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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管錢莊

    剛剛還是小雨,時刻漸漸的下大了,李楠的心情和這陰冷的天氣一樣,糟糕透了。一個月前,與他相處三年,一個叫甜甜的女孩,忽然提出離職,公司規定,提出申請,一個月以後才能離開。他又何甜甜相處了一個月。他們倆是同事,在別人眼中,總將他們當做戀人。一開始,女孩說,咱們是同事,是異性,不要走的太近,免得流言斐語。李楓很聽她話,與她始終保持距離,交往久了,女孩對他產生了好感,他們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甜甜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就找他傾述。一個在說,一個在靜靜的聽。眼神不會說謊的,女孩對你是不是有意,從她眸視你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來,很多時候,他們都深情互相凝視對方。在那個飄雪的夜晚,女孩說,一定有人關心我,暗戀我,你說是吧。李楠只是在笑,沒聽出女孩的話.外之音,不久前,李楠說,還有幾天你就走了,慢慢的你會把我忘了。女孩說,怎麼可能,又不是不見面,明年春天,你到我家做客,我家房子離山不遠,山坡上,漫天遍野的開著梨花,你來,我摘一枝梨花送你。秋天滿枝頭的梨子,我再拿些梨子來看你,多好。窗外的雨又下大了,一陣腳步聲傳耒,女孩回來了,全身淋的透了,他的心一陣痛,幾天前,她說去看她二姨,她二姨就在城裡住,離這不遠,坐公交車也就幾站地,他恨自己沒勇氣,在公交站等她,為她撐起一片晴空,也會讓她少受風雨。李楠忙走過去,道:“明知下雨天,怎麼不備傘”?女孩嫣然一笑,道:“我記性不好,你不知道嗎?”他說,明天請假送她,她說好,轉身回宿舍。夜半時分,女孩接到電話,她二叔來接她,讓她準備。不多時,外面停了一輛奧迪A6轎車,夜深了,整個城市都進入了夢鄉,還是不打擾他們了,道別太傷感,女孩想到這,提起行李走出房間,經過李楠房間時,伸手去敲門,手指在半空中,遲疑了一下,轉身下樓,再也沒回頭。李楠將目光望向窗外,兩一直下,那個女孩,叫甜甜的,上了車,轎車消逝在下雨的夜色中,李楠立在窗邊,怔怔的流下兩行清淚。

  • 2 # 暖暖的故事

    甜甜我不認識,不過小A小B我熟客了,常一起泡麵可樂湊錢買零食。

    你們看天暖和了,樹上的葉子都長出來了,Sunny大風天也暖暖的,在這種帶節奏感的大風天裡,頭髮表現出超強的舞蹈細胞,姐我揪著小A的領子“你倆啥時候把欠的賬還上?”

    小A舔著笑臉說:“姐,這個月我媽馬上給我打生活費了,你看都老關係了,不就500塊錢的事兒嗎,是吧。”

    “可拉倒吧,從半個月前你倆就這麼說,今兒要麼給錢,要麼你倆就光著在操場上跑一圈。”我提高嗓門的吼著,操場上瞬間吸了N多粉晶。

    小B:“姐,別呀,你這樣多不好。”

    我憤憤的瞪他一眼,老孃好不容易省了點錢容易嗎,都讓你倆騙走了。

    小A:“姐,你說話算話,不需反悔,老子今兒豁出去了,小B脫,又不是娘們,省了這錢咱倆還能約個妹子。”

    天藍藍的,Sunny暖暖的,到處都有春的氣息,女生的尖叫,男生的起鬨,一切都挺美好的。

  • 3 # 不慌不忙14

    寫一個到現在想起來都甜入心裡的故事。

    那是在1976年的春天,大概是五、六月份吧。早晨起來發現天陰沉沉的,下起了濛濛細雨。媽媽卻不在身邊,她去哪裡了呢?

    我抓衣下炕,穿上鞋子向外就跑,我要去找媽媽!記憶的碎片已散落,時光無法將它們串起。只是依稀記得走過了河堤到了河套,看到了一群綿羊在吃草。

    迷路了,找不到媽媽!我哇哇大哭。這時放羊的老爺爺過來抱起了我,揣進懷裡給我溫暖。揮動長鞭轟趕羊群帶我回家。

    沒有經歷過艱難歲月,永遠體會不到生活的艱辛。在那個物質匱乏的年代,吃一頓飽飯都是一種奢望。至今我還清楚地記得老爺爺給我一塊玉米餅子,中間劃開一刀,加進了紅糖。真是甜到心裡啊!

    後來我被送進了大隊部,一群人圍著我看。人群中出現了叔叔的身影,我的心踏實下來了。我看到熟悉的人了,我可以回家了!

    坐在腳踏車的車筐裡,我回到家。

  • 4 # 諾寶爾文學獎得主

    放學回家之後小夏路過一個公園,當時的夜已經深了。滿天的繁星害得小夏看忘了神,這一晚上是她第一次看見這麼漂亮的星空。

    公園的走道上有一個長椅,正當小夏沉浸在美好星空的時候,路過長椅被什麼東西絆了腳,差點摔倒在地上。小夏有點生氣,想找長椅上的東西算賬,因為他害小夏沒了好心情。

    可是小夏找來找去也沒發現有什麼東西,只有一片片樹葉從樹上飄下來。小夏還沒來得及說話,突然發現長椅上躺著一個老爺爺,長椅上的老爺爺反倒先怪起小夏來。嘴裡嘟囔了很久,氣息微弱又有點倔強,老爺爺罵累了又轉過臉去一聲不吭。

    “你這個老爺爺怎麼這麼不講理,明明是你絆了我,為什麼還要罵我。”小夏有點生氣的說。

    “你這個小姑娘才不講理,我餓了好幾天,好不容易睡著,又被你吵醒了”,老爺爺也很生氣。

    “那你現在很餓嗎?”小夏問他。

    “我這乾癟的肚子已經在向我宣戰了,我只有睡著了才能舒服一點。”

    “我這還有一塊麵包,你要吃嗎?”小夏拿出媽媽早上放她書包裡的麵包。

    老爺爺擺擺手,又轉過臉去。

    “你不喜歡吃麵包嗎?”小夏問他。

    “我喜歡,我也餓極了,可是我吃不到它。”老爺爺艱難的朝小夏笑了笑,又轉過臉去。

    “為什麼吃不到?麵包就在這裡呀。”小夏有點不明白。

    “因為我在你的夢裡,孩子。”老爺爺說。

  • 5 # 祭筆臺

    夏蟬與書

    我少年時的喜歡,是蟬與書與她。

    第一次明確地體會到喜歡一個人的感覺,是在初三的時候。那時候學習壓力不大,縱使同時學著七門課程也不會過分吃力,會被老師教訓的就只有平時的調皮搗蛋和考試時的粗心大意。

    在那精力過剩又不用太過擔心學業的時光裡,意味著時常會處於無所事事的狀態,於是生物園裡的蚱蜢蟋蟀、講臺上的粉筆頭、測驗後的草稿紙,都成了我們發洩精力的物件。

    那就是我記憶中前半部分的初三,有點無聊,卻是無憂無慮的時光。

    很快一個學期過去了,初三生活早已按部就班起來,也就是那時候,她轉學過來了。

    那是一個星期一的早上,因為要升旗,我們全班都穿著校服,然後在第一節課時班主任帶著她走進了我們的課室。我清楚記得她那時穿著一件格子襯衫,紅領藍底,在我們一群穿著黃色校服的傢伙中是那麼的顯眼。

    她在班主任的鼓勵下站在講臺上做了自我介紹,那時我還沉浸在課間補覺的狀態沒完全清醒過來,是趴在桌子上眼神迷離地聽她做完自我介紹的,清醒過來時就只記得她叫什麼名字和喜歡讀書了。

    後來跟她熟悉後,她才說起當時她也注意到我了,因為我是班裡唯一一個在班主任進來後,還一臉迷糊趴在桌子上聽她做完自我介紹的,當她介紹完畢後全班人鼓掌時,卻猛地直起身子睜大眼睛跟著一起鼓掌,動作之大把她嚇了一跳。

    我當時聽著覺得有趣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於是撓著腦袋衝她傻笑。

    老師把她安排坐在第一組第一排,也就是靠門的位置。那時我也坐得比較前,所以在座位上託著腮發呆時,便能清楚看到她的側臉。

    在講臺上自我介紹時的落落大方不能掩蓋剛來到新環境的侷促,我毫無來由地察覺到她坐在座位上安靜中的拘謹,於是更來興致地觀察著這位新同學的表情與動作。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並不熟,她作為插班生還沒那麼快融入新的環境,而我作為一萬年都不會主動跨越身周兩米與人交流的懶人,就更不能指望了。

    我那時還不清楚喜歡為何物,更不知道自己會漸漸喜歡上她,好像一切與以往沒什麼不同,只是漸漸習慣了在發呆走神時腦袋側向左邊看她的側臉,就好像她只是我在乏味無聊的日子中用來打發時間的一個觀察物件而已。

    她轉學過來的一個多星期後,我們班迎來了一次見怪不怪的調座位,她依然坐在前排,我卻被調到了教室後面,於是我只能從看她的側臉變成看她的背影了。

    真正被戳破和認識到自己的小心思的時候,是在一節體育課裡。其實現在想起來那時還算不上喜歡,應該算是感興趣吧,但年少時的情感是那麼的簡單純粹,誰又說的清楚感興趣與喜歡之間差了多少呢?

    她的體育不怎麼好,那天我從籃球場換下來後坐場邊休息,正好輪到她練習仰臥起坐,於是拿起水靠在籃球柱上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她做了20個後就已經很吃力了,之後每完成一個都要掙扎許久,髮梢被汗水打溼貼在臉上,鼻尖也點綴著細碎的汗珠。

    風吹過,拂動了她領子,身體向上提起到一半的她忽然向後倒下,她放棄了,張開雙臂仰躺在墊子。我想,她應該是在觸控著清風,眯眼看著頭頂的綠葉,還有樹葉縫隙後面的藍天。

    我的一死黨就是這時下場休息走過來的,他伸手接過我遞過去的水,順口問了句我坐這球也不看在看啥。

    我說在看她做仰臥起坐啊,順便說了幾句她做仰臥起坐怎麼吃力什麼的,然後我死黨誇張地哇了一聲,說我這麼關注她是不是喜歡人家了。

    “怎麼可能。”我朝他翻了個白眼矢口否認,心中卻湧起被撞破心事的慌亂感。

    那節體育課後不久,我們班又進行了一次調座位。鑑於我待在後面經常跟人談天說地聊南侃北,所以這次班主任又把調回靠前面的位置去了。

    死黨看完調位表後,回來幸災樂禍地指了指屬於我的新位置,我提腿踹了他一腳,然後才依依不捨地提起桌椅離開了後面的“放飛自我”聚集地。

    挪好窩後的我跟被抽掉了全身骨頭似的軟在椅子上,直到看到她把桌椅搬到了我旁邊。

    Sunny從窗外透進來,她放下桌椅後衝我笑著說了句你好,我當時腦子一抽撓著頭回了一句你也很好,然後足足被笑了一個多月。

    調座位後,出乎意料卻又似乎是水到渠成,我們倆很快就熟絡起來了。這時她已經適應了新環境也交到了新朋友,然後在某一個晚上展現出了與她體育狀況極不相符的青春活力——話癆。從第一節晚修開啟了話題,到第三節放學都還沒收尾,連中間的課間都搭上了,原因是我拿出了一本她也讀過的課外書。

    這次老師失算了,而且我那“調到哪都能聊起來”的技能好像也是那時候覺醒的。

    在一次閒聊中,她說起自己小時候很喜歡蟬,卻在童年的那麼多個夏天裡沒有一次成功抓到過一隻,我無情地取笑了她許久,然後下課跑到生物園裡給她抓了一隻蟬回來。

    她從我手中接過那隻銅綠色的夏蟬,眉眼彎彎地端詳了好一會後,輕輕地捏了它一下,接著睜大眼睛看著我問:“它怎麼不會叫啊?”

    “不可能,”我滿臉自信,“我就是在它叫著的時候從後面捂住抓到的,你再捏一下它肚子試試。”

    她將信將疑看了我一眼,但就在她準備繼續嘗試讓這隻蟬叫出來的時候,上課鈴響了,我倆視線同時投到課室外,發現物理老師已經走到了倒數第二個視窗處。她連忙把蟬放到了抽屜裡,然後拿出物理書攤在桌子上。好死不死,那隻蟬這時候叫了。

    這時物理老師剛剛走進課室,課室從課間的吵雜中安靜了下來,蟬鳴聲在這個時候是那麼突兀。她手忙腳亂地把手伸進了課桌裡,同時有些慌張地看向我這邊,顯然是不知道該處理這樣的情況的。

    那一刻我的反應快得驚人,腦子裡想法還沒成型,話已經說出來了,“老師,這蟬飛進來撞到我手上了。”我抬起了自己左手,然後在老師還沒從我空無一物的手上反應過來時,收回手抓住她還伸在課桌裡的手,一同抬了起來。

    “呀,又撲到我同桌手上去了。”我面不改色地說道,此時那隻蟬正好爬在她手背上。

    “放了。”老師沉默了幾秒,憋出了這麼一句。

    我答應了一聲,伸手把蟬從她手背上提了起來,起身跑到窗戶邊把它拋了出去,轉身跑回座位坐下時,看到她正低頭看著課本,臉蛋紅紅的。

    下課後,我們倆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不可抑制地笑了起來,越笑越厲害,很快便笑得腦袋枕到了桌子上,互相看著對方,身子一顫一顫的。明明是那麼小的一件事,卻愣是笑得不能自已,笑著笑著不得不抽出一隻手捂著笑得發疼的肚子,卻又像是在進行著一場無形展開的比賽似的,非常默契地憋著不笑出聲。

    每當她抿緊嘴唇想停下時,我就繼續逗她笑,然後又繼續一起低著頭笑。當她第n次嘗試忍住卻又被我逗得破功後,惱羞成怒地拿起礦泉水瓶開始錘我,但也只能是一邊憋著笑一邊錘。

    直到上課鈴聲響起老師進來後,我們才強行忍住笑意,揉著已經發酸肚子嘗試集中精力聽課。那節課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倆都不敢側頭看彼此,因為直覺如果這時我們對視的話,很可能會再次破功。

    成為同桌後,她經常會帶她看過的書給我。出乎意料的,她一個女生喜歡看的書我居然都能看得進去,我開始相信我倆是志趣相投的,於是拿著從死黨那借來的《金瓶梅》神神秘秘地推到她桌上。

    啪!

    三秒後,這本被我封面向下推過去的書砸在了我腦袋上。

    我高估了我們的靈魂契合度,為此做出了代價。只見她側過身來雙手握住書本的邊沿,做出了一副準備連擊的架勢,我被迫自保,將爪子伸向了她的腰側。

    於是課間喧鬧的課室中,某個不起眼的位置出現了一場略顯詭異的戰爭:我一隻手護著腦袋,一隻手在她腰間連戳帶撓,她一邊癢得扭來扭去,一邊鍥而不捨地往我腦袋上招呼。我一度覺得她被我撓得失去了戰鬥力,因為她手中書本砸在我腦袋上一點也不疼。

    這場戰爭的結果是臉蛋變得紅撲撲的她逼我簽下了城下之盟:一天不準跟她說話。

    那段時間她給我帶了許多書,作為一個遵守盟約的好學生,我只好將空閒的時間都打發在書上了。她喜歡在書頁上寫讀書筆記,有時候寫幾句話,有時候在書頁間夾上整頁紙。我一般是先看完書上原本的內容,然後看她寫下的筆記。

    指尖在書頁上滑動,就像是在追尋她足跡,在字裡行間尋找著相似的思緒情緒。有時候看書看得眼睛累了,便側頭託著腮看著她發呆。

    很快就到了那天的最後一節課了,是節自習課,我拿出了她上週帶來的《九州縹緲錄》。快到下課的時候,我揉了揉有些發澀的眼睛,習慣性地側頭看向她。

    太陽西斜,穿過窗戶的Sunny在她捋在耳後的短髮染上了淡金色的光暈,頭頂上嘎吱嘎吱轉著的電風扇將她的髮梢吹得微微飄蕩,她安安靜靜地在座位上寫著習題。那一幕美得讓我出神,直到多年後依然深深刻在我的腦海裡,窗外的蟬鳴在輕唱著歲月靜好。

    “不說話”盟約是在當天晚上破裂的。第二節晚自習上了一大半的時候,我目光從書本上移開,在草稿紙上寫了句“姬野最後居然是被羽然殺的?!!!”,然後遞給了她。她接過後想了一會,才在上面落筆回道:是姬野先變了,長槍指向了曾經南淮的朋友……

    她洋洋灑灑寫幾百字,我看完後飛速地回道:我覺得姬野一直都沒有變,直到死的時候他依舊是那個倔狠孤僻的少年,是曾經在南淮一起偷花跳板打棗子的人都離開了……

    我倆在紙上寫著各自對書中人物的看法,很快在紙上寫字已經跟不上我們思想激烈碰撞的速度了,她搶過我正在寫著的草稿紙,在上面寫下了力透紙背的一句話:你說話!

    這擺明是逼我承擔毀約的責任啊,我迎著她歪著腦袋噘著嘴蹙著眉的小臉……屈服了。

    那種宛如煙雨朦朧的日子過得飛快,中考的大幕愈發臨近。中間又經歷了三次調座,將我們調到了不同的位置。

    調開座位後,我們再沒有那麼多機會聊東聊西了,但書籍這個聯絡我們的紐帶一直沒有斷掉。每次我看完一本書後都會走到她桌前,放下看完的書後理直氣壯地攤開手掌,衝她索要新書。

    那段時間我也養成了寫讀書筆記的習慣,在或大或小的紙張、便籤上寫好後,夾在同樣有著她的筆記的書頁裡,就彷彿兩封在不同時間裡寄給同一個書中世界的信箋。

    也許是那一封封信箋真的在加深我們之間的聯絡,最後一次調座位時,她成了我的前桌。蟬鳴聲在窗外相互應和,我坐在座位上,與捧著書走過來的她相視而笑。

    那時已經臨近中考,違反規定偷偷帶手機到學校,老師們已經不怎麼管,因為許多學生都想用手機記錄下這座自己快要離別的校園。

    我也常會在課間拿出手機來拍照,尤其是喜歡拍她。

    有一次她正寫著習題的時候,我輕輕戳了一下她後背,在她轉過身來的一瞬間摁下了快門。她攤開手向我要過手機,然後嘟著嘴問我太醜了能不能刪了,我撓著頭小聲說我不想刪你的照片,她想了一下說那你刪了我讓你重新拍一張。

    我同意了,她回過頭將右側的短髮捋到了耳後,然後才再次轉頭,朝我比著剪刀手。我摁下快門。

    很多年後我才知道有一種笑容叫“幸福”,不是高興不是溫和不是形式不是輕浮也不是其它,就只有用“幸福”這個詞才能恰到好處地形容。我知道在她回頭的那個瞬間,我的笑容是幸福的。

    照片上的她眉眼彎彎,眼睛裡彷彿有水波在流動,輕抿的嘴唇在漾著笑意的同時,又帶著一絲小傲嬌,臉上還透著淺淺的緋紅。她的那個笑容是暖的,我心想。

    時間依舊過得飛快,轉眼就快到畢業季了,我們也開始填報志願了。

    班主任給每人發了一張志願表,讓我們認真填寫,晚自習時再收上去。那時市裡有兩所比較好的高中,一中和二中,一中偏文,二中偏理,班裡大部分男生都選擇報二中,只有我還在猶豫。

    “我第一志願報一中,你要不要跟我報同一間啊?”她寫著寫著突然回頭看著我說。

    “我才不要。”我一臉嫌棄地回道,然後在她像是被惹怒了的小貓般的眼神注視下,拿出志願表,哼著小曲在第一志願的位置上填上了市一中。

    中考前一天的傍晚,我們按照放學前的約定在實驗樓下碰面後,一起繞著整個校園逛了一圈。我們走過了葉茂林蔭的校道,經過了吵雜喧鬧的宿舍樓,在小賣部買了一人一個冰激凌,穿過了散落著三三兩兩人影的運動場……

    在她的提議下我們交換了手錶,然後在生物園的石椅上一起坐到了上課鈴聲響起。

    第二天,我們整個宿舍的傢伙都早早起了床,收拾好東西一起下去吃了個早餐,然後向考場走去。我們班主任已經在考場外等候著了,同一個班級的聚集到了一起,聽著各自班主任最後的叮囑和鼓勵,等待著考場正式開放。

    終於,廣播中傳來了讓考生進入考場的通知,我跟她對視了一眼,在略帶緊張中不約而同地給了對方一個鼓勵的笑容。

    她在一樓的試室,而我的試室在四樓。看著她走進課室後,我收回了目光,最後檢查了一次手中物品,緊了緊腕上的手錶,向著四樓的試室走去。

    一張張卷子,一門門科目,中考就在一場場考試中過去。筆尖在窗外的蟬鳴聲中於紙上書寫,當最後一科的收卷鈴聲響起時,我合上筆蓋,看了一眼手錶,長舒了一口氣。

    認真地收拾好了桌上的文具,待到監考老師將卷子收上去後,我走出了考場。

    樓下樹上的蟬還在不知疲倦地知了知了的叫著,我伏在欄杆上,看到了她從一樓試室裡走出的身影。我大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她在Sunny與樹蔭的邊沿轉過身抬起了頭,笑著衝我揮手。

    我也笑了,轉身朝著樓梯口擠去,決定下去再為她抓一隻蟬。

  • 6 # A安全影響力

    甜甜是我大學同學,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和年輕的朱茵有的一拼,然後就沒有了然後,那是一個別人的故事,我今天想講一個自己的故事。曾經有那麼一個人,無條件的對你好,去和分享一切他知道的事情。王勇,我最好的兄弟,沒有之一。在大學裡永遠把我放在第一順位,我對他亦是如此。我稱他為勇哥,他稱我為飛哥。其實他 比我還小,但是卻像父親一樣照顧我,包容我,幫助我,在關鍵時候給予人生建議,在失意傷心時可以盡情訴說,在需要他的時候他永遠會第一個站在你身邊,在成功的時候彼此分享,在我大學歡快的時刻身邊一定有勇哥的身影(和女朋友在一起的快樂時光除外)。為人正直大氣,仗義,重情重義,有原則,思維嚴謹,博學多才,興趣廣泛,喜歡電腦,籃球,漫畫,交友,軍事發發燒友等等,家庭條件不錯,父親是做生意的,但是看不到一丁點架子和感覺不到一絲的紈絝子弟味道。英語不好(學業上唯一短板),為人保守,不大會追女孩,偶爾有點衝動,有一點大男子主義。勇哥,給我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一個大嗓門,有點將軍肚,身高和我差不多,帶著微點濰坊口音的山東大男孩。第一次在宿舍見面的時候很熱情,提著個大嗓門跟我打招呼,當時第一感覺是這個人沒有什麼修養,大大咧咧,又有點世俗的味道(第一感覺這個人應該叫白全金。當時宿舍門口貼了我們的名字,小白也是宿舍的另一哥們,一個帥氣,性格開朗,成績很好的青島男孩,大學以前一直很順利,和我的經歷有點相似,所以我們兩個聊的比較來,也有共同的缺點,自私,習慣性的以自我為中心)第一天晚上,我們宿舍5個人一起去蘭州拉麵館吃麵,勇哥付的錢,但是也只有他說太難吃了。在我的印象裡,以後他再也沒有吃過拉麵。後來有記憶的是一個月之後吧,有一天一起去上課,由於去的比較晚,在一起五連座的座位沒有了,勇哥走在前面,他身邊只有一個座位了,他向我招了招手,我就坐在他旁邊,當時能看見小白臉上的尷尬,也能感覺到勇哥臉上為難的表情。我想當時要我到他身邊坐,應該是看我比較內向,不大喜歡我別的同學聊天,怕我一個人單獨坐會比較尷尬吧。不過,在我的心中卻掀起了波濤洶湧。我是一個受人滴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的人,尤其是在我低谷的時候。任何一個微小的善意都足以讓我銘記一輩子。當時我就認定這個人一定是我一輩子的兄弟,我一定要忠誠這段情誼,永不背叛

  • 7 # 陽光紅藍鉛筆

    (兒童視角短小說)

    《蝙蝠俠爸爸》(甜,來自於苦)

    週末早上,媽媽一定是要帶我來兒童樂園玩的,小區裡我最喜歡的地方。雖然我平時沒什麼小夥伴,但是,在這兒,可以見到我最喜歡的小姑娘,一諾。剛從滑梯上滑下來的時候,我看到了每天都想見,可是一週只能見一次的一諾。她比幼兒園裡的那些小孩子要懂事的多,也漂亮的多,他們總是和我搶玩具,而且,他們的爸爸都很厲害的樣子,可是我,我沒有爸爸。

    每次週末來兒童樂園的時候,一諾的媽媽總是和我媽媽一起聊天,雖然,我從來不知道這個阿姨住在哪棟樓裡,也不知道為什麼媽媽和她這麼熟的感覺。一諾很可愛,她不會和我說,她爸爸多厲害,我想她也不知道我沒有爸爸,所以我喜歡和她玩,而且,我每次和她玩滑梯,她都會讓我先滑。

    滑到地的時候,我馬上坐起來,衝了過去。一諾也看到了我,她總是在見到我時先往媽媽後面躲一下,然後要我走過去,先說阿姨好,然後她媽媽說,去和豆包去玩吧,她才會出來和我玩。我喜歡拉她的手,我雖然叫豆包,可是我不胖,她到是很胖。

    “我們今天不玩滑梯了,我帶你去找我的新發現吧,好不好呀?”我可不能說來,那是什麼,我要讓她猜不到,我在花園的一個下水井口裡發現了一隻青蛙。

    “好呀,可是,我只能玩一小會兒,因為一會兒我要回去吃飯啦。”一諾說著,但是,我看出來,她很想知道我的新發現是什麼。我跑到滑梯後面的臺階邊上,我告訴她,“我媽媽不讓我去看這個新發現,她說那個東西呆的地方很髒,它還有毒,你怕不怕呀。如果你要是害怕,我就不帶你去了。”

    “我媽媽也不讓去髒的地方玩,我今天穿的可是新裙子。”一諾說完,低著頭眼睛向上看著我。她的手也放開了我的手,這可不好,我昨晚上發現這個青蛙的時候,和它說過,要帶我最好的朋友過去看它的,這應該怎麼辦呀?

    “我爸爸說,小孩子要勇敢,要不怕困難,不怕艱險,我看過的英雄電影裡的人,都不怕髒呀。你像是熊大和熊二,他們就經常會掉到泥潭裡,還會跟壞人光頭強打架,都會搞髒衣服的,我想你肯定是害怕了。”我說完之後,想起來,一諾從來不看光頭強的。應該要說她喜歡的電視她才會懂的,她只看小豬佩奇和芭比的。

    果然,一諾說:“那個熊出沒,我媽媽說了,不是好的教育片,不讓我看,你還看。”

    我急忙解釋:“我不看了,那是以前看的,你說過之後,我就改看小豬佩奇啦,還有蝙蝠俠。其實,哦,對,小豬他們一家都會在開心的時候,去跳進泥巴里的呀,是吧,那樣也很髒呀。所以呀,我們不應該聽大人的,怕髒的小孩兒不勇敢,也不會快樂呀。”

    “你好像說的對呀。”一諾應該是被我說動心了。我拉著她的手對她說:“你不用怕,我會保護你的,我爸爸說了,男人就是保護女人的。”這下一諾沒有反對,跟著我走了。兒童樂園裡的人很多,我們兩個從另一頭跑了出去,我記得那個小區最邊上的地方,是外公昨天晚上帶我散步的時候去的。

    可是,小區好像白天和晚上長的不太一樣!那麼多的樓,怎麼也走不到邊上去。一諾走的有點累了,她抱怨著:“豆包,你是不是在騙我呀,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地方。我媽媽說過,不要我跟著陌生人走的,萬一你是壞人,賣小孩兒的怎麼辦?”

    “可是,你媽媽和我媽媽是好朋友呀,我們經常見面,就不算陌生人了呀。我再找一會兒,找不到,我們就回去。”我堅信我可以找到那個下水井。

    “才不是,回家我媽媽都說了,你媽媽特別多嘴,總是喜歡說別人的壞話。我問過媽媽,豆包媽媽是不是她的朋友,媽媽說,才不是呢,只是沒辦法,天天碰到不好意思才說話的。她還和我爸爸說,也不見你爸爸過來,你媽媽也不提你爸爸,你肯定是沒有爸爸。”一諾一急之下說的話,讓我突然好難受。媽媽說爸爸去了很遠的地方,要好多年才回來的,可是,我記得,去年那天晚上,爸爸走的時候扔下了一張卡,說以後不要見面了。

    “你不知道,我爸爸是去很遠的地方了,他是蝙蝠俠,他是去抓壞人了,要好久才可以回來的。”我不想說爸爸不回來,只能編個謊話告訴一諾。

    “你爸爸怎麼可能是蝙蝠俠呀,那是個外華人,黃頭髮的。我們幼兒園的老師說過,蝙蝠俠是動畫裡的人物,是假的。”一諾表示不信。

    “那你為什麼還要相信小豬佩奇呢?你還說過,你媽媽告訴你,芭比娃娃住在美國,你以後不是還要去美國嘛?我爸爸說過,他是蝙蝠俠,晚上都需要去外面抓壞人,所以,每天晚上都不回家睡。”我記起我問爸爸為什麼不回家睡的時候,他是這麼和我講的。

    “是嘛?那我信你,我跟你去找吧。”一諾又被我說動了。可是,我一點也不想去找了,一諾的媽媽說我媽媽壞話,這樣一來,她就不能做我的朋友了。我想起來,她的媽媽和我媽媽在一起聊天的時候,都是在說的謊話。外公告訴我,不可以在背後說人壞話的。

    但是,好像一諾媽媽說的也沒錯,我媽媽總是喜歡說這個阿姨不講文明,那個叔叔當著小朋友抽菸,那個奶奶摘了花園裡的花給自己孫子戴在頭上了之類的話。這樣,是不是算是在說別人壞話呢?我想著,一邊拉著一諾不知道方向的走著。

    突然,我看到了那個水井蓋子。昨天晚上,是外公聽到有青蛙叫,帶著我看的。我高興的跑了過去。這邊的圍牆還沒有完全的完工,地上這個水井蓋子被打開了,扔在一邊。外公用手機的光照亮了,我們看到一隻很大的青蛙。於是我和它說了好多話,還答應了要帶朋友過來看它的。

    我中過去,看著深深的水井,下面有一窪水,昨晚的大青蛙卻不見了。一諾也爬下看了一會兒,確定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有呀?你是說這個大洞是你的新發現嘛?”一諾問我的問題,讓我很難回答。現在本來應該是揭曉奇蹟的時候,就像是電視上的那個變魔術的人一樣,大喊:“現在是見證奇蹟的時刻啦!”可是,我現在沒辦法喊這句話啦。

    我換了好幾個角度轉著看,也沒看到它的影子,會不會是藏到邊上了呢?那兒會不會是他的臥室呀?他像蝙蝠俠一樣,白在睡覺,晚上出來抓蒼蠅和蚊子?外公說過,青蛙是益蟲,專門在晚上抓害蟲吃的。可是,媽媽卻說,那個可能是癩蛤蟆,會有毒。她最討厭晚上不回家,在外面工作的人,她就是這樣罵爸爸的。

    “我要走啦,我要告訴我媽媽,你騙人。”一諾從地上爬起來要走了。

    “有的,我不騙你,你等一下,我去把它從臥室裡找出來。”我看到在水井的邊上有一條一條的東西,像是幼兒園裡爬上爬下的那個玩具一樣,一定可以爬下去的。但是,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一諾,我要找的是什麼。我說:“你就等著看好戲吧,我變魔術給你看。”

    我從井口的大洞爬了下去,這些一條一條的臺階是鐵的,但是,有些滑,不像幼兒園的好爬,便是,我不會怕的。我要像爸爸一樣,做英雄就必須不能害怕危險。快要爬到底的時候,我的腳已經可以碰到水面啦。我側頭向下看了一眼,那隻大青蛙真的就在邊上的一塊磚頭上趴著!是的,就是它!我特別高興,對著上面的一諾喊了起來。

    “我找到了,現在是見證奇蹟的時刻!你快看!”邊說,我邊用一隻手指向那隻青蛙,但是,另一隻手卻感覺越來越滑,一下子脫開了鐵桿。我感覺自己像是從沙發上掉下來一樣,有點嚇人,但是後面還會被摔的很痛。於是我大叫了一聲,啪的一聲,和從沙發上掉下去不太一樣,我碰到的不是地面,全是水,爸爸原來帶我遊過泳,可是媽媽說我太小,不讓學。我掉進水裡,很快被整個淹沒了,水的味道很苦,這時候還有很臭的感覺。我好像被水嗆到咳嗽了幾下子,然後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醒來了,躺在床上,頭好痛,我沒看到任何人,只看到自己穿的衣服是藍白條的,這件我沒穿過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買的新衣服呀。我想坐起來,可是發現手上有一個管子,而且,沒有太多力氣可以讓我坐起來。於是我翻身看了一下邊上。這裡不是我家?

    “爸,以後,你千萬記住,不能帶孩子去危險的地方啦!這要不是那個小姑娘拼命的叫,要不是那個張大哥跟保安們來的及時,豆包,豆包,就沒啦。”媽媽一邊教訓著外公,一邊在哭。她經常這樣和外公說話,但是,外公從來不回嘴,只是說嗯嗯記住啦。我從小沒見過外婆,只知道外公總是很怕媽媽生氣。

    “沒事,也是巧,我剛好下夜班回來,還沒來的及躺下,就聽到外面小孩兒在喊。我住一樓,不是離的最近嘛,順道手,不是我呀,別人也會來的,別太往心裡去。孩子現在怎麼樣啦?”這個人聲音我沒聽過,但是,聽著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他也上夜班呀?會不會也是蝙蝠俠呀?

    媽媽總說孩子就沒了,什麼意思呀?呀!是不是剛才我掉到水裡,然後差點就被水沖走了,然後這個人救了我呀?

    “你呀,以後了少給孩子講什麼英雄什麼的,你看,剛才小女孩兒說了,說他爬下去,是要當英雄,還說什麼見證奇蹟的時刻到啦。多危險啊!教育孩子,要讓他們知道,英雄是大人的事,小孩子最重要是好好吃飯、學習和聽話。”那個人是在教育媽媽和外公哦,而且媽媽和外公都只是在嗯嗯的表示同意。看來兩個人都被訓了,這個人好厲害呀。

    三個人走了進來,媽媽哭著抱住了我:“你醒了呀,怎麼不叫媽媽呀?”我並不急著看媽媽,我要看看邊上那個厲害的人是誰。我抬頭往上,在外公邊上,站著一個比外公要高很多的男人,他穿著一件黑色的T恤,上面還沾著很多泥巴。那個泥巴的樣子,很像蝙蝠俠的衣服上的那隻大蝙蝠,我的天呀!他一定就是蝙蝠俠!

    後來,這個張叔叔,成了我的新爸爸,他說他是管理全市供電的,聽著好厲害的樣子,我很喜歡他。他也很喜歡我,不過,我知道,他也喜歡媽媽,因為他總是用講完故事來把我哄睡著之後,偷偷的跑去媽媽那兒睡覺。

    現在我可以和別人說,我有爸爸了,他也跟著我去過幼兒園,見過老師和其他小朋友啦。而且,我會告訴其他小朋友,我現在的爸爸很厲害,管全市的供電,誰欺負我,就可以停了他們家的電。

    我其實,心裡還有秘密沒有告訴他們,我現在的爸爸,其實是蝙蝠俠!他不會像原來的爸爸經常晚上不回來,只是偶爾某個晚上不回來。

    我猜,英雄應該也不是天天要上夜班的吧?所以,我原來走了不準備回來的那個爸爸,可能是在撒謊,他不是蝙蝠俠。

    現在我有新蝙蝠俠爸爸了。

    (完)

  • 8 # 君子的流年故事

    星期六的下午,甜甜一個人走在師範大學的校園裡。

    “甜甜,我請你喝咖啡。”同學艾青一邊喊著一邊從甜甜身後小跑步的趕過來。

    “這麼大聲幹什麼?”甜甜轉身看著艾青。

    “我就是讓全世界的人知道艾青是甜甜的,

    。”艾青理直氣壯地大聲說著。

    “馬上要畢業了,你想好跟我一起去嗎?”甜甜已經決定畢業後到落後的山區支教幾年。

    “這還用想嗎?艾青離不開甜甜,當然在一起啦!”

    三年後的一天,青海農村的一個小學校的教室裡。

    “我離不開這些孩子,我想好了,三年之後等這一批孩子畢業了再離開,甜甜你願意陪我一起嗎?”

    “艾青離不開甜甜,甜甜離不開艾青。無論在哪裡,我願意陪你一輩子。”

    又過了三年,在一條通往省城的公路上,一對夫妻牽著一個小孩子身上揹著行李走在公路上。

    小孩子仰著頭問:“艾爸爸、甜媽媽,我們要走多久才能到老家呀?”這個叫艾甜果的小孩子已經三歲了,卻沒見過自己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

  • 9 # 春暖花開紅太狼

    大家都在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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