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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饞嘴肥貓鏟史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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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盧溝古橋寫江山
這其實是個偽命題。明朝皇帝荒唐跟清朝抹黑之間沒有必然關係。
明史修了幾十年,在二十四史中時間最長,因此很多人認定清朝在抹黑明朝皇帝。
然而如果只用看到的史料及一己偏見去看待,當然是有失偏頗的。
清朝是否有抹黑明帝的必要呢?
首先,作為後繼王朝為前朝修史,既是正是宣告前朝滅亡,也是對前朝的一個總結,避免本朝重蹈覆轍,還有就是確立本朝的政權合法性。如當初臺灣政府為了與大陸爭奪正統,僅用一年的時間就修成了清史。清朝自稱“得國於李自成”,明朝是被李自成推翻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因此,清朝如果抹黑李自成還情有可原,抹黑明朝就沒有什麼動機了。
然後,很多人可能是受了某些風靡網路的小說的影響,比較喜歡明朝十六帝(筆者當年也是深受影響)。喜歡一個人,自然不能接受他有無法容忍的缺點,於是乎,就紛紛譴責清帝篡改歷史。其實,在封建王朝,為了維護自己的統治或滿足私慾,皇帝難免有很多的陰暗。明宣宗朱瞻基玩促織鬧得平民百姓家破人亡,明英宗朱祁鎮在土木堡大敗被擒,明世宗朱厚熜沉迷煉丹成仙,海瑞噴他“嘉靖,家家淨也”,明神宗朱翊鈞幾十年不上朝,難道都是清朝編出來抹黑明朝皇帝的嗎?歷朝歷代都有皇帝的荒唐事,只不過明朝的比較有名而已。
所謂的二十四史,其實不過是帝王將相的家史。歷史不過是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如果說後繼的王朝為前朝修史,有抹黑的成分,那麼繼任的皇帝為前任皇帝修的《實錄》,基本都是兒子為父親修史,難道不會有故意誇大讚美修飾的成分嗎?
修史是為了後來者做參照,難道清朝皇帝就是編了這麼多故事出來給自己的子孫看麼?
單論對歷史的參照而言,清朝還是不錯的,最起碼沒有漢朝外戚專權,沒有唐朝宦官亂政,沒有明朝黨爭。清朝借鑑了中華幾千年的歷史,但遇上了“三千年未有之大變局”,就沒得借鑑了。
不過,說到底都是封建王朝,本質都一樣,只是為了維護自己的統治,誰也不必誰好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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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趣談國史
前朝的歷史,都是由後一個朝代編纂的。所以,要說抹黑,肯定會有一點的,但顧及到以後的歷史評價,明顯地歪曲事實還是很少的。明史同樣如此。
明朝的皇帝中,有特別正派的——比如仁宗、宣宗,但也確實湧現出了很多奇葩。這些奇葩,敗壞了明朝皇帝的集體聲譽。
有哪些奇葩呢?
比如二十幾年不上朝的嘉靖皇帝和萬曆皇帝,比如才能出眾卻貪玩好色、不務正業的正德皇帝;比如只寵愛一個比自己大17歲的老女人的明憲宗;比如只愛當木匠、不愛理政,被宦官完全架空的明熹宗……
這些奇葩皇帝,反映出了一個大問題:明朝的皇帝,體內幾乎都有“偏執狂”的基因。
從明太祖朱元璋開始,這種基因就存在了。比如丞相制度存在了數千年,唯有朱元璋敢把它給取消了。這是需要極大魄力的,而偏執狂最不缺的就是魄力,他們認準了一個事兒,十八頭牛也拉不回。
比如不上朝的嘉靖皇帝和萬曆皇帝,他們之所以二十多年不上朝,就是和大臣們鬥氣。為了鬥氣,自家的江山都不在乎了,這事兒只有不計後果的偏執狂能夠幹出來。
再比如明朝的末代皇帝崇禎。他其實是有退路的,即便李自成打進了北京城,崇禎皇帝完全可以跑到南方,繼續與李自成作戰。可他的偏執狂性格,讓他忍受不了跑路這件事,於是只好自殺殉國。悲壯是悲壯了,也比較令人欽佩,可是並不明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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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地球調研局
一個皇帝幾十年不上朝,你說不荒唐?
但是幾十年不上朝的皇帝,國家依然正常運轉,難道是狗屎運?可是大家都知道,明朝中國進入小冰河季,再這個時期當皇帝,絕對是5000年來最悲催的時期。
說遠了,讓我們回到紫禁城
皇帝不上朝,太監代表皇帝監視群臣
大殿無皇帝,內閣領導群臣管理國家
在沒有領導的日子裡,總有一些猴子會跑出來,例如御史,他們會時不時的打打小報告,看誰最近火就一起滅誰,管你是公公還是閣老。
不過,仇歸仇,怨歸怨,關係搞僵依然不能私下打擊報復,這是原則。大理寺審理的所有重大案件,判處極刑的只有皇帝能批。
皇帝很混蛋呀,但不敢亂殺大臣,因為御史們都是二b被虐狂,成天躍躍欲試,以參皇帝挨板子來留名青史。
大臣不敢為非作歹,因為醃貨們一有機會就想給官員們敲敲蛋蛋,給他們製造點憂傷。
太監也不敢作亂,文人武人都看不上他們,除了依靠皇帝,團結皇帝他們別無他法。皇帝是水他們是魚,魚離不開水,這太監圈裡的共識。
就這樣,混蛋皇帝,二比大臣,沒有小jiji的人,讓這個政權實現了相互制約相互依存相互發展的平衡格局。皇帝忙著做傢俱卻稀裡糊塗的讓自己發揮著國家象徵作用,所以他只參與祭祀外交封賞等禮儀式活動。
你們一定會問,既然這麼穩定的政權為什麼會完蛋。
因為野蠻毀滅文明
這是全球歷史上永恆不變的規律
清能取代明
是因為女真人沒有文化沒有教養不懂禮義廉恥,不會耕種只懂掠奪,符合野蠻的一切條件,而明朝又符合一切文明的特徵
於是就被滅亡了
之後皇帝不混蛋了
太監不再監視群臣,只能忙著搜刮民脂民膏
大臣不再管理國家了,忙著寫八股文,興文字獄,玩禮教約束。
御史不敢胡亂舉報了,因為在皇帝面前,他們算個球
大理寺依然堅挺,但鄉村中的祠堂宗族比大理寺更牛B。
於是,
皇帝成了絕對集權人物
他可以毀滅一切也能蔑視一切
最後在他寶座下面的人
都只能像狗一樣匍匐
成了奴才。
然後,幫著主子寫寫明史
現在這些材料又被一些sb導演拍成了影視劇像什麼康熙大帝雍正王朝之類的。
君子守邊關 君王亡社稷
明朝沒有在外族面前卑躬屈漆的皇帝,土木堡之變的那個皇帝也一樣。
他們一直守著漢民族的邊關
北京的對面就是草原。
雖然他們都很混蛋
但有著漢民族的骨氣
中國沒有元朝沒有清朝
我們有斷代史
崖山之後無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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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藍天雄鷹173113165
有一點誇大成分,但基本上還是以事實為依據的,歷史本身就是由後人評說,大明朝前期還是很好的,否則康熙也不可能去祭拜明太祖,後期的腐朽也是事實,否則不可能滅亡。事實證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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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HuiNanHistory
清朝抹黑你幹什麼?
明朝皇帝用得著抹黑麼,本身就是黑的。
清朝非得沒有抹黑明朝皇帝,反而掩蓋了明朝皇帝的無恥與荒唐,明粉不感謝清朝也就罷了,怎麼還倒打一耙。
隨便講講明朝皇帝的無恥吧。
土木之變都知道吧,明英宗朱祁鎮被瓦剌俘虜後,曾當過蒙古人的帶路黨,到大同城門前叫門。這件事記載於明人嚴從簡撰寫的《殊域周咨錄》中:
甲戌,虜擁上至大同城下。索金幣,約賂至即歸駕。都督郭登閉門不納。上城謝曰:“賴宗廟社稷神靈,天下有君矣。” 上傳旨曰:“朕與登有姻連,何外朕若此!”登曰:“臣奉命守城,不敢擅啟閉。”看看明英宗這無恥的嘴臉吧。後來他復辟成功,竟然還找了不給他開門的郭登的麻煩。
在《明史》中,這段情節被美化成這樣:
初,英宗過大同,遣人謂登曰:“朕與登有姻,何拒朕若是?”登奏曰:“臣奉命守城,不知其他。”英宗銜之。
好一句“英宗過大同”、“英宗銜之”,根本就不提他給瓦剌帶路的事。
再說說嘉靖皇帝朱厚熜的事。
這個人喜歡用處女的經學煉丹吃。還是明朝人的記載,沈德符的《萬曆野獲編》這樣寫道:
嘉靖中葉,上餌丹藥有驗。至壬子冬,命京師內外選女八歲至十四歲者三百人入宮,乙卯九月,又選十歲以下者一百六十人,蓋從陶仲文言,供煉藥用也。
《明史》裡提過這些破事嗎?《明史》只是稱陶仲文這些人“食祿不治事,供奉藥物而已。”
總而言之,明朝皇帝的這些破事,實在是罄竹難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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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自由人84173
明清是一鍋粥,都是儒家思想的維護者是丐幫王國。是推行愚民政策全國上下提倡孔孟之道頭腦空空不知道規劃貪婪導致連年自然災害降臨,土地丟失遊手好閒逃荒要飯不知榮辱賣兒賣女妓院遍佈中華還催牛逼中華五千年文明!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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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相見是緣7
明朝的皇帝一部分有清朝抹黑的邛舅,但更多的是被明朝掌握筆桿子的文臣給抹黑的。它們打著法律的外衣,幹著該土匪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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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靜裡水聲1
不承認變態有什麼用?宋朝就已經女人纏足,男人嫵媚,頭上插花。守孝三年,加丁憂三年,一直延續大清朝末年!那時候自己漢人什麼時候正常過?皇帝哪有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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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Man139876657
清朝黑不黑明朝咱們不去評論,我們只看一個事實,事實就是每個朝代在修前朝使的時候一般都用不了多少年,主要的工作就是整理人家自己寫完的,整理好之後一般會把元始的資料儲存,成為史。比如明朝修元朝的史,好像一共兩三年就完事了,並且元朝自己材料基本都保留了,其他朝代也是。而唯一另類的就是清朝,清朝修明史用了一百多年,並且沒有保留原來的資料。我想不用多說了吧!
回覆列表
不知道各位看到是哪一本史書?認為清朝抹黑明朝。有人說是《明史》,那就請把手放在心口說話,你真的看過《明史》嗎?哪個出版社的?共有幾冊?書價是多少?
謠言止於智者。
即使我們也許算不上什麼智者,但至少我們能夠做一個誠實的人,對嗎?
《明史》篇幅很大,沒有辦法全部貼出來給大家看。況且,就算貼出來,有些人也是不看的,他們不需要眼睛,只要有一張嘴就夠了。
記載明朝歷史的書籍很多,比較有代表性的有清修的《明史》,明朝人談遷自已寫的《國榷》。文章內容太多,貼不出來,但是兩本書對明朝各代帝王的評價還是有的,咱們可以對比一下,看看兩者的觀點。
凡是批評性質的文字我都加黑加粗,大家方便比較。
1、明太祖——朱元璋
《國榷》談遷曰:方帝之微時,視雷澤芒碭尤困矣,一餐之德,猶若終身。及應運拔興,宰割天下,不異夙習者。非神解天授,曷克勝此任乎?功德隆洽,綱舉目張,漢唐以下,所未逮也。重典刑亂,至移之功臣大吏,市血陳殷,殆同秦隋,而天下寧謐,奸盜惕息,則愛民之心,天地百神,深為諒之,國祚靈長,職此故也。實錄於末命特持符召燕王,建文用事者,矯詔卻還之淮安,疾劇,上問第四子來未,此永樂時飾說也。先是敕燕王備虜,蓋無一日忘者,寧溺愛啟嫌於諸王哉?淺之乎窺高皇矣!
清修《明史》贊曰:太祖以聰明神武之資,抱濟世安民之志,乘時應運,豪傑景從,戡亂摧強,十五載而成帝業。崛起布衣,奄奠海宇,西漢以後所未有也。懲元政廢弛,治尚嚴峻。而能禮致耆儒,考禮定樂,昭揭經義,尊崇正學,加恩勝國,澄清吏治,修人紀,崇鳳都,正後宮名義,內治肅清,禁宦豎不得干政,五府六部官職相維,置衛屯田,兵食俱足。武定禍亂,文致太平,太祖實身兼之。至於雅尚志節,聽蔡子英北歸。晚歲憂民益切,嘗以一歲開支河暨塘堰數萬以利農桑、備旱潦。用此子孫承業二百餘年,士重名義,閭閻充實。至今苗裔蒙澤,尚如東樓、白馬,世承先祀,有以哉。
分析:兩者都基本上是讚美,《國榷》評價了殺功臣的事,清修《明史》隻字未提。《國榷》認為朱元璋是漢唐以後最有能力的帝王,《明史》說朱元璋是西漢以來最牛的,暗示超過光武帝劉秀和唐太宗。
朱元璋主要汙點是殺功臣,《國榷》記載的比較詳細,《明史》是一筆帶過。誰要不信,翻書去查。
2、明惠帝——朱允炆
《國榷》談遷曰:金哀宗不幸時曰,“昔敗國亡家,多驕奢不道,朕不由此,而亦敗亡,為可恨耳”,建文帝真類之矣。然遜國之後,嚴網四張,人人在刀俎之上,而白龍魚服,終脫於豫且之械。則天之報仁人,亦不爽也。王元美最博洽,頗疑遜國事,以《致身錄》、《從亡隨筆》二刻晚出,未及見之耳。漢高知吳王濞有反相,豫械之,我太祖篋髠緇以遺帝,至誠如神,亶其然乎?
清修《明史》贊曰:惠帝天資仁厚。踐阼之初,親賢好學,召用方孝孺等。典章制度,銳意復古。嘗因病晏朝,尹昌隆進諫,即深自引咎,宣其疏於中外。又除軍衛單丁,減蘇、松重賦,皆惠民之大者。乃革M而後,紀年複稱洪武,嗣是子孫臣庶以紀載為嫌,草野傳疑,不無訛謬。更越聖朝,得經論定,尊名壹惠,君德用彰,懿哉。
分析:都沒有什麼惡言。《國榷》的評價傾向於遺憾和惋惜。清修《明史》評價除了遺憾外,還順便替朱棣遮了醜。
3、明成祖——朱棣
《國榷》談遷曰:高皇帝在天之靈,歌舞謳思,方切海內,而北平曾不返顧,撊焉舉兵,振臂疾呼,用脫家禍,雖茹薇之士,飲血之臣,搖唇鼓吻,終我未諒。然鹿走山林,命懸庖廚,設徇咫尺之義,幽圄之下寧有天日哉,帝所以振袂而起,犯不諱於天下也。凝命之後,恪遵祖訓,而藩戚之間,弦不得膠,刀鋸弓旌以甄懲臣民者,猶昔日也。蠲租課吏,飭旅闡文,不啻過之。至於航鯨海之險,軺西域之傅,觸風露,歷寒暑,帝豈無勞民之懼哉?逆取順守,積疑在心,窮極王略,威振殊俗,不惜垂堂之戒,身冒埃霧,冀憑一怒之力,銷內嫌而弭外寇。彼解縉書生,方實肉食,烏足以知之?噫!天樞北垂,銅柱南附,而閣輔以籌之,河漕以緯之,為國家無窮之利,蓋創穫也已。
清修《明史》贊曰:文皇少長習兵,據幽燕形勝之地,乘建文孱弱,長驅內向,奄有四海。即位以後,躬行節儉,水旱朝告夕振,無有壅蔽。知人善任,表裡洞達,雄武之略,同符高祖。六師屢出,漠北塵清。至其季年,威德遐被,四方賓服,明命而入貢者殆三十國。幅隕之廣,遠邁漢、唐。成功駿烈,卓乎盛矣。然而革除之際,倒行逆施,慚德亦曷可掩哉。
分析:《國榷》基本上就是很不客氣地批判了,幾乎要罵娘了。清修《明史》在後面還猶抱琵琶半遮面,以褒代貶。
4、明仁宗——朱高熾
《國榷》談遷曰:仁宗在父弟大類漢惠帝,而讒構尤甚,惠帝所值趙王如意,異母弟也,而帝則同本相煎矣。憂危二十年,才一伸眉目,遽賓於天,非歷數之獨艱者乎?南北供億,軫恤民力,欲返駕舊京,寬我東南,念最殷也。其不改父之臣與父之政,豈誠不一思耶?二百年來辰供之勢,翳成祖是賴,雖仁宗而在,異日者中結其轍矣。
清修《明史》贊曰:當靖難師起,仁宗以世子居守,全城濟師。其後成祖乘輿,歲出北征,東宮監國,朝無廢事。然中遘媒孽,瀕於危疑者屢矣,而終以誠敬獲全。善乎其告人曰“吾知儘子職而已,不知有讒人也”,是可為萬世子臣之法矣。在位一載。用人行政,善不勝書。使天假之年,涵濡休養,德化之盛,豈不與文、景比隆哉。
分析:《國榷》主要是讚美和惋惜,清修《明史》很罕見地搞起了假說,抬得比較高了。
5、明宣宗—朱瞻基
《國榷》談遷曰:國初嚴御,每重囚歲械入京輒千百,簿尉巡檄之任,輒煩聖慮,蓋詳極矣。宣宗幼侍文皇帝出入塞垣,深諳民事。及即位,遽有樂安之駕,非素才武,疇克滅此而朝食也者?然兵不輕試,惓惓以生靈為念。水旱朝奏,賑貸午曁。親閱囚牘,多所釋遣。好文學之士,一才一技,皆被甄錄。蓋睿質天縱,文翰並美,而不矜其能,嘗有自下之色。國家之治,寬嚴有制,煩簡有則,帝實始之。而於廢胡後,棄南交,孰為帝諒者?嗚呼!廢后非盛德事也,其棄南交,比於漢之朱崖矣。
清修《明史》贊曰:仁宗為太子,失愛於成誼。其危而復安,太孫蓋有力焉。即位以後,吏稱其職,政得其平,綱紀修明,倉庾充羨,閭閻樂業。歲不能災。蓋明興至是歷年六十,民氣漸舒,蒸然有治平之象矣。若乃強籓猝起,旋即削平,掃蕩邊塵,狡寇震懾,帝之英姿睿略,庶幾克繩祖武者歟。
分析:都以讚美為主,《國榷》提到領土的丟失,《明史》全部都是讚美。
6、明代宗——朱祁鈺
《國榷》談遷曰:國家厄會,蓋莫若乙巳矣。閩浙瘡痍,黔粵嘯聚,天未厭亂,北狩隨之。閶闔罹白登之困,象魏下陰山之悲,宗社絲髪,僅系景帝。當時六師新喪,九塞氣沮,南遷之議,獨徐珵乎?乃舍姬旦小節,紹少康之舊勳,坐攝群囂,獨制長策。犬羊雖狺狺不休,我圻父是任,俾弭耳以退,皇靈遐暢,南北交捷。曾不捐漢繪之尺寸,費宋緡之毫纖,而虞淵返照,事同揖讓。尤恤飢拯溺,納諫信賢,嘉王竑,薄徐珵,具有神識。而或以太上事過責之,斗粟尺布之謠,古人不免焉,政未可以紾臂論也。
清修《明史》贊曰:贊曰:景帝當倥傯之時,奉命居攝,旋王大位以系人心,事之權而得其正者也。篤任賢能,勵精政治,強寇深入而宗社乂安,再造之績良雲偉矣。而乃汲汲易儲,南內深錮,朝謁不許,恩誼恝然。終於輿疾齋宮,小人乘間竊發,事起倉猝,不克以令名終,惜夫!
分析:都是褒揚,《國榷》略有批評,《明史》把責任推掉。
7、明英宗——朱祁鎮
《國榷》談遷曰:英廟狃承平之後,海內富庶,文武恬熙。首事麓川,繼以北伐,一時吏卒,尚有遡榆川之駕,覩石門之烈者。豈知魚潰獸駭,為晉宋蹈亡哉。沙漠傳書,惓惓郕邸,蓋深為社稷計也。倏而返蹕,倏而復祚,俱事出望表,史傳未聞,而帝處之坦如也。權不自制,驕及勳閹,石亨幾驂乘之誅,吉祥同甘露之逆。始躬決庶政,旁求耆舊,夙興夕惕,無日忘穹廬南城時也。噫!一王振未已也,又吉祥潰之,一馬順未已也,又門達怙之,蓋英主慮失其極,為人所竊。而其有敗有未敗者,禍有深淺也。
清修《明史》贊曰:英宗承仁、宣之業,海內富庶,朝野清晏。大臣如三楊、胡濙、張輔,皆累朝勳舊,受遺輔政,綱紀未弛。獨以王振擅權開釁,遂至乘輿播遷。乃復辟而後,猶追念不巳,抑何其感溺之深也。前後在位二十四年,無甚稗政。至於上恭讓後諡,釋建庶人之系,罷宮妃殉葬,則盛德之事可法後世者矣。
分析:《國榷》幾乎沒幾句好話,《明史》沒有優點也要挖出優點來吹。
8、明憲宗——朱見深
《國榷》談遷曰:恤飢察冤,求言課吏,先後史不絕書,而於胡僧幸閹斜封墨敕之濫,亦不能為帝掩也。當其時,朝多耆德,士敦踐履,上恬下熙,風淳政簡,稱明治者,首推成弘焉。而或有遺議,則在汪直、李孜省、繼曉輩蝕其一二,於全照無大損也。尺璧之瑕,烏足玷帝德哉!末諭太子以敬天法祖、勤政愛民之道,儼然成周之遺訓也。說者謂帝初欲易儲,以泰山屢震而止。噫!帝能尊錢後,復景帝,俱事出常情之外,而乃輕視東宮?必不然也。
清修《明史》贊曰:憲宗早正儲位,中更多故,而踐阼之後,上景帝尊號,恤于謙之冤,抑黎淳而召商輅,恢恢有人君之度矣。時際休明,朝多耆彥,帝能篤於任人,謹於天戒,蠲賦省刑,閭里日益充足,仁、宣之治於斯復見。顧以任用汪直,西廠橫恣,盜竊威柄,稔惡弄兵。夫明斷如帝而為所蔽惑,久而後覺,婦寺之禍固可畏哉。
分析:《國榷》從好幾個角度進行批評,《明史》主要是罵太監。
9、明孝宗——朱佑樘
《國榷》談遷曰:明當中葉,國家積歲熙洽,鳴吠煙爨,蒸蒸如也,豈不稱盛際哉!僅一二秕政,賢僉雜跡,或反為所用,吏民嗛焉。孝宗在東宮,久稔知其習。首罷幸相,次第釐革,改步之初,中外鼓舞,曉然誦明聖,識上意所向也。優容言路,匯籲良士,六卿之長皆民譽,三事之登皆儒英。講幄平臺,天聽日卑,老臣造膝之語,不漏屬垣,少年慟哭之談,嘗為動色。故良楛鑑斷,刑賞恬肅。雖壽寧之戚,天下豔之,然寵若竇憲,尚難泌水之園,驕即武安,未請考工之宅,則帝心端可知矣。宵旰之勤,盡十八年如一日,而宣室之謨畫,天章之筆札,諸臣惟鎮靜之是務,補苴呵護,神理舒謐,欲脫略凡近,強往迥圖,尚未之逮也。而纓緌恥於速化,閭閣愧於佻達,考其歸宿,兢兢於先民,非德澤深厚,能摩切如此哉!詔不返汗,兵不屢駕,最軫念民力。於時水旱夷盜多見告,吏民喁喁,忘流徙屠掠之憯,俱交口慕說。噫!孝宗何以得此於天下哉!億萬載無疆之休,一傳而斬。古者天子一娶十二女,帝姬嬪不廣。繇今而觀,先王之慮遠矣。
清修《明史》贊曰:明有天下,傳世十六,太祖、成祖而外,可稱者仁宗、宣宗、孝宗而已。仁、宣之際,國勢初張,綱紀修立,淳樸未漓。至成化以來,號為太平無事,而晏安則易耽怠玩,富盛則漸啟驕奢。孝宗獨能恭儉有制,勤政愛民,兢兢於保泰持盈之道,用使朝序清寧,民物康阜。《易》曰:無平不陂,無往不復,艱貞無咎。知此道者,其惟孝宗乎!
分析:兩部書都是讚美。
10、明武宗——朱厚照
《國榷》談遷曰:武宗少即警敏,好佚樂,孝皇彌留之命,諄諄諭輔臣,意至殷也。馮其爽德,慆淫是究,違玉幾之先諭,耽左璫之近娛,朝講寖廢,刑賞無章,至禍溢朝野,狂焰四沸,鼎軸摧折,鉤黨之獄幾起,甘露之變將形。向非朔方睥睨之師,禍首逆瑾,行見廟社。然而陰翳解駁,叢借無已,盜權如張永張忠,煽逆如畢眞劉琅,貪虐如廖堂廖鵬,天未厭禍,桓靈僖昭,其流非遠,矧益以跋扈之彬,寵幸之寧哉!帝閽沈沈,曾不及新豐之市,繡甲華旌,輕蹄彤矢,日不輟御,雲中上谷,河西金城,遠詘萬乘之尊,擊狐伐兔,馳峻阪,望窮漠,民至不得保其伉儷,享糟糠孤嫠之業。盜橫河北,宗抗江右,推其沴積,豈曰世之無良乎?雖然積茲亡轍,釁孽萌生,厥祚克延,亦有其繇焉。孝皇之德,厚浹肌髓,而武宗又不罪一諫臣,元相呵護,群吏奉法。天下之事,壊於劇寇而償於牧守,蠱於權幸而翼於閣部。其南巡時,哀靳貴而詠一清,則鑑裁未始不明也。夜半出片紙縛瑾,不異孤雛,諸養子號肘腋之患,錢寧俛首受罪,況遺弓之際,成王之末命,不是過也。使稍假時日,將與輪臺同悔矣。嗚呼!孝皇一傳而躓,安所謂天定乎!
清修《明史》贊曰:明自正統以來,國勢浸弱。毅皇手除逆瑾,躬御邊寇,奮然欲以武功自雄。然耽樂嬉遊,暱近群小,至自署官號,冠履之分蕩然矣。猶幸用人之柄躬自操持,而秉鈞諸臣補苴匡救,是以朝綱紊亂,而不底於危亡。假使承孝宗之遺澤,制節謹度,有中主之操,則國泰而名完,豈至重後人之訾議哉!
分析:《國榷》充滿了嘲諷和挖苦,《明史》把皇帝的責任一推六二五,都賴別人。
11、明世宗——朱厚熜
《國榷》談遷曰:世廟起正德之衰,釐革積習,誠雄主也。因議禮自裁,好稽古右文之事,諸臣迎附,祗諍於儀節,反實政略焉。方士蝕其心,倭虜撼其末,飢盜歲見,而皇威四訖,駕御得人,則股肱之力為多。至政地寄腹,往往非其任,靡文塞責,先朝淳厚節儉之遺,蕩然靡餘。狡偽成風,吏民相沿,不以為非,亦一代升降之關也。好長生術,果享永祚?古人如漢武、唐玄、宋仁各有稱。今治不及開元、慶曆,而亦無天漢、天寶之失,庶幾哉優於漢唐矣。
清修《明史》贊曰:世宗御極之初,力除一切弊政,天下翕然稱治。顧迭議大禮,輿論沸騰,倖臣假託,尋興大獄。夫天性至情,君親大義,追尊立廟,禮亦宜之;然升祔太廟,而躋於武宗之上,不已過乎!若其時紛紜多故,將疲於邊,賊訌於內,而崇尚道教,享祀弗經,營建繁興,府藏告匱,百餘年富庶治平之業,因以漸替。雖剪剔權奸,威柄在御,要亦中材之主也矣。
分析:都進行了批判,《國榷》有嘲笑的意味,《明史》主要是心疼錢。
12、明穆宗——朱載垕
《國榷》談遷曰:世廟之季,南絓倭,北絓虜,禱祀土木,物力殫悴。山澤邊漠之間,廢纓罪組,素髮垂領,吊湘牧羝,士氣摧極。今上初詔,海內喁頌,驅斥左道,顯遂忠良,寬仁之譽,溢於紳氓。第裕邸時服御淹抑,故正位之後,微聞色貨,致大阿之柄,旁竊幸閹,舉朝不能奪也。又朝寧之上,嫌於牛李,朝華亭而莫新鄭,救偏補弊,各有失得,至於強胡就款,世廟所不能馭者,而賦狙馴虎,晉收其利,漢行其餌,帝德懋哉,非新鄭其孰能之?跡帝之終始,寬大如仁廟,而精勤不若也。安豫如憲朝,而控縱不若也。臨朝淵默,雖威嚴若神,顰笑潛移,不無遺指,獨彌留之際,惓惓顧命,自孝廟後不多見耳。
清修《明史》贊曰:穆宗在位六載,端拱寡營,躬行儉約,尚食歲省鉅萬。許俺答封貢,減賦息民,邊陲寧謐。繼體守文,可稱令主矣。第柄臣相軋,門戶漸開,而帝未能振肅乾綱,矯除積習,蓋亦寬恕有餘,而剛明不足者歟!
分析:《國榷》批判得比較多,《明史》說的似乎不怎麼嚴重。
13、明神宗——朱翊鈞
《國榷》談遷曰:我明衝主,英廟財九齡,神廟十之。主少國疑,時習窳惰,常侍之權在床在旁,而英分天絕,馭下凜凜,馮保雖伺其息,而中外寧謐,兩宮無間,三事不替,藉有江陵。怨桐無悔於三年,居周豈嫌於元聖?天之祚明,若再得伊旦,及倍年以長,慧斷自獨,霍光謝政之日,石顯流徙之餘,天下事受成於密勿,誦烈於遐荒。申王繼相,唯諾有餘,骨鯁未足,勤政如帝,漸渝其初,中道靜攝,事治民安,朝署如晨星,廟議如沸蜩,竊憂旁落,而實未始以嚬笑假也。積厭熊臣,知其以章奏塞責,矯枉之過,概置寢閣。然北懾虜,東慴倭,西南北再梟叛鎭,兵不留行,威宣禹跡之外。於是採木以病滇蜀,礦稅以瘵商氓。譬之壯夫,日尋伐性之斧,猝罹風露,久將不支。建虜之難,三十年弛痡之積也,猶洩洩然視之。日者遼陽號天下之樂土,大賈名俠,闐溢廛市,而以二三懦臣臨彼勁敵,有生之樂,無死之心,不敗何待?而慈仁不殺,享年獨永,間有極忤,終於長系,惟怒江陵不可解驂乘之隙,或所深罪。而任事之臣,不避勞怨,於焉鮮繼,各優遊報成,則帝亦有以肇之。今吏民嗷嗷,追念寬政,謳吟思慕,雖改代詎一日忘之哉!
清修《明史》贊曰:神宗沖齡踐阼,江陵秉政,綜核名實,國勢幾於富強。繼乃因循牽制,晏處深宮,綱紀廢弛,君臣否隔。於是小人好權趨利者馳騖追逐,與名節之士為仇讎,門戶紛然角立。馴至悊、愍,邪黨滋蔓。在廷正類無深識遠慮以折其機牙,而不勝忿激,交相攻訐。以致人主蓄疑,賢奸雜用,潰敗決裂,不可振救。故論者謂明之亡,實亡於神宗,豈不諒歟。
分析:都不怎麼感冒,《國榷》提到了後金,《明史》對萬曆很不客氣,批判得很厲害。
14、明光宗——朱常洛
《國榷》談遷曰:仁宗監國二十一年,讒毀狎至,光宗青宮十九年,雖罹群疑,而神祖懸注,深為宗社慮,固無俟商山之羽翼。而今猶以臆見窺,獨不覩毓德宮謁拜之序,慈寧宮執手之情乎?聖性敦慱,即位之始,曲遵遺旨,而遲迴於貴妃之冊立,繼立之善,其誰曰不然。聞在儲養,嬪御稀少,又震索受代,乾飛乍躍,內廷無軒龍之席,諒暗多慘墨之容,而一再臨朝,天地摧裂,仁宗趣駕於前,而帝又加迅。哀我人斯,莫不涕慟,究其所自,或有微端,仁宗之疾,宿有虛喘,光宗纘極之時,萬靈呵護,藥石未聞,改日改旬,而云天之頌,尫瘁莫支矣,則誰為之耶?天未厭禍,大喪三見,求之往牒,亦不屢遘,鼎成之泣,外臣往往至失聲,感德悲遇,傷哉蓋難言之也。或曰,帝而少延,衡量人物,高下在心,黨事且立解,洛蜀之爭,玄黃之戰,氣運系焉,即帝之懿鑠,不能以磐石之基移漏刻之晷也。
清修《明史》贊曰:光宗潛德久彰,海內屬望,而嗣服一月,天不假年,措施未展,三案構爭,黨禍益熾,可哀也夫!
分析:基本上沒啥說的,一個月而已,《國榷》比較遺憾,《明史》仍然又暗罵了上一代皇帝萬曆(有仇啊)。
15、明熹宗——朱由校
《國榷》談遷曰:閹尹之禍,劇於熹廟,並邊徼而二之,岌岌嶭嶭,國事大壊,弊極難持,自武宗而後所再見也。其好獵樂內,嫉諫悅佞,無一不同,第八駿未馳,尚無煩祈招之詠,湛溺昏酣,皇嗣並索。然武宗權或自出,劉瑾前磔,錢寧後囚,凡百誅賞,不盡指授。今熹廟終始於魏氏,五期之間,大肆威命。左傳有云,政繇寧氏,祭則寡人,追誦此語,殆為寒慄。在廷諸臣,非無忠讜,好跡喧競,楊左放逐之後,搖手側足,舉朝望塵之不暇,庸問天理民彝之事哉!二三相國,方氏則庸,葉氏則猾,顧氏則諂,格心砥柱,各非其任,欲如商文毅之罷東廠,李文正之規逆瑾,必不得之數也。雖然,疵德多矣,朝署若奕,功令若燔,財用若泥沙,原其所自,不盡帝之失也。成祖立皇太孫,身諭教之,朝夕上側,遇兵言兵,遇農言農,遇象緯文藝言象緯文藝,故宣宗敏決如流,卓稱令主。神祖則大異也,身絕朝講之席,帝生長慈寧宮,不聞外事,啟沃輟響,日閹寺宮婢之與俱,安往而不慆淫也!獨陳有繼請開礦拒之,似於神祖為得,且諄諄然於傳位之際,成王之馮玉幾,何以加焉。
清修《明史》贊曰:明自世宗而後,綱紀日以陵夷,神宗末年,廢壞極矣。雖有剛明英武之君,已難復振。而重以帝之庸懦,婦寺竊柄,濫賞淫刑,忠良慘禍,億兆離心,雖欲不亡,何可得哉。
分析:《國榷》基本上全是批判,《明史》想把責任推給萬曆,又罵了魏忠賢。
16、明思宗——朱由檢
《國榷》談遷曰:自昔覆亡相踵,桀紂秦隋以淫虐,平獻恭昭以昏懦,從未有勤儉明敏如我先帝。思比跡三代,而末歲不造,隕祀踣宗,令人飲泣,真穹壤之恨事也。嗟乎!帝之初載,剪剔貂勃,宮府肅如,狐鼠惕息,謗木諫鼓,招徠法弼,海宇喁喁,相望至治。鞭撻要荒,自不再計,寢假數年,潢池日潰,終不馴服,至於荼毒關塞,虔劉畿省,中外騷然不寧。而乾心亦少亢矣,政府之諂,言路之雜,牧守之黷,將校之玩,憸壬蝕於內,飢盜螫於外,滋釁稔毒,猶源之不澄,奮三尺以威之,租賦登則為循吏,流殍塞則付凶年,誅求不已,賑貸罕聞。又所以籌邊餌寇者,兵曰鄉勇,餉曰搜刮,勸助巨室,朘削生民,怨盈於下,敺之於赤眉黃巾,勢不可瘵,而文武之洩洩猶如故也,天子習警曾無改慮,而寄腹心於近幸,忘曏者逆案之懲創。嗟乎!先帝之患,在於好名而不根於實,名愛民而適痡之,名聽言而適拒之,名亟才而適市之,聰於始,愎於終,視舉朝無一人足任者,柄託奄尹,自貽伊戚,非淫虐,非昏懦,而卒與桀紂秦隋平獻恭昭並日而語也,可勝痛哉!傳有之曰:君以此始,必以此終。帝寵信常寺,竟同王承恩對縊,是則晏子之所謂非其親暱誰敢任之也!噫!可慨也已!
清修《明史》贊曰:帝承神、熹之後,慨然有為。即位之初,沈機獨斷,刈除奸逆,天下想望治平。惜乎大勢已傾,積習難挽。在廷則門戶糾紛。疆埸則將驕卒惰。兵荒四告,流寇蔓延。遂至潰爛而莫可救,可謂不幸也已。然在位十有七年,不邇聲色,憂勸惕勵,殫心治理。臨朝浩嘆,慨然思得非常之材,而用匪其人,益以僨事。乃覆信任宦官,佈列要地,舉措失當,制置乖方。祚訖運移,身罹禍變,豈非氣數使然哉。迨至大命有歸,妖氛盡掃,而帝得加諡建陵,典禮優厚。是則聖朝盛德,度越千古,亦可以知帝之蒙難而不辱其身,為亡國之義烈矣。
分析:都是惋惜,《國榷》的批判強調的是朝政,清修《明史》認為主要是天意。
《國榷》批的比較狠的有:朱棣,英宗,武宗,萬曆,天啟。
《明史》集中炮火批判萬曆。不知道有什麼深仇大恨。
結論:清修《明史》對明朝各代皇帝已經足夠客氣了,除了萬曆,批判得還算文雅。而《國榷》是絲毫面子都不給,語言也很刻薄。
大家即然要談歷史,最起碼的準則是實事求是,多看書,不要毫無根據地人云亦云,讓人看輕鄙視。
人心如水,寧可清而淺,切勿以濁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