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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潮水山河

    其實情節曲折的故事有很多,但能如人心的很少。

    餘華寫的一本書《活著》給了我極大的感觸,讀完之後,心裡感到一股沉重的壓抑,但在這種絕望中也能浸出一絲對能活下去的欣慰。

    書裡邊講的是主人翁富貴的一生,他這一生一直都在和生存做抗爭,整體用“傳奇”這兩個字概括也不為過。

    富貴出生在富貴家庭,但為人好賭的他把僅存的家業也都給敗光了,他徹徹底底的在一夜之間從富翁變成了貧民,而也因這次巨大的家庭變化,讓他從敗家子轉變成了一個真正有擔當的男人。在富貴這成長當中,他身邊時常伴隨著各種痛苦,他的兒子,他的女兒,他的老婆,他的女婿,他的外孫,這些親人都在他的經歷中一一離世,極致的悲痛富貴都抗了過來,就如同書上所說“他的人生有著生命所不能承受之痛”。最終他的人生只剩一人堅強的活著,每天看著日出日落。

    餘華的這本書都是悲痛的,但書中又透露著各種堅持與忍耐,證明著他不是為了活著而活著的意志力。

    曲折的故事能讓看書的人也在其中經歷一番,感受著書中帶給我們的人生。喜歡的也可以看一看這本書。

  • 2 # 只穿了件白襯衫

    《追風箏的人》它圍繞了風箏與阿富汗的兩個之間來敘述,是一個富家少年與家中僕人關於風箏的故事。

    富家少年的名字叫阿米爾,僕人哈桑與他有著多重的關係——他的朋友;他家僕人的兒子;他的同父異母的兄弟。這幾層關係的複雜,將二者緊緊的聯絡起來,為後文的故事發展起到了鋪墊的作用。

    阿米爾的父親,是一位成功的商人,然而在其光鮮亮麗的外表下,卻藏匿著不為人知的往事。哈桑的父親叫做阿里,是與阿米爾的父親一起長大的老僕人,而哈桑的身世卻是骯髒的,哈桑是阿米爾的父親在年輕之時覬覦阿里妻子的美貌所犯下的罪孽。而哈桑也就是阿米爾同父異母的弟弟,更為可悲的是,自己的兒子,卻也有著自己丑陋的一面。想要贖罪的他,比對待阿米爾還要好得去對待哈桑,但是,到了阿米爾這一代,卻又把罪孽加深了一層。

    阿米爾和哈桑是一對很好的風箏手,哈桑是城裡最好的“追風箏手”,而阿米爾則是城裡最好的“風箏鬥士”。每次阿米爾在風箏的鬥爭中被割斷了線,哈桑就一如既往地幫他追回風箏,並喊出那句:“為你,千千萬萬遍!”在一次風箏比賽中,阿米爾和哈桑經過激烈的角逐,贏得了冠軍。在哈桑追風箏的時候,阿米爾享受著勝利的喜悅和爸爸給予自己的肯定,但是過了好久哈桑都沒有回來,阿米爾就去尋覓哈桑,在路過一個黑暗的小巷時,他目睹了哈桑被同齡人實施虐待的過程,但是,他的身體卻征服不了他的內心,他害怕,他看見了哈桑向他求救的眼神,內心的黑暗佈滿了他的腦海,在恐懼面前,他選擇了轉身離去。

    事後,阿米爾卻由於受不了心中的愧疚,竟然讓爸爸將阿里和哈桑開除,卻被爸爸訓斥了一頓。與此同時,哈桑陷入了抑鬱的深海,他的僕人父親瞭解之後,離開了這個家。後來,戰爭開始了,阿米爾與爸爸離開了阿富汗去往美國,阿米爾在美國上了大學,併成為了名作家,與一個阿富汗將軍的女兒索拉婭結了婚。不久後,爸爸因癌症去世,心裡仍帶著一絲愧疚。

    爸爸的朋友拉幸汗身患重病,他給阿米爾打電話,讓阿米爾去見他。在此之前,拉辛汗瞭解阿米爾和他爸爸做的一切。回到巴基斯坦,拉辛汗對阿米爾說,你還有再次成為好人的路。阿米爾從這得知,哈桑已經結婚並有一個兒子索拉搏,但是,哈桑和他的妻子已經被反動分子槍殺,索拉搏在當年欺凌哈桑的那個人手裡,阿米爾經過內心的各種掙扎,不顧生命危險,救出了索拉搏。後來,又由於出國的問題,耽擱了時間,索拉搏必須待在孤兒院一段時間,但是,索拉搏對孤兒院的恐懼,致使他割腕自殺,後被及時救起。之後,索拉搏便不再與人交流。經歷了種種困難,索拉搏終於在美國安了家。在阿米爾和妻子帶他去公園的一天,索拉搏看見了天上的風箏,就去追它,重新又露出了笑臉,這讓阿米爾高興不已。或許他感覺自己已經得到了哈桑的原諒,又或許他有了一種釋懷,他的耳邊又響起了哈桑過去經常對他說的話:為你,千千萬萬遍!

  • 3 # 琴詩人

    流放之路

    帝國滅亡後,維克拉斯特大陸依然充斥著魑魅魍魎。遠方的島國歐瑞亞開始將這片死亡之地作為流放犯人的流放地。然而隨著相關的訊息越來越多,歐瑞亞的統治者,高階聖堂騎士多米納斯,也開始對這塊大陸上曾經發生的一切產生了興趣。(很可能歐瑞亞並非一個大國…因為他們的統治者來自於永恆帝國的聖殿騎士文化,有可能歐瑞亞只是永恆帝國在全盛時期的一個海外殖民地)為了探索異術和寶石法的秘密,歐瑞亞軍隊開往了永恆帝國的遺址。在那裡,各種關於異術的資訊與遺物,而她,最終與你相遇。

  • 4 # 邯鄲金玉公子

    自己本來就是寫故事的,所以故事曲折性是一個必要的條件,無論是那種方式的曲折。所謂曲折就是不斷的製造懸念讓人忍住不住要往下看,急迫的想要知道故事結局。這裡面有兩個要素,缺一不可。一個是故事本身要精彩,一個就是創作手法。

    下面我要介紹的這個故事可以稱得上是懸疑推理故事的巔峰之作,故事結構靈巧,推理過程無懈可擊,開放式題材不加提示,讓讀者自己去思考,但不到最後你可能永遠都想不出結局。

    正因為如此多年來,沒有哪個導演能完美呈現這個故事,許多嘗試和改編都換來讀者的一片噓聲,也就沒人再敢試。

    它就是埃勒裡奎因的絕世經典:《希臘棺材之謎》。

    下面是故事縮寫,希望你喜歡:

    十月五日星期二,在紐約市的教堂墓地上正在舉行殯葬,死者喬治·卡吉士是著名的美術收藏家、鑑賞家和經營者,是卡吉士收藏品總庫的創辦人。

    送葬隊伍回到卡吉士家,死者的法律事務代理人伍卓夫走向兩個書櫥之間的一堵牆壁,開啟保險箱,發現存放死者遺囑的鐵盒突然不見了。

    伍卓夫將送葬的人全部集中到死者的書房進行盤問,誰都否認在保險箱裡拿過任何東西。伍卓夫雖然覺得史洛安有點異樣,但也缺乏證據。

    伍卓夫急忙地給檢察公署打電話,然後對大家說:“根據桑遜檢察長的命令,這所房子裡的每一個人都不許離開。”

    半小時後,年輕的副檢察長佩珀和探員高欒出現了,他們宣佈:“我們現在承辦的是件重要案子,檢察長馬上派警察來協助。”

    不一會,範雷巡官帶著警察傅林、姜申及一個胖女警來了,他們開始系統地搜查這所房子,翻箱倒櫃,滿屋灰塵飛揚。

    傅林和姜申在墓地沒什麼新的發現。為了搜查新遺囑,他們只好對所有的人搜身,然而什麼也沒搜到。

    範雷拉住伍卓夫問:“根據新遺囑,是誰受到了損失?”伍卓夫說:“新遺囑是照抄原來的,唯一的變動是把繼承人史洛安名字略去,留下空白,準備填上新的名字。”

    一無所獲的範雷,在警車蹣跚啟行的時候嘟嘟囔囔地說:“叫我怎麼向偵探長交代呢?”佩珀問:“哪個偵探長?”“理查·奎恩。”範雷愁眉苦臉地答道。

    十月七日星期四的作戰會議上,檢察長桑遜、佩珀、偵探長奎恩及其愛子艾勒裡對案情爭論不休。艾勒裡認為,目前唯一沒有搜查的是那口棺材和卡吉士的屍體。提議立即掘墓開館檢查。

    十月八日星期五,在卡吉士的墓前,兩名掘墓工揮起鐵鏟,乾得很起勁,向海盜掘寶似的。終於鐵門被打開了,棺材起到了墓地的地面上。

    這時棺蓋挪開,立時三刻,令人震驚的情況呈現在眼前:在卡吉士的僵硬軀體之上,竟覆蓋著另一具正在腐爛的屍體。

    卜勞迪醫生簡短查驗後說:“謀殺的。勒死的。”奎恩說:“這個蠢貨好臉熟啊!”佩珀說:“我也覺得臉熟,我估計會不會是--------”

    “遺囑和鐵盒在裡面嗎?”艾勒裡急切地問。範雷和卡勞迪醫生,又是翻、又是搗、又是摸,可是什麼也沒找到。

    五分鐘之後就對這所房子再次戒了嚴,客廳變成了臨時實驗室。那口盛著雙料內容的棺材放在地板上。人們進進出出,都各有神秘的任務在身。

    佩珀以殷切的口吻低聲向奎恩說:“難題解決啦,偵探長!我回憶起來了,第二具屍體是格林肖,五年前因造假貨而被判刑五年,我和姚頓合辦律師事務所時,曾當過他的辯護律師。”

    艾勒裡的目光和卡吉士的秘書布萊特小姐相遇,他輕聲問:“你認識這個格林肖嗎?”布萊特打了個寒顫,“不,我不認識。但曾經看見過他。我並不知道他的姓名。”

    “見過一次-----不,兩次。我第一次看見他,是在一個禮拜之前的星期四晚上。一個使女開門讓他進來,我偶然走過那個過廳。只見使女把他領進了卡吉士的書房。”

    “第二天星期五,卡吉士對我說:晚上要接待兩位客人,要我親自引領。兩位客人是十一點鐘到達的,其中一人是前一天來過的格林肖,另一個是從眼睛一下全部裹著的神秘客人。”

    奎恩問:“卡吉士接待了兩位奇怪的客人,你能肯定這是在上星期五晚間-----也就是,卡吉士死的前夜嗎?”布萊特回答:“是的,偵探長。”房中一片寂靜。

    奎恩、佩珀、艾勒裡上了樓找到西姆絲太太,奎恩問:“你能想起星期五晚上的事嗎?”西姆絲太太回答到:“大概十一點差一刻,卡吉士吩咐我立刻拿去一濾壺水,三隻茶杯和茶托。”

    接著他們又去盤問卡吉士堂弟呆米,呆米說:“星期五晚上堂兄叫我早睡,我即上床去睡了。星期六早上八點服侍堂兄穿好衣服,我就離開他的臥室,上醫院去了。”

    史洛安神經質地清了清嗓子說:“我在呆米走後,九點一刻去見卡吉士,他看來好像除了買賣和收藏之外,心頭還另有什麼別的事。當快要談完一天事務時,布萊特小姐進來了。”

    布萊特小姐點了點頭說:“史洛安先生走後,我就記錄卡吉士先生的指示,他口述完畢,遞給我一封信,吩咐我立刻投寄,我對這事感到有點奇怪,因為平時一切通訊都由我代理的。”

    “這是什麼時間?”奎恩問。“十點差一刻。”“此後,你還見到過卡吉士嗎?”“我半小時之後回到了自己房裡,只聽得西姆絲太太一聲尖叫,我衝下樓來,發現卡吉士先生死了。”

    奎恩自言自語第說:“這麼說,他是在十點差一刻到十點十五分之間死的嘍?”艾勒裡喃喃說:“我覺得有點眉目了。”

    十月九日星期六,卡勞迪醫生交來了兩份屍體解剖報告。向偵探長說:“格林肖是在六天前被勒死的。死在卡吉士之前。卡吉士是心臟出了毛病,一口氣上不來憋死的。

    當天,銀行家諾克斯突然來訪,進門就問:“有進展嗎?”奎恩說:“有一點。“可是艾勒裡卻滿有把握地說:“案子已經破了,兇手就是卡吉士。”

    諾克斯不解地問:“卡吉士?不過,我不明白。”艾勒裡從座椅中一躍而起:“我們當然要解釋清楚,情況頗為微妙。諸位請注意,主要線索就是卡吉士書房裡的慮壺和茶杯。”

    可以推斷,卡吉士有什麼把柄被格林肖抓在手裡,所以被迫起草了一份新遺囑,但考慮到格林肖會無休止地糾纏,因此,橫下心,把格林肖幹掉。

    為預謀兇殺,卡吉士吩咐布萊特親自引領兩位客人進來後就去休息。故意顯示當晚是三人在書房會見,但不讓布萊特看到當晚是否離去。

    室內有三隻茶杯內緣都有一圈茶漬,但根據慮壺內的剩水量證明,只倒出過一杯水。卡吉士製造三人在場的騙局由此被揭穿。實際上,當晚只有兩人在場。

    布萊特說過,她帶兩位客人到書房門口正要敲門,神秘客人竟硬把她擠到一邊去,自己動手開門,不讓她看到書房內情形,這些可以使人相信,這位神秘客人就是卡吉士本人。

    一夜的折騰,卡吉士心臟病復發而死。幫助他隱藏格林肖屍體的外省切奈沒有張揚,他把格林肖屍體埋進了卡吉士的棺材後潛逃,只要抓住切奈,就可以結案了。

    正當大家議論時,布萊特小姐闖了進來說:我現住想起來了,那天我挪茶盤時看到只有一隻髒杯子呀。其餘兩隻都是乾乾淨淨的。艾勒裡緊咬住下唇,眼睛像石頭一樣。

    挪克斯開口了:艾勒裡先生的分析很精闢,卻給布萊特小姐捅破了。沒有理由再認為當時只有兩個人在座,確有三個人,我就是第三個人。

    諾克斯開始講述事情的始末。他原是卡吉士最好的主顧之一,三年前卡吉士聲稱有一幅簡直是無價之寶的名畫願意出售,條件是不拿這幅畫示人。

    這是一幅義大利文藝復興藝術大師達芬奇所作的《奪旗之戰》名畫。多麼珍貴的藝術品!我按卡吉士的開價,七十五萬美金買了下來。

    上星期五,一個自稱格林肖的人要求見我。這個矮小精明的老油子高速我一個驚人訊息,他說這幅畫是他在五年前從博物館偷出來的。

    五年前格林肖潛逃來美國,私下以五十萬美金把《奪旗之戰》賣給了卡吉士。可是在交款之前,格林肖由於早先造假貨的罪名而被捕入獄。

    格林肖出了監獄,頭一件事是取回卡吉士欠他的畫款。當時,卡吉士沒有錢,他就要討還那副《奪旗之戰》。卡吉士只得承認已將畫轉讓給我了。

    格林肖很惡劣,無理要求我來支付卡吉士欠他的五十萬美金。並脅迫說如不付款,要公開揭發我非法佔有贓物。我怒不可遏,卡吉士使我落到了如此尷尬的境地。

    我馬上打了革電話給卡吉士,約定當晚與我和格林肖會面,迅速了結這場糾葛。

    當晚,布萊特小姐把我和格林肖領到卡吉士書房,三人開門見山談判起來。被逼得走投無路的卡吉士,拿出一份新遺囑,指定格林肖為他的收藏品總庫的繼承人。

    格林肖斷然拒絕接受新遺囑,一定要用流通證卷或現鈔付款。卡吉士迫不得已開給格林肖一張期票,抬頭是:付給持票人五十萬美金,期限一個月。

    格林肖把期票放進一隻破舊的皮夾裡和我一同離開這所房子,我對格林肖說,只要他避免觸犯我,我就一概不聞不問。可是他臉上卻掛著不懷好意的獰笑。

    諾克斯又說:當晚,格林肖自稱有一個同黨,而且把名畫的始末都告訴了此人。艾勒裡不緊不慢地說:這同黨是知情者,是唯一能夠製造假線索的人,是殺害格林肖的真兇手。

    艾勒裡看了看佩珀,又對諾克斯講:諾克斯先生,你能保證對今天的談話內容守口如瓶嗎?諾克斯說:可以做到滴水不漏。隨後起身穿上大衣離開了辦公室。

    艾勒裡對著卡吉士家周圍的地形圖出神,回顧哲幾日來案情變化的種種細節。他發現,緊靠卡吉士家住房的一座屬於諾克斯的空房,這裡很可能有什麼文章,決定親自再去搜查一遍。

    奎恩、艾勒裡、範雷進入了諾克斯的空房,裡面黑洞洞的陰森恐怖。範雷亮起了一隻大手電筒,從一樓、二樓直至閣樓,都認真地搜查了一遍,但毫無收穫。

    進入地下室,地上放著一隻破破爛爛的大箱子,蓋子半開著,突然嗅到一種怪味,正好掘墓開館時嗅到的味道一樣,艾勒裡高興地說:我們發現了格林肖遺體第一個存放點。

    艾勒裡迅速走到黑黝黝的地下室的後面,看到了一扇破門,他想,經過這道門,就到了後院,不用走多少路就是墓地。在漆黑的夜裡,把格林肖屍體拖到墓地並不難。

    艾勒裡對著一個嚇人的怪影一照,發現是個大爐子,開啟爐門,他立刻嚷了起來:這裡有東西啊!在一堆灰燼中,有一小片未燒盡的白紙。

    小紙片上恰好還存有著卡吉士收藏品總庫繼承人亞爾培格林肖的字樣,一眼認出是卡吉士的親筆。終於找到了卡吉士新遺囑的殘片。艾勒裡若有所思地說:史洛安將怎樣應付這份新遺囑?

    星期一傍晚,正當奎恩斧子準備下班的時候,佩珀匆匆進了辦公室,交給奎恩一封剛收到的匿名信,信中寫道:請查一查格林肖的老底,他有個同胞兄弟,現住使用的性別是史洛安先生。

    奎恩父子商量了一下,立刻動身到卡吉士家,找到了史洛安說:我們已查明你跟格林肖是兄弟。史洛安面無人色,額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們怎麼知道的呢?

    史洛安被迫說出了實情:格林肖和我是弟兄,但他老是闖禍惹事。我倆鬧翻了。格林肖進了監獄,我受不了這種恥辱,就改了姓氏,從此和他一刀兩斷。

    格林肖出獄,我怕他再闖禍,就到旅社找他。在前廊,只見格林肖和一個上下全裹著的人一閃而過。我查明瞭房號找到了他,給他五千塊錢,要他馬上離開這裡,他同意了。

    艾勒裡問史洛安:你有沒有高速格林肖你現用的姓名?沒有,有沒有人知道你和格林肖是弟兄?連我妻子都不知道。奎恩說:這就奇怪了。

    史洛安走後,門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只見西姆絲太太進來。她以神秘的口吻說:上星期三深夜,我偶爾向窗外望去,恰巧看見一個人從後院往墓地走去,這人就是史洛安。

    艾勒裡問西姆絲太太:你還看到什麼別的情況嗎?沒有,但過了二十分鐘,史洛安又出現了。他東張西望,躲躲閃閃往回走。艾勒裡說:此事不要再告訴任何人,你可以走了。

    佩珀建議去搜一搜史洛安的房間,接著一起出動,在房裡搜了一遍,眼看一事無成了,可是佩珀在保潤煙盒裡摸到了一把鑰匙。恰恰這把鑰匙可以開諾克斯那所空房子地下室的門。

    奎恩拿著鑰匙說:這就是證據。遺囑的殘片也是證據。為了爭奪卡吉士收藏品總庫繼承人,史洛安殺害了格林肖。今晚史洛安得去嚐嚐警察總部美妙的鐵窗風味。

    深夜,奎恩父子、範雷率領了一大幫探警,包圍了卡吉士收藏品總庫。範雷按電鈴,半天沒動靜。大家合力推門,把門砸開了。裡面是漆黑的陳列室。

    陳列室的末端,一道開啟著的門口射出了一縷光亮。他們一擁而入。在門口全都驚呆了。那盞亮著的檯燈,無情地照射著撲在桌上的史洛安的僵冷屍體。

    艾勒裡從保險箱底層搜出一隻老式金錶,背面蝕刻著格林肖的名字。奎恩說道:史洛安顯然撈走期票和金錶,再配上自殺事件,史洛安的殺人罪行千真萬確坐實了。

    屍體旁邊有一把左輪手槍。子彈由史洛安右邊太陽穴穿透額骨。奎恩順著子彈方向,在門外陳列室的一張掛毯上撿到一顆擠扁了的子彈。艾勒裡卻心神不定地在陳列室裡踱來踱去。

    正當大小報紙連篇累牘地辱罵史洛安為殺人犯,弄得滿城風雨的時候。奎恩告訴艾勒裡一個新情況:卡吉士美術陳列館館長蘇伊查在史洛安自殺那晚,去過陳列室。

    艾勒裡要求立即到卡吉士收藏品總庫去。父子二人在陳列室找到了蘇伊查。心情緊張的蘇伊查問:偵探長,又出了什麼事啦?有什麼不對頭----奎恩吻合地說:別怕,想問幾個問題。

    艾勒裡開口了:你進辦公室看到史洛安死去時各個細節是怎樣的?蘇伊查說:我看到寫字間的門頂窗有光亮,就進去找史洛安商量事務,誰知推門一看,他竟死在桌上了。

    艾勒裡神色大變說:你進去之前,史洛安寫字間的門是關著的嗎?蘇伊查莫名其妙“唔,門確實是關著的。我一推開門,被嚇得魂不附體,趕快炮了出去,門就這樣敞開著。

    在奎恩寓所起居室,桑遜、佩珀認真地婷艾勒裡滔滔不絕的議論。打槍的時候,門是開著的,而蘇伊查發現,門卻是關著的。也就是說兇手把門關了。

    殺害格林肖的兇手,又殺了史洛安,並佈置了一個自殺的假象,使人感到,史洛安開槍自殺這一舉動,正好預設自己是殺害格林肖的兇手。艾勒裡興致勃勃地說。

    史洛安可能尾隨兇手到墓地,目睹埋格林肖的行動,而兇手在棺中拿到史洛安埋的新遺囑,這就威脅著史洛安的遺產繼承權,只好找兇手,達成默契。兇手殺史洛安,為的是滅口。

    寫匿名信的人,正是曾經看見過兄弟倆在一起的人。當史洛安到旅社找格林肖,那個和格林肖同行的上下裹著的人,一定躲在什麼地方,偷聽了兄弟倆的全部談話,知道了底細。

    這個無名客,也就是格林肖的同黨。他殺格林肖,並揭發史洛安與格林肖的關係。嫁禍於人。煙盒裡的鑰匙、舊懷錶,遺囑殘片,都是精心佈置的假線索,為了誣陷史洛安,

    艾勒裡從卡吉士的僕人那裡得知布萊特要走。他趕到布萊特房門口,敲了敲門,只聽布萊特說:請進來吧!艾勒裡進門就問:請你回答我,那晚佩珀說你到書房裡摸來摸去為的是什麼?

    布萊特說:你將要獲得一個驚人的大發現。在你面前的,乃是個女偵探。我是倫敦維多利亞博物館僱傭來美國追尋《奪旗之戰》名畫的。艾勒裡說:如此富有戲劇性,我洗耳恭聽。

    這幅畫被原博物館職員格林肖偷走。事隔五年後,當他來到卡吉士家,我一眼就認了出來。第二天他又與神秘客同來,我注意到這可能與畫有關。向順著這線索找到《奪旗之戰》名畫。

    艾勒裡說:這下我明白了,那晚,你想從卡吉士的財產帳中找到畫的新線索是吧?既有了線索,何必打道回府呢?布萊特不快地說:因無進展,力不從心,想交給警方去辦。

    為了儘快地尋找到《奪旗之戰》名畫,艾勒裡勸布萊特不要急於回英國。並要求布萊特和他們並肩作戰。布萊特高興地答應留下。

    艾勒裡盤算著如何著手,想了一會,對布萊特說:有了,如今有位大人物自找麻煩心甘情願捲進這個漩渦。我設法使他主動來聘請你,但你必須假戲真做,不要露出馬腳來。

    艾勒裡到了伍卓夫家,伍卓夫愁眉不展,正擔心諾克斯會把卡吉士遺留下來的一大堆事務推給自己。一聽布萊特失業了,馬上撥電話給諾克斯,推薦布萊特當秘書。

    艾勒裡拜訪了銀行家諾克斯的豪門,受到熱情的接待。諾斯克說:你玩玩沒有想到在這兒碰見布萊特小姐吧?艾勒裡煞有介事地說:他運氣太好了。

    十月十日星期四晚上,兩個探警在布法羅機場逮住了喝的爛醉的切奈。

    艾勒裡拜訪切奈。他問:你為什麼要逃走?切奈回答道:我正跟布萊特談戀愛,我怕她跟案件有牽連,為把疑點引向自己,所以跑了。艾勒裡笑著說:你別洩氣,我們後會有期。

    星期四上午,奎恩受到諾克斯電報,要他派人去電訊局取一小包。一名探警取了來,奎恩父子開啟小包,裡面卻是兩封信。諾克斯信中說:隨函附奉匿名信一封,我應如何行動?望告。

    開啟匿名信,信上寫著:本函作者向你索物,你不應有半個不字。若想知道跟你打交道的是誰,請看紙的背面-----原來是卡吉士當著諾克斯面開給格林肖的半張期票,並有卡吉士簽名。

    蘭玻小姐將此信和揭發史洛安是格林肖兄弟的你明細加以分析比較檢驗後報告說:毫無疑問,是同一個人,用同一架打字機打出來的。期票背面是卡吉士的親筆。

    奎恩得意地轉達了專家對匿名信的鑑定。指望早日可以破案了。桑遜建議派人到諾克斯家守住現場,等兇手上門。佩珀自告奮勇,桑遜滿口答應。

    整整一個星期,兇手兼敲詐犯毫無動靜。十一月五日上午,諾克斯和佩珀全神貫注地察看剛郵遞員送來的信件,這是在期票的另外半張的背面用打字機打出來的第二封恐嚇信。

    奎恩父子一起看佩珀急急送來的信件:第一次付款要三萬美金。今夜十點過後登載時報大廈的衣帽間,交給利奧納德文賽先生。

    奎恩朝著內部通話器喊了幾句,一會兒,蘭玻小姐出現了。她細細地研究了這封信。發現與上封恐嚇信都出於同一個人之手,但改用了雷鳴頓牌打字機打的。

    一行人乘坐一輛沒有警察當局標記的汽車開到了諾克斯府。決定晚上乘兇手在時報大廈取錢時逮住他。諾克斯表示一切聽警方安排,並願意拿出那副倒黴的名畫。

    這些人化整為零,三三兩兩,潛聲躡足,乘著沒有月色的黑夜,神不知鬼不覺的,都在諾克斯家冒了出來。

    鐘敲九點----人們全都在諾克斯家書齋裡集合。拉起了黑窗簾,人都壓低著聲調,心情緊張興奮。偵探長奎恩開口了:諾克斯先生可以先動身,我們跟在你後面,那個人跑不了。

    艾勒裡冷冷地說:我敢說,此行全是徒勞,沒有必要。奎恩不滿地說:你又有什麼異想天開的新花頭?艾勒裡煞有介事:你要抓的物件不會去的,咱們已經上了大當啦。

    艾勒裡轉身說:諾克斯先生,請你把男僕召來好嗎?當諾克斯打鈴召來男僕後,艾勒裡卻立即吩咐去檢查防盜警報裝置。

    只見檢查回來的男僕驚慌失措地說:被弄壞了---不響了,先生!諾克斯目瞪口呆。艾勒裡說:果不出我所料。證明咱們已經上當了。諾克斯先生最好去看看那副寶貝的畫吧!

    諾克斯內心一震。把眾人帶到了樓上一個長大而靜謐的房間,這是一間陳列室,許多珍貴古畫都懸掛在黑絲絨上。

    諾克斯在牆壁的一塊鑲板前面突然止步,摸索著一個花體裝飾。一大片看上去是實心的牆壁向一邊移去,漏出了一個黑洞洞的孔穴。他把手伸進去,立刻臉如土色,喊道:偷掉啦!

    艾勒裡說道:諾克斯先生,你能肯定這幅畫被偷掉了嗎?諾克斯毫不猶豫地說:一個星期以前還看過它呢。藏在這兒,除我之外,再沒別人知道。艾勒裡說:請諸位都回書齋吧。

    一到書齋,艾勒裡很快就啵出了一面牆上的大鐵柵,把手伸進了後面的空隙中去。微笑著說:八根水釘管,七根都發燙,唯獨這根。說罷,拿出一根又粗又長的管子。

    艾勒裡把管子倒了過來使勁搖,突然,管子裡掉出一幅畫布,大家驚得張口結舌。艾勒裡解開畫卷攤平,卻是一幅描繪一群勇猛的中世紀武士正在搏鬥廝殺的戰爭場面。

    這就是價值百萬的名畫《奪旗之戰》,艾勒裡邊說邊問,諾克斯先生,你的《奪旗之戰》被偷掉了,怎麼會在這裡呢?諾克斯卻哈哈大笑,老實說,這畫我有兩幅。

    這幅畫是出於達芬奇學生的手筆,臨摹得惟妙惟肖。原打算一旦被迫退回原畫的話,我就用這複製品來冒充真跡。諾克斯不快地說。艾勒裡說:是真是假,我想聽聽專家意見。

    沒等諾克斯回答,艾勒裡就拿起電話機,請美國著名藝術批評家約翰士來幫助鑑定。

    約翰士先生來後,被這幅名畫吸引住了。拿起一塊纏著絲帶的鏡片,對這畫一時一時的細看。特別注意靠近旗杆的那群人的面容,

    半小時後,專家抬起了頭,大家盯住專家的臉,他微微一笑說:實際上有兩幅《奪旗之戰》。除了緊靠旗杆的人像膚色有細微差別,簡直一模一樣。只有兩幅畫並在一起鑑定才能分出真偽。

    約翰士說得更起勁了,他說:達芬奇是名家,他的輝煌鉅作,和初出茅廬的臨摹品是天差地別的,一幅值百萬,一幅僅幾千,就象你親筆簽字,攝影偽造簽名怎能相比一樣。

    送走了專家,奎恩不安地說:越來越亂糟糟了。桑遜卻說:不壞呀,至少我們知道有倆畫並存。以前我們一直以為只有一幅。

    艾勒裡對桑遜說:你說得對呀。我們正在查訪的人,就是偷另一幅畫的人。此人用期票作信紙寫恐嚇信給諾克斯,必定是殺害史洛安、格林肖和設計陷害卡吉士的人。

    桑遜圓瞪兩眼問:此人究竟是誰呀?諾克斯緊接著問:是呀,究竟是誰?艾勒裡笑笑,對諾克斯說:君應有自知之明。諾克斯先生,你被逮捕了!

    諾克斯立刻嚇得癱軟了半截,可是簡直象奇蹟似的又恢復了常態,布萊特對這一切無法置信。總部派人帶走了諾克斯。艾勒裡一味搖頭,不肯詳加解釋。

    艾勒裡安詳地開始講解。他從專家的鑑定證實,第二封恐嚇信,出自諾克斯家的一架雷鳴頓牌新打字機。恐嚇信用的是半張期票,只有殺害了格林肖,才能從他手中拿到期票。

    第一封恐嚇信後,諾克斯拒不見客,那麼能打恐嚇信的唯有:諾克斯及其傭人還有布萊特。傭人中沒有一個和被殺者有過任何聯絡。而布萊特小姐恰是一個私人偵探,絕不可能。

    可見,恐嚇信出自諾克斯之手,目的是造成兇手仍逍遙法外的印象。同時搞了調虎離山計,把名畫藏了起來,推說被兇手盜去。把案情攪渾,掩蓋自己真兇手的面目。企圖逃之夭夭。

    奎恩父子回到辦公室,艾勒裡不停地抽菸。奎恩生氣到極點:你那高談闊論中漏洞百出,不能自圓其說。艾勒裡笑道:在這件卑鄙齷齪的案子中,最駭人聽聞的勾當還不曾爆發呢!

    整整一天,艾勒裡守在電話機旁,電話鈴一響,立刻抓起電話聽筒,但每次都露出失望的樣子。

    奎恩要找範雷巡官,發現他昨晚之後就沒到總部來報到過。連哈斯狀等幾名探警都查無蹤跡。奎恩非常惱火,艾勒裡怕父親亂猜疑,就說:是我的命令,他們出去執行重要任務。

    天全黑了,誰也不去開燈。艾勒裡講出了經過冷靜思考後提煉出來的對此案的結論。奎恩的火氣消失得一乾二淨,不住口的自言自語:我無法相信。這不可能。怎麼會呢?

    此刻,父子倆廝守著電話機。午夜,電話終於來了。艾勒裡一面丟下電話,一面嚷著:到諾克斯的空房子去,爸爸!他們衝出辦公室,一面奔,一面穿大衣。

    他們跨進停在門口早已發動的警車,於是汽車也進入衝刺,風掣電馳而去,車上警笛響個不停。

    當汽車轉到卡吉士家那條街,警笛就停止了。汽車的橡膠輪胎悄悄地滾進黑黝黝的大街。無聲無息的靠在路邊。父子倆跳出汽車,掩身在諾克斯的空房地下室進口處的黑影中。

    他們行動象幽靈一樣,沒有一絲聲音。範雷從梯級下面的黑影中冒了出來。低聲說道:人都埋伏好了。跑不了。快,長官!奎恩非常平靜和穩重地點點頭。

    輕輕推開地下室的門,憑空又冒出了另一個人。奎恩父子一言不發,從這人手中接過兩隻手電筒。範雷在前領路,他簡直象只貓似的熟門熟路。手電筒被手帕蒙上,剛夠照路。

    經過那座鬼影森森的爐子,走到樓梯的盡頭,範雷再次停下步來跟守候在那而的另一個人咬了咬耳朵。然後又進入黑洞洞的底層大廳。

    他們惦著腳尖,進入走廊。全都陡然屏息止步。前面某個地方,顯然是從一扇門的上下兩道門縫間,透出了微弱的光亮。幾條黑影,在範雷指揮下,朝那發出微光的所在運動過去。

    範雷到了門前,大喝一聲“幹!”幾個彪形大漢,向門衝撞上去,門象碎門板似的坍塌了。他們衝到了房裡。艾勒裡和奎恩急急跟進。

    許多束手電筒光,組成一股強光,一下子照出了一個僵愣的身形-----此人剛才正用一隻小小手電筒,對準了平攤在地上的兩幅一模一樣的《奪旗之戰》名畫

    這個蒙面客,發出一聲嗥叫,從衣袋中掏出了青藍色的自動手槍,瞄準了艾勒裡,扳機勾了一下。艾勒裡一驚,輕輕哼了一聲,倒在父親腳下。

    說時遲,那時快。幾名探警的左輪手槍也齊聲打響。範雷巡官怒容滿面、臉色鐵青,用特快的速度向蒙面客撲去。蒙面客象一堆廢紙似的癱坍在地。

    艾勒裡躺在骯髒的地板上,鋪墊著幾件探警的大衣。補勞迪德醫生俯身診視後,回過頭來說:槍法不準。他沒什麼。肩頭皮肉有點受傷。喏,他甦醒過來了。奎恩總算鬆了一口氣。

    艾勒裡掙扎著站了起來,朝地板上那具屍體望去:嘿!這次你終於失算了!他們俯視這個死人,那陰森可怖的臉上,還掛著猙獰的冷笑----此人就是佩珀副檢察長。

    艾勒裡淡淡一笑:我們可以把可憐的諾克斯放了。真正的兇手,現住乖乖地躺在這兒,整個事件,全是這隻孤獨的狼乾的-----敲詐犯、盜竊犯、殺人犯----。

    奎恩的起居室,坐著桑遜和諾克斯,此時,切奈、布萊特也先後來到這裡拜訪受傷的艾勒裡。桑遜性急地說:別人怎樣我且不管,反正你要對我講解一遍,艾勒裡。

    艾勒裡開始發表自己的見解:當初在卡吉士結論上,是佩珀牽著我鼻子走。在史洛安的結論上,可稱為相持不下。後來在諾克斯的結論上,是我牽著佩珀的鼻子。這第四次結論才是正確的。

    佩珀殺害格林肖的動機何在呢?當格林肖從卡吉士處得到那張付給持票人的期票後,佩珀覺得不再需要他了。當時卡吉士還活著。為了獨吞這潛在的五十萬美金,他就起了殺心。

    殺了格林肖,佈置假線索,誣陷卡吉士為兇手。但慮壺、茶杯露了馬腳。並在埋屍時被史洛安發現。因而殺史洛安滅口,並造成畏罪自殺假象。當假象被揭穿,又打諾克斯的注意。

    如果佩珀就此洗手不幹,也有可能被他滑掉。但兩封匿名信和偷畫,使他自己暴露出來。因為卡吉士一死,五十萬美金的期票成為一頁廢紙,所以起了偷畫和無線諾克斯的念頭。

    為了引蛇出洞,請諾克斯先生扮演了苦肉計。我知道佩珀對藝術是外行,故請出專家無中生有地編出一套名畫鑑別理論,使佩珀迫不及待地要把兩幅畫放在一起對比。他中了我的圈套。

    諾克斯、桑遜、奎恩告辭去幹自己的公務。艾勒裡用右臂抱著一大卷油畫交給布萊特小姐:我們不再需要這幅備受蹂躪的《奪旗之戰》了,你帶回去博物館去吧!

    艾勒裡拿來了芬香撲鼻的混合酒請布萊特、切奈倆喝。漲紅了臉的布萊特小姐不好意思地說:我不回倫敦去了,你真好。畫從她手臂中滑落到地板上。

    客人雙雙離去。艾勒裡望著丟棄在地板上的那幅使三個人喪命的油畫,嘆了口氣,把一杯威士忌蘇打喝的一乾二淨。

  • 5 # 諾奈兒的故事啊

    我看了一部電影,情節跌宕起伏,各種反轉,很精彩!

    電影名是《調音師》,大概講了他一個正常人假裝成瞎子住在政府補貼的殘疾人房子裡,然後靠彈鋼琴為生,但是有一次去到一個人家裡單獨演奏,卻發現男主人被女主人和情夫殺害,然後就開始了各種驚險有趣的事情,各種反轉與驚喜讓人看的很是認真,這部電影真是我看過情節最有趣的電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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