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小螞蟻和六層樓

    初中的時候住校,當時條件簡陋,當年學校住宿太多,老師用一間小教室做了一個宿舍。這是個因為很多年前一位女教師上吊棄用的教室。

    同寢室大概十個人左右,由於週末傍晚剛才家裡過來,有很多人是星期一才過來,所以只有我們約好的五個人到了。

    教室雖小當宿舍卻很大,所以大家把高低床放的間隔很開。

    五個人瘋了半夜大家睡覺,有個人外出開啟水,剩下三個上床,熄燈聊天。

    一位住在我下鋪,另一位隔的有些遠,住上鋪。

    我剛迷糊的時候,下鋪的兄弟突然爬了上了鑽進我的被窩。當時以為他瞎鬧想罵他,結果發現他渾身發抖。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感覺一隻手從腳下被子外伸進來,一把抓住我的腳。那個手冰涼刺骨啊!

    當時嚇得我倆都哇哇大叫,接著我們的被子正上方傳來很大的撕扯力,想把被子掀開。我倆一邊叫一邊狠狠拽緊被子。

    住另一邊的那個同學大聲罵我們倆,嫌我們很吵,然後突然我們這邊就沒動靜了。接下來他的床開始搖擺,他還以為我倆鬧著玩,還一個勁說別搖別搖。我倆在床上聽著不敢回話。

    正在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然後電燈開啟,兩個開啟水的同學進來了。

    後來我們一直說是兩個開啟水的同學惡作劇,一個打水一個沒去,偷偷躲在宿舍裡,但兩個人一口咬定一起去的。

    當時確實嚇得半死!!!

  • 2 # 愛情的休止符

    那次恐怖的經歷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記得那是大一放暑假,我的大學離我家非常遠有八百多公里,而我們這個小地方交通也不方便,每天只有一班火車經過。

    這個列車的時間點也很不好,到縣城基本晚上八點多,我再坐公交車到我們村口,基本上就十點了。

    那天,颳著大風,我從村口下了車,村口到我們家還有很長一段距離,村路兩邊都是莊稼地,一陣風吹過兩邊種的玉米地就嘩啦啦的響,而這個時間點路上一個人也沒有,我就硬著頭皮往前走。

    走了幾百米,玉米地裡突然竄出來一個人,他跟在我的後邊一直自言自語,嘰裡呱啦的不知道在說什麼,他是隔壁村的一個傻子,平時見了小孩都愛打小孩,小孩子們都怕他,我後背發涼,拔腿就跑,他就一直跟著我追!

    我都快嚇死了,就在我筋疲力盡跑不動的時候,我爸爸騎著電動車接我來了……

    這次經歷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

  • 3 # 黃多羽

    我是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員,一天去另外的公司異地拿拿材料,很晚,一共三個人進去,兩難一女,期間很正常,但是中間有一個人卻被殺害了,我和另外一個人不小心看到了,但是前門已經封閉,要從其他地方才能出去,外面下著雨,我就跟另外一個人想方設法想著怎麼出去,結果看到後面院子有是鐵絲網,就往那裡跑,幸好中間有空處,我們就跳了進去,是個院子,後面還有個門,有做生意的,賣棺材,賣墓地。有做飯館的,對面是一家汽車站,但裡面有很多人,還有警察,但我不知道好壞,就想出去,看門的是一壯漢,我就找到警察,說我是哪裡的,剛才來寫,出不去了,已向領導彙報,能不能讓出去,他說可以,但壯漢此此不開門,我們就等,期間有幾個人出去到了汽車站,門開,我們趁機往外跑,跑出來了,我們是一路狂跑,後面也沒人出來追,在路邊搭出租車,就是打不到,跑著跑著我跑到了一個巷子,看到一個人正在行兇,我看不對,就跳過柵欄,往另外方向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累,放慢速度,一個街道,過來一個年輕小夥子,跟著我,非要做我生意,感覺不正常,他跟著我,堵著我,非要我去某個地方,我趁他堵我,一下,推翻,趕緊跑,往山上的小道跑,也不知是哪裡,看到有裝甲車,坦克,一群訓練的人,我就像他們訴說我的遭遇,他們還不信,以為我是對方的臥底,我讓他們看影片,他們說影片這地方是壞的,我要找他們領導,就讓我坐上裝甲車跟他們一路回去,他們是西紅柿兵,一連,正在野戰訓練,裝甲車一路下山,旁邊的街道吃飯的全都趴著,唯獨一個孕婦還在那裡正常的吃,不一會兒,找到了他們領導,給他講我的遭遇,開始並不相信的樣子,後面信了,突然山頭上站出來一個人,我看他拿著槍,我說有槍,他們指著遠處的裝甲車,說快進去,我拼命跑,跑到車前幾個人拿槍指著我,我說有人暗殺我,你看那邊已經去找槍手了,隨之,這幾個人也跟著跑了出去,我就躲進車裡,從窗戶往外看,一個人拿著槍往這邊走,我趕緊下車,往山的另一面跑,他還在追我,終於看到了一個軍隊,是陸軍,我拼命喊,就是沒人答應,依然下著雨,他們還在收拾東西,往營地集合,我跑呀,路是曲折的,中間很多深溝,也跳不過去,眼看不遠處有一女的在指揮者大家回去,他也跑,可能沒聽清我的話,也指著我,好緊往營地集合,等我跑到門口,哨兵是兩個拿著棍棒的年輕女兵,拿著槍指著我,再往前就開槍了,我說了我的經過,他們一下改變了態度,說請示,然後讓我進去了,進去以後,才發現這是山洞,來了一個像樣的領導,就問我怎麼了,我又重複了一遍,他很關心,說外面也不知什麼情況,就讓我住下了,這裡女兵還挺多,第二天,我想了解外面的情況,說狙擊手還沒找到,出去危險,就繼續住下了,等第三天醒來,突然進來幾個人,其中一個醫生,拿著一針管,說我不該往這裡跑,也不想害我性命,計劃就給我打一針失憶藥,我掙扎著,我的親人,我的過去,我的單位,我睡著了,醒來,我看著他問,他們看著我,問我問題,我腦子一片空白,他們說我迷路了,在這睡了一晚,就讓我出來了,門口的哨兵依然在,向我敬禮,我笑了笑,回個禮,原來我叫黃小樓,今天是晴天,我沿著路往前走,看到西紅柿訓練,路過的時候,我向他們領個禮,他們的領導看到我,叫我小黃,我說你們怎麼認識我,他們覺得很奇怪,就給我講訴了我給他們講的,然後狙擊手的事情,我認為他們在騙我,我只知道我的名是叫李飛,其他什麼也不知道,他就親自開車把我帶到去公安局,說明了情況,於某市取得聯絡,把我資訊告訴他們,確定就是三天前失聯的人,把我結了回去,一切都是陌生的,有那麼熟悉,一問三不知,聯絡了家人,單位,把我送到了醫院,進來的人我全部不認識,讓我休息,醫生給我診斷,打了麻醉,進行核共振,我睡著了,等我醒來,我躺在病床上,我知道這家醫院,旁邊親人同事我都認識,我拍了拍自己,不是做夢,我問他們,我病治好了?她們說我沒病,在某市因為淋雨發燒,昏迷克一週,我跟他們講我的經歷,他們以為我在編故事,我就回到某市,整個路途看了一遍,全都是對的,就連我的大學同學當哨兵都是事實,我又陷入了沉思。

  • 4 # 加油米蘭152908410

    那是我上中學的一個夏天,大概是1987年的8月份。因為在鎮裡上學,每天放學回村裡大概要騎半個小時左右的腳踏車,每次回村前有一條200多米的路,路兩邊是兩片密密麻麻的小樹林,穿過樹林在騎五分鐘左右就到村口了。

    那天像往常一樣我騎著腳踏車路過那片樹林的時候隱約感覺樹林裡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還伴隨著一陣陣低沉的呻吟聲。因為天色已經有些暗了,也看不到樹林裡的情形,再加上前天晚上剛聽過鬼故事所以我沒敢停留直接飛快的往家裡騎了。剛到村口的時候就看見村長和一群人拿著手電再找什麼,嘴裡還叫著我們村會計的名字。我就問怎麼回事,大人講前兩天村上有一筆70多元的帳對不上,就有人背後議論是不是會計貪汙了。因為會計這個人平時不愛說話,性格比較內向。出了這個事以後就更加鬱鬱寡歡了,今天午飯後就不見人了,村長怕他想不開,尋了短見。就組織大家找一找。我聽了以後就把剛在樹林裡的事告訴了村長,村長一聽急忙領著大家就去了我剛說的地方,一看!果然是會計小夥,不過已經上吊死了。他腳下有一地的菸頭,聽大家說那個會計平時是不抽菸的。說明上吊前他做了很長的思想鬥爭。吊死他的那棵樹也不是十分粗壯,那個樹枝也只有小孩胳膊那麼粗細,樹幹上和他胳膊上都有摩擦過後的痕跡,說明她上吊後曾經用力掙扎過。最詭異的是他用來上吊的是一條明顯已經有些糟了的繩子,一個小孩用力一拉就能拉斷。可就是這樣一條承受不了太多重量的繩子卻要了他的命…

  • 5 # 葉花生工作室

    昨晚做了個夢,夢到在一場馬拉松 道恩強森和我進行了一場比賽,結果是我贏了。

    醒來後我依照很久之前的慣例,趁夢裡的記憶還沒有消失的時候回想了一遍夢裡的細節,把腦洞大開的零星記憶編寫在草稿箱裡。

    很久之前我曾做過一個實驗,在睡覺前強烈的暗示自己夢境的不真實性,起初幾次都失敗了。後來我總結出來,如果進入了深層次的睡眠之前,沒有大腦給強烈暗示的話,自己根本不會知道自己處於夢境。

    所以我找到了一個辦法,在睡覺的時候戴上耳機,設定一個倒計時的音樂或者鬧鐘,在自己進入夢境大框架的時候強烈的給自己暗示,經過幾次後,那一個多星期的夢境,我都半模糊中明白在眼前所以看到的是假象,但這種感覺又絕對不能使自己為所欲為,一旦自己完全明白自己處於夢境世界,隨時自己都會醒來。

    久而久之,當我能夠熟練的駕馭自己半模糊半清醒的意識穿梭在夢境世界的時候,我才發現,我每次出現在的世界似乎並不是無序零碎的。

    之所以大多數情況下我沒有發覺,是因為我處於夢裡世界的不同時空節點,而且並不是每天我都會做夢,所以這個被發現的時間被無限延後,倘若我沒有每次記錄下來的癖好,我也不會發現。

    當我翻看著近兩年,零散記下的夢裡那些腦洞大開的記憶草稿時,我才發現夢裡的世界似乎是個真實的世界,只是時間和空間都被分割成了一小塊。無序的安排進我的夢境裡。

    而且每次的“我”都並不都是現實的我,夢境裡我被安排上了很多種身份和名字。我能記得最多的身份是驍勇善戰,但最終被將軍從城樓上扔下的百夫長,還有把仇人澆灌進水泥柱的建築商以及一生從未離開過監獄的死刑犯。

    起初我在刻意去留意夢境世界的時候,完全是處於一個貪多不化的寫手的求知心理,我希望夢裡的故事能夠給我現實中的寫作帶來靈感而已。

    之所以瘋狂暗示夢境的假象,是因為我有變態般的劇情控制慾,希望夢裡的劇情能夠跟我的想法一致。

    但每當我改變了夢裡原有的軌跡,我都會在下一刻清醒。就像刺客信條裡走進未開發的禁區帶來的就是死亡回檔。

    當然這種現象並不會影響我對夢境的控制慾,只是我發現前一段時間的夢境開始越來越有連續性,就像電視劇一樣,似乎在給我展示一個人的一生。從嬰孩的記憶開始,直到現在的學童時期。

    每天夜裡我的腦海都被強制灌進海量的記憶,醒來後也並不像往常一樣只記得片段,而是全部。

    我開始害怕了,我感覺夢裡的“我”似乎想要一點點取代現實中的我。我開始變的神經衰弱,整夜都不敢閉眼,因為只要我一閉眼,瞬間就會被夢魘附身。

    老婆很擔心我的身體,於是前天陪我去看了醫生,醫生得知我的職業是寫手後,告訴我是因為我的精神壓力過大導致的,然後給我開了一些安神補腦的藥,並且叮囑我先休息一段時間,停止寫作,加強鍛鍊。

    我聽從了醫生的建議,把手頭構想的小說停下,並在老婆的陪同下開始晨練和夜跑,或許是因為身體的勞累睏乏,之後的幾天我都沒有做夢。我也想明白或許真的是我做火入魔了。

    可直到昨天晚上我又開始做夢,雖然夢裡的內容又回到之前雜亂無章的世界,但我總覺得無時無刻都有一雙眼睛瞪著我看,似乎隨時想要佔據我的思維,重新開始“我”的生涯。

  • 6 # 珍妮姑娘的小記

    2019年2月13日至3月9日

    湖南鳳凰縣一55歲單身男子綁架了一個16歲的在校少女,並囚禁在自家的地洞中度過了地獄般的24天,期間多次對其進行性侵。

    據鳳凰縣人民檢察院官方通報

    龍某和(犯罪嫌疑人)

    因長期單身

    養成了觀看不良碟片的嗜好

    為滿足其性侵慾望

    他開車拉客時綁架了16歲的少女

    目前女生被警方解救,男子被捕

    女孩被警察救出來的時候

    已經完全不成人樣了

    從地洞出來後的女孩

    渾身髒臭、頭髮蓬亂

    兩隻手已不能動彈

    而且嫌疑人三年前就準備好了這一切。

    “她是個好女孩,一直就想考上一個好大學。”

    鳳凰縣委相關工作人員說

    鳳凰縣委縣政府高度重視此事件,除鳳凰縣檢察院指派兩名心理輔導師對女孩進行心理疏導外,已採取多種措施,希望幫助女孩儘快走出陰影。

    而這一切就像一篇恐怖電影。

    那個女生經歷這樣的事——性騷擾

    心裡的傷害有多大

    我們無法想象

    在碰到性騷擾時

    多數女孩子第一反應是反省自己

    是不是穿著不對

    是不是對方喝多了

    不是故意的吧

    是我想多了吧......

    說出來又怕尷尬

    難為情

    還是不要聲張吧......

    憑什麼被騷擾者感到羞辱

    還反抗不了

    不能讓騷擾者收到懲罰呢?

    其實

    性騷擾不僅僅是身體接觸

    言語挑逗,行為強迫

    只要令你感覺不是

    都應該劃歸到騷擾的範圍

    而性騷擾到性侵,又會隔多遠呢?

    所以女孩們

    你寧可防範過頭被當成笑話

    也不要等到遭受侵害後再讓對方來彌補

    因為永遠彌補不了內心的創傷。

    你覺得不舒服的事就要拒絕

    這一切不要因為你自己反省就覺得是自己的錯

    而旁觀者

    也不要抱著“沒什麼大不了”的心態

    因為你也不知道

    下一個受傷害的

    是不是你心愛的人

  • 7 # 聊贈一枝春聊贈一枝春

    死神的拉扯!

    這就是為什麼多年以後的某個夜裡,我看到英國作家克萊兒.麥克福爾的小說《擺渡人》時,我會渾身血液凝固、靈魂出竅、頭皮發麻、四肢僵硬、含著熱淚,一口氣把它讀完了…

    大學剛畢業,我應聘到南方的一傢俬立醫院上班,因為是新手、必須考核過關、所以不敢休息,每天要多做很多雜事。基本上一個月才輪休一次。好不容易輪到我休息的一個周未,我們四個好朋友相約去烏槐山玩。

    四個年輕的男孩女孩坐在行駛在盤山公路的越野車裡,一路歡聲笑語,計劃著到了山頂要怎樣怎樣的高歌一曲、或怎樣的賦詩一首。

    一切發生的那麼突然!

    我眼睜睜的看著蜿蜒曲折的盤山公路上,對面那輛黑色的越野車像失控的怪物一樣,衝著我們的車頭直撞而來!

    我驚恐萬狀的本能的去拉開車的阿蒙的胳膊,只見阿蒙的眼睛裡也充滿了絕望!

    我大叫:阿蒙!阿蒙!阿蒙!

    瞬間,我感覺天翻地覆、巨大的聲音、無盡的墜落、尖銳的哭叫、無邊的疼痛!

    我拼命的想抓住什麼,可是我的身體沉重極了!我拼命的想睜開眼晴,可是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我覺得我在分裂,兩邊各有股強大的力量在拉扯我!一邊拉我上岸,岸上鳥語花聲。一邊拼命的把我往沼澤地裡拉,裡面烏濘不堪、深不見底。

    我疼極了,兩股力量把我拽扯的要散架了。

    我微弱的說,求求你們都別拉扯我了,我只想回家,我只想見到我媽媽…

    可是,無邊的沼澤地還在拼命的往裡拉我…

    可是,巨大的黑暗深深的籠罩著我…

    可是,一股無邊的力量要吞沒我…

    我恐怖極了…

    我覺得我要死了…

    我才二十三歲啊,我不想死,我還沒結婚,我還沒來得及報答我的父母,我不想死啊!求求你別拉我了,我的骨頭已經被拉斷了。

    我拼命的喊啊喊…

    我把一輩子的疼都疼完了,我把一輩子的淚都流完了…

    等我醒來時,我才知道我昏迷了三天。

    我跟死神賽跑了三天。

    這三天像三個世紀!

    這是我一生中最恐怖的經歷!

  • 8 # 中聖永歌

    要說恐怖的事,還真有幾件,其中有一件事在記憶當中是毛骨悚然的。

    那時候,我大概十六七歲,正是讀高一的時候。我們家離城七里路,就讀的高中在縣城的邊上,騎腳踏車的話,十二分鐘的路程,因此,那時我沒有住校,每天騎腳踏車兩點一線的走讀,白天還好,晚自習放學回家的時候路上沒有路燈,就得摸黑趕路。

    有天晚上,晚自習放學回家,走到半路,前面一臺拖拉機突突的,拉著重物,走的很慢,儘管我已經放慢了騎車的速度,仍然要撞上車屁股的樣子,拖拉機走的太慢了。回家的心的迫切,一個念頭升到頭頂:超過它。身隨心動,我腳下使了勁,車把調轉方向,向路中間闖了上去,腳踏車身剛與拖拉機的車斗平行,對面兩束強烈的車燈照來,駛來了一輛拖拉機,燈光照的我雙眼閃光,什麼也看不見了,那時的公路不比現在,路很窄,剛剛能讓兩輛拖拉機錯開。

    看到對面的光,我的內心只覺騰的一下,慌張起來,一緊張,只覺得腦門發熱,深身躁熱。心想,這下完了,兩車交措,我剛好夾在中間,稍有差遲,就要倒在車下,內心恐懼莫名,退是不可能了,停也不敢停,停就會靠向一邊,撞到車上,對面又是空車,車速比較快。我心一橫,豁出去了,腳下用力,雙臂挺直,憑著直覺直挺挺闖了上去。夾在兩車中間,發動機強烈的突突聲、車頭咣咣噹當的振動聲、以及車跑帶來補面的風和內心充滿恐懼的我,萬幸,我過去了,幾乎是兩邊貼著車箱而過,回過神來,已是出了一身的汗,直到進了家門,仍然心有餘悸。於是,幾天後,我住進了學校,再不敢摸黑趕路。

  • 9 # 使用者正言

    有!多年之前,我騎五O摩托車過無人看守的鐵道口,差點兒陰陽兩隔!這個鐵道口多年已經奪去十多人的性命,那一天不知怎麼回事,放近的一個有人看守道口不走非要捨近求遠。我平時是個很細心的人,過路口騎車都要左右望好才走。這一天,當摩托車離鐵道口十來米時,自己尋思西面是不是來火車了,邊望邊走,當摩托車距鐵軌僅二米時,腦海中突然想起東面是不是也開來火車,當我扭頭望時,離道口僅二十多米遠的黑壓壓的火車頭急馳而來,說時遲那時快,憑自己感覺急扭車把,火車擦身呼嘯而過,火車司機探身望是否刮到了我,火車過去了,我也嚇出一身冷汗,坐在道口旁一連吸了半包多煙,半天才站起身來,真是嚇死了,現在想來極為恐佈,這是我大半輩子遇到的最為恐佈的事了!

  • 10 # 中都老百姓

    昨天,我鄰居嬸子去世沒有火化,在她家後邊的衚衕。我聽見她喊我小名三聲。沒大會

    。又用男腔喊了兩聲。一共五聲

  • 11 # 芥末有料

    大概是四五年前的故事了,當時是冬季,大約臨近年關了,家族裡有個老舅爺歲數大了走了。老舅爺人很好,對家族裡很多人都有幫助,所以爸媽一起回老家參加葬禮,我因為學業沒有去。

    爸媽中午去的,和我說十一點左右到家,結果一直到凌晨三四點才回來。

    十一點我就給兩人打了很多個電話,一直在忙線。我很疑惑,以為是老家那邊又出啥事了,但不至於電話不接吧?

    結果兩人回家後面色慘白渾身哆嗦,我嚇得不輕,以為是老家那邊爺爺奶奶出了什麼事。後來他倆和我說回家路上撞上鬼打牆了!

    我一開始嗤之以鼻的,但是我爸媽平時也是唯物主義者,不可能會說出這種話來騙我的。

    細問才知道,他們九點多吃過飯準備回家,因為老舅爺家在深山裡,山路不好走,走到一片樺樹林的時候,就一直在那一條路上打轉,死活走不出去,他們也很清楚這篇樹林不可能有這麼長的。

    我爸爸的方向感很強,車上的導航不知道什麼原因失靈了,走的路也和白天走的路一樣,按理說早該走出去了,他們可能意識到什麼,就有點害怕了。

    我爸媽的眼睛都盯著眼前的路,不敢往路兩邊看的,又開了大概兩個多小時,我爸媽徹底絕望了,手機不知道是因為在深山裡還是別的原因早就沒訊號了,我爸就下車想看看四周。

    看到車左邊往山的更深的方向有一座小瓦房,但是屋頂是寺廟的那種,看得第一眼就感覺很怪,形容不上來的感覺,我爸媽說這條路走了也有五六次了從來沒見過那棟瓦房,看時間是快兩點了,瓦房還亮著燈。

    我爸想如果想回家可能要去那戶人家問問怎麼回事,我媽就下車和他一起去,走到房子跟前的時候發現兩扇鐵門半掩著,我爸就順著門縫往裡看,這不看不要緊,看了一眼我爸直接喊出來了!!

    然後整個坐倒在地上,我媽去扶我爸的時候,門突然開了,一個老太婆穿著壽衣開的門,屋子裡很大很大,就是整棟瓦房只有那一間大廳,被佈置成了靈堂!

    但是跟老家那邊的靈堂又不一樣,很像日本那邊的,房樑上掛滿白色的帷幔,牆上貼滿了白色的小型花圈,大廳正中間掛著一副棺材,對,是掛著,大概十幾條帷幔從棺材底把它懸掛在半空中,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個老太婆。

    老太婆和正常人沒兩樣,但我爸媽說她的眼睛看著很滲人,那目光就像直接穿過你的身體看你的背後。

    我爸還在地上哆嗦,我媽扶著我爸也不敢動,還沒等我爸緩過來,老太婆突然舉起右手往我爸停車車頭正對的方向上下晃了兩下,然後哐的一下把門關上了。

    我爸媽就趕緊回頭狂奔回了車上,緩了好一會才啟動車子,奇怪的是,這次走了十分鐘左右就走到大路上了 一看錶又過了一個小時,但從下車到上車我爸說感覺都不到十分鐘。

    我聽完一晚上也沒敢睡覺,因為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到靈異事件,從那之後,我就不敢一個人走太黑的夜路,不敢和朋友夜裡去水庫那邊玩了。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韓國的自由韓國黨,是公開擁護朴槿惠的支持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