走的負擔中解放出來,是一個偉大的進化事件。自此,他們立刻開始製作工具、投擲長矛、書寫十四行詩。
但如果我們仔細地思考這個事件,那麼,就雙足直立行走本身來說,肯定也有一些近乎災難性的劣勢。
例如,為了進攻、防禦或者逃跑,運動迅疾對任何動物來說都是一個高度有利的事情。而雙足直立行走極大地降低了運動速度。就像沃什伯恩(Washburn)向我指出(私人交流)的那樣,最具天賦且訓練有素的現代人,在理想的情況下奔跑,僅能以一小時15英里的速度跑一英里的距離。而很多種的四足動物則可以在正常條件下,輕鬆地維持一小時35英里的運動速度。幾乎所有四足動物都比人類跑得更快。在逃跑的時候,以不受拘束的四肢爬樹,可能會在某種程度上抵消缺乏速度導致的弱點。不管怎樣,在任何情況下,以現代黑猩猩為代表的部分兩足行走(partial bipedalism)動物,都將更有優勢。這種動物,可以在任何它需要的情況下,用所有四肢來奔跑,或者非常有效地用四肢來攀爬。
此外,完全雙足直立行走也有額外的重負。許多非人靈長類動物是部分兩足行走動物,當有一條腿的傷口或者骨折處正在癒合,它們仍可以勉強地用另外三條腿活動。要知道,傷口或者骨折處在4萬年前對於完全兩足行走生物來說,是非常要命的。因此,沃什伯恩是正確的,他堅持“這一增加弱點並降低速度的運動模式的進化,需要特殊的解釋”(私人交流)。
重要的是,使這一有嚴重缺陷的物種存活下來甚至蓬勃發展的,並不是它們的兩隻手臂可以不受拘束地另作他用,而是這種動物所擁有的大腦和神經系統,使得它們可以卓有成效並自如地使用這些原本無用的附屬肢體。除非在特殊情況下,兩足動物如果在神經基礎(我們可以稱之為智力)上沒有充分進化,它們將無法存活太久。例如,我們很難看到兩隻相對無用的手臂對袋鼠有何作用,或者兩隻無用的翅膀對鴯鶓、鴕鳥或企鵝有何作用。
在這麼多年前,完全兩足行走的靈長類動物將這些不受拘束的四肢作何用處呢?
李(Lee,1979)和拉夫喬伊(Lovejoy,1981)指出,雙手和雙臂可能用來攜帶食物和小孩。他們都很重視這一點,並且他們猜測,這促成了食物的分享和可以幫助兩足行走動物克服生理缺陷的社會組織。他們可能是正確的,攜帶可能是重要的,並且合作的社會組織無疑有利於分享。但是這並不是唯一重要的事情。人類的雙臂和雙手,過去不是現在也不是雙腿的特定附庸。他們為雙臂和雙手創造了各種非比尋常的用途,而在此,創造是關鍵詞。
因此,動物身體某一部分真正成為一種多用途的工具,這是相當不尋常的。有人可能會說,許多動物都將四肢用於多種目的。事實也的確如此。
例如,馬有時也會用後腿踢,就像它們最初用腿來活動一樣;而狗有時也會用腳抓或刨;黑猩猩則會用他們的前肢拿東西、扔東西、夠東西。但是這和人類為其前肢所創造的用途完全不在同一個量級上。
事實上,富有創造性的人類甚至試圖將他們的後肢變成多用途的工具。例如,當我們開車的時候,一隻腳可以做許多事情。從生物學上說,動物肢體的多用途並不是必要的。但富有創造性的大腦使這種多用途成為可能。這一物種存活下來並進一步進化,是因為這種動物用它們容量為350~400立方厘米的大腦去探索,去發明,去變得足智多謀。這種心智慧力自然將這一物種標定為人類。從這一點來說,人類的故事起源於一種善於發明並且確實有所發明的動物。
從那時起,這一物種成功進化、發展的方向變得十分狹窄。增加肢體有用性這一生物學上的變化可以提供不斷增長的適應優勢,但這些可能的生物學變化在數量上是微乎其微的。其中之一是,大腦容量和大腦組織的變化——這可以增加人類的創造性和智慧;另一個是,雙手和手腦關聯的變化——這可以提高手的精細控制能力。
其他的呢?
視覺系統可以進化得更靈敏,並有更準確的雙眼深度知覺——這可以增加雙手的用途。而這種進化可能也確實發生過,但我們現在不知道,將來可能也不會知道。體形的變化、更有力氣或跑得更快,所有這些變化,對人們養活自己和保護自己免於危險所產生的影響,其實微乎其微。事實上,這些變化確實發生過。
尼安德特人復原像。圖片:Iain Masterton / Getty
人類確實變得更大,而且尼安德特人甚至比現代人更大、更壯。但這和適應優勢在很大程度上是不相關的。相比於能夠製作一個更好的長矛,或能夠發明一個精確且機械化的長矛投擲器,能夠更用力地投擲長矛所帶來的優勢,顯得無足輕重。一個更大的動物可能擁有某些生存優勢,但一個更高大的動物也需要為這個系統提供更多的養分。它需要獲得更多的食物,並吃掉它們。對於人類來說,體形變大並沒有太大的好處;這一進化上的變化,可能和鷹或大雕在地面上走得更快相類似。
手和大腦確實發生了進化。在上萬年的過程中,大腦的容量變得更大,其組織也有所變化;而手則變得越來越善於完成高精度的動作。(Napier,1962)因此,生理缺陷迫使人類依靠創造力和智慧決定自己的進化方向。
對於業已成熟的論證,我們應當對其本質有清晰的認識。誠然,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表明這些動物比其他動物更有想象力、更有智慧或更有創造力。但我們的確清楚,它們是持續存在且至今仍然存在的完全兩足行走動物。我們認為,雙足行走對於動物來說,是一種嚴重的缺陷;除非對這種缺陷有充分的補償,否則具有這一特性的物種將無法存活。同時,我們也認為,最重要的補償特性是,發現其前肢用途的智慧與創造力。
這些最早的人類如何生活?
他們居住在哪裡?
他們是怎樣的?
正如我們所預料的那樣,可以用來回答這些問題的證據是有限的。這些證據包括:業已發現的骨頭、這些骨頭的地點以及與當時的地形和氣候相關的地理證據。事實上,我們可以說,任何與這些證據相關的事物,就其本身來說,都是對現代人類智慧的頌歌。
首先,我們如何得知那些骨頭的年齡?確定岩石或化石的年齡,這一問題是極為繁雜的。並且,直到最近二十年,才在建立相當可信的絕對年代測定法上取得了重要的甚至是引人注目的進步。即便如此,我們仍然不能寄希望於將這些古老化石的年代精確到一百年,它們甚至不能精確到一千年。精確到幾百年或幾千年便足以令人驚歎。並且,我們知道,最古老的人類生活在300萬~400萬年前。
最早的人類化石發現於東非的衣索比亞南部、肯亞北部和坦尚尼亞。據我們所知,這個地區在過去200萬~500萬年前,是一個相當特殊且溫和的地方。在一段相當長的時間裡,地球氣候一度日益變冷。而到400萬年前,冰河作用已經形成,8冰川覆蓋在南極大陸和中緯度高山地區。極為明顯的週期性變化反覆地出現在世界大部分地區。每個週期持續幾萬年。在寒冷的冰河紀,中緯度地區每年的平均氣溫可能在0℃到3℃(32到37)之間;而在溫暖的間冰期,其溫度可達到5℃或6℃(41或43)。這些巨大的溫度變化和波動延續到了今天。地質學家認為,我們現在正處於一個僅開始於2萬年前的間冰期。
但是這種普遍的事件只能在最低限度上反映早期人類的居住區域。雖然世界其他地區所發生的冰川作用影響著湖泊水位、海平面和溼度,但那個地區並不能成為週期性溫度波動的證據。在冰河作用強烈的時期,水位將更低。巴策(Butzer)將這一地區的氣候條件總結如下:
在上新世(Pliocene)和更新世早期(early Pleistocene)(100萬~500萬年前)之間,原始人類(人類)進化的重點在東非和南非,這也許不是一個偶然。這些區域極少受到第三紀晚期大規模環境變動的影響。在此,我們發現,種類多樣的原始人,其日益增長的人口,在地理範圍上是重疊的。從目前的記錄來看,大致在南緯27°到北緯9°之間。
正如巴策所言,到150萬年前,人類已經遍佈東非和南非,而且不止一個物種。在那時,至少有兩種完全兩足行走的物種同時存在。那時候也發生了生物變化上的進化。在350萬年前存在的物種,到150萬年前時,已經不復存在。它們已經被其他物種取代了。
早期人類的擴散,歷時大約200萬年,跨越大約2000英里。這誠然不能代表快速的人口增長或人口擴張。200萬年是很漫長的一段時間;每幾代人的遷移可能非常小,小到幾乎難以覺察。而且,這也無法代表早期人類群落擴張到新的氣候區域。這種擴散僅限於相同環境條件下的同一區域。9在那個時期,這個區域的特徵是合理的溫度和半乾旱氣候——每年乾溼季節交替。目前所發現的遺址,往往離水源諸如湖岸、溪流或沉洞不遠,並且在開放和封閉的植被區之間。因此,他們生活在種類豐富的動植物附近。同樣,毫無疑問,他們的飲食也是各式各樣的,隨著季節而變化。
這可能是因為他們生活在小群體中,為了滿足他們對食物的要求,他們可以一次又一次地變更他們的居住地。這一主張的證據自然是非常貧乏的。透過營地的大小我們可以試著推斷群體的大小,但如果要充分論證這個主張,那麼我們的假設必須考慮這個遺址被佔據了多長時間。在此,假如我們所考慮的主要是300萬年前發生的事情,那麼,我們必須承認,我們的推斷相對天馬行空。最有效的證據來自衣索比亞的一個引人注目的發掘點。
在這裡,發現了可以追溯到300多萬年前的化石骨頭。(Johanson and White,1979)這些化石包括幾乎來自身體所有部分的骨頭,並且“有幾塊關聯的骨骼來自同一個人”。事實上,發現了某個人將近百分之四十的骨骼。它展示了一個直立的、成年的、低於4英尺的雙足動物。據推測,這是一名女性。男性則可能有4.5~5英尺高。這些骨頭至少代表了35個不同的個體,也許更多,可能有65個那麼多。如果存在幾乎同時死亡的跡象,那麼,這意味著有相當可觀的人群居住在彼此附近。然而,並沒有任何這樣的跡象。許多骨頭聚在一處可能表明,很多代人反覆佔據了同一個地區。如果這種理解是正確的,那麼,它意味著,最早的人類不是不停地湧向一個又一個地方,而是在一個地方停留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而且可能每年回來一次。
對於這些最早的人類,有人可能想說更多。但如果他哪怕只是想站得遠遠地接觸證據,他也會明白,除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沒什麼更多的話可以說了。這件事情是,最早的人類一定創造了不受拘束的雙手和雙臂的多種用法。他們可能自如地將它們用於搬運食物,但假如確實如此,那麼除了偶爾搬運大塊的肉,也許這並不是它的主要用途。有效地搬運相當數量的食物需要發明能夠實現容器功能的搬運裝置。試想一下,如果沒有這樣的裝置,搬運水、水果、堅果、漿果或者食用根塊,將會是怎樣一種景況。每次都只能搬很少的東西。對於最早的人類來說,這種發明可能太早,但也可能並不早。
但是,有一點我們是確知的,並且也可以自信地陳述出來,即他們會使用雙手來操控工具。我們所不知道的是,這些工具是什麼,它們的具體用途是什麼。他們可能用樹木或者骨頭的碎片作工具,但這些碎片無法儲存數百萬年。他們也可能用石片作工具,但即使它們得以倖存,我們也無法認出它們在很久以前曾被人們當成工具。
那麼,我們是如何知道他們使用工具的?因為我們知道他們清楚鋒利或者尖銳物體的優勢。我們又是如何確定這一點的?因為在衣索比亞的發掘點(Lewin,1981)發現,大約在260萬年前,人們會有意地製作石器工具或磨製鋒利的邊緣。假如製作者不清楚銳邊的用途而有意地磨製銳利的邊緣,那麼這是不可思議的。
有人可能認為,人類進化的約束和其他動物不一樣,人類唯一有實質優勢的基因變化是認知能力、創造能力、智慧與表達能力的增長,這可能有助於表明人類和其他動物的不同。但這並不足以說明人類和其他任何動物之間存在明顯的不連續性,這僅僅表明在一些相關的領域,它們之間存在很大很大的差異。
有人會認為,既然這種差異如此明顯,那麼,要把它令人滿意地展示出來,簡直輕而易舉。但事實證明,並非如此簡單,因為這個議題能喚起一些非常強烈的情緒反應。這些反應不斷試圖模糊巨大差異和非連續性之間的區別。由於我們在此所考慮的是非常早期的人類,因而首先要考察的領域是智慧和創造力在使用與製作工具方面的實踐。
除了人類,動物是否會以巧妙的方式使用工具?它們當然會。自從科勒(K.hler,1927)發表了對大猩猩的觀察,人類並不是智慧的唯一持有者,這一點便已廣為人知。科勒發現大猩猩也會使用工具。例如,一隻大猩猩,在沒有引導、示範,也沒有提示或線索的情況下,會將兩條棍子縱向地拼在一起,以便能用更長的棍子夠到一根本來夠不到的香蕉。有人可能會認為,這隻大猩猩很幸運,因為把這些由人類所提供的棍子縱向地拼在一起,是輕而易舉的事。但這種說法並沒有抓住重點。重點在於,大猩猩已經有足夠的智慧去創造和使用這個簡單的工具。
在下水之前探測水深,保證自己安全渡河。
不過,工具使用和製作並不侷限於大猩猩或其他更高階的靈長類動物。貝克(Beck)最近發表了非人類迄今為止可能的工具使用和製作的詳盡編目,為研究提供了卓越的服務。一些例子足以描述這些活動的廣泛性。
在切葉蟻屬中,許多種螞蟻都會設計工具。這些工具用於搬運或傳送軟食如蜂蜜、果肉或獵物的體液。它們在流質食物裡或在流質食物之上放一些葉子或木頭,然後,它們會等一會兒,直到軟食已經被工具吸收,它們再將它帶回蟻巢,以便其他螞蟻以此為食。據估計,“一個工蟻用工具帶回的食物大約是它用公共胃搬運的食物的10倍(從重量上來說)”(Beck,1980:16)。
埃及禿鷹顯然喜歡鴕鳥蛋,而在坦尚尼亞則觀察到了禿鷹會用石頭開啟鴕鳥蛋。禿鷹發現一塊重約500克的石頭,便銜著這個石頭飛向鴕鳥蛋。有時這個距離有10米甚至更遠。然後禿鷹反覆用石頭砸或敲鴕鳥蛋,直到打破它。“鴕鳥蛋在4~12次擊打中被打破,這個過程大約持續2~8分鐘。”(Beck,1980:24)
啄木鳥會用細枝或其他合適的材料,來探查它們不能直接夠到的、藏在洞裡或者樹皮下的昆蟲。它們用嘴銜著工具。如果發現一隻昆蟲試圖逃跑,它們會用工具把它撬出來或者抓住它。甚至有人發現,啄木鳥“不僅能拿起或拆開一個工具,而且能把它變短或者把妨礙插入的部分減掉一些”(Beck,1980:26)。
海獺似乎相當擅長使用工具。它們在海底發現合適的石塊,便把這些石塊帶到海面上,並用石塊敲打軟體動物、貽貝和其他海產品,以打破其外殼。它們甚至用石頭多次地敲打鮑魚,將其從硬殼中分離出來,這樣就可以吃掉它。如果海獺發現一塊很好用的石塊,它可能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都會帶著這個石塊,甚至到了陸地上也是如此。據報道,12海獺“在漫長的浮動休息期或睡眠期,會把海帶絲附著在身上,以增加浮力和穩定性”(Beck,1980:44)。
當然,如果我們不可避免地回到有關黑猩猩的討論中,我們會發現種類相當繁多的工具。黑猩猩會使用敲打工具:許多觀察者稱,在西亞的野外,黑猩猩用石頭甚至棍子去敲開種子和堅果。黑猩猩會使用探查工具:把草葉、細枝或者其他合適的材料當成一根探針,插入白蟻的巢穴。等到白蟻抓住探針,它們再取出探針,並吃掉白蟻。探針必須是靈活、堅韌且有彈性的。非常明確的是,“定位和找到可用的地道,選擇和製作工具並有效地使用工具,需要大量的知識和技巧”(Beck,1980:87)。
在一些地方,有人發現,黑猩猩用細枝條引誘螞蟻或從蜂巢裡採集蜂蜜。由此,黑猩猩會製作工具是顯而易見的。眾所周知,它們還會透過簡單地咀嚼樹葉,將其弄皺,以增加這些樹葉的吸水能力。而後,出於各種目的,再把這些被弄皺的樹葉當成海綿。黑猩猩甚至會製作有銳邊的工具:“黑猩猩透過嚼碎木棍的末端來產生一個楔形的邊緣,用來撬開東西。”(Beck,1980:114)
因此,在使用工具和製造工具這一點上,人類明顯不是獨一無二的。同樣明顯的是,在工具使用的種類上和在對生存工具的依賴上,人類和其他動物都有很大程度的不同。
作者簡介
費Stinger(1919—1989),美國社會心理學家。主要研究人的期望、抱負和決策,並用實驗方法研究偏見、社會影響等社會心理學問題。他提出的認知失調理論有很大影響。1959年獲美國心理學會頒發的傑出科學貢獻獎,1972年當選為國家科學院院士。繼斯金納、皮亞傑、弗洛伊德和班杜拉之後,費Stinger成為20世紀第五大被引用的心理學家。其出版的作品主要有《當預言失敗》《認知失調理論》《人類的遺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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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軍機處留級大學士
科學家們曾經認為使用工具是人類的一個決定性特徵,但是越來越多的研究顯示,在動物王國,熟練的工具使用者在陸地、空中和海上都存在。
黑猩猩
黑猩猩是人類最親密的親戚,很久以前沒有人類的幫助下學會了如何製造和使用工具。在象牙海岸的一個黑猩猩聚居地發現的石錘,可以追溯到4300年前。它們甚至能夠製造長矛,獵取其他靈長類動物的肉,並且已知已經開發了搜尋白蟻的專用工具包。
烏鴉
越來越多的科學家發現烏鴉和它們的親戚擁有非凡的鳥腦,證明它們非常擅長將樹枝、樹葉甚至它們自己的羽毛加工成工具。研究人員甚至發現烏鴉會把石頭扔進水罐裡來提高裡面的水的高度,就像伊索寓言一樣。
猩猩
野生猩猩已經進化並透過吹口哨方式,用來幫助抵禦掠食者。這顯然標誌著動物第一次被發現使用工具來幫助它交流,並且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文化——被定義為從一代傳到下一代的知識——並不是我們人類獨有的東西。
大象
大象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動物之一,大腦比任何其他陸地動物都大。它們可以故意將木頭或石頭扔在電柵欄上造成短路,並用咀嚼過的樹皮纖維球堵住水孔以防止其他動物把它們喝光。亞洲象甚至會修整樹枝來拍打蒼蠅,把它們弄成攻擊昆蟲的理想長度。
海豚
海豚作為海洋中的聰明人而聞名,科學家最近發現它們也可能是使用工具的工作狂。澳洲鯊魚灣的一群寬吻海豚用嘴銜著海綿攪動海底沙子,尋找獵物,用工具狩獵的時間比除了人類以外的任何動物都多。
海獺
海獺是鼬科家族中最大的成員,它們用石頭將牡蠣從岩石上錘下來,並將堅硬的牡蠣殼敲開,使它們成為幾十年來唯一已知的使用工具的海洋哺乳動物,直到海豚出現。
大猩猩
大猩猩不僅異常強壯——大約是成年人的10倍——而且它們還擁有大腦。野生大猩猩用樹枝做柺杖來測試水深,折取灌木叢中的樹幹作為穿過沼澤深處的臨時橋樑。雖然其他類人猿大多使用工具來獲取食物,但大猩猩顯然使用工具來幫助它們以其他方式應對周圍環境。
章魚
一隻使用椰子殼作為行動式盔甲的章魚是動物王國越來越多的工具使用者中的最新成員。這種有紋理的章魚顯然可以把人們丟棄的椰子殼分成兩半,就像人們可能會堆碗一樣,坐在上面,讓它的八隻手臂像踩高蹺一樣,然後在海底漫步,在需要的時候用它們作為避難所。這些新發現顯然是第一個報道的無脊椎動物獲取工具供以後使用的例子。
獼猴
生活在泰國洛布利佛教聖地附近的獼猴會從遊客身上拔下毛髮,用作清潔口腔的牙線。當女性注意到她們的孩子看著她們在牙齒間來回撥弄頭髮時,她們甚至會放慢速度並誇大自己的動作,這表明教育是靈長類動物譜系中一個非常古老的特徵。
齧齒動物
甚至連齧齒動物都可以學會如何使用工具。脫膠——與栗鼠關係密切的小型齧齒動物——可以使用耙子獲取食物。
人類並不是唯一使用工具的動物,但人類是唯一用工具殺同類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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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左光昌
2019年4月3日
我是一位非常非常偉大的科學家!更是非常非常與世界完全不同的一種另類生物!!!
我的答案是:所有動物都是可以運用工具的!
人類並不是世界上最聰明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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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小宇堂
當然人類不是唯一能使用工具的動物。靈長目不少屬種都廣泛地使用工具。非靈長目動物,如大象、鯨類以及很多鳥類都會使用工具。但無可厚非的是,使用工具都與智力程度或者說較為發達的大腦有關,這是可以確定的。
靈長類動物在野生和圈養靈長類動物中,特別是大猩猩,已經有不少關於其使用工具的報道。靈長類動物使用的工具多種多樣,包括採用工具來狩獵哺乳動物、無脊椎動物和魚類;收集蜂蜜,加工食物,諸如堅果、水果、蔬菜和種子;收集水,用作武器和住所等等。倭黑猩猩和黑猩猩都被觀察到用葉子和苔蘚製作“海綿”,它們吸水並用它們進行梳理。蘇門答臘猩猩會取新鮮樹枝去除樹枝和樹葉,有時還會去除樹皮,然後磨平或弄平尖端用於掏出螞蟻或蜜蜂。在野外,人們觀察到山魈用改良的工具清潔耳朵。科學家們在英國切斯特動物園拍攝了一隻雄性山魈剝去一根木棍的外皮——顯然是為了減小其尺寸,然後用改良的棍子颳去腳趾甲下方的汙垢。而圈養的大猩猩被觀察到會製作多種工具。
上圖:一隻使用樹枝測水深的大猩猩
2007年的研究表明,在捕獵哺乳動物時,黑猩猩會將棍棒用作武器。這被認為是在人類以外的物種中系統地使用武器的第一個證據。研究人員記錄了22次塞內加爾熱帶稀樹草原上的野生黑猩猩用“長矛”捕殺小叢猴(Galago senegalensis)的情況——黑猩猩透過折斷樹枝的一端或兩端來改良樹枝,並且經常使用其牙齒使其變尖。這些工具平均長約60釐米,周長約為1.1釐米。然後黑猩猩將長矛刺入樹幹的空洞中,叢猴通常躲在在。有案例稱,一隻黑猩猩用這種工具成功地抓到一隻幼嬰猴。
其他猿類,如大猩猩、紅猩猩也有非常類似的廣泛利用工具的行為,這裡不再詳述。
上圖:倭黑猩猩用棍子釣白蟻
在非猿類靈長動物中,猴子使用工具的情況也被研究者們廣泛記錄:
在人工飼養和自然環境中都觀察到了捲尾猴的對工具的使用。在圈養環境中,常見捲尾猴將棍子插入含有粘性食物的管子中,該食物粘附在棒上,然後將其取出並舔食。
上圖:用石頭和石砧砸堅果的黑條紋捲尾猴
捲尾猴還使用石頭作為挖掘工具來探測基質,有時還用於挖掘塊莖。野生黑條紋捲尾猴還知道用棍棒從岩石裂縫內驅趕獵物。
大象大象表現出能夠用軀幹和腳製造和使用工具的能力。野生和圈養的亞洲象都使用樹枝來拍蒼蠅或剮蹭自己的身體。有觀察發現大象為了喝水而挖洞,會從從樹上撕下樹皮,將其咀嚼成球狀,做成“塞子”來塞住洞口,並用沙子覆蓋以避免蒸發。他們日後會返回現場來喝水。此外,還觀察到亞洲象可以使用工具來解決問題。觀察到一名圈養的雄性大象將一個箱子移到一個可以站立的位置,以便接觸到被故意放置到遠處的食物。此外,大象還知道將大石塊砸到人類設定的電圍欄上可以毀壞圍欄並切斷電流。
上圖:看到大象用樹幹作工具並不讓人驚訝。
鯨類上圖:海豚戴海綿是一種後天習得的文化習俗和經驗
海獺海獺兩側前腿下分別有一個鬆散的面板袋,橫跨胸部。 在這個小袋(一般海獺常用左側),是海獺收集儲存食物的地方,除了食物,這個小袋裡面還會裝有一顆石頭,被海獺用來開啟貝類和蛤蜊堅硬的外殼。為了開啟堅硬的貝殼,海獺可能會用兩隻爪子抓住獵物撞擊放在胸前的岩石。 此外,海獺還會使用大石頭從海底的岩石上敲下鮑魚。 他們將以15秒45次,或每分鐘180次的速度擊打鮑魚殼,分兩次或三次下潛。鮑魚可以用相當於自身體重4000倍的力量附著在岩石上,所以海獺需要多次潛水才能將鮑魚敲打下來。
上圖:海獺胸口大石碎牡蠣(不是胸口碎大石),O(∩_∩)O哈哈~
鳥類在至少三十三個不同的鳥類家族中發現了工具使用的跡象,包括鸚鵡科、鴉科和雀形目鳥類都已被認為是工具使用者。
許多鳥類都築巢,可以認為這種行為構成了工具的使用。鳥巢的複雜程度差別很大,可能指示了某種工具使用的複雜程度差異。例如,織布鳥的巢非常複雜,而海鷗的巢不過就是個簡單的中央下凹的草墊。
上圖:織布鳥的巢,個人認為已經達到了一種工藝品的程度。
鴉科鳥類具有相對較大的大腦,顯著的行為的可塑性(特別是高度創新的覓食行為)和良好的認知能力。
新喀里多尼亞烏鴉(Corvus moneduloides)可能是在工具使用方面被研究最多的烏鴉。
上圖:一隻使用樹枝作工具覓食的烏鴉
上圖:烏鴉的“工具箱”一覽,o(* ̄︶ ̄*)o
鴉科其他種屬,如瀕危的夏威夷烏鴉也會利用工具從樹洞中獲取食物。
除了鴉科之外,諸如鸚鵡——很多家養鸚鵡的主人觀察到他們的寵物,會用各種物件來剮蹭他們身體的各個部位, 這些工具包括廢棄的羽毛,瓶蓋,冰棒棒,火柴棍,煙盒和堅果殼。而鶯亞科的縫紉鳥懂得利用蛛絲或繭絲或植物纖維來“縫住”樹葉來給巢製作避雨的雨棚。
上圖:縫紉鳥能夠建造避雨的巢
頭足類(軟體動物)值得一提的是章魚!
上圖:一隻小章魚使用蛤殼作為保護,而且造型非常萌。
總結工具不是人類的專利。不要歧視動物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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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奇點那些事
人類不是唯一能使用工具的動物,其他動物也有使用工具的例子。
比如烏鴉會用小石子投向瓶子,瓶底的水漸漸升高,靠近瓶口,烏鴉如願以償喝到了水。這不僅是伊索寓言中的故事,而且是烏鴉日常的活動。
再比如科學家發現章魚曾用觸腕上的吸盤緊緊吸住一個對半開的椰子殼,自己藏身其間,這個椰子殼簡直就是章魚的隱形寶貝。
又比如黑猩猩懂得用細長的樹枝掏取美味的白蟻;還懂得用成套的工具來獲取蜂蜜:先用長而尖利的樹枝戳開蠟層,再用短而結實的樹技繼續深挖,然後用有分叉的樹枝擴大洞口,最後用細長的葡萄枝取出甜美的蜂蜜。
還有很多其他的動物也會使用工具。
然而人類不光會使用工具,還能創造工具。人類區別於其他動物最主要的特徵是直立行走,解放了雙手,從而脫離了一般動物的範疇,成為地球上最智慧的生物。黑猩猩們能不能進化出人類一樣的智慧?我們拭目以待,也許長時間的鍛練會讓它們的智慧飛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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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部分靈長類和部分鳥類都會使用工具。
人類的特性是
1,創造工具
2,掌握外力(火)
3,文明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